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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秘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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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四摆手,“不知道……”
叶臻:“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张老四继续摇头,“没有。我耳朵不太好,就算有,也不太听得清。”
叶臻的话问完,路征也粗略地勘察完毕。
他对叶臻摇头,低声道:“没有特殊发现。”
难道真的是阳阳自己出去找妈妈,所以走丢了?
路征猜出叶臻的担忧,说:“她一个小女孩,就算走出去,也不会走太远。除非有人将她带走了。我可以让同事调取周边的监控来看看,但需要时间。”
总比找不到任何线索和方向好。
恰在此时,何彩芹和张浩强回来了。
还没进门,何彩芹就撕扯着声音问:“阳阳回来了吗?”
门“砰”一声被推开,何彩芹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大喊:“是不是阳阳回来了?”
她瞪大眼睛盯着叶臻和路征,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阳阳还没回来?”她跌倒在地,呜咽地哭着,“她还是没回来。她是不是被人拐走了,被卖了……我常常看到新闻里面这里写……我的阳阳,我的阳阳啊……”
张浩强伸手去把她拉起来,“哭什么,不是报警了吗?”
何彩芹猛地起身,一下子扑到叶臻身前,哭诉着说:“叶臻,你不是警察吗?你有个师兄不也是警察吗?你帮帮我,帮我找到阳阳!我求你,只要能找到阳阳,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叶臻俯身,轻轻地拍她的肩膀,说:“你先起来,说一说事情的详细经过。”
何彩芹这些年过得很艰难,离过一次婚,年近四十才得了个女儿,一家人像宝贝一样疼爱着。阳阳长得乖巧可爱,又听话暖心,她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哪怕是天上的星星。
这几年她和丈夫含辛茹苦,尽一切可能给阳阳创造最好的条件,哪怕经济拮据,也让女儿过得舒坦宽裕。眼见着女儿要大了,即将要上有幼儿园了,美好的人生还没开始,就突然从父母身边消失了。
她走在大街上,不停的呼唤女儿的名字,不停地奔走,脑海里不断地想象着女儿被坏人带走的场景。
她有没有被虐待,有没有挨饿,有没有被打,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喊着“妈妈”。
她整个心都碎了,悲痛难忍。
她无声地落泪,半旧的衣服染了尘土,头发也凌散了,让人看了心酸。
叶臻递了一张纸给她,说:“表姑姑,你要保重身体。你要相信,警方一定会找到阳阳的,她回来后,还需要你照顾。”
何彩芹捂着脸,颤抖着擦了泪,说:“……我知道。”
叶臻见她打起精神,轻声说:“你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越详细越好。”
何彩芹按住胸口,说:“今天早上三四点钟,我起床准备早饭和卤味,大概五点钟,我和老张准备好了摊子,推出门到附近那条热闹的街上去。临走前,我还特意去看了阳阳,摸了她的额头,她已经在退烧了,体温不高了。”
叶臻轻轻咬着手指,“你五点钟就到街上了吗啊?”
“是,”何彩芹点头,“这附近有旧工厂,厂里的工人都这个点儿上下班,买早餐的人多。”
叶臻轻轻点头,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大概卖了一两个小时,我惦记着阳阳的病,就让老张回来看看,准备带她去医院。可我却接到老张的电话,他告诉我阳阳不见了。我跑回家里,真的没看见阳阳。公公告诉我,他早上起来给阳阳做早饭,阳阳苦恼着要找妈妈,等他从厨房出来时,阳阳就不见了。”
这么说,阳阳是在凌晨五点到七点之间失踪的。
叶臻和路征从张家离开。
太阳泛着白光,有些刺眼,将这片陈旧的老城区照得越发落魄。
叶臻和路征在附近的街道排查,询问,没有任何线索。
一上午过去,阳阳依旧没有回家。
“失踪时间五六个小时,不足以立案,”路征说,“而且,单只一个小孩儿失踪,也说明不了什么,我已经打电话给附近的同事和交警,让他们帮忙注意一下。”
“但愿只是虚惊一场吧。”叶臻说。
第28章 师父师父到(捉虫)
当天晚上; 叶臻接到路征的消息,他在某个监控中; 发现了疑似阳阳的身影。
叶臻立即赶到县警局。
天色已黑,县警局的灯光依旧亮着。路征把她带进办公室; 调出监控; 说:“就是这个。”
监控视频昏暗、模糊; 一个拐角的地方; 有半个小小的身影,依稀能看得出是个小女孩儿。
“这个……”叶臻的眼神暗了暗,“太模糊了吧,怎么能确定这就是阳阳?连脸都没拍到啊。”
路征耸耸肩; “老城区那片的监控,都是用的老设备; 而且不规范,很多地方甚至没有监控。这个监控,还是少部分能运转的。根据时间和街道推断; 这个女孩儿,可能是阳阳。”
叶臻切切地看着他:“你能处理一下吗?至少描绘出小孩儿的脸。”
路征摇头; “脸被建筑遮挡了,何况光线太差,就算有再高的技术; 也很难办。”
叶臻悻悻地,准备离开,路征要送她; 被她婉拒了。
“怪我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害你白跑一趟。”路征说。
叶臻失笑,正要说什么,突然有人推开办公室的门。
“路征,准备一下,市局来人了!”
