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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秘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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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路征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的毕业学校,怎么知道我以前爱吃这家炊锅?”
  路征露出淡淡的笑意,说:“我好歹在县警局干了几年,蓉县我还是很熟的。”
  叶臻了然。
  “待会儿想去哪儿?”他问,“去酒店休息吗?”
  “不,”叶臻摇头,“我想去老房子看看。”
  ……
  老房子,是叶臻以前的家。
  城市新建规划之后,老房子就偏安在了老城区里,多年无人问津。
  老城区规划建设相对落后,街道狭窄、拥堵,两边的建筑有些陈旧破败,楼下都开着各种各样的店铺。
  叶臻的老家就在这些老旧的建筑里。
  她和路征一起进了一栋楼,踏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这栋都快空了,曾经住在这里的人,大都搬走了。楼道里光线昏暗,空气混浊,扑面而来的气息,让叶臻有些窒息。
  到达门前,她摸出万能钥匙,将生锈的门锁打开。
  门一开,厚重的灰尘扑上来,她立即掩住口鼻。
  “多久没人住了?”路征问。
  叶臻摇头,“高中毕业后,这房子就空了。以后就很少来。”
  路征环顾这套房,面积一百多平米,三室一厅,空荡荡的,为徒四壁。
  “按当年的市价来算,这房子也能卖个不错的价,为什么宁愿空着也不卖?”路征问。
  叶臻慢慢地往里走,说:“这是我爸妈辛苦工作买的第一套房,他们把它当做家,不舍得卖。后来我哥考上了大学,我上了高中,我爸为了照顾我们学业,才决定搬去宜城。这房子就一直外租,直到我哥……”她顿了顿,说:“直到我哥失踪,房子才没再租了,一直这样留着。”
  路征目光黯然,轻声问:“你难道以为,你哥会回来?”
  叶臻没回答,径直走到她哥哥住的卧室里。
  卧房的墙壁上,还贴着他喜欢球星的海报,但纸张朽烂,早就模糊不清了。
  叶臻用上专业勘查手段,将房间里里外外勘查了一遍,毫无收获。
  难道哥哥真的没有回来过,甚至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线索和提示?
  难道他真的已经从这世上消失?
  叶臻呆怔地站在客厅中央,无措地逡巡着,许久没说话。
  “没事吧?”路征问。
  “没事,”叶臻深吸一口气,“走吧。”
  路征带她出去,重新关好门。他说:“这里是老城区,很多规划都不合理,我听说要进行重建了。”
  叶臻愣住,“要拆吗?”
  路征说:“这里靠近城郊,从地理位置上讲,很适合工业园区。”
  “哦,”叶臻颔首,“那很好,我可以得到一笔拆迁补偿费了。”
  下了楼,路征问:“要送你回酒店吗?”
  “好。”叶臻说。
  两人刚往停车处走,突然听见有人从后面喊了声:“小臻臻?”
  叶臻一惊,又觉得是幻觉,继续往前走。
  刚走出几步,有人追了上来,拉住她,瞪大眼睛盯着,“小臻臻?真的是你!”
  拉住她的是个女人,四十岁左右,但看得出因为常年劳作,那张脸露出沧桑和憔悴。她既欣喜又犹豫不定,嘴里念念有词:“小臻臻,是我啊,我是你表姑姑,你十五岁生日时,我去看过你,你忘了!”
  表姑姑?叶臻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很远的亲戚。
  她父亲有个远房表哥,表哥有个女儿,和父亲以表兄妹相称,叶臻十五岁那年,她的确来看过叶臻,父亲让她叫表姑姑。
  “表姑姑?”叶臻不太确定。
  表姑姑说:“不记得了,果然贵人多忘事,我那时还送了你一件衣服,羽绒的,你第二天就穿上了。”
  叶臻记得有这么回事。
  这位姑姑叫何彩芹,早年和叶臻家有往来,叶臻一家人离开蓉县后,一些本来来往就少的亲戚,自然就断了联系。
  “表姑姑,”叶臻礼貌地问好,“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好,好。”何彩芹轻轻点头,上下打量她。
  叶臻说:“我回来得匆忙,都没带东西,不好意思。”
  “带什么东西?”何彩芹爽利地笑着,露出眼角的细纹。她又看了看叶臻身后的路征,双眼一亮,“这是男朋友吗?真是一表人才!”
