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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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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关上后,还在气愤中的崔玉盈从房间里出来,问:“小妖精走了吗?”
  “走了。”沈家兴道,“你看你,人都走了还一脸的不愉快。”
  崔玉盈道:“我怎么可能不生气!她竟然敢拿肚子要挟我!你回头告诉霃宽,要是他非她不娶,以后就别叫我妈。”
  说完,崔玉盈扭头又将自己关在屋内。
  沈家兴无奈地摇了摇头。
  崔玉盈在气头上的话,他才不会转达给儿子。
  尽管他很不乐意当说客,不过刚才听崔玉盈说什么小欢可能有了,他觉得自己这说客看来是当定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沈家兴关上门,去好崔玉盈谈心了。
  半个小时后,崔玉盈说:“老沈,你让司机送我,我要去看看霃宽住的地方。”
  “你别过去棒打鸳鸯。”沈家兴劝她,“现在他们感情正浓,你越这样,越会适得其反的。”
  崔玉盈气不过,非要过去,“我现在就要当面跟他说,让她看清楚小妖精的第二幅面孔,省的他越陷越深。”
  沈家兴道:“得了,那我陪你一起。”
  “你就会站儿子那边,不带你去。”崔玉盈骄傲地昂着头,“我觉得儿子肯定站我这边。”
  无奈之下,沈家兴只好电话吩咐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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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
  驶出别墅区的时候,他没看到那边也驶出来一辆车。
  车上坐着时唯一。
  时唯一看着熟悉的车牌号,“霃宽回来了?”
  她想让司机把车开过去看个清楚。
  司机道:“不行啊,时总让我准时把你送去医院复查的。”
  时唯一不悦地撇了撇嘴。
  过了门禁后,司机把车开向了相反方向。
  时唯一趴在窗口,看着后面已经远去的车辆,喃喃自语:“到底是不是霃宽回来了啊?”
  司机忍不住好奇地瞥了一眼后视镜。
  有句话他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时总说了,您和万兴那个小开不合适。您和陈韶关这样的人才合适。”
  时唯一听了后,立即板下脸,问:“哪个时总说的?我哥吗?”
  司机这才察觉自己是真的多嘴了,不敢再说话。
  时唯一却不依不饶起来,追问:“谁是小开?霃宽才不是小开!”
  司机轻咳一声,“对不起,时小姐,我多嘴了。”
  “停车,我要回去!”时唯一发起了大小姐脾气。
  司机叫苦不迭,暗暗道:瞧我这张破嘴。
  “送我回去!”时唯一跺脚。
  司机道:“姑奶奶,你要是不去医生那儿,时总会杀了我的。”
  时唯一道:“我去找杰森,他也是十分出色的医生。”她去拉车门,“你不停车送我回去,我就跳车。”
  司机被吓得只好停车掉头。
  &&&
  这时,沈霃宽的车已经上了高速。
  他问易欢:“想去哪里?”
  “把我送回家。”易欢低头把玩着手上的订婚戒,漫不经心地说,“不然我还能去哪。”
  “你之前只把东西搬过去的。房子空了这么多年,家具被褥都还有吗?有收拾过吗?能住人吗?”
  沈霃宽抛出一连串的问题后,自己提出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还是先去我那儿住。明天我叫人把你家收拾干净,你再过去?”
  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沈霃宽改口道:“可能刚收拾完,会有油漆味,你还是晚些天回家住吧。反正你的东西,都还在三楼主卧里放着。我看以后也不用搬回去。”
  易欢笑着同意了他的建议。
  她不是不想回自己家。
  而是,一个人在那里,太寂寞了。
  还会想起逝去的亲人,会难受到无法入睡。
  沈霃宽家依然干净得一尘不染。
  他请的阿姨每天都会准时来打扫卫生。
  进门后,易欢还没来得及再欣赏一遍这很合她的心意的装修风格,便被沈霃宽按在门后,动弹不得。
  他像是好些日子没开过荤了,此刻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双唇。
  良久,他说:“我脑子里还在想你说的儿子的事。”
  易欢被他弄得颇为内疚,红着脸,小声问:“那你要怎么样?总不会是要我给你妈妈道歉吧?”
