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别两宽-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脑子里又冒出易欢那天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什么“不想让女朋友尴尬”之类的话,越想越担心易欢,忍不住问道:“欢欢,你不是说你和沈总是同学吗?”
  “本来就是同学。”易欢面不改色地说。
  “那你们刚才那个是?”巩珍珠指了指她的嘴巴,“你自己照照镜子,嘴唇都被嘬肿了。”巩珍珠啧啧叹息,“天啊,我真是不该把石宽磊介绍给你。”
  回头要是被她领导知道,她指不定要挨教育。
  易欢抬手摸了摸嘴巴,刚才她觉得两个人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啊,难道真的亲了很长时间?
  “易欢,那个沈总跟她到底是不是……”巩珍珠面色难堪地指了指车里坐着的那位,“是不是那个关系?”
  易欢耸肩:“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跟沈总那什么……”
  巩珍珠还想继续问易欢的,不过时唯一摇下了车窗,露出一张美丽无害的单纯面孔,面带笑容地问易欢:“你们在外面聊什么呢?”
  巩珍珠吃惊地看着她。
  易欢也吃惊,就时唯一目前的表情语气,完全看不出她方才大哭过啊。
  “上车啦。”时唯一语气温柔地冲易欢招了招手。
  巩珍珠小声嘀咕:“要死,这是什么人啦!她是怎么做到的?欢欢,我刚才讲的话真的没有夸张。”
  易欢嗯了一声,道:“珍珠,你也坐后排。”
  “啊?”
  易欢挤眉弄眼,不正经道:“我怕她拿刀捅我,你替我看着点。”
  巩珍珠扶额,道:“……要不要说得这么夸张!”
  巩珍珠家的车今天上午被她老公王辉亮开去保养了,所以她这次也是坐地铁来的。想到一会还要陪易欢去看望易欢的弟弟,便答应了易欢的提议。
  反正她这一刻也没啥事。
  车子驶出芷园大门的时候,时兆伟的司机才开着车进来。
  易欢侧目看到了时兆伟的司机,猛地踩下了刹车。好在车子刚刚起步,后排的时唯一和巩珍珠并没有过多感觉。
  时兆伟的司机没有发现易欢她们,他已经从时兆伟哪里得到了指使,知道自己不用来接时小姐,所以看到时唯一的车并没有做过多停留。他来是刚好还有件重要的事要禀告给时兆伟,他不敢耽搁太久,径直开车进去。
  而跟着时兆伟的另一辆车却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和易欢和巩珍珠都有过一面之缘。
  他便是之前去医院接时唯一的人,也是沈霃宽说过的陈韶关。
  陈韶关停下车,想问时唯一怎么回事。
  时唯一对易欢道:“我现在不想见他。”
  时唯一之所以急着离开就是因为方才酒醒后,耐不住寂寞撩了撩陈韶关,她想试探沈霃宽,并且小小地警告他自己也并非无人珍惜的。只是没多久,她就后悔自己这么做。
  她怕再经历一次失望。
  其实她也知道答案是什么,她只是想不明白。
  易欢对陈韶关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发动了车子。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之中,很快消失在芷园面前。
  路上是有一点堵。
  多雨的春天难得好时光,今天天气很好,许多有车一族会带着一家老小去郊区春游,看看桃花樱花什么的。
  易欢觉得无聊,动作娴熟地打开电台。
  电台里正在直播实时路况,提醒司机们注意绕行。
  她抬眸,瞧了一眼后视镜,问道:“唯一,你家住哪儿?”
