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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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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花听瞪大了眼睛,“让自己的女人去陪别的男人?难道只是为了牺牲女人来换取自己可以加持的军政势力?”
  简茂生会这么做么?纵然南香玉是风月出身,但现在毕竟已经从良嫁作他的姨太太。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不像他的作风。”简亦想了想,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只有一个可能性了……”她给简茂生戴了绿帽子。
  “这事简单,”简亦似乎下了决定,“我派人调查一下。”
  花听挽起简亦的胳膊和他一起下楼离开饭店。外头的天色已经黑透了,雨也淅淅沥沥下大了。下雨天可以活动的地方有限,花听表示有些累想早点回去休息,简亦就直接开车回了简公馆。
  在庭院门口停好车后,简亦先下车撑起油纸伞,再绕到副驾驶座那侧拉开车门。当花听下了车,他正准备顺手关上车门时,忽然瞥见座位的椅面上有一小团殷红血迹,顿时吃了一惊。
  “擦!”花听的裤子大腿处也泅开了一团鲜血梅花,“又来了!”
  “你们女人真麻烦。”
  说实话,穿越来民国后,花听在其他地方都适应得还不错,唯独在“大姨妈”这个问题上一直苦不堪言。
  在没有卫生巾的民国时代,女性的月经期都靠月经带连着月经布吸收经血。一般女性使用的月经布,多半由旧衣物和旧毛巾折叠而成。用过后再清洗干净,以备下次使用,耐用又实惠。此外也有所谓新型月经卫生用品,被称为新改良女子卫生布,特别柔软。但价格不菲,每盒一元,每打十元,抵得上普通百姓人家半个月的开支了,如此高档的日常用品一般人根本买不起。
  这个生理期真心不好对付啊,用惯了方便的卫生巾,现在却要学习用月经带和月经布,而且想到那些大部分收入浅薄的平民百姓,在用过这些月经布带之后还要一一清洗,实在是苦差事一桩。想不洗都不行,因为没那么多钱一直去买新毛巾扔厕所。
  用过月经带和月经布后,花听真是十分怀念卫生巾。现代社会那种护翼防侧漏的卫生巾,使用起来别提呵护得多周到了。而一个现代女性在民国,单凭叠成长方形的月经布想要安度经期,实在是太困难了!至少花听至今还没有掌握这个决窍。
  “赶紧进屋去!”简亦催促道。
  花听翻了个白眼,“老子真想做个男的。”
  ***
  经简亦一周的调查结果来看,他这位年轻的“后妈”南香玉同那位警务处处长周祁光果然是有着一层非比寻常的暧昧关系。
  这层非比寻常的暧昧关系用“情人”这个词语来形容最适合不过。
  简茂生在近段时间里并没有同这位警务处处长打过交道,而且据调查,南香玉同周祁光一年前就已相识,但在一些公开场合上次,南香玉却总是摆出一副与周处长素不相识的神态,这两人中间,必定是有什么鬼。
  “我还得到一个消息,”简亦说,“周祁光每隔两天就会去安乐饭店开间厢房。”
  花听听完莫名兴奋,“那赶紧派人去捉奸在床啊!”
  “过两天我去会会他。”
  “你去会他?用什么理由?”
  “理由?”简亦笑得笃定,“政府多了去。”
  兴奋归兴奋,花听理智地沉吟了片刻,想通了一件事,“我怀疑她肚中流掉的那个孩子,并不是你们简家的。”
  “我也是这样想。”
  “这南香玉,还真是不简单呐!”
