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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皮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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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您说的。”经纪人姐姐笑了笑,“哦对了,乔文还有行程,那我们就先走了,改日再与沈少聊。”
沈右安微笑颔首:“您忙。”
等经纪人和乔文立刻,他狠狠揪了一把领子,歪歪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穿了。”
沈右安扭头看了颜秾一眼,颜秾神色淡淡,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沈右安眯起眼睛,好脾气的笑了笑,脸颊出现一处桃花似的酒窝:“可这不是头一回见大嫂嘛,我想怎么也要留下个好印象。”
颜秾含笑调侃:“可难受的不还是你?”
沈右安摊手:“我哪里知道大嫂是个这么深明大义的人啊。”
说着,他朝她眨了眨眼睛。
“别,可别给我戴高帽了,我现在还前途不知呢。”
沈右安垂下眼,轻声说:“既然是白哥相信的人,总归不可能是什么坏人吧。”
颜秾抱着手臂,想要抽烟,却全身上下没有摸到一根,只得用指尖摸摸下唇说:“对了,你之前说……谁拜托你来着?”
“阮秦啊,大嫂你认识?”
颜秾放下了手,眼眸中所有的神采几乎凝固住了。
“你在说一遍?”
沈右安诧异地看着她:“阮秦。”
“是钦?”
沈右安咬着字念叨:“是秦,秦朝的秦,二声。”
颜秾不自觉地蹙眉。
沈右安则语气轻松说:“你该不会以为是阮钦阮总吧?”
这里面似乎有故事。
颜秾看向他。
沈右安:“不是的,他们两个不一样,一个是娱乐帝国的掌门人,一个是在海外学绘画的,怎么能一样……不过,要说一样嘛……”
“你们在说什么?”
白一茅冷冰冰的杵在身后,突然出声,将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沈右安嬉皮笑脸:“白哥,我可没故意勾引大嫂啊。”
白一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要勾引也要看阿秾看不看得上你。”
“咦?”沈右安瞪大了眼睛,“白哥你行啊,在生死之地走了一遭,难道就突然开窍了?连嘴皮也变利索了。”
“这可不行,”沈右安捂着心口,假惺惺地摸着眼泪,“我的小心肝都被你伤透了,白哥可要请吃饭。”
要点脸成吗?
居然要一个刚从局子里出来的人请你吃饭?不宰你一顿要你请吃饭就不错了。
白一茅“呵”了一声。
沈右安还是嬉皮笑脸。
白一茅转头对颜秾说:“他叫沈右安,是个不着调的,你不要跟他学。”
“喂!”
“我们两个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还算是战友。”
颜秾点头。
“白哥白哥白哥……”沈右安一直不停叫唤,可白一茅根本就没有理会。
“他这个人就喜欢开玩笑,逗人玩儿,下回你再被欺负,我告诉你一个可以一招制敌的方法。”
沈右安拔高了声音:“白一茅!”
警局里的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一个老警察说:“小伙子,这里是警局。”
沈右安赶紧道歉。
白一茅趁机对颜秾说:“他一直暗恋他家的保镖姐姐,人家保镖姐姐直把他当小孩子,玩儿都不愿陪他玩儿。”
沈右安脸上失去了笑容,恶狠狠地瞪着白一茅。
“有异性没人性,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白一茅摸摸鼻子,揽住了颜秾的肩膀:“谢谢夸奖了。”
“吃穷你,我一定要吃到你破产!”
