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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情如火,灼痛你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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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经允许就住进我首付,刚交房不到半年的公寓中。
  因为这事,我跟我妈大闹一场,也搬出去过一段时间。
  后来因为魏安东的事,我丢了工作,没了收入,不得不重新搬回这里。
  我厌恶这个一心想从我妈身上抠钱的男人,闻言,我嗤笑声:“你只要对我妈的事情能上点心,去皇朝稍微打听下,就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去了哪里。”
  “我不是出差刚回来没几天嘛,再说,阿欢不喜欢去她工作的地方。”
  康源斯文的脸上浮现抹尴尬,见我妈面色不好,急忙丢了手里的东西过去搀扶,语气满是关切:“脸色怎么那么差,病了?”
  “动了两次手术,不差才怪!”
  康源那么长时间不见人影,我妈推开他,没有给他好脸色。
  我妈性格偏执,决定的事情,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所以他们的事情,我不想问,更不想去掺和。
  只希望她经过这件事,可以看清康源的心根本就没有在她身上,断了跟他的关系。
  我不想去听康源为了讨好我妈,说的那些口不对心的甜言蜜语,我把我妈的东西放在客厅,回了房间。
  我妈的一场大病,花光了我仅剩的积蓄,我成了名副其实的穷光蛋。
  有房贷要还,我必须抓紧找工作。
  我的医师资格证被吊销,医院的工作是不能再做了,大公司是不会聘请只有医学院文凭,又有案底的人。
  我准备退而求其次,先去超市或者餐厅找个服务员的工作做着,解决温饱问题。
  呕……
  刚浏览十几分钟的温城招聘网页,胃中又开始难受,我紧忙起身蹲在垃圾桶旁边,干呕起来。
  “阿柠,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帮你买药?”
  “滚!”
  听到康源关心的话语,恶心感更盛。
  我忍无可忍对着已经旋开的门怒吼一声,豁然起身,把他赶出去,嘭的声关上房门。
  房门外,康源眉眼低垂站在门前良久。
  他听到身后的开门声,见我妈要出门,急忙过去阻止。
  “你还刚出院,不能去上班。”
  “老娘不要命了,才去上班!我是出去给她买胃药,省得以后折腾成我这样,我可没有耐心伺候她!”
  “胃药是吧,我去买。”
  康源眼中快速闪过抹慌乱,急急忙忙出门。
  第二天一早,看见康源还在家里,我已经对我妈无语至极。
  为了不让康源白占便宜,我准备找到工作以后,就把房子放在中介出售。
  没有胃口吃早餐,我拿着简历和昨天抄下的招聘信息出门,在一家西餐厅找到一份服务生的工作。
  一个星期后,我已经适应了我的新工作,唯一担心的就是在这里遇到医院的熟人。
  有时候,人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周二晚上,我下班前去了一趟洗手间,刚出洗手间见到谭雪迎面走来。
  她的尖酸刻薄,一个半月前在医院,我就已经领教过了。
  我行得正,坐得端,却偏生头上有个扣的紧紧的屎盆子。
  不想在新同事的流言蜚语和异样的眼光中工作,我迟疑下退回洗手间。
  女厕的门不知被谁反锁上,我推了两下没推开。情急之下,我闪身进了男厕关上门,倚靠在门上。
  哗啦啦……
  男生小便池那边传来小解的声音,我循声望去,那抹高大的身影也缓缓抬头看向我。
  四目相对,我眨巴几下眼睛,才后知后觉记起这里是男厕。
  站在我两米之外的男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厉瑾恒,他裤子半褪,两腿之间的东西,正在不断的向下滴着水。
  “啊……”
  我尖叫一声,脸蓦地如火烧般,红的似能滴出血来。我急忙说了声抱歉,背过身子扯开门。
  “什么声音?”
