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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入圈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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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都可以。”
凌卉如眼珠一转,随即唤来服务员吩咐道,“一杯蓝山,一杯焦糖玛奇朵,谢谢。”
待服务员走开以后,她才转而对和弦眨了眨眼,“我记得你喜欢甜的。”
后者垂了眼睫,轻轻咬住下嘴唇,真的是太久没听到过这样的话了。
“脚好些了吗?”
和弦笑着点了点头,“嗯,好多了。”
凌卉如抬手撑住下巴,目光平静地直射过来,毫不掩饰也毫无顾忌,“后悔当年的决定吗?”
和弦身子一滞,没应声。
“我没记错的话,你合约很快就到期了。”凌卉如改用双手交握撑住下巴,“有没有想过离开展跃?”
没等和弦回答,她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展跃气数已尽,无论谁留在那儿都成不了气候,更何况,它待你有愧。”
和弦动了动唇,许是没有想到凌卉如一直关注着自己,一时间某些情绪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连带着鼻子也有些发酸。
正巧这时候,服务员端了咖啡送过来,她赶忙敛了神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挑选的苗子被展跃糟蹋了这么些年也够了,是时候该还给我了。”凌卉如抬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接着说道,“还有几个月你好好想想,我这儿的大门会一直为你敞开。”
“嗯。”
平静的午后,阳光穿过落地窗扑洒进店里,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阴霾,仿佛连日来的阴雨天气早已经不复存在。
分别前凌卉如抽了一张名片递给和弦,“有事儿可以找我。”她顿了顿还是选择把话说出口,“别像当年那样,被人陷害了也不敢说。”
“好。”和弦一改过去的谈及色变,反而从善如流地点头应声。
凌卉如欣慰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关上了车门。
**
回到家随手打开了电视,一面听着一面进了厨房洗菜。
乍然间听到娱乐播报里出现了自己的名字,和弦赶紧擦干了手上的水渍走进客厅。
早上的访谈节目早已经被播了出来,但因为全天新增信息太多,她也忘了去关注观众们的评价,现下看见娱乐新闻报道了此事,才回过神连忙登上了微博。
吴清瞳也算小有名气,所以这段访谈也在网络上传播得也快,正如和弦预先想到的那样,这一仗她赢了。
电视台官微发布的视频下面,和弦的风评正在渐渐好转——
XXX:妈呀这访谈吹嘘自己看得我尴尬症都要犯了。
XXX:哈哈哈哈哈和弦简直就是个活宝,我要转粉啦。
XXX:看了闺蜜出场那一段,只想问一句这吴清瞳是怎么红起来的?
吴清瞳粉丝后援会:#一星一意##吴清瞳##吴清瞳房奴时代##吴清瞳终负卿卿#没赶上看直播的瞳家人戳这里。
XXX:跪求和弦出场的cut版,有大手剪了请艾特我一下。
XXX:呵呵,所谓闺蜜下了节目请水军踩主角,要点脸好吗?
XXX:明明是为了看吴清瞳,却莫名喜欢上和弦怎么破?
XXX:我要冷静一点!我是和弦黑粉啊!!看完这访谈黑不下去了是几个意思!!!
XXX:纯路人。上面那个说踩闺蜜的,你眼睛瞎了吗?你家主子可是在节目上公然捧杀哦!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17章 周年
**
进入七月以后,气温一直居高不下,无论是学生党还是上班族都恨不得时时刻刻躲在有空调抚慰的房间里虚度年华。
街道上的行人不多,迎着烈日疾步而行的人就更加少得可怜,和弦一路畅通无阻,轻轻松松就来到了经纪公司楼下。
未作半步停顿,出了电梯就健步如飞地朝陈璐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内,她要找的人正悠然自得地呷了一口茶,抬眼见她进来,毫不吃惊地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她坐下。
和弦理都没理,连门都懒得关上就给发了问,“我怎么不知道我接了电视剧呀?”
中午刚吃过午饭,因为天热,她正考虑着下楼买个西瓜来解暑的时候接到了祁嘉木的电话。
对方在电话里没说两句,她就全明白了事情缘由。
果不其然,陈璐又给她使绊子了。
挂了电话就直奔公司而来,因着火炉一般的天气,和弦身上的火气是越发腾腾而起。
陈璐放下杯子,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扯淡,“噢,我忘了告诉你。”
和弦冷哼一声,“那你这记性又是怎么记住我工作安排的?”
