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春风也曾笑我-第9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没有说话,只是跟随他的脚步从房间内出去,可刚到房门口时,我看到沈世林带着顾莹灯站在那里,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有一束阳光照射在我们两人中间,谁都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神色恢复过来的顾莹灯有些心有余悸说:“我被绑来时,就听见她在房间尖叫呼救着,很可怜,那时候我也好怕他们会这样对我……”她说道到这里,似乎有些不敢再说下去,闭了嘴。
我视线只是盯着沈世林,笑着问:“满意了?”
沈世林没有说话,我抹掉脸上的眼泪说:“行了,早该想到这样的结果,现在一切晚了,也没什么好说了。”我话停了停,许久开口说:“沈世林,从此以后我们势不两立。”
我带着顾宗祠从他们身旁擦肩而过,到达楼下时,乔娜被抬上了救护车,我跟着上了车,随着救护车一摇一晃的,目光定在乔娜那张昏睡红肿不堪的脸,我捂着脸,根本不敢看她,莫名的,我脑海内想起多年前,我和乔娜毕业那一天,她满脸向往的和我说着她的理想,她说,她希望在她三十岁那年事业有成,有丈夫有儿子。
今年我二十七了,乔娜比我大一岁,她二十八了,离三十岁还有一年。
我双手埋着脸,小声的哭了出来,我怕吵到她。
车子一路颠簸到医院后,乔娜便被送到了治疗室,我坐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她的父母从别的城市闻讯赶来,二老穿着方面都不好,鞋子上甚至带着泥巴,大汗淋漓的模样,不断张望着紧闭的治疗室。
乔娜家境并不好,她父母是农民,她花了好大力气才从小地方爬到现在这地位,他父母大概还不知道乔娜发生什么事情了。
乔娜的母亲不断看向丈夫,喘着气:“老乔,娜娜没事吧?”
乔娜的父亲摸了一把汗说:“没事的,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医生不是在治疗吗?你别急。”
乔娜的母亲双手合十朝着紧闭的治疗室说了一句:“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她说完后,像是想起什么,对丈夫说:“你带钱了吗?快去帮娜娜交钱。”
乔娜的父亲听到后,立马说:“带了,带了。”他从满是泥巴的口袋内掏出一个塑料袋子,上面的图案基本上全被磨光了,他颤抖着手从里面拿出一堆零钱,看到那些皱巴巴的钱后,我将脸别了过去,再也没有他们。
只看到二老相互掺和着从医院走廊缓慢走了下去,去楼下交相关费用。
等他们上来后,乔娜被医生从里面推了出去,乔娜的父母看到后,便冲过去扑在满脸惨白的乔娜身上,不断唤着她名字,随着医生进了病房。
☆、225。包袱
乔娜醒来后,不哭也不闹,看上去很正常的模样,医院内并没有告诉二老乔娜发生什么事情了。只和他们说是被绑架了,受了一点惊吓,让他们别担心。
乔父乔母在她面前时,她总是笑嘻嘻的模样,脸上没有半分伤心与难过,看上去很健康,可当乔父乔母一离开。我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她,歇斯底里大哭出来。
我们假装都没有事情,谁都不提那件事情,乔娜的父母在这里陪了她一段时间,便回了老家,那天是我代送的,在火车站内,乔娜的母亲不断握住我手,求我一定要照顾好乔娜,我自然是满口答应了,将他们送到火车上时,他们还隔着玻璃朝我挥手,直到火车在站台处化作一条细小的线条,很快便消失无踪。连轰隆轰隆声都没有了。
