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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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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别人就会来搞你。坐着等死,可不是我易正远的风格。”
  时兆伟听出了他的画外音,呵呵直笑。
  易正远问:“时总怎么看?”
  时兆伟站了起来,摇着头,说:“缝都没找到,我不着急。”
  “我来找你,有两件事。这其一,是想探探您时总的态度。”易正远看着时兆伟,“时总若是不能放下偏见与我一道,那今日的话题就到此为止。”
  时兆伟道:“能赚钱,赚大钱,就是我的态度。”时兆伟抿唇,目光与易正远交汇,“其二是什么?”
  “这就是其二。”易正远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时兆伟。
  手机里存着一个人的照片。
  时兆伟眯起了眼。
  “这是我侄女。”易正远说,“不老实,不听话。”
  时兆伟将手机啪的一声放在桌上,“你侄女?”
  先前石宽磊说她是易家人,他只以为是易正远的女儿或者什么私生女。
  真是没想到啊!
  他感觉自己需要去和石头好好谈谈。
  “现在就是时机。”易正远说,“天时地利,什么都有。”
  时兆伟看完后,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问:“易总的意思是,就差我这人和?”
  “不知道时总意下如何。”易正远躺在沙发上,又端起茶,细细品味。
  时兆伟在茶室里来回踱着步。
  易正远安稳如泰山般地品着茶。
  外面的太阳越来越高。
  时兆伟突然问他:“你就不怕事情败落?”
  “我正经生意人,又不做坏事,有什么好怕的。”
  时兆伟问他:“你知道你侄女和沈霃宽的关系吗?”
  易正远摇头,“小沈总不是和你妹妹关系很好?”
  时兆伟啧啧两声,摇了摇头,“这事不妥。”
  易正远看着他的眼神,觉得今日两个人可能无法达成共识了。他笑着起身,“大周末的好天气,该出去见见太阳。”
  时兆伟站在窗口,目送易正远上了他的那辆黑色私家车。
  他说道:“这个易正远现在比我还狠啊!”
  他不由得想起几年前,易正远找到了他,问他想不想拿回他在时家本来该拥有的一切。
  当时的他,心狠,手段有,就是没资本,什么都被那自己的两兄弟垄断了,面对易正远给他画的大饼,他吊儿郎当地回了易正远一句:“谁他妈的不想一夜暴富。”
  当然,事情有些失控。
  易正远和他最后都只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部分,而非全部。
  当时,易正远骂他心太狠,他嫌弃易正远废物做不成大事。
  两人不欢而散。
  从此,时兆伟最讨厌易家人,也恨易家人。
  想不到今日,易正远居然敢来找他谈当年之事。
  当年,为了搞掉易正峰,他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然而易正远也预测对了一件事。事件平息后,易正远画给他的大病变成了现实,他一夜暴富。
  暴富到了不知道面对那么多钱该怎么合法处理的地步。
  时兆伟坐回沙发上,狠下了决心,“管她妈的知情不知情,这个易欢早点除掉早点安心。”
  不过,他不相信易正远。
  至少眼下,他绝对不会和易正远合作。
  易欢把车开到了合法飙车的无限速公路上。
  这时,刺青男所谓的哥们还没到。
  刺青男为了防止易欢开溜,非得等到他的哥们到了才肯开始。
  最后是沈霃宽的律师和刺青男的哥们一起到的。
  律师是加州最负盛名的欧朗先生,他是和罗德一起到的现场。
  刺青男的哥们中,有一个人觉得易欢熟悉,但是没敢认。
  罗德走上前,拍了拍刺青男的肩膀,说:“嘿,小伙,你可能不知道,你现在很能是惹了个大v麻烦。”
  刺青男道:“我只认车技。”
  “那你最好祈祷你的车技万无一失。”罗德对着刺青男无奈地耸肩。
  这时,沈霃宽还在劝易欢。
  “其实我车技很高的。”易欢自信道,“收拾他们这帮人,轻而易举。”
  “我知道你很会开车,可是易欢。”沈霃宽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告诉我,你都多久没正经跟别人比过了?”
  易欢诚实地说:“将近四年。”
  “你再想想,你现在的体质能有以前好吗?”
