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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皮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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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这样轻轻往后一倒,从楼梯上摔下去呢?你会不会消消气,好好听我说话?”
  “你想做第二个阮钦?”
  周寒山双手慢慢放下,眼睛一眨不眨,声音越发轻,几乎淹没在黑暗中。
  “我从来不想做第二个谁,我只想做你心中的第一个。”
  颜秾僵硬的笑了下:“周导又在开玩笑了。”
  颜秾转身上楼梯。
  “阿秾,你的感情都是随着入戏产生的,等到出戏,感情也会消失干净,但你不会主动提出分手,你只会冷淡的处理这段感情,好让男方知情识趣主动提出分手,你心中的负罪感也会少一些。”
  颜秾加快了脚步。
  周寒山手中的烛火摇动,拉长两人的影子。
  “你跟艾情是一样的,你们两个都为艺术疯狂,艾情为进入艺术的狂热获得灵感,不惜杀人;你为了拍出好的片子,会努力使自己共情。”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兴奋?是不是想要画画?是不是想要疯狂的做~爱?”
  颜秾猛地回身,双眸凝成寒冰:“闭嘴!”
  周寒山神色冷静,将手中的烛火举高:“你看,被我说中了。”
  颜秾轻笑一声:“是又怎么样?哦,你这部片子一个男主因为上部戏出不了戏,一个女主也要入戏出不来了,你很得意吗?”
  “我得意什么?”周寒山不解,“我只是想关心你。”
  “谢了,不需要。”
  颜秾甩头往前走:“我现在只要尽情欢~爱一场就好了。”
  “阿秾……”
  “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阿秾,你的艺术只有我懂,那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不会懂,你为什么选他?简直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颜秾打开房门,转头“嘭”的一声关上。
  “阿秾。”周寒山温柔又无奈,像是对待不懂事的孩子。
  “你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滚!”屋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愤怒。
  周寒山倒退一步,一步又一步,靠在碎花墙纸上。
  “哦,肌肉发达,头脑简单是吗?”
  周寒山转头。
  楼梯口,影影乎乎站着一个男人。
  周寒山立刻站直身体,像是要穿甲执剑上战场。
  情场也是战场。
  白一茅瞥了一眼房门。
  “说起来,我的母校与周导你的母校还是很近的,就在你的隔壁。”
  周寒山猛地绷紧了下颌。
  他旁边的学校不就是那座全国排名数一数二的学府。
  肌肉发达,头脑简单?
  白一茅唇角一弯:“邵导上来没?”
  “来了,来了。”邵嘉似乎不想介入两人间,磨磨蹭蹭地从拐角走了出来。
  “周导,我们先回房了,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周寒山盯着他。
  白一茅转过身,从容走开。
  直到走廊里重新剩下他一人,周寒山冷漠抿唇。
  “嚣张。”
  颜秾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周寒山一脸不大好的模样。
  “周导该不会是病了吧?你快去换件厚实一些的衣服。”
  因为公馆里行动至少要两人以上,所以在周寒山换衣服的时候,颜秾只能站在门外等。
  她将蜡烛戳在走廊墙壁的烛台上,借着烛光翻动着剧本。
  “你在看剧本?”
  颜秾抬头。
  白一茅站在门边,橘红色的光笼罩在他的身上。
  “这里光线不好。”
  颜秾莞尔一笑:“光线不好吗?那为什么你在我的眼里闪闪发光?”
  “你……”白一茅一步步靠近,双手按住她身侧的墙壁,他凝视着她,目光如火。
  “你以为我真不会反击吗?”
  颜秾一怔,随即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靠着墙。
  暗黄的碎花墙纸,摇动的烛火,微湿的发丝黏在红润的唇边。
  白一茅喉结一动,身体里发出干渴的嘶吼。
  她身上柑橘香氛纠缠着摇动的烛火。
  她舔了一下唇。
  他突然低头,猛地撞上她的唇。
  她的唇微凉,像放在冰箱里的果冻。
  滑。
  弹。
  软。
  作者有话要说:
  周寒山:那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
  白一茅:结果你们在孤岛上还不是要靠我求生?
