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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错爱到白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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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时,他满心满意都为你,什么对你好,他便义无反顾去做。我有时候半夜睡不着,我会问自己,我怎么可以放任阿准活成另外一个人呢?可我始终没有出来打扰你们,因为,我觉得,阿准和你在一起,很快乐。那是他前三十五年都没有的快乐。陶乐,我不知道该谢谢命运还是谢谢你,让他可以有段时间这么快乐。”
夏晚淳诚挚极了,陶乐渐渐身入其境。
或许,应了一句俗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她爱的,到底款冬的好还是款冬这个人?
她眼前水雾蒙蒙,心窝处也迷雾重重。
“我……”陶乐犹豫,最终说,“款冬也让我很快乐。”
突然折弯了花枝,夏晚淳一撩长发,提高了音量:“陶乐,我煽情得好难受。”
看到夏晚淳眼里晶晶亮,陶乐于心不忍:“你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吧,我现在好多了。”
“陶乐,你要相信我,如果不是沈渊和让阿准身陷囹圄险些丧命,我也愿意,阿准一辈子做你的余款冬,结婚生子、安度余生。”夏晚淳始终是温和了下来,闭眼,手心贴住眉心,“真的,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可是,沈渊和还会回来,阿准见过太多人,他活着的消息逐渐不是秘密,很多人会找他。如果他继续做余款冬,他保护不了自己,而且会有无数的人绑架你、凌虐你。陶乐,你不愿意这样吧?”
“我……”想象那样的画面,陶乐一时说不出话。
夏晚淳却不收势:“深爱你却不能保护你,你可以体会阿准的心情吗?”
“所以呢,你让我离开他吗?”陶乐再迟钝,都听明白了。
何况,她并不迟钝。
夏晚淳见终于提到重点,松了口气:“是。阿准醒过来,极大可能仍是失忆。自从我知道他失忆后,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医生,只要他点头,我就带他去治疗。不管是余款冬还是周准,没有人可以扭转他的决定。除了你。我知道,让一个女人割舍挚爱、割舍孩子的父亲,尤其残忍。但我还是请求你,劝他去接受治疗,让他变回阿准。”
“我和他,不能藏起来吗?”眼泪夺眶而出,陶乐终归是舍不得款冬。
特别是夏晚淳提到孩子,她根本克制不住。
夏晚淳闲不住手,又摆弄花:“陶乐,你现在是三岁的孩子吗?”
是啊,她在痴心妄想。
眼见陶乐低低哭,夏晚淳内心烦躁,她快忍不下去了。她何时如此在意一个人的情绪?归根究底,她都是为了阿准。
循序渐进似乎没多大用,夏晚淳最后跟陶乐说:“阿准三十五年累积下来的好,全都给了你。我不管你爱余款冬还是爱周准,我都希望你能念念情。他恢复记忆,我可以保护你和孩子,阿准可以保护自己。他如果不能恢复,你们都会死,或者,生不如死。”
陶乐头埋在膝盖上的被子上,细细抽泣,仍不作答。
夏晚淳叹气:“陶乐,我还有事,你自己考虑。”
“款冬病房在哪?”赶在夏晚淳出门之前,陶乐问。
夏晚淳简洁回答。
门关上了,病房内恢复安静。在寂静中,陶乐双眼空洞,思绪纷飞。
耳畔时时回荡的,是夏晚淳接连不断的话语。役余丰才。
选择?
交给她选择?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看周星驰演的大话西游。
至尊宝是至尊宝时,不能保护他深爱的紫霞仙子;当他戴上金箍后,他法力无边,却不能再对紫霞仙子情动。从别后,他的无边法力,都是用来跟着唐僧去闯九九八十一难。
或许时月久了,他连“紫霞仙子”四个字都会忘记。
可至尊宝是自己选择戴上金箍的。
为什么,这次,她要替款冬选择?
