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婚不爱:谁是谁的如愿以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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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男朋友了？”老太太喜出望外，总算是有件让她高兴的事情了，还以为沈寒月这辈子都嫁不出去，要当个老姑娘呢，这下子总算是有点眉目了。
　　“……”沈寒月无力扶额，一时嘴快，没经过大脑，应该也不算男朋友吧？毕竟李翰越没说她是他女朋友啊……
　　“那你去休息吧！好好谈，别老大小姐脾气，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能说开的啊？”老太太笑着，“对了，改天带家里来啊！”
　　“嗯。”沈寒月无奈摇摇头，漫不经心应声，心里烦躁不安。如果自己恋爱，老太太能高兴也是很好的开始。
　　一下子，又变得安静起来。老太太瞧着大家都默默吃饭。终于没忍住打破沉默，“既然……你们离婚了，以后若能当做亲人或者朋友相处，就别跟仇人似的，毕竟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了。”
　　“妈，我明白。”沈言应，其实只是敷衍了事，他哪里可能还能跟这个女人做朋友？如亲人？没让她付出代价就已经是宽容了。
　　王月如自然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放下，可到底也是几十年夫妻，既然他愿意在老太太面前演戏，她也得配合不是，笑了笑，“妈……”一时间改不过来，“妈。我们虽然离婚了，你也还是我妈。放心吧，我们之间的事会好好处理的，你也别担心了。”
　　老太太应了声好，笑呵呵看了看陈念寒，小家伙嘿嘿一笑，“太奶奶。”语落，夹了块青菜放到老太太碗里，“吃。”
　　“好孩子。”老太太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欣慰地笑了笑。
　　小家伙嘿嘿一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了看爸爸妈妈，大概是真的高兴吧！这么多年，他一直期待着会有这么一天。能够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以前问及爸爸是谁，全家人都支支吾吾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爸爸的。
　　老太太笑着看向陈亦舒，语气无奈，“陈小姐啊……”
　　“奶奶，您叫我亦舒吧！”陈亦舒礼貌地笑，知书达礼。
　　老太太呵呵笑，“好，亦舒啊！也是苦了你们了，当初我们确实也是无奈。寒阳他父亲因为觉得亏欠了语柔的妈妈，说起来也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我也不管了。你跟寒阳若是能相伴过日子，没有人会反对了，好孩子……”
　　“我明白……”陈亦舒有点哽咽，虽然至今都有点介意从前的事情，可是就算沈家不出手，陈亦维跟他妈都不会放过她的，她总也没办法逃过。“奶奶，我们会好好的。”
　　“好，只要你们能幸福。我也不求什么了，如今我也是半个身子入土的人了。寒阳他爸妈离婚了……你们就好好过吧！啊？孩子，你别怨我们呐。”老太太说到最后有点泣不成声，无奈地看着陈亦舒，心里羞愧难当，当初都是自己纵容了儿子胡来啊！
　　陈亦舒点点头，看了看沈寒阳，他没表态，不知道在想什么。
　　********
　　沈寒月收拾了东西，无奈地看了看这个家，心里苦涩难忍，匆匆下楼。
　　刚打开门，沈寒阳就这样子如一尊神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俊美的脸瞧着有点憔悴，他沉声：“怎么了？急匆匆要去哪里？”
　　“回我公寓，不想呆在这里。”她漫不经心说。
　　沈寒阳眯眼看着她，眼里有狐疑，“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她说，扯了扯嘴角，“只是不想呆在这里，哥，你别多想了。我跟我男朋友吵架了。加上爸妈的事情，所以情绪有点低落，你别担心，好好跟陈亦舒过吧！”语落，抬腿就走。
　　沈寒阳想说什么，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再挽留。
　　这时，他妈走到他面前，苦苦一笑，“寒阳，是妈妈对不起你们。要不是妈妈当初……也不至于有了后来的这些事……”
