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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动(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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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忡之间,男人的湿漉漉的吻一路游移,缓缓蔓延。夹杂着他狂妄的气息,将她整个人给包围住,动弹不得半分。
苏南浅闭了闭眼,然后贝齿死死嵌入了下唇之中:“我让你上,你帮我解决所有,这样是么?”
“嗯哼。”男人的吻没有停下,只是低低应了一下:“就在这里,我上了你。出去,你就是我池慕辰名下的女人。”
她心头一震,懂了,她懂了。池慕辰是要在这洗手间里要了她,出去之后,帮她料理所有。
池慕辰名下的女人,这句话的含义一瞬间就昭然若揭了。既然是他的女人,他岂有不管的道理。
她反撑在洗手台上的素手,一分分用力,力道大的甚至觉得有可能指骨都会碎掉。她用全身的力量在支撑。
那就这样吧。
他凉薄且夹杂着暴烈的吻蔓延开来,那么肆无忌惮,那么翻江倒海。而苏南浅,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咬住下唇。
直到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密密麻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就好像是被麻痹。
她才惊觉,心底那种一直潜在的恐惧瞬间又席卷上来,它从来没有消失过,一直隐藏且存在着。
那种掉入空洞的恐惧,那种蔓延到了黑暗之中的恐惧,那种将她心脏死死缠绕的恐惧。
好害怕。
浑身已然开始颤抖,疯狂了一般的颤抖。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是那么让人恐惧。
“慕辰。”
清亮且微微有些颤抖的女音自门口传来,苏南浅暗垂的眸光瞬间一亮,望过去,是白微儿,苍白着一张脸站在原地。
此刻,男人的脸还埋在她的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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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026米 对她,只是一个玩笑。
和白微儿对视上的苏南浅,思绪一瞬间被拉扯住,白微儿此刻脸上的表情,和当年一模一样。
一样的绝望。
男人的凉薄的唇依旧落在她的颈间,没有动弹,只是仿若被定住了一般。
苏南浅很明显感觉到了他毫无动作,放在她腰间的手一分分松开来,直到完全滑落了下去。
下一秒,池慕辰豁然放开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悬崖峭壁上一下子被人扔下一般。苏南浅两只素手死死扣住洗手台,让自己能够站稳。
猝不及防,对上男人幽深阴暗的瞳眸。他只是淡淡一撇,淡淡的,很淡很淡,几乎就不存在一般。
高大伟岸的身躯站直,视线从苏南浅脸上略过,然后缓缓转身,他的脸上是一片淡漠。
“慕辰,你这是在做什么?”
直到池慕辰的视线和白微儿对上之后,她才抖着唇开口,颤抖的不止是唇,还有整个身体。
凉悠悠的笑意从男人黑瞳底部爬起来,唇畔噙着的弧度很微妙:“没什么,就是和苏小姐开了个玩笑。”
男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这种笑意足以让高山之巅的冰雪融化。只是不知道,这笑意,是几分真又是几分假。
他注意到了站在洗手间的白微儿两只手死死攥成了拳头,心头拉扯过一丝不忍,今天,是他做的过了。
笔直修长的腿掩藏在上好西装裤下,此刻迈开来,一步步走向白微儿。
苏南浅的手从洗手台上滑落,垂落在身侧,只是她的身躯依旧站得笔直,脸上虽说没有表情但也绝对算不上狼狈。
只是她一颗心跳得疯狂猛烈,此刻却又逐渐冷却下来。苏南浅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向白微儿,心里面荡漾出一丝涟漪,很快便又消失不见。
她清浅淡漠的目光依旧落在男人的背影之上,看见池慕辰在白微儿面前站定。
然后,看见池慕辰拉起了白微儿攥紧的拳头,然后一根一根扳开了她攥紧的拳头。
又听见他温凉开口:“让你不要动不动就攥拳头,指甲嵌入皮肉里面,不疼么,嗯?”