其实她心里,从一开始就有答案:让他自保。
可她,舍不得。
念及孩子,她擦了擦眼泪,努力让自己阳光灿烂点。她怕她再哭下去,生下来的孩子会秉性忧郁。
输液结束,她套上外衣,发现夏晚淳给她新置了包,包里几乎一应俱全,自然有现金、手机。她确实需要,背走,下次再见到夏晚淳,还给她就好了。
脑海里挥之不去就是款冬的病房号,鬼使神差,或者听凭心声,她走到了那个病房。门虚掩,透过门缝,她只看得见里面跟酒店房间一样的摆设,看不见病床。
手放在门上,她突然没有力气推进去了。
陆胤北在。
她对陆胤北印象不深,不过是个高高瘦瘦的英俊男人,让她更印象深刻的,是陆胤北对周准的爱。自从有了款冬,她的情敌从卓懿到沈涟年,可到底是女人。
缩回手,她折身而返。
一路上,她不由想:周准纵然可能是杀人狂魔的形象,也有陆胤北、夏晚淳这样生死相随。
那她呢?
回到家,她什么都没做,放空脑袋,泡了个热热水澡。
陆胤北听到声息,追出去,看到的是陶乐蹒跚而去的背影。他没有喊,冷冷看着这个怕了退缩了的女人。夺走了阿准的女人。
回到病房,陆胤北守着周准,他依然没醒,眉头紧蹙,昏迷中仍旧不快乐。
陆胤北查看仪器,不厌其烦地给周准擦脸。
擦完了,他坐在床上,手拿毛巾,反复折叠。
“阿准,你怎么就看上了陶乐呢?一定是你失忆了对不对?我已经答应过哥,彻底和你一刀两断。可这次夏晚淳说你有危险,我就来了。只有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我放不下你。我不知道,我明明答应我哥了……明明答应了!可陶乐呢,她只爱你的好,一旦你变回我们的阿准,她就会离开你。”
陆胤北忽而一笑:“也好,让她离开你。她跟你,不在一个世界,我们才应该在一起。阿准,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是没关系,我这辈子,能陪在你身边多好。一起生一起死,寻常日子,我们不该奢望,对不对?”开明如他哥,都不能接受他和周准在一起。
其实周准,也不会给他任何承诺。
可他相信,他和周准之间,绝不毫无情感。
阿准记得他。
枪伤处理,后背的伤也处理好,各处的大小伤口都处理好了,他昏迷,因为伤口感染,引发各种并发症。
陆胤北不着急,因为这不是周准伤得最厉害的一次。
他有时候都会疑惑,他根本不是个gay,却爱上了周准。
喃喃的,他说了很久。
睫毛颤动,带动面部表情,以最快的速度,周准醒了。
“阿准?”陆胤北欣喜。
眨了眨眼睛,款冬意识清明,看着不再陌生的男人,他说出口:“陶乐。”款冬需要休息,他现在说话很累,声音很哑,但很坚定。
正是周准话里的坚定,让陆胤北心碎。
“她吓走了。”陆胤北陈述事实,“阿准,沈渊和不是个例,阿准,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变回周准。你可比我厉害多了。”
“陶乐。”款冬坚持。
陆胤北想再说什么,终归,他妥协:“阿准,你好好休息,我帮你喊医生,然后,我打给陶乐。”
款冬仍不退让:“现在。”
拿出手机,陆胤北再翻开给款冬新买的手机。通讯录里就一个:陶乐。简单、明了,可陆胤北知道其中的情有独钟。
款冬不说话,静静注视陆胤北。
接通以后,陆胤北自报家门:“我是陆胤北,阿准醒了,想见你。”
裹着浴巾,站在浴霸下,陶乐依旧冷得瑟瑟发抖,“我不想打扰你们。”
“我可以消失,他只想见你。”陆胤北看到款冬冷然的眼神之后,再次退让。
陶乐眼前,有款冬的牙刷、杯子、毛巾……一切的一切,氤氲的热气里,她仿佛看得见过往。眼泪落地的瞬间,她艰涩开口:“好。”
陆胤北收回手机:“她答应了,现在,可以喊医生了吗?”