  “呃,”叶臻有些讪讪的,看了眼路征,说:“不是,他是我师兄。”
  “了解了解,”何彩芹拉着她的手,“走,既然回来了,就去我家坐坐。”
  何彩芹紧紧拉着她不放手,一时盛情难却,叶臻只好跟着她走。
  “我就在这附近摆摊,卖点卤味、烧腊什么的,生意还不错。”何彩芹去街边推她那辆三轮车改造的卤味摊子。路征见状,上前搭了把手。
  这一路上,何彩芹讲述了她这几年的情况。
  她过得并不容易。因为年纪大了,在老家并不受欢迎,许多村里的男人看不上她。好不容易才嫁给了二婚的张浩强,离开乡村,到城里营生。两口子和公公,就守着这么一个卤味摊子生活。三年多前得了个女儿,加重了生活压力,过得勉勉强强。
  但何彩芹心态很乐观,也肯吃苦,每天起早贪黑,卤味也越来越受人喜欢。她对以后的生活充满希望。
  何彩芹说:“我现在只希望女儿能过得好,能有出息,可以像你一样。”她看向叶臻,问:“还没问你在哪个单位上班呢。”
  叶臻说:“我在宜城警局工作。”
  何彩芹微微一顿,“你当警察吗?”
  叶臻迟疑片刻,点点头。
  何彩芹看了看路征,“他也是?”
  叶臻说:“对。”
  何彩芹推着摊子往前走,“小臻臻,你当真是有出息的人了。”
  她的语气忽而有些沉,听不出喜乐,但却让叶臻觉得有些伤感。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只是师兄


第26章 似是故人来
  何彩芹的家也在这片老城区里; 拐过两三条街就到了。
  她家住一楼,门从一堆杂货铺和小吃店里挤出来。何彩芹把摊子停在了门口; 用锁锁住,把里面的卤味和肉全部端进门。
  叶臻和路征要帮忙; 她立刻说:“不用不用; 我自己来就行。”
  进了门; 她说:“随便坐; 我去给你们倒茶。”
  这套房很逼仄狭小,两居室,客厅里放着一张桌子,桌子旁隔着一块木板; 将客厅分成两半,另一半做了卧室。
  桌子有些油腻; 空气里充斥着很重的卤味。
  叶臻还没坐下,就听见一道苍老的男声从木板后传来,“今天回来这么早?”
  话音落下不久; 何彩芹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茶; 说:“今天生意好。”
  木板后的人问:“没遇见城管吗?”
  何彩芹说:“没有。”
  她把茶递给叶臻和路征,有些歉疚地笑了笑,转身进了木板后。
  很快; 她就出来了,她有些局促地在腰上擦了擦手,说:“留下来吃晚饭啊; 我这就去菜市场买菜!”
  叶臻起身,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去干什么?”何彩芹板故意起脸,“怕我买的东西不好?”
  她按着叶臻坐下,说:“菜市场又不远,很快买回来了,我还记得你喜欢吃红烧排骨,对吧?”
  叶臻不再推辞,重新坐下。
  何彩芹拿了钱准备出门,这时门开了,走进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模样比何彩芹老些。
  男人站在门口,看到叶臻和路征,愣了愣。
  何彩芹连忙低声向他介绍情况,又对叶臻说:“这是你表姑父,”又对丈夫张浩强说:“这是叶臻,我表侄女,就是以前和你说那个。”
  张浩强本是带着一些疲惫,闻言立即走进来,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叶臻面前,“你就是叶臻啊,我经常听你表姑姑说起你,听说你可是在大城市工作的。”见茶几上摆着水杯,忙端起茶壶,“来来,我给你倒水,千万别客气。”
  这样的场面,叶臻有些应付不来,只是客气又亲切地说:“谢谢。”
  路征接过张浩强手里的茶壶,说:“您别客气,我自己来。”
  张浩强点点头,“是,我见外了。”眯了眯眼,打量路征,目光意味深长。
  路征一个警察,举止气度与普通人有些差别。他如松一般端坐着,短发寸头,气质阳光刚正。
  何彩芹出门买菜期间,张浩强就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厨房狭窄,两人进去挪不开身,叶臻和路征在客厅里帮忙,剥豌豆角。
  沙发后便是木隔板,隔板后时不时传来小孩儿低哑□□,听起来听虚弱。
  张浩强循声,连忙进去看了看。压低声音和人对话,隐约能听见几句。
  “怎么还烧?”
