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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9珍珠仙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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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己酉注意到郝水润的眼皮因为周边嘈杂的声音将要微微张开,赶紧道:“不好了; 我师父要醒酒疯了; 陶会长,我和师妹先带师父回去了。”
  他先提出告辞,脸上表情焦急不做假,同样有人也对陶荇道:“这么晚了也该休息了; 陶会长不必送了,明日再见。”
  不多会儿便走了一大半,陶荇被夜风一吹,多少醒神了会儿,他还想起楼上两位重要人物不能怠慢,送客是送不了了,笑容满面的让众人注意安全。
  出了餐厅,坐上车被送回酒店的薄妍同郝己酉先下车,原本有发酒疯迹象的郝水润在司机开车离去后,恢复一派清醒的模样。他根本没醉,事先两人都服用过解酒丸,烈酒在体内早就化成了白淡的开水一般。
  薄妍在把手搭上师父手上时就发觉他并没有醉酒的迹象,但当着众人的面做出醉酒的一面,是想避开同陶荇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一个老头,装傻充嫩完全可以让人认为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如年轻人。醉了就是醉了,他不说话不醒来,没人拿他有办法。
  “京城李家……李崇国认识吗?”郝水润拿毛巾擦着脸,对徒弟们道。
  薄妍分享着信息,提起饭桌上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年轻人,淡淡道:“我们那桌,说是京城人泰和医院的管理人,也姓李。态度对谁都很是热络,很会说话,他们各自交换了名片,李姓年轻人对桌上其他人提起的药植很是在意。”
  撇去他对自己的热络不提,薄妍默默吃饭时,敏锐的发现对方话里话外都在打探哪位名家还有更加罕见的名贵药植,有一掷千金而购置的意思。
  郝水润点点头:“那位李姓年轻人就是李崇国的孙子,来头都不小,只是提起药植都显得欲盖弥彰的样子,想要却又偏偏想掩盖己方十分在意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都跑来省城,仅仅是因为灵芝的药性能够堪比那什么基因针?” 
  灵芝虽然有延年益寿的效果,但效果并不十分显著,而且滋补时间长,没有直接延长性命的可能,只能说保养身体方面让人妖魔夸张化了。但是薄妍采到的那几株灵芝得天独厚,确实十分罕见,再加上又给它们的根叶喂过珍珠露,哪怕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效果也生生变成了百分之百。
  薄妍喃喃道:“照他们这样打听下去,知道灵芝的由来是迟早的事情。”毕竟经手的人是秦堂公,对方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面目和善,若是为了利益,哪怕师父和他多年交情,也不一定就能善了。如果能,他也不会瞒着师父,先斩后奏让他们都进了陶荇的眼目之下。
  郝水润一想到多年知交居然打的徒弟注意,脸色都变差了,他道:“我不会让他们骚扰你的,你爸妈把你交给我,师父就算豁出去了,也不会因为利益蒙蔽自己良心。”他的徒弟对他这个老人知冷知热,无儿无女,郝己酉和薄妍在他眼中就是儿女,良知是人最不能泯灭的。
  再大的国家利益,与小姑娘何辜?薄妍愿意与不愿意是一回事,光陶荇等人的来势汹汹就叫人不敢轻信他人。
  然而陶荇那里已经经过秦堂公知道,灵芝的卖家是郝水润了,他这几日好酒好菜的招待,也是想要麻痹他们的心思。在研讨会结束之前,他一定要得到那位神秘真正出售灵芝的人的消息!
  在郝水润连接几日不给陶荇他们机会时,对方终于发作了。
  “郝先生应该知道我留您下来说话是什么意思,研讨会进行到一半了,您看在我陶某如此有诚意的份上,就将消息告诉给我吧。为国为民,是您的责任和义务,苍生为大社稷为大,总不能叫我们的领导人受苦受难吧?”