款冬点点头,难得露出吃力的意思。他毕竟不是那个让人望而却步的周准,至少现在不是。
医生来了,款冬情况并不稳定,还需要住院很久。右胳膊的伤会不会感染,影响行动,也全靠调养。
关于这些,陆胤北倒不担心。周准的枪伤,不止一次,他都能站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周准每栽倒一次,哪怕仅仅是受了枪伤,他都会封闭式训练,直到他变得更强,可以睥睨对手。
医生检查完,陆胤北总归松口气。
护士对着款冬发花痴,插个针头,发抖不止。后来陆胤北看不下去,亲自下手。
款冬很反感这些,不过为了恢复身体,他没有异议。
“沈渊和呢?”款冬问。
“去美国了,但时间不久。”陆胤北道,“阿准,你必须去见夏晚淳请好的医生。”
“你爱我?爱周准?爱余款冬?”款冬突然问。
陆胤北近乎本能地回:“我爱你。”
“我应该很感动,可是我没有。”款冬道,“不管我是否记得曾经,身体的反应不会骗我。陆胤北,你去找个姑娘,重新开始吧。”
陆胤北被攻了个措手不及:“阿准……”曾几何时,周准就说了类似的话让他走。不得不说,“余款冬”比“周准”温和。
可他很想怒骂:周准,我tm本来就爱女人啊,是谁撩拨了我?!
事实上他知道周准的规矩:绝不动真感情。
因为周准不信。
他是周准历代最久的,他曾经以为他永远不会被革除。
可就算被革除,他想不到他输给了陶乐!
陶乐有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偏偏有了运气。
呵,陆胤北冷笑,陶乐恐怕,还觉得那是噩梦吧。
百思千虑,陆胤北终究没和周准吵:“我出去抽根烟。”
“嗯。”款冬应道,阖上眼休息。
抽烟区,陆胤北一根接连一根抽着,满腔的烟味,头发上,都挥之不去。可他觉得不够,他哥有一句话说对了,爱上周准,就是他陆胤北犯贱。
可他,似乎没有回头路。
真的绝对吗?
曾经冷面冷血的周准,不都对平平无奇的陶乐温柔百转,甚至和她有了孩子?
如果有什么能平复陆胤北的心思,那就是——他们不会有好结果。
“陆胤北?”陶乐赶到医院,先看到烟雾腾腾里熟悉的身影,她走上前,想确认一番。
听到喊声,他回头,讥诮一笑:“是我,你进去吧,我不打扰你们。”
感知到陆胤北的敌意,陶乐不自讨没趣,“嗯”了声后转身而走。
目送陶乐,陆胤北喊住她:“陶乐。”
陶乐偏头,隔着几米的光影,迷茫:“嗯?”
陆胤北斩钉截铁道:“你爱的是阿准的虚影,你根本不爱他。所以,放手吧。”
倏地一笑,眉眼弯弯,灿若新月,她回:“好。”
第二个人让她放手了。
所有人都觉得,她不够爱。
转身的瞬间,陶乐有种强烈的预感:款冬也会让她放手。
陆胤北怔住,她那个笑容,说不出的艳糜。
“款冬,你还好吗?”陶乐轻笑,假装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
款冬睁眼,半坐起,脸色已经与正常人无异:“坐过来。”
陶乐依言,坐在陆胤北坐过的椅子上:“你需要什么吗?”
摇摇头,款冬问:“身体还好吗?”
“很好。”陶乐又想到什么,追加,“孩子也很好。”
明朗一笑,款冬抓住她的手,搁在手里反复揉捏:“陶乐,我睡着时,做了挺多的,有一个,我现在都记得。”
陶乐接茬:“什么梦?”
“皎皎,既明。”
“嗯?”陶乐一头雾水。
他解释:“如果你生女儿,就叫皎皎好不好?如果生了孩子,就叫既明。”
一时间,酸涩感涌上心头,她无言以对。
款冬当然不勉强:“前提是你愿意。我觉得,既然让我梦到了,就要跟你说一声。你取名字好听,你决定。”
手背贴住鼻子,她深深吸气,不让眼泪落下来。放下手后,她扯出笑容:“我取,你写给我看,好不好?”
因为款冬右手不能动,他用左手写下了四个字。
陶乐适才发现,款冬左手写的字,比右手更好看。
将便利贴扯下来,她小心折叠后放进口袋:“我会记得的。”
她低头的空档,他不顾伤势,主动倾身而前,含住了她的唇。
诧异中,她条件反射躲闪,他的手扣住她下巴,辗转深入。呼吸交缠间,夹杂不能言说的诀别之意。
离开她的唇后,他眷恋地再啄吻几下。
因为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亲不到抱不住,所以是眷恋了。
陶乐呼吸轻浅,心跳剧烈:“款冬?”
款冬彻底离开,背靠床头:“陶乐,我们都知道,什么结果最好。我们都追求过想要的,一次次的徒劳无功,该放手了对吗?”