　　“说什么都晚了，既然古颜阿姨回来了，我希望你别去打扰他们了，恩怨都放下吧！你也最好不要去找语柔的麻烦。这不是请求，是警告。”并没有看她，他的声音冰冷，神情冷漠，态度坚决，如果王月如真的对杨语柔做了什么，他好像就真的会做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举动来。
　　王月如心中发冷，有种难以控制的厌恶在心底蔓延，丈夫念着那个女人，儿子念着那个女人的女儿，这一切都让她无法接受。嗤嗤笑了笑，“我能做什么？你倒是跟你爸一个德行……”
　　沈寒阳冷笑，是吗？可那根本不是他的父亲。只觉得心中凉凉冷意寒心，睨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既然他们以为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装着不知道吧，反正他也不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
　　回到卧室，见陈亦舒站在门外，来回踱步。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悲凉的心，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十分安定，甚至还有点甜蜜，想也没想的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陈亦舒。
　　亲昵的蹭了蹭那白皙的脖颈，短发扎得陈亦舒有点疼，狐疑地扭头看了看他，“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满是温柔缠绵，近乎哀求。
　　“亦舒，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陈亦舒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他抱得很紧，好像在寻找一个可以救命的浮木一般，愣是勒得陈亦舒有点呼吸不过来了。她挣扎了几下，无奈摇摇头，“阿寒，你抱得太紧了，我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就这样钻入耳膜，有点无奈地叹息着，不知道到底是在为什么事情道歉。感觉到他的悲伤跟无助，陈亦舒没有看他，不想让他感觉自己的骄傲被击垮了，只是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可是，心底却没由来地酸涩难受，沈寒阳的心到底有个位置任由别人霸占了。
　　良久的安静，陈亦舒拨开他的手。笑着转身，抚平他深锁的眉头，美艳动人的脸有看不透的哀，“好，阿寒，我答应你，我们重新在一起，但是我想……先试着恋爱，若是彼此都觉得可以结婚了，再考虑好吗？”
　　“好。”他的声音嘶哑。像个孩子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糖果般，笑得满足。
　　陈亦舒的心好像被人揪了一下，生疼生疼的，还是苦苦一笑，“好，你别难过了。”
　　“没有。”他嘴硬，眼里又恢复如常，不见了哀色，如深潭的眸看着她，“你来找我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子的。”她顿了顿，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在看，她才说：“奶奶说要让我跟你一起搬回老宅，我拒绝了她，她好像有点不高兴。”
　　“没事。”他说，握住了她的肩头，“奶奶只是害怕孤独，我妈就得搬出去了，寒月今日也搬回自己的公寓了……她放下身段请求你，大概是真的接受你们了，其实奶奶很愧疚的，她不高兴并不是因为你拒绝了她，只是以为你没原谅她。以后有空我们经常回来就是了……”
　　陈亦舒凝视着沈寒阳，久久叹息，无声笑了，“我明白的，阿寒。未来还很长，给我们彼此一段时间吧！”
　　“嗯。”他说，心中却也不确定了。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人的笑颜，心尖一疼，无声叹息，紧紧抱住了陈亦舒，寻求温暖。
　　寂静无声的夜里，寒冷沁入被爱伤过的人心里，越发凉凉难忍。

　　☆、第八十九章　出大招了

　　网络上还有人持续在关心这件事，每当有人发布有关杨语柔的消息时，都会被立刻删除掉。可还是有人纠缠不休，一看就是有人雇了水军掺和这件事，背后的人目的很不单纯。
　　尊重杨语柔的个人意愿，她被调到了黄金时段的广播电台，主持一挡情感交流节目。
　　杨语柔已经把沈谨言带在身边三天了，她并不是古颜如此，确实是不舍得儿子离开自己。