  下一章预告,会有重大进展。


第27章 
  他如此炙热,滚烫的身子如同烧热的擀面杖,将她碾压在碎花墙面上。
  颜秾睫毛轻颤,看着烛光在他眼底投下一小汪星湖,星湖随着他的动作破碎成钻石碎片。
  他右手像块烙铁握紧她的手腕,压在墙壁上,左手顺着她的腰向后滑动。
  他的指尖儿微微颤抖,她的心抖的更厉害。
  他揉搓了一把她的软腰,颜秾腿一软,整个人往他怀里坠,他的铁臂箍住他,手掌朝上扫过她的精致蝴蝶骨,抹过她的白软后颈,五指分开,带着热~浪插进她松软的发丝中。
  颜秾只觉一股热潮在体内胀开,像是从冰冷的室外一头扎进了温泉里,汗毛根根竖起,肌肤颤栗。
  她身上的敏感地主要就在头皮,即便是接吻也没有别人抚摸她的头皮带给她的反应大。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像是滔天的洪水,兜头而来。
  颜秾下意识后撤,然而身体却被人死死箍住,她无力地在一波波水浪中颠簸,四肢虚软,随波直流。
  白一茅睁着眼睛,贪婪的咀嚼着她失神的面容。
  不够。
  想要更多!
  舌尖勾缠,牙齿碰撞在一处,相濡以沫,而她是极乐濒死的鱼。
  颜秾的力气越来越小,全部体重都依附了他的身上,即便如此,她仍旧要了命地勾他,活像是被拔了牙齿的毒蛇,柔软冰凉的身体也要死死缠着敌人,同归于尽。
  白一茅喘息,手指用力,将她的头按上自己肩窝。
  颜秾脸颊酡红,眼波春水,红通通的小嘴微张,露出一小节吸得发红的舌尖儿,她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急促。
  她扒着他僵硬的肩,磨着牙,一口咬上了他泛着焦糖色泽的脖颈。
  “唔——”
  白一茅闷哼一声,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中。
  颜秾仰头,像是暴露在土地上的鱼,张着嘴,艰难呼吸着。
  可是,她的眼神仍旧不服输。
  “白一茅。”
  他低下头。
  颜秾:“吻我。”
  白一茅勾起一丝笑,透着一股危险的野性:“连呼吸都喘不上了,再吻你,岂不是要了你的命?”
  颜秾媚眼如丝,红唇微张:“我要。”
  他的眼蹭的一下燃起了火。
  她仰头,像是准备扑火的飞蛾。
  他盯着她,突然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她,手臂肌肉缩紧,猛地将她举了起来。
  颜秾张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手捧着他的脸。
  白一茅抬起头。
  她低下头,舌头吻过他的眉眼。
  “张嘴。”她声音软绵。
  白一茅微笑。
  颜秾抓紧他的脸颊,狠狠啜了他唇一口。
  她的后背“咚”的一声撞上墙。
  “阿秾……”声音淹没在口齿间。
  “你吓了我一跳。”她推他的胸,蹭着他的脸颊:“我要罚你。”
  “罚什么?”
  颜秾伸展双臂,手臂在他脖颈后交环,声音软绵如糯米砂糖:“就罚你这样抱我一辈子。”
  白一茅仰头看她。
  她微笑。
  白一茅抱着她转了一圈,狠狠地蹭上墙面。
  “好,一辈子就一辈子。”
  两人成了烛火下的雕塑,拥抱着,一动也不动。
  白一茅轻咳一声:“你身上什么东西,搁到我了。”
  颜秾“嗤嗤”笑着,下巴磨蹭着他的鬓角:“我什么东西硬?”
  白一茅看着她,那样认真又炙热的眼神几乎将她看化了。
  颜秾的手揣进身上风衣的大口袋里,掏出卷成卷的剧本。
  “哎,岛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恐怕也完不成这个剧本了。”
  颜秾随意翻弄着剧本,脸上的红润还未消退。
  白一茅仰着头,一眨不眨凝视着她。
  颜秾看着剧本说:“白莺杀了欧放,陈喃杀了白莺,陈喃最后跳海自尽,这一切都不过因为艾情,你觉得艾情是个可怕的女人,还是个厉害的女人呢?”
  白一茅皱眉:“欧放……白莺……陈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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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白莺杀了欧放之后,请求陈喃帮助自己,陈喃却嫉妒白莺与艾情的感情,所以他给白莺投毒,并在安抚完艾情之后,投海自尽。”
  白一茅悚然抬头:“欧放是上司,是纠缠者,像阮钦;白莺是女同性恋,某种程度上像孟依岚;陈喃是侦探,像……不好!梁行渊有危险!”
