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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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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好厉害。”时唯一眼里闪着光,“要是当时你看出来,霃宽和我不是男女朋友,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说了。”
  “也不一定。当时的心态和现在肯定不一样。”易欢告诉她,“很难用假设去验证过去的事。”
  “那如果我现在问你呢?”时唯一的视线再度落在易欢脖子处,“如果我现在问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会怎么说啊?”
  绕了半天,时唯一不过是想问问她现在和沈霃宽到哪一步了而已。
  易欢挪了挪屁股,换了个更为舒适放松的坐姿,对着时唯一,笑的神神秘秘的,说:“我们现在啊。”她眯起眼,拖长尾音,语气显得十分的悠远深沉,“关系匪浅。”
  说完,她垂下眸,嘴角禁不住起扬了起来。
  哪怕是她想掩饰,也掩饰不住眼底的幸福。
  时唯一伸手去倒凉茶,“我看出来了,霃宽好在乎你的。”她心里空落落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曾经霃宽同我说,叫我不要放弃自己,不要害怕。”
  说到这儿,她停顿住,眼圈泛红,似乎又要哭。
  易欢在心底默念:可千万别哭。
  回头她哭红了眼,再让崔玉盈看到,指不定崔玉盈又觉得是她欺负人了。
  时唯一深吸一口气,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说:“他说,会把我当亲人一样照顾的。”
  易欢安静地看着她,不言一词。
  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只要安静地听就可以了。
  果然,时唯一断断续续地讲了沈霃宽曾经对她的照顾,以及备受照顾后她内心慢慢滋生的那股殷切期望。故事里的她,少不经事,经历了一段小溪清流般的悸动。
  她讲得婉转动人。易欢差一点被她感动。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我误解了他……”时唯一抬手揉了揉眼睛,“我以为他说的照顾是那种照顾。”
  真是难得一次,她能哭得如此矜持。
  易欢煞风景地问了句:“哪……哪种照顾啊?”
  时唯一微微一怔:“就是,就是照顾你的那种照顾。”
  易欢:“……”
  “我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可我……就是忍不住啊怎么办?”时唯一看着易欢,“我总是忍不住想他。我哥骂我,凶我,说我自轻自贱,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嘛……我总是梦到他……”她露出花痴般的笑容,“可是我又不敢主动去找他……”
  她以前曾经主动去找过沈霃宽,理由就是自己想他了。结果被沈霃宽当傻子一样教育了半天,他当时的口气,完全让热情似火的时唯一凉透了半颗心。后来,时唯一就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哪天自己做了出格的事,再惹的沈霃宽把她当小孩一样教育。
  “停!”易欢拉住她越想越偏的念头,“唯一,说实话,你这想法,有点儿危险。”
  “怎么危险啦?”时唯一趴在沙发边上,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看着没有神采,“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人啊。”
  “看到这个没有?”易欢对着她举起了自己的左手。
  时唯一点头,语气颇为沮丧地说:“我知道,戴中指的是订婚戒。”
  易欢告诉她:“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我看到了。”时唯一将头埋在臂弯之中,“刚才他一开门,我就看到他手上的戒指了。”
  “所以你何必继续喜欢一个已经属于别人的男人?”易欢苦口婆心地劝她,“我要是你,绝对会立刻远离这个不懂得欣赏自己的人。”
  “你能做到远离霃宽吗?”时唯一歪着头,看着易欢。
  易欢感到莫名,摸了摸耳垂,说:“我为什么要远离他?”
  “啊,对啊。”时唯一捶着脑袋,“我真是个白痴!你们都快要结婚了,要远离也应该是我远离。”她小声呢喃,“时间怎么会过得这么快。”
  易欢好心地帮她叉起一小块切好的水果,“别胡思乱想了,吃点东西吧。”
  时唯一接过易欢递来的水果,放在嘴里嚼着。
  “你们结婚的时候会请我吗?”时唯一心不在焉地玩着果盘里的水果块。
  她没等易欢开口,又自顾自地说:“还是别请我了,我也想结婚,我不想参加你们的婚礼。”
  “我知道了,一定不请你。”易欢心情复杂地承诺,“绝对不请你。”
  “嗯,我结婚那天,我请你。”时唯一忽然又开心起来,“到时候你要和霃宽一起来。”
  易欢表示,其实我并不是很想去的,“不用这么客气。”
  时唯一道:“你可以送我一份大礼。”
  “好吧,我让沈霃宽他现在就预备着。”易欢试探性地问她,“你打算和谁结婚?”
