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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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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地站起来。
  江牧淮一脸茫然:“你干嘛?”
  “我回去。”沈霃宽想起来自己刚才已经跟助理说过,让他把车开过去清洗。于是他朝江牧淮伸出手,“你车先借一辆我开。”
  江牧淮瞪大眼睛:“你这样的?开车?”他看着沈霃宽眼神不太对,忙说,“你别打我主意,我刚也陪着你喝了一杯红酒,不能开车。”
  沈霃宽拿出手机:“我叫代驾。”
  “今晚你住我这儿不行吗?什么事非得赶回去。”江牧淮一脸不悦地关上冰箱门,把他的车钥匙扔给沈霃宽。
  沈霃宽喜欢开大一点的车,他知道。
  明天他只能开自己那辆备用的跑车了。
  沈霃宽走后,江牧淮心情不坏地踱步到卧室。
  摸出手机,看了看最新的消息。
  有一条引起了他的注意:阿淮,你看见小唯一INS 上发的新内容没?
  大美人时唯一又出什么消息了?
  江牧淮打开INS,看到了时唯一的新状态。
  Viviyi:病了,心情也糟糕,希望快快好。
  附带两张自拍,半眯着眼,刘海垂下,绝美中带着一丝丝消沉和憔悴。
  时唯一病了。
  沈霃宽今天在医院遇到了易欢。
  这两件事一关联,江牧淮便觉得此刻沈霃宽应该是去找时唯一了。
  但凡是正常点的男人,都不会舍弃时唯一而选择易欢的。
  他相信自家霃宽哥的眼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麻痹我自己:好看,写得真好看,继续写。


☆、第 6 章

  沈霃宽回到家的时候,洗衣房里的洗衣机早已结束了工作。
  一楼的客厅十分安静,所有摆设没有任何变动的痕迹,好像压根没人进来过。
  他提着两碗热腾腾的瘦肉粥,环顾客厅,也没发现易欢的包和鞋子。
  不过在玄关的台子上发现了钥匙。
  竖耳倾听,隐隐预约听到二楼客卧里有音乐声传出。
  他换上拖鞋,脱下外套和领带,解开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提着瘦肉粥,直奔二楼朝南的那间偏大的卧室走去。
  这房子半年前就装修好了,不过他这两天才打算以后住在这儿。之前来过好几回,他知道每个房间的格局,也试过每个房间的各种设备和功能。
  三楼是他的卧室,书房;以及一个大露台。
  露台上放着一把巨大的阳光伞,一张圆桌,几个凳子,露台旁还装了一个玻璃房,里面配套有远程望远镜,夜晚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看很远很远的星星。
  沈霃宽知道,依易欢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跑三楼那个明显属于他的主卧里休息的。
  而二楼带有浴盆还带播放轻音乐功能的洗手间,只有朝南偏大的那间卧室有。
  沈霃宽微微蹙额:都这么晚了,易欢还在洗澡?
  他抬腕看表,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她这是洗了几个小时了?
  沈霃宽站在门口,轻轻叩门:“易欢?”
  敲了有五分钟。除了循环播放的音乐,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加大敲门的声音:“易欢!易欢!”