路征问:“谁?”
那人也是一脸茫然,“听说是局长亲自去请来的,一个神探,上个月破了一起杀人案,只用了四五天时间!”
叶臻不以为意,默默地站在一旁没打扰。
路征蹙了蹙眉,“需要我准备什么?”
他同事回答:“幼童失踪案的资料,你赶紧整理一下,十五分钟后开会。”
路征答:“好。”
叶臻自然不好意思再留,起身出了办公室。
县警局的规模布局要小一些,她路径走廊,前方就是会议室。会议室的窗户宽大明亮,透出大片柔白的灯光。
里面人影攒动,一行身穿警服的人端正而坐,有个男人端坐在会议桌一端,沉目敛眉的看着手上的资料。
他安静地翻阅资料,眉眼沉静严肃,说:“这就是所有的线索?”
大提琴般的声音沉沉地落入叶臻耳朵里。她脚步一僵,循声看过去。
静夜,落针可闻,柔白的光,似静然的月色。
隔着半掩的门,叶臻看见了他。
他穿着白衬衫,黑毛衣,驼色外套,沉稳又矜贵。他唇角噙着笑,意味浅淡。
他本是轻垂着眼,忽而感觉到什么,缓缓地看向门外。
会议室的人循着他的眼神回头看,发现了叶臻,一人起身走出来,对叶臻问:“你是谁?我们在开会,请你马上离开。”
叶臻退后一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林北钦淡淡地说:“哦,她就是我的徒弟。”
众人一愕,纷纷看过来。
警队的队长李宏连忙说:“原来这就是林队的高徒,快请进来。”
询问叶臻的人立即有些讪讪地,但依旧客气地把她带进了会议室。
进入会议室,叶臻安静地坐到林北钦的身边,得以看到了部分“幼童失踪案”的资料。
李宏说:“原来林队还带了徒弟来。”
林北钦轻描淡写地看了叶臻一眼,说:“听话的徒弟不需要带,她自己就会来。”
叶臻快速瞪他一眼。她在休假,无论在哪儿,都非常合理,所以这一眼,她瞪得理直气壮。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路征走了进来,见到叶臻,微微一愣,继而又神色如常地将整理好的资料递给林北钦。
就在刚才,他从同事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一时对这位叶臻的师父也充满了好奇。
安静片刻后,队长李宏开口,说:“这就是幼童失踪案的所有资料了,林队有什么看法?”
林北钦神色凝肃起来,手指习惯性地在桌面上无声地跳跃着。
叶臻也无声地查阅资料,脸色也严肃起来。
两个月来,蓉县相继发生六起幼童失踪案,失踪儿童年纪在三岁到六岁之间。
失踪时间不一、失踪方式不明、没有目击证人、没有案发现场,没有任何物证……
唯一能确定的,是几位儿童走失时的大致地点。
会议室的气氛也渐渐凝重,众人一言不发。
片刻后,林北钦开口了,众人专注地看向他。
他说:“我需要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清几点——第一、第一起和最后一起失踪案的案发时间、案发地点、以及失踪幼童的真实身份。第二,尽快确认,这些幼童,是否还活着。”
众人神色一凛,面面相觑。
林北钦说:“如果这些幼童都已经死亡了,我们要尽快找到尸体。找到尸体,或许能找到案发现场。这些都有助于证据的采集,甚至让我确定凶手的类型。”
县局队长心头一跳,问:“这些孩子……都死了?”