  “没吃药吗?”
  “明天再没好转,就送医院吧。”
  惦念着厨房正翻滚的锅,他很快出来了。
  剥好豌豆角,叶臻端着一碗豆子去厨房。拐过沙发时,有意无意地往木板后看了看。
  那是一间极其狭小昏暗的房,没有光、没有窗,暗沉压抑。靠墙处摆着一张小床,床上躺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儿,一动不动。
  有个佝偻的老人坐在床边,手中握着一双筷子,对着女孩儿念念有词。他用筷子蘸了点儿水,微微颤着手,将筷子放在床沿上,立起来,然后缓缓地放手。
  片刻后,筷子倒了。
  老人佝偻的腰猛地直起来,快速捡起筷子,趔趄地退后一步,爬起身要出来。
  叶臻正好看到他那双浑浊的眼睛,被昏暗的光掩着,看不清情绪。
  厨房里的张浩强听见声响,问:“爸,怎么了?阳阳不舒服?”
  老人僵直地摇头,说:“水……水喝完了,我出来倒一点。”他侧身,颤巍巍地拎起地上的水壶,慢慢走到客厅,倒满了水,又沉默地走回木板背后。
  晚饭正式摆开时,已经天黑。
  这片老城区的街道上,处处亮起昏黄的街灯,无数人影陆续从门外跑过,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
  菜色很丰富,大部分都是荤菜,都是地道的蓉县口味。
  碗筷摆好,何彩芹招呼着叶臻和路征坐,张浩强说:“我去把酒拿出来。”
  路征说:“抱歉,我不喝酒。”
  “对,”何彩芹符合着,“人家开车来的,怎么能喝酒?”
  “开车来的?哎,是我疏忽了。”张浩强又坐下,说:“叶臻,尝尝我的手艺,我做卤味这么多年,别的不说,厨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奔波了一天,叶臻早就饥肠辘辘,她捧起碗,正准备吃,何彩芹从座位上站起身。
  张浩强连忙拉住她:“你做什么去?”
  “我去看看阳阳,”何彩芹说。
  “我去,你陪侄女和她男友吃饭。”张浩强起身,进了隔间。
  何彩芹目光追向隔间里,又收回来。
  叶臻问:“阳阳是你女儿?”
  何彩芹点头,“嗯,三岁多了,这几天感冒发烧,吃了药打了针也不好,小孩儿抵抗力太弱了。”
  她笑着说:“你别担心,小孩子哪儿有不生病的?”
  叶臻微微蹙眉,“平时都是她爷爷照顾她吗?”
  “嗯,”何彩芹微微点头,“我们平时忙,就让爷爷帮忙带着。”接着话音一转,“不过等她上了幼儿园,可能就好多了。”
  她试探着,斟询的问叶臻:“小臻,你知不知道这里哪家幼儿园好?比较适合我们阳阳……”
  叶臻了然,但又有些为难。她早就离开蓉县好几年了,对蓉县已经失去了了解。
  沉默间,路征开口了。
  他说:“在这边读书,需要当地的户口。只要父母任意一方在本地,就能选择幼儿园。”
  何彩芹脸色微微暗了暗,“这样啊……”她咬着干燥的唇,说:“我和张浩强都是外地户口,也不懂这里入学的政策,”她眼眶微红,看向叶臻,说:“叶臻……你能不能帮帮我,看看阳阳能否在这里入学,我们都在这里生活好几年了,总不能让我们再搬回老家吧?”
  叶臻是个耿直人,放下筷子,思索着怎么婉拒。
  路征却又开口了,“入学当然可以的,只是要办理一些手续,我明天就帮你打听一下,有了消息就告诉你。”
  何彩芹立即起身,对路征鞠躬,“谢谢,路警官,谢谢你!”
  ……
  吃过晚饭,又寒暄了几句,叶臻和路征才出张家。
  何彩芹将他们送到街头,看着他们上了车,这才转身回去。
  夜风习习,车辆缓缓驶出这纵横杂陈的老城街道,上了灯火酒绿的大道。路灯下,一派车水马龙。
  叶臻看了眼路征,问:“帮外地小孩上学,应该不难办吧?”