  屋内依然毫无动静。
  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每一个房间都装有指纹感应系统,就算门被反锁住,他也可也通过自己的指纹直接解锁。
  这种指纹防儿童反锁屋内的系统是他和江牧淮一起开发的,在欧美的销量颇为可观。
  如今国内越来越多人步入中产,对衣食住行的要求逐渐提高。通过一段时间的市调,公司都认为此产品可以在国内试着推广。
  沈霃宽决定暂时不去顾忌两人如今已分手这个事实,他要先进去确定易欢的安全。
  他将食指放在门锁的指纹感应处。
  门锁发出滴的一声后,指纹被确认通过,门开了。
  进门后他将手中的瘦肉粥放在电视前面矮桌上,然后走到洗手间旁,毫不迟疑地推开移门。
  一股热气迎面扑来。
  洗手间里装有淋浴和浴盆两个,左边是淋浴,右边是浴盆。
  浴盆接了全电子自动系统,有热水循环,音乐播放,迅速换水等功能。
  浴盆里的热水循环是开着的,舒缓的音乐声随着轻轻的水流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
  浴室旁放浴巾浴袍等物品的地方,摆着一个床单和一双女士软底运动鞋。
  易欢紧闭双眼,躺在浴盆之中,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个小缝隙。
  不知道是不是在水里泡了太久的缘故,易欢的手臂看上去嫩得能掐出水来,面色也不似晚上那般煞白,透着一股淡淡的红润色。她的一只手臂耷拉在浴盆外端,另一只手臂放在胸口。
  因为开着热水循环,所以浴盆里的水里并没有多少残余的泡沫。
  而易欢她……自然是没有穿衣服的。
  看到眼前这一幕,沈霃宽只觉得脑门一热,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气血上涌,心跳速度以及血压疯狂地往上飙。
  身体的反应如此直接热烈,他惊觉要坏事。
  哪怕是以前两个人彻夜缠绵的时候,他都没有像此刻这样,迫不及待地想……
  好在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
  他不能,也不该,在目前的情况下,生出这样的念头。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克制地转过身,脸色是一副佯装出来从容淡定,步伐错乱地迈出洗手间。他走到三楼,从主卧的更衣间里拿出一套女士浴袍和一款内衣,然后回到二楼卧室内。他站着在洗手间前,做了好大的心理准备,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再次迈进去。
  背对着易欢,他将衣物轻轻放在床单上。
  抬手敲了敲浴盆边缘,轻声地叫着易欢:“易欢?易欢?”
  易欢睡得很沉。
  无奈之下,他只好转过身,想拍拍易欢的脸,好把她拍醒。
  巧的很,在他转身的时候,易欢也正好意欲翻身。
  沈霃宽颇为无奈地笑了,看来易欢真把这小小的浴盆当成床了。
  她再翻过去,脸就要扑到水里了。沈霃宽看不下去了,及时伸出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从水里捞上来。
  易欢此刻仍旧是迷迷糊糊的。
  她似醒非醒般地动了动眼皮。
  沈霃宽咬着唇,拽起旁边的床单,裹在她身上,“易欢,你醒醒。”
  易欢耷拉着眼皮,看着沈霃宽,带着很重的鼻音,努着嘴轻声说道:“你……别吵,我难受。”
  “知道,你病着。”沈霃宽柔声道,“我抱你去床上歇着。”
  他小心地把裹在被单里的易欢抱到床上。
  心里默默地嘀咕了一句: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瘦?
  瞧着浑身湿哒哒但仍旧在睡梦中的易欢,他有些不忍心就让她这样睡一晚,便索性把被单当作浴巾,忍着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吃下去的冲动,仔细地擦干了她的身体,给她穿上内衣,换上浴袍,最后替她盖好被子。
  就这么点事,他愣是忙出了一身汗。
  都是憋出来的汗。
  他大口喘气,躺在床边,不敢去看缩在被子低下继续陷入沉睡中的易欢。可是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偷偷从被子一角伸进去,轻轻捏了捏易欢的拇指,见她没有反应,索性将她的小手整个握在掌心。
  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一刻,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
  好像终于吃到了小时候心心念念了许多个日夜的糖果,满足得心花怒放。
  还记得刚认识易欢那时候,她很爱和自己争,明明就是个小个子,还非要跟自己比个子,比手脚。他的手比易欢的整整打大出一圈。
  他特别喜欢把易欢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时间滴滴答答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差点以为是很多年前,习惯性地掀开了被子。
  然后他便从这种奇怪的满足情绪中清醒过来。
  他咬着牙,从床上跳起来,呢喃了一句:“我真是要疯了。”
  后来,他也是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才平复好自己躁动不安的心。
  第二天,易欢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整个房间里光线很暗,暗得她无法准确判断此时到底几点。
  她觉得头不那么晕了,鼻子似乎也通气了。
  抬手试试额头,恩,正常的体温。
  她伸个懒腰,心想这一觉睡得真舒服,还梦到沈霃宽一脸温柔地跟她讲话呢。她微微笑着,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伸手摸着,摸到了床边的台灯的开关,打开灯之后,愣住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上没有去找沈霃宽说的女士的衣服的,可眼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谁的?