  封闭的会议室里,陶荇一行人强行留下郝水润他们,门被紧紧关上。郝己酉被两个人按着,警告他不要乱动,他们的师父闭着眼睛,听而不闻。而唯一不像郝己酉那样被对待的薄妍旁边坐着一脸带笑,十分温和有礼的年轻人,金丝眼镜后的精明双眼闪过复杂目光,他微微侧身,柔声安慰道:“别怕,陶会长是懂礼的人,不会随意乱来。”
  一头黝黑微卷长发的少女安静坐在椅子上,她微微低着头,垂下眼眸,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握紧。她展现出来的温婉气质仿佛只要人大声呵斥一下,就会惊吓住她,多惹人怜爱。李云初目光里满满是她的侧影,他伸出手,将要触碰她的发梢,被她撇开脸错开了位置。
  入手落空的李云初又是温和有礼的笑了下,他自顾道:“妍妍,你劝劝你师父好不好?只要他说出药植来路,不仅我们有重谢,国家、人民都会感谢他。我听说你的家乡在遥城,山清水秀,人也很美,从我第一次在机场时见到你就像喝酒了一样,沉醉在其中。”
  他话语情意绵绵,但凡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这样威逼利诱一番不仅怕了,还会露出羞涩激动的反应。但是最终让他失望了,薄妍毫无反应,坐在室内的她,皮肤莹白的如玉一般还有淡淡光泽,膝盖上的手修长纤细,指甲粉润,明明看着娇嫩的很,性格却是个倔的。闷不吭声,如果不是他昨天就和她接触过,还以为此时微微低头的她现在像瑟缩的小动物一样可怜了。
  是个会蒙蔽人的小骗子,李云初内心这么想着,却说不出怪罪她的话。薄妍不说话,是因为她怕忍不住,对旁边的年轻人动手。她要顾及到师父,顾及到郝己酉,她的目光冰冷,只有敛下眼眸才无法让人看见她眼中的情绪。
  李云初还在劝她:“也许,你该为你师父、师兄想想,虽然陶会长一时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不会难为他们,但时间一过久不一定了。”
  室内,不光是陶荇在,李云初的爷爷李崇国就坐在首位,目光冷淡的看着这一幕。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陶荇从秦堂公那里得来消息以后,自然不会瞒着一手提携他的李家,哪怕他知道坐在这里的李崇国并不太看的起他。
  陶荇询问半天,威逼利诱也不见郝水润有动静,他冷下脸,阴阴的看着他道:“郝先生要是油盐不进,就不要怪我让你徒弟伤心难过了。”他朝薄妍和郝己酉的方向看过去,其中落在薄妍身上许久,皮笑肉不笑的道:“早就听过郝先生最得意的弟子不是你的大徒弟,而是学习优异的小姑娘。今年就要高考了吧,郝先生难道愿意看见徒弟的前途生生的暂停在此时?”
  他话音刚落,提及薄妍,郝水润缓缓睁开眼,他扫过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的秦堂公,然后与陶荇对视:“你想做什么,大人的事,与小孩子何干,你不许动她。”
  陶荇笑了笑:“……陶某只望郝先生配合我,提供给我药植的消息,很快研讨会继续进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为了赔礼,我会向京城那边打招呼,一切条件都有利于郝先生和你的徒弟们。你看怎么样,我已经是诚意十足了。”他加重语气,大有郝水润在不同意,他说到做到的阴狠,不管什么手段。
  郝水润气的心里发堵,他骂道:“你不配为医,医者仁心,你是畜生!”
  做好他同意准备的陶荇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老人家,你不要不知好歹,阻碍国家利益你责任重大知不知道!?”
  他扣下一顶大帽子,郝水润掠过他,看向一直沉默的秦堂公对他道:“你我多少年的交情了,为名为利找我就行,老秦,你就这么看着他们为难我的徒弟,换做今天是你,你愿意看你孙子受难吗!”
  秦堂公接受到他强烈瞪视的目光,半晌,叹口气,以他真心实意的想法劝道:“老郝,你就说吧,这是为了国家,不要意气用事……”
  郝水润瞪大眼,没想到许久得来好友这么一句话,登时哽的气血不顺:“你……”
  他脸色没了早先的红润,有一丝惨白在脸上,薄妍离开椅子,快步走到他身边为他抚平胸口的气:“师父……你怎么样……”
  她抬头:“有水吗?”