那嗓音温柔得,宛若林间清风浮动之际,又传来了潇潇入耳的笛音。
苏南浅突然想起了他温柔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心底发出了一声嘲笑,他的温柔,不值钱,她也没必要贪恋。
后来,苏南浅也才算知道了,他的温柔很值钱。池慕辰这个男人,凉薄刻骨,温柔本就不是他的本性,从来只对他认为值得的人温柔。
“慕辰。”白微儿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男人身后的苏南浅,然后又放在男人的俊脸上:“难道我不应该生气么?”
苏南浅迎下了那道凌厉的目光,然后微笑,这一次,可真不是她在勾引。
旋即听见有低低沉沉的笑泛滥开来,在这洗手间之中分外清晰,分外诱惑。
池慕辰笑道:“只是一个玩笑,没必要生气。记住下次,别攥拳头,手很美,我很喜欢。”
男人凝视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一双素手,目光缱绻到了是近乎贪恋的目光,仿佛就是看不足。
白微儿心头一动,不安又动荡开来。每当池慕辰说很喜欢她的手时,她总觉一种不安的感觉,那就是,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随时会被剥夺一般。
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微儿觉得自己腰间一暖,男人的手已经附上来。搂着她,顺势带入怀中,他的眉眼垂下来,附在耳畔低低道:“薇儿,拍卖马上开始了,我们回会场。”
苏南浅看见,白微儿乖巧地在男人怀中轻轻点头,直到最后转身离去时,白微儿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分明的恨意。
直到两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苏南浅才呼了一口气出来。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谢谢白微儿了。
她缓缓抬起手,目光落在自己的两只手上。两只手的掌心皆是刚才在洗手台上用力过猛,留下两道深深发红的印记。
眼前突然浮现起了他温柔嘱咐白微儿不要攥拳头的一幕,不由得抚了抚自己的掌心,自嘲地笑了笑,矫情什么,一点都不疼。
*
池慕辰搂着白微儿出洗手间时,两个保镖还恪尽职守地站在门口。男人余光一瞥,然后顿住:“薇儿,你等我一下。”
然后男人的手从她腰间滑下,脚尖一转,走向了那两个保镖。
白微儿只看见男人立在那两个保镖中间,说了句什么,但是没有听清楚。只是看见那两个保镖的表情变得难看,即使掩藏在墨镜之下,依稀是很难看。
白微儿微微皱眉疑惑的时候,男人早已经转过身,脸上早已经又是淡淡的笑意。
直到池慕辰的背影完全消失,两个保镖提着的心也久久放不下来。
方才池公子走过来,低低说:“我说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二位就是这样给我办事的?”
☆、情深027米 她永生永世都是手下败将
皇天酒店的会场之中,几大盏精致的流苏吊灯散下来的光晕很是足。虽说现在外面已经是墨色的光景了,可是会场之中依然如同白昼一般的亮。
铺着酒红色桌布的长桌上的美食缤纷,有礼仪得体的侍者穿梭在其中,手中的托盘上不同的洋酒交相辉映。
流动的舒缓音乐四散开来,仿若是为了配合上流人物高雅的情趣一般。
形形色色的上流人物,名媛,千金,政客,商人。可谓是四海汇聚到了一起,很是热闹,也很是复杂。因为谁都不知道谁的背后都有些什么人,那个人又会拥有着怎样的权势。
苏南浅站在会场的最角落,一个似乎连灯光都没有办法照亮的角落。看着各路人巧笑晏晏,应酬对付,突然觉得自己现在乐得轻松了。
刚才在洗手间之中的惊魂仿佛还没有落定下来,但是苏南浅也纯粹相信着池慕辰说的话,只是和她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倘若是真的要包养她,何谓要如此周转,当她在早上提出来的时候,就应该答应了不是么?毕竟男人的心思很直,想什么就是什么,不会拐弯抹角。
不过后来啊,事实证明苏南浅错了,不是所有男人的都是直肠子动物,更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很显然——池慕辰是一个例外。
在赫赫昭著的池公子的字典之中,理性永远胜过感性,城府永远多余直观表现。而她苏南浅,永生永世,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拍卖会开始了,正好在主持人致辞的时候,一个侍者端着威士忌从苏南浅的面前经过。
