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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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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姜婷娘家没有愿意照顾她,我身为顾家的媳妇,现如今顾宗祠还在医院,有些事情我没有告诉他,关于姜婷的一些后续全部都是我处理,我将她从医院接出来后,便带她去了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医药费全部都是我全程为她处理,琼琼的后世也是我一手处理的。
  孩子放入火葬场进行了焚烧,留了一些骨灰后,我便将这些骨灰给秘书让她拿去店内打造一副项链,将骨灰放入项链葫芦坠子内,之后因为要处理顾氏的公事,我一直没有时间交给姜婷,只是偶尔打电话去精神病院询问她的病情,那里的医生告诉我,病情反反复复。
  我现在回想起那个场景至今都忍不住打冷战,有时候睡着了,梦里全部都是孩子的哭声还有血,并不是嘉嘉的,
  周二那天终于抽空去了一趟精神医院探望姜婷,我去医生那里了解她的情况后,便到达病房内去看她,她浑身发抖的缩在墙角,望着地下一只缓慢爬行的蚂蚁发着呆,我走进去后,站在她面前,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内掏出一个项链盒子放在她面前,她似乎根本没有感知我的到来,只是缩在那儿,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也并没有觉得她会理我,我放下项链后,便转身从她病房内出去,刚走了两步,她忽然在后面开口说话:“这是琼琼吗?”
  我转过身去看她,她手中正拿着项链,我说:“是,是琼琼。”
  她手缓缓在那项链的坠子上抚摸着,抚摸了一会儿,她脸依偎在手心,坠子紧紧贴着她脸,有阳光罩在她身上,光线中的灰尘快乐的飞舞着,姜婷脸上难得带着一丝笑,我看到她下眼睫毛上带着一滴泪。
  我说:“为什么,为什么不揭发沈世林,明明是他故意将孩子给顾江河的,为什么你到最后还和警察说,是你同意他带孩子来见顾江河的。”
  她说:“重要吗,都死了,还重要吗?”
  我说:“她是你孩子,为什么不重要?”
  姜婷笑得苍凉说:“孩子时顾江河杀掉的,怨得了谁啊。”
  我说:“你一点不恨他?”
  她说:“恨啊,我当然恨,可我更爱他,可惜,他永远都不会爱我,我在他眼里只是一颗随时都可以牺牲的棋子。”
  我看向她,她缓缓从墙角站起来,她此刻看上去非常平静,她说:“我母亲在我十五岁那年便死了,我之后一直和继父生活,我继父对我不好,经常对我打骂,我十八岁那年,我继父在赌场和别人赌钱,输钱了,他把我卖给我们当地做煤矿生意的老板,我给那煤矿老板当了一年情妇,他帮我继父还钱,我每天的职责就是服侍好他,就像个奴隶一样,我十九岁大学毕业,也是那男人出钱给我上的大学,我在大学内和人并不亲近,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因为一次学校内名人采访,那男人为了结识权贵,为我争取了这宝贵的名额,那名额就是采访当时成功的顾江河,我没想到这次采访会完全改变我的命运,因为我没想到他会找到我,纪精微,也许你并不懂我对沈世林的感情,你当然也不会懂,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忽然闯入你们感情的人,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才是一个忽然闯入我们之间的人。”
  她眼里满是笑意的,她看向我说:“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间饭店,当时是采访结束后的晚上,他助理带我去见他,说实在话,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是隔着一扇屏风,他坐在屏风里面,我站在屏风外面,我只能看见屏风上他的影子,当时我很紧张,因为我知道,像他们这种人不是什么普通人,非富即贵,可他开口第一句话时,我就不紧张了,因为他说话很温柔,他问我,会不会画画。”
  姜婷似乎是不确定自己是否记错了,她想了一会儿说:“对,他开口的第一句话,问的便是这句,我当时的回答特别中规中矩,我们两人隔着屏风对话后,他便让助理送我离开,之后一段时间他经常来找我,我们两人始终都是搁着屏风,我没看见他脸,他也看不见我,那时候我就在想,他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说话时,总是带着柔和的笑意,应该是很温柔很英俊的男人。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因为一个人的声音,而爱上一个男人,我们真正意义上见面时,是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当天我还是被人带来见他,那时候我们会聊很多,很熟了,他坐在屏风内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当时想都没想,便提出了要见他一面,他当时没有很快回答我,我以为他是不肯,低着头心里还特别忐忑,我也根本没想到他已经从屏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带着笑打量我,直到我感觉面前站了一个人,我才抬脸一看,他便站在我面前。