　　“谨言，现在妈妈要开始主持新的电台节目，都是直播。所以晚上这段时间都不能照顾你，你在学校自己好好听话，下午放学如果不是特助叔叔或者爸爸跟陈阿姨来接你，你千万别跟着别人走好吗？”语柔再三叮嘱，生怕沈谨言没往心里去。
　　谨言努努嘴，“妈妈，你已经讲第十二次了，你觉得我还记不住吗？”言下之意，我连你说了几次都记得，还会记不住这么一点小事情吗？
　　语柔瘪嘴，感觉自己被儿子鄙视了，心中顿时挫败。捏捏小家伙的脸蛋，“谨言，你怎么那么懂事啊？”
　　“没办法，谁叫我是杨语柔的儿子呢？”小家伙得意笑着，还挺会哄人开心啊！他又说：“妈妈，你放心，我会听话的。要是陈阿姨对我不好，我会告状的，你别担心我。”
　　“嗯，好。”语柔吧唧亲了一下小家伙，心里十分甜蜜，“把妈妈的号码记住了，有事就打电话，要想我。”
　　“知道了，柔柔。你越来越啰嗦了，是不是快三十的女人都这样子啊？”谨言淘气地说，一本正经的样子。
　　“……”杨语柔无语了，小家伙从哪里学来的啊？可是。她哑口无言，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这时候，沈寒阳刚好来了，他手里牵着陈念寒，两个小家伙一见面就玩到了一堆，还真的是抹不开的血缘关系啊！
　　“念寒哥哥。”谨言喜出望外，立刻挣脱开了语柔的手。几乎是飞扑过去抱住了陈念寒，连沈寒阳都被他忽略了。
　　两个大人都默契地无奈笑了笑，陈念寒也很高兴，兴奋地抱住谨言，“谨言，哥哥好想你。”
　　“以后……谨言就麻烦你们照顾了，希望从前你没给过的父爱，从今以后能够给他。至于……”她顿了顿，还是如实说：“陈亦舒要是不喜欢谨言，你可以找个保姆帮着带，谨言也五岁了，不能在娇生惯养着，总得学会独立的。”
　　其实，谨言真的还没有娇生惯养过，只是太粘人，太粘妈妈了。都五岁了还跟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语柔很担忧。现在这样子，倒是可以让他慢慢独立起来，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乖巧。
　　沈寒阳点点头，面无表情。实际上在很认真地打量杨语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自愈能力很强。他看到了她明媚的笑容，气色也好了很多，心里揪疼，好像离开他就变得格外幸福了吗？突然有点嫉妒。
　　很想抱抱她，说些话。可又深知不能多说什么，他必须要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能陷进去。
　　“我明白，你放心吧！她不会如此的，亦舒心肠从来都不坏。只是当初……”罢了，沈寒阳叹息，缓了缓，“相信我，我们都会对谨言很好的，你看两个孩子很亲，你不用担心。”
　　“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语柔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是出于母亲的角度，担心谨言罢了，那是她最爱的宝贝。
　　沈寒阳点点头，扯了扯嘴角，尽是苦涩，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明白的，沈太…语柔我都明白…”
　　“那好，你们走吧！”语柔别过眼，因为沈寒阳的目光不对劲了，那种哀伤中又带着温柔无奈，让人不免心疼。
　　沈寒阳嗯了一声，喊了一声谨言，小家伙忽然委屈地瘪嘴，“妈妈……”
　　“别这样，听话。”他说。
　　杨语柔的眼眶瞬间泛红，还是努力笑了笑，抱住了谨言，“宝贝，妈妈会每天去看你的，听话啊！”
　　“嗯。”小家伙点头，不敢多言，害怕自己哭泣，到时候影响妈妈的情绪。
　　“要听话，听爸爸还有阿姨的话，跟哥哥好好相处。”语柔叮嘱。
　　谨言点点头，“嗯。”
　　“阿姨，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谨言的。”陈念寒保证到，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像沈寒阳，看着三个长得有些相似的脸，她点点头，真心一笑。“谢谢你，好了，你们走吧！”
　　“嗯，那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沈寒阳抱起沈谨言，牵着陈念寒，望着杨语柔，眼底抑制不住的温柔。
　　语柔不置可否，摆摆手。
　　望着那扬尘而去的车影，语柔在原地笑了笑，如果这是结局，挺好的。陈亦舒能跟沈寒阳修成正果，她打心里替他们高兴，心无城府地替他们高兴。
　　********
　　“语柔，我们收到了匿名信。”李薇一脸担忧看着杨语柔，看样子事情有点危急。
　　语柔眯眼，狐疑看着她，“怎么了？慢慢说，不着急。”
　　“今天有人寄了匿名信来……信中提及了你跟宋教授，而且还说手握你跟宋教授的激情船战……”李薇的声音越来越小，有点胆战心惊地看着杨语柔，却见杨语柔神色如常。
