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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闹离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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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有病治病,没病你倒是跟妈说说你为什么和小玲离婚啊?你想急死你妈吗!”
但纪文始终一言不发;坐在沙发里稳如泰山,甚至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漫不经心地调着台,调到京剧的时候偏头对他妈说:“妈你看这台吗?这是四郎探母吧?”
毫不意外的遭到他妈的一个怒瞪。
“妈。”伊玲斟酌了片刻,方才出声;“纪文没病,有病的是……”
“小玲。”纪文眼不离电视的叫她,“你看旅游卫视吗?这台介绍得不错。”声音里亦带着毫不隐藏的威胁,仿似是你胆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横尸当场。
伊玲的嘴角一抽搐,但仍旧在婆婆希求的目光下,将话说了完整,“有病的是我,那场车祸后我有了后遗症,不敢再坐陌生人的车,发胖,还有一个就是不能再孕。”
纪文突然将遥控器摔在桌上,推开阳台的门,背对着客厅,开始抽烟。
老太太愣了愣,作为老人,其实心愿还是早些时候抱孙子,现在这状况却是,这……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俩才提出离婚?”老太太有些措辞无能,坐到伊玲身边,握住她双手,“没关系,生不了孩子了妈也不怪你,何况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若是努力总会有的。但是小玲你要告诉妈,你和纪文之间的另一个问题是什么?”
伊玲想起那封匿名邮件里,童侨朗满是伤痕的后背,抬手将脸边的头发掖到耳后,一张漂亮的脸蛋血色很淡。
老太太暗叹了一口气,这都作的什么孽啊。
良久,伊玲缓缓摇了头,“大概是发现对方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吧,我没他记忆中的那么好了,他也和我之间有了隔阂,很难再挽回了。”
“是你变了还是纪文变了?”
“妈。”站在阳台的纪文此时走回客厅,淡淡地打断她,“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
老太太沉默了几秒钟,面上有了和纪文非常相似的冷硬,没有再像个老小孩的老人,倒是母子,严肃起来那模子简直有九分的像,指着纪文沉声道,“你还想打断什么话,纪文,你不让伊玲说的话,她不说,那你来说。”
“说什么。”
“说你们离婚的真正原因。”
纪文意味不明的目光,从伊玲脸上划过。
迷茫地脸上,阵阵的难过,他看得很清晰。
他似乎从小便一直在保护她,这么多年过去,将近二十年了吧?
纪文叹了口气,轻声道:“因为这几年伊玲从未真正高兴过……我不想再囚着她了。九年时间,很多事情都变了,我希望她不要再过得这样累,所以我放手了。”
听此,老太太终究不再发问。
任何一对夫妻,都会在某一瞬间产生一种感觉,压抑。
两相无言时,心里不禁会想这日子过得如此平淡,不过是为儿为女对付着过日子吧。
老太太何尝不懂,但是哪家的日子不是这样过的,总是要解决的。
“所以,你还爱小玲的吧?”良久,老太太问出了这样一句赤条条的话。
纪文毫不迟疑地点了头,“爱。”
这个字就像从他心底发出的一样,虚无缥缈,却又重重地落在伊玲的心里。
伊玲缓缓抬头,定定地望着纪文。
纪文坦荡荡地让她看着,微笑,“饿了吗?”
伊玲扯了扯嘴角,失笑道:“不饿。”
老太太突然又问伊玲,“小玲,那你呢,你还爱纪文吗?”
