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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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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欢道:“那颗,就那颗挺亮的星星。你看天空,不要看我。”
  沈霃宽微微下蹲,紧挨着她的脸,顺着她手指的地方,说:“那颗吗?”
  易欢瞟了一眼他的侧脸,“对,亮的那颗。”她看得有些入迷,“好看。”
  “那颗是大犬星阿尔法星座,也就是天狼星。”沈霃宽的声音像一缕清风,温柔地轻抚她的耳朵,“等回去了,我们用望远镜看,会看得更清楚。”
  “原来它就是天狼星。”易欢喃喃,“我知道,它比太阳大得多。”
  和宇宙中的万物相比,生命渺小得不堪一击。
  今天的感觉像是再次和死神打了个交手。
  易欢喃喃自语:“我多么想相信小时候的童话,相信人死了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在这静谧的夜色下,对着夜空漫天的繁星,她默默地想起来在冰冷的墓穴里躺着的至亲。
  她转身依偎在沈霃宽怀中,“你哄哄我吧,我睡不着。”
  嘴上说着睡不着,最后还是躺在沈霃宽怀中,被他哄睡着了。
  沈霃宽的怀抱,让她莫名感到心安。
  待她入睡,沈霃宽抬手抚摸她的脸颊。
  一分钟后,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远在中国的闻凯给他打了电话。
  来之前,他亲自嘱托过闻凯,非紧急重要的事情,不需要过问他。
  他走到卧室外,接起电话,“说。”
  闻凯吓得一激灵,沈大这语气不太对啊。
  “我们发现,易正远今天去见了时兆伟。”
  “然后呢?”
  闻凯将今日看到的一切汇报过去,并说:“两人一大早就约在了芷园见面,后来是易正远先走的。再后来,我们发现时兆伟似乎在找一个叫东子的人。这个东子原先学过散打,做过保镖,刚出狱没多久。我让朋友打听了,东子入狱的原因是非法讨债。嘿,你猜猜,他讨的是谁的债?”
  沈霃宽低头:“易氏?”
  “我去。”闻凯心内暗道,沈大你就不能装作没猜到吗?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他们现在分别在做什么?”
  “易正远跑去跟人打球,时兆伟现在应该正在等东子。”
  “给我盯紧了时兆伟和易正远。”沈霃宽道,“另外,找几个靠谱的安保人员,男女都要,工作地点在圣弗朗西斯科。”他语气认真地叮嘱闻凯,“要快!”
  闻凯惊问:“您在那边遇事了?”
  “不是我。”他语气微微一顿,“她比我重要。”

☆、第 36 章

  说完,沈霃宽轻轻推了推房门。
  门露出一个小缝; 他透过门缝看着床上的人。
  第一次; 有了要护一个人一辈子的念头。
  他对电话那头的闻凯下了一道命令:“查他们两家的所有污点; 不计代价。”
  电话那头的闻凯像是一条被松了链条的野狼; 兴奋得连情绪也高亢起来:“得嘞,就等沈大您这句话了。”
  收了电话后; 沈霃宽悄悄走到床边。
  他发现易欢睡得并不安稳; 眉头皱的紧紧的,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于是他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放在卧室外的手机又响了。
  沈霃宽俯身,小心地将易欢的胳膊放入被子里; 然后轻步走到门外。
  电话是他母亲崔玉盈打来的。
  崔玉盈似乎心情不错,先问沈霃宽:“妈妈有没有打扰到你啦?”
  沈霃宽道:“没有。”他在沙发上坐稳,打开邮箱; 查看邮件; 并问道; “怎么了,妈?”
  “你都一个多星期没回家看看妈了; 妈想你了不行啊?”崔玉盈道,“我听你秘书说,你跑美国出差去了?”
  沈霃宽道:“是,在这边有点事。”
  “那你几号回来?”