  沈霃宽连连摇头,“不是,想哪儿去了你。”
  道歉的事,他来做好了。
  听说婆媳关系不好的主要原因在是丈夫没当好调和剂。
  他准备过几天,找那几个娶了小明星的朋友问问,取取经,听听他们是如何化解婆婆不满意儿媳这件事的。
  “那……”易欢抬起头,对上他漆黑的双眸,“你什么意思?”
  “你欠我一个儿子。”沈霃宽手指飞快地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所以,我要为自己讨回来。”
  易欢忍不住笑了,按住他的手,说:“别闹了,我们还没结婚呐,我可不想未婚生子。”
  “可是我想要你。”沈霃宽咬着她的耳朵,“又不是今天这一回就能讨得到的。”
  再说,他怎么可能让易欢承担未婚生子这种事。
  亲密时光,让彼此都忘掉了今天的不愉快。
  易欢缩在沈霃宽怀里,掰着手指头算日子。
  算完后,她有些惆怅。
  有点不太巧,今天不是安全期。
  “又在想什么?”沈霃宽心满意足地揉着她的小手,“刚才不满意?”
  他看易欢也挺满足的。
  “我担心,可别真的被我这乌鸦嘴说中了。”易欢咬了咬唇。
  沈霃宽倒是乐得见到那个场面。
  他抱着易欢。
  两个人继续腻歪着。
  如果不是听到有人按门铃,沈霃宽还想再让易欢满足一次……
  他微微蹙额,不悦地穿上睡衣,“我去看看是谁。”

☆、第57章

  沈霃宽站在门后; 看着画面里出现的三个人,有点儿纠结。
  今天其实不适合接待访客的。他有点儿想装不在家。
  这时; 门外的崔玉盈又伸手按门铃了。
  “霃宽; 你开门,我看到你车了。”崔玉盈抬头; 看着大门上的摄像头。
  沈霃宽轻咳一声,伸手按了门锁的指纹识别按钮。
  外面的铁栅栏门自动打开。
  他打开房间的大门,带着倦意地站在门口; “妈; 你怎么来了。”
  来就来呗,为什么还带着时唯一?
  这他就有点看不明白了。
  崔玉盈没好气地瞪他:“你这儿我不能来?”
  “没,不是那意思; 我这里随时欢迎您来。”沈霃宽微微挑眉。
  门外; 司机反身上车,将车驶停入院内。
  大门有红外感应系统,此刻已经自动关门。
  司机他等待在车里; 没有下车。
  时唯一笑得温婉,说:“霃宽; 好久不见你; 我怪想你的。”她怕沈霃宽误以为是自己缠着要跟过来的,急忙对沈霃宽解释; “今天崔阿姨送了我一些补品,我见完医生,去看崔阿姨的时候; 刚巧发现她要出门来见你,就跟着一起来了。”
  沈霃宽让到一边,让母亲和时唯一进门,并礼貌地对时唯一露出久违的程序式微笑,“身体恢复了?”
  时唯一微微抬脚,道:“你看,我都能穿高跟鞋了。”
  “嗯。”沈霃宽点头,“有没有每天去找杰森看?”
  时唯一道:“每天都有去看的,我下午才在杰森的陪同下去了医院。”
  “韶关没陪你?”沈霃宽问。
  时唯一道:“他昨天出差去青岛,还没回来。”
  这时,崔玉盈却看到他穿得是睡衣,便问:“你怎么穿着睡衣?”
  现在可是下午三点多。
  “在补觉。”沈霃宽不慌不忙地解释,“倒个时差。”
  沈霃宽将二人带到一楼的大客厅,问:“要喝点什么吗?还是要吃点什么?”
  “你这家里有喝的吗?”崔玉盈起身,跟着要去他的厨房查看。
  “妈您坐着,我来弄。”沈霃宽柔声劝道,“你刚做过手术,就别操劳这些小事了。”
  崔玉盈小声地问他:“是不是你妈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大白天的,这些小年轻们都不知道节制一下么?