“我放开你,你放开我?”她注意他变得冷静的脸,忽然绷不住,再次滚落泪水。她以为,早就淹没在浴缸里的泪水。
款冬郑重其事:“我不知道我去见了医生后结果会怎么样,在我这颗心还只有你的时候。我想说,为了孩子为了你,我们分开。徐子介真的喜欢你,他喜欢你很多年了……”
“别说徐子介!”陶乐尖锐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陶乐。”款冬定定喊她。
猛地后退,她顺手推倒了花瓶:“是,分开!分开!就该分开!孩子算什么!我算什么!你算什么!我们的过去算什么!”夏晚淳多傻,他根本不需要她劝,他已经决定好了!眼泪簌簌而下,她歪歪扭扭,已看不清款冬。
稀里哗啦声中,款冬看着魔怔了的陶乐,心口再次泛起异样的痛。
☆、第118章 亡命天涯
“你是周准!你从来都是周准!我们没有认识过!”陶乐喉咙吼哑,顾不上擦眼泪,退到拐角,“再见!不,永远不见!”
吼完,她扭身跑出病房。眼前蒙蒙一片,脚踩着实地。却不稳似的,一脚重一脚轻。看到仍站在吸烟区的陆胤北,陶乐不甘心地吼:“你的周准,还给你!”
陶乐走在黄昏下的街头,穿梭在人来车往中。晚风徐徐地吹,眼泪干了,她冷,裹住长长的羽绒服。机械、冰冷的羽绒服。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当初,她因为迫于生活压力,要送走周准。那时候的周准,已经满心满意都是她。固执到傻,等在雨里……
无论是初见他架住她脖子走,还是他让她留下了他,亦或是现在他要她放手……她全都是,听他的。
她心甘情愿吗?
可她要去送死吗?
她愿意,看着他死在她面前吗?
她想起之前看的一本小说,男主是坏人,女主爱他,但是主动和警方合作扳倒男主。临了,她选择同生共死。
可以肯定,她不会选择去死。她要活着,好好活。
漫无目的走回长长的胡同。她的心空了一大片,阴沉的冷风肆意灌进来。
陶乐走后,款冬无数次想要拔掉针头,追上去,说“我们带你走”。
陆胤北进来,看到周准端坐,面无表情,他生命中所有的光彩,都追随陶乐而去了。纵然陆胤北千般万般不愿,都要承认。那是事实。
凉薄如周准,当真爱了,的确是好事。
当然,对陆胤北来说,绝非喜事。
“阿准,你需要什么吗?”陆胤北通知了夏晚淳,她有应酬,很晚才能赶到医院。他不想病房太过死寂。
“不需要。”周准快速回,眼珠子动了动。
还活着啊,陆胤北心上一喜。喜怒哀乐,到头来,谁都逃不脱。
*******
一觉醒来,陶乐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刷完牙。她对镜深呼吸,扯弄嘴角想摆出笑脸。尝试几次,全以失败告终,她低垂眉目,看到盥洗台上款冬的东西。
想到今生今世相见无期,她心里席卷而上一股歇斯底里的痛。她手打在挂着的毛巾上,突然拧身走出卫生间,到床头柜翻找。找到垃圾桶,拉扯出一个,噗,拔断了。她捻边缘,手指冰冷,捻了很久捻不开。最后她恼了,扯开边缘一角,从破碎的口子里顺利打开垃圾堆。磨了这么久,她突然不是很想扔了款冬的东西。
想到他选择了放弃她,她终归有些怨。又走进卫生间,先扔牙杯牙刷,再是剃须刀片,接着是他深蓝色的系列毛巾……
慢慢一袋,她收都收不拢。拎着,她想要扔到门外不远处的大垃圾桶去,咣当,走过沙发时,她被绊了一跤。手没松开,但劣质的垃圾袋破了,东西稀里哗啦全都掉在地上。她愤怒,大踹沙发:“是!我最应该把你扔了!”