  “在凤凰湾。”时唯一坐直身体,语气亲和,“你打开导航,不难找的。”
  两年前,时兆伟就替时唯一在帝景园买了栋四百多平的大平层。
  不过她目前还是和父母住在市区里的凤凰湾别墅。
  凤凰湾距离沈霃宽的父母家很近,她和沈母崔玉盈关系一直不错,这也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在易欢面前展示的资本。
  易欢道:“凤凰湾啊,听过,应该找得到。”
  巩珍珠也听说过凤凰湾,据说住在那儿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凤凰湾别墅是近十年前来批下来的唯一的市区内别墅住宅。三年前落成之时,就被各地的土豪们抢购一空。
  几年前就传闻说住那儿是地位的象征。
  易欢听后,只想嗤之以鼻。
  上了高架后,堵车情况稍微好了点。
  驶入凤凰湾别墅的那条大道,车况明显转好。
  快到的时候,时唯一问易欢:“要不要我家坐坐吧?”她怕易欢拒绝,“我想跟你聊聊天。”
  巩珍珠怕易欢尴尬,也怕两人进了时唯一家门后出点什么事,便替易欢挡了时唯一的邀请:“那个,下午我和易欢要去看个朋友。”
  易欢也说:“今天时间来不及,下次吧。”
  当了一回司机,她可不想再当一回陪聊的。
  车子在时唯一家门口停下。
  时唯一叹了口气,开门下车,巩珍珠也跟着下车。
  易欢正想问时唯一是否她自己把车停进去时,就见时唯一拉开前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巩珍珠站在车外,想了想,决定往后站站,离远点保平安。她总觉得车内的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易欢的别样之处她大学之时就领教过了,至于刚认识的时唯一,她想说此人也是个怪胎。
  前一秒哭得梨花带雨,后一秒笑靥如花,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切换自如的,反正她巩珍珠学不来这招。
  车内,易欢托腮,侧过头打量时唯一。
  时唯一正了正色,“有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否则,我这些天都会睡不着觉。”
  “如果是关于沈霃宽的话,我的回答和之前一样。”易欢友善地提醒她。
  她真想劝劝时唯一,好好珍惜她千金大小姐的日子,大好时光不值得为一个男人伤风悲月。
  时唯一当然不理解易欢,双手交替在一起,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你们的关系明明不是你说的那样。”
  易欢收回视线,看着前方,双手握紧方向盘,说:“既然如此,就不要相信别人说的,相信你的自己感觉。”就算是时唯一非逼问她再说一次,她也只会说自己和沈霃宽是同学。
  时唯一嗫嚅着:“我的感觉……”她用力咬着嘴唇,“我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
  这感觉太难受了。
  易欢笑了笑,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语气淡淡地问:“那我是不是真的打扰到你们了?”
  “是我高看自己了。”时唯一面对易欢的笑脸,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还是没忍住。
  易欢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安慰之语。
  “易欢,你现在应该在心里嘲笑我吧。我家人,我朋友,都以为我是他正牌女友,其实……”时唯一吸着鼻涕,“其实他从来不是我男朋友,都是我故意装出来的。”
  “为什么要嘲笑你?”易欢道,“你很有勇气,我佩服你的勇气。而且,你真的很漂亮,喜欢你的人不会少。”
  反正如今的她是做不到为了爱情什么都不顾。
  时唯一嗫嚅道:“可我只在乎他。”
  易欢见她样子确实挺伤心的,掏出包里的纸巾,递给她:“我不喜欢评价别人的感情。”
  时唯一抽泣着,接过纸巾,一边擦眼泪一边问易欢:“难道你不在乎他?多少人想跟他攀上关系啊。你这么穷的一个人,要是你被她照顾一段时间,你的生活品质都会跟现在不一样。”
  易欢内心感叹:穷怎么啦,穷又不可耻,我穷,可是我很努力啊。
  她真想告诉时唯一,当年她过着挥金如土的日子的时候,你们时家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为生计奔波。
  她有些不想和时唯一继续这个话题,撇了撇嘴说:“对你来说,我在不在乎并不重要,您分分钟就把我给比下去了。”她咧嘴笑了笑,补充道,“重要的是沈总看起来挺在乎我的。”
  时唯一觉得自己的心又被易欢狠狠地扎了一刀。

☆、第 24 章

  于是; 听到易欢那句话后,时唯一又大声哭了出来。
  易欢怔怔地看着她,耳边全是她的哭声; 被吵得头疼。
  她无奈地揉了揉手指; 这剧情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时唯一原来是这样的人吗?真的需要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委屈吗?
  这完全是脆弱又敏感小姑娘脾气。
  原以为时唯一也是聪明人,想不到她的聪明只是表象。
  也有可能是面对某些事的时候,她才会聪明。
  时唯一用纸巾捂住鼻子; 呜咽不停。过了好一会儿; 她擦干眼泪,擤了鼻涕,语气像个求糖果的小女孩一样软; “易欢; 可是你们……可是你们差距很大,你看不出来吗?”
  易欢装傻道:“啊; 差距?真爱面前还用考虑差距吗?”
