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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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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是谁了。
她说那人叫王庆柳,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打了很久的工,就在前几个月辞职回了老家,我和乔娜刚听到后,立即问:“回了老家?”
那清洁部部长说:“对,就在两个月前,回家没多久。”
我们问:“您知道她老家在哪里吗?还有地址。”
清洁部部长说:“不好意思,职员的资料我不好随意透露。”
我立即说:“我朋友上次在这里吃饭,丢了一结婚戒指,我记得当时就是那王庆柳服务的那桌,所以我们想问问。”
☆、228。纸条
那清洁部长听我们这样说,才勉为其难将王庆柳老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拿到那地址后,便回了公司。让秘书亲去一趟沼市查这个人,在公司内等了两天后,秘书小溪从沼市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她大概是匆忙赶回来的,气都没有喘匀,头发上还带着清晨落下的雾珠,我看着她这模样。起身用杯子为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秘书。
她接过,说了一声谢谢后,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终于平息下呼吸开口说:“我去了沼市找到了王庆柳这个人,可到达他们家门口时,得知王庆柳在前一个月心肌梗塞住院了。”
我站在她对面,非常平静也不焦急问:“所以呢。”
秘书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可我到达医院后,提了两个果篮去探望,之前那王庆柳还听热情的,可当我提到纸条的事情上,她似乎不是很愿意回答,便让她的儿子儿女们把我赶出了病房。”
我说:“她只字不提?”
秘书说:“对。她只字都没提。”
秘书见我沉思,她放下手中的水杯问:“我们该怎么办?她不肯说,我们也没有办法逼她说出来,这件事情全部都要自愿啊。”
我说:“那王庆柳住院了对吗?”
秘书说:“对,她儿子儿女在那里陪不了她多久,都要外出打工。”
我说:“这就好办了,小溪,你再次去一趟沼市,先别说明自己的来意,只是代替她儿子儿女照顾她,你明白吗?”
小溪看向我似懂非懂,不过她是点点头。喝完水后,便再次订了高铁票去了沼市,她到达沼市后,和我汇报那边的情况,说王庆柳一开始很不适应她的存在,几次都请着护士让她离开,可小溪在那边授了我的意,不仅全程为王庆柳支付了住院费和医疗费,还像女儿悉心一样照料着她的起居,目前对于她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得到这个消息后,我还算满意。让她再接再厉,之后她回来所花的费用会进行报销和补偿。
小溪在沼市照顾王庆柳大概半个月之久,当时我正在和厂长还有销售人员谈论盛东最近的效益,小溪打来电话给我,当时我直接坐在餐桌上也没有让厂长还有销售人员躲避,而是直接问:“怎么样?她肯说嘛?”
小溪在电话内沉默了一会儿说:“今天我试探的问了一下她,她倒是挺愿意说的,说了很多。没有什么实际有用的消息。”
我说:“她怎么说的。”
小溪说:“是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让他递给乔娜的,当时给了她一千六百块钱,让她去做这件事情,王庆柳的工资的大约也才一千四百块,当时那男人只要求她递纸张给乔娜,不是什么难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是那男人给她钱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会让她赔双倍的酬劳,王庆柳因此一直不肯说。”
我说:“就这么些?没有什么别的?”
小溪有些失望说:“并没有了。”
大约是平白无故给王庆柳当儿作女照顾了这么久,到最后一点实际性消息也没有,小溪有些失望,我在电话那段安慰她说:“好了,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我给你订回来的票,回来后,带薪休息一段时间,再上班吧。”
小溪听我这样说,声音倒还算兴奋起来,她有些愧疚说:“那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白忙了吗?”