我回到病房后,乔娜面无表情躺在床上,我陪着她坐了一会儿,握住她手和她说着以前我们读书时候的事情,她听着,不会回应,却偶尔也会展露一丝笑容,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只是不断说着,不断说着,说到连我自己都记不住事情的真假。叉乐尤巴。
到最后,握住乔娜的手说:“相信我。没有谁会知道这件事情,我会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封锁消息,乔娜,世界还很美好,真的,相信我。”
她躺在床上看了我许久,没有说话,脸色几乎接近透明,她说:“精微,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父母都老了。”
我说:“对,人总是会老的。”
她说:“我相信世界还美好。我虽然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我欺骗不了自己,可我爸妈只有我了,我不想让他们也绝望。”
我说:“所以,你应该振作起来,不为别人,也要为了父母,毕竟他们也不容易。”
她笑了一声。没再说话,眼睛内一片呆滞,仿佛这世界上所有一切,全部终止了,她已经停止前进了。
我没再说话,坐在那陪了她好一会儿,夜晚从医院出来后,我在门外看到坐在走廊的抽烟的沈世林,他正侧对着我,目光一直静静看向手指间燃烧的烟上,墙上有他的投影,走廊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我们两人,我将门轻轻关上。
他听到了声音,侧过脸看向我,我缓慢朝他走了过去,站定在他面前,他重新从我身上收回视线,目光仍旧落在燃烧着的星火上,没有动作。
我站在他面前,说:“我不认为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是自责道歉。”
他低笑了一声,说:“我不认为你站在这里,就是想听我的自认和道歉。”
我说:“对,因为我知道你从来不会自责,也不会有任何罪恶感。”
他弹掉烟灰,靠在椅子上,视线停留在我身上说:“知道吗,有时候人就像一个包袱,你不断往下塞,塞满自己想要的东西,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最后面的,才是自己最想带走的,可你不能回头了,因为很多东西已经准备妥当,拿出来后,时间不够,车要开走,慌忙之中,你只能提着你想要的东西,可有一天,你累了,尽管是自己最想要的,可你一直拿着它,你不能吃饭,你甚至不能做任何事情,所以,你必须扔掉。”
他抬头看向我说:“听明白了吗?”
我说:“如果你带走的东西,是一路烧杀掠夺的,拿到最后,也会变成一个炸弹。”
他说:“无所谓,会变成炸弹我一早就明白,可我要的是最终目的,在这条路上,我必须提着这包袱走到终点,所以,不管是任何阻挡在我这条路上前进的障碍物,我都会除掉,谁都不例外。”
我说:“对,所以你最好是扔掉,因为你最想带走的东西,有一天她会咬你,因为你伤害了她的东西。”
他低头嗯了一声,说:“所以现在你很恨我。”
我说:“我的恨对你来说,应该没有多重要。”
他掐灭掉手中的烟说:“不重要了。”他起身走了一会儿,好一会儿后,他停下了脚步,站在不远处,开口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我做过最错误的一件事情,是招标会上任由你在我眼底胡闹着,如果当时我警告你,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现在,你应该很安分守己在我身边待着。”他笑着说:“可那时,我只是觉得好玩,你要什么,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就给你什么,我喜欢看你在我眼下张牙舞爪的模样,可到最后,偏了。”
他侧过脸来看我,问:“你说是吗?”