  听到谭雪的声音,我抓着门的手瞬间一紧,身子也跟着僵了僵,脑门上蹭的一下冒出了冷汗。
  若是被她撞见我从男厕出来,这下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格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我快速收回刚迈出的脚,一转身,刚好一头扎进已经提好裤子,洗好手,准备出去的厉瑾恒的怀中。
  身后的脚步声渐近,我想要越过他冲进隔间。怎奈他身形高大,堵在路的中间,两边都过不去。
  我情急之下,抱着他旋了个身,让他的后背对着被缓缓敞开的门口,我整个人一动不动,死死的埋在他的身前。
  他身形高大,把一米七,刚到他肩头的我挡的严严实实,谭雪跟站在厕所外的两个人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
  “你进去看一下。”
  谭雪声音钻进耳中,我头皮一紧,呼吸也跟着重了起来,掐在厉瑾恒腰间的手,加了几分力道。
  “嘶……”
  腰间的软肉敏感,他闷哼声,在身后的人过来之前,抬脚踢开身旁的隔间门,将我拎了进去。
  不等我站稳脚跟,他直接将我抵在了隔板上。
  “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
  他冷沉的声音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滚烫的气息喷薄在,我由白转红又变白的脸上。
  “我没……”
  “开个价。”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略带薄茧的拇指指腹,在我娇嫩的唇瓣轻轻摩挲几下。
  他把我当成有钱就可以任意睡的小姐了!
  被羞辱,我对他刚才出手相救之情,瞬间荡然无存。
  我偏头躲开他在我唇上胡作非为的手指,伸手推拒的同时刚欲开口反驳,隔间门前响起两声叩门声。
  “西餐厅是公众场合,想找刺激,也得找对地方。若是被拍下来放到网上,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闻言,我的脸一阵青白交加。
  他低头靠近我的耳畔,削薄的唇轻动,若有若无的擦过我的耳垂,“你说,我现在把你推出去,你的下场会怎样?”
  “你刚结婚,就想着拈花惹草,你对的起赵莹吗?”
  我不知道这些年厉瑾恒经历过些什么,竟然能让一个温润如玉,阳光般的男孩,变成阴翳冷魅的模样。
  他的狠戾我是亲眼见识过的,我不会怀疑他话里的真假。
  我提起赵莹,只是希望能激起他心里对赵莹的一点愧疚之情,或者是记起我与赵莹的关系,从而放过我。
  “赵莹?你跟她很熟?”
  看他的眼神,是压根已记不得我是谁,我急忙点点头小声说道:“我是赵莹的闺蜜,你们的婚礼我……我去参加了。可能宾客多,你没注意到我。”
  他暗黑色的眸深深地看了我一会,薄唇边有隐隐浮现出邪肆的笑,“跟闺蜜的老公做,不是更刺激?开价,不然我就按照皇朝的价格给你。不过我觉得那样你会比较吃亏。”
  “你无耻!”
  没想到赵莹追了六年的男人,简直比豆腐渣还要渣上三分!
  我抬手抽他,半路被他捏住手腕。
  他用力之大,好似要硬生生捏断我的手腕。
  我怒瞪着他,用力咬着唇瓣,一字一顿说道:“你把我推出去吧。”
  “欲擒故纵?”
  他尾音轻挑,暗含三分警告,抓着我的手,按在一直抵在我身前的某物上,“你点的火,你负责灭!”