  原以为南香玉当初想要脱籍从良,就是因为不想再操皮肉生涯,打算后半生洗净铅华做良家妇女。而今她这番所作所为,无异于是换汤不换药,难怪陆予懒得搭理她,也就骗骗单根筋的简茂生了。
  几天后,简亦在一家五星级饭店内设下宴席,迎来了周祁光的首次大驾光临。
  在此之前,简亦也算是摸清了这位周处长的性子。之前在安乐饭店欢合,周祁光一直不太尽兴,毕竟是公共场所,不能不提几分心和几分胆;加上他又是个极其抠门的男人,舍不得花大价钱去酒店开房。而在这家五星级大饭店内,简亦特地为他开了一间极尽奢华的标准总统套房,周祁光这下可以彻底地随心所欲了。
  果不其然,晚饭后,南香玉在简亦的眼皮子底下踏入了中央饭店,并直接上了电梯去5层。
  从南香玉进去后,周祁光就一直没有放开过她,两个人活像连体婴似的缠成一团。直到忽然有人破门而入,他们才惊得慌忙散开。
  破门而入的是一帮军统特务,因为接到密报说这里有中*共地下党员在秘密活动,所以气势汹汹地杀上门来。结果却看见了一出活春宫,而且领衔主演之一还是宪兵司令部的警务处处长。一时间,场面别提多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还有几位报社的记者跟着来跑新闻。一看擒拿共党变成了男女活春宫的戏码,记者们一边群情哗然,一边强势围观,带了照相机的记者更是端起相机对准床上的****男女大拍特拍。
  拍照过程中,有好几位记者认出了床上的女人,毕竟南香玉在风月场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印香楼花魁,知名度很高。
  所以,那些记者除去认识她之外,也知道她已经从良嫁人。当发现昔日花魁嫁作人妇后,竟偷偷在此“与人私通”,并且奸夫还被带头的特务脱口喊了一声“周处长”,这个身份让记者们更加哗然激动起来。
  曾经的印香楼名妓与现任的政府官员,暗中私通有奸*情——这除了是一桩劲爆的桃色新闻,在一干记者们看来,也是反映政府官员操守有失、私德败坏的一个侧面。而民国时期的报人,一向以监督政府为天职,自然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新闻了。
  在民国,来自西方的“记者是无冕之王”的观念特别流行,民众们对此亦认账。记者与报社都心怀使命感与远大抱负,他们代表民意发声,监督政府工作,很少为金钱或强权所诱迫。
  譬如,以“文人论政”为已任,坚持“不党不私不盲不卖”原则的《大公报》,宁可停刊也不向日本人投降;坚持“必使政府听命于正当民意之前”的邵飘萍,宁死不收张作霖的“封口费”;以“新闻记者应该说人话,不说鬼话;应该说真话,不说假话”为承诺的林白水,哪怕被杀也不为军阀唱赞歌;就连国民政府“亲生”的《中央日报》也经常气******和宋美龄……
  所以,在这场混乱过后,虽然周祁光各种想办法找关系托门路,想让报社不要报道自己的这桩丑闻,但一切努力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南香玉和周祁光的桃色新闻,着实被上海滩的大小报刊联合报道了一番,闹得沸沸扬扬。
  为了平息舆论事端,首都宪兵司令部的司令李正华很快宣布撤去周祁光的职务,并提拔警务处军法课课长暂任代理处长。
  并且,上海滩各大报社乐此不疲地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内连续刊登这桩被人津津乐道的********的风流韵事,简茂生被结结实实地戴了一顶绿帽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这桩桃色新闻的劲爆问世,除了周祁光被撤职查办外,南香玉也被颜面受损的简茂生给一纸休书休掉了!
  在休书之前,简茂生同样是动用了简家家法,抽了南香玉二十大鞭,却依然解不了心头大恨。
  没办法,谁让最近上海滩最著名的“绿帽男”非他莫属。他如果对此表现得完全不在乎,人家会以为他戴绿帽戴得很爽,那就更要被人看笑话了。
  出事第二天,也就是周一,在新政府的例行会议上,连一向不喜八卦的杨主任都直统统地对他说道,“老简,你家那个小的也太胆大妄为了,这才从良嫁了你几天啊!就敢在外头偷人!我要是你,非把她剥光了浸猪笼不可。”
  有人一边抽着水烟一边点头附和道:“是啊,对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该送去沉塘。这样才能彰显出你男人大丈夫的威风。”
  简茂生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杨主任目光锐利地瞥了简茂生一眼,而后慢吞吞地开口道:“老简啊,这是你的家事,论理我不该多嘴说什么,是我多管闲事了。你要是不爱听,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简茂生僵僵一笑,“老杨开了金口赐教,我哪有不听的道理?”
  在新政府开完例会离开后,简茂生一钻进自己的轿车,整张脸就沉成了生铁一块。杨主任刚才话里有话地嘲讽他,他都听出来了。
  看来不将那南香玉赶尽杀绝,他在上海滩还怎么混得下去?
