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守护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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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不太高兴她这个举动，皱着眉低声询问：“不要？”
　　
　　“不要啦，刚刚和你说着玩的，你自己留着。”
　　
　　“你不要，我也不要。”那架势好像这工资卡谁爱要谁要，反正他不需要。
　　
　　难道里面金额不多？不应该啊，就那几本书的版税听说就吓死人。顾眠打量着他的神色思考着，难道是想给我，让我掌握财政大权？刚刚还给他，看他确实不大高兴的样子，顾眠便又道：“那我就收着了，每个月从我这儿领零用钱，听到没？”
　　
　　他嘴角弯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出门吧。”
　　
　　“好。”
　　
　　顾眠知道席君然来肯定会收到外公外婆的欢迎，可弯弯没想到这第一次见面，就把对方当亲孙子一样疼，是不是也太夸张了点。外婆还偷偷过来问她：“大眠啊，你是怎么把长得这么俊的小伙子骗到手的啊？”
　　
　　果然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顾眠摸着自己受伤的心，对外婆说：“外婆，是他把我骗到手的。”
　　
　　外婆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怎么可能，你看看人家要身高有身高，要长相有长相，要事业有事业，要背景有背景，怎么可能来骗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为什么觉得挺哪里都不舒服呢？顾眠看了席君然一眼，他正在跟外公讨论茶叶。
　　
　　顾眠会学茶艺就是因为有一个极其爱茶的外公，可惜这外孙女不争气，只学会了泡茶方式，完全不会品茶啊。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这么懂茶的人，还是自己外孙女婿。
　　
　　“现在的年轻人还这么懂茶的很少啊，好，好！”
　　
　　“准备什么时候领证啊？”外婆拍着她的手问道，怕顾眠脸皮薄，还嘱咐着，“这么好的对象可一定要好好抓住啊。女孩子家主动一点，领了证心也就踏实下来了。早点给外婆生个曾孙玩玩。”
　　
　　顾眠笑得勉强：“不急不急。”
　　
　　“怎么能不急，你都多大了，再过两年都成高龄产妇了，那样对啊hi子不好。”还搬出科学依据，“二十二岁左右生的小孩最好看，也最聪明。”
　　
　　顾眠被外婆说的有些窘，正好对上那人18mm的黑眸，他眸中尽是笑意。顾眠突然觉得，虽然有点早，但现在结婚也不错。
　　
　　（12）
　　
　　“外公外婆简直对你是毫不掩饰喜欢啊！”
　　
　　离开外婆家回去的路上，顾眠看着正在开车的席君然感慨。
　　
　　“嗯。”
　　
　　“君然大大，有空我们把证领了把，虽然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的戒指。”
　　
　　开车的人立马将车转了个方向：“去民政局。”
　　
　　对于席君然先生突然掉头直奔民政局之举，顾眠立马拦住：“领证也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必须选个黄道吉日！”
　　
　　他侧头看她，表情严肃认真：“黄历说今天宜嫁娶。”
　　
　　顾眠：“。。。。。。”她怎么不知道他有看黄历的习惯。
　　
　　上次电话之后，顾眠很长时间没见到庄萌。今天辅导员通知回校，顾眠在学校门口看到了庄萌的背影。
　　
　　“怎么几天不见变得这么憔悴？”顾眠跑上前去拍了跑庄萌的肩膀，恶作剧地大叫一声：“庄萌！”
　　
　　庄萌尖叫着转身看向她，看到她的一瞬间，本来苍白的脸变着扭曲起来，惊叫声比刚刚更大：“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你离我远点。。。。。。”
　　
　　“你怎么了？”顾眠上前，庄萌连忙后退，嘴巴里不停地念着：“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不要，不要。。。。。。”
　　