纪文陡然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地看着伊玲,背在身后的手逐渐握成了拳头,只有呼吸急促的胸膛能够说明他此时的紧张。
然而等了很久,伊玲没有回答,反而收回视线,低下了头,默而不语。
伊玲感动的时候,常会低着头不说话,眼睛红红的。无论谁问话都绝不抬头,倔得像头驴。
老太太便将伊玲这反应当做她是感动了。
老太太一看这儿子和儿媳妇有戏,挤眉弄眼地把纪文推回房间让他睡觉,紧张的气氛顿时变了个样。
纪文哭笑不得的说他不累,睡什么觉啊,被老太太两眼一瞪给瞪得更是失笑出声,便在老太太耳边嘱咐了一句话,留着老太太跟他媳妇儿说话了。
老太太这可简直了,专挑会让伊玲内疚的话说,像什么纪文这么多年对你怎么样不只妈看在眼里呢,难道你自己都感觉不到?再像什么老二和罗佳离婚了,现在还又在一起了,这感情的事也不是随着离婚就会没的是吧?再像是什么你看爸妈都多大岁数了,还能活多少年啊,就老大纪文最不让人省心,小玲啊,你和纪文复婚了,妈死了都能安心……
伊玲本来还因为刚刚纪文说得那些话不知该作何反应,之后却完全无了无措感,被老太太讲的一个头两个大,最后送走老太太的时候,只想一头扎床里不起来了,这婆婆明明就是老年辩论协会的吧。
被老太太这么一闹,伊玲有很多想问的话,也能问出口了。
老太太没留下吃饭,状似是满意的走的,纪文便去厨房做饭。
伊玲想了很久,走到厨房去找他,想跟他谈一谈。
“想谈什么?”纪文随着伊玲从厨房出来到客厅,依旧一副坐禅入定的模样,衬衣袖口卷了起来,第一颗扣子也给松了,抬头问伊玲,“是不是想让我离开?”
伊玲本来没什么别的意思,而且纪文莫名其妙身体不好了,她也真的想照顾他。
可纪文的态度,怎么在婆婆刚走,就变得这么猖狂?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对啊,我就是想让你走。”伊玲的倔脾气上来了也真是没招没招的。
“行,我晚上收拾东西,明天走。”纪文点头。
伊玲的气瞬间就火上来了,他这什么意思啊他?!
“还有什么要谈的?”
伊玲哼哼唧唧着,“谈刚才妈在这时说的话。”
“哦?谈我多爱你?还是谈你从来没爱过我,现在仍旧对童侨朗深爱?”纪文没有在说玩笑话,眼里有明显的讽刺。
伊玲下意识皱眉反驳,“我现在对童侨朗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任何感觉?”纪文嘲讽道,“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和我离婚?因为童侨朗回来了,因为你心疼童侨朗身上的伤,因为你觉着我变态,我说的如何?”
伊玲心尖骤然一个刺痛,纪文从未曾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纪文继续讽道:“你觉着很累,你觉着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了,难道你觉着我不累?每天晚上床边睡着的女人心里在想的都是其他男人,你觉着我不累?九年前你一听到童侨朗有事,立刻马不停蹄的赶过去,忘了我这个人,九年后你一看到童侨朗出狱重新出现在你身边了,立即拿出离婚协议书来让我签,伊玲,你是不是吃准了这么多年我一定会在你身边?”
伊玲突然觉着一颗心揪着得痛,比从钱静那里知道了自己不孕的事还要痛。
强压着心痛,伊玲淡道:“所以呢,你觉着这么多年我一直在享受你对我的感情,我从未付出过?我从未对你有过真心?”
“谁知道呢。”纪文冷笑着。
“呵呵,‘谁知道呢’,说得真好,”伊玲突然笑了起来,“那么你今天说得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告诉我再不会对我忍耐了,准备彻底放手了?厌倦我了?”
纪文没有说话。
伊玲起身回房开始收拾东西。
边收拾边难受,说她从未对他真心过是吗,说她睡在他旁边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想着别人是吗,很好,太好了,她这些年的付出都当做喂狗吃了。
纪文仍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未动,片刻后听见卧室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音,笑了起来。
这女人啊,得治,高承爵真没说错。
没事儿激一激,欺负欺负,确实有趣。
半小时后,伊玲终于走了出来,把纪文这些天吃穿用的装好,几个箱子几个手提袋,连踢带拽的,撇在他脚下,“你可以走了,一般夫妻离婚都是至少还是朋友,但纪文,你听话了,从现在起,我跟你老死不相往来,说到做到!”
纪文抬起眼皮,只见伊玲眼睛通红,“我的裤子都放里面了吗?”
“放了,不然你以为我会留着?”
“那内|裤呢?”
伊玲瞥了他一眼,“没看见。”
“哦,好像在阳台上。”纪文看了眼阳台。
伊玲嘲笑,“怎么,还让我去给你取?我嫌脏。”
纪文乐了,“你是想留着吧?”
气得伊玲转身就跑到阳台,踮着脚尖把挂得内|裤袜子收了起来,一起甩到了纪文脸上。
纪文扯下脑袋上的袜子,慢悠悠地问,“我是不是还需要净身出户?”