我笑着说:“你想要的那个我,不是我想要的,如果当初我成了那样的人,你快乐,我不快乐。”
他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便径直朝着走廊离开,最后消失在拐弯处。
是啊,如果当年我没有因为招标会,和舅舅换取盛东股份,现在的我,一定很安分守己的待在他身边,每天以他马首是瞻,对,他说的没错,他完全说的没错,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可能按照另一个人想要的样子生活。
我成不了沈世林想要的人,他也成不了我想要的人,所以,所有东西偏了。
他离开后,我站在那儿许久,苦笑了一下,随即继续往前。
之后那几天乔娜待在医院修养了几天,我便接她出了院,将她安排好在她所住的地方后,陪了她一段时间后,我便赶去报社处理她消息的事情,和每个报社的负责人吃完饭后,双方都表示这关乎名誉与隐私权,都答应不会往外泄露,我不知道他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顾宗祠的面子,或者沈顾两家的面子,现在我尽快的,就是让乔娜的事情防止扩大。
和报社吃完饭后,向恒跟着我从饭店出来,因为应酬多喝了一些酒,向恒看着我面红耳赤的模样,他说:“精微,作为朋友,我觉得你已经很好了。”
我说:“对,已经很好了,其实在大学那几年,我每每伙食费不够,都是乔娜在补贴我,她也没有多少钱,但是她每次吃饭时,总会分我一半,到我们离校,她将我引入万有,如果没有当初的她,就没有现在的纪精微,真的。”
向恒说:“可是你太拼命了,你为了她的事,为了让那些杂志社的媒体们不要乱写,喝不了酒,都喝了这么多,这次你也帮了她这么大忙,何必呢。”
我说:“不,向恒,你不明白,其实付博救我和乔娜回来时,我就有预感,她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当时太侥幸了,我以为是自己把一切都想得太过邪恶了,所以,应该也算是我的一时疏忽害了她,我现在都不敢保证她这一辈子该怎么走下去,她处处帮我,可到最后,我却害了她,有时候想想,自己挺没良心的。”
向恒听了没说话,只是过了半晌说:“虽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想说的是,这件事情发生任何人都不想,谁都怪不了,只能说,她命中有此劫难。”
我说:“大约是吧。”
向恒将我送到车上,车子开动后,我轻轻靠在座位上,望着外面的阴霾的天空,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听着耳边的风声。
向恒将我送到顾家后,顾宗祠出来接我,他看到我满身酒气的模样,眉头微皱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笑着说:“没办法,那些媒体和杂志的负责人太奸了,不喝酒,根本搞不定他们。”
☆、226。纸条
顾宗祠扶着我进了大厅后,将我放在沙发上,喂我喝了一点水,我坐在那里笑了好一会儿。顾宗祠问我有什么好笑的,我眯着眼睛了他许久,笑着问:“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我神神秘秘说:“不告诉你。”
他为我解着身上的衣服说:“好了,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吧,我扶你进去休息。”
我点点头说:“嗯,好的。”
顾宗祠将我扶到房间后,便让保姆打进来一盆水为我洗脸。我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他擦拭完我的脸后,为我盖好被子,又为我开好暖气,他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说了一句:“晚安。”
我缩入被子内,将自己团团包裹住,在被子内轻声说了一句:“晚安。”
顾宗祠伸出手将墙上的灯给关掉,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传来关门声,我躺在被子内,莫名的,明明刚刚才擦过脸,可却湿哒哒一片。一定是刚才顾宗祠没有擦干净。第二天早上后,我精神满面起床,顾宗祠正坐在楼下吃着早餐,他看到我后,笑着说:早安。”
我说:“早安。”
我坐在他对面后,保姆为我布好早餐,顾宗祠看向我说:“今天要出去吗?”
我说:“对,还有几家报社要联系。”
他问:“是关于乔娜的事情吗?”
我说:“嗯,对,乔娜的事还没处理好。”
顾宗祠说:“何必这么麻烦,我打一通电话过去,估计很快就会处理好。”
我说:“不用。这一次就让我自己处理。”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倒也没有坚持,而是说:“好吧,如果你想自己处理,我也不硬插手。”
我们吃完饭后,我收拾了一下,便再次去了杂志社和一些媒体人吃饭,大多都好聊,本来是要上明天早报的杂志社,在收到我的拜托后,倒也答应重新排版,把乔娜的事情撤了下来。这样下来,基本上所有都搞定。
