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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入圈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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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弦有些吃惊,毕竟吴清瞳和段昱飞在一起这么些年,感情一向很好,与那些动不动就要上演一出分手戏码的情侣不同,他们两人之间连拌嘴争吵这些情况都很少见到。而现在,这对在她眼中可以用“模范标杆”来形容的情侣也闹起了分手,她真的有必要好好思量一下,今后还要不要相信爱情。
秉承着再好的朋友也不要干涉对方私事的原则,和弦并不准备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只沉了沉声说道,“这事你们得自己处理,就是别再砸我的东西。”
刚要转身又被吴清瞳高声叫住,“和弦你别走!你当个见证人,我倒要看看他是为了哪个贱人跟我分手?”
段昱飞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把问题都推给别人?”
吴清瞳气得怒不可遏,“你提分手难道还得是我的问题?!”
“分开……”段昱飞一向温和的面容已经被隐忍全全取代,他哑着声音,致使周身哀凉的情绪愈加浓厚,“……对你我都好。”
这边和弦自知插不上话,又不想干站着像个木头,干脆拿了扫帚开始清理战场。
那边吴清瞳继续不依不饶,“对我好?你别搞笑了。这难道不是你预谋已久的吗?”
段昱飞的耐心几近用尽,“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还有脸问我有没有意思?我还想问你呢。”吴清瞳尖着嗓子带着哭腔,“你和谁搞上了你说一声,我出局也得出个明白不是?不就是腾个窝子的事儿吗?你需要窝囊成这样?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和弦刚想出声提醒吴清瞳用词不要那么尖锐,一旁的段昱飞已经憋够了委屈,再也无所顾忌地吼了出来,“那你告诉我,你两个月前流掉的孩子是谁的?还有这一整个星期你又和谁在一起?”
吴清瞳闻言向后猛一退步,神色慌张地躲躲闪闪。
和弦俱是一脸茫然,这些消息来得太过突然,甚至连她都有些接受不了。
吴清瞳眼眶红通通的,活像只受惊的小鹿,她嗫嚅着想要解释,可话语却断断续续总不成句,“……昱、昱飞……我……你……”
段昱飞很是疲惫地闭了闭眼,“分开吧。”
吴清瞳如遭雷击,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眼泪顺流直下,她捂着脸,一时间伤心得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段昱飞忍住了想要上前拉她的冲动,耷拉着肩膀从客厅的地台上下来。走到和弦面前时,他低了低头,露出布满血丝的双眼,“对不起,把你这儿弄成这样。”
这样的环境下,和弦都不知道是要安慰他还是要指责他,可一看到吴清瞳那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却还是有些心疼,“其实瞳瞳她……”
他微一抬手,语气里透着无尽的凄怆,“什么都别说了。”
…
段昱飞走后,和弦想了想还是走过去在吴清瞳面前蹲下,虽然她不擅长安慰人,可现下吴清瞳可能最需要也就是安慰。
“瞳瞳,别难过了。”
吴清瞳听到声响,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和弦的眼神慢慢地从无助变为了怨念,她僵着声音,咬牙切齿,“是你说的。”
和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她简直比窦娥还冤。
“你怎么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啊?!”吴清瞳显然把怒气全撒她这儿来了。
“你能不逮谁怨谁吗?”
“除了你还会有谁?”吴清瞳一把抹去脸颊上的眼泪,站起身来就冲和弦嚷嚷道,“我的事就你知道的最多,也只有你知道我和昱飞的关系!”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和弦也绷不住了,一回家来就看见自家一片狼藉,完了以后还得被莫须有地加个罪名,就算她脾气再好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跟你这种人,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吴清瞳就跟被逆了鳞一样,尖着嗓子更加生气了,“我这种人?你说我什么人啊?我再烂也比你好吧,你可别忘了当年……”
“吴清瞳你有完没完!”和弦彻底被她激怒,大发雷霆地吼叫道,“你见过有闹分手跑朋友家来砸东西的吗?你适可而止一点,别再像个疯子一样了行吗?!”