伊玲点头,“净身出户当然更好。”
纪文推开她,一步步走向浴室,“我去洗个澡。”
伊玲眉一皱,“你又想做什么?”
纪文淡道:“没什么,洗个澡而已,你紧张什么?”
“我什么时候紧张了?”
“你现在紧张了。”
本来不紧张的伊玲,却是结巴了起来,“我,我没紧张!”
纪文突然倾身在伊玲的嘴上亲了一口,“我去洗澡。”
伊玲被纪文弄得有些反应无能,片刻后浴室响起了水声,伊玲方才回过神来,过去哐哐敲门,“纪文,你给我出来,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浴室门突然被拉开,赤条条的纪文站在她面前,头发和身体都湿漉漉的,“说什么,说吧。”
伊玲抓狂了,“纪文你变态!”
纪文乐了,接着冷笑道:“对啊,我是变态,你不是早知道?”
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的伊玲,一把将门关上,“快洗,洗完出来!”
☆、053章 和好
纪文再出来时;只围着一条浴巾,伊玲坐在沙发里就像被人欠了很多钱一样,追债的,面色不豫。
电视机里的旅游卫视在介绍瑞典斯德哥尔摩的美食,餐厅的老板骄傲的说他家的自助餐是瑞典最棒的,也甚至是全球数一数二的。
伊玲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
纪文倒了杯酒;坐到伊玲旁边,拿起遥控器便换了个台;音悦台,里面刚好碧昂丝的演唱会;激情的很。
纪文抿了小口酒,淡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说吧。”
伊玲不知道纪文又动了什么心思;但也没有再含糊,直奔主题,“你还有多少瞒着我的事?我以前就问过你,你说没有,但刚才妈已经替你暴露一件事了,你现在用不用自己坦白了?”
“既然你已经准备老死不相往来了,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
“纪文。”伊玲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傻子。”
“哦?”
伊玲抱着肩膀,扬着下巴,笑了起来,“或者你不坦白也可以,我虽然情商不高,但很多事还是了解的,比如你一直想跟我复婚……不说的话,纪文,我现在就可以出去找个男人结婚了,让你永远断了复婚的念头,童侨朗现在也还是单身。”
纪文本还是笑吟吟的,但一听到伊玲提起童侨朗,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过来。”
伊玲执拗地不过去,纪文起身一把抓住伊玲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我说了,你就复婚?”
“至少还有几率。”
纪文突然从伊玲衣摆伸了进去,摸着她滑嫩的肌肤,缓缓问道,“这个呢?”
“你别得寸进尺。”伊玲抽走他的手,甩开。
纪文只好放开伊玲,淡道:“你一直介意我将童侨朗陷害进监狱的事对吧?那我现在告诉你,当年撞你的人不是酒后驾驶的司机,是童侨朗。”顿了顿,纪文补充道,“他那一撞,不仅撞没了我的儿子还让你昏迷三天,再不能孕,如果再来一次,伊玲,我还是会这么做。”
伊玲一愣,“是童侨朗撞的我?”
“童侨朗。”纪文肯定的说,“还有古正霖,他的目的是要给童侨朗报仇,比如报复我,抢走你,抢走我的公司,或者抢走我的一切。”
伊玲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这就是你一直瞒着我的事?那为什么从不告诉我?”
纪文收回手,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酒水间出现一个个旋转的漩涡。
“他不是你最美好的初恋?”纪文抿抿唇,“你曾和我说过,童侨朗是你的全部。”
伊玲哼着嗓子说,“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好,就算你没说过。”纪文不置可否,“那么我若告诉你,童侨朗故意撞你,本就想把孩子撞掉呢?恐怕你的世界观会被童侨朗毁了吧?”
这话说得不假,初恋撞得她不能再孕,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会是一道伤。
伊玲没有想到,横放在她和纪文之间的沟壑居然是这样的。
原来隐瞒的理由,仍旧是在为她着想。
纪文在伊玲发呆的时候,将伊玲重拉回到腿上坐着,手又顺着伊玲的衣摆向里面摸了过去。
伊玲穿得衣服总是很宽松,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还有香香。
纪文一只手滑向前胸,一手到后背的文胸搭扣上,解开。
“喂!”伊玲猛地醒了过来,跟个惊吓的小女孩似的捂着胸,从纪文身上跳了下去,面容迅速冷了起来,“你现在在做什么?不是对我厌烦了吗?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还记着,我记性不差。”
“哦?我说什么了?”
