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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秘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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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思竹停在他身前,轻声说:“你真狠心,两年了,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李逸止的瞳孔轻轻一缩,半晌后,才含糊地说:“抱歉。”
  林思竹轻哼一声,“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李逸止愕住,“……”
  林思竹又哼了一声,“我只是问问。”
  李逸止一笑。
  “有还是没有?”林思竹上前一步,追问道。
  李逸止抬手看了看表,说:“我还有事……”
  林思竹顿时跳脚,正想追上去,却被赶过来的任静玟拦住,“思竹,该走了。”
  被她这么一拦,李逸止早就脚底抹油走了,林思竹气冲冲的,又哼一声,这才离开了。
  ……
  下午,烈日灼热,对案情的侦查,有了初步的结果。
  方圆刚入行那几年,接手的几乎都是类似于坑蒙拐骗偷的小案,对于偷袭这种案情,早已驾轻就熟。
  或许最近手头没有大案,或许是因为被袭击的人是叶臻,所以实验室的人对这个歹徒十足憎恶,一时同仇敌忾,工作起来干劲十足。
  她领着人进林北钦的办公室,说:“两处现场都勘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指纹,提取到了几组脚印,还需要比对。”
  穆婂立即给出脚印鉴定情况:“根据现场提取到的脚印推测,嫌犯是男性,年龄25岁到30岁之间,身高175厘米到180之间,体重75到80千克。叶臻和我都与他交过手,都觉得他体格健壮,力气很大。”
  叶臻颔首,“他的身手其实不好,不懂格斗技巧,打架全靠蛮力。”
  穆婂接着说:“我对鞋印进行了筛查,发现他穿的是一双43码的飞步牌鞋子。已经和厂家核对多了,鞋子的款型是三年前的,早就停产了。”
  林北钦闻言,抬头看向她:“停产了?”
  穆婂有些紧张,但依旧笃定地点头,说:“我确认过了,但……不排除鞋子是山寨仿制的可能性。”
  林北钦问:“能鉴定鞋底磨损程度吗?”
  穆婂摇头,说:“可以,就是拿到新鞋,进行模拟磨损比对,耗时会很长。可是……这款鞋已经停产,哪儿去找新的?”
  见林北钦没有发言,她又说:“现场勘查的人员,在林思竹楼下找到了一部分纸张碎片,我拼凑了一下。”她将拼凑好的图画放在桌上,说:“并没有检测到指纹。”
  林北钦将装在塑封物证袋里的图画拿过来看,查看半晌,又暂时放下。
  两人汇报完毕后,各自离开。
  叶臻趁机将那幅画拿到眼前,用多波段光源反复照射观察。
  许久后,林北钦问:“有发现吗?”
  叶臻说:“这是手绘的?用的什么颜料?”
  “很普通的颜料,市场上随处可见。”林北钦说。
  叶臻查看图画背面,林北钦目光落在那行字上,神色微微一凝。
  他问:“你还记得,那张以林思竹父亲口吻来写的字条吗?”
  叶臻点点头,“记得。”
  林北钦眯了眯眼,“记得上面写的字吗?”
  叶臻记得很清楚,说:“写的是‘我的女儿,爸爸来看你了’。”
  “字体怎样?”林北钦问。
  叶臻思索着,说:“不怎么好看。”她努力找形容词,说:“像鸡爪写的似的。字体歪歪扭扭的,字迹生疏,横不是横,竖不是竖。”
  林北钦用手指了指图画背后的字,“你再看看这几个字。”
  叶臻顿时了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字迹完全不同!”
  “不仅字迹不同,而是书写方式也差别巨大。”林北钦蹙眉,说:“字条上的字,是用普通的签字笔写的,而这幅图后面的字,是有软笔书写的,笔锋有力,字体漂亮。写这些字的人,少说也有一些绘画书法功底的。”
  叶臻正色,说:“写字条的人,与画图的,不是同一人!”转念一想,又说道:“但也可能是同一个人,不过写字时,故意用了左手,或者故意写丑。”
  “既然写字都知道伪造,为什么还在画背后留下真实的字迹?”林北钦说。
  他盯着这幅血腥斑斑、狰狞恐怖的画,许久不语。
  叶臻下意识去咬手指,刚有举动,手就被林北钦按住。她浑身微微一震,动作也随之僵住。
  “教授?”她克制着心悸和紧张,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他看了眼她仍旧高高肿起的手臂,说:“肿了还能动?”