  这姑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难道是和那位陈韶关先生?
  时唯一道:“我还没想好。”
  易欢忍住了笑,说:“……那你……这两天好好想想。”她微微挑眉,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怎么崔阿姨和沈霃宽聊这么长时间。”
  时唯一听了她的话后,习惯性地看抬起手腕。
  “我差点忘了。”时唯一摸着空空的手腕,神色一黯“我把我哥送我表给扔了。”
  “为什么扔了?”易欢追问。
  “那天跟我哥吵架,我生气了,就把他送我表从阳台丢了下去。”时唯一露出懊恼的表情,揉着手腕,告诉易欢,“其实我第二天就后悔了,可是我在楼下找遍了也没找到。”
  “丢了就丢了吧。”易欢别开头,有点儿不想看见时唯一。
  这时,沈霃宽的手机响了。
  易欢拿着手机,走到后院,朝正往门口走来的沈霃宽挥动。
  沈霃宽快步上前,接过手机,“欢宝,辛苦你了。”
  易欢听得满头雾水。
  就帮你拿个手机而已,有必要表现得这么感激吗?
  电话是闻凯打来的。
  易欢不太喜欢旁听他的工作电话,所以走到了一旁,欣赏后院的景致。
  外面真的挺热的,不过后院有草坪花架,郁郁葱葱,时不时刮来一阵凉风,站了一会,倒也觉得惬意。
  好像天要下雨了。
  她正想往里走走,再看看的,就被沈霃宽拉住了胳膊。可能事情不是很重要,一分钟不到沈霃宽就结束了通话。
  沈霃宽把她揽在怀中,说:“外面热,跟我回屋。”
  回到客厅,沈霃宽问:“妈,你和小唯一晚上在这儿吃吗?一会阿姨过来做饭。”
  崔玉盈在外面呆了那么长时间,也是热出了一身汗。
  加上方才和沈霃宽聊完,她不仅没有达成自己的意愿,反而被沈霃宽带进了困惑里。
  此刻是满腹的郁闷,除了口渴外,一旦食欲都没有。
  她连连喝了两大杯凉茶,喝完,心情还是不太好。
  不过说话的语气已经比开始的时候缓和多了。
  她看着易欢,对沈霃宽说:“不在这里烦你们了,我回去陪你爸。”
  时唯一一听她要走,急忙站起来,说:“崔阿姨,我跟你一起走。”
  “那走吧。”崔玉盈点头。
  易欢伸手捅了捅沈霃宽的腰,用嘴型告诉他:“去送阿姨。”
  沈霃宽内心不是很情愿,司机在外面等着,其实根本用不着他。不过易欢让他送,他还是表现出了诚意,弯腰换上鞋子,说:“我送你们。”
  “有司机,不需要你。”崔玉盈直接拒绝。
  沈霃宽道:“没关系,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妈想冷静会。”崔玉盈挡在门口,“你在我眼前晃悠,我没办法冷静。”
  崔玉盈让时唯一先去车里坐着。
  易欢送至门口:“崔阿姨……”
  “我目前还是保留我的意见。”崔玉盈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至于你们的婚事,在我没点头前,先给我缓着。”
  “好的,崔阿姨。”易欢才不着急。
  沈霃宽面无表情地堵了崔玉盈一句:“回头您孙子就是黑户口了。”
  易欢听此,抬脚踩了他一下。
  崔玉盈实在看不下去了,扭头上了车,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时唯一目前还住在时家,离沈家不远。她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小声道:“好羡慕。”
  崔玉盈问:“小唯一,你眼睛怎么红了?”
  “没有啊。”时唯一坐正了,笑着揉揉眼,“没红。”
  目送车子驶出大门,沈霃宽终于松了口气。
  他转身就把易欢堵在门边。
  易欢看着他,发现他眼里有光。
  他这么看着易欢,看了一会,咧着嘴角,笑得异常满足。
  易欢一头雾水,抬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道:“怎么了你?”
