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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人不是心上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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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干嘛呢?”解冷清冽的声音传来。她反应过来,才看到解冷已经将衣服的扣子都系好了,白可撇撇嘴,不是说手臂疼嘛。
然后不情不愿的蹲下来脱解冷的裤子,怎么说也是睡在一起的夫妻,但脱解冷裤子这件事还是第一次做,并且很不熟练。
拉开拉链,她的手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白可倏地收回手,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解冷低着头睨着她。云淡风轻的说:“你又不是没碰过,至于吗?”
白可摇摇头。又点点头,解冷低下头凑近她的脸颊。将热气悉数传到她的脸上,别有意味的说:“还是你太久没有尝到,想念了?”
想念了?你才想念,你全家都想念。估圣场划。
白可愤愤瞥他一眼,下手有些重的脱他的裤子:“抬一下屁股。”
解冷就抬一下屁股,费了好大劲才脱下裤子,白可以为可以松口气了,就看到解冷露着双腿,从容道:“内裤也换了吧。”
白可惊讶了下,解冷淡定的说:“在医院你也天天换,没见你这么害羞。”
那怎么可能一样啊,医院里都是人,她换解冷内裤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男人又不准其他女人碰他,她也不想换的好吗?
而且这是在家里,四处就他们两个。就有些不好下手了吧。
“有必要换的这么勤吗?”白可嘟囔一句,解冷就笑了:“不然你给我设计一个不用换洗的内裤,就是婴儿的尿不湿也得换啊。”
白可噗嗤一声笑了,这个比喻不要太搞笑,她咳了声,强装镇定的找到新的内裤,脱下他的内裤,视线触及到那里,她皱了下眉头,撇着嘴将内裤换好,然后一口气将睡裤也给他穿上。
等她缓过劲儿来了,才说:“不对啊,你不是伤了脚腕吗,又不是大腿,裤子换不了?”
解冷挑了下眉头:“我没主动叫你帮我换。”
“……”
离婚的事,就这么被解冷受伤一事掩盖了过去,近两个月没人提起,即便是提起了也被解冷三言两语给打发过去。
所以说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每个周末,白可还要跟解冷扮演着恩爱夫妻的模样,甚至在老爷子提起孩子的事情时,还要说:“我们在努力,有消息一定会早早通知您。”
每一次说完这句话,白可都会抬眼看下秦逸的表情,也毫不例外的看到她鄙夷的目光,这个家里为了老爷子,谁也没有说出实话。
白炎问她的时候,她会说:“老爷子对我很好,我怕他受刺激,想找个柔和的策略,或者说不要从我的嘴里说出口,我愧疚感能小一点。”
但其实心里给出的答案却是:“结婚的时候做主的是解冷,离婚的话肯定也是解冷啊。”
白可这样想着,但其实还是因为舍不得,舍不得就想贪恋一下时光。
虽然这两个月以来她受尽了解冷的嘲讽也好,折磨也罢,都当白可最后消磨掉对解冷感情的理由吧。
每天做着这样的心理建设,每天都用尽心思的做好吃的给他,照顾他,帮助他复建,甚至还亲自到公司去做他的私人助理,毕竟解冷是个太洁癖的男人,他每天都需要人稍微的搀扶。
不过这样的事情,持续了一周以后,白可说什么也不去了,别说公司上下看她的目光让她不舒服了,就是每天中午看着安娜亲自过来送饭给解冷,两个人有说有吃的坐在一起,她都觉得自己是个瓦数很大的电灯泡了。
对于自己有这样的认知,白可深深的感到了难过,她已经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了吗?真的有必要这么卑微的爱着这个男人吗?