  白一茅正要将颜秾放下,脚下的地面突然“嘭”的一声炸响,接着,地面大力摇动起来。
  颜秾猛地搂住了他,指甲几乎陷进他背部的肌肉里。
  那炸耳的一声让颜秾一阵耳鸣,只觉头脑炸裂,一阵头晕目眩。
  白一茅紧紧搂着她,将她的脑袋护在自己的胸膛里,机警地观察着四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怎么回事?”
  白一茅盯着脚下的地面:“楼下……是厨房。”
  这股震颤很快平息下来。
  两扇房门同时被推开,周寒山衣服扣子没扣上,露出白皙带有薄薄肌肉的胸膛,而邵嘉的裤子才套进去一条腿,另外一条裤腿还在他自己手里拎着。
  邵嘉一见颜秾,脸一红,迅速往后退了一步,脚底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尴尬地抵着头喃喃:“我刚刚听到一声爆响,你们听到没有?似乎地面都在颤动。”
  周寒山点头,一边系扣子,一边说:“怕是出事了,你快穿上裤子,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正准备带颜秾下楼的白一茅不得不停下脚步。
  邵嘉吭了一声,转到门后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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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秾问:“还有谁在下面?”
  邵嘉在门后提高声音:“我和白小哥做好饭,乔老师、梁哥和季编便来了,我们两个便上楼来换衣服,他们估计先吃饭了。”
  邵嘉立刻从门后转了出来:“好,咱们快去看看。”
  四人匆匆下楼。
  一打开客厅的门,只见季深深和乔文抱在一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邵嘉叫出了声。
  季深深手指不断颤动着,指了指客厅与厨房中间的那道墙,只见那道墙似乎遭到了大力冲击,整面墙往客厅凸。
  白一茅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直接奔向厨房门口。
  “小心。”颜秾担忧地望着他,手掌探进口袋里,抓紧了那把麻醉~枪。
  白一茅回眸,点了一下头,侧过身站在门边。
  他侧耳倾听,垂在身前的手指下意识握了握。
  他突然飞起一脚踹向已经变形厨房门,“嘭”的一声,门被踹飞。
  夹杂着雨水、海雾和烧焦气味的大风呼啸着钻进了客厅里,桌上的餐巾发出细碎的声响,被吹到了角落里。
  白一茅侧头往黑乎乎的厨房里看了一眼,直接闯了进去。
  “怎、怎么样?”乔文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白一茅打开手电,明晃晃的灯光照亮了墙上的大洞,瓢泼大雨直接灌了进来。
  “这是什么?”
  白一茅猛地回头。
  周寒山正抱着手臂站在厨房门口,他的视线触及厨房内的惨状,瞳孔猛地一缩。
  “梁行渊他……”
  颜秾推开周寒山闯了进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周寒山立刻挡在她的面前:“别看。”
  颜秾睫毛扇动,泪珠滚落。
  周寒山出神地望着她的泪水,放在腿边的手指勾了勾,像是有自己意识般,慢慢举起,轻轻蹭过她细密的睫毛。
  颜秾抬眸。
  周寒山眸光慌乱:“别哭。”
  “颜姐!”邵嘉忙拉住颜秾的手臂,“回来吧,不要看了。”
  周寒山低下头,盯着邵嘉的手。
  邵嘉只得松开手:“周导,您……”
  颜秾甩开牛皮糖似的两人,刚要抬脚。
  “不要动!”白一茅骤然出声。
  颜秾刹住了脚。
  她握紧口袋里的东西:“怎么了?”
  白一茅扭过头,朝她伸出手:“你往右边走五步。”
  颜秾按照他的指示往右边走了五步。
  白一茅凝视着她的眼睛:“好了,过来吧,不要看地面,看我,按我说的做。”
  颜秾抿唇:“嗯。”
  她听从他的指引,慢慢来到他的面前,手掌落进他的掌心。
  白一茅攥紧,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能告诉我地上有什么吗?”