  路征神色轻松,说:“不算太难的事,只需要孩子的监护人到派出所办理暂住证和相关的证明就好。”
  叶臻郑重地说:“谢谢。”
  “算不上什么事,被跟我客气。”路征淡笑。
  窗外的流光辗转进车窗,他笑颜爽朗。
  叶臻一时恍惚,问:“师兄,当初那么多警局可选,你为什么要来蓉县?”
  路征静了静,说:“缘分吧,就像当初你和我相遇一样。”
  叶臻眨眨眼,笑得有些讪讪。
  路征将她送到酒店,说:“有事没事给我打电话。”
  “好,”叶臻刷卡进门,“再见,师兄。”
  路征说:“明天见。”
  ……
  路征走后,叶臻关上门,躺在床上。摸出手机刷了刷,没有短信,没有电话,看来林北钦真的给她放了假,完全没有想过来打扰她。
  她开了警局内部系统,也没发现工作任务,又退了出来。
  刚准备入睡,收到路征的短信:“明天想去哪儿玩?”
  叶臻盯着手机屏幕,不知该怎么回复。
  就算这边风景再好,她也失去了游乐怀旧的兴致。此次回来,她本是想查到点关于哥哥的线索,可一天下来,一无所获。
  所以她打算明天回去宜城了。
  正要回复,路征的短信又进来了,“以前答应过你,无论境况如何都罩着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
  叶臻失笑。
  他们现在都不再是学校里的青涩学生,但经久的情谊倒还深厚。
  她隐约记得,与路征相识,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天。
  那天,军训刚刚结束,她晒得一身黑,来不及换下训练服,就挤上了校园公交车。
  那时公车里人不多,她看准一个位置,刚坐下,旁边猝不及防出现个人,几乎与她同时入座。
  来不及避开的两人,同时坐在了那张椅子上,而叶臻,恰好就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刚硬的男人气息,还有陌生的触感,让叶臻触电般猛地跳起来。
  她张牙舞爪地,起身就呵斥:“你干什么?跟一个女生抢位置?好意思吗?”
  对方一身制服,板板正正,看起来有些木讷,也快速起身,说:“不好意思,你请坐。”
  能在那么多个座位里,看上同一个位置,的确算得上缘分。
  在那几天后的班级开学典礼上,叶臻再一次见到了他。
  他依旧是一身周正制服,挺拔如树。他走进教室那一刻,全场安静。
  他阔步走到讲台,敬了礼,说:“同学们,大家好,我是路征,比你们大一届,我会辅助辅导员管理班级,今后请多指教。”
  叶臻当时有些不以为意,悻悻然看着他,而他却对她视而不见,简单讲完后,径直离开。


第27章 突发变故(修)
  夜阑人静; 叶臻还在回忆大学第一年的时光。
  她那时玩心挺大,成绩勉勉强强混了个中上等; 她什么都好,唯独平时作业; 总被路征退回重做。
  每每顶撞; 都会以绕操场跑五圈结束。
  这一晚; 叶臻梦见自己跑在学校的跑道上; 冷风吹着脸,双腿沉重得抬不起来,而一旁的路征却不停地大吼:“跑快点儿,没吃饭吗?规定时间内没跑完; 作业抄二十遍!”
  她恨恨地,停下来撑着腰喘气; “路征,你故意的是吧?看我不顺眼?”
  路征在一旁计时,淡淡地说:“还剩十四秒。”
  叶臻一咬牙; 使劲儿地倒腾着双腿,卖力往前冲。
  即使在梦里; 她也累得喘不过气来。
  醒来时,浑身有些酸痛,腹部一紧; 她忽而一个激灵,连忙上洗手间。
  生理期造访,叶臻有些恹恹的; 只想窝在床上不动。
  清晨,路征照约定时间来接她,她起身去开门,路征看了她的脸色,问:“不舒服?”