  易欢认真想了一阵子,说:“我只是瘦了,不是病了。”
  “如果你想开快车,我们自己开着玩,或者去比赛场地里。在这儿比,还是太危险了。”沈霃宽叹气道,“车开那么快能上天吗?真是不理解他们。”
  易欢睁大眼睛,看着沈霃宽:“霃霃……”
  沈霃宽不愿意易欢涉险,哪怕是当年两个人一起去蹦极,他也是确认好几次安全后才同意的。虽然在这里飙车合法,可高速行驶仍然是有危险的。
  他知道易欢的能力,可内心的担心根本无法控制住。
  看着夕阳下,易欢目光中的坚定,他忽然心软了。
  算了,就让她放松一次吧。
  她这三年,恐怕没有一天是过得轻松的。
  他亲了亲易欢的面颊:“好,我同意。但前提是,我也要在车上。”
  易欢笑了,“你可以系两条安全带吗?”
  为了安全起见,沈霃宽的律师欧朗先生还是紧急替他们申请了危险驾驶安全保险。
  而整条路,都在刺青男的哥们的协助下,给封住了。
  正式开比前,刺青男走到沈霃宽跟前,“如果我赢了,你那一拳头我也要讨回来。”
  易欢送给刺青男一个轻蔑的微笑。
  罗德在一旁当起了吆喝客,吹着口哨,说:“对的,欢,就要这个眼神,王之蔑视!”
  检查完车的整个状况后,易欢和沈霃宽坐进了车里。
  易欢道:“他的车我刚看了一眼,改装过,可是车身结构导致过弯路的时候不太稳,他每过一个弯路就会比我慢。”她稍稍预估了一下,“会慢两秒。”
  两秒,对于赛车来说,是个很夸张的数据。
  这人的改装风格一看就是新手,易欢真的不紧张。
  而沈霃宽的这台车,很适合今天的比赛。速度不会太慢,也不会太快。
  要赢这里的新手,不需要太快的速度。
  上车后的沈霃宽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担心,而是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比赛不到十分钟时间,我想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那是。”易欢骄傲地说着。
  随着裁判落下旗子,易欢和刺青男瞬间加速冲了出去。
  还没到第一个弯道,易欢就觉得没劲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霃宽的车太好了,刺青男足足比她慢了有三秒的距离,过完第一个弯道,又加了两秒。
  易欢看着时速表,问沈霃宽:“这车最快能有多块?”
  沈霃宽道:“不知道,我也没试过。”
  易欢深呼吸,踩下啦加速踏板,车子像风一样驶过第二个弯道。
  路上留下深深的漂移痕迹。
  跟在后面的刺青男呆住了,这样的弯道,就算把前面的车让给他开,他也不敢加速成这样。
  到第三个弯道的时候,易欢又向后面的刺青男秀了一手。
  过了弯道,她踩了刹车减速,等和刺青男并行时候,嘘了一声,说:“快想想怎么保住你的舌头。”
  说完,她再次刺青男将甩在身后。
  “你啊你。”沈霃宽无奈地笑了笑。
  刚才那一刻,她的表情真是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得意中带着些小骄傲。
  叫人又气又爱。
  易欢告诉沈霃宽:“可以开到300码。”
  刚才她试了一下,300码压力不大,车承受得住。
  这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比赛很快结束。
  刺青男垂头丧气地坐在车前,似乎对自己的整个人生都产生了怀疑。
  他的哥们之一安慰道:“他们的车太好,我们赢不了。”他看着沈霃宽的车,满眼羡慕,“尽管我们都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可事实就是这样。”
  刺青男指着前面:“你刚才看到她怎么过弯道的吗?”
  哥们点头,拍拍他的肩膀,道:“她的车居然都没翻,太没道理了。她该不会是职业车手吧?”哥们这时才发现他脸有点肿,像被人打了一拳,“你脸怎么了?被车门撞的?”
