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虐渣]无法饶恕-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订婚宴对媒体半开放,典礼开始前举行记者见面会,典礼与晚宴和舞会全封闭,有没有问题?”华云姿边切着餐食边问。
“我无所谓,梓榆,你觉得怎样?”嘉伦问。
梓榆摇摇头,“我也无所谓的,听伯母安排就好。”
“订婚礼服和配套的珠宝钻饰明天就会送来,明天你过来试穿,如果不合适要及时修改,时间已经不多了,”顿了顿,停下刀叉问:“你娘家没有一个人可以来参加订婚宴?”
梓榆垂眸轻声说:“娘家只有养母。但是养母身体不好,喜欢一个人静养,不原意长途旅行。”
“娘家没有人,怎么向外界交待?”华云姿语声不满。
“行了,这个不是什么问题。”钟纬铭淡淡开口,随即对梓榆说:“等你们订婚后把照片寄给你的养母,有空和嘉伦飞去英国看看她。”
“嘉伦都要结婚了,天辰总该也要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华云姿笑说。
华振邦摆摆手,“不用管他的。他想怎样就怎样,现在年轻人的主意大,长辈们管不住的。”
“大哥,难道你着急?”华云姿激动说:“天辰是华家的长子嫡孙,又是单传,至今为止连女朋友都没有一个,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将来华中后继无人。大嫂去的早,我作为姑姑不能看着不管,天辰,过段时间安排你相亲……”
天辰淡淡地打断:“不用了,我已经有了要结婚的对象。”
话音一落,华云姿和天晴半张着嘴一个愣怔,停下刀叉讶然地看向他等待下文。
“是谁?姑姑认识不认识?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华云姿惊讶过后不停追问。
“还没有到可以公布的时候,不过,”他眸噙笑意看向对面的某个方向,不紧不慢地一字一句:“迟早会有可以公开的这一天。”
梓榆面色无澜,无视投过来的玩味的目光与身边的人隐隐的冷气,淡然地继续用餐,唇角蕴着不易察觉的弧度。
天辰接着说:“姑姑,这次在欧洲的发布会主持的很成功,我希望华中和你公司下一季合作的case也由她负责,毕竟她也熟识法律,尤其是股权并购方面。姑姑的公司这次风头很劲,外界都评价,连云控股的一个助理都这样能干,难怪股民对公司的信心十足。”
“行了,不用跟我拐弯抹角,你们的意思我都知道。我对在公司的作业会有另有安排。”华云姿蹙眉。
“不过,”天辰晃着红酒杯,淡笑着继续:“最近他们的新闻有点多,虽然也不算负面新闻,但是媒体总会添油加醋is是大律师,掌管的律师行又是华中的首席法务,他的新闻无论于他自己还是华中,包括姑姑你的公司,都会有一定的影响。毕竟他们还没有订婚,更没有结婚,香港虽然开放,但是在我们这样的家族,媒体向来紧盯不放。”
华云姿忙不朔地点点头,“kewin说的很对,我也是这样的想法is,正式结婚前你们两个不要单独在同一住屋停留太晚,更不可以留宿。不是我保守,你们的身份更要注意形象,你们代表的不是你们自己,还有其他。”
“我会注意的,”嘉伦向对面举了举杯,眸色微敛,随即对华振邦开口说:“舅舅,这次美国的case幸好有你在,当时kewin忽然不见,call他也找不到人,差一点误事。不过这件case还有尾声要处理,虽然不是很重要,还是kewin亲自出面比较合适,毕竟对方也是华中的一个重要合作拍档。”
华振邦赞许说:“是你能力出众,处理及时,性情稳重,在这个方面天辰需要向你多学学。”随即对天辰淡声:“kewin,这次你让我很不满意,连最基本的责任感都没有,怎么掌舵一个集团。既然说过你了我就不同你多说,你尽快飞去美国将这件case处理完毕,然后留在美国的分部历练一段时日。”
————————————————————————————
天辰手捧红酒杯来到露台,对靠在露台的嘉伦举了举杯,“干的漂亮,借我爹地把我支去美国。”
嘉伦亦举杯,“彼此彼此。”随即转过身,背靠栏杆,冷声说:“我同你说过,她不是向子婼,你何必对她心存心思?”