“你家?你有家吗?你别忘了在你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这房子可是我替你租的。怎么?现在有戏拍了,了不起了?”吴清瞳蔑笑着,伸手把窗边的花瓶扫到地上打了个粉碎,“你不就想要钱吗?一会儿你把我砸了的东西挨个儿好好算算,我全部照价赔给你。”
和弦冷哼了一声,面色越发沉了下去,“别一会儿了,就现在吧。照你说的,全部照价,一个子儿都别想少。”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啊?”吴清瞳怨气满满地盯住和弦,“这边刚抢了我的戏,那边又搅得我男朋友跟我分了手。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和你一样吗?你错了,我永远都不可能和你一样……”
她边一步步地逼着和弦往后退去,边一字一顿地强调道,“因、为、我、不、像、你、是、个、小、偷!”
听到这句话,和弦整个人都打起颤来,就好像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被人再次不留情面地剥开了,那些丑陋晦涩的痕迹都将被围观者一览无遗。
她瞳孔猝然收缩,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你闭嘴。”
“哈。”吴清瞳冷笑出声,“这下怕了?和弦我告诉你,谁也别想踩在我头上,包括你。拿了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真以为自己能一步登天了?你以为有了祁路明的电视剧保驾护航就能星途坦荡了?你做梦!你也不看看网上对你的风评有多差,多少人因为你都开始拒看这部电视剧了。祁路明还真是惨啊,第一次拍电视剧就遇上了你这个瘟神。”
吴清瞳的话字字诛心,和弦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们两人会以这样的方式针锋相对。
都说气急时候说出来的话才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或许这些才是吴清瞳一直以来的心里话。
她不擅与人争吵,但也不想平白无故地受份窝囊气。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和弦眼睫翕动,似有难以被压下的情绪正在上涌,“你有你的康庄大道,我有我的独木桥,我们以后各走各的吧。”
“两年前你怎么不说这话?”吴清瞳显然还没有发泄完,仍是不依不饶地追过来,“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另寻了高枝?祁路明又给你找了新的床伴……
话音未落,和弦已经扬起手一掌掴在了吴清瞳的脸上,“别把谁都想的和你一样!”
吴清瞳脸上很快便泛起了五个指头印,火辣辣的右脸刺激着她的怒火,她反手擒住和弦的手臂,接着顺势向前一推。
因为没想到对方会动手,和弦来不及做出应急反抗,就着她的推力往后一仰,右脚踩空了地台,随后便重重地摔在地上。
右手压在碎裂的玻璃渣上,顿时就鲜血直流。
但更让她无从招架的是从右脚脚踝部位发出的钝痛,身体落地前,她清楚地听到从那个地方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
第13章 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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跖骨骨折。
拿到检查结果的时候,和弦心都凉了。
一同跟去的陈璐见此更是没了好气,夹枪带棒地数落过来,就好像和弦刨了她祖坟一样。
《终负卿卿》开拍在即,剧组自然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改变整个拍摄计划,更何况“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停工可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束的。
最终,卞敏这个角色还是落在了吴清瞳身上,也许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这个角色注定就是属于她的。
官微公布换角消息那天,和弦正忙着拆石膏。坐上返程的车后,她才得闲拿了手机出来刷微博。