  巩珍珠站在车外,看着时唯一又哭了起来,不禁替她感到惋惜。
  她时唯一还是不了解易欢啊,易欢这个人; 真的能面不改色地把你训成狗的。
  车内; 时唯一突然激动地抓着易欢的胳膊:“那我就一直守着他,一直守着,不行吗?”
  “当然行的; 你的感情世界; 你自己做主。”易欢鼓励她; “坚持兴许就是胜利。”
  “你不跟我抢?”时唯一抽泣着。
  易欢眨着双眼,“我祝福你,时唯一,会有守得云开的那一天。”
  真不想再说什么打击她的话了。
  时唯一道:“所以你是肯放过沈霃宽的?”
  易欢挑眉,语气里多了些不耐烦:“你都说了我这么穷,也没什么社会地位,哪里有资格说放过不放过。”
  时唯一此刻已经完全不顾易欢说了什么,自顾自地替易欢规划着:“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反正我哥有的是钱。你要是想找工作,我可以让我哥给你介绍,我哥的公司也很大,给你找个好工作不难的。”
  易欢伸手捏了捏眉心。
  时唯一似乎有那么一片点偏执。
  时唯一继续说:“你有什么需要,你跟我说。好不好?”
  易欢无奈地叹了口气,生硬地把话题扯开,说:“今天天气不错,你的车也不错,开起来挺舒服的。”
  时唯一却还是说:“你喜欢这个车吗?我送你。”
  易欢皱眉,用不满的眼神打量她。
  时唯一看到易欢的目光停在自己腕间的表上,有些迟疑。
  这个表是时兆伟送她的生日礼物,她非常喜欢这块表,也知道这块表很昂贵,是限量版,目前市面上已经没有同款的表了。
  她嗫嚅着解释:“这个表是我哥送我生日礼物……”
  “呵呵。”易欢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冷色,“时小姐,你先冷静一下。我任何没有想要你东西的意思,也不需要您提供工作或者资金。”
  她易欢不需要别人施舍,哪怕平时嘴上会说那些话,那也只是她表现出来的样子。
  属于她的东西,她会拿回来。
  时唯一陷在自己的悲痛里,根本感觉不到易欢的语气变了,依旧缠着易欢说:“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我给你介绍。你喜欢石头吗?我帮你催他,我让他和你结婚。”
  易欢身子侧倾,在时唯一耳边小声道:“我喜欢你,成不?”微微停顿,她说,“你可以闭嘴了吗?”
  时唯一被吓得顿时愣住了,屏住呼吸看着易欢。
  “下车了,小唯一。”易欢语气淡淡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戏谑。
  时唯一尴尬地伸手揉着哭红的眼睛,目光复杂地看着易欢,最后一脸委屈地打开车门下来。下车后她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易欢猛踩油门,车子瞬间驶出了百米之外。
  巩珍珠一脸愕然地看着远去的车子,愣道:“我们家欢欢这是不要我了?”
  时唯一听到这句话,表情更加惊骇了,呆呆地瞪着巩珍珠。
  巩珍珠心想,易欢你小混蛋要是敢开车走了就这么把我撂下让我一个人坐地铁回家,我回头就跟你绝交,以后再也不给我的狗吃你买的狗粮。
  这时,车又以很快的速度倒回来。
  一前一后,车停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易欢笑眯眯地探出头:“抱歉,我忘了,这不是我的车。”
  时唯一:“……”
  她再也不敢说,想要的话我送你这话了。
  易欢下车,对时唯一道:“车你自己开进去,我们走了。”
  时唯一道:“那个,易欢。”
  易欢不耐烦地回头:“又怎么了?”
  “那你是不喜欢霃宽的,是吗?”
  易欢无奈地扶额,走到时唯一身侧,语重心长地劝告她:“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吧。”
  也不知道她这是真傻还是假单纯。
  如果她易欢真的不喜欢沈霃宽,又怎么可能允许沈霃宽对她做出亲密举动?
  所以答案就是,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反正她今天是感觉到了,这时唯一跟她哥时兆伟完全不是一类人。
  感觉大概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强盗头子,有个真白莲花的妹妹。
  在去看望易欢弟弟的路上,巩珍珠好奇地打探:“你们在车里都聊什么了?我看她又哭了,你欺负她啦?”
