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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马车不要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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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池西西的继母和池智忙着走亲访友,两个小的没兴趣跟着,傅川不但让助理陪他们四处玩四处吃,还给他们买了一堆小孩子都喜欢的东西,他们自然对姐夫言听计从。
第三天依旧如此。
第四天中午,池智一家终于回美国了。
池西西和傅川一道送走他们后,冲傅川说了句“谢谢”,便回报社了。
池西西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不高兴,听到傅川说一起吃晚饭也没有反对。
然而傍晚的时候,傅川如前几日般再去接她时,却扑了个空。
傅川只沮丧了一小会儿。
他对自己说,池西西如今不愿意理他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经过这几日他才知道,她是真的很忙,离婚前他一直以为她的“加班”、“出差”都是为了躲开他故意找的借口。
而且把对方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也真的挺辛苦的,他只应付了池智一家一个星期就觉得麻烦透了,而从香港回来后、离婚前的这一年里,池西西每天都和他的家人朝夕相处。
他的全家,包括两个姑姑甚至迟茹,人人都挺喜欢她的。弟弟那个挺傲慢挺能折腾的女朋友,回来没多久,也和她成了朋友。
……
下了出租车,走到家门口,池西西才想起自己的行李还在傅川的大宅里。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没拨傅川的电话。
箱子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要就不要了。
仅仅相处了几日,她竟然有些动摇了,有好几个瞬间,她都在想,要不就和好吧。
可真的就那么和好了,过不了多久,或许又会重复过去的冷热交替。
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池西西意外遇到了刚从机场回来的司裴。
“你回国了?”
在这里遇到拿着电梯卡的池西西,司裴更加意外:“刚到,正想着怎么约你,你也住这儿?”
池西西这才反应过来,这种豪宅和自己的人设不符合,便傻笑着说:“我朋友出国半年,房子空着,让我帮忙看,我正好可以省一笔房租。”
把自己的家丢给她,这应该是很亲密的朋友,虽然山区来的朴素女孩会有亲密的有钱朋友有点奇怪,但司裴并没疑惑太久,因为池西西正对他笑。
除了最开始的工作接触,之后池西西对他一直都挺冷淡的。
司裴本身就是孤傲性子,话极少。除了家中的长辈,他同旁人多说一句话,对方都会受宠若惊。
而在遇到池西西前,他从没被这样冷待和敷衍过,稀奇之外,池西西这么一笑,居然让他明白了,他多说一句话、偶尔笑一下,旁人为什么会有那么热情的回应。
为了岔开话题,池西西破天荒地主动关心道:“你什么时候换的房子?上个月底不还住在我和夏夏去找你的地方么。”
“遇到你那个当医生的朋友后,我的住址被媒体曝光了,之后经常被骚扰,我就搬过来了。”
提到这件事儿,池西西自觉很是理亏,便笑着说:“这个周六梁星会到我家住,她做饭特别好吃,你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玩,让她给你赔罪。”
对梁星有阴影的司裴只笑不说话,池西西立刻反应了过来,笑道:“她挺忙的,说来也不一定有空。我电梯到了,先走了。”
眼见着池西西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赶在电梯闭合前,司裴问:“你住几楼?”
池西西按住了电梯,答道:“四十六。”
听到这句,司裴立刻笑了:“四十六楼?我也是。”
池西西不想和司裴继续聊,笑了笑,就按下了闭合键。
公寓是电梯入户,住同一层也用不了一个电梯,看出池西西又恢复了冷淡,司裴唯有同她说再见。
下了电梯,池西西正开门,忽而听到了敲门声。
池西西疑惑地走到通向消防楼梯的那个门边,打开了门。
站在门后的居然是司裴。
对面的门也开着,隔着楼梯,池西西扫了眼司裴的入室花园,笑道:“要不是今天遇见,估计住一年也不会发现我们是邻居。”
司裴把这个小概率事件归结为有缘分,便抛弃了面子,决定争取一下。
“你要不要到我家吃饭?我家阿姨做的饭也挺好吃的。”
“我回来前吃过工作餐了。”
“我收藏了不少酒,也有适合女孩子喝的不会醉的香槟。”
“改天吧,我休息一下还要加班。”
脸皮不厚,且从没被这样直接拒绝过司裴顿了顿才笑着开玩笑:“又写检查?那就不打扰了。”
关上通向消防楼梯的门,还没打开家门,饥肠辘辘的池西西便下单叫外卖。
她的手机里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傅川打来的,池西西只当没看到。
放下东西、洗过澡后,外卖小哥准时按响了她的门铃。
池西西替他打开了一楼大门和电梯。
然而片刻后她一打开门,站在外头的却居然是傅川。
“你是怎么上来的?”
