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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马车不要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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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其儿哼了一声,坐进副驾驶:“急什么,我又没迟到。”
“约的八点,这叫没迟到?”
“我要化妆啊,今天街上人多,万一被粉丝认出来,又要上热搜了。”
荣陆“切”了一声:“怕被认出来你就该把妆卸了,保准连你经纪人走对面都看不出来。”
姚其儿捶了荣陆一下,娇嗔道:“你这人,就没有不讨厌的时候。”
荣陆笑:“讨厌我,还费尽心思往我身边挤?”
“咱俩是有个费尽心思的。”姚其儿不高兴了。
荣陆嗤的一笑,偏过头亲了下她的嘴巴。
本来只是小啄一下,姚其儿却用细长的胳膊勾住了他的头,把亲变成了深吻。
池西西在黑暗里埋伏了两个多钟头,等的就是这下,拍了一大串高清照后,她又拍起了视频。
她这代班狗仔当的,也太尽职尽责了,回头得狠敲大黄一笔,绝对不能让她用一顿饭打发自己。
拍照任务完成后,第一次当狗仔的社会新闻记者池西西心情一放松,就犯了个致命错误——她拍视频的时候,忘记遮住相机上不断闪烁的红点了。
这小区安静,这儿又是离路灯最远的地方,一闪一闪的红光,立马被警觉的姚其儿发现了。
“有人偷拍!”
姚其儿大惊失措,荣陆有未婚妻,他们接吻的新闻一曝光,被扣上“小三”的帽子,她就完了。
同样大惊失措的池西西先一步反应过来,驾车离去。
“快追!快点!”
荣陆不悦地看了她一眼,这是指挥谁呢。
他是无所谓,也不是第一次上花边小报了。
起初就是应付着追,发现对方把一辆破帕萨特开出了超跑的效果,开着超跑的荣陆才来精神了。
城郊沿海的路车少人稀,好追。
可一路追到闹市区,不但没追上,还被破帕萨特晃了好几回。
荣陆火了。
他使出看家本领死死跟着,还是没跟住。正想把自己这辆不争气的破车砸了,越开越远的帕萨特居然,居然拐进了禁行的步行街。
荣陆乐了。
要砸也先砸它。
平安夜,闹市区堵到走路都比开车快,进了步行街的窄巷子,前面有拦路的石头墩子,后头是车流,不等足半个钟头,神仙也别想倒出来。
荣陆把车和姚其儿扔路上,自己下了车,悠哉悠哉地走了过去。
走到帕萨特旁,远比一般人个高结实的荣陆正准备把车里的人拉出来,往里一看,没人?
跑了。
荣陆四下看了看,车旁蹲着一个小姑娘,包掉了,零碎东西散了一地。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到这车里的人去哪儿了。”
小姑娘把最后一包纸巾捡起来,装进包里,才站起身往步行街的东边一指:“往那边跑了。他差点撞到我,连对不起都没说。”
看清小姑娘的脸,荣陆一愣。
他活到三十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成熟男人喜欢少女。
嫩生生的,真好看,声音也好听,软糯软糯的,幸亏没撞着,刚刚吓坏了吧,等追到那王八蛋,得替小姑娘多揍两拳。
小姑娘背起包掉头就走,直到她走远了,荣陆才想起来,开车的那个人长什么样都没看到,怎么追呀。
他本想砸车泄愤,踢了一脚后又觉得这破车八成还没自己的鞋贵,就围着车绕了一圈,把车牌拍了下来。
远远地看见荣陆走了,池西西才松了一口气,给大黄打电话:“你让我拍那人发现我了,他把你车牌照下来了……照片当然拍到了,高清无码,还有视频……你凑合吧,怪我吗,怪你自己又惦记着奖金又想约会!我还没问你要精神损失费呢。”
挂上电话,池西西想,她才几年没回来,好好的路怎么改成步行街了。
谁规划的,太蠢了。
……
当天夜里,荣陆用手机接收了几张小区监控截图,看清和他飙车的就是昨天那个小姑娘,整个人都呆了。
听到坐在对面的宁御叫自己的名字,他才回过神儿。
“想什么呢?”
“我昨天遇到一女孩,特别神。”
季泊均笑道:“你哪天不遇到女孩?”
