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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娇媳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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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水听着家里人一人一言地议论着,谢庭玉偷偷地握住她的手,她的脸渐渐地红了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她已经结婚四年了,直到今天才有了一点谈婚论嫁的羞怯感。
其实让叶青水努力回忆起来,他们第一次结婚摆酒的影子已经很淡很淡了,淡得几乎没有了印象。经过这件事后,叶青水对于这个喜酒,也隐隐有了几分的期待。
第115章
为了筹办婚礼,谢庭玉当天检查完身体便出院了。
医院里的医生见了谢庭玉能走能说话,无论是思维还是条理都很清晰,无不感叹奇迹。
“你真的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医生问。
毕竟受过重伤,谢庭玉仍能感受得到脑部眩晕,但这点疼痛对于获得新生的他来说,不值一提。
须知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心都痛得麻木,行将木就。
他微笑道:“没有。”
谢庭玉回到家后,家里的两个宝宝肉眼可见地胖了一圈。小孩子跟见风长似的,一天一个模样。原来,这是他们曾经失去过的孩子。
他把辰辰和光光抱在怀里的时候,唇角不觉地上扬。当年目睹媳妇流产的时候有多无助,此刻抱着孩子就有多满足。
这是他和媳妇失而复得的珍宝,是老天爷弥补他们的礼物。
谢庭玉一手揽起一个宝宝,仔细端详着他们。
他刚离开宝宝们的时候,辰辰和光光轻得跟羽毛似的,还没有褪去双胞胎的娇弱。现在再一抱,沉实了许多。
与谢庭玉阔别了数月,认生的宝宝们没有哭闹,反而含着拇指,吐着泡泡咧开嘴笑。
谢庭玉深知宝宝们不随便让人抱的脾气,这会儿心房暖暖地涨了起来。
“辰辰和光光还记得我。”他笑着说,感到非常满足。
毕竟他只照顾过儿子们短短四个月。
谢庭玉以为孩子记得他,殊不知却是叶青水时常把孩子抱到他的床头,每天教他们认爸爸。否则俩宝宝哪里肯给他随便抱?
昏迷的爸爸虽然不能陪孩子们玩了,但是却能陪他们一块睡觉。
齐光冷不丁地被人抱起,他愣了愣,看清了来人之后,小孩儿口齿含糊地叫:“叭……”
他憋红了脸,流了一嘴的口水,吃力又兴奋地叫了起来:“叭、叭!”
幼子稚嫩又清亮的声音,仿佛划破天际的拂晓。
这声含糊的爸爸,彻底让谢庭玉惊呆了,当场愣住。他手肘的肌肉僵了僵,心房仿佛被电流直击穿。这一刻,谢庭玉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错愕和美妙。
他机械式地转过头,问媳妇:“他们会说话了?”
叶青水嗔了他一眼,“是呀。”
说到这里,叶青水心情颇为郁闷,她说:“他们现在还不会叫妈妈。”
谢庭玉只不过照顾了宝宝三个多月,她可是照顾了他们九个月,教他们叫“爸爸”的同时,也教了他们叫“妈妈”。
然而九个月过去了……俩宝宝还是只会叫爸爸。
谢庭玉忍俊不禁,他点了点齐光的鼻子,“妈妈伤心了,光光快哄哄妈妈们。”
叶青水瞪了男人一眼,手脚麻利地给孩子冲好辅食,“他那么小,哪里懂得你说什么?”
谢庭玉低头亲了一口齐光,目似含光,温柔如同深海。
“来,叫妈——妈——ma、ma……”
齐光啵啵地吐了一嘴儿的泡泡,攥起肉乎乎的拳头。
谢庭玉不禁哑然失笑,低头给幼子擦了擦口水,不再强求。
然而这时,活泼闹腾的大儿子忽然张了张嘴。
“嘛、嘛。”
正在泡辅食的叶青水手一抖,她惊讶地看着男人,“辰阳刚刚叫了什么?”