池西西横在门边,完完全全没有请他进来的意思。
傅川却毫不客气地硬挤了进来,他四处打量了一下,笑道:“我正愁进不来,恰好遇到一个送外卖的,随口一问,他手里的菠萝焗饭居然是送给你的。多巧啊,老天都看不下去你把我拦在我自己家的门外。你想吃焗饭我给你做,你点的那个一看就不好吃,被我扔了。”
“……”
池西西不知道应该和这种人说些什么,直接滑开了手机。
傅川瞟了一眼她的手机,问:“你是要投诉送外卖的么?你投诉了也没用,他不怕,我把他招进我的公司了。”
“……我不饿,不需要你做饭,你可以走了。”
“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家。要不是打听你的住址,我都忘了自己买过这里了。你可真厉害,答应了净身出户,居然把最贵的一套房子藏了起来。按咱们的离婚协议,除了给你的五十万,其它财产都归我。所以这房子是我的,房产证上只写了你的名字也没用,我要是起诉你一准输。”
“……”池西西平了平气,看了眼傅川手中的塑料袋,说,“这里面是螃蟹和虾吗?我想吃海鲜粥。”
听到这句,傅川立马就不提起不起诉了,他弯着嘴角说:“你家有砂锅吗?光吃粥吃不饱,我再给你做个焗饭吧。”
“有吧。你去厨房翻翻。”
傅川一进厨房,池西西就拎起包,悄悄地打开门离开了。
叫了一声没人应后,傅川误以为池西西在洗手间,隔了足足一刻钟,才发现不对。
发现她的包和手机都不见了,他第一时间追了出去。
正等电梯,傅川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他打开通向消防楼梯的门,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司裴。
傅川和司裴一齐愣了。
“你怎么在这儿?”傅川面色不悦地问。
“我住这儿。”
穿着牛仔裤、白毛衣,一副居家打扮的司裴指了指身后。
傅川顺势看了一眼,立刻陷入了震惊。
说什么和司裴没有关系,都住隔壁了,还互相串门……
第68章
见傅川愣着,司裴问:“池西西在吗?”
这打击太大,傅川仍旧没有回过神儿; 木然地说:“她跑了。你找她?”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 你在这儿是?”
傅川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眯了眯眼睛,笑道:“这房子是我的; 离婚后一直是我前妻在住。”
司裴对旁人的私事没兴趣,淡淡地“哦”了一声:“我听阮夏说过,你以前的太太是记者,难怪会和池西西是朋友。池西西不在; 我就不打扰了。”
“我太太和池西西是朋友?”赶在司裴转身前,傅川叫住了他;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池西西就是我前妻。”
这一次,讶异的那个就变成了司裴。
司裴和傅川不熟,只知道傅川的弟弟和自己同岁,傅岳三十一; 那么傅川至少三十二三了; 而池西西……女孩子的年龄不好问; 她看起来挺小的,应该是大学刚毕业、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傅川的前妻。
怔了片刻后,司裴问:“你说的池西西……和我说的池西西,是一个人吗?”
“住这儿的池西西只有一个。你不会也被我前妻骗了吧?”傅川一派闲适地笑了笑,“进来坐。”
司裴迟疑了片刻,跟了进去。
“随便坐。”傅川一副主人的模样,招呼司裴坐到沙发上,“她是怎么跟你自我介绍的?”