  “很快; 过两天就回。”
  “在外面要注意点; 外面毕竟不比家里。”崔玉盈唠叨了一阵子后; 终于说到了正题; “昨天唯一陪我喝下午茶的时候,好像说她也要去美国玩一阵子。”
  沈霃宽瞬间明白了母亲打来这通电话的意图。
  “我不是跟她一起。”
  “不是吗?”崔玉盈的好语气瞬间消散,“那你这……你们……”
  “妈你放心,你儿子的老婆,肯定是这世界上最好的。”
  崔玉盈还是有些失落,“那你也联系一下小唯一,她一个女孩子家,跑去美国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沈霃宽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没忍心把时唯一受伤的事情说出来。
  和母亲结束通话后,他拨通了罗德的电话。
  罗德在电话里告诉他,目前时唯一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
  沈霃宽叹了口气,放下手机,专心处理公司邮件。
  处理完邮件,圣弗朗西斯科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沈霃宽揉着眉心,将电脑收好后,起身去看易欢。
  推开门,他忽然发现易欢站在窗边发呆。
  他赶忙走过去,关上窗户,“什么时候醒的?”
  易欢双手抱胸,道:“刚醒,看你在忙,就没出去。”
  刚才她又做噩梦了。
  是以前常做的噩梦,梦到自己身处险境,到处是血迹和破碎的四肢。那些人追着她,她陷入了一潭泥淖中,怎么也跑不掉。
  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这类噩梦。
  “做噩梦了?”沈霃宽见她额头还有细细汗珠,便如此猜到。
  易欢未否认,轻轻点了点头。
  “可以跟我说吗?”沈霃宽试探性地问她。
  易欢摇头道:“乱七八糟的梦,没头没尾的,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对沈霃宽道,“我忽然想吃西瓜。”
  过了一会,她又补充道:“还有西红柿,草莓,樱桃,红啤梨,红心火龙果……”
  她一下子说了很多水果。
  这些水果,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红色的。
  酒店里并不能满足她所有的要求,她也没有每样都要。
  最后拿上来的是西瓜,草莓,西红柿和车厘子。
  易欢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四盘被切成块的水果。
  其实,她本来想要番茄酱的,但是害怕自己会克服不过去,所以还是先从红色的水果开始。
  她就不信,晕血这个后遗症会伴随自己一辈子。
  她入僧入定般地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西瓜。
  沈霃宽站在一旁,揪心地握住了她的左手,想开口问她是否需要去问问医生,又怕打扰到她。
  易欢将西瓜送到嘴边,却一直不敢张口。
  眼前没有任何血腥味,有的只是水果的清香。
  可她就是不敢张口。
  明知道这只是甜甜的西瓜,心里却总觉得把它放入口中后,会尝到一股无法忍受的血腥味。
  有一段时间,她甚至不敢看见红色相关的任何东西。
  后来控制好的心态后,这种情况才逐渐有所好转。
  但是三年来,她几乎没有吃过什么红色的水果,西瓜类果汁更是不能碰。
  她呢喃了一句,像是在提醒自己:“西瓜是甜的。”
  从前她可是最爱吃西瓜这些水果的。
  这么好吃的水果,她怎么可以害怕呢?
  突然一阵电话声想起,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像是找到了借口,垂了垂眸,如释负重般地将手中的叉子丢回盘子里。
  “你不要着急,也不要勉强自己。”沈霃宽松开她的手,转身去接电话。
  罗德在电话里告诉他,时唯一从手术室里出来了,目前无生命危险。
  沈霃宽将结果告诉了易欢。
  易欢听到此话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睁着眼,吃掉了一小块西瓜。
  甜甜的西瓜汁顺着喉咙滑入胃里。
  她像一位沙漠之中的迷途者,在寻找出路的时,被炽热的太阳烤得极度缺水,在就快要失去信心之际,突然闯入了绿洲之中。
  她咧开嘴轻笑了一声:“霃霃,快亲我一下。”
  当沈霃宽和易欢二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时唯一还没醒。
  今天这起事件的后续问题,罗德和欧朗先生在处理。
  病房里不允许太多人探视,当地的记者们只能采访飙车客们,对于这起说不清楚是车祸还是绑架的恶**件中唯一存活的当事人,并不清楚情况如何。
  和医生确认,时唯一目前已无大碍后,沈霃宽给时家打了电话,没联系上时兆伟,便直接告知了时兆伟的父亲。
  沈霃宽在病房外打电话的时间里,易欢无聊地拿起水果刀,削起了苹果。
  削了一半后,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受了伤的人,可不可以吃苹果?会有胃口吃苹果吗?