  沈霃宽拉着她的手,笑着进了屋。
  过了好一会,他说:“你还关心我上没上课?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直都很重要。”
  易欢:“我……”
  这时,沈霃宽的电话又响了,他捏着手机,对易欢说:“我去书房忙会工作。”
  “好的。你抽出十秒钟时间,告诉阿姨一声,让她晚上不用过来了。”易欢道,“今天的晚饭我来做。”
  沈霃宽一直呆在书房里忙工作。
  易欢都做好了晚饭,也没见他下来。
  易欢本想上去催他,不过转念一想,他肯定在忙,不然应该看得到自己已经做好了饭。
  她把饭菜盛好放在外面的餐桌上。
  随后她拿出自己的电脑,琢磨自己的暑期论文。
  书房里,沈霃宽正和几个大的部门头头开视频会议。
  他在国外的这段时间,虽然公事并没有落下太多,可有些事,还是拖到了今天才正式开始。刚才闻凯和助理都打电话给他,非常小心且不刻意地提到了今天的会议,问他要不要参加一下。
  上半年公司的营收超过预期百分之二十七点六,沈霃宽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他对员工一向大方,今天的视频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让各部门依据利润给员工发放半年度的绩效奖。
  另一件重要的事,是宣布公司针对易荣的收购企划案正式通过。
  在参加会议的这些人里,没有石宝成。
  会议结束,沈霃宽轻舒一口气。
  他关掉电脑,起身下楼。
  走到楼下,却发现易欢她蜷缩着两条腿,腿上放着电脑,头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睡着了。
  厨房间,飘来饭菜的香味。
  差点忘了,他和易欢还在倒时差呢。
  他上前,轻轻地抱住易欢。
  易欢感觉到身边有人,醒了过来。
  她舒展笑颜:“你忙完了?”
  吃过晚饭后,易欢困得厉害,连洗澡都是眯着眼的。洗完澡,她一挨床边就睡着了。
  沈霃宽将手机调成静音,陪她一起早早入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易欢醒了。难得一觉能睡得如此安稳,她感觉自己的精神特别好,伸着懒腰,对枕边人道一声:“早。”
  “早。”沈霃宽早她几分钟醒的,醒后就一直在忍。
  易欢看着他不安分的眼睛,笑眯眯地抬起手,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滑动。
  沈霃宽冷不丁地“嘶”了一声,对上易欢无辜的小眼神,简直哭笑不得。
  “起床。”易欢眨了眨眼,“我饿了。”
  “嗯,我也饿了。”沈霃宽低低地笑着,捏着她的小手,翻身将她压在下面,“饿了要吃。”
  嗯,一个忙碌的早晨。
  忙碌过后,易欢裹着浴巾出来,给沈霃宽挑选衬衫和领带。
  据说这段时间,沈霃宽还要参加几个重要的商业宴会,他热情地邀请易欢陪同他一起去。易欢想都不想便拒绝了,说:“以后我得光鲜亮丽地站在你旁边,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你还不够光鲜亮丽?”沈霃宽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好狠的心,总让我一个人面对那帮混蛋。”
  “几点了,你吃早饭还来得及吗?”易欢伸手摸着他的手机,想看一眼时间的。
  结果却发现手机上有好多未接电话。她将手机塞给沈霃宽,“快看看,可能是有急事。”
  沈霃宽滑动手机,觉得有些不妙,“我爸和时家人的电话。”
  他给父亲回电话。
  父亲沈家兴在电话那头非常气愤地责问他:“你怎么照顾你妈妈的?她和时家那个小姑娘一夜没见人影,电话也都关机。”
  沈霃宽惊问:“司机呢?”