“今天复建你不用跟着去了,安娜和妈会过去。”
解冷吃过早饭淡淡开口,白可哦了声,自顾嚼着面包,味同嚼蜡。
“你最近和安娜走的好像很近的样子,你们要不要等离婚了再……”
“怎么不说下去了?”解冷凉凉的眼光扫向她,扯了下嘴角说:“怎么不等咱们离婚了再正大光明吗?白可,你的想象力一如既往的丰富。”
白可撇撇嘴,想象力丰富吗?明明就是真的好不好,都已经每天见面,跟谈恋爱一样了,还说的那样洁身自好干什么?有时候,解冷如他这个人一样闷骚。
“我吃好了,用送你出去吗?”白可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目光始终落在盘子碟子上。
她起身收拾,解冷也跟着起身,冷哼了声说:“我不是残疾人,别把我当残疾人一样看待。”
说罢,他在白可无语的目光中缓慢的,移动到门口。
解冷时刻表现在脸上的不满和不耐她都看在眼里,但无论她如何的想要逃离,似乎都没有办法,她苦笑了下,哪里是没有办法,就像白炎说的那句话一样,只要你想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只要想离婚,就一定能离的了吗?
答案当然是可以,毕竟解冷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甚至对于白可,他都没有胡搅蛮缠的理由不是吗?
白可叹了口气,小跑过去,从厨房拿了一个小凳子过来,说:“坐这里,我给你穿鞋。”
解冷扫了她一眼,看了眼憋屈的小凳子,抿着嘴坐下,白可这才细心的帮他穿皮鞋,还唠唠叨叨的说:“既然脚没好利索,就不要这么急着穿皮鞋了吧。”
“那你替我去工作,去维护形象?”
算了,当她没说好了吧。
白可努努嘴,两只脚都穿好,她扶着解冷站起来,嘱咐道:“随时让小陈搀扶你,或者我今天出去给你买个拐棍。”
“我有那么老需要拄拐棍吗?”解冷整理了下领口,拿着公文包出了门。
白可看着他走路还是有些不适,不免有些担心,但转念一想,人家都不拿你的担心当回事,你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不要再让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白可做完这样的心理建设之后,第一步的计划就是:购物。
反正要离婚了,而且还任性的要净身出户,自己已经这么大度了,还不在没离婚之前好好花一大把钱出去过过瘾?这一年多来她可是省吃俭用过来的,从来没觉得解冷的钱有多好花。
于是白可去的商场不是解家投资的企业,瞧她就这些小聪明还能夸一夸。
前前后后溜达不到一个小时,就给白炎买了两件西装,都是国内顶尖的大品牌,又给自己买了三两件裙子,也是平时自己从来没有穿过的大品牌,就这么两件衣服,就花去好多个零,她感叹,有钱人就是这么花钱的啊?
可花完钱,舒服没多久她就觉得不踏实了,原谅她是个敏感的女人,就这么简简单单一买一穿,回头让秦逸和安娜知道了肯定又要嚼舌根,图个痛快又要给自己拉仇恨,她可不想这样。
可衣服买都买了能退吗?她叹了口气,找了个咖啡馆休息,抬眼看向对面,一套十分有型的男装摆在店面里,她愣了愣,自动的代入解冷的样子,似乎很合适。
看着钱包里的卡,她犹豫了下,直到有一个男人进到那个店里,然后店员将那件衣服拿了下来,她才清醒一般跑了过去。
“等一下,这件衣服我要了。”她喘着气着急的说着,店员有些怔愣的看了眼她,又为难的看了眼男人,她蹙着眉头上前,拍了下男人的肩膀说:“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您看您能把这件衣服让给我吗?”
男人似乎笑了下,回过头,白可歪了歪头,觉得有些面熟,但男人很快就给她答疑解惑了:“好啊,不过你要请我吃饭的。”
连样子都第一见就那么快搭讪,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白可扯了下嘴角笑了笑说:“谢谢您让给我衣服,我请你吃饭。”
男人有些伤心的说:“看来你不记得我了啊?”
白可哎了声:“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在C城,那天你喝多了……”话还没说完,白可大脑就翁的一声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不就是调戏的那个男人……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男人却笑着说:“那天晚上你真可爱,不过后来你男朋友就过来了将你抱走了,他没生气吧?”
生气了,气的可大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好。
白可暗暗腹诽,末了又说:“那天不好意思哈,那这饭我肯定是要请了。对了,您叫?”