谢庭玉也亲了一口长子,清隽的眉眼染上笑意:“辰阳聪明。爸爸一教就会。”
叶青水泡好了辅食,把长子接了过来抱在怀里耐心地喂食,喂完了一个又喂另外一个,动作温柔而细致,眼里含着沉甸甸的爱意。
时光静静地流淌,头顶的扇叶嘎吱地转着,夏天热得发闷,窗外的蝉声愈噪,空气中浮动着浓烈的花香。
谢庭玉此刻却是从未有过的宁静,如同清风徐徐吹来。
这样简简单单的画面,都足以触动他,让他看得微微发怔,已经麻木的心为之一软。
化成一滩水。
谢庭玉用空出来的手圈住了她和孩子,怀里抱着的是儿子、臂膀揽着的是妻子,他隔着两个孩子亲了亲妻子。
“谢谢你,水儿。”
谢谢你给我了两个孩子,也谢谢你给我了一个家。
隔了那么多的人和事,经历了种种艰难和磨难,他有太多太多想说的话,想要对她倾诉。他心里有太多的窃喜,想要同她分享。
谢庭玉注视着她恬静的面庞,看着她羞窘地渐渐染红的面庞。两人俱是静默无言,却默契得足以明白对方的心意。
这种感觉真好。
他把两个孩子哄着睡着了,放到了婴儿床里。
“我好久都没有交过公粮了。”谢庭玉对媳妇低声地说。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宛如含着最醉人的佳酿,醇厚、惑人,他含笑的眉眼灼灼如烈焰,能烤得人面红耳赤。
叶青水埋在他的怀里,沉醉不知归路。
……
叶青水和谢庭玉这对小夫妻要补办婚礼了,谢家这阵子忙上忙下,可算是尽心尽力,一片热闹。
虽然这两人娃娃都生了俩、也领了证,甚至几年前在乡下也办过喜酒,但首都这边的亲朋好友连杯喜酒都没有沾过,可算是一份遗憾。
以前是特殊年代,不允许铺张浪费,但现在时代不同了。
国家纠正了过去十年的错乱,针对那几年不符合规范被强制征收的祖产,一一清点过后,补偿性地返还了一部分给个人。
谢奶奶被返还了许多祖产,温芷华这边更是不必提,她除了拿到了酒厂的股份之外、还有一些地皮、宅院。
忽然有了大笔的财产,谢奶奶拍板决定:“水丫,奶给你风风光光办!”
谢家都是公职人员,不宜铺张浪费、大动干戈。但毕竟谢家也是有底蕴的人家,高调有高调的路子、低调也有低调的办法。
光是嫁衣,谢奶奶就跑了好几趟,特意找了瑞蚨祥的后人,斥资缝制一套中式的嫁衣。
虽然现在国门打开了,中外往来日益增多,现在新人也渐渐兴起了洋人的那一套,爱穿西装拍婚照。但是她骨子里还是认为老祖宗传承下来的凤冠霞帔、绸缎织锦才是最美的。
听说赶制的嫁衣最快也得明年才缝得出来,嫁衣除了料子昂贵外,最值钱的还是缝制的手艺、精妙的绣活,慢工出细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为了一套嫁衣,让小夫妻俩等到明年,谢庭玉保准第一个不干。
叶妈快言快语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哪里等得了,赶制的不成,买现成的呀!”
现成的有倒是有,打仗那几年,沪市地产大亨要嫁女儿,在瑞蚨祥斥巨资定了一套嫁衣。
那套嫁衣整整做了三年,在当时值沪市的一套洋楼别墅。老师傅们不舍得心血被糟蹋,合力把它保留了下来,至今依旧焕然一新。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曾经的地产大亨早已不知所踪,尾款也没有了音讯。
谢奶奶亲自去看了嫁衣之后,眼光老辣挑剔的她也挑不出哪儿不好,手里握着几套首都地段最好的四合院的她,卖了一套,把嫁衣连同凤冠霞帔带回了家。
叶青水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是该欢喜有了嫁衣好,还是该心痛那套被卖掉的四合院好。
她的婆婆说:“你奶送给你的,你收下就好。”
“别看它只是一套衣服,这里边的学问深得很。当年做这套嫁衣的裁缝‘金剪子’已经去世,这是他做的唯一一套嫁衣。凤冠上的东珠是真的、,你看它现在不值一套房子,以后……”