  她努力回忆着昨晚上的事,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的。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闭上眼睛听音乐的阶段,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昨晚上她虽然发烧将近四十度,但还不至于迷糊到完全不记得昨晚自己做过些什么。
  所以她身上的衣服……绝对不是她给自己套上的!
  她掀开被子,想下床,发现床边摆着一双白色小熊猫形状的拖鞋。
  这双鞋,肯定不是她拿过来的。
  而且昨晚上她走进这个卧室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床边摆着鞋子。
  她自己的衣服,被不知道的谁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边。
  昨晚上她压根就没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
  所以,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她,昨晚有人来过?
  她惊慌失措地解开睡衣,查看自己的身体,除了身上多了套内衣外,没有任何异常。这内衣不可能是她自己穿上的。
  谁会没事晚上戴着胸罩睡觉!
  这时,有人敲门。
  易欢赶紧裹紧睡衣,抬头看着门的方向:“谁?”
  沈霃宽推门进来,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你终于醒了?”
  他都来敲了三回门了。
  “沈霃宽?”易欢仰着头,面带愠色,目光不悦地瞪着他,“你昨晚上什么时候来的?”
  沈霃宽听着她的声音,知道她应该是烧退了,遂放宽了心。
  他回答道:“半夜回来的。”
  易欢环顾四周,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进这屋了?”
  沈霃宽语气冷静地说道:“是。”
  “你怎么进来的?”易欢记得自己有关上门的,“算了,这不是我想问的。”
  沈霃宽看着她的脸。
  易欢又问:“我是不是在浴池里睡着了?”
  沈霃宽答:“是。”
  “所以你帮我换上了衣服?”易欢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睡衣。
  沈霃宽道:“当然,不然看着你淹死在洗手间的浴盆里吗?你也别再问了,是我帮你擦干的身体的,衣服是我找来的,也是我换上的。”顿了顿,他补充一句,“内衣也是。”
  “要你管!”易欢生气地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指着沈霃宽,“谁让你给我穿你的女人的衣服的?”
  随便想象一下都觉得犯恶心!
  她手一松开,胸前的睡衣便也敞开了。
  她被沈霃宽气得都忘了自己刚才有解开睡衣的系绳了。
  沈霃宽轻轻挑眉,目光盯着她脖子以下的部位,“这套内衣确实好看,你眼光真好。”
  说完沈霃宽留下一脸目瞪口呆的易欢,转身离开。
  离开前丢下一句话:“快点下来吃早饭,我没那么多耐心继续上来喊你。”
  易欢低头,看着身上的这套内衣,脑海里重复着沈霃宽刚才的那句话。
  这套睡衣似乎有点儿眼熟。
  黑色的,维多利亚的秘密?
  她懊恼地跌坐在床上。
  这套内衣好像是她自己订的。
  多年前她好奇,非拉着沈霃宽去看维多利亚的秘密的秀场。她看中了好几套,尤其是这套黑色蕾丝的性感内衣,她最喜欢。
  当年她还曾拿着手机,指着手机里存的这套内衣的秀场图,嬉皮笑脸地撩沈霃宽:“霃霃,想不想看你家欢宝穿这套内衣?”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穿,她和沈霃宽就分道扬镳了。
  她再仔细看了看此刻套在她身上的睡衣。
  好像也是她当年自己买的。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沈霃宽还留着自己的衣服?
  她一直认为,沈霃宽肯定会把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当成垃圾一样丢掉。
  易欢裹紧睡衣,拉起窗帘,通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到了外面的天气。
  怪不得阴沉沉的,原来是下雨了。淅淅沥沥的春雨打在玻璃上,也像是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脸,苦涩地笑了笑,转身跑去洗手间。
  冷水拍在脸上,她才觉得更清醒一点。
  冲个凉,换好衣服后,她提着包,满脸别扭地走下楼。
  沈霃宽已经坐在餐厅里用餐了。
  她盯着沈霃宽的脸,看了半天,没发现他脸上有什么别样的表情,便也安静地挑个位置坐下,拿起勺子,缓缓喝着热粥。
  吃了一半,她看沈霃宽已经吃完,似乎是要离开,忙说:“那个,我的衣服我一会一起带走。”
  沈霃宽问:“什么衣服?”