“徐谦。”
白可歪着了下头,名字也是耳熟的。
两个人去了家湘菜馆,聊天的过程中知道,徐谦和她一样喜欢吃辣:“很少有男人喜欢吃辣的。”
徐谦笑着说:“我就是那个例外。”
白可笑眯眯的看着徐谦说:“谢谢你把衣服让给我。”
“我也不是太喜欢,你送给男朋友的吧?”
“呃……是吧。”以后就不是了。
白可自顾喝着白水,徐谦随意的问道:“我见过你男朋友,是解家的大少爷解冷吧,你真好运能够嫁给他。”
“还好吧。”很明显白可不想提解冷和解家,但徐谦似乎对此很有兴趣。
“听说解家的儿媳妇不好当,不过也难怪你不好得那位夫人的欢心。”
白可愣了下,说:“为什么?”
徐谦慢条斯理的吃着菜,从容道:“私底下听了些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不要介意才是。”
白可一听,这徐谦看起来是真的知道点什么,于是便说道:“没关系的,你说吧。”
徐谦朝她笑了下,说:“听说这位夫人的第二个孩子还在她孕育的时候,就被一个男人开车撞死了,后来这个男人葬身火海,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可的心不可遏制的一颤,脸色也顿时沉了下去,徐谦似乎没看见,说道:“那个男人好像叫白连海,也许那位夫人不喜欢所有姓白的人吧。”
“白……白连海吗?”白可哽咽着说道,徐谦点了下头:“消息是这样传的,不知道是否是真的,不过可辛苦你了吧。”
她听不下去了,徐谦再说什么话,她都听不下去了,脑海中只重复着白连海的名字。
怪不得,怪不得秦逸一直不喜欢她,早就知道她就是白连海的女儿,是杀了她第二个孩子的凶手吗?
白可眼神恍惚着,手也不可抑制的颤抖,徐谦见状挑了下眉头,但嘴上依旧是关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可机械的摇了摇头,支吾道:“没……没事,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可踉跄一下,起身,拿起包就要走,徐谦拉住她,说:“你好像受了刺激,是我说的话吗?如果是我的原因,我真的很抱歉。”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突然有些事。”白可扯了下嘴角,但她能够想象,那个笑一定很难看吧。
“徐谦,我能问一下,你知道白连海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撞……撞她吗?”白可艰难的说着,末了闭了闭眼睛,低下头擦拭了下流下的泪水。
徐谦耸了下肩膀说:“那就不太清楚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白可点点头:“谢谢。”
看着白可离去的背影,徐谦能够感受到这其中的难过,失望,震惊,和无力,他阴冷的笑了下,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这下你满意了,她很快就会离婚了。”
“好徐谦,晚上给你奖励。”一个妖媚的女声传来,徐谦挑了下眉头:“安娜,你越来越坏了。”
“我这么坏你不一样被我吃的死死的。”安娜讪笑了声:“赶紧离开那里吧,白可身边随时随地都有保镖跟着呢。”
安娜挂断电话,走出洗手间,看着镜子里明艳动人的她,扬扬眉自信的笑着,那表情似乎在说:“白可,你就等着我和解冷在一起吧。”
☆、第72章 我也是帮凶?
“总裁,夫人刚才用您的副卡,买了些衣服。”
小陈将白可的购物清单拿给解冷,解冷扫了眼。几万块的东西就让她这么心惊胆战的,解冷冷笑了下,说:“扔了吧。”
小陈听话的将购物清单揣进口袋等下车扔掉,然后又转过来,犹豫的看着解冷,解冷略略抬眼说:“我跟你说几次了,有事就说话,别总等着我问你,我再说最后一遍,再有一次你立刻给我回家。”
小陈赶忙低下头,说:“是这样的总裁,我们的人在看到夫人购物之后又买了一件衣服,是从一个男人那里抢单过来的,那个男人我去查过了。”
“怎么样?”