温芷华出身爱国资产阶级,自幼深受这方面的熏陶。虽然这种本事在过去还不能挣口饭吃,但她提起来地时候眉飞色舞,充满了自信。
嫁衣光下摆就有十二米长,满目红绸,花纹精致繁复得令人瞠目结舌。
叶青水惋惜自己没有生女儿,否则一定得把它传给女儿,代代传下去。这么宝贵的东西,她一人独占简直暴遣天物。
嫁衣的事情谢奶奶解决了,宴客的酒席被温芷华包揽在身上。
她是首都第一大酒厂的副总经理,酒厂同酒楼饭馆合作往来数不胜数。钓鱼台国宾饭店是当地最有名气的饭店之一,这几年来它接待过的各国元首数不胜数,是接待重要要来客的地方,对外不承办婚宴。
值得称赞的是它做的宫廷宴很有特色,亭台楼阁古香古色,很有历史感。
温芷华跑了几趟,愣是磨出了一个厅让给他们办婚礼。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叶青水在学校里那边还有几门课程要考试,夏天蝉声愈烈,教室里一片闷热,就连头顶的吊扇再如何使劲扇风都无济于事。
教室里搁着几盆清水散热,考生们摁住耐心、最后检查一遍卷子。
铃铃的铃声响起,试卷被监考老师收了回去。
叶青水从书包里掏出请帖,依次分给了她的三个舍友。
这一年来的大学生活,叶青水过得忙碌而充实,先是给孩子哺乳、中途开香肠厂挣钱,到后来的丈夫出事,每日奔波在医院、实验室、家三点一线上,她来不及结交更多的朋友。
但也庆幸这三个好友弥足珍贵,友谊真挚而坚固。
谢家办婚宴会办得很低调,统共只发了不到五十张请帖,只宴请至亲好友,所有客人凑在一块还不够五桌。谢庭玉那边要了十张,叶青水则留了三张给舍友。
“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等考完试,来喝我的喜酒吧。”
潘丽娟惊讶地抬起头,“青水,你要改嫁了?”
她们还不知道谢庭玉醒来的消息,此时再接到请帖,还以为叶青水要改嫁了。
叶青水忍俊不禁,开心地纠正道:“请你们,来喝我和谢庭玉的喜酒。”
第116章 尾声(一)
“可喜可贺!”
“还好谢学长醒了,否则以后咱恐怕得接到青水的改嫁请帖……”
这段时间叶青水有多苦,她们都看在眼里。每天除了上学、就是把自己泡在实验室,她原本圆润的脸蛋迅速消瘦。父亲长眠不醒,俩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也是可怜。
叶青水说:“人到就好,不用特意准备别的东西。”
她清楚她们的秉性,特意强调道。
叶青水离开后,几个人讨论起了包礼金的事。潘丽娟商量着问:“你们家乡结婚礼金包多少合适?”
任盈盈说:“五块八块都有,顶破天了十块。”
来自鹏城的余诗说:“我们那边礼金很少,一般就包一块钱。”
其他两个女孩子噗嗤地笑了出声,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她们合起来忍痛包了个三十块钱的礼金。
十块钱够一个学生一个月的伙食费,搁在当下这个红包包得真的很厚了。
然而,等潘丽娟三个人去到钓鱼台国宾酒店的时候,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再塞点钱进去。
因为这个酒店……高端得得出乎她们的意料。
这年头开得起车的人凤毛麟角,然而酒店门口来往驶过的车如流水,走进去后是满目的假山流水、亭台轩榭,偌大的园林古色古香。
酒店大气端庄、奢侈靡丽,在清代的时候曾是皇家园林,这让朴素艰苦习惯了的人走进去,乍然间仿佛走进了新的天地,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如果不是有门童引路,三个人恐怕还找不着厅在哪里。
周婷婷已经随新娘新郎官来到了酒店,她充当着伴娘的角色。周婷婷看见了这三个女孩子,热情地招待了起来。
婚礼是中式的,伴娘叫做“送女客”,潘丽娟三人还没有坐下,门外的鞭炮声响了起来。
八门花炮同时响起,热闹得宛如过年。
*
办喜酒这一天,叶青水天没亮就起床了。