　　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身边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盯着她们看。顾眠担心庄萌是不是实习压力过大，收了什么刺激，所以精神紧绷，出现了幻觉。还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你是顾眠，不，你不是顾眠，啊——走看，你走看！”她推开顾眠，朝校外跑去。
　　
　　“吧嗒！”
　　
　　庄萌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表情呆愣。
　　
　　顾眠连忙跑过去：“有没有受伤？”说着，连忙检查看她身上有没有被擦伤的地方。
　　
　　司机从车上下来，本来系那个责怪那个女学生这样疯疯癫癫地跑出来，车都不看一下，没想到小姑娘想被吓傻了一样，一动都不动，立马打了120。
　　
　　席君然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顾眠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早已是春天，温度很适宜，她穿了条白色的长裙，外面套着软软的毛衣，被穿过窗户的那一缕阳光照着，好像与世隔绝了一般。
　　
　　席君然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看着她。
　　
　　她垂着的目光缓缓移到他的脸上，停顿了很久，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找到了可以救命的浮水一般。她一头埋入他怀中，哭了起来。
　　
　　应该是难过了很久很久，眼睛很痛，鼻子很酸，头像被千军万马路过，痛得快要裂开。在看到他这一刻，才得到一丝慰藉。
　　
　　“我刚刚看到庄萌拿刀插进了爸爸的身体里，我好害怕。”
　　
　　席君然抱紧她，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
　　
　　“我的病原来是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杀了自己爸爸后才得的，我竟然把这些都给忘了，还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我最信任的人杀了我爸爸，害死了我妈妈，我还傻傻地把什么都忘记了，继续和她做着朋友。”
　　
　　她一直重复这句话，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席君然不放心，文心理医生会不会对她造成第二次伤害。
　　
　　“我也不敢保证她醒来后的状态是什么样的，最好的可能就是彻底走出阴影，以后不会再被这件事所影响。最坏的可能是精神彻底崩溃，陷入自己的世界。这一切都要看她自己。不过我相信，她会坚强地挺过这一次的，那以后僵尸一个无坚不摧的顾眠。”
　　
　　庄萌的身体没什么大爱，只是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开始接受心理治疗。
　　
　　顾眠第二天醒来后，什么异常都没有，只是恳求席君然不要抓庄萌。这么多年以来，特别是自己父亲和母亲相继离开的那段时间，确实是庄萌陪着她走过来的。
　　
　　席君然同意了。
　　
　　他始终没有告诉她庄萌做的一些事情，以后就算再也不见面，那也让她在顾眠心里有一个好的形象。
　　
　　　　第十三章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1）
　　
　　“我结婚了，所以休婚假了，有事留言。《留声地带》陪伴了大家一年半，再回来的时候希望你们也都幸福。”
　　
　　我们会有个小房子
　　
　　再养一个小孩子
　　
　　装满甜蜜地菜篮子
　　
　　把我喂成大胖子
　　
　　爸爸妈妈通情达理
　　
　　把你交在我掌心里
　　
　　哦　　这是幸福的样子
　　
　　死心塌地的小日子
　　
　　哦　　这是幸福的样子
　　
　　一不小心就一辈子
　　
　　。。。。。。
　　
　　“顾眠。”
　　
　　“嗯？”顾眠正抱着笔记本看书评人千千给席君然最新一本小说写的书评，平时嘴巴那么贱的一个人，竟然满纸都是对席君然的赞美。肯定是见过我们君然大大本人，被他的颜给收买了！顾眠阴测测地想，顺着悄悄在心里给这人打上一个大大地叉，不专业！
　　
　　“和我去北京。”席君然拿走她的笔记本，把她抱到自己怀里。
　　