  当花听在报纸上读到这则吊炸天的新闻时,想起南香玉那张傲娇的脸,也的确是真真切切地痛快了一把。虽然记者们当天拍了不少照片,但刊登在报纸上的肯定不能是少儿不宜型,所以只用了侧面照。而简茂生这位新鲜出炉的绿帽男,也被报社化名为简某某。
  因这桩桃色事件,简夫人的气色也比往日红润了不少,但她心里头囤积起来的那团气仍旧是咽不下去,除非简茂生亲自来负荆请罪,否则休想她再回简家。
  此刻的南香玉住在自己租来的一间位于华兴路弄堂深处仅20平米的小客房内,当花听带着简夫人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正是一幅以泪洗面的样子,仿佛下一秒便会晕倒在地。
  “南姑娘,这种滋味好受吗?”简夫人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骄横跋扈的时候。
  稍稍一怔后,南香玉淡然一笑,“应该是我问你们,现在满意了么?”
  她的反应过于冷静,简夫人有那么一刻想呼她巴掌。
  “你们满意了吗?”南香玉脸上笑意显现,是曾经对着镜子练过上千次的,完美得从任何角度都无可挑剔的笑容,“我弟弟废了,我也差不多是身败名裂,你们满意了吗?”
  “我早跟你说过,”花听不屑撇了她一眼,“做事要为别人留点余地。”
  南香玉还未开口,印香楼的鸨母就找上门来了。因为听说了她被“休”的消息,鸨母特来劝说她重新回到天香楼挂牌接客。说是经过那桩桃色新闻一闹后,她的名气反而更大了,许多客人都希望她重树艳帜。如果她肯回去,生意一定比以前还要好。而且赚的钱也不再是尽数入鸨母的口袋,可以改为五五对半分账。因为她现在是自由身,重返天香楼属于挂靠合作性质,而非昔日那样完全只是帮鸨母赚钱的人形工具。
  不过南香玉一口回绝掉了,她心里头清楚,自己在上海滩是混不下去了。
  “南香玉,你给我趁早滚出上海吧!”简夫人为自己挨的那十下鞭,仍在气头上,说话间差点将尖锐的指甲盖戳入南香玉的眉心。
  南香玉一脸的倦容,索性闭了眼睛不说话。
  “你原本安安分分地做着你的简家姨太太,生活倒也可以安逸,”简夫人神气地双手叉腰,将笑声调到一个尖锐度,“可你偏偏野心太大,敢动简家我大夫人的位置,呵!这下可真是天助我也!”
  南香玉不说话,许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简夫人的此番目的,也就是想在南香玉面前神气一回;她知道惹毛简茂生的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南香玉的人生也算是已经走到头了。
  ***
  在简茂生行动之前,南香玉便带着弟弟失踪了。
  不过是个娘们儿,简茂生也懒得动用太多的人力物力去找她,就让她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苟且偷生吧。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上海的夏季,一向素有“火炉”之称,虽然盛夏未至,但这一天的气温却高达三十度以上。又是正午最炎热的时分,花听同简亦还没逛完一条街就已经背心直沁汗,口焦舌燥渴得不行。在马路边的一个茶水摊旁,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要了一碗茶喝。
  老上海的夏季,马路两旁会有许多卖茶水的小摊。这种摊子很简陋,只要有一把盛满茶水的大壶,再搁几只矮凳和几只茶碗在树荫下,就是一个茶水摊了。卖茶水的多半都是老头老太太,年纪大了干不了重活,就摆个小摊赚点小钱贴补家用。
  这种路边的茶摊,会坐下来喝茶的人多半是底层社会的苦力人,还有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虽然花听已经谨慎地选了一家客人最少的茶摊,但这么一位衣着入时、容貌秀丽的年轻小姐与一位气度不凡的公子哥来喝茶,还是让茶摊处坐着的几个小混混们的眼睛大亮了一番。
  简亦喝了两口茶便将杯子放下,道,“花妹妹,这茶不正宗。”
  “随便喝啦,”花听摆摆手道,“解渴就行。”
  简亦忽然就站了起来,“看你这么热,我去对面买两罐冰镇杨梅给你尝尝。”
  “冰镇杨梅?”听着就想吃。
  简亦一走,一边茶桌上的小混混们纷纷朝着她又是大声吹口哨,又是放肆地调笑。
  “好标致的小娘们儿呀!”