我说:“没有白忙,你再次和王庆柳问清楚那男人的长相特征,还有所带的配饰之内的,都问清楚,第二天你就回本市。”
和小溪挂断电话后,我对厂长和销售人员们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便再次聊着厂子内的事情,聊了一段时间后,一直到夜晚七点,这顿饭也吃完了,该聊的事情基本上也聊完了,我买完单和厂长还有几个销售人员从包房内走了出了来,正好在大厅位置看到站在鱼缸旁逗弄金鱼的顾莹灯,她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头发随意扎了一个马尾,正弯着腰背对着我们,用手中的芦苇在水内逗弄着,保镖在她身旁候着,她玩得似乎很投入,甚至连我在身后都没发现,不断和保镖说什么。
厂长似乎是知道我认识,和销售人员们刻意放慢了脚步,我笑着从后面走了上去和顾莹灯打招呼,本来正玩得挺投入的顾莹灯在听我的招呼后,转过身来看向我,她看到是我眼睛内闪过一丝惊喜,朝我走过来握住我手说:“精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笑着说:“我和盛东的同事吃饭,好久没有见过你了,最近怎么样?”
顾莹灯笑得很开心,她皮肤白里透红,大约是这段时间过的相当不错,就连眉眼内都透露着一丝幸福,她说:“还可以。”她这句话刚落音,忽然我们侧面传来一句:“莹灯。”
我和顾莹灯同时看过去,沈世林正带着付博站在门口,看向我们这方,似乎是来找顾莹灯的,她看到后,朝我吐了吐舌头说:“世林喊我了,精微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我点点头,笑着说:“好,你慢些走。”
她说完,便朝着沈世林快速走了过去,到达他身边时,还不忘朝我挥挥手,我对她笑了笑,视线移到沈世林身上时,我们两人非常客套又疏离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牵着顾莹灯进了包房,我带着厂长们从这里离开。
第二天后,小溪从沼市回来,大约上午十点到的公司,我和向恒两人正在开会,开会完后,向恒去处理了别的事情,我把小溪喊到办公室,她似乎早有准备将所有准备的资料全部递给我,我看了一眼,资料上面全部都是一些描述词,小溪在一旁说:“我昨天详细的问了王庆柳,她说那人是国字脸,身高也大概一米七八,不算太矮,说话很温和很有礼的模样,看上去不是什么平常人,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长相方面都很平凡,也没有留名字。”
我听了,沉思了许久,小溪一直在静静等着我,我沉思了大约几分钟,开口说:“这些资料确实找不出什么,可却得出一个信息,如果这个人穿着都不凡,说话都很温和的话,一定不是普通人,那这范围就缩小了很多,要找起来并不难,也并不是半点头目也没有。”
小溪不解的看向我,大约是不懂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和她解释,而是抬起头对看向我的小溪说:“你先下班吧,这么久了,真是辛苦你了。”
小溪摇摇头说:“这是我的本职工作,那纪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点了点头,她从我办公室内离开后,顺势将门给关上了,我坐在那儿许久,忽然脑海内闪过一丝念头,现在唯一能够与递纸条的人有直接的联系的东西,除了王庆柳之外,那还剩一样,就是那张纸条。
想到这里,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打了一通电话给乔娜,她接听电话后,我在电话内问她是否在家,她说这段时间她都休息并没有上班,听她这样说,我又立即问:“对了,那张写着南风巷地址的纸条你现在还有吗?”
乔娜听我这样说,她有些不确定说“好像没有扔掉,可是我不确定那天我们打扫时,是否被我扔掉了,我去找找,稍后给你电话。”
我说:“好。”
大约十几分钟过后,乔娜给了我电话,和我说纸条已经找到了,听到她这样说,我立即对电话那端的她说:“好了,你现在等我,我立马过来。”叉央引血。
挂断电话后,我便马不停蹄赶到了乔娜公寓,她当时正穿着睡衣,脸上带了一副眼镜,看到我后,便将我放了进去,我们两人走到沙发上坐着,她去厨房为我倒了一杯水,出来后,便将那张写了地址的纸条递到我手中。
我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发现纸条上的自己,发现纸条上字迹非常端正,字体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感觉非常端正,短短的几个字,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乔娜见我望着纸条沉思着,疑惑问:“怎么了?纸条有什么不对吗?”
我没说话,而是稍微放灯光下面移动了一下,忽然看到纸张撕裂的一角有一块小的半圆形阴影,如果不放在灯光下看,基本上看不见,坐在对面的乔娜大约也看到了,她立马说:“纸张上面有一个暗影的LOGO你看到了吗?”