让她略感欣慰的是,网上评论并没有一边倒,除去那些曾经因为她叫嚣着要罢看电视剧的网友们开始喜大普奔而外,还是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声音——
XXX:说实话,网上群嘲人姑娘的时候我没帮过腔,现在看到这个消息,不管是不是虐饭,我是有点心疼了。
XXX:可惜了,感觉和弦会比吴清瞳更适合这个角色。
XXX:楼上+1,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对吴清瞳那张脸无感,可能因为老子是肤浅的颜控吧。最后祝和姑娘早日康复。
XXX:我家妞跟和弦可是闺蜜哦。因为和弦伤到脚,我家妞为了帮她不仅要轧戏还得自降咖位演女二,这种好姐妹我也想要一个。
……
依照惯例转发了这条微博,没一会儿围观群众就全跟了过来,有安慰祝福的评论,同样也还是存在不善的话语。
大致扫了一眼评论,和弦淡笑着准备退掉微博。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她也在慢慢地接受那些不认可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心态变好了,再看评论的时候竟会感觉一些话也并没有那么刺耳。
目光随即被新出现的一条评论吸引,不同于其他回复,它既没有祝愿和弦早日康复,也没有开心庆贺她的出局,只是粘贴复制了一段关于骨折的饮食禁忌与注意事项。
如此特立独行的回复很快便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有不少友善的网友也跟随起他的脚步,不停地粘贴复制起来。
和弦笑着点开了对方的主页,初始化的头像,未曾发过一条微博,种种迹象表明这就是一个小号。
莫名感到一阵亲切,和弦偷偷记下了对方的ID——“陈醋八两”。
**
自从骨折以后,和弦就全方位地停止了工作,虽然事发一个月后就拆掉了石膏,但因为部分骨痂生长没有达到预期,她的行动还是只能依靠拄拐。
也不知道夏黎是听谁说的,硬是在拍戏间隙拖着和弦去了两趟中医院做理疗。神奇的是,采用了传统中医的包药疗法以后,因着患肢而出现的肿痛也消退了不少。
这天,和弦照例遵从医嘱来到了中医院做理疗。
刚一进门就看见大厅里乱哄哄的,她行动不便自然也不敢跟去凑热闹,只在等电梯的时候抻着脖子张望了一下,看见熟悉的吊杆话筒后便明白了前后缘由。
作为一个刚刚与好剧擦肩而过的演员,和弦这下可有些委屈了。
如果那天没有踩空地台……
如果后来没有伤到脚……
可惜……
没有如果。
电梯门“叮”地一声抵达了和弦所在的楼层,她收回远望的目光,撑着拐杖进了电梯。
…
重新给伤处换了药,医生温和地冲她笑了笑,“你老这么来回跑也不是个办法,要是一个不小心,刚长好的地方又给伤着可就麻烦了。”
医学上的东西,和弦一窍不通,往往都是医生怎么交代,她就怎么做。于是乎听到医生这样说,她也毫无看法,一副全凭您做主的表情递还了回去。
那医生见状掩嘴笑道,“这样吧,我给你把敷药的具体步骤写下来,你拿了药回去大可以自己弄,这样也省的你来回跑。”
和弦点点头,欣然接受了医生的建议。
一切完成之后,医生又再次歉意地看向和弦,“今天有剧组来医院取景,小护士也跑去看明星了,就只能麻烦你自己去取药了。”
“没关系。”和弦接过药单朝医生摆了摆手,“谢谢您,那我先走了。”
告别了医生,和弦拄着拐走了一段路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药房在哪,询问了路人之后才知道药房位于一楼。
反正也要下楼,对此她倒是没有过多抱怨,搞清楚方向后便又转了身往回走去。
下楼的人显然要比上楼的人多,和弦生怕被人挤到,只能侧着身子缩在电梯角落。
到达一楼后,出电梯的人都不由地放慢了脚步,位于最后面的和弦不仅要防止自己被人带倒,还要不得已地按住开关以免电梯门合上。
可怜她本就行动不便,又要出门又要当心被门夹到,这会儿还真是进退两难了。
怎么连个好心人都遇不到?
和弦正这样郁闷地腹诽着,老天爷就听见了她的呼唤。
眼前还真出现了一只股掌分明的手替她挡住了电梯门,刚准备抬头和这位好心人说声谢谢,另一只手臂就被人扶住。
“好心人”薄唇轻启,声音清和,“过来。”
依附对方的力量,再借以未受伤的脚向前一蹦,和弦终于顺利从困住她的电梯里跳了出来。
“谢谢啊。”一出电梯,她便如蒙大赦地舒了口气。
言歌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受伤的那只脚上,“还疼吗?”
和弦眼睛扑闪了两下,这个谈话的切入点貌似有些直接。
“还好,没那么疼了。”她故作轻松地说道。
言歌下意识扫了她一眼,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你助理呢?”