吃完这一场饭后,我去了乔娜那里看她,可房间内没有人,我慌张之中出了阳台特意往楼下看了一眼,发现什么都没有,在确认她没有跳楼的事情后,我松了一口气。来到客厅便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响了许久,没有人接听,我站在那儿沉思了一会儿,正想挂断时,我视线忽然放到紧闭的浴室门上,我静心听了一会儿,缓慢朝那扇门走近,电话铃声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里面隐约传来水声,不是连续的水声,而是一滴,两滴,那种听了让人觉得发麻的水声。
我站在那好一会儿,收掉电话,深吸了一口气,将门给推开时,我看到浴缸内鲜红的一盆水,乔娜整个人泡在水内,只剩下黑色的头发如海藻一般,诡异的浮在水上。
我手一抖,手机便从手上脱落摔落在地上,我冲了过去,一把将乔娜从水里拽了出来,她面色苍白,手腕上被割出一条鲜红的血痕,我掐着她人中,大声喊了几句:“乔娜?!”叉乐布亡。
她听不见了,我按住她止不住流血的手,将她从浴缸内抱着出来,拖到地面,我看到她手腕上的血,像是自来水一般放着,我艰难的握住刚才被我扔在地下的手机,按了医院的号码。
在救护车赶来的过程中,我死命喊着乔娜,可她双目紧闭,唇苍白,整个人像是沉睡过去了一般。
等医生们进来后,我衣服和身上还有地下全部都是血,乔娜的气息越来越薄弱了,医生将她抬下了楼,我站在浴室内望下那一地的血,还有手上还带温热的液体,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故作镇定在洗手台上清洗掉手上的血迹,然后将乔娜家的门给锁上,赶到了医院。
医院正在进行抢救,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麻木的看向地板上的倒影,顾宗祠匆忙赶来后,看到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我,他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坐在我身边,一切都静悄悄的。
过了许久,他伸出手碰触了我冰冷的手,他问:“没事的,精微,别担心。”
我侧过脸看向他,有些疲惫说:“我知道没事的。”
顾宗祠将我有些颤抖的身体抱入怀中,他说:“有我呢,别担心。”
我埋在他怀中没有说话,只是觉得今天特别累,莫名的累。
乔娜抢救了差不多九个小时,最后才被医生推了出来,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脸色竟然真的可以像成语描述的那样,苍白如纸了,看了让人觉得心惊。
她被推进去后,顾宗祠去楼下为我买晚餐,我一直坐在乔娜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大概连个小时后,她醒了,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眼珠在房间内四处查看着,看了许久,她看到了坐在她床边的我,眼角滑下一大滴泪。
她没有说话。
我握住她没有受伤的手,说:“以后别做傻事了,你上一次不是还和我说,你还有父母吗?如果你今天有事,你让他们该怎么办?”
乔娜望着我,只是流着眼泪,过了半晌,她嘶哑开口说:“精微,我活不下去了。”
我说:“胡说,你怎么会活不下去,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
她没有说话,将脸侧了过去,我想她大概是要休息了,没有打扰她,起身从她病床旁离开,第三天后,她情绪好转了,大约是死过的人了,她竟然没有刚醒来的时的绝望,而是很缓慢吃着粥。
我坐在那看了她许久,心里稍微放下了心。
她吃的并不多,吃了几口便将碗给了我,我接过后,忽然问了一句:“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你问题了,上次你说有人递了一张纸条给你,说上面写了南风巷的地址,我想问一下,你还记得那人的样子吗?这张纸条是谁递给你的?”
乔娜摇摇头说:“不知道,当时只是一个阿婆递给我,她说是别人让她给我的,她塞给我后,便匆匆离开了。”
我说:“你没去查过?”
乔娜说:“当时我得到地址后,就来找到你了,其实当时我也不确定这个地址到底是什么,可看到你脸色,我才确定和沈夜阑有关。”
☆、227。查人
乔娜见我沉默,开口问:“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说:“只是有些奇怪,既然给你递纸条的人知道南风巷。为什么不自己去,反而递纸条给你,我不认为你的能力可以救出沈夜阑。”
乔娜说:“什么意思。”
我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这张纸条,如果是沈和志的旧党递的纸条给你,可为什么他们不趁沈世林没有防备的时候把沈夜阑就出来呢?反而让和走得近的你来救沈夜阑,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说到这里,乔娜的脸沉默了下来。她望着发白的指尖,许久说:“你觉得沈夜阑还有可能在南风巷吗?”
我说:“没有可能了,因为南风巷那边已经被拆了,万有打算在那里翻新旧楼。”
乔娜拧眉问:“那沈夜阑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
乔娜说:“我要报警,现在我们找不到,警察能够。”
我握住她手说:“别傻了,你还是先保全自己,沈夜阑的事情先别急。”
乔娜说:“你为什么总是让我别管沈夜阑的事情?你是在护着沈世林吗?”
