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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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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陆予不喜欢你。”花听丢下这么一句,便懒得再同她废话,转身朝里屋走去。
  南香玉怔了许久,只瞧着前方虚空的某一点,嘴角却极其缓慢地浅浅弯起,一个久违的,淡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笑容出现在她脸上。她笑得那样真实,却渐渐隐忍地锁起了眉,抿住了酸楚的双唇,鼻头微红,双眼含了泪。
  简亦同简夫人在里屋喝茶,见她来了,便是一双笑眼融融,抬手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道,“我妈想抱孙子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生个了?”
  花听听得这话便是一个白眼。
  可这小子仍是不识趣地继续道:“你看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也是时候给家里添些小人了。”
  “没门儿。”她凑在他耳边,活泼狡黠地道。
  “是啊花听,”遭丈夫劈腿、小三上位后的简夫人,语气里明显少了几分盛气凌人的味道,眼下她便是将重心放在了花听的肚子上,“你们也是时候要个小孩了。”
  花听真想又一个白眼翻过去,“再说吧,目前还没有准备好。”
  想想在民国年代,以她这个岁数的还未生子,已经算得上是高龄产妇了。
  真可怕。
  简夫人却是理解错了她的意思,“没关系,你可以搬我这儿来住,”热劲儿正往脑门上冲,“我帮你请个大夫来调理身子,不出三个月便可……”
  “哈!?再说再说再说……”花听忙摆手摇头,朝简亦使了个眼色,“赌场还有大堆事情要忙,我们先走吧……”
  简亦一脸“我就知道你”的宠溺模样,也还是听话地取了沙发上的外套,“走吧我陪你去。”
  简夫人还要说些什么,见外头的南香玉被丫鬟们扶着进来,便是眉头一紧,不再说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九章

  南香玉说的话,很快就实现了。
  两个月后的这一天,天气难得地好,春日里的天总是比平常高,暖阳穿透稀薄的云彩,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户,在简家前院的地面上间隔出斑驳的光影。
  这日南香玉难得的邀了简夫人一同前往简家祠堂祭拜简家先祖,应着她虔敬真挚的态度,简夫人也是难得地应下了。
  祭拜完毕,丫鬟们将她从厚厚的蒲团上扶起,简夫人仰头瞧着简家列祖列宗的画像,案上的香火旺得很,画像中人似是居高临下地瞧着南香玉肚子里的后代,简夫人的眼皮却是重重地跳了一下。
  待众位女仆都祭拜完毕,两人才一起出了门。
  祠堂的屋子修得本就比别的地处高,为的是香火鼎盛,福泽延绵。如今一出祠堂,阳光便兜头罩下,高高的阶梯在脚下延绵开来。
  南香玉和简夫人并排走着,众人正说着话,忽的却听了一声惊呼,南香玉竟脚下一踩空,顺着台阶直直地滚了下去。
  南香玉那日是一身妃色的裙裾,宽大的下摆在青灰的石阶上翻滚,像一笔浓墨重彩的泼墨画。
  寂静。
  死一般的沉静,随后才响起丫鬟女仆后知后觉的惊呼。
  简夫人冲到前面,一把跪到她面前,伸了几回手不敢碰她。刺耳的尖叫声和众人的慌乱的嘈杂全都听不见,只见到地上那个人颀长的身影缩成了一团,右手死死护住腹部,似乎疼得止不住痉挛。她没有发出声响,只是脸上的五官几乎都走了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深深地陷入眉间紧拧的沟壑里。
  简夫人看见她的薄唇不住地蠕动,低声喃喃,疼痛让她的声音像断了的风筝线一样无力,她微阖着眼轻声喊着:“你…………”
  各色的裙摆绣鞋在面前来来去去,快要晃花简夫人的眼,朦胧中仿佛周遭突然静了一静,只剩了一双皮鞋凌乱而急促地踏在地上的声响,那双鞋很快出现在自己面前,平日里擦得锃亮的牛皮靴此刻染了薄尘。
  她再也没有力气抬起眼皮向上瞧,只盯着那双鞋仔细看了看,便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静谧安宁的低语被一声刺耳的尖叫打断,南香玉回过神来,目光扫到趴在地上的人影。屋子里很静,她的惨叫声便格外的大。声音像被困住的野兽,在封闭的屋子里横冲直撞,碰上了人便在他的耳朵里狠狠地挠上一爪。