颜秾莞尔一笑:“那走吧,我请客,顺便……我也有些事情想问问。”
“颜姐。”颜秾的助理赵露小跑着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颜秾的腰,哭唧唧道:“颜姐,你可吓死我了,王姐还不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没事了。”颜秾揉了揉赵露的头。
赵露眼泪含眼圈,举着手机:“这是王姐的电话。”
颜秾接过电话与经纪人说了两句便挂断了,警局这里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因为白一茅拿出了一只手机,手机里面正有当时颜秾和邵嘉的录音,邵嘉已经亲口承认了自己是凶手的事实,听声音他似乎想要对颜秾进行强~奸,颜秾对此进行反抗,虽然致死,但并不符合防卫失当。
所以,颜秾也可以走了。
“颜姐,我送你回家?”赵露问。
颜秾仰头看了白一茅一眼,偷偷将手塞进他风衣的口袋里。
白一茅火热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牢牢的。
颜秾微笑:“不用了,提心吊胆这么多天,我得要好好放松一下。”
赵露不放心地看了白一茅几眼,板着脸说:“颜姐的身份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自己掂量着办,不要想搞出个大新闻,否则……”
一米六的赵露朝一米九的白一茅恶狠狠地威胁,说完便开车离开了。
沈右安捂着嘴“噗嗤噗嗤”的笑个不停。
颜秾抬头望着夕阳下的天空,只觉得那血一样的红也让人心情爽朗。
在孤岛上的时候,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阴沉沉的,还不断下雨,既没有见过阳光,也没有看到夕阳。
白一茅侧头望着她的笑颜,手掌张开,与她十指紧扣。
“走。”
颜秾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白一茅眼中被夕阳染上温暖的橘红:“咱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白一茅:要把媳妇儿拐回家喽!
沈右安:你有家吗?你不是跟我一样吃住都在公司吗?
白一茅:你去住酒店,就这么定了。
沈右安:喂!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白一茅:小孩子自觉滚蛋!
沈右安:哼
第52章
“你们公司在哪里?”
沈右安正开着车,随口道:“时代广场那里。”
颜秾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沈右安:“那里的地价可不便宜吧?”
沈右安“嘿”了一声:“还行。”
不愧是沈少啊。
颜秾转头去看白一茅。
白一茅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眼中碎了星辰:“可别这样看我,我跟他这种有钱的大少爷可不一样,我每一分钱掰开都是有血丝的。”
“喂!我的钱就不是自己赚的嘛!”
颜秾抿唇一笑:“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人深藏不露。”
白一茅伸展手臂,搭在她背后。
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凝视着她,低声说:“我深藏不露的地方还有很多。”
“哦?”颜秾眼尾上挑出一片风情,她的指尖触及他胸肌,顺势滑下。
“是这里?那里?还是……”
白一茅握住她的掌心,大拇指轻轻从她的掌心划过。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摊开她的手掌,低下头,在她的掌心啄吻了一下。
潮湿又灼热的呼吸熏红了她的掌心。
一条粘稠线在两人之间绷紧,拉扯着两人越靠越近,近到彼此呼吸相闻。
她是干柴。
他是烈火。
两人烧的正旺,噼里啪啦。
“咳——”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惊破了两人间的暧昧。
白一茅抱着颜秾,蹙眉朝沈右安望了过去。
沈右安笑嘻嘻地看着后视镜:“我看我不用去吃饭了,这狗粮都吃到饱了。”
白一茅垂眸一笑,调侃说:“谁让你单身呢?”
“喂!不提这茬咱们两个还能是朋友。”
白一茅轻笑一声:“朋友,你坑我的地方还少吗?”
沈右安立刻转话题:“那个大嫂,去吃火锅怎么样?也不用大嫂请客,我来请,我来请。”
三人在时代广场周边找了一家铜火锅店,因为颜秾不能吃辣的,所以白一茅点的菌菇锅底。
沈右安瘪着嘴,不满地嘀咕:“有异性没人性,你就不能点个鸳鸯锅吗?”
白一茅抬头扫了他一眼:“有意见你就先回去,我警告你,我可刚见过血。”
沈右安挪动了一下屁股,一脸“真是怕了你”。
火锅里的水滚开白色的水泡,乳白色的热气不断往上冒。
颜秾捏着筷子对白一茅说:“你去给我弄杯果汁。”
沈右安抬头:“这么麻烦做什么,要瓶果汁……”
“我想要喝鲜榨的,”颜秾歪着头看白一茅,软着声音求:“好吗?”