  叶臻尴尬地摇头,见他移开了手,才说道:“如果写字条和留画的人,不是同一个人,那袭击林思竹的到底是谁?会不会是第三个人?”她沉思着,说:“这些人的意图是什么?想要恐吓她,威胁她,吓唬她,还是有其他意图?”
  林北钦说:“找到袭击她的人,审问一番,就知道了。”
  他蹙了蹙眉,说:“今天就这样,先回去休息。”
  叶臻受了伤,但他并没有给她放假,也没让阻止她查案。
  叶臻认为,这次遇袭,不过是一个小案,所以谁也没太放在心上。抓住一个偷袭、恐吓的嫌疑人,如同抓一个区区蟊贼。
  过去几天后,她才知道,她想得太简单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秘密的冰山一角。


第65章 晚安教授
  将要下班时; 叶臻收拾桌面,准备回家。
  刚刚关好抽屉; 一转身就差点撞到路征。
  路征快速退后一步,避免撞到她的手臂; 又问:“要下班了?”
  “嗯; ”叶臻点点头; “你呢?”
  路征提着他那台心爱的电脑; 说:“我查到了可疑的监控。”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人便纷纷看了过来,郑小吏立即起身,说:“我这就去叫林队过来看。”
  路征打开电脑屏幕; 熟练地调出画面,投影到幕布上。
  就在这时; 林北钦也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在叶臻办公桌旁。
  众人盯着监控画面; 看完一遍后,郑小吏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路大神,请你告诉我,监控里有什么?”
  路征同时调出几个画面; 每一个画面中,都圈出一个人。
  他利用人脸识别系统,将人放大; 清晰,说:“这是同一个人。”
  方圆和郑小吏有些懵,视频非常的模糊,光线昏暗,漆黑一片,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见,而他居然圈出几处黑影,说那是同一个人。
  林北钦眯了眯眼,说:“还能清晰一些吗?”
  路征说:“可以,但是要耗费一些时间。嫌疑人懂得躲避监控,而且从头到尾,没有被拍到正脸。”
  林北钦问:“他的行踪是什么?”
  若是在从前,他会亲自查看监控,但现在,这一切都是路征的工作。
  路征说:“我反复比对之后,发现嫌疑人不止一次混入小区。他通常是中午时,趁着人多、安保查得不严时进去小区,然后去车库,一呆就是一下午,到了晚上才出来。”
  郑小吏说:“他一定是去跟踪林思竹的,跟踪多次之后,就对她的作息行踪非常了解了。”
  路征说:“案发当晚,他下午进入小区,到达车库。趁着光线昏暗,袭击了林思竹。之后他并没有逃走,而是一直躲在车库里。大概是晚上九点多左右,他离开车库,进入了楼道,一直到凌晨三点,才匆忙地逃走。”
  “凌晨三点大约就是我和他交手的时间。”叶臻说。
  “肯定是他!”郑小吏怒道:“把他抓起来,给叶臻出气,竟然敢袭警,不想活了!”
  穆婂摇头,说:“视频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怎么判断他是谁?”
  路征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翩飞,说:“我再试试。”
  与此同时,林北钦抽出纸和笔,就着电脑上黑乎乎的身影,开始作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似乎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比赛。
  键盘的敲击声和笔尖滑动的声音交错于耳,不过片刻之后,电脑上和纸页上,便同时出现两个模糊的身形轮廓。
  紧接着,两个轮廓如水落石出,渐渐清晰明了,姿态不同,动作不同,但神态却很相似。
  一人用电脑处理,一人用纸笔绘画,任何一幅肖像画,给一个有经验的警察,也能抓住形态特征,大致认出嫌疑人了。
  声音暂停后,众人同时一静,唯独叶臻盯着两幅画,陷入冥想之中。
  她总觉得画中的人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方圆打破沉静,说:“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这个嫌疑人的犯罪行为了。我这就去查林思竹的人际关系网,逐一排查。”
  散会后,叶臻依旧沉浸在回忆中,有些心不在焉。
  路征帮她打理好桌面,说:“我送你回去。”
  叶臻迟钝地摇头,手里捏着林北钦画的肖像,说:“等会儿,我还有事需要和教授说。”
  恰好林北钦拿着车钥匙走过来,说:“正好,我送她回去。”
  路征看了叶臻一眼,见她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轻声一笑,说:“好吧,那我先走了。”
  路征走后,林北钦问:“还有什么事想说?”