　　少顷，她说：“我知道了，然后呢？”
　　李薇心惊，继续说：“信中提到她不会给别人，但是又提醒说还有人也有那个视频，叫你小心一点。”
　　杨语柔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不语。
　　“语柔……会不会是有些极端的网友故意这样子说的？就是想引起……”李薇还未说完，杨语柔打断了她，“没事，我会处理的。你去忙吧！”
　　“哦。好吧。”李薇担忧地看了看她，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也就不再多言。
　　她能够想到会寄这信的人，除了莫浅，别无他人。至于还有人也有，那就应该是王月如，或者还有其他人。当初他们居然如此歹毒，还给装了摄像头的吗？
　　他妈的，杨语柔的暴脾气瞬间暴涨，原本还以为一切都走上正轨了。结果那些人还留了后招的，这下可麻烦了，如今这是个网络时代，这种视频一旦上传。指定瞬间疯传。
　　她闭了闭目，镇定地摸出手机打电话给了莫绅，没一会儿就接通了，她连忙说：“莫绅，你有空吗？”
　　“怎么了？”莫绅问，有点意外她居然会打电话联系他，原本以为她可能再也不会理会他了，毕竟莫浅那般对她。他听得出她话语里的着急，虽然佯装镇定。
　　杨语柔沉声：“莫绅……之前你妹妹……”
　　“对不起，语柔。”他急忙打断她的话，生怕她生气。
　　“不是。”杨语柔有点着急，加大了声音，“我被他们设计那晚。他们还叫人拍下了视频……”越到最后，声音越小，几乎听不见。
　　莫绅大惊，压低声音朝电话里说：“语柔，你等着我，我们面谈。”
　　“好吧，你来电视台。我们在对面的饭馆见面……”语柔无奈捏了捏脑门，莫绅大概是真的不知道吧。
　　一刻钟后，餐厅。
　　两人选了个小包间，一碰面，相视间，具是给予安慰的笑容。好多天没见面了，莫绅还有点紧张，大概是害怕面对她，毕竟莫浅会如此，也怪他当初带着那孩子去见了沈寒阳。
　　“还好吗？你们离婚了……”他问，小心翼翼。
　　那绝美绝伦的脸部居然有点难为情，可又抑制不住有点小小的高兴，语柔见此忍不住掩面笑了笑，“还好啊！莫绅，其实我们离婚都是早晚的事情。”
　　“呵呵。”他尴尬笑了笑，“听说……你妈妈回来了。”
　　“嗯，回来了。”她说，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沉默了几秒，她才说：“好了。说正事吧！”
　　“你怎么知道别人拍了的？”莫绅问，眉目深锁，那张脸一如既往对于她的事情总是格外担忧。
　　语柔苦笑，“你妹妹告诉我的。”
　　“她？！”莫绅笑，“她已经被我爸调到S城去了，去分公司最底层做小妹呢。她怎么跟你联系的？”
　　“哦，今早收到一封匿名信，我想除了她会提醒我小心，也没别人了吧！”语柔轻轻地笑，眉目舒展，看来真的不再计较了，“你怎么想这件事？你觉得除了王月如有，还会有谁有呢？”
　　“我不知道，莫浅也没告诉我这件事。”莫绅低着头，大概是在沉思，少顷，他说：“难道会有人把视频给放网络平台吗？”
　　“有可能，莫浅既然提醒我。可能按照当初的约定，他们是打算这样子做的，只是计划赶不上了。前几天我被人拍到跟宋子时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估计他们就会加大动作了，我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很有可能是为了跟沈家作对，毕竟这样子对沈家的名声不好。我想……”语柔笑，看了一眼莫绅，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而后一笑。
　　“必定是王家。”两人异口同声说，语落，都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朋友到底没白交，莫绅，谢谢你。”语柔出言，“这件事……我想你会帮我的吧？”
　　“当然……”莫绅低低笑，不敢多看她那明媚的笑容，眼里包含太多美好，不可再深陷，“这件事我会去调查，但是我想他们可能马上要出招了，你要有心理准备，最后也告知一下宋子时，沈家我会去说的。”
　　“好。”她沉吟，感激地看向他，跟沈家她确实不想过多接触了，不管是因为自己还是妈妈，都不能再多来往。
　　莫绅苦涩一笑，心里难受，只觉得胸腔被什么堵住了。她对他真的就只能是朋友啊！这辈子都只能是，她看他时并没有任何女人看男人时的崇拜或者喜欢，都是感激或者愧疚。
　　两人相谈甚欢，结束时，杨语柔还有点舍不得跟莫绅道别。这么多年，这个男人给予了她无数的温暖跟爱，可是她之于他的爱，都只是朋友，只是亲人，根本回报不了他任何。
　　“莫绅……”她有点为难，声音都有些哑，莫绅嗯了一声含笑看着她，俊朗的脸上透这着期盼，语柔忽然不忍心说了，可还是有必须出言提醒他，“莫绅……你知道的，我根本回报不了你任何……可我还是自私地找你帮忙。”