  赵莹是我唯一的闺蜜,就算是身败名裂,我也绝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被顾云恒的话语和动作彻底激怒,我张口欲喊救命,他快速低头攫住我的唇。
  “呜呜……”
  我伸手拍打他的胸膛,他立刻扣住我的双手桎梏在我的头顶上方。
  在他的手伸向我牛仔裤边缘时,隔间外早已没了声音。
  我心里的无助和绝望无以复加,几乎将我整个人都湮灭。
  突然,低沉的音乐声在隔间内回荡,是他的手机响了。
  他停下动作,摸出手机扫了眼屏幕,滑下接听。
  “锦言哥,我们这边都开始半个多小时了,你怎么还没到?我跟你说,今天的人来的可齐全了。就连瑾……”
  “我马上到。”
  我一心都在想着,怎样逃脱他的魔爪,并未听清他的电话内容。
  等他挂断电话,我高高悬起的心,再次向上提了提。
  只是这次,他连正眼都没有瞧我一下,稍稍整理下身上的衣服,开门离开。
  脚步声渐远,自知逃过一劫,我抓着胸前的衣服,顺着隔板,缓缓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呼吸几口。
  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我胃里一阵难受,趴在马桶上干呕几声。
  我蓦地想起自己依旧在男厕,我面色一僵,顾不得难受,逃也似的跑出隔间。


第11章 别献殷勤

  西餐厅到了打烊时间,厅中只剩下两三个忙着唠嗑,没有下班的同事。
  担心他们发现异样,我临出洗手间前,拢了拢松散下来的头发,低着头与他们打完招呼,疾步离开。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我努力的学习工作,不求大富大贵,只想安稳度日。
  当我大学毕业被分到温城医院的时候,我窃喜又忐忑,半年后转正,我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抱着宋轶嚎啕大哭。
  我以为我的人生终于时来运转,殊不知,老天爷总喜欢毫无预警的给人当头一棒。
  在魏安东知道我妈的身份和职业的时候,有些标签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撕去的。
  今晚的一幕幕像过电影般,掠过我的脑海。
  我低头看向触碰过厉瑾恒身下某物的右手,浓重的恶心感再次袭来。
  右手使劲在衣服上用力擦了几下,我却觉得越擦越脏。
  理胸腔内郁结堆积,堵得我喘不上来气,几乎窒息过去。
  路边车流行人熙熙攘攘,我不能大声呼喊,宣泄我心中的情绪,只能捂着胸口,沿途奔跑起来。
  被风吹乱的头发,群魔乱舞般拍打在我的脸上,微疼。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的嗓子和胸口好似着起一团火,双腿重如千斤,再也无法迈动一步。
  我双手撑住膝盖,弯着身子大口的粗喘着。
  额头上的汗水混着我不知道何时流下的眼泪,啪哒哒的大颗大颗的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水花。
  突然两束刺眼的光亮打在我的脸上,我微睁着眼睛侧头看向光源的方向。
  不远处一辆车子正向我这边疾驰而来,我双眸中的浮现惊惧和害怕,想躲开,下一秒脑中却响起戚戚哀哀的声音。
  【活着那么累,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梦魇般的声音,好似带着一股魔力,我的脚在原地生了根。
  连绵的喇叭声刮过耳膜,我却缓缓闭上了被灯光刺的生疼的眼睛。
  哧……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我咕咚声摔倒在地,右手心被路面上的砂砾硌的生疼一片,我脑门上还未干掉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
  “在洗手间里还没玩够?”
  冷沉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一身黑色西装的厉瑾恒缓缓半蹲在我的面前。
  忽明忽暗的车灯打在他俊美如刀刻的脸上,幽森冷魅。一双隐在暗处,看不出情绪的凤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因为疼痛和惊吓,而微微发白的脸颊。
  我大惊过后,急速跳动的心头,微微一凛。
  靠,他不是早就走了吗?就算是龟速,也该老早驶离这条街了。
  如果知道开车的是他,我就算是一头扎进护城河,也不会在他车轮子底下寻死。
  “对不起,我一时没看路,跑到了路中央。让您受惊了,我这就起来给你让路。”
  他的狠辣和无耻让我心有余悸,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我尽量放低姿态。
  “现在走了,等哪天再以腿伤为由,上门找我?”
  臆想的挺欢快啊!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双手撑住身子坐起身,揉nie几下麻掉的膝盖。
  “放心,我这双腿好着呢!我绝不会……啊……”
  身子腾空而起,我吓得惊叫一声,两条手臂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
  “好不好,等我确定完了再说。”
  他勾唇浅笑,我却蓦地头皮一紧,仓皇松开手,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中下来。
  “我刚才只是被吓得腿软,你真的没有撞到我。”
  这话,并不是为了讨好他,是千真万确。
  车撞过来的那一刻,我当真是豁出去了。
  但我从小就怕疼,怕到车子还没撞上来,我就浑身止不住颤抖。
  就算是咬牙紧握着手,害怕都没有减轻一丝一毫,最终我双腿一软,不争气的倒在地上。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从小耳濡目染,我觉得你不应该只会欲擒故纵和碰瓷这两招。”厉瑾恒收紧铁臂,薄唇边笑意凉薄,“有招不想用的话,我勉为其难,先帮你演示一遍。”
  语落,他已经抱着我来到后座位门前,他快速腾出手打开门,将我丢了进去。
  他动作粗暴,毫不怜香惜玉,就算是后座位弹性良好,我的脑袋还是被摔得嗡嗡作响。
  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已经猜到七八分。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连滚带爬起身,手抓住另一侧的车门,准备逃出去。
  门刚打开,我的右脚踝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扯住。
  我还未来得及松开门把手,厉瑾恒一用力,嘭的一声门被带上,夹断了我几根头发,疼的我连连倒抽几口冷气。
  厉瑾恒只是淡漠的看了我一眼,半跪在后座位上,动作利落的解开我裤子上的纽扣。
  眼看裤子就要被他扒掉,我哪里还顾得上疼,急忙伸手抓住我裤子边缘,颤声道:“厉瑾恒我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以后我见到你,有多远躲多远,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
  “松手!”