  叶臻举起那张肖像画,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可我想不起来了。”
  她反复打量林北钦的画,简单的线条和色彩,在她脑海里串出无数的线索,但始终没有半点头绪。
  林北钦将画拿走,叠好后,说:“这只是草稿,如果要靠一幅画找出嫌疑人,还需要专业的犯罪素描师。”
  “不,”叶臻很笃定,“我就是见过这个身影,体态特征非常神似……”
  林北钦迟疑一瞬,关掉办公室的灯。
  光线一暗,视野变得暧昧绰约。叶臻微微一怔,肩上被人轻轻一按,坐到了椅子上。
  “既然想不起来,就静下来回忆一下。”林北钦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放在椅背上,弯下清健的身躯,无形间似将叶臻拢在怀中。
  叶臻微微一僵,下意识起身,却被他按住,“你现在放松下来,排除杂念好好想想,在哪儿见过他。”他的声音很轻柔,“想不起来没关系,我帮你。”
  她顺势安坐好,身体和思维同时松弛,耳畔安静无声。
  “你大约是在什么时候见到他的?”林北钦问。
  叶臻微微蹙眉,被他的声音牵引着,说:“与林小姐相遇之后……在警局外。”
  或许是大街上,或许是在人潮之中的匆忙一瞥,或许是在与他交手时,看清了他的容貌。
  “你和林思竹,一起去过哪些地方?”林北钦循循善诱。
  叶臻不假思索,说:“会馆,我们在会馆吃了饭,然后就一起回了她的住处。”
  “是在会馆见到他的?”林北钦问。
  叶臻的思绪快速回到会馆,一切场景快速在记忆中重建。当天的声音、人、物、似潮水、似电影闪回,清晰地闪进脑海中。
  她和穆婂、林思竹一同进入会馆,由服务员领着进入包厢。一路上,与多少人擦肩而过……
  这些人当中,没有那个人!
  包厢由屏风挡住,除了服务员,没有人进出。期间有两位服务员上菜,一男一女,都不是!
  紧接着,她陪同林思竹去洗手间,然后在男洗手间门口,遇到了林北钦。
  思维微微迟钝,她的脸却泛出红晕。
  “你想到了什么?”林北钦见她渐入佳境,趁机问道。
  叶臻没出声,心跳似漏了一拍。
  当时她和林北钦说了什么?
  “教授,好巧啊。”
  “好巧。”
  “我刚刚发现一个变态,朝洗手间偷窥!”
  “偷窥?你说的是自己吗?”
  脑海中的记忆瞬间定格,叶臻坐直身,睁开眼睛,说:“那个变态!偷窥女洗手间的变态!”
  林北钦不明所以,他走到叶臻身前,隔着绰约的光,看着她的眼睛,“你想到了?”
  叶臻决然点头:“我曾经在会馆的女洗手间镜子里见过他的身影,我确定就是他!”她指着桌上的画说道。
  “好。”林北钦轻笑,鼓励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或许是他跟踪林思竹到了会馆里,我这就让方圆去调会馆的监控。”
  叶臻长松一口气,忽而想到什么,有些窘迫地说:“教授,那天我真没有去男洗手间偷窥……”
  林北钦一怔,说:“难道是走错洗手间了?”
  “不是……”叶臻无奈,抬头又见他唇角的笑意如昙花一现,猜到他是揶揄,便沉默了。
  林北钦当下给方圆打电话,通话结束后,对叶臻说:“走吧,我送你。”
  叶臻记起了在镜子里匆匆一瞥的身影,也想起了在会馆里和林北钦一起离开的女人。
  那个知性、美丽又成熟的女人。
  上车之后,她就一言不发,林北钦认为她在思考案情,没有打扰。
  将她送到楼下后,她没有立即解开安全带下车,而是几次侧首看着他,欲言又止。
  林北钦问:“还有事?”