“我没助理。”
听着这瓮声瓮气的回答,言歌多半是明白了,她这是被边缘化了啊。
“等我一会儿。”他边说边抬起手查看腕上的手表,“最多二十分钟,还有一场拍完就收工。”
明白对方的意思,可和弦有点不明白自己。本来心里想的是“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回去”,可一对上人家亮晶晶的眼睛就秒怂,乖巧地回了“好”字。
这边两人和谐地你来我去,那边盛勋急躁得失魂落魄。
导演刚一喊cut,某人就大步流星地往这边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盛勋当然不能放松警惕,忙不迭就跟着他跑了过来。
要说言歌这眼睛也真是尖,隔那么远都能看见。
可眼尖顶个屁用,眼力不够啊。
这公共场所你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不是摆明了让人非议吗?要是再给有心人拍到了,明天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但好就好在,今天这周围,存在着无数个神一般的队友,一个拍摄工具都没见到,人也能议论纷纷地断定前面那两人就是在拍戏。
头等问题不费吹灰之力就被解决了,盛勋自然也不愿意当个电灯泡儿了。他远远地守在一边,只要注意着不让围观群众拍到照片就好。
…
本来是乱入,这下倒以探班为名坐到了休息室里。
盛勋把取来的药挨个装进袋里,完了以后再把药房医生的嘱咐尽数交待给了和弦。后者认真地听完以后,冲他微微一笑说了谢谢。
“一会儿结束以后我先把车开走,然后你就一切跟着老言行动。”盛勋细致地把安排讲给她听,但看她仍是一副不解的模样,才又加以解释道,“出去以后肯定会有记者,他们要拍到你上了我们的车一准又乱说。反正我就负责把他们引开,剩下的你俩自行解决。”
和弦听着莫名有些小紧张,她摸了摸耳垂,“我怎么听着有点像那啥……”
“偷/情是吧?”盛勋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笑嘻嘻地开口,“差不多也就那意思。”
闻言,和弦额侧出现了三条黑线。
…
十分钟后,和弦跟着言歌坐上了另一辆保姆车。她不动声色地用眼睛偷瞄一旁正在讲电话的人,心想这货果然躲记者躲出经验来了。
言歌收了线,侧目看见旁边的人一副我很正经我绝对没有在偷听的样子,当即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听到他的笑声,和弦顺势回头,直直撞入他含笑的眼眸,她舔了舔嘴唇又幽幽地把头转了回来。
车厢内空气都仿佛静止,起初只是不敢回头,后来连着吸气吐气都不敢太用力。
言歌侧靠在椅背上,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盯看着和弦,大有要看她还能坚持多久的意味。
果然不到两分钟,和弦就绷不住了,她把脸埋进手心,细软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附着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我能说话吗?”
终于可以释放天性,这让和弦一开口就刹不住车,她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愣是从香菇菜心给侃到了哈雷彗星。
言歌一直专注地听着,偶尔也回上一两句不让她产生唱独角戏的不适感。
两人聊着天,路程就变得很短,没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和弦家楼下。车刚一停稳,她头顶就冒出两大个问号,一路上只顾聊天,她压根也没说自己住哪儿,这司机小哥是怎么把车开到这儿来的。
正当她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言歌已经径自开了车门下去,再转身发现她没动,才又无奈地出声唤道,“下来。”
“哦。”和弦赶紧应了一声,用手撑住身子往车门边挪去。
一只脚不能动,这无形加大了她下车的难度。看她扭了几下也没能顺利站起来,言歌干脆上前一步把拐杖拿开,一个矮身就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生平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和弦一点不矜持地捂脸偷笑,结果越笑动静越大,直至抱她的人都感觉到了她的颤动。
“你笑什么?”言歌问道。
和弦抬起头,借着楼道昏暗的灯光窥见了对方如同深海一样的双眼,那存于深处的透亮却像水珠一样温润,让她再次陷入自惭形秽的怪圈。
完了,要被当做傻白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稍微晚了一点~
但还是赶上了~
第14章 求和
**
“晚饭打算怎么解决?”