  想到这儿,崔玉盈忍不住对儿子翻了个白眼。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沈霃宽他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他揽着过崔玉盈的肩,将她按在沙发上,道:“没有的事,我去给你们倒茶。”
  时唯一站起来,说:“霃宽,我来吧。”
  崔玉盈拉着时唯一,道:“我们是客,让他去。再说,你也是刚恢复身体,让他来伺候你,理所应当。”
  沈霃宽面无表情地去了厨房间。
  他想说,他这不叫伺候,叫招待宾客。
  厨房里的饭菜都是新鲜的。每次他出外回来前,助理都会及时通知家里的阿姨,冰箱里永远都要放上最新鲜的饮料和食物。
  不一会,沈霃宽端着一壶凉茶和一盘水果出来了。
  看着沈霃宽出来,时唯一夸赞道:“霃宽,你这房子装修的真好看,是哪家装修公司,回头我结婚了也想照着这个来装。”
  沈霃宽道:“等你要装修了,我把那人联系方式给你。”
  他拿出四个茶碗,分别倒满。
  时唯一看着四个茶碗,“不是三个人吗?”
  “易欢还在睡觉。”沈霃宽将水果推到她跟前,“我去看看她醒了没有。”
  崔玉盈想叫他别去喊的,可是沈霃宽已经起身。
  他转身上楼。时唯一目光追随着他。
  崔玉盈看在眼里,有些心疼这小姑娘。
  沈霃宽到了三楼主卧,发现易欢刚穿好内衣。
  他绕到易欢背后,环抱住她,吻着她的脖子。
  易欢真诱人。
  “我妈来了,还带了位客人。”他在易欢耳边呢喃。
  易欢道:“我看到了。”
  一楼的房间到处都有监控,楼下发生什么,她在书房里都能看得到。
  “你说我穿哪件衣服合适?”易欢指着她挑出来的两件衣服问沈霃宽。
  沈霃宽左看右看,选了白色的那件。
  易欢道:“嗯,可以。我也倾向这件。”
  另一件穿上太性感了,她怕带坏楼下的那朵白莲花。
  沈霃宽也换下了睡衣。
  两个人一起下楼。
  在楼梯拐角处,易欢抽出手,一个人站在他后面,板正姿态,说:“还是别刺激她们了。”
  他们现在还表现得这么亲密,她怕崔阿姨刚愈合的伤口再给气炸开的。
  时唯一看着易欢下来,忙站起来,热情得招呼易欢说:“欢欢,你坐这儿。”她拍着自己旁边的位置。
  她热情得让易欢有种错觉:这是她家吗?
  时唯一道:“我不知道你跟着霃宽一起回来的。”
  易欢上下打量她:“看样子,你恢复得不错。”
  “医生对我都挺上心的。”时唯一打量易欢,发现她好像又变漂亮了,不禁有些羡慕,不过紧接着她又发现易欢的脖子靠下的地方有个很深的红印子,“欢欢,你那儿怎么了?”
  时唯一指着易欢的脖子靠下部位。
  易欢伸手摸了摸,“嗯?”
  她今天找的两套衣服都不是特别的低领,怎么还有吻痕露出来?
  时唯一道:“那么大一个红印子,是不是蚊子咬的?”
  易欢道:“也许吧,怪不得痒痒。”她伸手佯装去挠,同时挡住了自己的脖子,“你别盯着我看。你现在怎么样,走路没问题吧?”
  时唯一道:“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医生说,我暂时不能再跳舞了。”
  时唯一见易欢还在脖子那里挠,着急地阻止她,说:“你别挠,免得挠破了留疤。夏天蚊子特别多,要当心点。”说着她翻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小瓶防蚊虫喷雾,“这个你喷一下,止痒的。”
  说着,她先在自己手腕和脚腕处红点点上喷了喷,“我昨天在外面的时候也被蚊子咬了。”
  她热情得让易欢无法拒绝。
  易欢只好接过来,装模作样地往自己脖子上喷了一下,然后再还给她。
  “是不是觉得好点了?”
  易欢无奈地笑着点头,“好多了。”
  沈霃宽不好意思看,别过了脸。
  崔玉盈也看不下去了,她起身对时唯一和易欢说:“你们两个人聊会,我去和霃宽说些事。”
  她拉着沈霃宽去了后院的露台。
  哪怕是再讨厌一个人,她也会适时控制情绪,这是她崔玉盈的教养。
  草坪刚被休整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腥味。
  阳光照在草坪上,衬得这绿色漂亮得有些耀眼。
  “怎么了?”沈霃宽跟着崔玉盈在露台下的白椅子上坐下。
  “和你聊聊易欢。”
  “妈,其实易欢不是你想得……”
  崔玉盈打断他的话:“都怀孕了,还不知道节制?”时唯一看不出来那是新鲜出炉的吻痕,可她老人家一眼就看穿了真相。
  沈霃宽:“……”
  在母亲跟前,沈霃宽终究是不太好意思拿出应对外人的虚伪面孔的。
  于是,聪明的崔玉盈从他闪烁的眼神里立即读出一个信息:“易欢是不是在骗我?她没怀上对不对?”