伊玲今天都快被纪文气得没脾气了,“你说对我厌倦了。”
纪文云淡风轻地说,“哦,对,是厌倦了。”
伊玲心脏一个抽痛,抬脚就要走,再不想跟他留在同一幢房子里。
“站住。”纪文一字一顿沉声道。
伊玲停了一步,又继续拉开门。
纪文突然大步从后面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伊玲,将她压在墙上,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伊玲,你比谁都清楚我有多爱你,而你呢,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在向我证明你爱的人只有童侨朗,是吧?我刚才说的话没有骗你,听着,我是厌倦你了,但我要在放你走之前,让你清楚一个事实,我会把童侨朗和古正霖一起送进去,我说到做到。”
伊玲脸猛地一白。
纪文笑着,却未笑到眼底,抬手摸着她的脸颊,“你看,但凡一提到童侨朗,你的反应总是如此。”
伊玲突然有些崩溃的迹象,疯狂地挣扎着纪文。
纪文面无表情地压制着她。
终于,伊玲疯了一样地喊着,“纪文你他妈的混蛋!我不爱你我嫁你?我不爱你我跟你过九年?我不爱你我一次次去医院检查怀没怀孕?我爱你的时候你在哪?你说我心里只有童侨朗,你当时的心里不是只有罗佳一个?我回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正要跟她结婚!纪文你一口一个爱我,却可以抛弃我四年,跑到监狱那破地方一个月回来一次,你爱的是我吗?你对我只是占有欲!你打败了童侨朗,你跟我结婚了,就把我甩在一边,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害怕你突然回来跟我说要和我离婚?”
纪文呼吸一滞,“小玲……”
心疼了,伊玲从未在他面前这样崩溃般大声哭着。
“我他妈的白爱你了!!!”
纪文松了口气,抬手将伊玲搂在怀里,“好了好了不哭了。”
伊玲嘶声裂肺地哭着,“是你惹我哭的!你居然敢说我从来没爱过你!你个混蛋!”
伊玲哭得像个孩子,满面泪水,抬手碰到什么打什么。
纪文缩紧了手臂,伊玲仍旧不休。
纪文抬头吻了上去。
伊玲哭声一停,接着开始咬纪文。
纪文的嘴唇被咬出血了,仍旧没有停顿,挤到伊玲两腿之间,将她抵在墙上,掰着两条腿放在他腰上。
两个人就像疯子在打架一样。
纪文边隔着浴巾撞着伊玲的下面,边不停地吻着。
伊玲咬一口纪文,便吻他一次。
片刻后,伊玲喘了起来,搂着纪文的脖子不再反抗。
纪文的吻,落在伊玲的耳边,脖颈,一边向上推开伊玲的衣服以及胸衣,湿吻连连落下,最后到她的胸前,舌尖打了个转,再到肚脐周围,腰侧,最后蹲下分开伊玲的腿,湿吻逐渐向下。
“呃!”伊玲弓起了身体,下面撑不住纪文高技术的袭击,不知不觉伸手按住纪文的脑袋,另一只手向上抓着到处碰着墙。
“纪……文!”伊玲咬着牙颤着声音叫他。
纪文终于抬起头,然后站起身将伊玲拉了起来,吻她。
纪文嘴里还有她的味道,伊玲偏头躲开。
纪文笑了起来,“老婆,帮我把浴巾扯了。”
伊玲却似乎是刚反应过来她本是要出去的,怎么就被纪文给抓住了,手刚本能地去扯他的浴巾,立即松开手,偏开头。
伊玲不动,纪文便大手一挥,自己将浴巾扯了,一把将伊玲的裤子连带内裤扒了下去,挤在她两腿之间,抬起她两条腿放在腰上,再次吻上她。
伊玲下意识地回吻他,却在几秒钟后发现纪文的手已经向下伸了进去。
伊玲立刻夹住腿,“不行,我们有离婚后约定的!”
“那就当复婚仪式。”纪文含糊不清地说着,心想裤子都脱了才想起拒绝吗?