化妆之前,叶妈端着一碗汤圆儿笑眯眯地说:“水丫吃点,等会不会饿肚子。”
为了吃上这趟喜酒,在乡下的叶阿婆和叶小叔、叶婶婶,连带着小侄女都来到了首都。
叶妈给女儿绞面,用粉线把她面上的绒毛剔除,这道工序叫做开脸。叶阿婆拿着梳子给孙女梳头。她手里捧着孙女柔亮的秀发,眉开眼笑地说: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当年在乡下办的那趟喜酒,太匆忙,回想起来脑子里只留下了仓促的印象。当时在乡下也没有条件,穷酸得很。水丫连件像样的衣服没有,那场喜酒着实不像结婚。
而如今满目的双喜大字,处处细节都很是用了一番心意,连请来的喜娘也是有着多年丰富经验,每一刻的时辰都有讲究,这一回才真正有了办喜酒的喜气。
叶阿婆拆了孙女的头发,一梳到尾。
梳着梳着,她眼前仿佛浮现起了当年那个呱呱坠地的小孙女,她的一声啼叫,让沉浸在失去爱子的她,感受到了活下来的希望。
她记起了当年尚且稚气的孙女抹着眼泪,恋恋不舍地退学,却在干完活时偷偷看书,一眨眼长大后她念上了大学。
叶阿婆甚至还想起了某天,一觉睡醒的孙女满不在乎地提要离婚的事情。如今再一眨眼,她已经有了两个会爬、会叫人的孩子。
叶阿婆想起来种种,忍不住眼眶发热: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叶阿婆梳完了头发,两个喜娘开始编起发式来,那灵巧的拇指穿梭在乌发之间,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饶是在两个巧妇合力之下,新娘的发型也编了半小时。
最后戴上沉重的凤冠,凤冠上镌刻飞凤,缀以珠宝花、翠云、翠叶、凤凰口衔接一颗大东珠,无数小珠串坠而下,流光溢彩。
凤冠刚戴到头上,叶青水脖子都酸了。
好在新郎的车队很快就到了。谢庭玉入乡随俗地骑了一匹马,穿着火红色的新郎礼服,戴冠帽、腰间配以流苏玉坠。整个人显得俊彩飞扬,温润如玉。
他朝着她走来,背着她跨过了火盆。用一顶花轿把她载到了钓鱼台国宾酒店。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齐齐响起,八门礼炮烟花齐齐向天绽开,然而白天只能看得见一抹流光溢彩。
新娘被新郎牵出来的时候,那一身耀眼美丽的嫁衣让人惊艳得挪不开眼。火红的嫁衣边缘以金粉装饰,十几米的下摆长长地曳地,红似火、金粉如光,仿佛浴火的凤凰。
一对新人开始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谢庭玉接过了送上来的酒,两人的手交缠起,仰起脖颈喝下交杯酒。
柔和的阳光洒在谢庭玉的身上,他眉目含笑,牵着妻子的手,看着她脸颊微微染上的红,即便是千杯不倒的他,此刻就着她脸上的春色,已经感觉到几分微微酣然的酒醉。
他牵着她的手,含笑地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咱们……这辈子就这样说定了。”
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他和她都曾隔着几十年的生死,她在夜里流下眼泪时,他无法安慰她;她无助地摔倒,他却无法拥抱她;最后他看着她一个人渐渐地老去,他无法陪她到老。
但这一次,他可以紧紧地拥她入怀,往后余生,无论风霜雨雪都是彼此。
他们约好要白头偕老。
谢奶奶当证婚人,拿起婚书缓缓地念了起来: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周婷婷在台下看得眼眶微微发热,“真好。”
当时的车祸有多么惨烈,现在的美好对比起来就有多美强烈。
潘丽娟和余诗、任盈盈三个人看得有些动容。
任盈盈眼力比较好,眼尖地认出了新娘新郎官的结婚喜服的与众不同,她跟姐妹们比了个大拇指:“咱青水嫁了个大户人家。”
“真有钱!”