  陶荇目光复杂的盯着她,周围人都没有动静。郝己酉想要反抗钳制他的人,又被两人用力按坐在椅子上不许动弹。
  “我去倒茶过来。”李云初突然出声,他笑容不改,甚至关切的道:“老先生还是不要激动,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他刚一打开门,外面居然正站着两个人,一个抬手将要敲门。
  众人见他半天没有走出去的反应,都看了过去。李云初盯紧一看,来人都是高大身材,正面对上他的个头尤其高,他自己也不算矮了,在这个青年面前居然也会落了下乘。对方黑眸看过来,里面冷意如寒风化成的刀刃,幽深凛冽,一张白皙俊脸有着他在薄妍皮肤上见过的淡淡光泽,却不会让任何人生出他就是平凡普通的人的错觉。
  李云初心里一跳,兀然觉得对方有点眼熟,他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然而让他心生警惕的青年仅仅是睨了他一眼,抬步就要往里走,李云初要去拦他,一只长手伸过来,看上去就像是十分普通的推开而已,门却发出一声怦响声,惊住了里面的所有人,都只看见原本要出去倒茶的李云初撞在门上,背受重力一时疼痛的让他瘫软似向地下倒去的情景。而一个一头黑色伶俐短发,身形高大修长的俊美逼人的青年跨过他,仿佛巡视自己的领地般,冷漠强大的走进来。全部人自动忽视了他脚下一脸痛苦的李云初和他身后跟着进来的男人,他目光缓缓放在室内中心站着少女身上,不再停顿直步走去。
  他刚刚在一脸惊讶目光却欣喜的少女面前站定,突然清醒的众人才记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崇国眼睁睁的看着孙子被人粗鲁对待,脸色铁青,精明锐利的两眼一眯,道出对方的来历:“霍锦文的孙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难道霍老头就是这么管教家里小辈的!?”
  被人打断想要亲近自己日夜思念的人,青年冷目看向李崇国,那带给人的压力完全不舒服他平日在外威严的祖辈父辈。“李家的人为什么在这里,不是说李家老夫人病危,家里爷们儿都守在京城吗?”陈伟明从师弟背后站出来,一脸惊奇的道。
  李崇国冷冷看向他:“你又是哪个毛头小子,难道一个两个长这么大,连起码的尊长礼貌都忘记了?!”
  陈伟明内心咋舌,他家在京城时排不上号,奈何他从小智商高,要不是早被老师接收,自己哪怕向上爬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知道京城世家的明争暗斗。李老头不知道他也不稀奇,不过有没有礼貌还轮不到他来评论,刚刚师弟推开李家小少爷的动作简直帅呆了!!
  任由李崇国怒目而视他们二人,陈伟明都是笑嘻嘻的模样,也不道歉,毕竟他也没说什么,总不能不让他一个小市民讶异一下原本应该在京城的两人会在这里吧。而一脸冷漠的霍宣泽更不会理他了,他看了一眼陈伟明,后者僵了下,不得不为了师弟要与人叙旧而打起精神同不依不挠的李崇国打起交道来,至于不明状态的陶荇和秦堂公等人,陈伟明根本不打算同他们说话。
  岁月之久,当青年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时,薄妍只觉得他踏进室内的那一刻她的目光随着他挪动,不光是她,所有人的目光都只集中在青年身上,他漆黑的眼睛妗贵孤傲,气势无形却令人压迫,哪怕一直不说话,就会让人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座座冰渣。
  郝水润扶着胸口,气息渐渐平缓下来,他控制着情绪,他在看见出现在门口的青年时也颇感惊讶,对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但显然,对方的出现明显是一件好事,打乱了陶荇等人的计划,而让陶荇都忌讳的那位李姓老头都显然动不了他们。
  他主动打破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是小霍啊,许久不见,你的变化又多了不少,长高长结实了。”
  与霍宣泽默默对视的薄妍一听师父的话,不禁缓缓露出笑容,一如他记忆中让他感到生命的血液在涌动的笑容。青年叫了他一声,这时郝己酉在压着他的两人去扶门口的李云初时赶紧跑过来,激动的喊他:“小霍你来了,来的真及时,好小子,要不是你们突然出现,今天我和师父还有妍妍怕是走不了了!”
  他一口气说完,却叫默默打量他们的陶荇眼皮跳了两下,莫名感觉到不妙。
  

  ☆、霍大魔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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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荇面对青年不自觉会觉得矮了对方一截; 而霍宣泽突然的出现,连李崇国、李云初都没放在眼里的态度让他预感他和他身后的年轻人都来头不小。
  陈伟明在一旁嬉皮笑脸的态度早就惹怒了李崇国,他上位者当久了,积威深重家中小辈; 下属无一不是对他毕恭毕敬; 奈何突然出现个陈伟明和霍家人像没有将他放在眼中。李崇国铁青着脸; 向随行的保镖比了个手势,对方想要上手时,陈伟明冷笑着道:“进来这么久还没自表身份实在不好意思。李老不会不认识我手上的是什么吧?”