　　顾眠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席君然父亲那张威严的脸，不禁打了个寒战。想起两次不愉快的见面经理，她有些担忧地问：“见你家父亲大人吗？”
　　
　　“嗯。”
　　
　　顾眠撇着嘴，目光可怜地看着席君然：“他不喜欢我。”说完假模假样地开始自怨自艾起来，“老席大人喜欢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我这种偏远地方的小家小户，他看不上眼的。”
　　
　　席君然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把她脑子里那些乱七八走啊的东西都搬走。
　　
　　顾眠捂着脑门：“我来来IQ200的，被你这一敲就变成150了。”
　　
　　“忘了一个小数点。”智商这种事，还是有点自知之梦的好。
　　
　　顾眠气鼓鼓地作势要从他怀里起身：“坏人坏人坏人，渣男渣男渣男，就知道欺负女朋友的大坏蛋！”
　　
　　席君然搂着她腰的手多加了几分力气，顾眠吃痛地求饶：“我错了，我跟你去北京，君然大大是绝世大好人。”
　　
　　下了飞机，顾眠还是觉得不现实。她是土生土长的苏城人，从小到大没离开过南方。这跨过辽阔的天际线，横跨1379千米，目的只有一个——搞定未来公公大人。
　　
　　刚出大厅，席君然就帮她把口罩戴好。顾眠眨巴眨巴眼睛，踮着脚凑上去，隔着口罩亲了他的脸一口，真贤惠。
　　
　　席君然没在意这些，倒是把来接机的司机吓了一跳，看着顾眠的眼神像见鬼了一般。
　　
　　顾眠：“。。。。。。”
　　
　　北京人面欢迎人的方式就是特别，眼睛睁得这么大，也是不容易。
　　
　　司机：“。。。。。。”
　　
　　他是老花眼了，还是产生幻觉了，他们家冰山二公子，竟然一脸温柔地帮那个女生戴口罩。看到两人手上的戒指，他的眼睛睁的更大了，这是结婚了？！
　　
　　他已经可以想象席老那张脸会黑成什么样子了。
　　
　　“想去哪里？”席君然看顾眠一脸好奇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顾眠巴望着窗外：“想吃烤鸭哦。”一直好奇这北京的鸭子为啥那么有名，必须尝一尝。
　　
　　“那先去吃烤鸭。”
　　
　　司机脸色一变，少爷啊，你结婚没和家里汇报这事已经会让席老把家都拆了，这一刀北京不先回家，而是去吃烤鸭，你是想气死席老啊。
　　
　　“不行，先去见你家父亲大人！”顾眠握着拳，吃的都是次要的，必须先把公公大人给搞定。
　　
　　席君然嘴角弯了一下，觉得顾眠这样子实在可爱，便扳过她的脸，在她嘴角亲了一下。
　　
　　顾眠脸一红，小声说：“前面还有人呢。”
　　
　　司机先生默默流泪，是啊，还有人呢。
　　
　　（2）
　　
　　席老坐在藤椅上，眼睛闭着，听着警局，好不悠闲。听到家里阿姨说人进来了，他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微眯着，目光聚集在那两人牵着的手上。
　　
　　“结婚了？”
　　
　　席君然点头，正视席老：“是。”
　　
　　席老大怒，本是坐着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席君然的鼻子：“谁同意了？”
　　
　　“《民法》第103条，公民享有婚姻自主权。”他拉着顾眠的手，语气平淡地跟自己父亲讨论着民法通则。
　　
　　席老被噎得一时无话可说，拿着桌上放着的水杯，猛喝一口，再抬起头看戏那个席君然。他对席君然的培养甚少，平日里工作忙，见面的机会本就不多，直到他哥离开，他才开始认真注意这个儿子。这几年，席君然一直不肯找份稳定的工作，最近一年更是过分，跑去南方小城当起了电台主播，简直有辱门风。
　　
　　顾眠拉了拉席君然的衣角，虽然觉得君然大大刚刚说话时很晒，但看着席老快要被气晕过去的样子，她还是觉得有点内疚。
　　
　　她开始主动出击。
　　
　　“席老好。”她笑着打了个招呼，这就使本来僵着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席老扫向她，面容僵硬，脸色冷冷，顾眠又继续道：“我知道席老其实很喜欢我，不然之前也不会特意约我见两次面。只是不好意思，我们刚刚领了证，一时冲昏了脑袋，所以立马来向您负荆请罪，希望得到您的谅解和嘱咐，然后再办场婚礼，我们都开开心心地。”
　　
　　席霂靖看着顾眠的眼神充满探究地以为，虽然她说这话有点。。。。。。不太合适，但话里话外都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他如果继续计较，还显得他小家子气。其实看到这两人领证了，席霂靖心里也就郁闷了点。这个儿子从来就不受自己控制，哪能真听自己的话娶个自己看中的人。