“这次的不一样。看着弱弱的,跟只小奶猫似的,眼神特别清澈特别无辜,居然是狗仔,还特别会骗人!我长那么大,被谁骗过?我发现她偷拍,就去追,她开一帕萨特,我追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追上!她晃人的路数跟傅川特像,咱们这些人里头,八成也就傅川能飙过她。”
屋里的其他男人对女性的热爱程度远远不及荣陆,对于这个话题,都没什么兴趣,但碍着面子,就敷衍了几句。
“你们不信,等我把她弄来,一起练练,除了傅川,你们谁赢了她,我给谁一辆车。”
“是你自己菜。”听到荣陆的描述,傅川莫名觉得心里别扭。
荣陆被捧惯了,要面子,一听立马不乐意了:“我刚帮你赚了一大笔,过河拆桥啊你?”
“钱还你,闭上嘴,成吗?”
第44章
“傅川,你什么意思?”
上一句荣陆还是半开玩笑,这一句却是真恼了。
傅川瞥了他一眼; 没说话。
按理说; 荣陆这几年正在风头上; 又刚帮过他的忙,他不该莫名其妙地呛他; 可听到荣陆刚刚的描述,还有什么弄来不弄来的,傅川就是觉得烦,就是觉得恶心。
荣陆的话一出; 马上有人打圆场,荣陆却不领情; 仍旧面色不豫地盯着傅川。
见傅川看都不看自己,荣陆眯了眯眼。
其实荣陆霸道虽霸道,人倒不坏,无论对付谁都是明着来; 从不屑干背后捅刀子的事儿; 他看得上的人不多; 但这些人只要给他面子,他就能两肋插刀。
傅川他自然看得上,因为整个圈子里,论玩谁都比不上傅川,拳脚上也就只有傅川能和他打平手,但两人的关系一直就那样,因为傅川看不惯他的嚣张,他也烦傅川摆谱。
宁御暗中踢了傅川一脚,示意他赶紧给荣陆个台阶下,本来就是傅川先挑的头。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又不是用不着荣陆,什么矛盾都没有,好好的何必结梁子。
傅川从来都不是听劝的脾气,仍旧不搭理,起身就往外走。
他一走,荣陆就炸了,看着宁御说:“他这才刚起来几年!就成天一副大爷样儿,装给谁看?也就你愿意忍他。”
宁御笑笑:“怪你戳中他的伤心事了,几年前甩了他的那个姑娘就是你说的那种,看着弱,其实心狠着呢。”
荣陆“切”了一声:“就他这么成天冷着脸,谁受得了他。活该。”
季泊均拉荣陆试雪茄,众人起了个新话题,这事儿就算岔开了。
……
隔天一早荣陆和姚其儿的事就捅开了,拜正当红的姚其儿所赐,一个上午的时间,荣陆的名字传遍了大街小巷。
荣陆亲自找上门的时候,最先爆料的那家媒体的总编吓了一跳——他们之所以敢把这条新闻放出来,就是看准了荣陆从没追究过这些。
荣陆喝了口茶,对冲自己赔笑脸的男人挥了挥手,说:“下不为例。我是来找人的。”
他的语气很平和,总编松了口气,问:“您是来找谁的?”
“黄佳佳。”
这个名字,是他顺着车牌找到的。
总编亲自去找黄佳佳,在来的路上再三叮嘱她认错态度要良好。
黄佳佳怂,哭丧着脸说:“他会不会打我?听说他是跆拳道黑带,还从小就练散打。他那么结实,我这小身板估计连一拳都禁不住,万一被打残了,能不能算工伤?我一进去就抱着他的大腿哭行不行?是您指使我去的,您可不能不承认!”
结果她进去后一自报家门,荣陆的脸色就变了,语气里也带上了威胁:“你们这是糊弄谁呢?当我傻?”
黄佳佳一惊,整个人直接僵了,连“对不起”都不会说了。
总编见她一脸木讷地傻站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转而对荣陆笑道:“她真是黄佳佳,佳佳,去把你身份证和行车证拿来给荣先生看。”
弄错了?