“从山区考出来的大学生,挺不容易的,在报社也常受欺负……”
说完这句,司裴才发现,除了“记者”和“山区考出的大学生”外,他几乎对这个令自己倾慕的女孩一无所知。
“她是他们那个报业集团里最年轻的副主任,只有池主任骗别人,谁敢欺负她呀。她是魏老的外孙女。你外公和她外公应该认识。”
司裴十分混乱,沉默了许久才说:“是认识,还挺熟的。”
“她父亲倒是从山区考出来的,搞应用数学的学者,现在人在波士顿。她爸爸的老家,她从小到大顶多去过十次。不过你会被她骗到一点也不奇怪,我比她大那么多,她十六岁的时候就把我骗得找不到北。她跟我说她爸死了,她妈改嫁,她后爹喝醉了总打她,不给她上学,要把她嫁给五十岁的丧偶老头……我听完还真信了,帮她离家出走,后来差点被我奶奶打死。”
“……”
傅川欣赏够了司裴的表情,从桌上的塑料盒里捏出一颗草莓,放到嘴里,而后以主人的姿态把塑料盒往司裴面前推了推:“挺甜的,你尝尝。”
司裴扫了眼不知洗没洗的草莓,没动也没说话。
傅川又说:“哦,那天就遇到过你和她吃饭,我们最近正准备复婚,她大概是误会我了,才约你出去气我。”
司裴不傻,立刻觉察出不对:“那天是我约的她。”
傅川顿了顿,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前些天她爷爷去世,我陪她回老家,那地方还挺不错的,我带了一车笋回来,晚点拿给你尝尝。”
……
回到自己的公寓,司裴第一时间给阮夏打了通电话。
阮夏唯有装傻:“我带池西西去找你前,就和你说过傅岳的嫂子想采访你啊,我以为你知道呢!她当时是开玩笑的,你没听出来么?”
“……”
司裴这才记起,在那次采访前,阮夏的确和他提过“傅岳的嫂子”,所以他才会知道傅川的太太是记者,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儿,他根本不会留心,加上池西西眼神清澈、一脸单纯,气质打扮完全和豪门贵妇联系不到一块儿,他便以为她是傅川的太太派过来的。
司裴从没被人这样忽悠过,按理说他应该生气的,可非但没有,探究欲还更浓——比起单纯质朴,狡黠有趣的女孩更少见。
相对于暖男,带几分邪气的坏男人才招女孩喜欢。
同样的,在司裴这种过早成名、缺乏奋斗目标、生活一成不变的男人看来,看似单纯、却摸不透其想法的池西西,比他过去交往的、和他类似的女人更具吸引力。
但傅川的前妻……
司裴此刻的情绪十分复杂。
犹豫了再犹豫,他仍是给池西西打了通电话。
听司裴讲完前因后果,正在附近游荡的池西西头痛了片刻,回到公寓楼,按响了司裴的门铃,亲自登门道歉。
司裴知道了真相后,对她的那点莫名其妙的想法应该烟消云散了吧?
没了顾忌,在司裴面前池西西反倒轻松了不少。
司裴比她想象的更好说话。
征得司裴的原谅后,池西西松了一口气,起身告辞。
“我可以从你家走吗?”
“当然。”
司裴把她送出了门。
站在自己公寓的消防门外,池西西划开手机给傅川打了通电话,仔细听过门那头的动静后,她才放下心来开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电话通了,还没说话,池西西就看到了站在另一道门边的傅川。
立在池西西身后的司裴远远地冲傅川点了下头,转而低头对池西西说:“不送了,有空随时过来玩。”
池西西说过“再见”,板着脸关上了门,看也没看傅川,径直进了家门。
傅川万万没想到,知道了实情,司裴还不死心。
不过他不也是一样么,从一开始就上了当,却还巴望着能被她坑一辈子。
想明白这个,笑自己无聊犯蠢丢脸之余,傅川的情绪更加消沉,便也沉默着没开口。
池西西原本气他没事找事,瞥见一餐桌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又心软了,回头瞪向傅川:“你赶紧过来吃饭,吃完了赶紧走。”
在外游荡的这一两个钟头里,池西西早已吃过了,却又跟着傅川一起喝了半碗粥。
不知道是被油烟熏饱了,还是误会了什么心情差,傅川没怎么动筷子,也没怎么说话。
这个人有许多面,他沉默冷淡的时候,池西西会发怵,温柔粘人的时候,她会嫌他烦,幼稚无聊的时候,她会咬牙切齿,眼下这么一低落,她居然又有点于心不忍。
池西西白了傅川一眼,解释道:“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在楼下遇到了司裴,随口聊了两句才知道他住在隔壁。”
傅川闻言立刻抬起了眼睛,有点高兴,嘴上却抱怨道:“我就从来不和对我有想法的女人说话。”
是么?那宁娅呢。
提到宁娅,傅川大概又要自作多情地以为她在吃醋,所以池西西只“切”了一声,没说话。
喝完最后一口粥,池西西抬起头,发现傅川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哭笑不得地说:“你吃好了么?吃好了就回家吧,我要休息了。”
瞥见傅川不动,又困又倦的池西西补充道:“你放心,我对着我的工资卡起誓,我和司裴绝对不会有什么。我长那么大,一共就看上过你一个——眼光这么差,怎么可能欣赏得了人家。你赶紧回家行么?”