  “怀不怀上的,不是迟早的事。”沈霃宽含糊其辞,“妈,易欢她其实人很好。”
  崔玉盈双手抱胸,像多年前教训三岁沈霃宽的模样,“你是身在其中,看不穿。我告诉你我认识的易欢,你自己去判断。”
  听崔玉盈说完,沈霃宽沉默了好一会。
  崔玉盈苦口婆心,“你听我的话,好好想想,好好判断。虽然我每天催你结婚,但是并不是要你随便娶个长得漂亮的小妖精回来。将来你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如果你不能看清楚一个人的本性,以后你会后悔死的。”
  崔玉盈看沈霃宽依旧沉默,以后他已经听进去了。
  可是,下一秒沈霃宽却说:“妈,易欢不是那种看低人的人,更不会随便和人动粗。她的教养从来都不比我低。”
  易欢的跋扈不过是对着那些同样跋扈的人。
  她最看不惯仗势欺人,也从来没有仗着自己有钱就到处压人。
  记得有次和易欢出去吃饭,有个国外的熊孩子,吃饭不好好吃,来来回回在餐厅里跑,蹭到她两回,还弄得她一身果酱,她非但不恼,反而和声悦色地跟那小孩讲道理,讲了有十多分钟,那小孩最后红着脸说了对不起。
  一般人都不会有这个耐心,要么是忍了,心里骂这小孩没教养或者骂小孩的家长没教养,要么是凶过去,让小孩下次不敢再惹自己。
  就连沈霃宽都不敢保证,在同样的情况下,他能对一个陌生的小朋友有那么大的耐心。
  后来他问起来,易欢就说:“对四五岁的小孩,应该有点耐心,要好好教。如果几次好言相劝还不行,再不凶他就是你的不对。”
  还有,当年江牧淮也是对易欢一肚子意见。
  当时沈霃宽就反问了江牧淮一句话:“你总说易欢瞧不起比她穷的人,你看她对环卫工人,对园丁师傅,甚至对任何一个餐厅里兢兢业业的服务生,有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尊重吗?”
  易欢瞧不起的是那一类被称为纨绔的人。
  他们相对富裕却又远不及易欢,但是又喜欢标榜自己的不得了,以为自己可以上天入地。事实上,他们除了一个好的出生外,别的什么本事都没有。
  在沈霃宽眼里,易欢她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
  可悲的是,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他却因为母亲的阻拦,而错过了在她身边陪伴的机会。
  “还有啊妈,易欢当年回学校找我,您怎么能阻拦她?”沈霃宽问起这个的时候,情绪微微有些激动,不过面前站着的毕竟是他母亲,他终究还是压住了内心的燥郁。
  崔玉盈愣住了:“霃宽你……你这意思,是我不对?”她当时是担心霃宽,所以在拒绝易欢后去看了看儿子,谁知道又遇到了易欢。
  她本想过去好好提醒易欢,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不过她还没开口,易欢便先开口解释:“我来学校办休学手续。顺手查了他的上课记录,他一个星期没去学校。我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缠着我儿子,不用你的生活拖垮我儿子,他就不会有事。”
  “行,您照顾好他。您放心,不会有人知道我今天来过这里。”然后,易欢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沈霃宽并不在公寓,他是被江牧淮拖去参加聚会了。
  江牧淮担心他受不住失恋的打击,不敢放任他一个人呆着。
  崔玉盈明知道易欢说分手的原因,却始终不告诉沈霃宽,任由他颓废了一阵子。她想,要是自己的儿子这点挫折都受不了,那也白瞎了她和老沈这么多年的辛苦栽培。
  人都有自愈能力,越是内心强大的人,越会在挫折中找到自我。
  沈霃宽道:“妈,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有你的出发点,不过你说得对,看事情得跳出来看。您要不再仔细琢磨琢磨,是不是当初您自己把自己框住了,所以看岔了眼。”
  崔玉盈站起来,道:“说了半天,你还是想说是你妈不对,你妈看人不准,你妈污蔑人。”
  “妈!”沈霃宽也站起来,伸手给崔玉盈捏着肩膀,“您看您这又是钻牛角尖了。”
  崔玉盈叹气,“哎,我这心,被你说得难受死了。”她深吸一口气,“那她今天骗我是真的吧?”她就不相信,真怀孕了,两个人敢在孕初期这么玩。
  “她那也不叫欺骗,不过是把将来发生的事提前告诉您一声罢了。”
  崔玉盈气得抬头望了望天,“歪理!”