林北钦默然片刻,“不到最后一刻,任何人都不相信这些孩子都死了。”
叶臻心头一沉,呆怔地看着这些孩子的照片。
他们最小的才三岁,非常的稚嫩可爱,天真活泼。谁也不愿相信,这样可爱的孩子,已经受到迫害。
简短的会议结束后,叶臻跟随林北钦一同走出会议室。
路征等人将他们送出警局,李宏热情地问:“林队,你需要我帮你安排住处吗?”
林北钦却看向叶臻,问:“你住哪儿?”
叶臻愣了愣,报了一个酒店名。
“很好,”林北钦对李宏说:“我跟她住在一起。”
其余几个警察、包括路征同时一怔。
李宏立即有些讪讪的,笑着打呵呵,说:“这样啊,酒店远吗?我安排人送。”
“我来送,”路征说。
林北钦看向他,目光在他身上轻轻游弋片刻,说:“有劳了。”
“林队客气,”路征说。
……
酒店离县局并不远,几分钟的车程。
夜色阑珊,斑驳的光影悄然照进车里。
车内的三个人相对无言。叶臻和林北钦坐在后座,路征安静地开车,到达酒店后,他下车给叶臻开门。
林北钦自己下了车,径直往酒店走。
叶臻匆忙地向路征道别,连忙跟上去。进入大厅时,林北钦已经办理好入住手续,甚至感叹:“你的男朋友给你安排的酒店还不错。”
叶臻嘟囔着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林北钦漆黑的目光微微一闪,又对前台说:“麻烦给我改签一下,我要套房,顺便把她的房间改了,搬到我隔壁。”
叶臻一怔,“干什么?我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
林北钦提着行李走进电梯,说:“接下来,我们要办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我希望你随叫随到。”
当晚,叶臻就把行李搬到了林北钦隔壁。
林北钦将所有的资料都给她,说:“明早,我要看到整理好的资料。”
叶臻转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间,林北钦拦住她,“就在我房间整理。”
“为什么?”叶臻不明,“在我房里整理也是一样的。”
林北钦挑眉,“怎么会一样?”他推着她进门,说:“以你的反应速度,我怕等你整理好了都天亮了,我在旁边,可以随时提点你。”
叶臻捏紧资料,咬牙说:“那我可以回房洗个澡吗?”
“当然,”林北钦放开她。
叶臻几乎逃离一样回到房间,快速洗了个澡。
她扛着酸痛奔走一天,到了晚上还要被林北钦压榨,心头有些愤懑。
她特意传了一套保暖又保守的衣服,回到林北钦房间。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暖旖旎。
林北钦站在落地窗前,似挺立在璀璨的夜色里。玻璃窗上写满了条理清晰的线索,旁边的墙上贴着从警局带回的蓉县地图,图上有几个地方被圈了起来,大约是几个幼童的失踪地点。
叶臻走到地图前,“幼儿园附近、快餐店、批发市场、夜市……”
几个失踪地看似没有什么联系,且相距较远。林北钦已用笔将几个地点连在一起,标出了每条线段的距离。
他正拿着笔,在落地窗上笔走龙蛇,写出一大串叶臻一时看不明白的公式、数字。
几分钟后,他拿出尺子,比量着,在地图上圈出一片区域。
“这大约是凶手的活动范围,”他说。
叶臻欣羡地看着他,“怎么算出来的?”