  我想,那时候的自己就是因为那一譬,就爱上了他,身为女人大约对于他这种男人都难以抗拒,我也是一样,从那一眼,我就无可救要的爱上他了,之后在大学几年我一直经常接触,他不仅将我从那男人手中救了出来,还帮我还了我养父的债,并且全权负责我的学费伙食费用的,他都一手负责。
  那时候我一直认为他是喜欢我的,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他会对我这么好?可是他虽然对我很好,可从来不会对我有什么亲密动作,他非常绅士有礼貌,我起初以为他是觉得我太小,所以不是适合,我不断在他面前发出喜欢的讯号,有时候甚至会抛弃女生的矜持主动去抱他,可他都非轻巧的躲过。
  直到我大二那年,他和我摊牌了,他解释了很多为什么他会对我这么好的原因,还说了他对于我的目的,他当时并没有强迫我非要去做这些事情,只是让我自己考虑,他和我说完那些话后,我很伤心,因为他并不是喜欢才靠近我,而是带有目的性的,我那段时间过的非常颓废,因为我无法接受他接近我的理由,我为了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性,赌气不见他,可自从我拒绝他后,他便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非常恐慌,因为他像是从我世界消失了一般,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平凡来见我看了,虽然他还是不断给我打生活费。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恐慌,我以为他是不要我了,之后我主动找到他,并且同意了他的条件,从那以后,我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为他办事,一定能够得到他的心。”姜婷对我笑了一下,她那笑容应该可以算得上是哭,她说:“大学毕业那年,面试沈氏,我才知道,其实他对我的好,是可以对任何人这样的,他也会对别人那样对我笑,那样体贴,可我不知道,你竟然会比我特别,他明知道你野心不小,可他就是不说,任由你在他眼皮底下胡作非为,甚至还会让他手下配合你,随你在那里翻云覆雨着,而他却只是笑,并不会多说什么。
  我才知道,原来他对你和对我是不同的,因为他从来不会纵容我,他对我的好是有底线的,是有很多什么规则的,如果我碰触到了他底线,和做事的规则,根本不会和你一样,背叛了他,却仍旧安然无恙到现在,舍不得伤你半分,可笑的是,那段时间我天天刻意和你做对,故意让你认为我和他关系不正常,他给我几次警告,我不听,有一次他差点将我开除,甚至再也不打算利用我,而有放弃我的准备。”冬休在弟。

☆、283。亡

  姜婷说:“感情不就那么回事吗?没有先来后到,论感情的,如果他喜欢我,爱我。怎么可能让我等他这么久,却依旧无动于衷,他对我只有利用,可是这个道理到现在我才懂。”她捂着脸,蹲在窗户口的阳光内,脸上散发着病态,她闷闷的声音传来:“可我还是舍不得伤害他,哪怕他现在等同于杀了我,我总觉得自己爱了他一辈子。十几岁爱上,到现在,我都差不多二十五了。”
  我喉咙有些干涩,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我并不清楚姜婷和沈世林有过这样一段时光,说实在话,在我的记忆中,姜婷确实像个忽然闯入者,在我的定义中,她是在我和沈世林的中加入的,可我没想到。她对沈世林的感情,居然比我对他的还要深。
  这世界从不缺一种人,为了爱情。命都不要的人,他们爱得不够理智,他们总时刻为对方准备付出生命。不知节制,不知矜持,这样的爱,燃烧到最后,得不到对方的回应,自己最终会被这不知节制的感情烧死。
  我承认,和姜婷相比。我输了,我时刻保持自己的理智,我明白,完全付出是不对的,总要保持一些自己坚持的东西,我做不到她不顾一切,奋不顾身,在她面前,自己那一点带有矜持的感情,是如此弱小不值一提。
  我说:“我能够帮到你什么。”
  她有惊讶抬起脸看向我,不过她脸上的惊讶收了收,她说:“你能让我见他一面吗?我想见他一面。”
  我说:“好呀。”
  姜婷大约没想到我会答应的这样快,她说:“你不会介意吗?”冬冬肠才。
  我说:“当然介意,可我觉得最有资格介意的并不是我,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藏在角落卑微保持自己心里那份喜欢,站在他身边的人,从来不是我们。”
  她笑了笑,忽然从角落站起来,她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穿了一件水蓝色的裙子,那裙子是百褶裙式,那条裙子是我十九岁那年在一家小店内买的,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到现在我一直都没有找到过一样的。”
  我说:“没关系,我会帮你找到,你想在哪里和他见面?”