  白一茅朝她身后看了一眼,手掌攥紧:“没什么,不要怕。”
  周寒山一动不动盯着二人。
  他知道白一茅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颜秾,因为地上全都是血,淋漓的鲜血溅落在地上、瓦砾上、料理台上,如同地狱。
  白一茅重新看向颜秾:“你只要一直看着我就好。”
  剩下的都由他来处理。
  他会披荆斩棘,乘风破浪,只为泅渡到他心爱的公主面前。
  颜秾凝视着他,眼中如雨后星空。
  她不会告诉他,她其实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一茅:什么硬硬的?
  颜秾:其实,我是个男人
  白一茅:……
  ——
  不仅仅是孤岛杀人事件,还是剧本杀人事件,之前有小天使猜到了【捂脸】


第28章 
  白一茅一手握着颜秾,一手拿着手电筒晃了一下。
  “这是发生爆炸了吧?”邵嘉抖着声音问。
  “虽然火被扑进来的雨水灭掉了,显然这里发生了一起爆炸,你们看,这里还有烧焦的痕迹。”
  白一茅用光指示了几处地方。
  邵嘉扬声:“季编?”
  季深深虚弱的声音响起:“我们过去看看?”
  乔文激动的都快破音了:“不,我不去,我绝对不去!”
  季深深:“好吧,我过去看看,那你一个人……”
  乔文默默站起了手,随着季深深一步步挪了过去。
  “那梁行渊呢?总不能烧化了?”周寒山上上下下扫视了房间一周。
  “别,别说的这么恐怖。”季深深捂着脖子一脸痛苦。
  乔文已经在门口跪下了。
  白一茅站在破开的大洞前,灌进来的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和头发,他抹了抹脸,转过身,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刮向颜秾的风雨。
  “怕是被爆炸的冲击打了出去,”白一茅声音沙哑,手电光照在洞口的一星血迹上,那里的血明显被雨水冲刷过,如同几朵开在瓦砾中的粉花,殷红的颜色随着雨水流走。
  颜秾捂住胸口,隐隐有些恶心,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
  她的脸上有冰凉的液体流下。
  大概是雨水吧。
  白一茅攥紧她冰凉的指尖,另一只手举起手电,笔直的灯光穿过层层雨雾,融进远处的雨夜中。
  “那边是……”季深深艰难出声。
  白一茅吸了口气,鼻尖前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我进公馆的时候,查探过一圈,厨房这面墙上有扇窗户,窗户外正是海边的悬崖。”
  周寒山慢了半拍看向他。
  白一茅握着颜秾的手,塞进自己的裤兜里,转回头,冰冷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惊恐、痛苦的脸:“我想的就是你们想的。”
  “什、什、什么意思?”乔文蹲在门边,眼睛通红,眼下发青。
  “意思就是梁行渊恐怕已经死了,尸身就在悬崖下的大海里。”
  “你、你不要胡、胡说!”季深深双手攥在一起,“也许也许梁哥只是要跟我们开个玩笑?”
  “玩笑?”白一茅退回房间里,“已经死了三个人,如果是玩笑,这个玩笑可真够大的。”
  季深深猛地尖叫一声:“你懂什么!这是演戏……对,这是演戏,周导!”他猛地扭头去看周寒山,目光中透着渴求:“是你做的对不对?是演戏对不对?是你想要让他们入戏搞得手段是不是!”
  周寒山慢慢收回视线,沉声道:“我也很想告诉你这是个玩笑,是一场戏,但是,很抱歉,这如果真的是一场戏,大概除了凶手,我们谁也没有喊‘咔’的机会了。”
  季深深尖叫一声,猛地退后几步,却一不小心绊在了乔文的身上。
  乔文捂着脸哭:“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要走,我要离的这座公馆远远的!”季深深拔腿就跑。
  白一茅两三步便追了上去,他握住季深深的手腕,狠狠一扳。
  季深深惨叫一声,另一只手直接朝白一茅的脸揍了过去。
  白一茅一歪头,躲过他的攻击,另一只手抓住他那条攻击的手臂,又是一扳。
  季深深又惨叫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到了地上。
  “你在做什么!”乔文大吼。
  白一茅扳着季深深双臂,冷淡说:“谁如果想要逃离这里,那很抱歉,我只能认为他是做贼心虚了。”
  “白一茅你冷静些,”周寒山瞥了颜秾一眼,“你现在倒是像极了凶手。”
  白一茅站得笔直,如寒星的目光与正撞上他的视线。
  “哦,”白一茅,“我现在大概有了些思路,你们要听我说说吗?”
