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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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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一杯后,他又冲石宽磊发火:“石头,都是你,刚才我犯浑,你怎么不顺手给我两耳刮子?你也罚酒,陪我一起。”
  石宽磊无奈地朝他翻了翻白眼。
  这时,巩珍珠轻轻扯着易欢的手臂,“欢欢,我想去看看时唯一醒了没有,你陪我一起去。”
  易欢点头,对酒席上的三个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我们去看看唯一。”
  出了门,巩珍珠便拽着易欢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什么去看看时唯一当然是借口。
  易欢走到外面,身子往墙边一靠,头靠着墙,大口地呼气。
  巩珍珠上下打量她:“易欢,我感觉你有事瞒我。”
  易欢问:“你指哪方面的事?”
  “所以你还不止瞒了我一件事?”巩珍珠气得撇了撇嘴。
  易欢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天空,“想问什么就问。”
  “你和那个什么沈总是什么关系?”
  “不是说了么,同学啊。”
  “真的是同学?”巩珍珠一万个不信,“你明明跟我是同学。”
  易欢解释道:“因为我上过两个大学。和你一起读的那个,是我的第二个大学,我考上之后直接跳级的。”
  巩珍珠:“啊?你真没逗我?大学还能跳级?”
  “就你这智商,逗你有啥乐子?”易欢笑着调侃她。
  巩珍珠:“……”
  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地上。
  易欢往前走几步,脚尖踩着阳光。
  她扭头,对巩珍珠笑着说:“下午有空吗?陪我去看看我弟吧。”
  巩珍珠点头,说:“欢欢,我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易欢笑而不语。
  刚认识巩珍珠那会儿,易欢就听到她这么评价自己的。
  那时候,她不敢讲自己的故事。
  现在,她终于空了下来,了无牵挂。
  是该翻翻旧帐,算算旧仇了。

☆、第 21 章

  易欢原本就又瘦又白。
  她今天穿的这套衣服衬得她更瘦更白。
  巩珍珠看了一会; 十分惭愧地低头捏了捏自己的肚子。咦,这层赘肉她自己都嫌弃,她忍不住问易欢:“欢欢; 你怎么能一直这么瘦啊?我现在晚上都不怎么吃饭; 为什么老是觉得肚子上肉越来越多?”
  她伸手量了量自己的腰,又忍不住走上前,试着量了一下易欢的腰。
  易欢笑着打开她的手; “别量了; 再量我也是一尺七的小蛮腰。”
  “一尺七!妖精啊你!”巩珍珠瞪圆双眼,“你看我眼睛,里面充满了嫉妒的火焰; 马上就要喷出来烧死你了。”
  易欢伸手捏捏她的脸; 道:“脸上有点肉挺好的。”
  见巩珍珠一脸愁容,她又补充了一句:“况且圆润硕大的珍珠才算是上品。”
  巩珍珠冷哼了一声:“真讨厌; 我要是能有你这么瘦就好了。你快告诉我怎么保持的?”
  “怎么保持的啊……”易欢仰头看了看天,“心里装点事,很容易就瘦下来了。”她伸手拍拍巩珍珠的肩膀,“你心宽; 所以……”
  “闭嘴。”巩珍珠面无表情; “不许说那两个字。”
  易欢忍着笑咽下了“体胖”二字。
  过了几秒钟,她说:“我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儿太瘦了。”
  昨晚和沈霃宽那什么结束之后,她甚至觉得骨头都被弄疼了。
  巩珍珠没好气地跟了一句:“刚认识你的时候; 就觉得你充满神秘感。熟悉之后才觉得好点。”
  她偏过头; 打量易欢;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自己初见易欢的画面。
  她们寝室早就接到辅导员通知,说这学期她们寝室要搬进来一位转专业来的新同学。
  不过一直等到开学两个月后,快要期中考的时候,此人才现出庐山真面目。
  那天是周三下午,她们专业没课,都窝在寝室里玩。
  易欢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着一个双肩包,手里抱着两摞书,用脚踢了踢门。
  是巩珍珠开的门。
  一眼看上去,易欢有种生人勿近的清冷气质。
  她走进寝室里,面对寝室里三位女生的打量目光,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嗨。”