  她望着窗外许久,喃喃开口说:“泓苑吧,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那里,不过我觉得,这些都是我单方面记得,他可能是不记得了。”
  我说:“你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我来接你。”
  我说完这句话,便朝着门口走,姜婷在后面说:“谢谢。”我没有回答她,提着包从这间病房径直离开。
  我出了医院后,便在网上面到处找水蓝色百褶裙式的裙子,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条和姜婷大概描述的差不多的款式,我立马派秘书过去拿这条裙子,拿到后,秘书径直送往姜婷那儿,一直忙到大半夜,我躺在床上握着手机,翻来覆去翻着电话号码,最终发了一条短信给沈世林,我说:“泓苑,我们见一面吧。”
  第二天一早上我去医院开车接姜婷,她早已经梳妆打扮好了,穿着那条裙子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我进来,看到她文静的模样,忽然发现她还年轻,二十四岁,青春刚走到一半,还有一大半可以任由她走着,可我总觉得,无论如何,她想要的愿望,这一次,我一定要为她达成,总觉得,这是最后一次帮她了。
  我走进来时,她笑得开心,笑容似孩子,她说:“你来了。”
  我说:“我来接你,准备好了吗?”
  她从椅子上起身,站在我面前拉着裙摆旋转一圈,她问:“好看吗?”
  我看着她模样,笑着点点头说:“很漂亮。”
  她开心笑了笑,有点可惜说:“只是和那条裙子不一样。”
  我说:“有些东西不一定要以当初一模一样的面貌重新相见,以另外一种样子,我觉得是不一样的感受。”
  她说:“可惜我只想以当年的姜婷和他见面,因为当年的姜婷多好。”
  我说:“现在的你也好。”
  她收起失落神色,对我笑着说:“无所谓,大约他也不会仔细看。”
  我们两人没再说话,我开车将她送去泓苑,在去的路上,她不断和我说了很多事情,说让我别忘记她放在床头一些私人物品,她说别人会拿走她的,她还说她想拜托我将她私人财产捐到福利院,想为琼琼进行最后一点补偿,虽然这些东西并没有真正补偿在琼琼身上,可她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我以为她病发了,因为这一路上她非常紧张,很快便满头大汗的模样,我有点着急,我怕她会半路发病,可到达泓苑门口后,她反倒安静下来了,她提着包优雅下车,对我再次说了一声:“谢谢。”
  便由着服务员领进了泓苑,我看到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后,便将车子停在一旁,坐在车内没有下来,不断看着时间,中午十一点,泓苑门口开过来一辆私家车,沈世林从车内下来,径直入了泓苑。
  我坐在那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在心里数着时间。
  我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待了多久,应该是很久,沈世林是最先出来的,他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由着司机将门打开,弯身便入了车内,车子转了一个弯离开后,门口出现一位水蓝色身影,姜婷站在门口一直望着沈世林车消失后,她才朝我走来,她站在外面轻轻敲了敲车门,我将车门打开,她坐了上来,她一直坐在那儿若有所思,我不知道他们见面时发生了什么,也没有追问,因为我觉得,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我无权过问。
  我本来是将她送回精神病院,她说:“精微,我不想待在那儿,太冷了,每天夜晚都有人哭,我受不了。”
  我说:“总要接受治疗。”
  她哀求说:“让我在家里住一夜。”
  我看着她表情,只能点点头说:“好。”
  我将她送到一栋属于她的公寓,她上去之前,抱了抱我,说实话,当时我身体是僵硬的,可我莫名觉得温暖,她抱住我后,一句话都没说,便将我轻轻松开,便径直往楼上走去,我站在楼下一会儿,便开车离开,可开到中南国路时,我发现车外很多人都在朝着天空指指点点什么,我感觉一阵不详,可也没有多想,因为顾氏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我到家后,一直加班到夜晚十一点,便上床休息,这一夜,睡眠质量很好,大约是前几天太忙了,导致一直没有充足的睡眠,我一觉睡得特别沉,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通电话给闹醒的,我闭着眼睛,按照感觉按了接听键,秘书在电话内沉默了半晌,她说:“纪总,姜婷死了。”
  我听到这句话,睁开眼,声音特别平静问:“怎么死的?”