  估计没有胃口的。
  于是她用刀子切着苹果肉,边削边吃。
  刚吃了两口,就发现床边的人动了。
  她抬眸,发现时唯一醒了,“醒了?”
  时唯一眼神迷离地看着易欢:“欢欢……”
  “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时唯一摇头:“还好,就是浑身都疼。”
  易欢咽下嘴里的苹果,说:“疼那是肯定的,肋骨骨折,脑震荡。怎么可能不疼?”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易乐,“疼是好事,你要是不觉得疼,那才要命。”
  时唯一听到这话,紧张了起来,神情也清醒了许多,忙问易欢:“那我、我是不是要……瘫痪了?”
  “你是肋骨骨折,又不是脊椎断了。”易欢道,“反正医生没说你会瘫痪。”
  “我还脑震荡了……”时唯一继续担心自己,“以后会变傻吗?”
  易欢心想只想笑:反正你不傻的时候智商也不见得有过高。
  上天有时候还挺公平的。
  她笑着问时唯一:“你觉得你现在傻吗?”
  苹果皮全部被削掉了,易欢放下手里的水果刀。
  这时,时唯一朝易欢伸出手。
  然而易欢并未料到她会伸手问自己要苹果,此刻她也已经把苹果送到了自己嘴边,就差张嘴咬一口。
  她瞅着时唯一伸过来的手,问:“你要吃?”
  时唯一愣了愣:“啊,不是削给我吃的?”
  被人照顾习惯了,她想当然的易欢这个苹果肯定是给自己吃的;哪怕是她认为自己可能会不吃,那也应该会先给自己。
  易欢将苹果转了个边,给她看了一眼,“这我刚刚都吃过了?”她又咬了一口,“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削另半边没我口水的地方给你吃?”
  时唯一尴尬地收回手,“我以为是给我吃的。”
  易欢道:“我不知道您爱吃不爱吃啊。”这苹果脆脆的,易欢嚼得嘎吱嘎吱响,“大半夜的不睡觉,肚子确实容易饿。”
  时唯一面带幽怨地看着她。
  易欢受不了她那眼神了,“要不我还是分一点给你吃吧。”易欢兀自给她切了一小块下来,“给。”
  时唯一接过苹果,道了声谢谢。
  她是有些饿,赶飞机的路上并没有吃东西,下了飞机就直奔第七大道,然后就莫名其妙被人抓了起来。
  “不客气。”易欢说,“我最大方了。”
  时唯一低头看了看手中两个指头大的苹果瓣。
  “也谢谢你救了我。”时唯一小声跟了一句。
  吃完苹果后,易欢又真诚地询问她:“还要不要吃点别的?”
  时唯一摇头,“欢欢,就你一个人吗?我手机呢?我想打个电话给家里。”
  “还有一人,在外面。”易欢转身看着门,“沈霃宽?”
  “霃宽也在啊。”时唯一抬手,摸着自己肿起来的脸,很是难为情的样子。
  易欢道:“他刚才说去打个电话。怎么打到现在,磨磨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起身准备去叫沈霃宽。
  时唯一抬手示意她别去,“别,我……我现在这样子太丑,不想被他看见。”
  易欢笑着眯起了眼,说:“不丑不丑,不就是没化妆外加脸肿了?你天生丽质,没什么能挡住你的美貌。”
  时唯一用被子蒙住头。
  易欢妥协道:“那行吧,我不出去叫他。”
  还是等他自己进来得了。
  时唯一这才又把被子从头上揭开,红着眼睛,小声嗫嚅着:“欢欢,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的啦。”
  易欢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道:“那你说说看,你怎么就沾上了这倒霉事的。刚好我也很好奇这场车祸的起因。”
  “不是车祸!是绑架!”时唯一忽然激动起来,似乎也想起来什么,“他们、他们原来是要找你,易欢。”
  一想到先前的遭遇,时唯一就吓得面无血色,连说话声都开始颤抖。

☆、第 37 章

  一朵娇滴滴的温室里养大的花,自然受不得狂风骤雨的侵袭。
  面对时唯一语无伦次的样子; 易欢并不觉得夸张。
  其实; 她认为时唯一还可以更夸张点的。
  从昨晚上车内的状况看; 时唯一可能经历了一场极为屈辱的绑架。
  她伸出手; 按着时唯一的肩膀,道:“别紧张。”
  时唯一抖得真是厉害; 易欢差点被她也带着颤栗起来。
  她继续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脑子里冒出刚刚医生的话,便问:“要不要斜靠着?”