荣陆没空绕圈子,把手机里的监控截图拿给两人看:“我找她。”
黄佳佳人虽然怂,但从小就爱看抗战片,信奉“打死我我也不说”的地下党精神,知道荣陆找过来没好事,就摇着头说:“我不认识她。”
“她开着你的车跟我绕了半个南城,你说不认识她?”
“我不认识她。昨天是我拍的。”黄佳佳一脸视死如归。
荣陆眯了眯眼。
总编回过头狠狠剜了一眼黄佳佳,把她带了出去。
一阵威逼利诱后,黄佳佳依旧不肯卖出池西西。
总编无计可施,只得安排饭局,跟几个领导一起向荣陆赔罪。
荣陆笑得一脸真诚:“不,该我请你们吃,我得好好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帮我出名儿。”
在场的人闻言统统惊掉了下巴。
……
为了让荣陆消气,在几个领导的示意下,这一晚的鸿门宴上,黄佳佳敬了荣陆不少酒,荣陆居然没摆架子,有来有往地跟她这个小虾米喝。
结果,热菜还没上,黄佳佳就趴下了。
她一倒,荣陆就收起了脸上的笑,起身走到她身边,拿起她的包,翻出了她的手机。
拿到手机后,他再也懒得看屋里的人,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荣陆摆弄了半个钟头黄佳佳的手机,就摸清了池西西的底。
荣陆以黄佳佳同事的名义,给池西西打了通电话。
半个钟头后,池西西就赶到了这家五星酒店,来接醉酒的黄佳佳。
黄佳佳和她的领导们早被荣陆轰走了,于是池西西推开包间的门时,只有一个荣陆坐在落地窗边,举着酒杯冲她笑。
池西西脚步一顿,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慌乱了几秒钟后,很快镇定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
荣陆把红酒杯往桌上一放,追了过去。
“又见面了,池小姐。”
池西西一脸疑问:“我们见过吗?”
荣陆嗤的一笑:“你大学是学表演的吧?”
“不是,我没学过艺术,天生没有那个细胞。”池西西的答题态度非常认真。
“……”荣陆不再兜圈子,把手机举给她看,“这是你吧。”
池西西眯着眼,盯着视频截图看了好一会儿:“您在说什么?您大概认错人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能先走了吗?”
视频里的她只有一个轮廓,如果荣陆昨晚没和她打照面,根本不可能凭衣服和轮廓认出她来。
池西西悔恨不已,昨晚正倒车,从后视镜发现荣陆追过来的时候太匆忙,弃车逃离的时候居然弄翻了包,要不是那样,直接往步行街跑,不和他说话,哪有现在的事儿。
不过,被他认出来也没关系,死不承认就好了。他凭什么说那么一团模糊的影子是自己,证据呢?她昨晚根本没出门,什么都不知道。
和池西西又说了几句后,荣陆彻底服了。
所以,他不再绕圈子,微笑着示好:“你别害怕,我没有追究的意思,单纯佩服你的车技,想和你交个朋友。”
池西西不再搭话,推开门就走。
没走出十步,就被荣陆拦住了去路。
“对不起,先生,我妈妈不让我理陌生人。您能让一让吗,你不让我走,我只能把您当坏人了。”
“咱俩到底谁是坏人呀?现在全国人民都骂我是渣男,我都不敢出门,这事儿你是不是得负点责?”
不等池西西说话,他又说:“91年的,22岁,要不是看到你qq资料上这么写,我真以为你十六呢。”
听到这句,池西西就不准备再装了,她收起无辜的表情,义正言辞、公事公办地说:“您被骂渣男,是您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出轨姚其儿这个行为造成的。不是我。我作为一名记者,只是用相机记录下了我看到的事实,新闻既然不是捏造的,就没构成诽谤,从法律和职业操守上来说,我没有任何过错。但我还是要和您说一声抱歉,毕竟昨天在步行街我骗了您,虽然我是出于自保。我可以走了吗?”
“……”
荣陆没词儿了。
他有点生气,板下脸把她逼到墙角,沉声威胁道:“我要是不让你走呢?”
池西西忽然愣住了。
隔了五六秒,她仍旧呆呆地没说话。
她一发愣,荣陆又不气了。
吓着了吧?早干吗去了,非得逼他发火。
长这么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用得着那么咄咄逼人吗,哭两鼻子,他一个大男人,至于为难她吗。
“傅总?”