“你……”陈璐气结,“啪”一声把茶杯放到桌上,“我没找你,你还自己找上门来了!按照合约上的规定,艺人不可以私下接戏。”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私下接戏了?”和弦冷笑道,“你没资源还不允许我有资源了?”
“另外——”她边说边从包里抽了合同出来,因为早料到陈璐会拿合同说事,她此行可是准备妥当前来的,“既然你都说到合约条款了,那今天我们就来好好捋捋。”
边说边把合同扔到陈璐的桌上,“这上面白底黑字可说了,公司将保证我一年至少有一部电视剧在一线上星卫视播出,至少参演一部投资过亿的电影,可这两项福利好像都跟我没什么关系。”
看着陈璐的脸色从得意转为慌乱,和弦继续冷着脸说道,“既然公司没有履行相关义务,我想我是有权提出终止合约的。”
这话一出,陈璐立即大惊失色地抬眼看了过来,但又不想被和弦看出她的惊慌失措,只能故意阴阳怪气起来,“你少在这儿逞能,你有那个能耐另寻高枝?”
听出对方话语里的试探,和弦微微一笑,“那要不我和你赌一把?”
陈璐神色飘忽,忙转了话题说道:“这部电视剧是由公司出品制作,你作为自家艺人无权拒绝。”
“我没说我要拒绝。”和弦顿了顿,“可明明该是我的东西,你抢了拿给别人又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耳畔还依稀存留着祁嘉木在电话里惟妙惟肖模仿陈璐给他推荐演员时的声音,她勾唇浅笑,眼底的温度却降至零下。
陈璐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那角色定位和你不符……”
“和吴清瞳就符?”和弦眯了眼睛,“我拜托你撒谎也打个草稿好吗?你跟人家说我接了新剧分/身乏术,那吴清瞳现在还左右开弓地轧着戏,你再把这部电影塞给她,就不怕累垮你的摇钱树?”
陈璐想要还嘴,可一下子又找不到好的辩词,憋得她半天都只能气鼓鼓地圆眼怒瞪。
她根本没想到和弦能拉到这么好的资源,一接到消息就恨不得立马揽到吴清瞳头上去。
可显然人家是冲着这和弦来的,她口干舌燥地推荐了好半天,人半点没松口还是仨字:要和弦。无奈之下,她只好扯了借口说和弦已接下新戏恐怕不能再参演其电影,听着话筒那端一阵沉默,她喜上眉梢又再次给对方介绍起吴清瞳的情况来,可主题都还没切入呢,电话就啪一声给挂断了。
碍于对方是大导的儿子,她也不好再回拨过去。但想到倘若他坚持要和弦出演,必然还会再来电话,思及此,她更是喜不自胜地沏了一壶茶静候佳音。
没想到佳音还没候到,倒等来了杀气腾腾的和弦。
这小妮子最近性情大变,一改往日小绵羊的性格不说,每每唇枪舌战总能把她噎个半死,今天就更加不依不饶了,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态。
“你在电视圈都还没站稳脚跟,跑电影圈也不怕别人看你笑话。”陈璐没好气地打击道。
和弦要笑不笑地用眼睛盯住她,声音轻飘飘地传了过来,“你还真别说,我以前就听我妈说过,我小时候还真是没站稳就跑了呢。”
陈璐简直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能直接冲其发火,只好软了语气说道,“干嘛非得演这部呢?我听那小祁导说了,这也就是一部没什么爆点的文艺片。你看公司马上周年庆了,也有这个计划要投资大制作的,你完全可以把时间腾给更好的作品嘛。”
“既然这么一文不值,那你又干嘛紧抓不放呢?”