  叶臻说:“还好。今天要怎么安排,一切听你的。”
  路征把早餐放在桌上,说:“本来要带你去泡温泉的,看来不行了。”
  叶臻蹙眉。生理期期间,的确不适合泡温泉。
  她歉然地看他一眼。
  路征朗然一笑,“先吃早饭。”
  早餐还是热的,是蓉县特有的口蘑面,口感很清爽。
  叶臻和路征相对而坐,都安安静静地吃着。
  路征吃饭的速度很快,吃完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叶臻:“这是我一朋友的电话,你表姑姑女儿上幼儿园的事,可以咨询她。”
  叶臻将电话号码发给了何彩芹。
  不过一会儿,何彩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带着哭腔,哽咽着,说:“叶臻,阳阳不见了!我今天早上摆摊回来,她就不见了……”
  她哽咽着,口齿不清,说完一阵哭泣。
  “表姑姑,怎么回事?阳阳不见了?”叶臻狐疑,“怎么不见的?”
  何彩芹压住哭声,语无伦次地说:“我一大早就摆摊去了,之后就回家想带阳阳去医院,可回去发现阳阳不见了。她爷爷说,阳阳是自己不见了,她自己跑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
  叶臻敏锐地查看时间,此时是上午九点十分。
  她问:“阳阳跑出去干什么?”
  何彩芹自责地说:“她肯定是想找妈妈,她平时都是跟我一起去摆摊的啊……”
  叶臻的思维有些迟钝,她问:“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我不知道。”何彩芹说。
  叶臻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安慰,说:“阳阳说不定就在家附近,只是她太小,一时找不到路。你们先问问周围的人,说不定有人看见过她。实在不放心,就立刻报警。”
  何彩芹连连答应,这才结束通话。
  叶臻放下手机,迎上路征凝重又疑问的眼神,他问:“怎么了?”
  叶臻简单地讲述了情况,说:“他们还在找,我想我应该过去看看。”
  路征麻利地收拾了碗筷,说:“我跟你一起去,另外……”他顿了顿,“我要通知我在警局的同事们,让他们立案。”
  他凝重严肃的神色让叶臻愣住,但为保险起见,她立即同意:“好,多谢师兄。”
  转念又安慰地想:“或许阳阳太小,一时走丢了,记不清回家的路。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了。”
  路征沉默片刻,斟酌了厉害关系后,才说:“蓉县最近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儿童失踪案。警局的人已经展开调查,一个多月过去了,没有太大的进展。”
  叶臻心头不安,“失踪的都是儿童?”
  “对,”路征收起垃圾桶,说:“近十年里,蓉县都很少发生这样密集的儿童失踪案。以前发生过拐卖案,但拐卖的人年龄范围很大,从几岁到三十岁不等。可是这一回失踪的,全是三岁到六岁之间的幼童,男女都有。”
  叶臻有些头晕,眉头拧得更紧,“什么时候的事?”
  “经过排查,发现最早的一起,应该发生在两个月之前。”路征说。
  叶臻心头不安,拿起外套披上,“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路征欲言又止,忽而又记起她的身份——刑侦鉴识科学实验室刑警。
  她和他一样,作为警察,又义不容辞的责任。
  ……
  蓉县作为宜城发展最快的县城之一,早高峰一样有些拥堵。
  到达何彩芹家门口时,已是三十分钟后。
  叶臻上前敲门,发现门开着,屋内黑漆漆的,悄然无声。推门进去,没人。
  看来何彩芹等人还在外面找孩子。
  正准备打电话给何彩芹问问情况,屋内忽而传来走动声。
  叶臻看向屋内,看见那个佝偻瘦削的身影。他身形虽然枯槁,但精神不错,走起路来也听精神。
  这人是张浩强的父亲,人称张老四。
  张老四看见叶臻和路征两人,警惕地站定,问:“你们找谁?”
  叶臻与路征对视一眼,叶臻说:“我听说阳阳不见了,过来问问情况。”
  张老四转身,说:“他们都出去找了,现在还没回来。”
  叶臻进了门,路征跟在她身旁。
  两人进房之后,不约而同地暗中观察房间的痕迹。
  门窗完好,没有破损痕迹。这里邻里间距离很近,且墙壁不隔音,发生任何状况,都能互相听见。
  叶臻困惑,问:“阳阳是自己出去的吗?”
  张老四摇头,“我也不清楚啊,我当时睡着了。”
  “你们是几点发现阳阳不见了的?”叶臻问。
  张老四思索着,艰困地摇头,“我不记得了,我从来不看时间的。”他抬手,伸出两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老花眼,看不清楚。”
  叶臻继续问:“那时天亮了吗?”
  张老四摆手,“不知道……”
  叶臻:“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张老四继续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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