  平日里总是光鲜亮丽的简夫人此刻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一头华发散散乱乱,沾了灰尘。被鞭子抽得狠了,血肉同破碎的衣裳都粘在了一起,她已没了力气,只是在鞭子落下时本能地蜷缩,条件反射般发出惨烈的哭喊。
  她的眼神已有些涣散,却还是紧紧盯着靠在简茂生身旁的南香玉。南香玉歇了几日后已是勉强下得床,简茂生却依旧小心地将她用软和厚实的貂裘裹了,拥在怀里。
  南香玉一直很平静,睁开眼时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什么也没说,只拿眼在简夫人身上转了一转,便闭了眼又睡了过去。此刻她立在简茂生身旁,面色苍白得似乎能瞧见眼旁青青的血管。她冷眼睥着受刑的简夫人,没有起伏的双唇似被冰封,清水般的面容被冻成了霜。
  南香玉说,简夫人狠狠地推了她一把,简茂生便给了她一个这样狠烈的教训。
  简夫人此刻瞧着上方南香玉漠然至此的双眸,消瘦的下颚冷冷地抬起,她突然有些害怕。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简夫人的哭喊声也渐次低了,只剩下凄清的呜咽。南香玉的眼神淡淡扫过简夫人握紧了手帕的手,突然将头侧过去,轻声对简茂生说:“我乏了。”
  那样无波无澜的语气仿佛只是看了一场不甚有趣的表演。连做出多余的评价都吝惜。
  简茂生紧了紧放在她腰间的手,将她送了回去。
  ***
  花听来到简家的时候,简夫人一个人靠坐在床头,侧脸瞧着窗外古木的枝桠,听着屋子里的洋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巨大的摆锤日复一日地晃来晃去,却每一晃都让她的心脏生疼。
  丫鬟喂她喝完药,并为她擦了嘴角,提了提被角,看她并没有什么说话的精神,便起身离开。
  花听就站在床沿处看着她,对于这位平日里嚣张蛮横的简夫人,她虽说不上心疼,却也是拧着眉头不说话。
  眼前这张枯瘦憔悴的脸,她毕竟还是简亦的母亲。
  简夫人微睁着眼睛,声音低低,像带了些自嘲,道,“你都瞧见了。”
  “嗯。”
  “你瞧见我这副样子了。”简夫人歪着嘴角笑了,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花听站在床沿处,一双眼利落地锁住了她。
  “南香玉的目的就是想在简家取代我的位置!”这句话令简夫人一双黑亮的眼珠子显出了她许久不见的傲气和高贵,“我岂能让她得逞!?”
  花听瞧着她手臂上的伤痕,还有淤血未散。
  她双手交叉,指腹轻轻摩挲,放到了膝盖上,抬眼挑了挑眉头,示意简夫人继续说。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拿自己肚子里的骨肉做代价。”简夫人说完这句话,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的光。
  花听同她对视了几秒,待瞧得那双眼里出现了裂痕,有些微松动。才别开眼,望着床单上的双面绣,话语里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南香玉这步棋走得太重,你想翻身,还是有些难。”
  简夫人冷笑不语。
  “不过她今日让你受的苦,我替你十倍奉还给她。”
  简夫人一双眸光怔了怔,而后笑起来,凉薄地审视她的话语里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你我感情并不好,你是为了……”
  “简亦。”花听如实作答。
  意料之中的答案,简夫人无奈地笑了起来。
  “我理解简亦的心情,我要做的,便也是替他做。”花听一番话虽说得沉闷,但坚定的语气中却有了些强硬的语义色彩,“他所在乎的,便也是我在乎的。”
  简夫人目光幽幽,说不出话来。
  “你安心养伤。”花听说完似是要走。
  简夫人叫住了她:“你准备怎么做?”
  “我听说,”花听侧转了脑袋,扇形睫毛微微地扑扇了两下,嘴角开出带刺的花,“她有一个19岁的弟弟,在聚鑫堂茶楼当伙计。”
  她的声音清晰又平稳,平静得过了分,却让简夫人的眼中升起了光,“现在的南香玉,确实动不得。”
  “我知道,你安心养伤吧。”
  花听一回赌场,便命阿尧动手做事。
  这阿尧也不愧是白起鸿一手带出来的,别看他平时不声不响的,做起事来那叫一个心狠手辣。
  这南香玉的弟弟,也算是手脚全废。
  简亦赶到的时候,表情如花听所预料的那般急迫,“南香玉真他吗的是疯了!”