仪式结束后,服务生次第端上来的菜肴更是一大特色。光是主菜就能令人眼花缭乱,再也分不出心神想别的事了。钓鱼台国宾酒店的宫廷菜做得一流,味道正宗。
精心熬制的佛跳墙,每一滴汤汁都飘着酒香,蕴含着山珍海货的精华,炖得烂而不腐,香浓味美,让人回味无穷。
蚝皇青底鲍,蚝汁味鲜美,素有“桌上黄金”之称的鲍鱼,肉质细嫩;富贵龙虾脆而酥香诱人,虾身炸得金黄,肉质弹牙紧致;鱼翅全家福,鱼翅滑嫩如粉丝,
更有虫草花狮子头、玛瑙鱼圆、油浸脆皮鱼。点心类水晶虾饺、萝卜丝饼、豌豆黄、蜜麻花、奶油炸糕,种类繁多,让人吃到过瘾。
潘丽娟呲溜呲溜地吮着鱼翅,夹着油焖大虾吃,最后喝一口佛跳墙,感觉人生都美满了。她啧啧称奇地道:“这些菜好好吃。”
好吃得能让人哭出来,要不是肚子已经撑了,否则她还能继续吃下去。
余诗说:“瞧你这幅傻样,以后咱的冰箱弄出来,等咱自己挣了钱也来这里吃一顿。”
任盈盈用力地咳嗽了一声,微笑地提醒着姐妹们:“这个酒店平时多是用来接待外国元首、重要人物,想吃还有些困难。”
……
婚宴还没结束,叶青水就被送回了新宅子。
这里是他们以后的新家,屋子里点了一对婴儿臂粗的喜烛,除此之外还点亮了几盏明灯,暖黄的灯光十分温暖,动人。
谢庭玉跟着闹洞房的人一起回来,看在新郎大病初愈的份上,洞房也没怎么闹得起来。
谢庭玉松了一口气,等人散完后郑重地掀下了新娘的红盖头,烛火隐约地跳动,红盖头下新娘子面颊漾着微微的红意。
果然还是中式婚礼更动人,繁复的礼节令人更有归属感,红盖头下掩盖不住的含蓄柔美,此刻令谢庭玉的心为之触动,心旌摇荡。
他慢慢地取过了媳妇手里大红的绣球,替她拆下了沉重的凤冠,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嫁衣喜服。他温柔地说:“等我一会,我很快回来。”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
叶青水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们今天才刚刚结婚。”
他傻得像愣头青似的,即便他们已经有过了肌肤之亲,连孩子都有了俩,
叶青水在等待的时间里,吃了一碗佛跳墙。
等到晚上九点,谢庭玉才送走了客人,回到新房。
两个宝宝今天被叶妈和谢奶奶照顾着,新房里只有年轻的夫妻俩,没有了奶香味、也没有婴儿半夜吵嚷的哭闹声。
叶青水被这新婚的氛围感染得都徒生了几分“新媳妇”的错觉。
谢庭玉笑容灼灼,红色的喜服衬得他更清隽雅致,他用着专注的目光看着叶青水。
叶青水被看得有些躁动。
他吻了吻她,细碎的月光在床前铺就了一地。
“今天欢喜不欢喜?”
“我们睡吧。”
他搂着她,一件件地脱下了繁重的衣物。
春光融融,喜烛流泪到天明
……
盛夏,不到六点天就大亮了。
叶青水浑身都酸痛,回忆起昨夜的甜蜜和迷乱,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庭玉见媳妇醒来了,弯下腰来亲了亲还在被窝里的她。
他把热腾腾的豆浆、汤面盛出来,隔着瓷碗用井水散热。
男人脸上的笑容就像九点钟的太阳,不灼人、却和煦温暖,“快漱漱口,来吃饭。”
“吃完了我带你看看咱们的新家。”
叶青水漱完口,吃上了男人亲手做的早餐。这两年来,他的厨艺越来越好了,面汤做得清润爽口,荷包蛋嫩嫩的能流出溏心。
谢庭玉用手蒙住了媳妇的眼,牵着她来到了第一间房。
“这是咱们的书房,你喜欢在阳光灿烂的日子看书,这间屋子的窗很大;你喜欢听风吹过树叶哗哗响的声音。于是我在院子里栽了一棵玉兰。”
盛夏,玉兰花次第开了,拥有着浓烈的香气。叶青水昨夜就闻到了。
她点点头。
谢庭玉又带着她来到了下一间房,“这是咱们的孩子住的地方,外边有秋千,里面有他们小马扎,以后你可以在院子里荡着秋千,看孩子们骑小马扎。屋子里还有很多玩具,都是我一件件淘回来的。等他们长大了可以一块玩。”
叶青水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头。
谢庭玉牵着她继续往下走,“这是阿娘住的地方,门前有一块菜圃,一块花圃,以后她想种菜就种菜,想种花就种花。”
叶青水脑子里浮现起了两块不大的地,唇角弯起。
别说,阿娘还真的喜欢打理一块地,闲来料理农事。种种菜、养养花,他真的很用心。
“这里是留给奶奶和爷爷的,爷爷喜欢下棋,奶奶喜欢养鸟,我在树下做了一块石头棋盘,闲来无事时,咱们可以和爷爷切磋棋艺。”
谢庭玉亲了亲媳妇,带着她依次逛了厨房、浴室、卫生间。
他最后说:“你喜欢在春天的时候采茶花,夏天的时候到树下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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