我说:“这纸张应该是哪家饭店内的东西。”
乔娜从我手中接过,她看了一眼,那LOGO被撕掉了一半,只剩下半圆形铜钱标志的logo,乔娜像是想起什么,立即回了房间从里面拿出一台电脑,正坐在那而搜索着什么,我看了她许久。
过了良久,她说:“已经搜索到了,带铜钱图案标志的LOGO本市大约有高低不一的十家,仅有的十家。”
☆、229。石出
我说:“十家?”
乔娜点点头,我坐在那儿没有动,两人都沉思了一会儿,便拿着手上的纸条去本市有十家LOGO的地方。一家一家确认纸条的出处,我们确认了四家,那四家饭店给我们明确回答说,并没有这样的纸张,因为天黑了,没办法继续下去,我们两人在外面吃了一点东西。便各回各家。
回到家后,顾宗祠正好从楼上下来,他怀中抱着已经知道会说话的嘉嘉,看到我说:“这么晚回来?”
我说:“对,最近工作上非常忙。”叉央尽才。
我走过去从他怀中报过嘉嘉,嘉嘉喊了一句妈妈,我在他脸上重重吻了一下,笑着说:“儿子,真乖。”
嘉嘉非常乖的趴在我怀中,然后偷瞄看了一眼顾宗祠,顾宗祠笑看向他说:“嘉嘉看我干嘛?”
嘉嘉又从我怀中挣扎出来,伸出手朝着顾宗祠说:“爸、爸,抱抱,抱抱。”
顾宗祠听了嘉嘉那句爸爸。当即将他抱在怀中,在他额头上吻了吻说:“乖儿子。”
他和我说这几天嘉嘉的状态,说他最近喊人倒是蛮勤快的,可以一个人玩好久,听了顾宗祠的话,我很舒心的笑了笑,他还告诉我嘉嘉已经完完全全会走路,只是他有点懒,宁愿被人抱着,也不愿意走路。
我们两人一边聊着嘉嘉的问题,一边进了房间,第二天后。我让向恒的助理帮我去剩余六家饭店查这张纸条的出处,我没再管这件事情,因为发现很久没有好好陪过嘉嘉了,我上午带着嘉嘉回了娘家,想到这么久了,都很少带嘉嘉回过外婆家。
可到达家里时,家里很冷清,一个人也没有,正想抱着嘉嘉打电话给我妈时,她提着买好的菜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房间里面有人时还吓的一条,在看清楚是我。当即拍着胸部有些后怕说:“你怎么来了,也不打电话给我?刚才我还以为是谁呢。”
我抱着嘉嘉说:“回家里还要通报一声吗?”
我妈立即说:“哪里,这不是随口一说吗?”
她说完,便抱过我怀中的嘉嘉,一口一个我的好外孙,嘉嘉,叫奶奶,嘉嘉有时候高兴的时候。可能还会喊你两句,可碰到他不高兴的时候,金口难开,我妈哄嘉嘉唤外婆,嘉嘉不肯,她戳着嘉嘉的额头说:“小白眼狼,当初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妈喊妈妈还不知道多乐呵呢。”
她说完,便将嘉嘉还给了我,自己提着桌上的菜进了厨房,我抱着嘉嘉坐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四处看了一眼说:“郑江呢?”
我妈声音隔许久才从厨房内传来,她说:“谁知道呢,反正一天到晚也没看到他人影。”
我说:“你和他吵架了?”
她说:“我才懒得和他吵。”
她说完,便拿着菜在水池内洗着,我也没有再问她关于郑江的事情,她煮了一些菜,都是我小时候爱吃的,我们母女两吃完后,她抱着嘉嘉去以去一旁喂饭,这段期间天天在饭店内流连,对于外面的东西早已经吃到自己想吐,几个小时候最爱吃的家常菜,倒也非常满足,我妈喂着嘉嘉的饭时,感叹说:“当初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嘉嘉这么乖哦,吃饭简直要掰开嘴塞,你看嘉嘉现在多乖,喂一口,吃一口。”
我笑了一下说:“嘉嘉我教的好。”
我妈反问我说:“难道我把你教不好了?”
我立马要否认时,她喂了嘉嘉一口饭,放下勺子看向我说:“哎,精微,你爸去了多少年了?”