  “哇,从没见过皮肤这么白嫩的妞!可不可以让哥哥掐上一把?一定嫩得出水。”
  花听对天翻了个白眼,懒得发作。跟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发作只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她极力压下心头的恼怒准备喝完茶就走人,选择性耳聋地自动忽略那些难听的话。可是那几个小混混却越说越嗨,不满足于只过嘴瘾,还走过来打算动手动脚了。
  一个理着中分发型的小混混似乎是头目,他走到花听身边,夸张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说:“哇,好香啊!兄弟们,来,都过来闻一闻地道的美人香。”
  几个小混混都嬉皮笑脸地围过来,把花听团团围在中间。
  “想怎样?”花听一手端着茶杯,一手伸向了自己裤子的左边口袋。
  中分男涎着脸说:“姑娘,告诉我你是哪家的闺女,大爷我看上你了,明天找人去你家提亲啊!”
  花听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他,“不好意思这位大爷,本小姐已经要结婚了,并且结婚对象是最近桃色事件闹得很凶的那位简某某的儿子,如果你想和他抢夫人,麻烦你自个儿去找他商量OK?”
  中分男听得一怔。
  花听一脸从容笃定地道:“如果你觉得我是哄人的,那你碰我一下试试看——看他知道后会不会放过你。”
  “你的意思是,你是白起鸿的女儿?”
  花听懒洋洋地微笑点头。
  这时,有个小混混低声建议道:“老大,我看还是算了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当真不知根底碰了他的夫人,估计咱哥们几个不死也得残废。”
  那个中分男脸上的表情虽然已经有些发僵,却不想在兄弟们面前太过露怯,于是色厉内荏地说:“哼,你们怕什么,这个小娘们说得还不知是真是假呢……”
  中分男的一番话还未说完,简亦便端了两罐冰镇杨梅过来了。
  一见这般情形,简亦的两道漆黑的剑眉高高地扬起,他眼神冷锐,声音冰寒,“你们几个,是脑子有问题呢还是?”
  花听站起来,亲密地挽了简亦的手臂,语气娇俏道:“老公,他们欺负我。”
  简亦一听,眼神更加尖锐如飞刀,一刀刀轮流射向在场的每一个小混混,问得语重声沉:“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有没有动手动脚?如果有的话,我会让他们的手脚一起搬家。”
  所有的小混混们都听得面无人色,同时也都无比庆幸自己刚才还没来得及动手动脚。否则,现在估计要向四肢沉痛作别了。他们赶紧争先恐后七嘴八舌地声明。
  “没有没有,简先生,我们保证没有碰过您太太,哪怕是一根头发丝。不,连一根毫毛都没有挨着。”
  简亦侧过头询问花听:“是吗?”
  虽然这群小混混人品值低得让花听好感欠缺,但她并不认同砍手砍脚这么野蛮的行为。所以点点头说:“是啊,他们没有碰过我——不过不是因为他们大发善心,而是因为我及时打出了你的招牌狐假虎威,他们这才有所顾虑地停了下来。总之,这不是一帮什么好东西,你可以教训一下,但不用砍断手脚那么暴力了。”
  既然花听发了话,简亦便放下手中两罐杨梅,再直起身时,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小混混分别击倒在地,动作潇洒利落,身法灵活敏捷,整个人矫健得如鹰似豹。
  怎么办?花听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好像越来越喜欢简亦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花听与简亦的日常便是这样。
  在没有任务以及没有任何恼心事的情况下,俩人颇为惬意地逛荡在上海市各大街头,顺带品尝一圈路边极具民间风味的小吃摊,偶尔斗个小嘴,吃点儿小醋,生活乐呵得自在。
  刚解决完那一帮不入流的小杂种,简亦提议带她去吃飞霞南路上的一家地道的北京烤鸭。
  飞霞南路?花听一听便知,“你说的是全聚德?”
  “花妹妹怎么知道?”
  “拜托,那家店我吃过N次了,”却还是忍不住地双眼放光,“别忘了我是来自未来。”
  “怎么?未来这家店还在?”
  “废话!味道不用我多说,”花听手一挥,大气地决定,“走!吃烤鸭去!”