  “我的衣服啊。那些内衣睡衣什么的。”她小声嘀咕着,“好歹是我自己买的,我总能带回去的吧。免得以后被你扔了。”
  沈霃宽道:“我替你保存了三年多,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易欢吸了一口粥,小声道:“谢谢你啊。”
  沈霃宽:“……”
  “还有别的我的东西吗?”易欢问。
  “有,在三楼衣帽间里。”沈霃宽说道,“还有你的很多杂物,也在三楼,书房里。”
  易欢点了点头,说:“哦,那好,我都带走。”
  沈霃宽讥笑一声:“有半个车的东西,你带的动?”
  “我会叫车。”易欢道。
  “随便你。”
  沈霃宽气得丢下碗筷,转身就走。
  易欢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般地问着:“又生气了?以前脾气很好的嘛,现在怎么变这样了。”
  随后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
  有了时唯一那样不可方物般的女朋友,确实不太可能对她有耐心的。
  难怪他昨晚给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都没做出点小动作。
  易欢想到这儿,安心地吃完了碗里的粥,外加两个鸡蛋,以及四片全麦面包。
  吃好了饭,她出神地想到了以前的事,犹豫片刻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
  这些年她瘦得很厉害,这里感觉好像真的也小了些。
  她又摸了摸瘦削了下巴。
  心里不禁生出疑惑来:难道就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沈霃宽居然能变得如此君子了。
  想当年,每次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可是对自己……
  易欢摇了摇头,赶紧把脑海里的一些不和谐画面赶走。
  


☆、第 7 章

  过往如云烟,是抓不住的缥缈之物,尤其是逝去的爱情。
  易欢很清楚,人还得活得现实一点。
  她收起了所有的不该有的念头,吸了吸鼻子,动作麻利地收拾碗筷。
  横竖也就两副碗筷,收拾起来也快。
  沈霃宽的厨房装了全自动洗碗机,不过两副碗筷易欢分分钟便洗好了,费不着用洗碗机。
  易欢瞅着洗碗机的品牌,心想,就算沈霃宽别的不行,这买东西眼光还是可以的。
  这时,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
  易欢擦干净双手,步履轻松地走到了门口。
  她盯着门,看了几秒钟后,伸手拉开门。
  冷风拂面而进。
  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赶紧低头系上外套扣子。
  虽然烧暂时退了,不过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感冒病毒总要折腾人一个星期才肯作罢。
  她双手抱胸,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春雨。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因为她此刻正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事:真的要选择今天把自己的东西搬回去吗?
  看看这天,就觉得选择今天并不是个好主意。
  这鬼天气叫搬家公司费用肯定不会便宜。
  可是呢,她又有些不好意思把刚才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的。
  她再三纠结,最终决定先去看看沈霃宽到底留存了多少她的东西。
  虽然沈霃宽已经告诉了她,她留存在这儿的东西大概要装半车左右,但是她不是很相信沈霃宽的话。
  她记得当年自己不告而别的时候,丢下的东西没那么多。
  尽管她那时候喜欢挑大牌到处买买买,可真心觉得那些东西顶多也就能塞满三个旅行箱。
  她转身关上门,准备去三楼看看,刚走到楼梯口,便瞧见沈霃宽从三楼下来。
  他衣冠楚楚,比起多年前,更添成熟稳重。
  “嗨。”易欢也不知道脑子怎么了,下意识地评论他的衣着,“这身好看。”
  沈霃宽的容貌出众,身量颀长,适合他穿的衣服太多了,随便一个大牌,往他身上一套,就能混进男模堆里,不过相比较而言,易欢还是最爱看他穿这类中长款的外套。
  “我知道。”沈霃宽淡淡地回她,一脸的自信。
  他的身体越过易欢的时候,并未做任何停留。
  易欢不得不转身喊他:“沈霃宽。”
  沈霃宽微微顿足,问:“你还有事?”
  “那个……”易欢尴尬地笑了笑,当然有事了。
  她踮着脚走到沈霃宽旁边,歪着头,看向沈霃宽,“沈大富豪你有急事要出门吗?”