听到身后的这道声音,荣陆下意识地回了头。
嘿,傅川。
见远处的傅川站住了脚往自己这边看,荣陆又气上了。
怎么个意思?昨天他都宽宏大量的不计较了,傅川还敢来劲。
感觉到被自己圈着的池西西趁着自己松懈,往外挪了挪,正瞪着傅川的荣陆回过头把她摁回了墙上:“呆着别动。”
下一秒傅川就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哟,这不傅总吗,真巧。”
傅川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一脸漠然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长眼啊,跟小妹妹聊天呢。”
“你喊她妹妹?”傅川笑了笑,“那你得叫我舅。我是她舅舅。”
“池西西,你认识他吗?”傅川看向池西西。
时隔多年,再次见面,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池西西攥紧了手,摇了摇头。
听到傅川喊出了池西西的名字,荣陆傻了,立刻放下了手。
当着人家舅舅,这是不是不太好。
池西西趁势往左边迈了一大步,和两个男人拉开了距离。
傅川没再看她,客客气气地对荣陆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一起打网球。”
他一客气,荣陆也懒得计较了:“成,回头电话约。”
傅川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回过头,看向池西西:“你傻站着干嘛?过来啊。”
池西西一阵恍然,但还是跟了上去。
傅川的下属也跟了上来。
走出酒店,傅川突然停住了脚步,池西西也就跟着停下来。
“昨天偷拍荣陆的就是你?”
池西西“嗯”了一声。
之后的一分钟里,傅川没再说话。
池西西也没有,两人就那么并肩干站着。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了过来,司机下车绕到后座打开了门,傅川身后的另一个下属撑开一把伞,傅川没停留,直接上车走了。
除了和傅川一起上车的许然,刚刚傅川身后的那七八个人,包括献殷勤打伞的那个,都立在原地目送车子离开,才互相道别,各走各的。
池西西抬起头,望向漆黑一片的天幕。
这么会儿工夫,怎么下雨了。
这么小的雨,至于打伞么。
四年前分手后,这并不是池西西第一次看到傅川,上个星期刚回来的那天也看到了来着,在他公司一楼的大厅里。
她是特地去找他的,但是远远地看到一群人跟在他后头,有点胆怯,就没走上去。
因为傅川看上去和以前不一样了,整个人都是。
她原本以为他只是看上去不一样了,今天一见,原来不止。
多亏了她的胆怯,幸好没走过去。
……
这却是分手后傅川第一次看见池西西。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车拐弯,再也看不见了。
隔了这么些年,她怎么还是他印象里的模样,好像一点儿都没长大。
还有一个多月就二十三了吧。
想起昨天荣陆说她晃人的路数和自己像,傅川勾了勾嘴角,能不像么,她学车的时候他天天闲着,手把手地教了三五个月。
他教出来的人开帕萨特跑赢了荣陆的法拉利,想到这个,傅川的心里涌出了一点点骄傲,但只骄傲了几秒。
因为他很快记起来,池西西早就和他没关系了。
忆及“小奶猫”,傅川更觉得恶心。就摸出手机,给宁御打电话。
电话还没通,坐副驾驶的许然忽然回过头,举着手里不断震动的手机说:“傅总,董事长给您打电话了。”
傅川斜了他一眼:“谁让你把车叫来的?”
许然在心里说,是你,是你出包间的时候让我叫的。
许然一委屈眼角就往下垂,他一垂眼,傅川就更烦了:“你照照镜子看看你那样儿,这个月的奖金减半。”
第45章
离开酒店,去了趟黄佳佳的父母家确认她没事,池西西转而去了宁立夏的公寓。
四年的时间; 不止是傅川有所改变。
宁立夏也不会再为了宁御烦恼; 转而一心一意开起了主题餐厅。
昔日她和池西西一样只会煮白粥泡面; 如今独立研发的菜品和甜点,却能令这间风格独特的月光云海刚开业两个月; 就成为城中名店。
宁立夏煮了壶杏仁米浆,配椰奶乳酪蛋糕给池西西当夜宵。
她把蛋糕和米浆摆到池西西面前,自己却只喝普洱。
池西西称赞过好吃后,问:“立夏姐; 你怎么不吃?”