  众人互相看了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邵嘉:“这……听听也没有坏处,颜姐要不要换个衣服?”
  颜秾接过周寒山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又扯着风衣抖了抖:“不用了,这件风衣防水,没事。”
  几人从炸了一半的厨房移动到餐厅。
  “别别别,我一想到咱们跟尸体就一门之隔,就……”乔文被吓的打了一个嗝。
  他们六个人又转移到了客厅,客厅里梁行渊的被褥还没有收起,凌乱地堆在地上,就好像他只是去上个厕所,随时还能回来的样子。
  乔文打了个寒颤。
  白一茅却像是看不见,径直在墙角的沙发上坐下。
  “坐。”
  周寒山解开衬衫袖扣,挽起袖子:“好,那我们就来听听侦探先生的推理。”
  白一茅:“推理谈不上,我只是发现了一些诡异的地方。”
  颜秾上前两步挨着白一茅坐下,像是用行动支持他。
  周寒山看了一眼,选择坐在两人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乔文咬着手指,视线从嫌疑人颜秾的身上划过,哆哆嗦嗦趴在周寒山的沙发背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季深深揉着泛青的手腕,恶狠狠瞪了白一茅一眼,“嘭”的一声将自己扔进了中间的单人沙发里。
  邵嘉这才在唯一留下的空位——颜秾的身边慢慢坐下。
  “行了,你就说你要说什么吧!”季深深一脸不耐烦,他一脚架在另一条腿上,腿抖着,手疯狂地按动手机。
  “草!”他猛地将手机砸到了地上,手掌搓了一下脸,又抵住了额头。
  白一茅:“既然凶手有意选取了这座岛和这座公馆,为了确保自己的杀人计划能够完成,他是不会让我们与外界产生联系的,想必这座岛上天气及通讯情况凶手早就知道。”
  “等等,那就说,安排了这座岛的人是凶手!”乔文捏紧沙发背。
  “不排除这个可能。”
  乔文像虾子一样猛地朝后跳了一步:“周寒山,是你联系的!”
  周寒山双手搭在一处,看向邵嘉:“这座岛我曾上来考察过,推荐给我的人是邵嘉。”
  邵嘉露出无奈的神情,他高举双手:“事实上,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是凶手!”乔文蹿的更远了。
  “不不不,”邵嘉摇手,“是阮总,其实,你们如果查一下就会知道,这座岛上的公馆是邵总的房产,他看了这个剧本后,主动找到了我,说是自己可以提供拍摄场地,但是要我保密。”
  邵嘉一手举在耳朵边,作发誓状:“我保证,这都是你们可以查到的。”
  乔文蹭着眼角,带着哭腔说:“我们现在根本无法跟外界联系,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他的泪又流了出来,捂着脸嚎啕大哭。
  白一茅扫了他几眼:“实际上,了解这个剧本的人更可能是凶手。”
  他朝颜秾伸手,颜秾一愣,将手里的剧本递给他。
  白一茅举着剧本,一字一顿说:“欧放,死于坠楼刀杀;白莺,死于□□中毒;陈喃,死于海中溺亡。”
  客厅顿时一静,只能听到窗外呼啸的风,雨滴砸到窗户声,以及众人的喘息声。
  “阮钦,死于坠楼刀杀;白莺,死于□□中毒;陈喃,死于被爆□□下悬崖,可能也是海中溺亡。”
  似乎有一座大钟猛地在众人心底敲响。
  “什么?你竟然敢怀疑我?谁给你的胆子!谁给的!”
  周寒山冷淡的目光落在季深深仓皇失措的脸上:“你冷静一些。”
  季深深攥紧拳头,全身瑟瑟发抖。
  “我,我是说,不,我的意思是——”季深深狠狠搓了一把脸,“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放下手,猛地瞪向白一茅:“是你,是你故意的,你嫉妒我,所以故意设计陷害我,你个混蛋!”
  季深深蹿了起来,朝白一茅冲了过去,一拳挥去。
  白一茅坐在沙发上,抬脚朝他的膝盖踹了一脚。
  他“嘭”的一下扑倒在地。
  白一茅举着剧本说:“这个剧本不是你写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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