  然后她就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床位前停下。
  因为她长时间未现身,大家都以为此人不会搬来住的,而且平时上课也没见多个人,所以属于她的桌子上柜子里床上,都摆满了寝室里另外三位同学的东西,什么化妆品,吹风机,卷发棒,零食,淘宝上买来的不想穿的衣服,等等。
  然后,巩珍珠和同学们就听到易欢开口又说了一句话:“这些都是谁的东西,麻烦现在拿走,我要放东西。”
  三个人恍若大梦初醒,纷纷上前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巩珍珠小声地解释了一句:“都以为你不来了,真的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故意的。”
  “没事。”易欢说了那天的第三句话,然后扭头对巩珍珠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当时巩珍珠的脑海里只冒出了两个字:好看。
  易欢那天晚上,就说了这三句话,而后,她就是沉默地忙碌自己的事。
  擦桌子,铺床,把书本一个个整齐地摆放来桌上。
  再后来,她就去洗漱,换了身睡衣,然后打开自己的小台灯,开始看书,一直看到熄灯。
  当晚,她们寝室三个人都被易欢冷冰冰的神情和语气吓住了。
  连每回的熄灯后的寝室卧谈会也没进行。
  后来三个人经常在一起讨论易欢,讨论出了诸多负面的评价。
  每次另外两位室友发挥无尽的想象力,一起猜测易欢不在学校这段时间里可能是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时候,巩珍珠总是不愿意附和。
  易欢充满神秘感。
  平时她几乎不住学校,只有考试前才会在学校认真复习。
  前两个月的课她都没参加,后面的专业课倒是都按时来的,不过人还是一直很冷淡,对谁都算不上热情。
  班上好多男生,甚至包括同专业的隔壁班男生,都会找巩珍珠以及巩珍珠室友打探易欢这个人。
  人们总是对陌生以及未知充满好奇。
  巩珍珠也是。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得知了原因,从此对易欢肃然起敬,再也不跟室友们一起黑易欢。
  再后来,她因为学车,意外地和易欢就成了好朋友。
  易欢的生活很简单,连男朋友都没有,晚上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家,要么就是在学校图书馆,根本不可能是原先大家猜测的那样。
  想到这儿,巩珍珠对易欢道:“欢欢,你当时在我们寝室,就是朵奇葩。”
  “我姑且当这是褒义词。”
  “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
  “走吧。”易欢打断了巩珍珠即将出口的煽情话语,“去看看时唯一。”
  “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小嘴一张,蹦出两个字,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易欢道,“现实点,少煽情。”
  巩珍珠郁闷:“看什么时唯一啊。我刚才就是顺口一说而已……”
  易欢道:“我心情好。”
  被人护着,心情真好。
  她确实不擅饮酒。
  当年,她在第一所大学里风光的时候,也曾参加过许多酒会。
  沈霃宽从未让她沾过一滴酒。
  他总是能找到让人无法拒绝借口替她挡下任何酒。
  那是,沈霃宽对她解释着:“我担心你喝醉后撒酒疯。”
  她则是十分不要脸地回敬了一句:“我喝醉后才不会撒酒疯,只会美得让你们男人发疯。”
  明知道她只是在开玩笑,沈霃宽却还是认真地捧着她脸,一边吻她一边说:“我家欢宝儿的醉态,还是留给我一个人欣赏好了。”
  他说:“我也愿意为你发疯。”
  现在回想起这些话,易欢仍旧觉得浑身麻酥酥的。
  也不知道当年两个人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死人的话的。
  不过,话虽肉麻,听在耳中,心里仍旧是感动的。
  她小声地在心里念叨着:就容我在这小小的感动里多沉浸一会儿吧。
  当她越过长廊,走到vip茶室,看到沙发上休息的时唯一时,她从这微妙的情绪中抽离开。
  时唯一已经醒了,此刻正窝在沙发一角。
  她把头垫在自己的膝盖上,手里拿着手机,神情寥落。
  不知是不是芷园廖老板的醒酒茶起了作用,她看起来好了很多。
  时唯一看到易欢和巩珍珠,忙放下手机,笑着打招呼:“嗨。”
  易欢问道:“你好点没有?”
  时唯一点头:“好多了。”她不好意思地挠头,“今天正是丢大脸啦。”
  易欢道:“那个酒的度数太高了,换我也受不了。”
  “嗯。”时唯一问,“我哥和霃宽他们是不是还在喝呢?”