几番折腾,陶乐终于出门了。
渐渐温暖的阳光,照进了狭小的租房,款冬的东西,一样没少,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摆放在原位。
久不去工作室,陶乐的办公桌一团乱。确切来说,是她和款冬的办公桌。短短半年,他已经渗入她生活方方面面,枝枝节节,全部都是她。经过早上一番无用功,她放弃挣扎,选择接受。想到款冬就想到款冬,她相信,日久天长,她会忘记的。
坐下,她先整理各式的信件、邀请函和信用卡账单,再草草收拾桌面,显得干净明丽些。
陶乐没睡好,因此磨蹭了很久,仍然早到。
反倒是像来以抓陶乐迟到为乐的徐子介,姗姗来迟。
搁以前,陶乐还不得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挤兑徐子介。且不说款冬的事抽走了她的精魂,徐子介的告白更是让她尴尬。看到徐子介来,她喊声老板,立马翻开账单,潜心研究,一副“姐很忙”的样子。
徐子介看到她,眼里一亮,走上前:“你没事了?”
慰问如此明显,她不好拿乔,规规矩矩:“是,老板,好多了。对,我还要跟你说件事,就是从今以后,余款冬不存在了。捏造身、份、证的事,也害苦了你,真的谢谢你。”
特别不喜欢陶乐这摸样,徐子介却忍住脾气:“你们。”徐子介能知情,还是夏晚淳想撮合陶乐和徐子介。他知道,周准做不下去余款冬,知道陶乐差点死,知道陶乐肚子里的孩子命途多舛。
他看望陶乐时,她没醒,却时不时拧紧眉头,休息都满腹心事。晚上睡觉时,他就着月光巴巴望天花板,想了很久。他想来想去,结果和之前无异:追陶乐,养孩子。他相信他的能力,再生个孩子没问题,赡养三四个孩子都没有关系。
家里热闹点,又什么不好?
一波波事情后,徐子介已经愿意尝试改变方式了。当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可能还是以前的样子。
至少他现在愿意,可陶乐那样,强求不得。
还是一句,来日方长。
“老板,有客人找您。”陶乐门口进来一熟人,松口气,立马转移话题。
徐子介回头一看,是和他长期合作的公司总裁,他笑脸迎上,拉人进了办公室。
捯饬了半个小时后,办公区域变得干净。陶乐有点无所事事,没人找她,她也不希望有人找她。一闲下来,她就克制不住去想款冬。不,想周准;不,想款冬。
tm到底是谁?
她烦躁,撩刘海,自我承认: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割舍明白。
虽然结局已定,但她不清楚,她更倾向什么。
如果他变成了周准,断然不会再爱她,她也不能保证她能接受如此血腥的男人,一切都是未知数……如果不变,她心里其实,有了嫌隙不是吗?
可是比嫌隙浓稠、热烈的,难道不是爱吗?
单手托腮,她认真回忆她和他的种种,也许,她不单单是爱上“余款冬”的好。
爱情这玩意,来了走了,谁知道呢?
在南城的场景又浮上脑海,她闭眼摇头,拒绝去回忆。
“陶乐,你来一下我办公室。”徐子介敲她办公桌,冷声吩咐。
始终是顶头上司,陶乐不敢怠慢,乖乖跟进去:“老板,怎么了?”
“昨天你昏迷,我准你病假,郑尧来找你,我正好把他解决了。”徐子介说正事。
陶乐错愕:“解决了?”徐子介是律师啊,更应该知道杀人犯法吧。
徐子介扶额:“郑尧和程菲菲离婚了,郑尧也付你酬劳了,因为你确实把赵子携和程菲菲拆开了。或者说,赵子携不过是其中之一,程菲菲有很多。在程菲菲和赵子携在南城以出差的谎言甜蜜时,郑尧发现了程菲菲更多秘密。因此,婚姻走到尽头。”
“噢……”陶乐拖长音调,向他摊手,“那我的提成呢?”
刹那,徐子介觉得,陶乐还是陶乐,那个嗜钱如命,拼命三娘式的陶乐。
徐子介一笑:“我都算在你工资里,年终奖金,我也会多给你,你急什么?”
暗骂他资本家,她面上平和:“那老板没事的话,我走了。”
“等一下。”徐子介喊住,生怕她走,快速移到办公室门口,反锁了门。
陶乐往里退,吓得不轻,哆嗦道:“你……你想干什么?”
徐子介从口袋里掏出方正的红色绒盒,单膝下跪:“陶乐,你愿意嫁给我吗?”
嘴巴久久合不上,陶乐一退再退,后腰轻轻撞上了桌角。她拐个弯,继续后退,就是不想他正对她跪下。许久许久,她才从震惊的余波中逃出来:“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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