  叶臻微微摇头,“没什么,教授……再见。”
  她推门,车门却依旧锁着。
  林北钦说:“中控下的抽屉里有东西,拿出来。”
  叶臻呆了呆,心头隐约生出几分期待,打开抽屉后,发现里面全是自己的药。
  她这才想起出院时,是林北钦给她取的药,由于忙于案子,她只吃了内服的药,外用的在他的车里。
  拿好药之后,她说:“那我走了。”
  林北钦却打开了灯,微微倾身过来,握住了她受伤的手臂。
  “看起来好多了,”他说。
  仔细端详了片刻,确认没问题,放开她。
  叶臻与他道别,回了自己家。
  她颓然倒在沙发上,呆怔地望着落地窗,窗外依旧是那株迎风招展的树。
  初夏渐去,花树青葱摇曳,熏着城市的霓彩和温和的灯光。
  躺了片刻,仍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听,林北钦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还没到家?”
  叶臻怔了,坐直身,又慢慢地走到落地窗前,偷偷往楼下看。
  那辆熟悉的车,熟悉的人,依旧停驻在树下。
  她甚至能清晰察觉到,林北钦的目光已经准确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欲言又止,听他问:“怎么没开灯。”
  “我……我忘记开灯了。”她转身进客厅,打开灯。
  皎皎的灯光点亮窗户,见她的身影站在窗前,他才放心,说:“关好门窗。”
  “哦,”叶臻应声。
  交缠的灯火,滋长招摇的树,姗姗摇曳的树影。
  车下的人,还有他平常的目光,都染上缱绻和温情。
  “教授,”叶臻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飘忽不定的声音。
  “还有事?他问。
  “晚安,”她说。
  林北钦靠着车,看着窗前的人,说:“晚安。”


第66章 跟踪者
  清晨; 骤雨初歇,警局中草木青翠如洗。
  关于林思竹两年前卷入的命案卷宗; 放在了林北钦的办公桌上。
  这起案件并不是发生在宜城,调取卷宗; 花了些时间。
  林北钦打开文件袋; 厚厚的一叠文件; 沉沉地落在手上。
  起初; 他一目十行地看,脸色渐渐阴沉如雪,眼底愠怒如火。
  看完后,他沉重地将文件放在桌上; 几次拿起手机,拨打任静玟的号码; 终究又放下。
  这份案情卷宗,记录了案发的所有过程,但凡卷入其中的人; 都有详尽的交代,嫌疑人也统统受到了制裁; 但他依旧怀疑有几处破绽。
  最大的破绽,出现在林思竹身上。
  正欲再次研究,门被人敲响; 随后李逸止便走了进来。
  林北钦若无其事地将文件收好,只留了一张照片在桌面上。
  刚进门,李逸止就问:“案情有眉目了吗?”
  “有; ”林北钦轻轻敲了敲桌上的照片,说:“他就是袭击林思竹的嫌疑人。”
  李逸止看了眼照片,眉头一蹙,“霍冀然?”
  “你认识他?”林北钦问。
  李逸止脸色如常,说:“他是思竹在大学期间的师兄,听闻一直疯狂追求思竹的闺蜜,可一直没追到手。”
  林北钦露出几分嘲讽,说:“是吗,思竹的闺蜜,就是被他害死的。”
  林北钦怀疑李逸止了解部分案情。
  李逸止带着薄怒,说道:“是啊,说起来,还是思竹作证,才让他入狱的。”
  他又一惊,“他入狱了,怎么会……”
  林北钦说:“两个月前,他因为表现良好,减刑提前释放了。”
  “难怪!”李逸止震怒,“他一定是记恨思竹作证把他送进监狱,所以出狱后就想报复!”
  林北钦沉默不语,目光沉沉地盯着霍冀然的照片。
  李逸止急忙说:“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抓他!”