  沈霃宽啧啧两声,“瞧您,谁这辈子没说过几句谎话?您当年不也还骗我。”
  “我骗你是为你好。”
  “我知道,哪有亲娘不为亲儿子的考虑的。”沈霃宽安慰着崔玉盈,“你相信我,易欢真的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她跟小唯一一样善良。因为个性不同,所以表现出来的方式也完全不同罢了。”
  “真是我看错了?”崔玉盈被他左绕右绕的,还真陷入了困惑之中。
  “不,您没看错,您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沈霃宽咬着字眼,“好了,您为了我儿子,暂时就稍稍迁就点易欢。好不好?我的亲妈!”

☆、第58章

  时唯一捧着手里的茶杯; 慢腾腾地喝着,似乎有什么心事。
  易欢笑呵呵地看着她; 不得不承认她今天穿得很漂亮。
  时唯一喝完了杯中的凉茶; 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扭头对易欢羞涩地笑了笑; “这凉茶很好喝,你要不要也喝点?”她指着桌上的小茶壶,“茶壶也好看。”
  这时; 易欢发现她手腕上没有戴那块表。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拿着小叉子,叉了一块水果吃。
  她问:“你有什么心事?看你今天的眼神鬼鬼祟祟的。”
  时唯一红着脸,说:“我就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 目光飘向一眼易欢的脖子; 不过很快又了缩回来。
  她觉得自己很傻,她早该想到的啊。
  易欢被时唯一弄得有点儿想笑。
  “唉,欢欢; 你之前是不是都没跟我说实话?”时唯一轻声叹了口气,又倒了杯凉茶; 放在嘴边慢慢地喝着。
  “你意思是说我骗你了?”易欢左手托着下巴; 笑嘻嘻地看着她的长睫毛,指尖轻轻点着自己的脸颊; “骗你什么呢?”
  “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是因为成绩差被学校劝退的。”时唯一咽下凉茶,顿了顿; 终于把憋肚子里的话说了出来,“可是前些天我看见阿淮,他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成绩很好。”
  当时的江牧淮正沉迷四阶魔方。时唯一看他玩得太过痴迷,忍不住问怎么会忽然迷上这个,江牧淮便告诉她自己是受了易欢的刺激。
  聊着聊着,她也就得知了原来江牧淮跟易欢大学时还是同班的同学。
  江牧淮的原话是:“别看易欢脑袋比我小,脑子好像真比我聪明。太可怕了,难怪年年拿A。”
  时唯一想起这些,就不免感到羞愧,“你应该不是因为成绩差,也不是被学校劝退的吧。”
  “啊?”易欢侧靠在沙发上,食指弯曲,抵着自己的下巴,“有这回事?我当时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你这么快就忘了?”时唯一瞪大眼睛,提示易欢,“就那天晚上在医院里,我们俩都在挂点滴。”
  “噢,对。”易欢笑着,手指摩挲着下巴,“是有这么回事,有时候我说话不太走心。”
  “你还说你和霃宽之前不熟。”时唯一委屈地咬着下嘴唇。
  “那是沈霃宽他先这么说的。”易欢道,“而且我当时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为了不让你们尴尬,所以才这么说的。”
  “这样啊……”时唯一抿唇,低头喝茶。
  易欢用颇为惋惜的语气说道:“谁知道你们不是。”
  时唯一笑得尴尬:“哎,其实我也一直以为我们是,我有时候会沉浸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里,忘了走出来。”
  最近她见杰森见得特别勤,对自己曾经犯过的病有那么一点点了解。
  “沉浸自己的世界挺好的。”易欢道,“没必要非要看清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总是你看得越清楚,越难受的。
  “你真的好厉害。”时唯一眼里闪着光,“要是当时你看出来,霃宽和我不是男女朋友,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说了。”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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