  秘书说:“昨天乔蓓公寓失火,十一层的住户死了,十一层住户是姜婷。”
  我说:“我知道了。”
  我说完这句话,便和秘书挂断了电话,我望着头顶熄灭的水晶灯看了许久,忽然不知道为什么,脑海内此时全部都是昨天姜婷和我说话的模样,还有以前我们一起在万有工作时的画面,说实话,我很嫉妒她比我年轻,可我没想到,有一天,她的所有一切,会戛然而止在二十四岁。
  她可真办法,让我一直记住她二十四岁的样子,让沈世林永远见不到苍老后的她。
  这个夏天还未完全到达,她在一场大火中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姜婷的后事也是我料理的,恰巧可以和顾江河的葬礼一起办,顾江河的尸体现在还在停尸间,没有人看,也没有去碰,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顾宗祠这一切,可我总想等着他病情在稳定一点,再稳定一点,至少等他有能力来承受这一切。
  我到达火灾现场后,十一楼那户楼层被烧焦成漆黑,很多消防员现场在进行事后处理,那场大火烧了中半场,并没有祸及别人,隔壁住户当闻到浓浓汽油味后,便快速从楼上跑了出来,刚到达楼下,那层楼便起火,之后有人报火警,这场火三个小时不到便完全扑灭,而里面早已经死了一具尸体,没有完全烧透,因为死者是在大火开始后,吞毒自杀。
  而火警赶到及时,可是,还是没能够挽回这条生命。
  尸体早已经被抬到医院,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到底烧成什么样了,秘书在我身边说:“纪总,走吧。”
  我点点头,随着秘书回身上车,在上车后,我问秘书:“沈世林知道这件事情吗?”
  秘书说:“知道。”
  我说:“他什么反应?”
  秘书说:“只是吩咐付博,等着我们顾家开灵堂后,便来送花圈。”
  我说:“只有这些?”
  秘书说:“只有这些。”
  我听到后,莫名的笑了出来,望向窗外不断往后退的风景,一直没再说话。

☆、284。回头路

  到达葬礼那天,姜婷和顾江河的葬礼是同一天办理的,来的人很少,现在顾氏成了这模样。很多人躲都来不及,谁还来调研,百乐收购案被证实是顾江河和霍振东两人一手所为,霍振东被警察抓住了,现在案子正在进一步审理,而顾江河死了,也不需要负什么刑事责任,大约案子审理下来,会要赔不少钱。毕竟当年百乐实在被吞的太冤了,还白搭上了两条人命案,葬礼当天,沈世林和顾莹灯果然来了,两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顾莹灯站在没有多少人的灵堂前,看着顾江河的遗像,她忽然笑了出来,她说:“和你合葬的不是妈妈,也好,让她远离你。为你搭上一辈子已经够不值得了。”
  她说了这样一句话,也没有跪拜,只是面前无表情看了一眼。便和沈世林离开,而沈世林走了个过场,全程也没多少表情。淡淡地,倒是最后朝着姜婷郑重的敬了三个礼,遗照内的姜婷带着灿烂微笑看向她,她没留多少照片,她遗照上面还是她十九岁那年所留下的一些证件照。
  终于,她以初见沈世林的年纪再次和他相遇,沈世林朝姜婷敬完礼后。便直起身体,带着顾莹灯从葬礼离开,两人都没有戴孝,我也没有提出让他们戴孝。这场葬礼是我一个全权操办的,场面并不大,为了避免顾宗祠知道,场面能够小则小,况且也没多少人会来参加。
  可他们走了没多久,百乐当年老板的儿女来葬礼大哭大闹,我当天以为没多少人来,所以也没请多少保镖,他们来得太突然了,冲进来便拿着东西朝着葬礼砸了个一干二净,姜婷和顾江河的遗像全部被砸碎在地上,我不断找人拦着,可拦不住,因为他们眼里脸上满是仇恨,忽然觉得,也好,任由他们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对当年的仇人发泄的机会了,只是可怜了姜婷,在最后一程中,还要跟着顾江河受辱。
  他们将葬礼砸到再也没有东西可砸时,终于都各自累了,坐在灵堂前嚎啕大哭,百乐以前老板的女儿哭得尤为伤心,她一边哭着,一边朝天喊着:“妈妈!爸爸!老天没眼!凶手刚找到,却没来得及惩罚!老天就放过了他!老天无眼啊!”