  “不……”
  身上的这个男人,是我闺蜜的丈夫。
  若是我真的跟他发生点什么,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摇着头。
  “呵……”
  他短促冷笑声,一用力,裤子从我的手上滑落,被他一扯到底。
  下shen裸露在空气中,深深地屈辱感让我浑身发凉。
  一时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我猛地从后座位上坐起身,扬手甩在了他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过后,车厢内陷入一阵死寂。
  他阴森冷寒的目光从我白皙没有任何伤痕的膝盖上,一点点移到我的脸上。
  被他覆上一层冰霜的面容和湛黑似能夺人心魄的眼神骇住,我挪动身子,紧靠在车门上,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给你半分钟的时间穿好衣服离开,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他扬手把裤子丢在我的脸上,起身去了驾驶座,点燃根烟。
  淡淡的烟草味弥漫,我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没想到他会这般轻易放过我,我抹了把脸上冰冷的泪水,抓过从头上掉到怀中的裤子,三两下蹬上提好,拎着鞋赤着脚,跳下车。
  生怕他反悔,我连一秒都不敢多待,趿着鞋子向前狂奔起来。
  跑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才猛然发现,我跑错了方向,与我家背道而驰了。
  我拍了拍脑门,提好鞋子,在原地等了一会,约摸着他早已经离开,我才折返回去。
  悲剧的是那辆黑色的辉腾还大大咧咧的停在路边,那个该死的男人还没离开。
  为了不再跟他打照面,让他胡乱臆测我我的意图,我咬牙拦了辆出租车。
  颐和公寓楼下,下车付钱时,我才猛然想起,我的包落在了厉瑾恒的车上!
  天哪!
  他不会觉得,我是故意留下,等日后上门去要的吧!
  我欲哭无泪,面对眼巴巴等着收钱走人的司机,我只好借他的手机给我妈打电话,让她下来帮我付钱。
  “阿柠你的头发怎么这么乱?”
  下来的是康源,他抬手欲触碰我的头发。
  “别碰我。”我偏开头,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钱我会还你。”
  从我妈出院后,留下康源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以后她的事情,我一概不会再管。
  有天作死了,大不了我给她送终。
  与她冷战一个多星期,她没在客厅,我也没有询问她的去向,直接回了房间,反锁上门。
  折腾了两场,我身心俱疲,趴在床上却了无睡意。
  夜半时分,口渴,我出门倒水,隐约听到阳台上有说话的声音。
  “我保证给你盯紧了,不会出任何差错。只是那钱……”
  “你急什么,等事成了,钱会一分不少的打到你的户头上。”
  “我已经从公司里辞职了,自己弄了个项目,还差一些启动资金,你能不能再给我加点定金?”
  “我已经给你加了不止一次的定金了吧。你再继续这样,小心以后连一分钱都拿不到!”
  语落,电话被挂断。
  康源连续爆了几声粗口,“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等老子的事业成功了,拿钱砸死你!”