陈璐:“……”
终于堵死了对方,和弦拍拍手做出总结陈词,“我就一个态度,这电影,我一定要演。”
**
三天后。
当和弦正准备出发前往公司周年庆举办场地的时候,接到了祁嘉木的来电。
对方在电话里兴致勃勃地说道:“一切搞定!不过说实在的,你那经纪人还真是难搞,能全程保持高度热忱地给我推荐另一个演员,要不说她还年轻,我真的会怀疑那是她私生女。”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和弦也已经习惯祁嘉木这浮夸的说话方式,闻言她只是轻笑出声,“她就这样。”
“我真是想不通,哪有像她这样把所有资源都拿来捧一个艺人的经纪人……”
“我是转手的,吴清瞳是她亲手签的。”和弦手指轻轻在座垫上打着圈儿,“不一样嘛。”
祁嘉木不甚赞同地冷哼出声,“不说其他人了。你现在是要去展跃的周年庆吗?”
和弦习惯性先点头,想到对方看不到以后才又确认地嗯了一声,“在去的路上。”
“那一会儿见。”祁嘉木哈哈大笑。
“啊?”和弦略微有些发懵。
“我说一会儿见!”复又重复了一遍,祁嘉木急吼吼地挂断了电话,“不跟你说了,医生来了。”
“好。”和弦虽然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顺势应了声,“一会儿见。”
…
展跃作为圈中老牌经纪公司,自五年前员工大面积跳槽以后就逐渐走向了没落。
今天借由这三十五周年庆典,公司高层费尽心思制造噱头,不惜包下了全市最大的酒店,请来多家电视媒体,甚至早一个月前就开始大面积宣传,为的就是能够在今晚再显威风。
可他们没意识到的是,经营管理上的漏洞才是这家公司走向末路的最直接原因。
和弦透过车窗远远就看到横铺在地上的红地毯,她无奈地摇头哂笑,待车停稳后才敛了笑意打开车门。
场内已经聚集了好些人,有她熟悉的,也有她不熟悉的,和弦一路过来,不论是谁都礼貌地点头问好,没一会儿功夫,手上的酒杯就已经空了。
吴清瞳站在西北方,转着酒杯死死盯住从门口就一路寒暄过来的和弦。
对方似有感应,稍稍偏头也转目看过来,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跐溜一声迸出了火星。
吴清瞳脸色越发不好,和弦的笑意就愈加灿烂,末了她举起已经空了的酒杯象征性地一挑眉,好似在向她隔空敬酒。
敬酒没有酒,这简直就是示威。
吴清瞳正心情燥郁,一转眼锁定住一道新入场的身影,她终于得以扳回一城地抚了抚搭在胸前的大波浪卷发,摇曳生姿地扭着腰朝那人走去。
其实和弦也看到了孟孜文的入场,刚想与其打招呼的时候,被人从身后狠狠一撞,差点就摔倒在地。
所幸身侧有人眼疾手快地扶了一下才不至于丢人现眼,浅笑着与对方道了谢以后,她的目光便完全被对面相谈甚欢的两人占据。
吴清瞳半边身子紧靠在孟孜文身上,因着身子倾斜,本来就是深V装扮的她更加妖娆魅人。孟孜文对此倒是没有半分忌讳,反而用手控住她的纤腰,你来我往见间,两人亲昵得无可比拟。
孟孜文眼光扫过内场,未在和弦身上有过一丝停顿,甚至是在与之眼神相撞的时候,很轻易地就转了开去。
和弦静静地远观这一幕,心底好一阵作呕,她不知道发馊的到底是她无疾而终的初恋,还是那啼笑皆非的友情。
正当吴清瞳万分得意的时候,酒店旋转门又再次送了人进来。
两人均是卓尔不群之人,一出场便轻轻松松收获了回头率。
祁嘉木很是享受这样的关注度,神色飞扬地顿步,想要定在原地接受众多目光的洗礼。
言歌眉梢一挑,也不准备扼杀掉他这幼稚的想法,抬脚自行略过了还在那儿纠缠着的吴清瞳与孟孜文,径自朝场内走去。
和弦就站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意识到对方的行动轨迹正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虽有赧然但还是控制不住嘴角微微莞尔。
“好久不见。”言歌略带笑意,气质柔和地在她身前站定。
和弦屏住呼吸,眼光水亮地与之缠绕,几乎是顺应了对方的话语,随即便轻声应道,“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反转来着,基友骂我是坑爹货,于是我又老老实实按大纲走了。(ˉ▽ ̄~)
——————————
另外,说点题外话。
留言我每条都会看,好的不好的我也照单全收。
我一直都觉得看文、写文就是图个开心,我写得开心,你们也能看得开心,那就是最好的了。
我相信每一个作者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希望成文之后会得到读者的认可,可是文章这东西毕竟不是人民币,有人喜欢,肯定就有人不喜欢。
如果说我玻璃心到连这些不认可的声音都接受不了,我早就滚回三次元老老实实上班了。
圈入写到今天,我是真的高兴有收获到小天使,留过言的每一位,我都记着;没留过言的,我也知道你们的默默陪伴。
你们每一个都那么乖,每天在休息间隙过来看看我的文,我就已经很满足了,真的不用为了维护我而弄得自己不开心,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况且人家也没说啥,谈谈自己的看法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又没恶意对不对?