天辰淡淡一笑,“她是或不是,对我都无所谓。我只知道,我中意她。”
“即便你中意她,她也将是我的太太。从前我们一直在争,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同你争。”
“你错了,”天辰摇摇头,“其实我们一直都有在争,没有停止过。”
“在争什么?”此时身后传来一声柔柔的轻笑。
☆、第三十四章
梓榆手举香槟杯,合着披肩,浅笑盈盈地缓着步伐,由内而外散发的熏人的动人妖娆让人恍神。“说什么这么开心?一直在争什么?”
嘉伦伸手将她揽进怀中,给她拢了拢披肩,“没有说什么。夜间有点凉,我们进去。”
梓榆顺势挽住他的臂弯,神色亲昵,“不算凉的,我想出来透透气,”又转身向天辰举了举杯,“这次欧洲的很成功,多谢你帮忙。”
天辰微微一笑,“是你自己的能耐。”
她轻捂着唇,对嘉伦笑嘻嘻说:“听说他在美国忽然不见,原来是对欧洲的感兴趣,要亲历亲为呢。这个项目其实和华中也有关联,你妈咪公司的新季产品毕竟要在欧洲上架的。”
嘉伦脸色微沉,拿过她的香槟杯,语声不高不低:“既然在备孕,就不要喝这么多酒。”
梓榆单手环着他的腰身,倚在他肩头轻声嗔怪:“说这个干吗,kewin还在的,我会不好意思。”说着用眸角轻瞥了对面一眼。
天辰勾着唇尾一言不发。
“我们就快是夫妻,说这个很正常。而且kewin是一家人,不会介意的,对吧,kewin?”嘉伦挑眉含笑,接着又问:“对了,什么去美国?应该不会错过订婚宴吧,我们毕竟是有血缘的兄弟,我的订婚宴你一定要在的。”
“放心,我一定会在的,”天辰举杯,看向梓榆,淡笑着一字一句:“订婚大礼我也会奉上,希望能有叫你弟妹的一天。”
“少爷,方小姐,太太让你们去她书房。”佣人过来通报。
嘉伦将酒杯放在佣人的托盘上,再牵着梓榆的手进房。梓榆微微回首,轻挑了挑眉梢。
天辰的目光停落在那抹摇曳生姿的背影上,端起杯抿下最后一滴酒,眸底暗着冷峻的锋芒。
——————————————————————
华云姿在书桌前,细细抿着咖啡,敛目打量着梓榆眉眼间那抹疲惫中未曾消退的媚态,冷冷开口:“年轻人血气方刚把持不住可以理解,时代不一样了,不能指望现在的年轻人像以前一样传统,但是也不要纵欲过度。”
梓榆微微垂首,表情平淡地静静听训。
嘉伦直白:“妈咪,不关她事,是我没有把握分寸。我想要个孩子,梓榆也喜欢小孩子,答应会把精力先放到生宝宝上面。”
“真的?”华云姿放下咖啡杯,“你愿意早点要孩子?”
“是啊,她也是希望你开心,知道我们家子嗣单薄,所以想先开枝散叶。”嘉伦继续解释。
华云姿神色缓和许多,“即便这样,结婚前始终要注意形象和影响,你们的身份在那,负面新闻分分钟影响公司的股价,甚至是两个公司的股价is,尤其你还是大律师,名誉很重要。”
“明白的,我们会有分寸。”
“梓榆,”她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木质首饰盒,“这是嘉伦的外婆留下的传家古镯,是一对,一个给天辰,一个给嘉伦,是要传给他们各自未来的太太。虽然现在给你有些早,订婚毕竟不是结婚,但是他舅舅希望你订婚那天戴上。”
首饰盒与先前华振邦给的几近一样,她心头闪过一丝怪异,双手接过。
华云姿接着说:“明天休息一天,下午过来试穿礼服,后天去公司,有新职位安排给你。”
“妈咪,我和梓榆订婚后,我会向港交所申报,让梓榆共享我名下所有股份,包括你公司的股份。”嘉伦淡淡地说,语气不容置喙。
言出,华云姿和梓榆意外至极,双双愣怔,吃惊看向他。
“不用的,我不用股份共享,”梓榆事先反应过来,轻推了推他。
“你希望她进云控股的董事局?”华云姿抬高语声,诧异中透着不满。
嘉伦对不满视若无睹,点了点头,掌心覆在梓榆的手背上,看着梓榆,释放温柔:“她很快是我太太,也是钟家的媳妇,我希望你能够给她足够的信任。你说过,你要的是一个能将云控股发扬光大的媳妇,她才华横溢,能力出众,从已经完成的几项case可以看出,她完全有这个能力满足你的期待。进入董事局可以给她更多动力和发挥空间,对你的公司也百利而无一害。”
华云姿笑了笑,尽可能地保持风度,却不掩话语中的冷沉讽刺。“恭喜你,有一个这样疼你没有底线的男人,对你比对他妈咪要上心的多。”
——————————————————
“何必这样,好像我很贪心似的。”回去的路上,梓榆柔柔地含嗔。
“你贪心我都爱你的,”嘉伦手背抚了扶她的脸颊,满目的宠。溺,“我说过我会疼惜你,包括与你共享一切。”
“干吗对我这么好?你不怕我背叛你?”她问。
他含笑的神情微不可察地倏然一滞,许久,望向后视镜,期待地问:“订婚后,我们尽快结婚,好不好?”