  刺青男低头,双手捂住了脸。
  这回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比完赛,道路也不再封闭。
  大家都将车停在了不妨碍道路的位置上。
  易欢和沈霃宽站在车旁,同律师和罗德交谈。
  欧朗律师还热心问询他们,是否要就他先前的多次侮辱性词语提起诉讼。
  易欢摇摇头,说:“算了。”
  这时,刺青男在他的哥们儿的陪同下,一起朝易欢走来。
  有几个人也想和易欢比,被沈霃宽无情拒绝。
  刺青男满脸歉意:“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个词侮辱您。”他又看着沈霃宽,“先生,请问您的太太,她……真的要拿走我的舌头吗?”
  “不要了,还是给你留着向上帝祷告吧。”易欢道。
  她转身上车,脚步轻快,姿势优雅。
  夕阳的最后一丝微光从她的脚底消失。
  沈霃宽看得出神。
  就是这样干净利落的背影,胜过了他见过的所有环肥燕瘦。

☆、第 35 章

  刺青男垂头丧气的说了一句:“祝你们好运。”
  他今天算是被狠狠地教育了一顿。
  失落的情绪占满了他的情绪。
  罗德走到他旁边; 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告诉他:“我从他们二位身上; 学到了一句话,就是永远都会有人比你强,这也是中国人常说人第一句话。”他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车上。
  “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易欢舒展手臂;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
  但那也足够了。
  她心满意足。
  沈霃宽道:“过来; 换我开。”
  “我刚开出点感觉。”易欢动作麻利地系好安全带; 说道; “乖,你听话; 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司机。”
  沈霃宽微微低头,唇角一勾:“乖?”
  是不是又要像以前那样; 把我当三岁小孩哄?
  易欢仰起头; 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行不?”
  “不行。”沈霃宽左手撑在车座上; 右手揽着她的腰,霸道而强势地告诉她,什么才是亲吻的正确姿势。
  易欢沉沦此间。
  几秒钟后; 她用余光瞥见罗德抱着一大捧小雏菊朝自己走了过来; 便抬手捶着沈霃宽的胸膛。
  沈霃宽意味未尽地松开她; 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脸颊:“下回要这样亲我才行。”
  “你快坐好。”易欢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示意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沈霃宽坐稳; 看着罗德手里的花,才想起自己今天跟他打听附近哪里有卖花的,要那种好看的小雏菊花,不要俗气的玫瑰啊什么的。
  于是罗德立即解读出他可能是要买花送给易欢。
  于是在沈霃宽跟他说完后,他就亲自开车去花店,挑选出上好的精品雏菊花。也是巧了,他刚把花买好放入后备箱,便又收到沈霃宽请他帮忙找律师的事。
  他猜测沈霃宽和易欢两个人这周末可能是打算出去度假的,便把后备箱里的花拿出来。
  “宽,你要的花。”他说。
  罗德举起这一大捧花白色粉色大红色的雏菊花,挡住了他大半个身体,配上他壮士的胳膊黑色眼镜和大络腮胡,样子颇为好笑,
  “好看不?”罗德开心地展示,“我也车里还有一大束,回头送给我太太和女儿。她们一定喜欢极了。”他对着沈霃宽挤眉弄眼,“周末愉快,好好享受哦。”
  沈霃宽接过花,他看着怀里的一大捧花,不知为何,竟感觉到了一丝尴尬。
  这怎么和他预想的结果完全不一样,好像……一点都不浪漫的样子。
  易欢忍不住笑出声:“你什么时候让罗德代买的?”
  沈霃宽把花又转送到易欢手中,“下午出发的时候。”
  这么一大束精心搭配修剪过的雏菊花,远比先前意大利裔的老伯送给她的那束美。
  易欢接过花,甜甜地笑着,她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赞美之词,便发现不远处有情况不对劲。
  有辆车急速往这边开过来。
  像是开足了马力,且失去控制。
  他们这些人此刻分明是将车停在了不碍事的地方。
  正常情况下,行驶中的车辆不应该会往他们这个方向快速开过来。
  这辆车的动向大家一时间也看不明白,不知道是车出了故障还是人为导致了失控。
  亦或是,故意的?