我说:“没有,你要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并不适合管这些事情。”
乔娜看着我许久,忽然说:“会不会我这次绑架和沈世林有关?他怕我找出沈夜阑来抢夺沈和志留下的那一份财产,所以来对付我?”
我说:“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这样怀疑,所以所有一切只能是猜测。”
乔娜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们两人再次沉默下来后。我又问:“你还记得给纸条的阿婆长什么样吗?”
我再次提起这个话题,乔娜沉思了一会儿,她指着自己下颌说:“这个阿婆下巴处有一颗肉痣,身上穿了一间深蓝色清洁工的衣服。”她皱眉说:“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说:“当时我在瑞丰广场吃饭。”
我说:“也就是瑞丰广场的清洁阿姨?”
乔娜说:“我不确定是不是,反正大概是穿了一件像清洁工样式的衣服。”
乔娜问:“你是想查?”
我说:“如果这个递纸条给你的人知道沈夜阑的所在,就一定是我们身边认识的人,或者是沈和志以前身边的人,找到他没有错处,如果不是,还能揪出他意欲何为。如果是沈和志的人,他肯定也会协助你再次找到沈夜阑,到时候你就没必要孤军奋战了。”
乔娜听我这样说,大概是觉得有些道理,沉默了半晌后,我握住她手说:“所以,现在你必须振作起来,不管是为了父母还是沈和志的托付,相信我,你一定要努力起来,毕竟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别把一切看得太重。这是你当初告诉我的。”
乔娜看了我许久,她垂下脸,没再说话。
虽然自杀过,可之后几天的乔娜情绪好了很多,也能说说笑笑,看上去和平常也差不了多少,虽然眼里时常会带点忧郁,可她的精神状况比之前几天好太多。看到她这样的改变我也放下心了。
她在医院内住了差不多半个月后出院,我接着她出院后,陪她将她公寓内的东西全部收拾了一遍,将一些该扔的东西全部扔掉,她干起活来比我勤快,反而是我,好久没有做过家务活了,手有些生疏。
我正拖着地,乔娜在那而擦着家具,她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笑谈着我们读大学那会的情史,她说她还记得我大一的时候像所有青春年少的姑娘们一般,暗恋着大三中某位帅气阳光的学长,她说那时候的我,非常腼腆,看见那位学长从身边过,就脸红不已,暗恋了大概一年,最后那学长和校外的一个白富美女老板在一起,当我看到他上了那辆火红色豪车,看到两人坐在车内热火朝天的接吻,乔娜说,我回去后,不说话也不理人大约失恋了一个星期。
她说,她当时想起我那模样,现在还想笑。
说起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好笑,那大概真是我真正意义上暗恋过的人,那时候少女心思,阳光帅气的男生是最容易吸引人的,那时候失恋,真是伤心伤肺,可暗恋最玩死人的,明明你在伤肝伤肺,可你却不能让别人知道,甚至不能让当事人知道,你为他要死要活。
大抵是爱的不够深刻,一个星期后,又觉得没什么好难过的,怪自己没有勇气,怪自己没有钱,怪自己最终没有勇敢和他表白,现在想想,当初的那种纯洁美好的暗恋再也不能有了。
乔娜见我陷入沉思,她忽然问:“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会和沈世林这样的男人有所纠缠?”
她问住了我,以前还真没想过自己会和沈世林这样的男人纠缠不休,我很老实的摇摇头,乔娜说:“命运真的很奇妙,其实那时候的我,也没想过,有一天的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怕她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立马转移话题说:“好了好了,继续打扫吧。”叉乐池亡。
我和乔娜打扫了一圈后,便随便收拾了一下,两人随便在外面吃了点饭,便各自回了家,之后几天,我和乔娜约好去瑞丰广场那里找递纸条给她的人,当时我们是直接去联系他们清洁的部长的,将那递纸条给乔娜的人相貌大概描述了一下,当我们描述到肉痣时,那部长一下就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是谁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