我没想到她会忽然问我这个问题,我反而被她问蒙了,我想了想,说:“大概十七年了吧。”
我妈再次喂了嘉嘉一口饭说:“原来都这么久了。”
我刚想说点什么,电话便响了,是向恒的助理给我的电话,说是已经找到了,我怕电话内说不清楚,匆匆说了一句:“我们公司内见。”
挂断电话后,我一把从我妈怀中抱过嘉嘉,匆匆和她说一句我们先回去了,便提着包往门外赶,我妈在后面追了出来说:“哎,你这死丫头,回来不说一声,走也走的这么匆忙,你回来干嘛啊。”
我没有理她,抱着嘉嘉赶紧上了车,先让司机送我去一趟家里,把孩子交给保姆后,又赶到公司,向恒的助理已经在我办公室内等我了,我坐在后,连气都没有喘匀便开口问:“查到了?是哪一家?”
向恒的助理将一份文件放在我说上说:“这家饭店是一家徽菜私房菜馆,很出名,只对一些会员制的人开放,虽然没有百花殿有名,可这样的地方有很多爱吃徽菜的本地人去,我刚才拿那张纸条去问他们的服务员,那里的服务员说,这样的LOGO还有纸张是长供他们那里,纸是出自他们那里没错。”
我看一眼这家私房菜馆的资料,LOGO确实都一样,我翻了几页说:“能够查到他们会员的资料吗?”
向恒的助理说:“这家店的会员资料好像不对外开放,不过这家店的老板和顾先生很熟,我和服务员说是您要,服务员请示了他们经理,他们经理请示了老板,最后等了一会儿把所有会员资料全部拷贝给了我。”
向恒的助理说完后,将一份文件给了我,我接过,翻了翻,一个文件夹内大约二十页纸张,大大小小的会员名字全部排列好,无论是身份还是背景与企业,都描述的非常详细,我翻到最后一页,目光停在纸张最后一个名字上,我抬头问:“这里的会员顺序是按入会的时间早晚吗?”
向恒的助理说:“对。”
我手指在那纸张一角最后一个名字上抚摸了一下,上面工工整整列着三个字,顾莹灯。
向恒的助理站在那儿等了我一会儿,我将文件合住,对他说:“辛苦了。”
向恒的助理笑着说:“不辛苦,如果没事的话,纪总,我就去工作了。”
我说:“嗯,好的,耽误你啦。
☆、230。出丑
如果找人递纸条的人是顾莹灯,那就代表她已经知道所有事情,她知道沈世林囚禁了沈夜阑,大约也会知道沈世林对顾氏非常有兴趣。她不蠢,也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样天真与不谙世事,反而比任何人知道隐藏,她一早就算到乔娜得到纸条后,一定会来找我,也早就算中沈世林根本不可能任由乔娜这个沈和志的旧党来救出沈夜阑,她算准了沈世林不会放过乔娜。也算准了,我不会任由沈世林轻易伤害乔娜。
如果不是那张纸条上的暗影,我几乎都猜不到会是她,因为她隐藏的太深了,让人根本不会发觉,甚至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可我怎么能够忘记当年站在船上,让我看清楚沈世林要的是什么的顾莹灯她并不是单纯如白兔,她的手段,刀刀致人命,让人根本回不过神来,甚至来不及反应。
我再次将文件翻了出来,望着那名字发愣了许久,直到向恒拿着一些文件将门给推开,走了进来说:“找我助理处理什么事情呢?”
他将文件递给我。我接过随便看了两眼,随即牵了字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向恒笑着说:“看你这脸色就知道。”他接过我签好字的文件说:“对了,我们有没有考虑过,涉足别的什么行业?”
我看向向恒说:“怎么?你有好商机?”
向恒说:“我听说最近顾氏正在涉足餐饮购物一体的行业,听说这方面挺赚钱的。”
我皱眉说:“万有的本家不就是餐饮购物一体的百货公司吗?”