林北钦蹙眉,似乎对圈画出的区域十分不满,他摇头:“可惜地图和尺子都是有误差的,算出来的范围不够精确。况且……失踪的地点也不够细致。如果能更精确一些,就能用曼哈顿计量法,准确地计算出凶手的活动范围。”
叶臻了然很少
曼哈顿计量法,比较偏西方化。中国的警方一般少有使用。
如今的天网工程逐渐发达,刑侦手段也更加先进,中国的警方更常用最快捷实在的传统刑侦。
叶臻问:“教授,对于这起案子,你有什么看法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每天留言的读者,让我还有动力更下去
第29章 系列凶手
林北钦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他忽而觉得“教授”这两字有点别扭。她好像喊另外一个男人师兄来着。
他放下笔; 坐到沙发上,说:“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叶臻沉吟:“拐卖; 这些年拐卖儿童的案例多如牛毛。”
林北钦若有所思,“短时间内掳走孩子; 并且将人带走;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除非是团伙作案。但我查阅过蓉县这几年的案情卷宗; 有条件完成这样拐卖案的团伙并不存在。”
叶臻蹙眉,“会不会是外地人作案?”
“外地人?”林北钦挑眉,“外地的人能熟悉的踩点?能熟练地带走‘猎物’?”
他将被害人的资料递给叶臻,说:“仔细看。”
资料不多; 叶臻看得很快,看完后; 她放下资料,说:“失踪者的父母或者监护人,大多是外地人; 他们是因为工作才暂住到蓉县的。有一个幼童的父母,是流动的农民工人。”
“不错; ”林北钦赞许地颔首,“这个凶手选择的对象,都是这个城市中流动性较大的人; 他们生活在底层、不太会引起较大的关注。”
“这个凶手?”叶臻抓住敏感点,“凶手只有一个?”
“是,”林北钦目光沉静; “他是一个系列杀手。”
叶臻头皮一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为什么?”
林北钦眯了眯眼,倒是沉声反问:“你说呢?作为一名刑侦鉴识科学专家,你该不会只会和物证打交道吧?”
他端起手旁的水果盘,选了颗车厘子放嘴里,说:“别告诉我你不懂什么是系列杀手。”
叶臻抬手揉眉心,她真是有些疲惫了。
如果凶手真的是一个系列杀手,那破获的难度,就上升了不知好几倍。
许多系列杀手的作案手法可谓天衣无缝,又怎么会给她留下可鉴识的物证?
据她所知,系列杀手很会掩藏尸体。在许多案件中,警方就算找到了凶手,也找不到被凶手隐藏的尸体。
这让她怎么查?
静默一瞬后,林北钦幽幽开口:“这就为难了?”
叶臻不想和他说话。
他却不以为意,说:“之所以认为,这是一起系列杀人案,是因为案情符合系列杀人的特征。
第一、被害者超过三个,且都是特点相似的幼童。
第二、儿童失踪的时间间隔很有规律,大约是十天。这十天,是凶手的作案冷却期。
第三、凶手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才作案的。能在短时间内,作案多起,且不引起人注意,说明他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
这些,都符合系列杀人的条件。”
叶臻依旧有些震撼,她咬着手指,缄默着。
林北钦敏锐的眼睛看向地图,说:“罗斯姆根据系列杀手寻找被害人的方式,将这系列杀手分为了四类:狩猎型、偷猎型、机遇型和下套型。从地图上分布的大致失踪地点,可推测,这个凶手应该是狩猎型,他应该是从他的居住地出发,去寻找被害对象的。”
叶臻闻言,下意识去看地图。
短短几年,蓉县县区扩大了好几圈。林北钦所圈画的区域,正好有一部分和老城区重叠。
而何彩芹和女儿张欣阳,也是在这片区域中失踪的。
叶臻心头陡生不安。
片刻后,她想起林北钦在警局的话,问:“你怀疑,这段时间内失踪的幼童,并非凶手的全部被害对象?”
林北钦说:“我说过了,被害人选择的对象具有流动性。他起初作案时,一定非常谨慎,不敢轻易冒险。所以不会选择有监护人陪伴的对象。”
叶臻恍然大悟:“流浪儿童?”