“好啊。”她轻松地答,又前后看了看,“不是回我住屋的路啊。今天还是不要去你那边,你妈咪让我们注意分寸,而且记者有在跟拍的。”
“我无所谓的。”他淡声。
“可是我有所谓的,我不希望和你妈咪的关系太僵。”轻晃着他的臂膀,语声泛急。
他垂眸笑笑,眸间闪过一抹黯淡,“和她关系僵不僵其实也无所谓了。”
她蹙眉不解,“你说什么?”
“哦,没有,”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玩味:“只是想让你尽快给我个孩子。有个孩子,我妈咪也更放心。”
她伸出手,掐指算了算,含羞地哀求:“可是这两天会是生理期,怀不上的,我也想休息一下,送我回家好不好?”
————————————————————————————
回到家,疲倦得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手背无意间搭放在手袋上。
想到什么,拿过手袋翻出华振邦与华云姿分别给她的两件传家物。
两个首饰盒同样的檀木雕花设计,都已有些年代,古旧厚重。里面躺着同样大小的成对的古玉镯,镯体通透,一看便知是玉中极品。
……是他外婆留下的,要分别传给他们将来各自的太太……
……好好收着,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嘉伦的妈咪……
想起华云姿和华振邦将两个手镯分别交给她时说的话,尤其是华振邦的叮嘱,感觉哪里好似有些失控,一股隐隐说不出的怪异。
可无论怎样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愈加疲累,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迷糊中感觉到有人正将她轻放到一片柔软中。
临近上午,阳光已高照,朦胧中醒来,发觉自己正不着寸缕,被拥环在一个同样赤。裸的温热的怀中,却是另一股熟悉的气息,唇尾勾起浅淡的弧度,缓缓侧过头。
身侧的人早已醒来,正静静注视她。
“你怎会有我住屋的钥匙?”她推开他半坐起身,拿过床单捂住心口。
“这么快就忘了?在欧洲时我们有段时间恩爱有加形影不离,拿到你的钥匙重新配置应该不算难事,”他扯开被她紧攥的床单,一声嗤笑:“你的哪里我没有见过,现在跟我装纯情。”
“真是卑鄙。”她漾着笑意嘻骂。
他的双手开始在她肩头心口前不安分的游离,又在她耳畔颈间啃咬着,“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
她躲闪他的撩。拨,不算大的卧室床上荡漾着暧昧的旖旎。“不是说今天去美国?所以他才放心让我一个人回来。如果让他知道他的未婚妻身边整整一夜躺着其他男人,而且还不是别人,我想定会天下大乱。”
“天下大乱不正是你希望的?”他将她覆倒,摁着她的肩头,迫视她:“怎么?很希望我去美国?”
她认真地点点头,“希望的,也希望你不要再回来,我很怕你的。”
“既然怕我,那昨晚还故意在我面前和他装亲热惹我生气?”语气阴冷。
“哦,不是装的,是真的。”她修长的食指尖在他的心口勾划着圈,语气蕴着轻快的挑衅:“同自己的老公在公共场合亲热不犯法的,对不对?未来大伯哥?”