纪文双手一用力,将她带得更近了,扶着那物,试探地在入口处磨了磨。
接着一杆进洞。
伊玲下意识向上一提身体,纪文拉着她的手落了下来,进入的深了,伊玲立即颤着声音“嗯~”了一声。
太久没做了,纪文有些兴奋,尤其在听到伊玲说的那些话以后。
她爱他啊,还有什么好闹的,这就足够了。
边想着,速度便加快了。
伊玲被撞得身体一起一落,没有重心,只能紧紧搂着纪文的脖子,大口呼吸,“啊……嗯!”
“答应我,离童侨朗和古正霖远点,嗯?”纪文趁机威胁道。
伊玲艰难地摇头,“纪文,我和他们没关系……啊!慢,慢点!”
“答应我,嗯?”纪文像个电动马达一样,迅速地在进出着,伊玲求饶,他反倒是更快了,伊玲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识地点头。
良久,从门边转移到卧室床上,眼看着身下的女人娇吟哭泣,纪文满意了,终于放开她,而精华尽数留在了她体内。
这女人啊,跟小树一样,真是不修不直溜。
伊玲累了,又哭又打又闹,迷迷糊糊地踹了他一脚,“我肯定又被你骗了。”
纪文把伊玲紧紧箍在怀里,点头,“嗯,骗你了,睡吧。”
骗怎么了,骗得回心转意了就是能耐!
☆、054章 食色
纪文和伊玲看似是在闹腾婚姻的路上暂时中场休息了;纪文知道伊玲爱他,伊玲也知道纪文爱她,隔阂少了很多,就又成了恩爱男女。
而纪文又在房|事档口上让伊玲保证离童侨朗和古正霖远点,伊玲不负众望的做了保证,纪文可真是放下了心;接着便一心扑在报复古正霖和童侨朗的工作上。
伊玲也确实如保证的那样,说话算话;在古正霖商场里摆下的摊位,她很少再去;基本留在市中心的化妆品店里。
闲得再有时间的时候,会提着点午餐,去纪文公司送饭;纪文嘴上不说什么,可那眉目里感动和欣喜还是十分清楚易见的。
伊玲都觉着这样挺好的了,有适当的距离,感情倒是亲近了许多。
相反,古正霖的心情便有些暴躁,周遭的气压非常之低。
作为和古正霖最亲近的人,童可雨最近也明显的感觉到公司气氛有些压抑,非常压抑,她这位老板大哥哥,已经好几天没有露出过笑脸了。
就连交代工作的时候,都是板着脸,好似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公司工作压抑,童可雨在见到纪舟的时候也就压抑得不得了,一没控制住,对纪舟简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你这是刚下手术台还是怎么的啊?身上消毒水味也太重了!你就不能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你怎么想起吃这东西啊,都吃不饱,还不如吃门口麻辣烫了。”
纪舟无论是在家在外,那可都是被人当宝贝儿的护着的,当下被童可雨说的就沉了脸。
童可雨你还反了天了!这是跟谁摆脸色看呢!
因为俩人正在外面吃着饭呢,可好,纪舟刀叉噼里啪啦往盘子里一扔,抱着肩膀冷笑地看着童可雨,噼里啪啦地连冒着难听话,“怎么的啊?童可雨,你这是又有了新人还是准备继续回家跟你的旧人过日子啊?摆着脸给谁看呢?我好几天没见着你了,想着请你来吃这法国大餐,你到来了个意外之举,到现在为止一口都没吃,瞧不上这牛排啊?想分啊?您直说啊?你还怕我拦着你不成?”
童可雨一听纪舟这不阴不阳的语气,也顿时来了脾气。
童可雨本来就最烦这种兴师问罪的态度了,纪舟一个是这样,汤松一个是这样,早知道纪舟也好这口不阴不阳的态度,三天五天来一出,当初就应该控制自己的情|欲,不跟他搅和到一起的!
当然说白了,还是俩人都不够成熟,你说俩人见了面了,就不能互相找找共同话题,或者是分别说说工作上的烦心事儿,成熟地为对方着想,安慰安慰对方?
见天儿的吵闹,那也是活该!
童可雨见纪舟摔着刀叉,噼里啪啦的声音引起周围用餐的人的注意,感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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