要是真遇上有恶意的,故意挑事的,那也不需要你们帮我出头,我早撸撸裤脚自己上了。
好了,话唠本领发挥够了,大家开开心心的就好。
最后,写给看到这段话的每一个你:
我不会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祝词,一直以来爱说的也就四个字——
平安,顺心。
这也是送给陪伴我走到今天的各位的祝福,请打开口袋收下吧~
(づ ̄3 ̄)づ
第18章 医生
**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虽不至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心里却还是有那么点想念的意味存在。
言歌低头深深注视着眼前的人,目光太过直接倒有点把对方吓到了。
和弦摸着自己的后脖子,说是害羞也不尽然,但终还是稍显窘迫地皱了眉。
相比起她的不自在,言歌倒是表现得高明多了,心知自己一举一动必然会落入有心人眼中,他极度自然地侧过身子,长臂一伸从和弦身后的长桌上拿起一个酒杯,姿态收放自如倒让众看客暗自懊恼自己的多心。
与其他人一样,和弦也被他这一行为搅得有些羞愧难当,反觉得是自己僭越了。
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手上的酒杯发出了清脆的杯壁碰撞的声音,回过神来看见对方笑意明显的双眼,她旋即打消了顾虑,与之相视一笑。
言歌向来是不大喜欢关注没兴趣的人或事,但或许今天此地的磁场与他太合,他竟玩心四起地转了身子面朝大门,眼神仿佛是在召唤同行而来的祁嘉木,却又不经意地落在了某两个已经结束了纠缠的人身上。
吴清瞳自打看见言歌入场,就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可有过之前的一次交道,她多多少少是忌惮这个男人的。眼下见对方回望过来,她那浅薄的大脑皮层自然做不了什么高级运算,忙不迭就推开了孟孜文朝着对面羞答答了起来。
言歌似笑非笑地看过去,接着下颌微微往下一压,黑亮的眸子向下一点,似在示意着谁到他跟前去。
吴清瞳心下一动,垂了眼睑缓步向前,待到在言歌身前站定时,才又娇羞着把脸抬起来,可那鲜红欲滴的双唇还未出口话语,就被身后一道声响抢了先机——
“美女,他叫的是我。”
祁嘉木偏着头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过来,慈祥而又怜惜。
吴清瞳当即被羞得面红耳赤,心底情绪异动,却半天不知道是该发火还是该钻地洞。
祁嘉木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不动声色间与言歌默契地一击掌,末了方提醒道,“别太过火,毕竟这儿还是人家的地盘。”
言歌未置可否,只闲适地一耸肩,大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你才是始作俑者之意。
祁嘉木无奈地摇了摇头,向着他身后扬了下巴,“老家伙们都看过来了,过去打个招呼。”
言歌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也懒得回头过去张望,很是随意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和弦一直站在原地未动半步地围观着这一幕,既没有被人撑腰后的得意忘形,也没有看对方遭到羞辱后的感同身受,反而心情平静到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看见吴清瞳因着愤怨投递过来的目光时,她才又再次地被激起了怒火,敢情这人又把问题往她身上推了。
和弦沉了脸,冲着她倨傲地一摊手,眸中的冷冽毫不隐藏地回视过去,冻得吴清瞳迅速收敛了自己。
言歌走了几步才又停下,回首便看见这厢对峙着的两个人,他简略地一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如其分让她们都能听见,“还不过来?”