白一茅笑了笑:“那我去给你买,我之前看到旁边有家水吧。”
颜秾睫毛扇动,甜美的笑了起来。
白一茅勾起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随即,起身离开。
颜秾目送白一茅离开,耳边传来沈右安的轻笑声。
颜秾转过头,见他一边笑着,一边捏着筷子拨弄着盘子里的酱。
“大嫂特地把白哥支开,是要对我说什么吗?”
沈右安玩弄着酱汁:“我可不能对不起白哥。”
颜秾低声问:“我只想问你,你之前说的阮秦和阮钦之间的关系。”
沈右安“哒”的一声放下筷子,双手搭在一处,抵在下巴上,他眯着眼睛打量颜秾。
“大嫂你急着问……是对阮总余情未了吗?”
颜秾不作声地看着他。
沈右安露出甜甜的笑容,脸颊上的酒窝快要开出花:“那我就更不能告诉大嫂你了。”
颜秾惊诧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既然能看上阮钦,自然也能看上阮秦,他们两个可是兄弟。”
颜秾失笑:“我难道就掉到他们老阮家的男人堆里吗?”
沈右安微笑:“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还听说了一件事。”
沈右安安静地听着。
颜秾伸出手指轻轻勾了一下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白一茅之所以上孤岛是为了完成任务。”
沈右安点头:“没错,当时有个女委托人说周寒山是她的男朋友、未婚夫什么的,当时我刚好有事情,就把这单托付给白哥了。”
颜秾手指微屈抵在下巴处,笑问:“你真的不知道吗?真的是那个女人将这个任务托付给你的吗?”
沈右安坐正身体。
“依我看,沈少你根本就不像这么粗心大意的人,没有弄清楚委托人的情况就行动?”
她红唇翘起,“呵”了一声。
沈右安与她对视。
许久,他才懒洋洋地靠着桌子。
“大嫂真聪明,聪明的不像个娱乐圈里的人。”
颜秾握住一旁装着大麦茶的被子,似笑非笑问:“你到底对娱乐圈有什么误解?”
沈右安摇了摇头:“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也想等白哥休息好后就跟他说的。”
“吱呦”一声,包间的门被打开了。
白一茅将一杯鲜榨果汁放在颜秾面前,在一旁坐下,随意问:“你们在说什么?”
颜秾看向白一茅,起身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白一茅笑着揽住了她,没有再追问。
三人吃完饭便回到了公司,白一茅和沈右安的公司在时代广场的八楼,是商住两用的户型。
大门一打开,对面便是被玻璃隔开的一个隔间,里面是个工作间。
“右安的保镖姐姐有时候会充当一下前台。”白一茅朝她解释。
“还有会计,不过,请假了。”
走过隔间便是一个大厅,里面摆放着维多利亚式家具,凸起的浮雕与复杂的装饰将这个大厅装扮的像是欧洲贵族的客厅。
“通常我们在这里招待委托人。”
沈右安指了指客厅边的三个门:“白哥的房间,会议室,还有我的房间。”
颜秾朝白一茅眨了一下眼睛。
白一茅心领神会,他双手扶着她的双肩低声说:“我房间里有浴室。”
她纤长的手指缠住他的衣领,低声说:“原来你想要骗我去你的房间啊?”
白一茅无可奈何地瞪着她。
“那我就圆你的愿望好了。”
颜秾笑嘻嘻地跑进他的房间里,手指扒着门,侧头勾了他一眼。
白一茅瞬间觉得领口和裤裆都紧极了。
“白哥?”沈右安叫道。
白一茅一回头,发现有什么东西朝他扔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抬手接住。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烟。
白一茅蹙眉:“我戒烟了。”
“不对吧?”沈右安笑眯眯地摸了摸鼻子,“我可闻到你身上的烟味了。”
白一茅嗤笑一声:“狗鼻子。”
他将烟握在掌心却没有抽。
白一茅当先走进玻璃隔间中,沈右安也跟了上去。
白一茅抓住椅背,轻轻一转,坐了上去。
沈右安两腿交叠依靠在桌上,盯着他看。
白一茅沉声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颜秾希望我避开,问你些问题,颜秾也知道我知道。”
沈右安眉角一挑:“我都什么还没说,白哥就说这么多。”
白一茅:“嗯,那你想说什么?”