向恒说:“是这样,不过万有这些年都注重在房地产这一块了。”
向恒看了我一眼,犹豫的说:“毕竟明胶这块我们涉足太过单一,没多少利益可赚,和顾氏合作,我相信盛东一定不会是现在这缓慢的成长速度。”
“第一,我们必须要考虑资金问题,第二。我们公司现在正在扩大中,根本没有那些闲钱去涉足别的什么行业,第三,顾氏合作的几乎都是上市公司,我们这样居于三线,还是处于奋斗期间的小公司凭什么和他去合作?”我直接打断了向恒的话。
他听了,倒是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我开口说:“向恒,我知道你很希望盛东能够快速成长,可你要明白,无论什么行业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捷径。也绝对不存在靠谁会走得远,我知道你想利用我和顾氏的关系,来为公司发展点什么,可我实话告诉你,这是我的公司,我的产业,和顾氏没有半点关系,你明白吗?”
向恒大约是看出我有点生气了。他说:“抱歉,我也只是随便一提,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揉了揉眉头,说:“没事。”
夜晚我回家后,顾宗祠正坐在楼下和丁耐说着什么,他看到我回来后,放下手中的文件问:“回来了?”
我说:“对,吃饭了吗?”
顾宗祠笑着说:“还没有,等你呢。”
他说完后,保姆正好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顾宗祠从沙发上起身,和我一起入了餐桌,我坐在他对面心不在焉吃着,顾宗祠用勺子舀了一勺汤说:“今天一家徽菜馆的朋友打电话问我,说是你要他们饭店的会员资料对吗?”
我抬脸看向顾宗祠问:“他打电话给你了?”
顾宗祠将手中的汤碗递给了我,说:“对,一般很少有私房菜馆的人将自己会员复制给别人,不过这家店里的老板和我挺熟,他电话来和我说时,我拜托他给了你。”
我低头喝了一口汤说:“我妈前几天和我说,想开一家私房菜馆,我想了解一下那里的会员制度,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可能做不了那么高级的私房菜馆,只能走低档路线。”
顾宗祠听了,问:“需要我帮忙吗?”
我笑着说:“不用,现在还没有决定好。”
他说:“决定好再告诉我,也不迟。”
我说:“我明白。”
我们两人再次低头吃着饭,安静了一会儿说:“对了,明天有一场酒会需要你陪我出席,你有时间吗?”
顾宗祠这样问,我立即说:“有,当然有。”
第二天晚上,我大约六点就下班,赶往造型店化妆,还有挑选礼服,这一系列事情处理完,大概到夜晚七点,顾宗祠来接我,我们到达酒会时,我陪在顾宗祠身边,不断和上前来和我们打招呼的富太太们应酬的,顾宗祠当然也没有闲着,他端着酒杯在一旁谈笑风生。
我们各自配合的天衣无缝,我和那些富太太聊珠宝聊了两个小时,口水都聊干了,他们身边的丈夫才和顾宗祠告了辞,那些富太太端着酒杯还随着丈夫离去时,还有些意犹未尽和我说:“顾太太,下次有空再好好聊聊。”
我带着微笑说:“好,下次一定要坐下来好好聊聊。”
顾宗祠低头挨在我耳边问了一句:“累吗?”
我说:“还好,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累。”我说完这句话,刚抬头,便在人影憧憧的宴会上看到了站在远处,端着酒杯看向我们这方的唐琳琳,她打扮的珠光宝气,目光含着冷光与怨恨看向我。
我朝她笑了笑,转过身为顾宗祠理了理衣领说:“琴瑟和鸣,合作的挺好。”
顾宗祠顿了顿,看到我手下理着他衣领的动作,他笑了一声说:“不愧是贤内助。”叉央扔号。
他挽着我去了别处,中途我们在宴会上遇见了沈世林与顾莹灯,打了一声招呼,双方都没什么好聊的,便随便寒暄了几句,各自散开了。
因为这里的鸡尾酒甜甜的,很好喝,没有什么酒精度,我多喝了一点,从顾宗祠身边离开,去了一趟洗手间上完厕所,补完妆出来,便正好在门口看到了唐琳琳,她似乎专门站在那里等我的。
我从包内拿出一张纸巾擦拭着还有些湿的手,看向她说:“这样的宴会,你不该出现的。”
唐琳琳站在那握紧拳头看向我说:“那你凭什么出现。”
我笑着说:“很简单,因为我是正室,像这样的场面,身为正室自然该陪他一起来,而你,知道点廉耻,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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