于是她顺手拿过了一杯褐红色液体还加冰的威士忌,然后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哪知道,侍者眼神之中微微的怪异和嘲讽。
呵,真是不受待见,连一个侍者都要这样嘲笑一个曾经风华无限的第一名媛,嘲笑她不应该出现在这上流汇集之地。
可是奈何,她本来也是这其中的一员。
既然拍卖会开始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发了一块号码牌,上面所标着的竞拍号,用于举牌叫价。
她淡淡瞄过人群,正好看见了池慕辰手中的号码牌,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号码盘翻转之间,看见了上面的数字,31号。
他身边立着的女人,依然是挂着完美微笑的白微儿,不可一世的自信,这种自信,全是一个叫做池慕辰的男人给她的。
第一件物品是一个青铜的香炉,很小巧别致,上面穿走着琥珀色的花纹,看起来很容易引起兴趣。
起价六十万。
苏南浅此刻正好从角落走出来,因为她一天没有怎么吃东西,有些饿了,便走到而来长桌旁。
拿起了一个小瓷碟,细心地挑选着点心,千层酥她一直比较喜欢,会场这里的千层酥也是比较好吃的。
然而还没有将千层酥送进嘴里,一个令她倒胃口的人就出现了。
易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旁边,冷着眼:“南浅,这个时候我觉得你应该是想办法如何救你母亲,而不是在宴会上品尝千层酥。”
青艳绝丽的脸上带出的微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易先生,我苏南浅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难道你新晋女朋友不会吃醋么?”
易先生。
如此疏离淡漠的称呼,从她的口中说了出来,还是让易凡蹙了蹙眉头。
只是苏南浅不在乎他心里是不是不快,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她是完全没有一些兴趣再纠缠。眸光似有似无地扫向会场,发现越心一脸笑意地站在白微儿旁边。
而白微儿旁边自然是自带光环的池慕辰了,男人的唇畔噙着浅浅的笑意,一只手拿着号码牌凝视在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表情分外淡漠,另一只手是一杯红酒,似有似无打着圈儿,眉眼疏离。
越心现在自然是要站在白微儿旁边了,毕竟也不看看白微儿攀附上的男人是谁。可是跺一跺脚就足以让安城翻山倒的第一贵公子。
“南浅。”
她面前的男人再一次唤她,将她的注意力又唤回到了她曾经熟悉万分的那一张脸上。
易凡英俊的脸上有些不耐烦:“你出现在这里是要做什么,是来打同情牌的吗?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我易凡抛弃了楚楚可怜的你吗?”
呵。
苏南浅这才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他主动来说话的目的不是关心她是否有能力挽救母亲的生命,也更不是来关切她是否还好。
只是担心,别人戳着他易凡的脊梁骨,说他是一个渣男。他只是不想她在公众场合败坏了他易大公子的名声,好狠!
“易先生。”
苏南浅脸上挽起的清丽笑容不减半分,丝丝缕缕硬是勾勒出了惑人的韵味来。竟然让易凡一时间看得花了眼,他才惊觉一个事实,安城第一名媛就是安城第一名媛,清丽不减。
然后又听见苏南浅凉悠悠开口:“渣男就是渣男,即使我不说,大家也是有眼睛的不是么?我可不想再和易先生多话了,看样子越小姐很喜欢那个香炉了,难道易先生不准备一掷千金博得美人一笑么?”
近乎尖酸的刻薄语气,话音落下之后,苏南浅只是垂下眸光,用小叉叉起了一块千层酥送进嘴里,满足开口:“真好吃,比某些人买给我的要美味多了。”
这里的某些人,自然是指的易凡。
易凡的俊脸铁青,甚至看得出来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然而最后一咬牙,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向着越心走去。
苏南浅眸子中的光暗淡了下去,看见易凡举起了号码牌,上面的竞拍号是4号,报价180万。
易凡最终以起拍价三倍的价钱,拍下了那琥珀青铜香炉。
越心一脸的欣喜,看向易凡的眼中满是温存爱意。呵,易凡果然是一掷千金博得美人一笑啊。
难得,实在是难得!