沈右安摊手:“话都让你说了,深情的人设也都让你演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白一茅摸了摸后脑勺:“不对吧?你坑我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
沈右安低声说:“颜秾……我不否认,她很好看,她好像也很喜欢你,不过,你真的了解这个女人吗?”
“……她可不一般。”
白一茅抬起头,黝黑的眼眸沉甸甸的。
“我之前说我调查过那个委托者。”
白一茅:“你说没问题,结果呢?是假的。”
沈右安说:“我在国外有个朋友。”
“我知道。”
“就是那个朋友告诉我那个女人没问题。”
白一茅眼神变了。
“你虽然知道我认识他,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沈右安站直身体,轻声说:“那人是阮秦,也就是你们孤岛上第一个死亡的人阮钦的弟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一茅喉结移动。
“我之后去找过他,他说他也是被那个女人骗了,他现在已经回到国内,想要跟我解释清楚这回事。”
白一茅抿住唇。
“你说……”沈右安放轻放缓了声音,“真的是巧合吗?”
“叮咚——”门铃被按响了。
沈右安露出诧异的神情,他看了白一茅一眼,随即去开门。
“你好,警察,有一案件我们想找颜秾女士了解一下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阮秦:下面该我出场了,music!
第53章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警局,这次颜秾穿着男士的衬衫和男士风衣,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脖颈脸颊上,她侧坐在警车后坐上,即便两边都坐着高大的警察,她也依旧不慌不忙。
颜秾眼波轻扫,右腿架在另一条腿上,风衣往上抻,露出腿根的一片肌肤——白皙细腻。
她伸手拢进发丝中,笑问:“警察先生,我能问问我犯了什么罪吗?”
两个警察腰板笔直,比她还要紧张,却一言不发。
颜秾耸肩:“好吧。”
她的手插进兜里,搜了搜,没有摸到烟,这才想起来自己穿的是白一茅的衣服。
她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倒,靠着靠背。
警车在警局门口停下,两个警察看守着她下车,活像她是什么亡命之徒。
颜秾裸腿套着一双靴子,靴底踏实地面,从车上下来。
颜秾摸摸耳垂,耳钉在洗澡的时候放在洗漱台上了,没有耳钉她还不太习惯。
她随意地向周边扫视几眼。
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警车的灯光照亮了一段路。
颜秾双手插在兜里,不经意地抬头望去。
刺眼的灯光下,一个黑色的剪影站在那里。
那个黑色的剪影动了动,颜秾这才意识到那是一个挺拔的男人,那个男人穿的一身黑,就像是一道藏在光中的阴影。
他听到声响,慢慢转过身。
光线瞬间在颜秾的眼底里炸开,她的头脑一片苍白,像是雪后的大地。
“怎么了?走啊。”警察催促着。
颜秾拖着两条腿,一步步靠近,靠近那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男人,靠近那个本应该死去的男人。
她的鞋底踏在台阶上,突然一滑。
一双冰冷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牢牢地扶住了她。
颜秾低着头,看着男人脚下苍白又漆黑的影子。
“这位……”男人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
她拽住他的袖子,死死地。
他的宝石袖口轻轻颤动,冰冷的犹如死亡后的骨殖,贴着她柔软的肌肤,像蛇一样滑动。
她缓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正是阮钦那张冰冷且不苟言笑的脸。
孤岛,楼梯下,染血的弹簧~刀,泛着死气的脸,从鲜血中开出的花……一切的一切都不断在她脑海中交织。
“怎、怎么会……”她声音颤抖,一步步后退,“你是谁?”
她不住后退,却被两位警察扶住了。
“颜女士?”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警察捉住她胳膊的时候,发现她竟然微微颤抖,再看她面色苍白的模样,不由得温声说:“只是要你配合调查而已。”
颜秾缓缓转过头,点了一下头。
“我可能有些难受……能扶一下我吗?”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个苍白却美丽的相容,像是雨雾中的芙蓉花。
警察点头,动作也更加轻柔了。
颜秾被扶进警局,视线却一直盯着门口的人。
是阮钦吗?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死而复生?还是,这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个骗局?