他依旧覆在她的身上,目光渐冷。
她翻转过身,从他与床间的空隙中游滑而出,视若无睹地掀开床单,“你走吧,我今天还要试穿订婚礼服,很忙的,而且你华公子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想发泄去找其他女人,我今天没有兴趣……”
话音未落,刚要下床便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道拉了回来,腰身被不由分说的扣掐住,没有前戏,*就随着阴冷的话语被倏然推进她的身体。“昨天没有碰你,是体贴你太累。既然休息了一夜,是不是应该尽尽义务,否则我去美国也不会开心。”
感到小腹骤然一阵坠痛,身下流出不正常的潮湿,伸手一摸,看到红色,她的心头蓦然生出一股揪心至痛的惊慌,声音不由颤抖:“今天放过我,我生理期了。”
冲撞微微缓和,不过片刻,又恢复了野兽毫无理智的天翻地覆,“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你不要过分,我身体不好的,真的很痛,求你……”哀求却被愈加疯狂的冲撞掩盖,坠痛让她几近失去意识。
还染着血的指尖腥稠黏湿,指尖上暗黑的红色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不住地挣扎,流着泪,“是不是想让我死,你杀了我最好。”
他将头深埋在她的颈间,带来湿漉漉的一片,十指与她紧紧相缠,让她的双臂无法动弹。
他亦流着泪,在她身上毫无止境地狂妄着野兽的怒气与疯狂,“我是想让你死,我会和你一起死,死了你就只属于我。我情愿你死,也不会再给他可以碰你的机会。”
☆、第三十五章
双手十指被另外的十指紧扣,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双腿已无力动弹,耳中源源不断地充斥着野兽喃喃不停的狂妄与嚣张,及用身体传达给她的,由爱而生的恨意。
温热的液体随着肆无忌惮的冲撞在她腿间越流越多,本身不算宽敞的卧室内,血腥味愈蔓愈浓,撩动了她心中无处可藏的惶恐,勾起了她一直要忘却的,曾经一度借助酒精忘却的十五年前那晚的记忆,甚至更久的回忆……
禽兽的天性没有变过。从她幼时已经有了记忆开始,便感觉那时围绕着自己的生命中的人,除了至亲,就是那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她害怕他们,却又依恋他们。他们娇宠她,争夺她,会因为一件让他们吃醋的小事而对她生气。一旦生气,就会流露出对她强烈的占有欲。初始还能把握分寸,随着年岁的增大,懂得愈多,他们对她变态的占有欲就愈演愈烈。
她不敢同父母说,她只知道,从小就知道,她这辈子要么嫁给这个他,要么嫁给那个他,仅此而已了。
每天除了上学,放学,便是同他们在一起,被他们宠。溺,管束,又或是被动承受他们各种早熟的举动,承受着他们天生的强势。
她在女校念书,身边都是女生朋友,每年举办生日派对,她邀请的客人必要被他们严格审核,若是有同学带哥哥或弟弟等类似的男性家眷过来,他们会像防野鬼猛兽般防止她接触到他们。若是和其他男生说上一句话,那天便是她和其他男生的“末日”。
优渥和倍受保护的生活养就了她温柔亦没主见的性格,和不食人间烟火的脾性。她是喜欢他们的。为一个努力学弹钢琴,为另一个尽心学跳舞,几近失去自我。久而久之,终是也有被管束得厌烦的时候。
她尝试过躲避他们,对方姨提出的转校的建议极为接受,甚至有过去国外念书的想法,可是最终都败在了他们的手上。她曾经听过华家的某个长辈说过,他们对她有种极端偏执的依赖。
她不介意他们同其他女孩子说话和接触,甚至期待能有其他女生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给她喘息和自由的空间。
他们的帅气酷拽卓越超群与强势的家势自然能吸引到其他女孩子,可他们却偏偏对其他女生没有一丝半毫的兴趣。无论怎样的场合,他们总是同其他女生保持距离,若有女生搭讪,他们便不留情面地表现出伤人自尊的抗拒与厌恶。