　　她确实有点自私，明明知道他对她有感情，却总是麻烦他。可眼下，她没办法找沈寒阳。因为不能跟他纠缠不清。也不能找宋子时，因为宋子时对她有企图心。
　　莫绅对她虽然有情，可是不深。他是因为喜欢谨言，而又是沈寒阳的好哥们，虽然凡事都要跟沈寒阳争，可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还是不可磨灭的。语柔不敢断定，莫绅到底对她有几分，可是他丝毫没真的表现出来，她也不可妄自菲薄，眼下这样子说，也不过是希望他能够断了对她的那点念想。
　　“哈哈。”莫绅笑，“我还以为什么呢，我都以为你要真情告白了，甚至都等着说yes了，结果你说这些话。”他好看的眉透着漫不经心，好像根本没当回事一样，那样子有点让语柔摸不准了。“别这样啊！我们多少年朋友了，语柔，你别多想了，我虽然喜欢你，可是还没有那么痴情呢。也不求着你回报什么，这C城的姑娘，多少都赶着爬我的床呢！”
　　莫绅虽然笑着，可是心很痛，难以形容的痛。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能够让他这么痛。当年不过是一个戏虐的吻，却让他付出了心。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这么长久，老天爷让他前半生风流，下半生却让他栽在了杨语柔手里。而且他不是求而不得，是求之不能。压根连求的心都不敢动，她会拒绝的他早就明白。他们是一种人，把感情给了一个人就很难再给另一个人了。
　　此刻，他只觉得心尖好像别人狠狠刺了一刀。很想笑得好看一点，却苦涩极了，沉默几秒，杨语柔呵呵笑了，“是吗？爬上你的床干什么？给你套被套吗？”
　　“……”莫绅绝倒，嘴角慢慢跃上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声音醇厚而低沉，“嗯，是啊！我请的家政服务……”
　　“呵呵。”
　　两人相视一笑，不言而喻。
　　这就是甚是家人的朋友吧！不用说太多，彼此都明白对方其实是多么的在乎，即使做不了爱人，也可以是最好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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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绅亲自上门找王家摊牌了，结果还是没能制止事情朝不能挽留的地步发展。
　　当天下午，网上便出现了杨语柔跟宋子时的果照，虽然灯光昏暗，而且该遮挡的都已经遮挡了，可是脸部还是能够认得出事件的当事人就是杨语柔跟宋子时。
　　线上越演越烈，线下也是各种指指点点。虽然已经有人在压制这件事了。可是还是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杨语柔被强行关在了杨家，被杨语翰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手机电脑都被收了，她虽然不知道情况到底如何，可还是能够预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今日她出电视台时，居然看见有许多人拿着牌子在门口堵着，还各种言语诋毁，看样子必然是王家雇人做的。一般人即使再愤恨这种事情，也绝不会在没弄清情况下，就随意跑到电视台来惹事生非。
　　关于果照事件，多方压制下，还是有了一定的效果。各大网站的相关言论都被删除，只要带了敏感词汇的连发都发出去。
　　可越是这样子，大家越觉着事情就是真的，欲盖弥彰的嫌疑太大了，以至于网友们纷纷表示抵制杨语柔跟宋子时。
　　“哥，你就让我出去吧，我们必须做出解释，不能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网民虽然言辞激烈，可那是因为他们不明真相，只是看图说话，我不能坐视不理，只靠他们找公关解决这件事是不行的。”杨语柔很着急，眉头都拧在一起，心跳加快，似要蹦出来。
　　杨语翰神情复杂，少顷，低沉而无奈地说：“好吧，语柔我们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害而已。”
　　“我明白的。”语柔苦笑，“不管公众怎么看待这件事，我们必须面对，而不是一味地回避，不然大家就会认为我们是在逃避，反而不好。总之，不管这件事如何，我都会消失在公众的视线，也许大家就会慢慢淡忘这件事……”无奈叹息，却佯装若无其事。
　　“好。”
　　两人匆匆往电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