流浪儿童没有监护人,无人看管,就算失踪被害,也不会引人注意,更不会有人报警。
林北钦不置可否,入定半晌后,起身进了卧室。
……
卧室的门一阖上,套房的客厅一片安静。
叶臻竟然没有困意,精神奕奕地拿了资料开始整理。开了电脑写了好一会儿,不自觉地一口口吃着果盘里的车厘子。
大约半小时后,卧房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林北钦打开房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米粉色睡衣的女人,盘腿坐在沙发上,细软的腰弯着,缩成很小的一团。她专注地盯着电脑,偶尔伸出手去摸盘里的车厘子。
细白的手指,鲜红的果子,柔白的灯光,无声映入他眼里。
饱满鲜红的果子入了口,叶臻犹自回味着去拿下一颗,摸了摸,才发现盘子空了。
她遗憾地将盘子推到一旁,忽而又注意到什么,慢慢回头,看向林北钦。
他瞳孔幽深地落在水果盘上,眼神有些隐忍。
叶臻立即收回手,有些局促,说:“教授,不好意思啊,把你的车厘子都吃光了。”
不知为何,她觉得林北钦的眼神有些幽怨。
两人无声相视,片刻后,叶臻听见他说:“我饿了。”
叶臻一愣,再与他相视一眼,见他依旧凝睇着自己,她顿时明白,立即让服务员送餐上来。
酒店的宵夜还是很丰盛的,但叶臻和林北钦都是习惯了清淡的人。
服务员送来的餐非常清爽,一盅暖暖的百合稀饭,还有果盘。
叶臻进厨房,将水果都洗一遍,将几个橘子切好,摆盘。
厨房中的灯光自成一隅,叶臻站在流理台前,安静专注地切水果。她埋着头,白嫩的脖子笼在光下,随意拢起的头发从耳畔滑落。林北钦沉默地看了片刻,接了杯凉水,缓缓地喝下去。
她端着果盘出来,端坐在他对面,俯身把盘子往他身边推了推,又盛好稀饭,两人无言而对。
林北钦的目光不期然从她胸口滑过,她俯身时,宽松的睡衣领口微微下垂,隐约露出些许白软。而她浑然不知,依旧懵懂地坐好,对他说:“教授,好了。”
林北钦随手捻起一颗车厘子,放嘴里。一时又想起她白嫩的手指,一时又想起这车厘子是她一颗颗清洗过的,心头升起一股陌生的躁郁。
胡乱地喝了稀饭,他就起身回卧室了,关门前,留下一句话:“明早我要看案情报告。”
叶臻咬牙,说:“是。”
喝完稀饭,她身体舒畅了些,也没见林北钦再出来,就抱着电脑回房了。
……
次日清晨,叶臻将整理好的资料送到林北钦房间。
她敲了门,没人回应,只好用林北钦给她的房卡刷门进去。
房内光线不明,窗帘紧闭着,室内温度温软适宜,带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
叶臻进了玄关,见卧室的门半掩着,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她走到卧室门前,敲了门,见林北钦半坐在床头,似乎是醒了。于是,她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叫了几声,没有回应,才知道林北还在睡觉。
她迟疑一瞬,将报告轻轻放在他手边,也没打扰他。放好后正欲转身离开,林北钦突然睁开眼。她吓了一跳,心跳加速,腿一软,便跌在床上。
半梦半醒的林北钦轻轻一翻身,猝不及防地将她压在身下。
叶臻被压得喘不过气,手脚并用地将他推开,手忙脚乱地起身,仓皇地下床离开。
……
林北钦睁开眼时,叶臻已经不在了。
即使在梦里,他的意识也很清醒。所以他很清楚,自己在半梦半醒时,到底做了什么。
静默片刻后,他神色如常地脱了睡袍,清洗后换了衣服,从头到脚打理得一丝不苟,去敲叶臻的房门。
敲了半晌,没人来开门。
他有些烦闷地摸出手机,打电话给她。
“你在哪儿?”他问。
叶臻愣了愣,说:“我在外面。”
林北钦忽而放松,放缓语气,说:“快点回来。”
“……哦,”叶臻讷讷地回答。
……
叶臻快速回到酒店,还带了早餐。
她第一时间来到林北钦的房间,把早餐摆好。
林北钦从卧房走出来,脸色如常,但叶臻能感觉出来,他周身的气压有些低。
气氛莫名的有些局促,两人相对坐着,沉默地吃早餐,一言不发,只听得碗筷轻轻相碰的声音。
期间林北钦暗暗看了叶臻好几次。
她依旧专注地吃饭,胃口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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