  想了想又不太可能,这么横冲直撞过来,如果控制不当,车内的人也会很危险。
  方才聚集在刺青男旁边的男子急忙拽着刺青男让开了一条道。
  车子几乎是擦着他们的鼻尖而过。
  顿时一片尖叫声起。
  而眼下,罗德已经跑不开了,他避无可避。
  易欢握紧方向盘,对沈霃宽道:“快,拽紧了罗德。”
  罗德这个大高个压根不需要别人提醒,他几乎是本能地跳上车,紧紧地抱着沈霃宽的大腿和车坐。
  而他的脑袋,此刻只能稳稳地栽进了那一大束雏菊花中。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大束雏菊花,愣是被他的大盘子脸压得不成样子。
  易欢猛打方向盘,车子像只灵活的泥鳅一样迅速摆尾,硬是在短短的刹那间从一个方位侧到另一个方位。
  车子的后保险杠被那辆快速的车子给刮到了,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并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在巨大的刮蹭碰撞下,车子反向旋转偏移。
  易欢用力控制方向盘,手脚并用,终于稳住了车子,顺利带着罗德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祸事。
  只不过刚才猛转弯的速度快得差点把罗德甩出去。
  罗德死死地拽住自己的救命稻草——沈霃宽的腿和车座。
  他的腿被猛地甩动的车门撞到,疼得离开嗷叫出声,“吓死老子了,跳火车也没这么吓人的。”
  沈霃宽无奈地说:“罗德,你这么沉,甩不出去的,放心吧。”
  罗德道:“我腿疼,我的腿是不是被车门打折了?”
  那辆车还在继续快速向前,撞上了罗德的车,然后又撞到了律师的车,最后侧翻在地。
  车轮还在打转,旋转着又移动一段距离后方停下。
  罗德从车上跳下来,发现自己的腿没折,只不过是被车门撞破了皮,他弯腰揉着发软的腿,吐出嘴里的小雏菊花瓣,嚷道:“哪里来的不要命的疯子!”
  惊魂一刻过后,大家急忙走过去查看情况。
  这时,一只胳膊从车窗探了出来,手里拿着枪。
  大家一愣,纷纷后退。
  有人大声提醒诸位:“当心,当心!”
  枪从那人手里滑落了下来。
  似乎驾驶座上的人受了重伤,已经无力握住他手中的东西。
  这个人,胳膊上也有刺青,纹得一道又一道的,很像蛇。
  沈霃宽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刺青男。
  刺青男急忙解释:“不,不,不是我们一伙的。”
  沈霃宽当然知道不是他们一伙的。
  这时,车内又传来另一个气若游丝的求救声:“救……救命……”
  说的是中文。
  声音还有些熟悉。
  易欢看着车牌号,脑子里忽然闪过几个画面。
  这个车牌号,她在自己住的房子楼下,看过到两次。
  她赶紧跑过去,发现除了现在正伸出手努力向外爬的男子外,后座上有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一个也是男的,裤子脱了一半,头耷拉着,血汩汩从后脑勺靠耳朵那位枪口处往外冒。车玻璃上都是被子弹蹦碎的耳骨和……
  另一个是时唯一,脸色苍白,嘴角肿了起来,似乎刚被人打过,身上的衣服全被扯破,浸满了血。
  目前看不大出来这两个男的绑架时唯一是谋财还是害命。
  看到眼前的画面,易欢差一点就昏过去,这红色的血像是割在她心口的刀子,痛苦得她浑身战栗。可她还是咬着牙,抓住了时唯一的手。
  时唯一昏昏沉沉之中,看到了易欢的脸,刹那间泪水和着血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像是抓住了生命里唯一的救命稻草,呢喃:“欢欢,救……救我……”
  这短短几个字,似乎用尽了她所有力气,说完她便昏死过去。
  可眼下,易欢忽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脑子里冒出了那些她到死也不愿意回忆的画面。
  她蹲坐在地上,用一只手撑着,大口地喘气。
  此刻的她,完全无法把时唯一救出来。
  紧跟其后的沈霃宽,看到她的脸色不对劲,忙跟着蹲下来,温热有力的掌心揽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并顺手指了指车内的时唯一,吩咐旁边的人:“请帮忙救车里的人。”
  很快,有人打911,有人帮忙去开车门,想把困在里面的伤者弄出来。
  “没事了。”沈霃宽小声地哄着易欢,“不看那些,不要想你害怕的东西。”沈霃宽吻着她的眉心,“想一些开心的事。”