　　
　　可这。。。。。。不甘心啊。
　　
　　席霂靖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却被这他们俩给耍了。
　　
　　王芸带着席阳走了进来，席阳上前抱住席老的大腿：“爷爷你是在做坏人，不让小爸和小妈在一起吗？老师说这种人会被大灰狼吃掉的。”一双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席老。
　　
　　席霂靖冷冷地扫了一眼王芸。
　　
　　王芸收到眼神，立即出声：“阳阳不要乱说话。”
　　
　　席阳委屈地撅着嘴，不满地看向王芸：“可老师就是这么说的啊，只有坏人才会阻止梁山伯和祝英台在一起。”
　　
　　“老师还教什么了？”席霂靖考虑是不是该给自己孙子换一所学校。
　　
　　“罗密欧与朱丽叶！”
　　
　　王芸把席阳拉回身边，捂住席阳的嘴：“学校也比较注重人文交流。”
　　
　　席霂靖的目光扫向在场的四个人：“你们真当我老糊涂了啊，王芸你什么时候站到他们那边去了？”
　　
　　王芸微微一笑：“连阳阳都喜欢的人，我还能不同意吗？和顾眠比起来，我差太多了，以后正好有机会向她学习。”
　　
　　席老深深地看了王云一眼，确定她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又将目光转到顾眠身上。这个女生他早就调查过了，家世普通，学业、长相都不出众。罢了，儿媳妇这种生物要太优秀的干嘛，只要儿子喜欢就好。
　　
　　席老摆摆手，放下一直端着的严肃：“婚礼定了吗？”
　　
　　“还没有，等着父亲来定。”席君然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朝王芸轻轻点了点头。
　　
　　“像话吗，先跟亲家讨论一下。”他连忙叫来自己的秘书：“帮我订一张去苏城的机票，这事得先跟亲家商量商量。”
　　
　　（3）
　　
　　顾眠没想到她到北京仅仅住了一万，还没迟到烤鸭就飞回苏城了。恰巧这阵子面临毕业论文答辩，又忙了一周后，她才彻底闲了下来。
　　
　　已经是六月了，没想到这一年毕业证会和结婚证一起领。
　　
　　“一周后婚礼，地点茶楼。”
　　
　　顾眠刚从答辩教室出来，正在等他的席君然传达给她这句话：“茶楼？”这是要大闹山塘街的节奏？不对呀，正常人结婚不是在教堂就是在饭店，自己结婚为啥选在茶楼啊，“那边没厨房啊，怎么吃饭？”
　　
　　席君然沉默了一会儿：“婚礼一定要吃饭？”
　　
　　顾眠点点头：“不然他们交礼钱的会生气的。”而且茶楼并不大，地点选在苏城，没选在北京，“你们那边的亲戚怎么办？”
　　
　　“过来。”
　　
　　“自费？”
　　
　　“来回双飞包吃住。”
　　
　　“土豪，我们回北京办吧。”顾眠家亲戚不多，可席君然那边非常多，来回双飞还得包吃住，得花好多钱啊。
　　
　　席君然严肃地否决：“不行，茶楼不行的话，重新再选。地点一定要在苏城。”
　　
　　顾眠倒是有些意外他会这么坚定要选苏城。
　　
　　他不自然地开口解释：“我喜欢这座城市，母亲和你生长的地方。”
　　
　　顾眠的心已下载软了，席君然绝对不是个擅长说甜言蜜语的人，甚至连最基本的约会都要从他人那儿听取意见。可就是这个男人说出最简单务实的话，最让人无法招架。
　　
　　“如果我和你妈妈同时掉到河里，你先救谁？”
　　
　　。。。。。。
　　
　　顾眠也不知道大脑怎么短路的，在这么好的气氛下脱口而出这个千古难题。她仿佛都能听到几只乌鸦从她头上“嘎嘎嘎”地叫着飞过。
　　
　　“那个。。。。。。我脑抽啊，不要理我。”真心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
　　
　　席君然拉起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上的戒指：“你。”
　　
　　她抬起头，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直直地看着他。那个问题确实是她随口说出来的，可她却认真严谨地正面给出来答案。
　　
　　“母亲去世好多年了，目前还没有时光倒流的手段，你应该没有机会和她一起掉进河里。”
　　
　　顾眠：“。。。。。。”
　　