趁她开门之际,言歌偏着头问道。
“外卖吧。”和弦举起钥匙细细打量,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钥匙总也塞不进孔里。这边脚又不方便,无奈之下只能往后高翘|起伤了的那只脚,继而才可以弯下上身以看清钥匙孔内的情况。
因为动作难度系数略高,她重心不稳总有些晃悠,言歌见状赶忙伸手扶住了她。
刚想回头同他道谢,房门“唰”地从里面被打开来。
吴清瞳双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口袋,目光渐渐落在搀扶着和弦的那只手上。手的主人并没有转头过来看她,反是全当没有听见响动那般,眼神和煦地胶着在他扶着的人身上。
“你怎么在这儿?”和弦皱起了眉头。
吴清瞳瞬间回神,片刻之后眼眶红了起来,“你还在生气吗?”
和弦愣住,显然没料到吴清瞳会来这么一招,一想到身边还站着个言歌,她就更加不自在了。
吴清瞳硬是挤了两行眼泪出来,“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那天是糊涂了才会那样说。”她顿了顿,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言歌,“况且你也已经打了我出过气了……”
“那这个呢?”和弦截断她的话语,指头指向自己的伤脚,“这又算什么?”
吴清瞳神色为难,皱了皱眉说道,“要不是因为你先动手,我也不会推你呀。”
和弦不可置信地眯起眼睛,敢情在吴清瞳眼里她的行为叫做正当防卫。
“你想说扯平是吧?”语气一僵,连带着气氛也冷了下来。
“本来就是你先动的手。”声若蚊蝇,却也吐字清晰。
言歌一直安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到这里也差不多明白了,说他偏私也好,说他盲目也罢,反正他一向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先进去。”
耳边传来一道轻缓的声音,和弦闻言转了头回来,有些尴尬于在外人面前失态,她立即垂了头不再与吴清瞳争论。
“借过。”不方便直接伸手推开挡住门的人,言歌这才不得已地转脸过去面向吴清瞳。
侧了身子让出通道,吴清瞳显得低眉顺眼。
但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她眉梢微微一挑,趁着进屋的两人还未回头,便快速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紧接着赶紧关了门泪光盈盈地跟了过去。
“都是我的错,把你害成这样我心里也很难受。”
再开口的语气已经变得卑微了不少,她紧紧握住和弦的手,就像生怕她会甩开自己一样,“我早就想来看你,可你知道的,我总是很忙,忙到压根儿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一边说着一边反身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袋子过来,“你看,这些都是我打听到说吃了对骨头生长特别有用的药,我全都给你买来了。”
“我不用这些。”和弦并不领情地推开她的手。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吴清瞳状似痛苦地哭出了声音。
“你别动不动就哭。”和弦听到这哭声就一个头有两个大,她揉了揉眉心,稍显无奈地往远处看去。
吴清瞳虽然流着泪,但眼珠子却一刻不离地盯着和弦,这下听到她软了声音,便立马挪了位置过去抱住对方继续哭泣,“和弦我只有你了。昱飞他不要我了,如果你再不理我,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和弦身子一僵,耳边仿佛响起另一个时空的声音,缥缈间却又带着点真实。
“和弦,你别怕,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我也养你。”
同样是在这间屋子里,刚刚走出校门的两个女孩盘腿坐在地台上畅想着未来,许诺的场景还记忆犹新,信誓旦旦的保证也还历历在目,可那时候的两人何曾想到过终有一天她俩也会背道而驰?
眼睛里满满当当全是要夺眶而出的水气,和弦抿着嘴唇仰起脑袋,以为这样就能迫使泪水倒流回去。
可终究还是徒劳,情绪的波动还是影响到了泪腺的分泌,隐忍多时的眼泪最后还是顺着眼角汩|汩而下。
不论时间过去多久,吴清瞳的这句话都一直被她存放在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不论是出于真心还是一时戏言,她都始终记得对方的好。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忍受对方的猜疑与指责,最后才会导致吴清瞳变本加厉,甚至于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她也变得理所当然。
抬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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