  海口谁都会夸,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闻言,我轻摇下头。
  听到客厅中饮水机咕噜的声音,正在叫骂起劲的康源脊背一僵,急忙回身。
  “阿柠,大半夜的你起来做什么?以后口渴的话,直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倒水,送你房间去。”
  “你只用讨好我妈就行,不用跟我献殷勤。”
  我不喜康源,也并不完全因为他从我妈身上抠钱。
  有一次医院组织春游,中途我扭到脚提前回家。
  一进门就听到他坐在沙发上跟他的朋友说,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处,再说她还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儿,若是能cao到,那就赚翻了。
  听到这句话,我登时气的面目狰狞,一瘸一拐进入厨房,抄起刀把他赶出门。
  我妈回来跟我大闹一场,我就搬了出去。
  “我也只是心疼你上班辛苦,你别多想。”康源的目光时不时撇过我的小腹,轻搓下手问道:“你最近一直下班那么晚,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与你无关!”
  我嘭的一下甩上门。
  包里有我的手机、钱包、银行卡身份证之类的,这些都是重要证件,不拿回来我心里不安,睡不着,我只能辗转反侧想办法。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现,我面上一喜,暗道:就这么办!


第12章 过程不是很光彩

  已过凌晨,夜静无声,稍微一点动静就能入耳。
  在我想好办法拿回包,准备睡下的时候,在客厅中走动的脚步声向我的房间靠近。
  我警觉的睁开眼睛,啪的拍开床头暖灯,从床上起身。
  门前的人听到房间里面的动静快速离开,急促的脚步声渐远,最后消失。
  我愤怒咬牙坐回床上,用力捶打几下软绵绵的被子。
  该死的康源,想打我的主意是吧,那我就让你打个够!
  我翻身爬到床的另一侧,打开床头柜的第二层抽屉,摸出用胶带黏在第一层抽屉下面的房产证,准备明天能顺利拿回身份证的话,就把房子挂到中介售卖。
  担心康源贼心不死,我从床底拖出黑色行李箱,拿出老鼠夹放在以门轴为半径的圆弧外,床边也摆放了几个,手里面握着橡皮棍躺在床上,才算安心。
  翌日,我早早起来,找到那张从医院回来,就被我收起来的名片,用我家做座机给宋助理打了过去。
  六点,这个点,他应该没上班。
  音乐声响了过半,电话被接起。
  昨晚上我跟厉瑾恒之间的事,我无法跟宋助理细说,只能简单的跟他说,昨晚我的包落在了厉瑾恒的车上,让他帮忙留意下。
  “你昨晚跟我老板在一起?”
  “没有,只是……”宋助理语气里满是讶异,我知道他想多了,一时又不知道怎样去解释,结结巴巴了半天,才组织好语言,“昨天我不小心跑出路边,刚好厉少的车驶了过来。”
  厉瑾恒,厉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很多人都是这样称呼他的。
  这种高逼格的称呼,放在他的身上实在不搭,以他的所作所为,叫厉混蛋更贴切!
  但求人办事,总不能直呼他老板的名讳,说话还是要客气些的。
  “哦,原来晚上老板送你去医院,怪不得柯少等了他许久都没有见到人,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说起来找包的事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我人不在温城,这忙我帮不上啊。”
  闻言,我忐忑的心瞬间跌进谷底,收线后,用头抢了几下沙发。
  我想过干脆去挂失补办算了,但我现在身无分文。我妈在钱的方面吝啬的跟葛朗台样,从我上大学开始就没有给过我一分钱,昨晚让她付车费也只是没办法的事情。
  赵莹联系不上,宋轶现在估计连养活自己都难。
  我刚工作,压半个月工资,还得再等一个月才能拿到钱。
  这一个月,总不能张嘴等着西北风喂饱我。
  可让我上门去找厉瑾恒,一想到昨晚联系的两场羞辱,我就觉得手脚冰冷。
  陷入窘境,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蓦地我动作一滞,猛地起身回了房间,从我床底下的黑色行李箱的夹层中,翻找出一个新式高级汽车解锁器。
  解锁器是宋轶在网上买的,他是个不安于现状的人,一心想赚大钱。
  上班清闲的时候琢磨了一个生财之道,用汽车解锁器偷盗别人车上的财物。
  我知晓他的想法后,暴揍了他一顿,抢了解锁器。再加上他自己有贼心没有贼胆,这事就搁浅了。
  我盯着安静躺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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