  易欢“嘁”了一声,道:“大概是她喝醉了,情绪波动大。我性格这么好,不可能乱欺负人。”
  “咦!”巩珍珠不屑一顾,“拉倒吧你。”
  易欢欺负起人来,都是不动声色的。
  当年她们寝室里另外两位同学,最后被易欢吓得都不敢再寝室里多呆,做毕业论文那段时间两个人还特别正式地找易欢道歉,语气虔诚得可怕,生怕易欢会害得她们毕不了业。
  凤凰湾在市中心,附近好几条地铁,不过从别墅区里走到外面的地铁站还要走一段距离。
  进入地铁站后,时唯一拉着易欢,“去医院不是应该乘十号线吗?”
  易欢道:“不用乘十号线。”
  巩珍珠狐疑地看和她:“转院了?”
  易欢没说话,她带着巩珍珠乘坐十一号线,到长秀路站下车。
  巩珍珠跟着她走,越走越觉得去的方向不是医院,而是墓地——仙乐息园。
  巩珍珠惊问:“你弟弟他……走了?”
  “嗯。”易欢点头,“我把他安葬在这儿。”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一个月前。”易欢道,“我不想说。”
  有时候,总会想起医院里的那张病床,总觉得他还在。她多么喜欢弟弟能活过来啊,然而两年前医生就建议她放弃治疗,他已经脑死亡,基本就是个死人,不是植物人,根本不可能醒过来。
  可易欢咬了咬牙,还是坚持了两年。
  拖了这么久,易欢想他可能真的太累了,不愿意醒过来。
  每天靠着呼吸机营养液维持那仅存不多的生机,她也觉得残忍。
  拔了呼吸机后,理智和情感又是将她折磨得一夜没睡。
  两个人路过花店,易欢进去买了六束白菊。
  安葬弟弟的时候,她把父母的骨灰也一起陪同下葬了。另外三束菊花送给同样离去的宠物:一条名为傻蛋的雪纳瑞,一条名为六月的中华田园犬,和一只叫小黏糊狸花猫。
  雪耐瑞是弟弟出世时候,父母为他领养的。
  中华田园犬和狸花猫是她上中学时候捡到的,捡到的时候都生了病,后来在她的悉心照顾下,终于养好了,最为黏她。尤其是小黏糊,她出去旅游几天,回来后小黏糊能钻她怀里一直不出来。
  易欢把白菊放在墓穴前,深深鞠躬,“好好睡吧,没人能打扰到你们了。”
  墓穴前,她没有立碑。
  巩珍珠问:“你怎么也不立个碑?”
  “还没想好怎么立。”
  “……”
  “走吧,回去了。”
  巩珍珠追上易欢的脚步,“欢欢,你真坚强。”
  易欢古井无波:“傻子才沉湎过去。”
  她得活得好好的。
  只有如此,逝去的家人才会真正安息。
  “欢欢,我今天特别崇拜你。”巩珍珠道,“还是你最好看,时唯一比不上你。”
  性格魅力是种很玄的东西。
  易欢挑眉:“所以前两年你说崇拜我是假的?”
  巩珍珠打着哈哈,说:“那个,我崇拜归崇拜。不过你和沈总以及石宽磊的事怎么说?”
  易欢停下脚步。
  巩珍珠道:“如果你和石宽磊不好意思讲的话,要不我替你拒绝他?毕竟我是介绍人。”
  易欢问:“你觉得,我适合谁?”
  巩珍珠愣了一下,思索片刻,说:“我看他们两个都对你挺好的。不过我不太了解沈总,他具体是干嘛的?”
  易欢道:“他叫沈霃宽。”现在沈霃宽的公司具体涉及哪些方面,她也不知道。
  巩珍珠掏出手机,“我帮你搜搜看这个人,看看网上有没有黑历史。是哪个‘’,尘埃的尘?还是星辰的辰?”
  “雨字头,下面沈。”
  “好生僻的字。”巩珍珠碎碎念,“干嘛用这个字,小学时,应该很多同学叫不上来吧。”
  “高中生还有好多认不得的。”
  譬如那个江牧淮,大字不识的二混子,上高中了还不会写沈霃宽的名字。
  五分钟后,巩珍珠收起手机,表情严肃地问易欢:“确定沈总是网上写的那个沈霃宽吗?”
  “当然。”易欢笑了笑,“你觉得他怎么样?”