  “嗯。”花听淡淡应道。
  “你就算是杀了她弟,”简亦双手握拳,一句话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未免太便宜这个女人了!”
  简亦的反应已经算是极度隐忍克制了,换做是其他男人,早不知道爆发成什么样了。
  “不要急,咱们来日方长。”花听一昂下巴,“眼下你爹****守在她身边,你能耐她何?”
  简亦不说话,额间青筋暴跳。
  “我们有的是时间,同她慢慢算这笔账。”花听双手捧着白瓷杯,却是一口都没有喝。
  “简茂生也他吗的是真糊涂了!我现在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我看你爹八成是被这南香玉迷昏了头脑。”这是花听能够想的到的唯一理由了。
  南香玉的确是漂亮,还长了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
  “不过我倒真想不到她会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筹码,”她继续说道,“眼下简夫人想翻身恐怕机会不大,就算你现在跑去跟简茂生说,南香玉是自己故意跌下去的,你觉得他能信么?”
  简亦不说话,眉眼冷若冰霜。
  而后深深地拧成了一个“川”字。
  “南香玉可真是个聪明人,她还年轻,流掉这一个孩子,日后还可再造,所以她不怕,”花听无奈地道出事实,“想不到这种烂俗的后宫伎俩会在你们简家上演。”
  经南香玉这么一搅,眼下简夫人在简家简直如同深居后宫,这点简亦也想到了,“我先把我妈接出来住吧。”
  “嗯。”
  “至于这个女人,”简亦冷冷一笑,“她日后在简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简夫人暂时被安置在简亦的住处。
  因简夫人的到来,平日里偌大冷清的简公馆顿时就变得热闹了起来;加上花听与简亦常时间不在家,考虑到生性喜闹的简夫人在偌大的简公馆内无人照顾,简亦便破格为她在家中添置了三位玲珑娇俏的小丫鬟,没事还可陪她凑桌麻将,使得这座常年孤清寂冷的简公馆开始逐渐地有了些生气。
  这几日花听还未来得及思索如何对付南香玉,上头便下达了一项重要指令,老姜限她在三日之内务必拿下白起鸿在沙岗西侧的鸦片仓。
  自接到任务的那一刻起,花听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她果然还是适合执行任务,像那些女孩子家家间的勾心斗角啦,或是后宫之中的尔虞我诈啦,她一想到就头疼。
  从赌场离开后,花听独自驾车来到了杨浦区东顺街,很顺利地就从路人口中问明了三鑫保安会会馆的地址。
  走进保安会的花听,在整个会馆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因为刀手云集的保安会极少有女客登门造访,属于阳盛阴衰之所。这天还是破天荒地头一遭,一个时髦标致的年轻小姐走进了保安会,点名要找他们的保安会的会长陆予。
  当陆予还没来得及从后堂出来时,前堂已经有了不少刀手闻讯而至。一个个纷纷挤在门口和窗口探头探脑,想要一睹艳色。而他们争相睹目的结果,是一致公认花听为美人一个。
  虽然一身裤装的花听看起来有些英气太足,媚气不够,未免稍嫌女人味欠缺。但是她的容貌身材横看竖看都无可挑剔,让一帮自认为还不错的男人都看得目不转睛。
  几位保安会成员的私语声恰巧传入她的耳内,“这位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白小姐吧?今日有幸一睹芳容,模样真是好生俊俏呐!”
  好生俊俏?