  “还没有证据,”林北钦说。
  “带到警局问一问就知道了,”李逸止说。
  林北钦微微蹙眉。
  ……
  叶臻到达警局后,径直走向路征的办公桌。
  昨晚半夜,路征临时收到方圆调回的监控录像,连夜回警局查看。
  他和监控组的人用了些时间,从会馆的监控中,锁定了嫌疑人,并进行比对。
  叶臻将一杯咖啡放到他桌上,说:“路师兄,辛苦了。”
  路征熬了半夜,依旧精神抖擞,心满意足地喝了咖啡,调出比对结果,说:“跟踪林思竹进会馆的人名叫霍冀然,是个有案底的。”
  他调出霍冀然的资料,叶臻盯着他的照片看了几秒,“怎么不太像。”
  “这是他在监狱中的照片,”路征说,“再监狱里待过的人,多少都会有变化。”
  叶臻感激又诚恳,“师兄,麻烦你把资料发给我。”
  “没问题。”路征立即照做。
  叶臻收到资料之后,当即将消息告诉林北钦。
  “还等什么?”李逸止豁然从沙发上站起,“快下逮捕令!”
  林北钦立即带上警力,前往霍冀然的住址。
  霍冀然是在两年多前入狱的,林思竹是指控他罪行的证人。罪行确凿,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他是霍家的独生子,本硕连读,学业有成,是霍家夫妻俩的骄傲。可谁也没想到,他会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候入狱。这让霍家夫妻备受打击,至今都不愿意接受儿子犯罪的事实,甚至一直认为儿子是被冤枉的。
  物业经理带着叶臻等人到达霍家门口,前去敲门。
  开门的是霍父,头发花白,年近六十,已经有明显的老态。
  他眯着浑浊的眼睛,看着门外的人,问:“你找谁?”
  物业经理微笑着,说:“你好,我是物业的,有业主反映,你们家的洗手间漏水,可以让我们进去查看一下吗?”
  他出示证件,霍父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说:“进来吧。”
  叶臻和方圆立即随着物业经理进了房,借着检查漏水,开始在房里搜索。
  将所有的房间查看完毕之后,并没有发现霍冀然。
  物业经理趁机离开,方圆则向霍父出示证件,说:“抱歉,霍先生。”
  霍父错愕不已,看清证件之后,立即愤怒大吼:“你们什么意思?想要干什么?”
  方圆歉然地蹙眉,依旧客气着,说:“我们来找霍冀然的,请问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闻言,霍父脸色又是一阵灰败,“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找他干什么?”
  他的声音愤怒又沙哑,惊动了在卧室休息的霍母。
  霍母推开门,和霍父站在一起,勉强维持镇定,说:“警察同志,你们找我儿子做什么?”
  叶臻说:“我们找他只是问问话,没事。”
  霍父和霍母脸色稍霁,但依旧非常不安。
  霍母正想问话,忽而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长得英朗清俊,目光淡淡往她身上一扫,她立即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叶臻回头看见林北钦,对他摇摇头:“霍冀然不在。”
  林北钦轻轻点头。
  霍母恍若初醒,木讷地对叶臻等人说:“警察同志,请坐。”
  几人各自入座,气氛却没有任何缓和,霍家夫妻对叶臻等人非常抵触,态度既疏离,又防备。
  林北钦看向身侧的一间卧室,问:“那是令郎的房间吗?”
  他语气谦和,无形间让霍父放松了些,他点点头,说:“是。”
  林北钦起身,问:“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霍父迟疑片刻,说:“可以。”
  霍母起身,打开房间门,林北钦和叶臻便入了房。
  霍家夫妻这套房子,是住了多年的老房子,客厅和另外一间卧室的装修比较陈旧,唯独这间房,装修布置是全新的。房间里几乎看不到陈旧的东西。
  衣柜中的衣物很少,只零星挂着几件,有的还挂着标签,是新买的。
  衣柜角落里,放着一只行李箱,林北钦戴上手套,打开箱子,箱子里是旧衣物,还有几双鞋。其中一双飞步牌的鞋子,看似与在林思竹门前提取到的鞋印吻合。
  霍母一只在旁边静默地看着,目光瞬也不瞬。
  林北钦起身,看向霍母,“这间房,是新装潢过的?”
  “是,”霍母局促地点头,“我把冀然以前用过的全部扔了,去去晦气。”
  房间里有一个书桌,桌上放着几支笔,还有一盒颜料,抽屉里有一叠纸。
  叶臻立即取了部分颜料和纸,装入物证袋中。
  这一举动,终于让强装镇定的霍母崩溃,她一把抓住叶臻的手臂,压抑着哭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好好的,你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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