  易欢趴在沈霃宽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闻着只属于他的特殊气息。
  她努力去想开心的事,慢慢地,脸色终于恢复过来。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握紧拳头,对沈霃宽说道:“这个车牌号我见过,在我住的地方的楼下,见过两次。”
  脸色是好多了,可她的声音仍旧有些颤抖,
  聪明的罗德很快读懂了沈霃宽的意思。
  他趁着大家忙救人的功夫,将车内人的电子设备拿出来,三部手机。
  开车的人,身上还配有另一把武器。
  罗德没有去动那人口袋里的枪,但是拿出了和枪放在一个兜里的一张二寸小照片。他捏着照片,偷偷塞入沈霃宽手中,低声在沈霃宽耳边说:“宽,事情好像不太妙,他们可能是冲着欢来的。”
  沈霃宽摊开手,掌心躺着的二寸小照片正是易欢的证件照。
  他面色一沉,目光里划过一丝冷厉。
  易欢扭头,想看看车里的状况。
  沈霃宽当即用手掌挡住她的视线,说:“别看。”
  他想抱易欢起来,被易欢拒绝了。
  易欢扶着他站稳,目光避开了有血迹的地方。
  “时唯一怎么会在车里?”易欢问。
  沈霃宽摇头道:“还不清楚。”他打量这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车子,又看着那两个男子,“得问他们,如果他们之中还有活着的话。”
  可看情况,这两人似乎不太可能死里逃生。
  他不禁蹙起额头。
  易欢道:“你……要不要去看看时唯一。”
  沈霃宽不理她,道:“你都这样了,还想我离开你去看看别人?”
  易欢抬起头,挤出一个笑容,解释道:“我没受伤,她看起来伤得比较重。”说话间她微微垂眸,“希望她没事吧。”
  也真是想不明白,时唯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于是,沈霃宽对罗德说:“嘿,罗德,你的腿没事吧。”
  罗德走了几步,摇头道:“万幸,没事,感谢上帝。”
  “那你帮我们去看看时小姐。”
  罗德:“……”
  很快救护车来了,时唯一和两位歹徒被送去了医院抢救。
  这两位歹徒,因为负有枪伤,加上撞车后的二次伤害,导致伤势过重,失血过多,都死在了去医院的途中。
  沈霃宽没让易欢跟着去医院,而是带着她去了酒店休息。
  夜幕真正来临之际,大家纷纷散去。
  无限速道路上恢复了宁静。
  这时,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这个事发地,细细勘探现场,毫无收获。
  不一会儿,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气急败坏,将他骂得狗血喷头:“废物,废物!你个白痴,好好看看你找的那两个废物!”
  此人唯唯诺诺的,吓得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想办法给我把屁股都擦干净了!”
  他拂去额头的冷汗,上车离开。
  又过了五分钟,同样的位置,窜过一辆红色的跑车,跑车驶向拉斯维加斯。
  沈霃宽入住的是海景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还可以同时观赏夜景。
  洗漱完毕后,易欢换上睡衣,倚在楼顶的观景台的栏杆上,抬头仰望夜空。
  吹过来的海风里带着湿气和海水的咸味。
  沈霃宽走过来,从后面环抱住她。
  她微微仰头,头抵在沈霃宽的下巴处。
  “想什么呢?”沈霃宽问。
  易欢道:“我在想时唯一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沈霃宽道:“罗德和律师都跟了过去,眼下正在医院里候着,有消息会告诉我们的。”
  沈霃宽眼下还没把这事告诉给时家。
  “真的不用去看看吗?”易欢问。
  沈霃宽摇头:“今天晚上,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
  易欢叹了口气。
  “今晚上的夜色真美。”沈霃宽转移她的注意力,“星星那么多,那么亮。”
  易欢指着天空中某一颗星星,问沈霃宽:“那颗是什么?”
  沈霃宽侧头看着他,问道:“哪颗?”
  易欢道:“那颗,就那颗挺亮的星星。你看天空,不要看我。”
  沈霃宽微微下蹲,紧挨着她的脸,顺着她手指的地方,说:“那颗吗?”
  易欢瞟了一眼他的侧脸,“对,亮的那颗。”她看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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