虽然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骂他,傅川的心情却莫名好了不少。
他站起身,动手收拾碗筷:“我洗了碗再走。”
池西西懒得搭理他,便去洗澡了。
在浴室磨蹭了足足一个钟头,出来后见傅川还没走,池西西皱着眉正要说话,傅川就赶紧盛了碗牛奶燕窝给她。
“你……”
发现在她洗澡敷面膜的这一个钟头里,傅川不止炖了燕窝,还打扫了屋子,池西西反而不好意思直接赶他走了。
深吸了一口气,池西西婉转地下逐客令:“你那么忙,已经十一点了,快回家休息吧。”
傅川把这句话理解成了关心,摆出一副受宠若惊地样子说:“这就是我家啊,我睡沙发。”
第69章
“……你家?”记起傍晚的时候傅川曾说这房子是他的,池西西冷下脸说,“我这就把契税、维修基金、物业费和家具家电发票找给你; 你把钱算给我; 三天之内; 我就搬走。”
傅川一脸惊奇:“你为什么要搬走,这是你的房子; 我给你做饭、做家务当房租。”
隔日还要上班,池西西懒得继续同他说,径直回了房间、锁上了门。
反正明早他离开之后,她不会再叫外卖; 也绝不会再给他开门。
对了,还要交待物管; 坚决不能放这个人进来。
池西西倦了,一觉睡到凌晨五点,醒来时去厨房喝水,路过客厅; 看到窝在沙发上的人; 才想起傅川也在。
傅川个子高; 窝在三人沙发上十分勉强,这里没他的睡衣,他仍穿着白天的衬衣西裤,枕抱枕、盖西装外套、长腿悬空搭在外头,光是看一看,就觉得不舒服。
池西西刚搬来不久,被褥只有一套,本想视而不见,终究还是没忍心,便用脚踢了踢傅川。
这样的环境,他居然睡得还挺香,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你去床上睡吧。这儿离你公司近,还能睡三个钟头。”
傅川坐起身,打了个喷嚏,看了眼时间:“沙发就挺好的,你睡你的,我没关系。”
池西西“哦”了一声,转身就走,傅川却先于她蹿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躺,咧嘴笑道:“我就是和你客气一下,你怎么还当真了,沙发上冷死了。”
他只占了半张床,池西西却只当看不到,从衣帽间抱了条毯子,拎着枕头睡到了沙发上。
这套公寓在市中心,离池西西的单位也近。她八点半上班,哪怕习惯提前半个钟头到,睡到七点钟,时间仍旧充裕。
池西西个子矮,睡三人沙发刚刚好,调整了一下姿势后,她很快再次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池西西坐起身来,才发现哪里不对——她居然又睡回了床上。
而傅川已经起床了。
走出卧室,隔着偌大的客厅和厨房的玻璃门,池西西看到傅川正立在灶台前做早餐。
她一个人住,工作又忙,周末从没双休过,根本没有时间精力做饭收拾屋子,加上爷爷去世、在傅川家耽误了三天——搬过来至今,不止没打开过冰箱,厨具也不齐全。
傅川昨天带来的食材几乎全用掉了,早餐做不出什么花样,只有白粥和煎蛋。
怕池西西嫌没味道,傅川往白粥里加了一勺糖。
洗漱好之后,池西西没再说什么,坐下来同傅川一起吃早餐。
不开会的时候,傅川上班没有固定的点,还差十分钟就要出门的时候,瞥见收拾好厨房的傅川仍旧坐在沙发上擤鼻涕,池西西皱眉问:“你什么时候走?”