☆、情深028米 池公子的张狂
古玩字画,奇珍异玩,一件一件被拍卖走了,从头到尾,苏南浅都只顾着手中端着的千层酥。
因为她现在穷得叮当响,拍不了任何东西,还不如实际一点,多吃一些点心。
清浅淡漠的眸光微微流转着,扫在人群之中男人矜贵的侧脸上。从她所站的位置看过去,恰到好处可以看见男人清俊且矜贵的侧脸,还有他嘴角永远都噙着浅浅的弧度。
这么多拍卖品,他手中拿着的竞拍号一次都没有举起来过,他低垂着眉眼,身边的白微儿巧笑着说这些什么,脸上也只是淡淡的笑容。
主持人照着提示卡念着,第十件物品,是一对翡翠鎏金耳环。在礼仪小姐端上来的时候,苏南浅的眸光亮了亮。
那确实是一对很漂亮精致的耳环。
在灯光之下,耳环通体碧绿还散发着熠熠的光晕。看得出来,是极为上乘的翡翠制成,鎏着金,却不显得俗气,只是让人觉得甚是典雅。
不过也只是一眼,她就重新将目光收回了,现在的她,多看一眼都是奢侈。意外却瞥见了白微儿眼中流露出来的光彩更甚于她,和身旁的男人耳语着什么。
“起价18万!开始竞拍!”
主持人豪气开口,话音刚落的同时,一块号码牌已经举起来,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味道。凉悠悠地嗓音散开:“19万。”
强烈的灯光之下,怎么可能看不清楚,那块号码牌上的数字,是31号。
池公子的数字。
她也注意到了,白微儿看样子对那对翡翠耳环很感兴趣。在这种时候,宠女人出了名的池公子自然是要大方出手了。
可是池慕辰的拍卖拍卖习惯只有一种,不多不少,永远都只比前者高出一万来。不管你出多少,他都会加一万。
有一次,遇见一个意大利金融家,首次来到安城。看上的一副字画,恰好也是池公子看上的,起价25万,最后被提到了260万,这已经算是天价了。
池公子从头到尾都是淡淡地笑着,不管金融家报价多少,池公子每一次只多一万。那老外再倔强,还是输给了池公子。
最后听闻,那意大利金融家几乎是狼狈到了屁滚尿流的地步,灰溜溜回到了意大利。原因不详——据说是招惹到了安城第一贵公子。
眼下,池慕辰浅笑着报价,19万。
这已经是拍卖会场的最后一件物品,池公子才竞拍。很显然,全程都没有令池公子感兴趣的物品,这一件,也只是刚好白微儿感兴趣,仅此而已。
“白微儿果然不简单,稍微表现出了喜欢而已,池公子就已经马上出手了!”
离苏南浅很近的一个比较丰腴的女子开口说到,有些酸溜溜的,羡慕嫉妒的原因吧。
丰腴女子旁边一个高个子女人立马接嘴:“那你以为呢,不然为什么安城的每个女人都渴望成为白微儿?”
“池公子的盛宠不衰,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
两个女人就开始了叽叽歪歪地酸话理论了。
苏南浅默默放下了盘子,却再也没了食欲。什么人人都想成为白微儿,狗屁,她苏南浅就不想。
相反,白微儿一直渴望成为的人,偏偏就是她苏南浅。
“19万第一次!”
没有人继续叫价,因为跟池公子抬杠,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19万第二次!”
再说了,池公子看上的东西,还真没有人抢赢过,除非是池公子自己不想要了。
“19万…”
“29万。”
一记男声,清晰无比,刚好打断了。
有人竞拍了,居然有人竞拍了。竟然敢和池公子作对,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众人的视线几乎带着钦佩的目光搜索着声音的来源,那钦佩是认真的,钦佩谁到底有如此大的勇气,来和第一贵公子叫板。
终于看见了,距离台上很远,在人群的最后方。
一个瘦小羸弱的身躯,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皮肤微微有些苍白,很是面生,以前没见过。他的手上此刻举着竞拍号,16号。
苏南浅的心底也微微诧异了一下,看着那个不起眼的青年,那个青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书生的气息来。
众人的目光又扫在了池公子的脸上,看见他唇角的弧度渐渐深了,只是淡淡再一次举起了牌子:“30万。”
那青年也再一次举起了牌子:“40万。”
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响了起来,每一次都比池公子高出了十万,果然是来找死的么?