她和父母说她的感觉,说她对他们的害怕与时不时产生的厌烦。长辈们以为不过是孩子们间的矛盾,总是安慰几句嬉笑而过。他们认为女孩子应该柔弱些,读书少些,见识短些,将来有个强势的老公保护,才是正常的人生道路,这也是她的福气。
而他们两个在长辈面前从来都保持着彬彬有礼的风度与分寸,很得向家长辈的信任。可一旦同她单独相处,便对她“原形毕露”。
他们很清楚将来她必须在他们两个中做出抉择,只能与他们中的一个组建家庭,为他们中的一个生儿育女,婚姻里容不下第三个人,爱情无法平分。
所以他们都很惶恐,惶恐她不会选择自己而是选择对方,惶恐会失去她。年岁的增长助长了这两个早熟又偏执的男孩间愈演愈烈的争夺与好胜,可为难的与受伤害的永远是她。
好在有几家长辈们私下喋喋不休地提醒,警告他们不可以过界。香港法律严明规定,若与未满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在某个方面过界,对方会被追究刑责。他们的家族皆是名门望族,绝不可以有丑闻,尤其是触犯法律的丑闻。
他们明白这些的,所以他们三人无论怎样纠扯不清,你争我夺,都能把握住最后的分寸,守住最后那道界线。
可他们毕竟年轻,长期争强好胜中蓄积的量变最终在一次极端的妒忌下演变成无法挽回的质变。
向家的恒信倏然陷入危机让家里愁云惨淡,甚至还有商业罪案调查科的警察亲自上门给父亲做笔录。她害怕又奇怪,为什么那两家的长辈们没有在向家陷入囹圄的时候出手相助。
她问父母,父母默默不言。她去找他们,找伴着她长大,对她无边宠。溺的两个哥哥,可他们因为那次爆发的度假事件正对她冷淡处理。
那年的那天,也是头一次华家的盛大派对没有邀请向家。
那天也是决定向家未来走向的一天。
她决定混进华家的派对,亲自去试着求一求向来疼她的那两家的长辈,她相信他们不会置向家于不顾。
因为是华家的常客,保镖保全等也心知她极有可能是华家未来的女主人,加上本身忙碌,所以未加多想,放行让她进去。
叮嘱过面色不安的司机后,她从无人注意的侧门进去,刚一摸进书房,可是没有人,便听到脚步声。
她一时慌乱,担心被责骂而更加坏事,情急间慌忙藏到与墙面隔有一定距离的红木椅背面。
进来的是华家和钟家的长辈们,他们的谈话毫无疑问飘入她的耳帘,让那时已十三岁,能明白很多事情的她不经意间知晓了三家长辈间让她不敢置信的恩怨情仇,及导致恒信陷入囹圄的真相。
看到披着和蔼面皮,对她向来疼爱有加的那几个长辈们,原是隐藏着要致向家于死地的阴狠的心,不食人间烟火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人性不可言喻的险恶。
待他们出去,她直觉他们留在书桌上的文件和恒信有关,或许可以挽救恒信。她抱起文件,正从书房出来,便遇到了他,她一直依恋信任的他。
他淡淡拿过她手中紧抱的文件,冷冷看向她。她心存一丝期望,她相信他会帮她。半晌,他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推进了就近的一间卧房内。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无助地嘤嘤哀求。
……天辰,要怎样你才愿意帮我……
……求你,帮我。只要允许我带这些文件悄悄离开就好。我爹地不可以没有恒信,那是我爹地的心血……
……那天你看到的真的不是这样,你真的误会了,我喜欢的是你,真的是你,不是他!……
他回答她的,不再是宠。溺和温柔,而是残忍的冷酷。
……想要这些文件?想要我帮你?喜欢的是我?好,证明给我看……
……
那个晚上,以这般残忍的方式结束了她人生的第一次后,他蓦然清醒,面露惶恐,扔下无助的她,急急冲出房间。
疲惫间,正要起身穿上衣服,带上文件离去,却看到房间露台前另一抹不知伫立了多久的冷冷的身影。她撑着床沿,不安地连连后移。
……嘉伦,你都看见了……
……嘉伦,你怎么也可以对我这样,我流血了,很痛,我很怕……
……那你会帮我吗……
而他给她的,同样不再是一贯的温柔,而是妒意满腹的不甘心与恨怒。她不会忘记那时他唇尾噙着的优雅而冷冽的笑意,和接下来对她同样的残忍对待,复加的残忍。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