  沈霃宽垂眸,看着她微微仰头的模样,深深地藏起了眼底的笑意,摆出一张冷淡的脸,语气也显得极为不热情:“是。”
  “哦。”易欢收回目光。
  见她磨磨蹭蹭的,一副想开口又难为情的表情,沈霃宽忍不住替她把答案说了出来:“你的东西,我既然能保存到今天,也就不会急着这两天处理掉。”
  “那真是太好了。过两天,我等天气好些,再来把我东西一起带走。”易欢快步走到沙发旁,拿起自己的包,她的包里还有今晚上待输入的药水,挺沉的。
  沈霃宽上下打量她:“你要蹭车?”
  易欢笑道:“顺路嘛。”
  沈霃宽道:“不顺路。”
  易欢一愣:“哪里不顺路?”
  沈霃宽问:“你不打算先拾掇拾掇你的东西?”
  易欢正色道:“主人不在家,我作为客人,搁这儿翻箱倒柜算怎么回事。”
  沈霃宽眯了眯眼,笑道:“翻箱倒柜这事,昨晚上你不是做得挺顺的。”
  一想到昨晚上自己光溜溜地被沈霃宽从浴盆里捞出来,易欢就浑身不适。
  她咽了咽口水,嘟囔了一句:“……昨天晚上我病了。”
  “现在也没见你病好。”说完,沈霃宽抬脚就要走。
  易欢上前,身体挡在他前面,拦住他的路。
  沈霃宽按住她的肩膀,难得耐心地解释着:“我真的有急事。”
  “顺个路。”易欢微有不悦,“昨晚上是你把我带来这里的,做事不能有始无终,所以你得负责把我送出去。”她也不指望此时对她摆出生疏状态的沈霃宽会大发善心到送她到家,“就送我到最近的地铁站,成不成?”
  沈霃宽摇头,抬起一只手压在她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前倾,面带微笑,在她耳边轻声低语着:“易欢,说到有始无终,我想你应该比我有经验。不如你来给我说说,感情上的有始无终应该叫什么?”
  说完,他站直身体,看着易欢,语重心长般地发出一声叹息。
  他心里默念了一句:易欢,别仗着自己是女的,就想脱掉你始乱终弃这顶帽子。
  易欢难为情地别开脸,抬手揉着微微发烫的耳垂,说道:“行,不为难大忙人了。我自己走,借你把伞总行了吧。”
  “不行。”沈霃宽语气不容置疑,“我什么都不会借给你。”
  他撇嘴,小声地哼了一声。
  要伞,听着就不吉利。
  易欢听他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心里很不是滋味,转身就往外走。
  不借就不借,真是越有钱越吝啬。
  她负气般地想,不过是淋个雨,大不了再烧上几天。
  她的命大极了,绝对死不了的。
  沈霃宽拉住她的手,脸上再无刚才不可侵犯的表情,露出一张温柔的笑脸,“让你淋雨,可不是我的作风。”
  那眼神,还带着点宠溺的味道。
  易欢有些搞不懂沈霃宽了,他怎么变脸如此迅速?
  她几乎要叹为观止了。
  她心底的疑问还没完全得到解答,却发现沈霃宽又变回了刚开始的样子,虽然嘴上的笑容还在,可是这笑容极为敷衍。
  易欢开始怀疑:难不成自己方才看花眼了?
  她觉得沈霃宽的这一刻的笑容,
  有的人经历一些事以后,会变得善于伪装。如今,她易欢其实也是这类人。不开心的时候,如果不想让外人知晓,总能掩饰得很好。
  如今沈霃宽是否也是这样?
  于是她也甩出一张笑脸:“这么说,你是肯纡尊降贵地载我一程了?”
  沈霃宽摸出一把车钥匙,塞在她手中,说:“这是院子里停的那辆银灰色的车的钥匙。你如果真的也急着回去,就自己开车回去。”
  易欢看了看外面,露天的三个停车位上,确实停着一辆银灰色的进口宝马车。
  她摸着钥匙,瞄了一眼沈霃宽,略带调侃地问他:“这车是送我的?”
  沈霃宽伸手敲了敲她的脑门:“易欢,才几年不见,你怎么还学会做白日梦了呢?”
  易欢摸摸头,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
  再说了,她以前就会做白日梦,又不是现在才会。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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