  “联系不到。”沈家兴道,“现在我们都在找人,从后半夜发现不对劲时,就已经开始查监控了,到现在都没个线索。”
  “爸,你别着急,我现在就过去。”他看着易欢。
  易欢道:“我一会去找巩珍珠,你去忙你的。”
  “有事打我电话。”他取消了电话静音,吻了吻易欢的额头。
  走前,他不嫌啰嗦地嘱托易欢:“车库里的车挑你喜欢的开,备用钥匙都在柜子里。还有,不管去哪儿都要带上伊芙琳。她就在别墅区外的酒店里,我稍候让她来。”
  三个小时后,人被找到了,在市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里。
  易欢等在重症监护室外,懊恼不已。
  她都不知道,昨晚上没坚持让沈霃宽送她们,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时家人,除了时唯一的父亲,就再也没人来过。时唯一的父亲也只是过来在手术室前站了半小时而已。
  时兆伟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其实,时兆伟昨晚上就知道了妹妹又出了事。
  他当时正和易正远在餐厅里吃饭,或者说,不叫吃饭,叫谈判。
  易正远警告他:“如果你不跟我合作,你将来也只会被沈霃宽一口一口地蚕食掉。还有,时兆伟,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带着一伙人逼死了他的未来丈母娘。”他点燃一根烟,皱着眉头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出事都不行。”
  时兆伟当然清楚事情败露后他的下场。
  可是他也清楚,妹妹时唯一在国外的遭遇,全是拜眼前人所赐。
  他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他手里本来捏着一张王牌的,可是王牌现在成了死牌。
  东子一死,他最能拿捏易正远的东西都没有了。
  时兆伟捏着酒杯,“那你打算怎么办?像做了东子一样做了沈霃宽?”他呵呵笑着,“易老哥,沈霃宽可不是东子,没那么好做的。”
  “可是不做怎么办?等着他一切准备妥当了,顺顺利利地把易荣吞了?还是等着他搜集完证据把我告到警察局里?”易正远摊手,“我也是没办法,是他要逼死我们。”
  从前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一天沈家会和自己作对。
  他就没想到,自己的小侄女易欢会和沈霃宽走那么近。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对易欢手软了那么一次,留到今天,竟成了一个大祸害,成了他一时间搬不动的咋不碎的挡路石。
  “你真想对沈霃宽下手?我劝你还不如考虑对沈家兴或者崔玉盈下手。”
  易正远吐出一口烟,说:“你看,咱们不是很快就达成共识了?”
  时兆伟后来才发现,易正远说的共识就是,同时绑了他妹妹。
  时唯一是他时兆伟唯一的软肋,也是他最不允许挑战的地方。
  他当即翻脸变色,大爆粗口:“我艹你亲娘的易正远!”
  然后干脆掀了整个桌子。
  碗碟酒菜,包括刚上桌的热汤,统统倒向了易正远那边。
  易正远不慌不忙地站在保镖后面,从容地理掉衣服上的饭菜渣,说:“生意人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一副流氓样?”
  时兆伟指着易正远的鼻子,“你有种再动我妹一根汗毛试试?我他妈的不要命了也会弄死你的你信不?别以为东子死了你他妈的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手上的那笔脏钱,我能让你这辈子都拿不出来用。”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沈霃宽去。”易正远掐灭烟,“这顿饭你付钱。”
  “付你妈X!”时兆伟拿起椅子就砸过去。
  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子,一个保镖根本拦不住。
  易正远望着把时兆伟团团围住的三个人,说道:“别闹大了,咱们走。跟不成器的家伙就是不好合作。”他拍了拍衣服,“你现在动手可以,你就等着给你妹收尸。”
  “我他妈的报警你信不信?”时兆伟恨不得现在就把易正远的脑袋砸开花,可是终究是投鼠忌器,怕时唯一真的出事。
  “你报警,那不是自投罗网。”易正远笑他傻,“时兆伟啊,你们时家没人会保你的,你跟我一起,我还能分你一杯残羹。”
  时兆伟终于还是没控制住自己,一个用力便挣开了拦着他的人,然后他的凳子便准确无误地砸中了易正远膝盖骨。
  易正远到底不如时兆伟年轻,加上这几年贪图酒色疏于锻炼,时兆伟的椅子砸过来后,他就觉得骨头该碎了。
  他整个人往地上一跪,差点摔个狗吃屎。
  他真的没想到,时兆伟会突然狂暴到这个程度。
  后来,还是酒店老板出门,才阻止了冲突升级。
  不管是时兆伟还是易正远,都不想真的和警察部门联系上。
  他们心虚。
  作为报复,时兆伟一早就收到了易正远托人送来的消息:时唯一的一条腿被废了。
  很快,他又得知沈家人已经找到了人。
  崔玉盈几乎没受伤,但是精神上受了很大刺激。
  时唯一的左腿被人割断了筋骨,腰部受重伤,目前尚在抢救中。
  时兆伟气得直发抖,不停地抽烟,他打电话给石宽磊,不听地问:“石头,有没有办法?”