  这个评语花听倒是挺喜欢。虽然她是个女儿家,却一向不喜欢那些裙衩脂粉之类的东西,反而偏爱男性化的着装打扮。耍帅炫酷的衬衫西装,作为一种前卫而硬朗的造型,十分被她青睐。所以她经常以男装亮相,在民国姑娘们清一色的翩翩旗袍或西式洋裙中,独具一派帅气不羁的潇洒气质。虽然有时候经常会招来一些食古不化的老古董们的非议,但她也是毫不在乎。
  对于这位年轻漂亮的女访客的到来,保安会成员们都激动得不行,立马喜气洋洋地跑进后堂给陆予报信。
  “陆哥,有位漂亮的白小姐来找你。现在人正在前堂等着,你赶紧过去吧。”
  陆予十分意外地从后堂来到前堂,眼睛来回一梭,就已经意识到门口窗口都藏着不少偷窥的眼神。他顾不上和花听打招呼,先大步流星地迈出堂厅,朝着屋外挤满一廊的人不怒自威地扫了一眼。那一眼,让所有人立马知趣地脚底抹油开溜了。
  “威严不错嘛。”花听取笑道。
  “这里不适合谈话,走,请你喝茶去。”
  花听欣然颔首,“好啊。”
  走出保安会,花听为门口正停着一辆精致的红木马车而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花听的意思是坐她的吉姆车去,陆予则笑嘻嘻地命人执了马鞭道,“天气这么好,与其关在汽车车厢里,不如坐我的敞篷马车更舒服。你觉得呢?试一试?”
  花听贪鲜,便乐意地应下了。
  于是,她和陆予一起上了这辆小巧精致的欧式敞篷马车。这辆马车分前后两排,前排有两个驾驶座,后排是一个双人沙发式的舒适座椅,椅背后有一个可以收缩的雨篷。
  还真是新鲜有趣。
  这日的天气确实很好。正值人间五月天,春光最浓时节,满街碧绿的柳叶与鹅黄的阳光。红红白白的桃李花虽然已经开败了,但乐玄湖畔的樱花刚刚开始吐艳,开成一树树轻浅如水粉般的嫩红,佳景无限。
  车过乐玄湖畔时,那一片粉粉嫩嫩的樱花林让花听改变了主意。她嫣然一笑命人勒住了马缰说:“要不咱们别去喝茶了,就在湖边走一走吧,要知道我每天喝茶喝咖啡喝得我现在都有点想吐了,这里又是难得的风景好,不停下来欣赏一下真是辜负了大好春光啊!”
  陆予无可无不可地点头答应了:“好,你说了算。”
  在一株繁花似锦的樱花树下拴好马车后,花听与陆予就沿着乐玄湖畔的茵茵青草地慢慢踱着步,一边走一边谈。
  陆予先道:“我知道你找我是因为什么事。”
  “是吗?”花听歉然一笑,眉眼略显心虚,“什么事?”
  “无非就是关于白先生走货的事。”陆予懒懒散散地迎着漫天春光道。
  “嗯,”花听索性也不卖关子了,“这次时间紧迫,你必须要帮我。”
  “没问题,”陆予潇洒地自得一笑,“只要是你说的,我敢不帮么?”
  “呃……”又是一阵心虚,花听也是算准了他这一点。
  “只不过是我有些好奇,”陆予放慢了脚步,侧头微微挑了眉峰注视她,“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什么原因?”花听摆了一副散漫不经的模样,耸肩道,“白家没有男丁,那么女承父业也是天经地义。”
  “女承父业?”陆予稍稍诧异地盯住她。
  “没错,有什么可稀奇的?”
  这位白花听大小姐今天依然是一身裤装,白衬衫配黑长裤,肩头披着一袭猩红色短款薄呢斗篷,短发上扣着一顶同色贝雷帽,她一边走一边用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漫不经心地挽起一根长长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真是女王气场浑然天成。
  “虽然传闻中的白小姐同白、简两家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汉奸,不过……”陆予认真地回应道,“我不这么认为。”
  “是吗?那你怎么认为?”
  “我感觉你,”他的口气仿若似曾相识,“不那么简单。”
  “哈!?不简单?”花听一只纤纤玉手往他肩上轻轻地一拍,“难不成你认为我是军统的特务还是怎么滴呀?”
  这份不经意间的亲密接触让陆予却为之微微一震。一直到他离开了乐玄湖畔,被拍过的肩膀处仍有着一份异样的感觉。仿佛那只白皙纤长的手掌一直没有移开,一直还贴在肩头,有点温度有点重,让他如品佳茗佳酿似的回味无穷……
  “那倒也不是,总觉得你不像是个追名夺利的。”他一向信奉“相由心生”这句话,所以,“看你脸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花听笑:“那是你还没有了解我。”
  陆予则是肃了肃脸,“我了解你。”
  “你不了解我,”春风拂面中,花听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轻轻蹙在了一起,“我可以告诉你,我极力帮我爹,的确是另有目的。”
  陆予也不是傻的,自然一听就明白,于是若有所思地一扬剑眉道:“我知道,并且,你可以不用告诉我你的目的,只要是你开的口,我必定会帮你。”
  “至于我究竟想干什么,我相信很快你就会知道。”花听一改语调顽皮道,“不过,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陆予笑着望她,摇了摇头。
  “没有条件?”