  我任由他们闹了一段时间,等他们闹得够了,他们主动离开后,只能跟着佣人打扫灵堂。
  顾江河和姜婷的葬礼便匆匆结束掉了,两人并没有合葬,而是一人一个墓地,我相信双方都不愿意来世再见,只是这次以夫妻同办了灵堂也是不得为之。
  顾江河和姜婷的葬礼过去一段时间后,顾宗祠伤口也终于稳定了,他恢复的很好,头颅内的污血清理得很成功,不过还要在医院内修养,他可以独自处理一些公事了,我也一边处理顾氏的公事还要兼顾盛东,每天在外面四处跑着,嘉嘉自从上次遭遇顾江河绑架后,我害怕会对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一直在医院内住着,方便医生对他心里上进行观察。
  我处理掉姜婷的遗产后,便去医院看顾宗祠,他正坐在病床上看着文件,没有紧皱着,大约也知道顾氏情况不是很好,现在白乐收购案证实了是当年顾江河所为,顾氏的情况再次危险了一个幅度。
  这段时间我来为他报告工作,都是挑选一些比较好一点的消息来和他报告,所以他听上去也没那么糟糕,可当他亲自处理后,才发现情况远比我说的糟糕多了,我看到他眉头紧拧着,将手中的汤放在他床前,笑着说:“好了,工作事情别管了,身体要紧。”
  他收了桌上的文件,看向我说:“这几天辛苦你了。”
  我将汤盛了出来,放在他面前,笑着说:“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他接过后,喝了几口,笑着说:“很好喝。”
  我说:“是吗?是我亲手炖的。”
  顾宗祠问:“对了,我大哥的案子怎么样了?还在审理还是已经审理完了?”
  我将他桌上的文件收拾好,背对着他说:“还在审理当中。”
  顾宗祠说:“精微,不管花多少钱,能够让我大哥以后轻松一点,就尽量轻松一点,我不想他都这样岁数了,晚年还要这样辛苦。”
  我转过身看向他说:“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顾宗祠说:“我大哥抓到了吗?”
  他忽然这样问我,我有些淬不及防,我笑着说:“现在嘉嘉都回来了,他肯定在监狱。”
  顾宗祠说:“你哪天将律师找来,我想见他一面。”
  我背对着他闷不吭声,为了怕引起他怀疑,我说:“好的,我会帮你将律师请来。”
  我说完这句话,丁耐便站在病房门口,正好丁耐来了,我觉得自己再和顾宗祠相处下去,必定会泄露痕迹,便拿起他床头的热水壶说:“我给你去打点热水。”
  顾宗祠点了点头,我从病房内出来后,便拿着热水壶去打热水,打完热水途中还接听了一个工作电话,聊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挂断电话到达病房门口外,我感觉到里面气氛沉默的诡异,刚才还好好地,我站在那儿看向沉默不语坐在病床的顾宗祠,笑着走了进去问:“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
  顾宗祠没有开口,也没有看我,我侧脸看向一旁的丁耐,他低垂着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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