　　安啦安啦，就算有机会，也不会掉进河里的。母亲去世好多年了，怪不得一直只看到了席老。顾眠观察了依稀啊，发现他神色正常，便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往下拉，踮起脚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你也没有机会和我爸爸一起掉进河里。不过放心，就算有机会，你们一起掉进去了，我也会救你的。”
　　
　　“我会游泳。”
　　
　　就说理工科男生一点都不懂浪漫吧，这个时候不应给I啊抱着她说你真好，我真爱你之类的吗？
　　
　　“按照理论上来说，从体形上分析你是救不了的，这样两人的危险性就会加大。”
　　
　　“今晚你做饭。”她可不想听具体分析啊，人太实在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
　　
　　席君然伸过手搂住她的腰，眉头皱了皱：“瘦了？嗯，今晚做个酱猪蹄。”
　　
　　（4）
　　
　　“先生可以笑一下吗？这可是婚纱照，要显得开心幸福一点。”摄影师举着相机对不配合的男主局一阵头疼，和新娘合照的时候还好，单人的时候简直就是用他那漂亮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他，看得他头皮发麻，手脚发冷。
　　
　　顾眠刚换好另一身衣服，听到摄影的话，叹了口气心里深深地向摄影师表示歉意。顾眠出现的那一刻，穿着红色的纱裙，层层叠叠地裹着，可能有点紧，她整个身体一直紧绷着。席君然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柔软起来，带着摄影师强调的幸福感。
　　
　　作为专业摄影师，第一时间按下了快门。在颜值上，这一对绝对是他拍过的新人里排在前三的。女生一出来，这个冰块就变肉团，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我最近是不是胖了？你看看肚子被勒的！”顾眠摸着肚子看着镜子，席君然子啊一旁含笑看着她，笑意不太明显。
　　
　　“是紧了点。”最起码表面看起来是这样，席君然观察后得出结论。
　　
　　顾眠瞪眼：“你不是前两天还说我瘦了吗？”还做了酱猪蹄呢，然后太好吃了，就吃了好多，一定是因为那主题。
　　
　　席君然思考了一下：“脂肪形成的时间很快，大概。。。。。。”
　　
　　“不听！”顾眠打断他的科普，自顾自地对着镜子里的肉默默惆怅，寄希望于后期强大的PS技巧。
　　
　　席君然身后，将她揽到怀里，裙子很长，顾眠一下子没站稳，就倒向了他。
　　
　　“这套买回家。”
　　
　　“嗯？”顾眠没理解，“买回去平时又穿不了，不要啦。”
　　
　　“好看。”他的指腹在她脸上摩擦，声音低低的，两人靠得极近，鼻息间都是对方温热的呼吸。他模糊地说出这两个字，手指滑到她的下巴，勾起，吻上。
　　
　　顾眠的睫毛颤了颤，新乡，好看就要买平时穿不了的，有钱就是任性。
　　
　　袁朗代表苏城刑警大队的各位同仁特意在婚礼前夕约顾眠见了一面。
　　
　　“咱们俩已经对看了十分钟，难道你今天约我来就是跟我对砍的？”顾眠拿着菜单实在忍不住了，她为了不迟到，一路狂奔都这里，结果袁朗就这样盯着她看，看得她连叫服务员点东西都不敢。
　　
　　袁朗：“。。。。。。”
　　
　　他只是在心里酝酿着该怎么开口：“喀喀。。。。。。那个今天约你是受刑警大队所有同仁之托。偶像他。。。。。。就是席君然虽然看起来一副冰山样，冻死人不偿命，但我们都知道他有一颗滚烫的心，而且对于顾眠你，那可谓是纵容到了一定的地府。你一定不能伤害他，不能对不起他。你如果做了什么对不起偶像的事，整个刑警队都不会放过你的。”
　　
　　顾眠：“。。。。。。”
　　
　　这种类似托付照顾怕被欺负的话，一般不是女方父母对男方说得饿吗，为什么到她这里就变了样：“我看起来很凶吗？”顾眠想想还是做了个保证，虽然不知道为啥让人觉得她是强势的乙方，“我保证不会对席君然先生家暴的，也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袁朗：“。。。。。。”好像哪里不大对劲，不管了，反正大家的意思都传达到了，“那我先走了啊，队里还有事呢！”
　　
　　顾眠看着袁朗风一般地飘走，一时无言，半响才出声：“一杯水都不请，当警察的真不容易。”
　　
　　“今天袁朗代表刑警大队来威胁我。”顾眠端着一喝冰激凌倚在沙发另一边，脚轻轻踢了一下坐在另一边的席君然，“真没想到原来君然大大不是高岭之花，竟然是朵需要人保护的娇花啊。”
　　
　　席君然正看着书，手自然地将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