  “没有。”
  有些意外,不开任何条件的陆予也没有执意要向她问出个所以然来,花听便也放宽了心胸,笑得泰然自若,道,“其实我这位传说中什么江湖大佬白起鸿的女儿,根本没有多少能耐,我最多也就是凭自己的胆量和人缘去做成一些事,单靠我自己这一身的胆量,如果不是遇见了你们,”这个你们,包括的人物有太多太多,陈树算,简亦算,检督查算,陆锦年算,陆予算,当然,白起鸿也算,“我如果没有遇见你们,早不知道死在哪条臭水沟里了。”
  陆予明白她的话中意思,却是不大赞同,“白小姐难道不觉得,你之所以拥有一种“一呼百应”的超群魅力,也是你自身的一种能力?这应该算是每个人都想要达到的一个至高点吧,包括我。”
  “超群魅力?自身能力?得了吧,我知道自己几斤几量,”花听毫不介意地开启了自黑模式,“你所说的自身能力,无非也就是说看我这张脸喽?你信不信我要是长得奇丑无比或者是年老色衰了,你看看还会不会有人愿意这样帮我。”
  “会。”想都没想便是脱口而出。
  “得了吧,”花听阴鸷一笑,“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能耐,也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非常懂得适当地去利用一些我身边的人和事,包括……”
  “我。”陆予笑眯眯地接话。
  “是。”
  看花听一脸的严肃,陆予则是嬉皮笑脸地继续道,“白小姐为什么一定要认为一个人的人缘好,就是投机取巧呢?你要知道,我陆予打拼至今,也得不到像你这样的能力,况且,上海滩脸蛋生得好看的人还少么?”
  “呃……”被他这么一说,怎感觉自己像在自夸?
  “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花听脸上下来三条黑线,“不愧是教书的。”
  “哈哈……”陆予爽朗地笑起来。
  “言归正传,关于沙岗那批货……”
  “我知道了,”陆予爽快地答应道,“保安会我给你调动500人,任你指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从乐玄湖畔出来后,差不多是晚饭时间,花听回了趟拉斯维拉,简亦果然在那儿等她。
  “和那小子聊这么久?”即便是结婚那么久了,简亦的话中仍是满满的醋意。
  “哈哈!公事!”花听从自己的车上下来后,就一屁股坐上了简亦的车,“晚上吃什么?”
  “你决定。”
  “那容我想想。”
  她这阵子江浙菜式跟西餐吃得太多了,想换换胃口吃粤菜,于是简亦就带她去了淮海中路上的一家颇负盛名的“安乐粤菜”。
  一顿饭吃到尾声,简亦按铃召来服务员打算结账。服务员敲开门进入包厢的那一刻,斜对面的包厢里正好走出了头戴礼帽、并且将帽檐压得极低的周祁光。虽然很快就被服务员顺手带上的房门掩去了身影,但是简亦已经眼尖地认出了这位声名远扬的警务处处长周祁光。
  对于周祁光也在安乐粤菜用餐的事,简亦同花听一开始并不在意,以为他在此是有饭局应酬。不过结完账走出包厢时,他又意外地发现了南香玉居然从同一间包厢里出来。
  花听当下的反应便是:“她该不会是和这位周处长有染吧?”
  不过想想又觉得奇怪,南香玉有心想要红杏出墙,应该不会找周祁光这样的男人。他既不年轻也不英俊,不是那种容易招女人喜欢的风流俊俏公子哥,更没有简茂生的颜值。而且,简茂生又是个出了名的精明人,南香玉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存心找死,否则绝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地给他戴绿帽子。
  但是,以周祁光的身份地位,另简亦做出了另一番猜测,“听说周处长一向好女色,难道是简茂生为了笼络他,有意投其所好,甚至不惜遣派自己年轻美貌的姨太太去迎合?”
  “不是吧!?”花听瞪大了眼睛,“让自己的女人去陪别的男人?难道只是为了牺牲女人来换取自己可以加持的军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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