  他不知什么时候掏出藏在怀里的一份文件,上面贴有几个一看就会让人面色凝重的字:中。央文件下达指令。不止是李崇国; 被吸引过去的陶荇眼尖的瞥到上面的字,顿时心如擂鼓,他想要伸手去捞那份文件仔细拿过来看看,拿着它的人手虚晃一下,收回怀中; 态度居高临下的道:“这位想必就是在学术界众人所知的陶会长吧,久仰久仰,今天一见,确实让人印象深刻啊。”
  跟着老师久了; 陈伟明打起官腔来十足的像; 丝毫不露破绽,事实上他的身份比之陶荇要高不知多少,再者他是过来完成上面下达的指令的,犹如古代钦差大臣的存在; 陶荇混迹京城多年,这点心思不会想不明白,但因为他想明白了,又加上对方这样的口吻,思及刚刚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一副场面,登时脸色刷白,只能强撑着笑了笑。
  “您……和这位青年同志,怎么称呼?”
  他声音多了小心翼翼,眼神多了不少忐忑。
  只要陈伟明没亮出那份文件,那么他还不见得有什么好怕的,但这就在于对方进击的太狠,完全不给他留余地,陶荇只得暂时将李崇国放在一边,打起精神面对这两位“钦差大臣”。
  “鄙姓陈,陈伟明京城人,这位是我师弟,霍家人霍宣泽,陶会长应当不熟悉我们。不过阿泽应该李老熟悉,是吧,您?”陈伟明笑着道。
  李崇国站起身,越过他,盯着一直不发一语,神情冷漠的青年,他年老背微驼,个头在霍宣泽面前根本不能看,只能仰着头,主张道:“我听说你在S级部门工作,霍老头知道你被派来这里的事?我和他老战友的关系,今天的事情与你们没关系,你不要管。”
  哈哈哈哈,这李老头有趣,他以为师弟会吃他这一套?陈伟明趣味的勾起唇角,目光转向气势凌厉,俊美逼人的青年身旁的倩影,他眼中光芒大绽,刚才进来只关注李云初和李崇国,忘了去看美人,是真美,站在师弟旁边,活像大魔王旁边的一朵娇花。啧啧,怪不得刚才一下就对李家的幺孙动手,是他在看到美人落难时也要奋不顾身。
  青年眼眸微抬,对视老人眼中凌厉的目光,唇微启,简洁有力:“不行。”他不管是话语还是神情,都透着不可拒绝的信息,哪怕李崇国拉出他爷爷来当情面也没用,更何况对方是什么有利就用什么的人,霍家老爷子不管年轻时还是现在与他关系并不如何。
  这份说辞,无用。
  李崇国气的动怒:“你、你!你知道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我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咱们国家,你们两个小辈懂什么,谁派你们来的!他们,这三人今天都不能走,国家需要的重要信息就在他们身上,你们必须配合我行动!”
  这是薄妍再一次听见他们以国家为名说的义正言辞,她看向霍宣泽,青年神情毫无变化,他看李崇国的眼神依然冷淡。在此时,她犹然生出青年在时,一种无比信赖的安心的感觉。
  这李崇国,还真当他们是他家里的孙子一样好哄骗呢。陈伟明微微眯眼,笑容不减,毫不掩饰的戳破对方的伪装:“哎,不对吧李老——我怎么记得,生命续航的计划只有我们S部才知道的事情,您怎么会知道呢?”他又看向陶荇,意味深长道:“难道是有人告诉你的,泄漏我国机密,可是要背负重大责任的。”
  不光听的心神恍惚的陶荇额头冒汗,旁观自陈伟明和霍宣泽出现,陶荇这边就面临劣势的秦堂公也越来越不安了。
  而陈伟明似乎觉得对李崇国等人的吓唬还不够,他转过头,故意对霍宣泽道:“师弟,老师可是有说你有最高权限,这趟行程由你做主。现在李老等人居然都知道了续航计划,该怎么处理?”