“是徐谦,之后他们还在一起吃了饭,起初吃的很好。有说有笑的。”
小陈说到这里便看到解冷得了脸色很不好了,他咬咬牙说:“徐谦还给夫人夹菜了,不过没多一会儿,夫人就像受到了惊吓一般匆匆离开了,那中间徐谦和夫人有过肢体接触。”估向上扛。
“小陈,你是不是从小就是班级干部啊?”解冷话锋一转,问了个很无厘头的问题,小陈愣了下说:“是啊,一直是班长。”
“怪不得这么喜欢打小报告,还这么详细。”解冷冷哼声,目光清冷的看着窗外形形色色的人。清冽着语气说:“我要听重点。”
“总裁,我们的人离得太远了。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小陈有些懊恼,当时把能看得懂唇语的人叫过去好了。解冷杨了下眉,薄唇微启:“不是拍了视频吗,整理好资料传给我。”
“好的,总裁。那总裁今天原计划去探李导演的班还去吗?”
因为拍摄这届电影节宣传照的导演是解冷在美国相识的朋友,知道他受邀来做这一次的工作,解冷很早就答应了李导,但他今天似乎没有心情。
“晚上我设局款待他,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去探班了。”
再说了,有安娜在的工作组,他没特别的心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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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迎章和秦逸是自由恋爱,当时也是突破了观念和家庭的束缚走到一起的,两个人结婚初期很快就有了解冷,就这样生活几年以后,秦逸又怀孕了,这一次全家都很高兴,因为解家只有解冷这一个男孩。他们都希望这一胎还是个男孩,将来好和解冷一起继承家业。
但这一年,解氏集团出现了成立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一口气就倒闭了好几家子公司,解迎章无奈之下,只好花大力气裁员,解氏集团产业涉及很庞大,因此裁员的人数也很多,这当中就有白连海。
白可隐约记得,自己几岁大的时候,父亲就提前下岗了,当时也听不懂大人说的话,只知道父亲当时是在一个很大的企业中做经理的,和老板还是很好的朋友,但他干了没有几年就下岗了,这对一个经济落后的家庭来说是个天大的事情。
白可依稀记得刚下岗的那几天,父母总是整日的吵架,吵不下去了就哭,然后白可的父母就会和白炎的父母商量什么,她就和白炎去别的小朋友家玩,一玩就要玩好久,父母才会来接他们。
白连海能够和解家有关系的话,也就有可能是当时解氏集团的员工了?因为下岗所以不满而开车撞了当时怀孕的秦逸吗?
似乎只有这一个情况能够说得通,白可翻着网上当年的新闻,对于解氏集团裁员时候的新闻寥寥无几,似乎是有人刻意抹去了这段全城轰动的大事件,她能够找到的少之又少。
白可打电话给许久没有联系的债主,她的儿时玩伴萧萧,通过萧萧问到了她的父亲,确定了当年白连海和白炎的父亲都是在解氏集团上班的,后来在那次裁员事件中被裁员。
白可确定了这件事情,也就确定了当年白连海和解迎章是很好的朋友这一说法,她有种冲动,想要去见这位公公,问问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在知道解冷的妻子是她的情况下,还对她那么好,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
但她没有勇气问出口,因为觉得愧疚,对秦逸带着亏欠,当年若真是白连海撞了秦逸以至于秦逸失去了她满怀期待的第二个孩子,那她岂不是罪人的女儿,秦逸再怎么不喜欢她都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的。
回到家,解冷站在门口,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的白可也没有动作,他蹙了下眉头,说:“白可,你这样无视我,是在刷存在感吗?”
白可倏地将电脑合上,转头对解冷说:“你……你回来了。”
然后起身过去,慢吞吞的帮他脱鞋子,扶着他坐在沙发上。
“你魂不守舍,看来今天出去见了什么让你魂牵梦绕的人。”
魂牵梦绕……解冷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会用成语。
白可摇了摇头,淡淡开口说:“我只是想一些事情。”
“说来听听。”
“解冷,离婚吧。”
白可突然抬眸,目光坚定的看着解冷,没有怯弱,没有害怕,就那样严肃的说了出来,解冷感受到此刻的她与以往的不同,几不可察的抬了下眉,说:“看来你执意要和我离婚了。”
白可扯了下嘴角,轻声说着:“我已经确定自己不是适合你的那个人,我们没有很好的未来,所以离婚是最好的选择,趁着我们都没有泥足深陷的时候。”
“你确定自己没有泥足深陷吗?”解冷抓到重点,冷冰冰的问着,白可这一次却没有思考,直截了当的说:“是的,我承认我泥足深陷,但幸亏我明白的及时,不到万劫不复的程度。”
谁说就解冷不会用成语的,白可也用的很一般好吗?