“我在等许然送衣服,我离开的时候会锁好门的。”
望了眼傅川起了皱的衬衣和因着凉感冒起了皮的嘴唇,池西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不情愿,却只得先离开。
池西西刚走半个钟头,许然就到了。
傅川边换衣服边交待许然往池西西的家里添什么东西、再把自己的哪些衣物日用品搬过来。
许然一一记下后,见傅川要出门,提醒到:“傅总,您还没给我电梯卡和钥匙呢。”
“我哪有,你去跟池西西要,要到就说丢了,不用还她,直接给我。”
“万一池小姐不给我呢?”
许然一脸为难,默默地想,不是万一,池小姐不准傅总和他的行李再进来的机率是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
“那你明天就别来上班了。”
瞪完许然,傅川却没走,顿了顿才说:“你在这儿呆着别走,直到我回来。另找别人办我交待的事儿。”
要不是临近农历新年,事情多走不开,他一定不去公司,自己在这儿蹲守。
……
下午五点,傅川就提前回来了。
许然怕别人不了解傅川的喜好,买错拿错东西,另叫了个人过来当“钥匙”。
他跑了一整天腿,终于按照傅川的要求,添好了东西,也运来了他的行李。
于是,八点钟池西西回来时,一打开门直以为自己走错了楼层。
原本空荡荡的屋子完全变了个样——因为资金有限,住进来时她只添了几样家具,想慢慢存钱买。
傅川回来的早,事情却没做完,眼下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骂人。
听到门处的动静,一回头看到池西西,他的眼睛立马就瞪圆了,前一刻还凌厉的口气只用了一秒便切换成了温柔模式:“你回来了。厨房里有汤和饭。”
池西西只觉得自己眼花了——细细长长的凤眼居然也能瞪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傅川穿着厚睡衣,擤了下鼻涕,笑道:“我就没走,我发烧了,39。5,腿软走不动。等能走动了马上就离开。”
池西西走过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的确有点热,但绝没有三十九度,她瞥了眼茶几上的温度计,没看他刻意调出的温度,直接归零,递到傅川的手中,让他夹到腋下。
片刻后,傅川把温度计还给池西西,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多少度?”
池西西看了一眼,说:“50度,怪不得你走不动路,我替你打120叫救护车吧?”
傅川立刻拉起池西西早晨拿到沙发上的毯子盖住自己,躺到了沙发上:“不用,我休息一晚就好。”
池西西白了他一眼,把温度计丢到茶几上,回了卧室。
她一走,傅川伸手去够温度计,37。5℃,幸好烧还没退。
池西西从药箱中翻出板蓝根和清开灵,兑到一起冲成一杯,递到了正擤鼻涕的傅川手中:“喝完去床上睡觉,好了赶紧回家。”
傅川一口气喝光后,笑道:“我还没吃饭呢——为了等你。”
“……”
在池西西的印象里,傅川的身体特别好,除了骨裂的那次,连感冒的时候都没有,然而第二天早晨,傅川却由低烧转成高烧了。
池西西打电话请了半天假,想带傅川去医院,傅川怎么都不肯走,先说没力气,又说一走出大门,池西西一定不会再放他进来。
池西西哭笑不得,给许然打了通电话。
许然很快就到了,把退烧药和消炎药放到池西西手中后,说:“傅总这两年情绪压抑,工作又忙,身体早垮了,医生说再这样下去,有猝死的风险,连烟都不许他抽了。他抵抗力弱,所以稍稍着凉就发烧。”
傅川没信誉,许然的话池西西却是信的,难怪最近都没看到过傅川抽烟。
除了药,许然还带了文件过来,瞥见傅川发着高烧还开视频会,池西西没忍心再对他恶声恶气。
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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