  时唯一脑子里一片混乱,其实都没挺清楚易欢说了什么; 她只是下意识地点头了。
  易欢拿着枕头,小心地垫在她脖子后,然后慢慢摇起了床。
  医生嘱托说; 如果病人不觉得难受的话; 可以适当让她半躺着; 有助于恢复。
  她也拿不准什么才叫适当,就凭感觉让她斜躺着。
  易欢帮时唯一调整好角度; 准备坐回去。
  忽然,时唯一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她的胸口处。
  易欢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
  时唯一的两只手死死地拽着易欢胳膊,呜咽道:“我当时真的被吓坏了,难受得想死。我以为我肯定是死定了的。幸好、幸好看到了你。”她呢喃了好几遍; “幸好有你在。”
  易欢本意只是想拍拍时唯一的肩膀; 给她一些鼓励; 好让她思路清晰地把事情讲出来; 并没想把自己的怀抱也借给她用。
  时唯一攒足了安全感后,才抽泣着松开易欢。
  易欢低头,看到了胸前的一片泪渍。
  哎,头疼,她真是个爱哭鬼。
  易欢抽出纸巾,递给时唯一。
  时唯一接过纸巾,边擦眼泪边讲述今晚的可怕遭遇。
  “欢欢,其实我这次来美国旅游,是因为想顺便来找你。”时唯一道,“本来我想跟你说一声的,但是我们最近很少聊天,我怕给你发消息的话,会唐突到你。”
  易欢“哦”了一声。
  事实上,两个人互加微信后压根就没聊过。
  时唯一继续讲述:“我下了飞机后,就叫了出租车,往你那儿去。其实我以前来过圣弗朗西斯科,也去过霃宽的大学,但是没去过第七大道那儿。”
  “我现在住的地方并不难找。”易欢道。
  时唯一承认确实好找,她也就是找了五分钟而已。开始的时候,她弄错了方向,一直在对面晃悠,还纳闷怎么找不到门牌号。
  “我在门口敲门,发现你并不在家,就准备离开先找个酒店住下。转身的时候,拿旅行箱的时候没怎么仔细,就碰到了你门口的那个盆栽,把盆栽碰坏了。”
  其实盆栽只是被她撞了一下,磕到了墙壁,花盆边缘又要碎裂的痕迹,也不算真的怀了。
  这盆栽原来是放在屋内的,不过上一任房客并没有照顾好,导致盆栽看着要死不活的。易欢有些嫌弃,就搬出来放在了门口。
  时唯一继续说:“我、我就想,弄坏了你的东西不赔不合适,然后我又在楼下问了别人,找到了买盆栽的地方。买不到一模一样的,我只能买了个相似的放在你门口。”
  结果在她打算把那个破盆栽移到一边的时候,发现在盆栽的根部插着一个钥匙。
  听到这儿,易欢微微蹙额。她还真不知道那盆栽里插有一个钥匙。
  时唯一好奇地拿出钥匙,想着这是不是易欢故意把备用钥匙放在盆栽里,就在这时,她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嘴。
  两个男人,想要弄昏一位像她这样娇滴滴的女子,简直太容易了。
  时唯一道:“然后我就被他们弄昏过去了。”
  昏过去的时候,她都没看清到底是谁袭击了自己。
  易欢问:“你大概是什么时候醒的?”
  时唯一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自己感觉我很快就醒了。”
  她当时只觉得太阳穴被人用东西顶着,顶着很疼,周围还很晃。睁开眼后她发现她手脚被捆住,旁边一个棕色卷发的男子用枪指着她的太阳穴。
  对方面色凶狠地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被吓坏了,也不敢说话,两只眼里噙满了泪水。
  对方又问了一句,见她还没反应,以为她听不懂英文,便用蹩脚的中文问:“你、的名字?”
  “我……我……”听到熟悉的语种,她本能地呢喃出声,“你们是谁?”
  “名字!”对方把枪挪到她胸口处,切换成了英语,“再不说,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子弹送进你的心脏里。”
  惊恐之下,时唯一连连摇头,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我叫时唯一。”她用英语哀求对方,“别杀我,我们家很有钱,我哥哥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谁他妈想知道你哥哥是谁。”男子气急败坏地给了她一耳光,“为什么你他妈的不是易欢?”