主持人的额头竟然有密密麻麻的汗珠窜出来,忍不住问:“您是…好像没有见过您…”
青年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眼镜,开口:“我家先生让我拍下这对耳环。”
主持人拉扯着嘴角企图让自己微笑:“这样啊…那不知你的先生是…”
“41万。”
男人疏离淡漠的嗓音宛若是那不可攀附地飘雪一般,打断之后,漫不经心地举起号码牌。
然后勾唇,带着些许魅惑笑道:“牌子我就不放下了,不管他出价多少,都加一万。”
主持人听得腿一软,险些没有倒下去。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池公子就是池公子,连张狂都是不添加丝毫掩饰的。
☆、情深029米 池公子从来不吃甜食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池公子那高高举着的竞拍号给怔住了。觉得那竞拍号分外刺眼了,当然也是被池公子狂妄的话语给震住了。
苏南浅心中微微一跳,男人的气场太过于慑人。与此同时,那道清冷料峭的目光飘过来,她看向男人深如千尺的眸,转瞬便移开视线。
这种霸气侧漏的时候,她觉得池慕辰应该含情脉脉地看向白微儿,而不是她。
然而,听了池公子的话之后,那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苍白青年,只是礼貌性地微笑:“池公子看上的东西,我家老板哪里敢抢呢,这耳环,便就让给池公子好了。”
又是一道道凌厉的视线射在那苍白青年的脸上,无不彰显着满脸的诧异,好生厉害的嘴皮子!
素来池公子想得手的东西,何需用得着别人来让,这个青年未免也太过于猖狂了,不,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猖獗了。
众人的思绪又开始飘扬了,方才这青年口中所说的先生是谁。因为如若不是背后的先生指使,这个青年哪里来的如此大的胆子敢和池公子叫板?
“41万!第三次!成交!”
主持人激亢的语气打断了众人还在飘忽的思绪,都看见主持人抬起手来,从左边额头擦拭到右边的额头,拂去了满额头的汗水。
为什么这么紧张呢,好在这对耳环是落在了池公子的手上,好在最后会戴在白微儿的耳垂之上,好在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主持人心中一连说了三个好在出来,因为万一那青年死磕到底,惹得池公子一个不高兴,然后就将会场给掀了都说不一定。
对于那肤色苍白青年近乎于挑衅的话语,从始至终,在大家都提着心的时候,池公子依旧是浅浅的笑,凉薄的唇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弧度。他看起来温凉姿态谦和,却无时无刻不彰显着狂傲。
直到主持人宣布了翡翠耳环被31号池公子拍下之后,男人才缓缓放下了方才一直举着的号码牌,悠闲淡然的模样。
白微儿则是笑着,娇艳的脸上满是春光,愈发亲昵地挽着男人的胳膊,仿若自己就是那武则天一般的威仪。
于是又有人愤然感概白微儿是上辈子拯救了宇宙,才换来这辈子如此的洪福。
到了这里,众人才反应过来还要去看那青年男子,纷纷回过头去的时候,已经在那个位置看不见了人,再也没了影子。
*
方才的一个小插曲,也只是看看罢了。
苏南浅放下手中端着的碟子,搁在了长桌之上,里面还有一块千层酥。
真是浪费,可是她现在没时间来品尝这味道极好的千层酥了。
踩着银色高跟鞋的脚尖一转,身姿娓娓而动,飘逸的淡绿色长裙似拂过湖面的清风一般,飘逸,秀美空绝。
苏南浅目光平视前方,不管周遭有着怎样的目光,她都对自己说,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长裙飘曳之间,苏南浅向着后台走去,眸光微微有些闪动,胸腔之处的一颗心脏却跳得那么平稳,那么波澜不惊。
池慕辰的唇畔噙着淡淡的笑意,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打着圈,里面暗红色醇香的液体也跟着微微荡漾着。他的视线追随着那抹浅绿色的秀丽身姿,看向她的眸光之中徒增玩味。
直到看见那抹浅绿色的纤细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池慕辰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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