因着话语没有明确指代对象,吴清瞳稍作怔忡,也顾不上细想,便又准备移步上前。
和弦见状赶忙“友好”地提醒道,“这次他叫的是我。”
遭遇了二次暴击,吴清瞳就像被什么镇住一样,双脚如绑着沉铁一般不能动弹,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打起颤来。
三人终于会合,祁嘉木大喇喇地一伸手便搭上了和弦的肩,一口爽爆了的语气随即而来,“干得漂亮。”
和弦抿嘴笑着,刚想说话的时候感觉肩上一轻,再转眼时祁嘉木已经捂着手臂开始嗷嗷叫唤了。
“不用理他。”言歌露齿一笑,全然没顾及好友的感受。
而他的好友早已经在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完全可以大战一场,趁人不备薅人寒毛算什么英雄好汉?!
…
与展跃公司的高层们你来我往了几句之后,祁嘉木投降地打着哈哈退了出来。
转眼看见和弦一脸同情的表情,他随即压低声音抱怨道:“你是怎么忍住跟这帮人说话时不揍他们的?”
“忍字头上一把刀,砍不了别人砍自己呗。”和弦瘪瘪嘴安慰道。
祁嘉木后怕地摇了摇头,捂脸感慨道,“难怪医生过来前和我说要切记心平气和。”
和弦微微隆起眉头,“医生?”
之前在电话里就听祁嘉木提到过,本还想着见到他要记得问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可目睹了吴清瞳和孟孜文那一出戏之后,她转过身就把这事忘了。现下再次提起这个称谓,和弦才猛然记了起来。
“言歌啊。”祁嘉木理所当然地回道。
闻言,和弦眉头皱起的弧度更重了。
“你也太不关注他了。”祁嘉木默默在心里给好友点了蜡,“你不知道大家都叫他言医生吗?”
摇头。
“言医生出马,专治性冷淡。”祁嘉木羡慕地咂嘴,“这是他的粉丝口号,时间长了我们也就都这么叫他了。”
和弦下意识在场内寻找起言歌的身影来,远远看见他被一帮人团团围住。
一身浅灰色定制西装,显得他格外的英气逼人,他眉宇间堆满了漠然,即便礼貌地听着周围的人在说话,可表情却始终透露着疏离。
和弦就这么静静地盯着,眼睁睁地看见对方在人群中不经意的回头,视线随即精准地扫到了自己身上。
与她对视,那人清浅一笑,周身如自带光芒一般闪耀起来。
慌乱间撇开了眼睛,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和弦顿时捂脸哀鸣,还真是专治性冷淡啊。
…
公司周年庆进入正题,宴会主持人开始天花乱坠地吹嘘起展跃近年来的功绩。
和弦烦透了此类夸夸其谈,借着陈璐被人叫走的间隙便偷偷摸摸地从偏门溜了出去。
迎面而对的是一大片草坪,因着夜色的关系,入目皆是深蓝,幽雅得让人迷醉。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信步漫游,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波光粼粼的人工湖边。
幼时最爱的小游戏就是打水漂,以至于长大后一见到水面就下意识想要找寻石子。弓着腰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块,顿时就有些垂头丧气了。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掌心躺着几枚石子。耳畔有清凉的呼吸拂过,她微微侧身,肩膀就不自主地撞入对方怀中。
“你怎么也在这儿?”她轻声询问道。
言歌并未正面回答,反将主动权拉回自己手中,“就许你溜出来,别人不可以吗?”
和弦撇了嘴,也不和他争论,顺手就拿了石子往湖面扔去。
有一种说法叫“瘾大技术差”。
这话说的就是和弦。
石子脱离了她的手指,呈抛物线弧度向湖面飞去,“咕咚”一声就兀自沉入了湖底。
本来没觉得丢人,可旁边人笑声愈加明显的时候,和弦脸上是真有点挂不住了。
“你笑什么呀?”她气恼地指责道。
言歌见她已经略带恼意,忙手握虚拳压下了嘴边不断上浮的笑意,但忍了忍还是压不下想要逗她的玩闹之心,“你这不是打水漂,是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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