  易欢道:“估计还在喝酒,边喝边聊呗,可能要一阵子了。”
  听到易欢这句话,再想起自己敬的那杯别有目的的酒被沈霃宽不动声色地拒了,时唯一脸上的寥落神情更深一分,微微低了头。

☆、第 22 章

  易欢环顾茶室; 发现这间茶室的装饰很别致,现代风中带着些古典诗意。
  整个配套都是浅茶色为主,搭配薄荷绿色的瓷碗。
  主体墙上错落地挂着三幅仿的唐朝仕女图。
  下面的长沙发是红木框的; 沙发布和仕女图色调相近; 地毯也是浅茶色,踩上去软软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易欢的目光落在了三幅唐朝仕女图上; 尤其是中间那副; 模仿的是唐朝周昉的某一幅画。
  衣着华丽的贵妇梳着高髻,手里拿着一根逗狗棒,旁边一只可爱的小狗吐着舌头; 被逗的跳起来; 追着逗狗棒末端的流苏穗子。
  易欢打量完这幅画,低头想了一会儿; 忍不住发出一声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冷笑。
  她收回视线,端起自己桌前的茶盏,饮了一口茶。
  她知道时唯一情绪不太好,而自己身份尴尬; 不太适合充当她的情绪调节器; 便说:“既然你现在好多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她起身,示意巩珍珠跟自己一起离开。
  结果才刚转身; 就听到时唯一着急的喊了一句:“等等。”
  易欢回首。
  “易欢。”时唯一仰头看着易欢; “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易欢指了指自己。
  时唯一道:“我哥让司机来接我; 可我不想坐司机的车。我哥的司机冷冰冰的,看着就让人讨厌。”
  易欢托腮,若有所思地说:“那热乎乎的我如果推辞了是不是不太好呢?”
  巩珍珠听了,忍不住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易欢竟然敢说自己热乎乎,还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呀。她是忘了自己冷若冰山的那两年了?
  时唯一站起来,扶着沙发边缘,道:“易欢,其实……其实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啦,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是挺不方便的,下午我还有事。”易欢扯着嘴角轻笑,“不过如果你家住的不远的话,我可以做一回您的司机。”她补充了一句,“当然,我开车真的不怎么样。”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时唯一道。
  易欢蹙额:有必要这么急吗?
  巩珍珠问易欢:“那我们要过去跟雅间里的几位说一声吗?”
  易欢瞅了瞅门外,道:“我看也许不用我们过去说。”
  芷园老板小廖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盘刚洗干净的水果。
  “二位也在?”小廖对易欢和巩珍珠打招呼,“唯一,我给你弄了点水果,如果嘴里没味儿的话,吃点水果。这些水果酒后吃都可以的。”
  易欢瞄了一眼,“对,解酒的同时还能去嘴里的酒气。”
  时唯一走到易欢旁边,小廖说:“廖姐,你不用忙活了,我这就回去。”
  小廖道:“路上堵车了,司机说还要过十来分钟才能到,不着急。”
  “你跟我哥说一声,就说易欢和珍珠一起送我回去,不用麻烦他的司机,回头让司机送他吧,我看他喝了好多酒。”时唯一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这样也不用耽误你招呼店里的生意。”
  小廖有些狐疑地看着易欢和巩珍珠:“可是我都跟你哥说过了,要把你安全送到家。要不,你自己去跟你哥说一声。”
  “我打电话跟我哥说一声就好。”时唯一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时兆伟。
  小廖不置可否地笑笑,心想也就几步路而已。
  电话接通后,时唯一简单跟时兆伟打了声招呼,时兆伟嘱托她回家后好好休息,哪里不舒服赶紧叫医生。
  时唯一收起手机,对易欢说:“好了,我们走吧。”
  巩珍珠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欢欢,我们的包还在雅间里。”
  易欢道:“对啊,我驾照还在包里。”她面露无奈,“看来还得过去一趟。”
  瞧着时唯一弱不禁风像是随时能再倒下的样子,易欢让她们在车前等自己,她自己一个人过去拿包就好。
  刚巧巩珍珠也不太像回到那里,总觉得里面气氛怪异,那个时兆伟骨子里透出的凶神恶煞也让她觉得害怕。
  易欢走到拐角处,发现雅间门口站着几个人,时兆伟正杵在门口,脸对着雅间门里,似乎是在给介绍这几个人给沈霃宽认识。她在原地徘徊,想了又想,决定不过去拿了。她还没摸清时兆伟的底,最好不要频繁露脸了,省得真的激怒了时兆伟。
  做了决定后,易欢掏出衣兜里的手机,给沈霃宽拨了个电话。
  沈霃宽接起电话,微微挑眉:“嗯?”