  一早上,他见到匆匆赶来石宽磊,第一句话还是:“石头,有没有办法?”
  “你想怎么办?”石宽磊问他。
  “我要弄死他全家。”
  石宽磊摇头:“没办法。”他劝了时兆伟一句,“报警吧。”
  时兆伟摇头:“不行,那个老东西把自己的屁股擦得很干净,报警也只是请他喝茶。浪费时间,还不如我上去砍死他。”
  “有证据。”石宽磊冷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帮我约沈霃宽。”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真的搞个大事,搞完就完结。
  放心,HE

☆、第59章

  手术已经持续了五个小时了。
  受了轻伤的崔玉盈也非得在手术室前等候。沈家兴一直扶着她; 不管是她要站起来走走,还是坐下来歇着; 都一步不离她。
  崔玉盈小声问:“时家就没人来吗?”
  沈家兴道:“时董倒是露了脸; 不过呆了一阵子就走了。”走得时候竟然还好意思说把女儿托付给他们照顾。
  崔玉盈呸了一声,道:“那可是他亲闺女!”
  沈家兴道:“他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
  崔玉盈又问:“那时兆伟呢?不是一直最疼小唯一的。”
  沈家兴摇头; 意思眼下还没见着人。
  “万一手术中需要亲属签字怎么办?”崔玉盈想到时唯一晚上被人打的模样,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滚出来,“多年轻的小姑娘; 他们那帮人真是没良心的。”
  本来歹徒是对着她们两个人一起动粗的; 可时唯一硬是试试抱着崔玉盈,没让那帮人手里的木棍落在她身上。
  再后来,也不知道那歹徒受了什么刺激; 拽起时唯一; 说:“学你哥?充英雄?”他一脚揣在时唯一肚子上,将她踹倒在地,“你哥那个大傻逼早该被人砍死。我今天先砍死你。”
  崔玉盈想求对方别伤人; 她可以让家里人给钱,要多少钱给多少钱。
  结果那歹徒说; 时间过了; 现在不要钱了,就要命。
  然后崔玉盈就被一巴掌打晕过去。
  等她醒来; 就发现时唯一躺在地上,痛苦地呢喃。
  时唯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意识还在。
  崔玉盈被绑在椅子上,也不能走过去看她,只能不停地跟她说话。
  当时她看着满地的血,真是心都被吊在了嗓子眼里。
  沈家兴叹了一声,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易欢和沈霃宽:“还好,你没出什么大事。”
  万一崔玉盈晚上出事了,沈家兴也难保证自己会不会迁怒到儿子身上。再明事理的人,也有会犯糊涂的时候。
  他依稀记得,当年儿子霃宽在大学的时候消沉过一段时间。崔玉盈过去陪着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打电话跟他哭诉,说儿子又瘦了怎么怎么样。
  他大抵也估摸出了缘由,忽然间也就理解崔玉盈了。
  哪个母亲会喜欢曾让儿子痛不欲生的人呢?
  “是我疏忽了,没想到他们会惦记上你。”沈家兴保证,“以后不会的。”
  崔玉盈又问:“老张呢?他情况怎么样?”
  沈家兴没敢告诉她实话,“他现在也还好,在等着家里来人。”
  老张是个很稳重的司机,给沈家兴开了很多年的车。沈家兴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老张的家人,他已经让人着手处理善后事宜。
  毕竟老张以后再也不能开车了。
  也是奇怪,那帮歹徒为什么总喜欢和别人的腿过不去。
  崔玉盈道:“真是飞来横祸。老沈,我们是怎么惹到这些亡命之徒的?”
  沈家兴轻轻拍着崔玉盈的手,说:“树大招风,避不了。”
  想想当年的易正峰,他也就释然了。
  沈家兴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易欢和沈霃宽,说:“估计孩子心里也不好受。”
  崔玉盈想了想,说道:“一会就让易欢先回去吧。我怕小唯一醒了看到易欢,情绪会激动。”
  “为什么?”沈家兴不明。
  崔玉盈道:“当时我看她趴在地上,站不起来,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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