  “唔,我……我拒绝回答。”巩珍珠道,“欢姐,回头给抱大腿不?”
  易欢冲她翻白眼:“给你一巴掌要不要?”
  “嘻嘻,那我抱胳膊吧。”巩珍珠抱着易欢的胳膊不松开,“这个沈总干嘛不早点出现,这样你前两年也不用那么辛苦。”
  刚抱上易欢的胳膊没几秒,她手机就响了,是她老公王辉亮。
  通完电话后,巩珍珠道:“易欢,今晚我老公请客,我们去吃大餐。”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快五点,坐地铁过去的话,差不多刚好六点。”
  “你老公为什么请客吃饭?”
  “他说跳槽的事可能有眉目了,回头工资翻倍。”
  “正好,这顿饭算是你们给我践行。”易欢告诉巩珍珠,“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第 25 章

  江牧淮接到沈霃宽的时候; 发现他正倚在车旁,抱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走上前闻了闻; 皱眉道:“到底喝了多少?你们不要命啦?陈韶关没帮你挡着点?”
  沈霃宽收起手机; 说道:“我心情好。”
  中午的时候,易欢到底还是关心他的,担心他喝多了; 专门嘱托他少喝点。
  他就知道; 易欢就是嘴巴硬心肠软。
  “你心情好就把我叫过来当你司机?我今天晚上的约会全因为你泡汤了。”江牧淮心情可不好,他喋喋不休地开始抱怨,“我说宽哥你就不能花点钱; 请个司机呢?”
  这年头; 像你这个身价的人,都是前司机后保镖的。
  “请司机不要钱吗?”沈霃宽又摸出手机; 看看易欢有没有给她发消息。
  江牧淮道:“咱讲话凭点良心好不好,你看看你这几年都赚了多少了亿了!请个专职司机能花多点儿,还顶不了你们几瓶酒钱。”他嘀咕着,“抠死你算了!”
  沈霃宽咧嘴笑道:“我得存钱养家啊。”
  我家欢宝有多能花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养个后宫都绰绰有余。”
  沈霃宽笑而不语。
  “时兆伟那几个人呢?”江牧淮问。
  沈霃宽道:“都趴了。”其实他也没喝多少; 他喝一杯; 总会想法子叫别人喝三杯的。时兆伟一心想给他挖坑,还叫了那么多人过来,结果不也就那样。
  他现在很清醒; 并没有醉。
  而那个名字里也有个宽字的小律师; 醉得比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厉害。
  江牧淮摇了摇头; 拉开车门,随后两个人都坐进车里。
  江牧淮开着车子,问:“时兆伟几个意思,怎么会突然请你喝酒。”
  “他啊,也想拿那个项目。”沈霃宽道。
  “想拿项目还敢玩命劝你酒?”江牧淮不解,“我看他活腻了,下回你叫上我,看我灌趴他小子。要是看他妹妹人不错,早想收拾他了。”
  沈霃宽将车座调低,闭上眼睛,说:“他大概是想替他妹妹抱不平。”
  “哟,这么说,你真搞人家妹妹了?”
  “别胡说八道。”沈霃宽睁开眼睛,“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我跟小唯一,从来不是那种关系。”
  “对对,不是那种关系。”江牧淮拐着大弯,心道,瞎眼的,就知道认易欢。
  沈霃宽伸手拦住他:“别从这走,前面路口右转,去淮山路。”
  “去淮山路干嘛?”
  “嗯……”沈霃宽斟酌片刻,“去约会。”
  江牧淮嗤笑一声,“见易欢?”
  沈霃宽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说……”江牧淮瞧着他的模样,无奈地摇着头,说,“算了,我还是闭嘴吧。”
  过了一个红绿灯后,江牧淮还是忍不住问:“我知道你从未承认过小唯一,可是在我们圈里头,大家可都默认你和小唯一在谈恋爱。”
  沈霃宽道:“这个小唯一啊。”他叹了口气,“有些话我不方便说,毕竟涉及到别人家私事。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没有易欢,我跟她也不可能从朋友变成情人。”
  他对时唯一好,有诸多暂时不可与外人道的理由,而这所有的原因里,不包括爱情。
  江牧淮八卦地问:“哪些事不方便透露说?跟我也不能说吗?”
  沈霃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八卦。”
  这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