  时唯一被打得顿时眼冒星光。
  在前排开车的歹徒则是很生气地用英语说:“你个大傻逼,我让你看清楚再下手,你他妈的那么着急干什么?”
  “她们看起来一样,都是长头发,大大的黑眼睛,诱v人的好身材。”后排的歹徒也很恼火,“何况,她手里拿着钥匙,正准备开门,我怎么会想到不是一个人。”顿了顿,歹徒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丢海里。”前排的那位说着,“即使她不是易欢,她也一定认得易欢。”
  “不,不要。”时唯一苦苦哀求,被吓得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着,“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
  “漂亮的xx。”后排的歹徒看着时唯一的胸部,忽然露出一个令时唯一感到绝望的笑容。
  紧接着他的手便覆在时唯一的xx上,发出一串满足的笑声,连说话的声音都透着一丝愉悦:“噢,真是叫人愉悦的一对儿宝贝。”
  前排开车的歹徒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wtf!你个大傻逼你脑子里是不是又进屎了!快点给我弄昏她然后丢海里。”
  “我都憋了好几天了,让我爽一把。”后排的歹徒开始解裤子。
  前排歹徒气得继续破口大骂:“能不惹事吗!回头我去给你钱,让你去找你的梅丽拉。”
  “这小妞儿也很不错的。”后排歹徒捏着时唯一的下巴,细细打探她的面容,“美丽的中国女人,还不用花钱。”
  “快住手!”前排歹徒气急了,拔出了枪,“别逼我拿这玩意儿警告你。”
  时唯一拼命挣扎,终于把手从绑缚中挣脱开,不过很快就被后排歹徒的大手按住。
  “嘿,宝贝儿,我可不喜欢不老实的人。”后排歹徒撕开她的衣服。
  时唯一还是挣扎。
  后排歹徒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老实点!”
  “我看你该老实点!”前排歹徒愤怒地拿枪敲着方向盘,“事情全被你一个人搞砸了!傻逼你给我记住,我们是杀v手,不是强v奸v犯。”
  后排歹徒被前排歹徒叨逼得烦了,顺手拿出自己的枪,指着前排歹徒,“不要总叫我傻逼,你个白痴。你告诉我,强v奸v犯和杀v手有什么区别?都是犯v罪,谁他妈在乎你犯了什么罪!”
  前排歹徒气得无言以对。
  “白痴不要多管闲事,好好开你的车!”后排歹徒继续自己的禽兽v行径。
  前排歹徒提醒道:“前面路上万一有人发现了,我们来就都得完蛋。”
  时唯一听到有人二字,便张嘴大喊。
  当然紧接着她又是被后排歹徒一顿欺负,这歹徒骂得话越来越难听,夹带了很多之前对前排歹徒的不满之类。
  前排歹徒一怒之下,拿枪朝后排歹毒隔壁上打了一枪。
  后来歹徒吃痛,跌坐在时唯一伸手,他想也不想便拿枪给了前排歹徒一下。
  前排歹徒被击中了肩胛骨,不过他第二枪打中了后排歹徒的后脑勺靠近耳朵处。
  时唯一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失去呼吸。
  血腥味在车里弥漫开。
  画面血腥无比,她惊恐地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去看。
  再后来,就是车子失控,撞了两辆车后,侧翻在地。
  时唯一回忆完这一切,又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碎碎叨叨着:“太可怕了,他们简直丧心病狂!”
  不知道为何,易欢眼睛一酸,俯身主动给了她一个拥抱。
  感性只存在于这一刹那。
  待时唯一再次平稳呼吸后,易欢恢复了理性。
  时唯一摸着自己的手,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惊问:“我的手表呢?那是我哥哥送我的!我不能弄丢!”
  易欢道:“你送去手术室的时候,身上的金属配饰都被取下放在你包里。”
  时唯一松了一口气,“那我的包呢?”
  时唯一的包之前被警探们翻查过,并无异常,所以很快被还了回来。
  目前她的包就放在病房的柜子里。
  至于她的旅行箱,很有可能还放在她目前居住的房门前,也有可能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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