  “我在走廊的拐角处,准备回去了。”
  “好。”沈霃宽扬起嘴角,看了一眼正和时兆伟讲话的石宽磊,“我知道了。”
  “所以……”易欢捏着手机,抬头看了看依旧在门口的那几个人,“想请你帮个忙。”
  “愿为代劳。”沈霃宽心想,最好是让他带句话给石宽磊,最好是说俩人不合适这样的话。
  易欢道:“把我和巩珍珠的包拿给我,就在放你外套的那个柜子旁的包架子里。”
  沈霃宽:“……好,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沈霃宽有些郁闷地收了手机,站了起来。
  时兆伟见势,赶紧走过去问:“沈总怎么了?这是要走?酒没尽兴,怎么能走!”
  沈霃宽道:“有事,我出去一下。”
  “什么事,我陪你去。”时兆伟自告奋勇,“这里我熟,去哪儿我闭着眼都摸得到。”
  沈霃宽想,我又不是要去洗手间,就算要去也不是找不到路。他拒绝道:“小事,你们先聊,马上回来。”
  时兆伟知道沈霃宽说了回来,就肯定会回来,于是安心地松开了拉着沈霃宽胳膊的手。
  沈霃宽走到衣柜处,拿出易欢和巩珍珠的包,走了出去。
  门口那几个人毕恭毕敬,纷纷目送他朝易欢走去。
  易欢见他过来,早早就伸出手,等着沈霃宽把包交到她手上。
  沈霃宽走到她旁边,却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心,然后朝前一步,反手握住她的手,拽着她就绕到拐角另一边。
  墙完美地挡住了门口那些人的视线,包括时兆伟以及也走到门口观望的石宽磊。
  石宽磊脸色潮红,此刻已是微醉。
  时兆伟面带微笑地拍着石宽磊的肩膀,说:“兄弟,话呢,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体会吧。”说完,他招呼门口的人都进来坐下。
  这边,沈霃宽将易欢禁锢在自己墙边,低着头,冲她脸上呼气。
  易欢别开脸,嫌弃地说:“哎,一嘴酒气,真难闻。你要喝多少才算完?”
  沈霃宽笑问:“难闻吗?”
  易欢点头:“当然,熏死我了,你再呼两口气,我就跟着醉了。”她想,我酒量一杯,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霃宽还是不听话地哈出了一口气,自己也用鼻子嗅了嗅,颇为赞同地说:“酒味确实大了点,一点都没有你香。”他再次低头,盯着易欢的眼睛,似乎有话要说。
  易欢被他盯着心虚,移开目光,说:“沈总你这样把我按住墙边意欲为何啊?不觉得不太合适吗?”
  沈霃宽微微眯眼,威胁地欺近过来:“沈总?”
  “包给我。”易欢仰起头,并不怕他的威胁,反而语气很强硬地威胁沈霃宽,“大庭广众的,沈总您注意点影响啦。就算你不怕影响不好,我还怕呢。”
  说完她还哼了一声。
  然后她就被沈霃宽按住墙上吻了半天。
  她的威胁不仅毫无作用,反而触发了沈霃宽的占有欲。
  她真是后悔不已。
  早知道就不要用挑衅的语气跟沈霃宽说话了。
  沈霃宽用行动告诉易欢,自己到底意欲所在。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易欢,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问易欢:“吃饱没有?”
  易欢道:“已经撑着了。你再亲我,我就吐出来,全吐你身上。”
  沈霃宽手指摩挲这她的脸颊,道:“又不是没吐过。”
  “……”易欢躲开他的手,“我真的要走了,下午还有事。”
  “什么事?”
  “无可奉告。”
  “那我能去找你吗?”沈霃宽揽住她的腰,不愿意松开她。
  易欢重申:“我说了下午有事。”
  “我是说晚上去找你。”
  易欢:“……”
  沈霃宽笑着把包挂在她肩上,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不许跟别的人鬼混,更不许再弄什么相亲。”
  “哦,我从来不鬼混。”易欢笑了笑,心道,你猜我会听你的吗?