“我又不像你,吃多少都不胖; 想做纸片人,只能坚持过午不食。”
“你家有这么多好吃的,真想搬过来。”
“你来呀,反正我一个人住也无聊。”
池西西的朋友不多; 梁星本科毕业后继续念研究生; 寒暑假才回来; 黄佳佳是她在香港交换时认识的,因为性格和梁星很像,初相识时,就让池西西倍感亲切。但黄佳佳住在父母家,又整日忙着恋爱,没什么空陪池西西逛街吃饭。
魏云楼的小儿子还不到四岁,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因此她同样抽不出太多时间给大女儿,池西西又不习惯与继父一家同住,回来后便谢绝了母亲继父的好意,独自住到了母亲早几年转到自己名下的、那栋外公外婆留下的老宅里。
老宅在市中心,是这座城市里为数不多的房龄超过五十年的独栋别墅。
房子大,没人气,一到夜里,一层三层和阁楼都黑着,池西西胆子再大,一个人住也难免害怕。
因为不确定会在家乡逗留多久,就没法另租房子。
所以,她确实挺想搬过来和宁立夏住的。
池西西吃过蛋糕、喝光米浆后,没等宁立夏动手,自己把杯碟收到了厨房。
宁立夏开了瓶红酒,问池西西:“喝一杯?”
池西西酒量平平,就笑道:“我只能喝一点点。”
“你回来有十天了吧,准备去报社还是电视台?”
“没准备找工作,我申请了港大的研究生,顺利的话再过大半年会回学校念书。毕业这一年多,电视台的工作太辛苦,朝九晚十,所以想趁这段时间放松一下,四处走走。”
宁立夏闻言十分诧异:“你回来不是为了找傅川吗?去见他了没有。你不让我说,我就没告诉他你回来的事儿。”
“一时冲动才会说复不复合……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大家早都和以前不同了。”
这些年她做社会新闻做纪录片,见证了许多人间疾苦与刻骨穷困,才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多么的脆弱和矫情,因跟傅川分手而复发的抑郁症不治而愈。
上个月重遇宁立夏的前一天,池西西刚刚暗访过被亲生父母卖掉、成为童妓的瘦弱男孩和少女,听他们一脸木讷地讲述完最多的一天曾接待过三五十个客人的经历,她连当着他们的面唏嘘都不忍心。
直到听四年未联系的宁立夏提起,池西西才知道分手的那一段傅家曾濒临破产。
听到宁立夏说傅川用了很久才振作起来、单身至今,回忆起他当初的挽留,池西西才发觉,隔了这么久,自己也未能完全忘怀。
她正巧厌倦了日复一日的忙碌工作,准备继续念书,便把计划中的辞职时间提前了半年,回到了这座城市。
回来的高铁上,她打开了买了一年半,却从未翻开的杂志。
接受采访的虽是非傅川本人的公司高层,却将他四年前的艰难描述得很详尽。
工作后,经历过连续十几个小时不吃不喝不去洗手间的忙碌,池西西终于不再怨恨傅川分手前的忽视。
她忙起来的时候,也时常记不起来给联系家人朋友的那只手机充电。因此被远在异国、异地的父母抱怨过很多次。
所以她一出火车站,就打了辆车,直奔他的公司。
只是这四年的空白,让她没有勇气走出去。
今晚偶遇傅川,池西西更觉得自己不该凭一时脑热打破眼下的平静。
宁立夏听完池西西的复述,劝道:“我是觉得你选的分手方式太决绝了,不管怎么样,都该坐下来聊一聊,说清楚,就算都变了,回不到过去,也至少先把怨恨说开了。傅川那样的人,你当年甩他甩得那么狠,突然相遇,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热情起来。”
“反正你最近没事做,不如跟我一起上班,宁御偶尔会过来,看到你肯定会和傅川说的,看他肯不肯主动来。要是他不来,你再说算不算。”
池西西“嗯”了一声。
……
宁立夏劝池西西的同一时间,宁御正替傅川警告荣陆离他外甥女远点。
几个小时的工夫,傅川和池西西的关系,荣陆就已经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荣陆斜了宁御一眼,笑道:“你替他蒙我?光把他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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