  他油腔滑舌的态度固然能吓唬人,但比起霍宣泽开口,还是少了些信服力。
  霍宣泽眼也不眨冷冷道:“随行查处,遣返回京……革职。”他声音冰冷似玉石,加上气势令人感到无比压迫,说的话恍如钟声在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回响。陶荇吓得魂飞魄散,他并不认为对方说的是假的,青年他或许不认识,但他知道京城霍家,那是李家也得罪不起的世家,对方应当还是霍家这辈杰出的子弟,他这次是遇到难关了!
  陶荇呆呆道:“……可,可这几人,确实知道药植的出处……”
  霍宣泽打断他,神态冰冷,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今天起,本人代表中。央下级S部门史院士手下出任续航计划负责人接手此次任务调查,凡是相关泄密人员一律遣返查处,无关人员离开。”他眼神扫过,他的眼神、无法预知的下一步动作令人不寒而栗,此刻只想请他大发慈心,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此揭过。
  一旁见他作出决定的李崇国盯着他许久,沉声道:“这就是你老师教你的国家大义,包庇他人?”
  对他一直不依不挠的声音感到麻烦的陈伟明刚要反驳,青年淡淡一句话,就叫李崇国惊怒交加:“李家不该参与进来,据我所知,你们是为了将要病危的尊夫人买通内部人员,从基因针到药植,私心更甚。”
  陈伟明目送李崇国和陶荇等人匆忙离开的背影,只觉得他寡言少语的师弟简直深藏不露,不说气死人,一说要人死啊。
  第一次听师弟说这么多话,还让李崇国不敢再多留,这不禁让他庆幸自己没有哪里得罪他的地方。
  而旁观他们撕…逼许久的薄妍三人才是真正的目瞪口呆,刚刚要狠狠为难他们的人,就这么走了?还有种慌忙逃窜的感觉,这不禁让他们庆幸,青年是他们以前认识的霍宣泽。
  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五人,陈伟明目光好奇的在薄妍等人身上打转,面带微笑的打招呼道:“你们好,我是阿泽的师兄,一个老师手下的。”
  郝水润自觉有义务出来代表说话,陈伟明的态度一反面对李崇国和陶荇的时候。他将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事情说了一下,询问起有关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看郝老刚才也累坏了,不如我和师弟送你们都回酒店休息一番,有什么事待会儿大家一起吃顿饭再详谈吧。”他朝师弟挤眉弄眼,示意他有机会和小姑娘单独相处。
  郝水润面色平和下来,感谢道:“麻烦你们了,今天要不是陈先生和小霍你们出现,后面的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陈伟明心中存有霍宣泽同他们关系的疑惑,面上不显,笑着道:“郝老叫我小陈就行,不必客气,您是长辈是应该的。”
  郝水润顿时对他的印象更好了,于是答应他的提议,此时精神有些疲累,加上心绪还十分复杂,没有多余精力想通对方寒暄。
  就在陈伟明和霍宣泽把他们送回酒店以后,二人站在前台楼下,嬉皮笑脸的青年呆住:“咱们那酒店才定,现在就回去退房?”他从师弟淡漠的脸上得到了不容拒绝的信息。
  霍宣泽提醒他:“是你,不是我。”房间的身份证用的是陈伟明的,并不是他的,要去也是他去。二人并没有带多余的行李,重要的物品都随身携带着,而最重要的不过就是他们刚才拿出来过的文件而已。
  “你你你的本性居然是这样的我看错你了师弟!”陈伟明结结巴巴的控诉。
  “在我去退房之前,好歹把你们之间的关系告诉我吧,当然,这就算是另一种意义上拜托我做事的补偿。”他眨眼,满脸八卦。
  冷淡的青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问过我,是不是对象。” 
  什么意思?陈伟明一脸疑惑。
  “不是。是老婆。”他认定的,用不着有其他身份,自始至终,这有着一种关系最为令他满意。
  呆滞的年轻人一脸“卧槽”的震惊神情,从来不知道师弟居然这么这么闷骚!这话说的没谁了在笃定不过的口吻仿佛他嘴里的人早就和他是夫妻关系了一样,简直厚颜无耻!然而更多的还是一种被秀了恩爱遭到严重冲击波的震撼感。
  打发了陈伟明走以后,青年拿出身份证在前台办理了房间,他拿到门卡以后却没直接去刚订好的房间,而是在同一层楼里,敲响了一间房门。
  回到房里的薄妍因为今天的事情,一时还没整理好思绪。让她感到万分幸运的是霍宣泽的出现,对方的身影重新映入眼底时,好似被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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