  “那我过去了。”沈霃宽我这她的手,脚还黏在原地,依依不舍。
  易欢看着他眼里的绵绵情意,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嘱托了一句:“十几万块一瓶的酒,你悠着点喝。酒喝多了伤身。”说完,脸色浮起一层红晕。
  “嗯,我知道。”沈霃宽抬手摸着她的眉眼,发自内心的喜悦在眼底漾开,连说话的声音都温柔无比。
  他告诉易欢:“路上当心,晚上等我。”
  易欢挣脱手,拿着包低头快步离开。
  她在心里腹诽,沈霃宽真是有毒的人,老想害自己偏离她设定好的轨道。

☆、第 23 章

  走到约定好的地方; 易欢看到时唯一已经在车里了,且是坐在了后排,而巩珍珠站在车旁等她。她微微抿唇; 真逗; 居然还真把自己当司机了?
  这时她又发现巩珍珠脸色不太对,还没张口问怎么回事,就见巩珍珠轻咳一声; 凑到她耳边轻声提醒了一句:“都看到了。”
  易欢愣了一下; 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问题是:都看到什么了?
  巩珍珠朝着坐在车里的时唯一努嘴。
  易欢恍然大悟,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对巩珍珠露出一个我也很无奈的笑容。
  沈霃宽非要赖皮地跟她腻歪一会儿; 她能怎么办呀。
  巩珍珠拉着易欢往一旁走了几步; 撸起袖子,给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掐痕; 瞪着眼睛,夸张地说:“好好的一人,看到沈总跟你亲昵,情绪瞬间奔溃; 哭得是泣不成声; 还差点把我胳膊掐废掉。”
  她瞥了一眼车里的时唯一,抱怨道:“疼得我都快咬碎牙床了。幸好我后面抽出了手,不然我也得跟着泪流满面。”
  之前; 她们在车旁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易欢出来。巩珍珠就担心易欢是不是又被拦住; 又要被灌酒; 就对时唯一说自己先过去看看。时唯一听后,也表示一起过去看看吧。
  谁也没想到,刚走过去就远远看到走廊拐角处有两个人。
  沈霃宽暧昧地拽着易欢的手,还来了个壁咚,动作流畅得仿佛对易欢做过很多次。
  巩珍珠看了不止想流口水,都想流鼻血了。
  时唯一就在那个时候脸色开始不对的。
  她拽着巩珍珠的手臂,站在原地不动。
  紧接着两个人就围观了沈总强吻易欢的全过程。
  反正在巩珍珠看来,是沈总强吻了易欢,因为易欢一开始明显有躲避,至于后来为什么没躲,她归结为沈总的颜好,外加来势汹汹,易欢无从招架。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她那颗尘封已久的少女心都被唤醒了,可想回家抱着老公撒娇了。
  巩珍珠一开始也只是全身心关注走廊里两位,没注意到此刻时唯一已经泪流满脸了,还是自己胳膊给掐疼了才扭头发现的。
  当时,时唯一用力咬着自己的胳膊,泪水跟水龙头一样,哗啦啦从眼眶里流出来,哭得极其伤心,却努力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巩珍珠的恋爱经历很简单,和老公王辉亮是高中时认识的,两情相悦,经历大学四年恋爱后结婚,几乎没怎么因为感情上的事痛哭流涕过,所以面对时唯一这个突发状况,她……有点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看着时唯一哭得如此伤情,她不忍心了,拍着时唯一的肩膀,问:“还要过去吗?”
  时唯一摇头,她怎么敢以这个形象出现在沈霃宽跟前啊,人一哭就会变丑的。
  巩珍珠只能说:“那我们去车里等好了。”
  后来时唯一就钻进了车里,趴在车椅上暗自神伤。
  在易欢回来之前,她似乎停止了哭泣,正在调整情绪。
  巩珍珠再怎么后知后觉,也看明白了易欢和沈总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同寻常。
  她脑子里又冒出易欢那天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什么“不想让女朋友尴尬”之类的话,越想越担心易欢,忍不住问道:“欢欢,你不是说你和沈总是同学吗?”
  “本来就是同学。”易欢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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