颜秾坐在一旁等待着警察盘问,手却轻轻颤抖。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身影抱住了她,温暖重新眷恋她。
白一茅将手里的热咖啡塞进她的掌心:“你先暖一下,我刚才打电话问了问,似乎他们从邵嘉的家里搜到了一本日记本,这个日记本跟你有关系。”
颜秾抬头,却被一块大毛巾遮住了视线。
白一茅的手按在毛巾上,轻轻搓着她的头发:“沈右安已经去打听情况了,不会有事的,你既然不是凶手,谁也不能将这盆污水泼在你的身上。”
颜秾握住他的手腕。
白一茅惊问:“怎么回事儿?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颜秾抬起头,视线从毛巾下刺向他。
“你在门口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什么人?”
颜秾一字一顿说:“阮钦。”
白一茅一低头,额头碰触着她的额头。
颜秾避开头:“不,我没发烧,我确确实实看到了。”
她攥着他的衣服,眼神游移,眼波惊慌。
白一茅低声一笑。
颜秾睁大了眼睛:“你笑什么?”
白一茅的双手轻轻揉搓着她的头皮,哑声说:“人死不能复生,阮钦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有力温热的手慢慢滑下,落在她的肩膀上,力量适中的搓揉着,似乎要将她皱紧的心也一同揉搓开。
“别怕。”他唇蹭过她的鬓角,狠狠说:“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最好不要让我逮到,否则,我会好好教训他如何做人。”
颜秾感受着他的唇的温度,他唇因为干裂而有些发刺。
她眨了眨眼睛。
他去为她买了一杯热咖啡,却没有给自己买什么喝的吗?
颜秾心中一动,握住他的手。
白一茅安静地看着她。
她握着他的手往下,探进风衣下摆、衬衫下方……
她的双腿一下子夹紧,夹住了他火热的手。
他的指尖是细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丝绸,却比丝绸熨帖温暖。
那细小的温暖飞快蹿进他的指尖,他忍不住打了个又爽又稠的寒颤。
白晃晃的节能灯下,她扬着脸,盯着他的双眼。
背后是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而墙角的这一小处空间,只有两人愈发灼热的呼吸。
白一茅抿紧唇角,耳尖通红,额头冒汗。
颜秾唇边勾起一抹笑容,既端庄又浪~荡,她轻声说:“你知道吗?除了你的味道,我什么也没有穿。”
白一茅肌肤猛地绷紧,脑后就像是有一根弦,被人紧紧地拧了一圈,上了弦。
她夹着腿,抿着唇,笑得开心极了。
他试着拔出手,却被她夹得紧紧的。
他像是被扑兽夹咬住的猛兽,纵使满身的力气,也无法挣脱。
白一茅另一只手攥紧成拳,抬起,放下,最终,轻轻抵在她的眉心。
“颜秾,进来。”
颜秾这才缓缓松开腿。
白一茅的叹息压抑在喉咙里,他低头吻在她的眉心:“我想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沈右安嘴中阮钦的弟弟。”
颜秾眯起眼睛,随即走进审问室内。
白一茅则找了警局里一个认识的哥们儿随意闲聊了两句。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才把人放了又要让人回去?”
那哥们儿正收拾着一些档案,随口说:“也不算大事,配合调查而已,就是我们在那个编剧……叫什么来着?”
“邵嘉。”
“对对,找到了一本日记,日记里面说都是受到颜秾的指使,而且看日期,早在五年前,他就说颜秾是他的缪斯,还说颜秾是什么罪恶的散播者,我们专家是倾向于认为邵嘉有妄想症,而且精神状态也不稳定。”
白一茅点头:“我交的那个证据能用上吧?那里面说的很清楚了。”
那个警察“啧”了一声:“反正专家认为音频有可能是假的。”
白一茅蹙眉。
警察立刻说:“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人家专家。”
白一茅拍拍他的肩膀:“哥们儿,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他连忙摇手:“不用不用,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对了,阮钦的家属来领尸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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