解冷哼了声:“你是在跟我说,你已经对我有了感情,这份感情可深可浅,还在自己的掌握中,所以随时可以离开是吗?”
“解冷,我们不需要去探究这些没必要的事情,现在只要你一句话,离婚,我们就可以过各自的人生了。”
白可一字一句的说着,目光澄澈,不会哭,不会退缩,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秦逸,才能为父亲弥补一点错失不是吗?
解冷目光冰冷的扫向她,抬手遏制住她的下颚,她吃痛的叫了一声,痛苦的看着解冷,解冷嗤笑了声,说:“白可,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
“没有?你不是要弥补吗,不是觉得你父亲做错了事,要有人来承担吗?”
白可睁大了双眼,满脸震惊的看着解冷,解冷牵动了下嘴角:“你以为你和徐谦见面的事我会不知道吗,你们说了什么,去哪里吃的饭,吃了几口,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在刚刚我还一直给你机会希望你可以和我分担,但就像你说的,你对我的感情随时都可以收回,白可,离婚?”
解冷凉凉看着她,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说:“不、可、能。”
然后手狠狠一松,白可踉跄的倒在沙发上,她抬手揉着下颚,哽咽道:“你还想怎么样?折磨我还是折磨你妈妈?你还想看着她心脏病复发,随时病发离开人世吗?”
“白可,别再自以为是了,你知道的事情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如果这是全部,我肯定不会娶你。”
“那你说,全部的真相是什么?我爸爸被你们家报复而死?”
白可声嘶力竭的喊着,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解冷抓住她的衣领,警告似的说:”我告诉你白可,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不要胡乱说话。”
“胡乱说话?”白可擦了下眼泪,皱着眉头说:“好,那离婚。”
“白可,你能不能清醒冷静一点,要离婚是吗,你去跟爷爷说。”
解冷有些气结,瘸着脚朝楼上走,在楼梯处被花盆给挡了一下,他烦躁的挥手将花盆打碎在地,一言不发的回了房间。
白可还在哽咽着,但已经比刚才镇定了些,她缓缓坐起来,看着解冷一瘸一拐的样子,不由得心疼,事情已经如此明朗,他却还在为她说话,还在处处维护她,白可闭了闭眼睛,觉得刚才的自己就像一个混蛋一样。
但是,不混蛋又能怎么样,难道真的听解冷的,和他一直过下去,让秦逸一直都不开心吗?已经因为白可的父亲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她还要绑住她另一个儿子吗?
离婚协议书一直稳妥的躺在她的包里,今天她拿了出来,连同端着的药一起,放进了解冷的书房,走之前,解冷似乎笑了下,白可回头,他便开口:“我会将这份离婚协议书交给爷爷。”
“你一定要这样吗?我们完全可以先离婚再跟爷爷说这件事情。”白可沉着声音说着,解冷却不以为意的说:“这件事你说的不算。”
然后端起杯,将药送进嘴里,顺着水送了下去,白可抿着嘴沉默了片刻,眼见他神态自若的将离婚协议书放进了公文包里,她的手纠缠在一起,末了她说:“希望你认真的考虑,为了你妈妈,也为了……”
“我和安娜没有关系。”
解冷突然截住她的话茬,似乎早就知道她要说什么,白可怔了下,苦笑着说:“无所谓了,只要你肯签字就好。”
解冷呵了声:“很好,白可,很好。”
他似乎是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白可那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就看不下去:“你出去吧。”
白可知道解冷这时候肯定很生气,下楼之后给他做了晚饭,在楼下喊了声:“晚饭做好了,你饿了就下来吃。”然后拿着包就出门了。
“怎么了小可,突然这个时间过来?”白炎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送餐的来了,打开门一看就看到白可可怜兮兮的在门口站着。
白可撇撇嘴:“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啊?”白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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