  在现代,花听曾不止一次的到飞霞南路这家出了名的百年老字号“全聚德”吃烤鸭,但这个时代的全聚德和后来发展的富贵气象不同;依旧是大街上一座在她眼里看起来很平凡的三层小楼,幌子高挂,牌匾擦得油亮;除此以外并没有过多的精美装饰,一切倒都是干干净净的,半新旧的桌椅,擦洗得发白的木柜台,踩起来咚咚作响的木质楼梯,四十多岁的跑堂肩上挂着白毛巾,脸上带着讨喜的笑,不用简亦吩咐就自动领他们上了二层楼,安排在僻静的靠窗角落里,还细心地拉过屏风和大堂半隔开。
  这个时候正值饭点儿,大堂里飘着后厨传来的烤鸭香气,花听胃口大开。
  “哇塞!好吃到爆了!”她满足地咂着嘴,暗金色的鸭皮烤得脆薄,带着约一分厚的鸭肉放在白糖里打个滚儿,用荷叶饼卷起送入口中,和她曾经吃过的蘸甜面酱加黄瓜条葱白的吃法不同,份外香甜鲜美,“是鸭子不一样还是怎么的了,总觉得比我那个年代的要好吃。”
  简亦笑着替她卷了几张脆嫩的鸭皮,宠溺地递到她嘴边,“我包,你吃。”
  花听不客气地一口接过,眼睛滴溜溜地观向了别处,“服务意识也是真的好啊!”腮帮子圆鼓鼓的,待咀嚼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清晰了口齿继续道,“对着客人一个‘不’字都不说,说要半只鸭子就能半只鸭子,说送俩小菜就真送海蜇头和酥炸鲫鱼而不是什么泡菜萝卜海带丝,看是女客人就特意问要不要白糖蘸碟,啧啧啧,和我那时候的全聚德没得比啊,要以后的全聚德也有这态度,还有海底捞什么事儿啊。”
  “海底捞?”简亦自觉地递上第二卷。
  “就是一很有名的火锅,”花听咽下嘴里的鸭皮卷儿,用手帕抹了抹唇角的鸭油,心满意足地喝了两口鸭架子白菜汤,舒舒服服地向后靠在椅子上叹气,“真没想到穿越来民国,老爹是江湖大佬,丈夫又是上海滩第一大汉奸的儿子兼高富帅,而我的生活更是衣食无忧,就跟开了挂似的。”
  简亦被花听的一番话逗笑,扑哧一声道,“上海滩第一大汉奸?高富帅?”
  “嗯!”一颗脑袋重重地点了一下,“你要是去我那个年代,就是一风骚高富帅,外加长腿欧爸,当明星也说不定,包你日子风风光光。”
  “难道我现在的日子不风光吗?”简亦翘了翘二郎腿,一脸得意自在地笑。
  “不风光,”花听欲夹鸭肉片的筷子在半空无意识地顿了一顿,“在我看来,你一点都不风光。”
  “怎讲?”
  “你应该知道,干你们这行的,哪天死的都不知道。”这话一出口,花听心头难免泛酸涩,“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哪天会走。”
  “花妹妹,你又来,”简亦无奈之余听得隔壁桌小孩的哭闹声,忽地眼珠子一亮,“我们要个孩子怎么样?”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你喜欢的话。”
  “孩子?”花听颇为好笑地摇了摇头道,“我要是同你在这个年代生小孩,那我回去的时候我的孩子岂不是要比我大出好几十岁?你觉得可笑不可笑?一个老太婆或是老头子一口一个喊我妈,我白爸爸非晕了不可。”
  简亦听得一愣一愣的,似是对花听的这番话并不是完全信。
  “总之我是不会和你要孩子的。”满足地吃完半只鸭,花听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余光瞟到桌角一张“上海日报”中央头条板块的位置,标题写的好像是关于南京政府某某某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愤慨事迹,时间标记为1936年,南京……花听一下瞪大了眼睛,“想不到我穿越来民国这么久了啊?都已经1936年了?”
  “嗯,怎么了?”简亦顺着她的视线往报纸上看了眼,道,“后天我和因爱去趟南京,带你参观一下我在南京的房子,包你喜欢,”想了想,又兴奋地补充道,“你要是喜欢,长期定居南京都可以,那边吃的符合你口味。”
  “定居南京?”花听笑容一敛,正了神色道,“简亦,接下来我要跟你说一件很严肃的事!”
  “严肃的事?”
  “对于一个未来人来说,民国时期发生的一切都已经是历史书上记载着的内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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