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更气了,其实我再气,也看在她是我妹妹地份上,没下重手,不然就不是拿着软绵绵的枕头,直接拿棍子,扫把。
  小刚见楼箫被我打,过来拉我:“姐,你别打箫箫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打,你就打我吧。”
  听到这话,我停了手,看着眼前这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二十出头的小刚,冷笑了声:“姐?谁是你姐?以后别跟我家楼箫来往,如果被我看见,我见你一次,也打你一次,绝不手软,现在你给我滚出去。”
  见小刚杵着不动,我就像是棒打鸳鸯的家长,瞅着一旁的瓶子,我拿起来就用来打小刚。
  楼箫见此大喊了一声,立马站在小刚面前阻止我:“姐,你这是干什么?我就是喜欢跟着他混,是我愿意的,要打你打我,不关小刚的事。”
  楼箫截住我的瓶子,看着眼前这两人,彼此护着,就跟小情侣似的,如果两人正常交往,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会拦着,可两人在一起吸毒啊。
  我盯着楼箫:“如果你不姓楼,我连打你,都嫌手疼,姐是希望你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可这个男人,他能吗?你难道忘了上次你在医院里为这个男人堕胎的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我一直以为你改好了,可现在既然把人带到了家里,在家里吸毒,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姐放在眼里?”
  楼箫红着眼睛看着我:“那都是我的事,是我要打的,跟他没关系,我就愿意这么烂着,作着,这样的人生,才有趣,我的青春我做主,一辈子有多长,吸毒的快乐,放纵的滋味,你尝试过吗?以为都像你,连自己想要的,想做的,从来不敢去争取,只是一味的躲着,让着,你以为你自己很伟大,其实就是懦弱,我才没有你这么懦弱,姐,你早晚有一天会步上杨欢的后尘。”
  我一怔,那一刻,我不相信那些话是从楼箫嘴里说出来的,叛逆,嚣张,符合她的年纪,可三观尽毁的她,让我无可奈何。
  不过楼箫的话也不全错,后来,她的话,都一一印证了,我嘴里囔着不要步上杨欢的后尘,可我还是走上了。
  一条比杨欢更加荆棘地路。
  一路走来,被刺的鲜血淋漓,浑身是血,以至于多年后,我站在夕阳西下,绝望地看着落日余晖,面前就是冰冷汹涌的海水,再踏进一步,将被吞噬的一点儿不剩,可我,更不敢回头。
  我扬手,想要再打楼箫,她眼睛一闭,偏着头,一副任我打的样子,可我没打下,不是我不忍,而是小刚截住了我的手。
  “箫箫她有什么错,你虽然是她的姐,也不能说打就打,以后箫箫我会负责。”
  “你负责?”我讥讽地笑了:“一个拿堕胎钱都拿不出来的人,整天不务正业,打扮的跟混子一样,除了泡吧吸毒,你还会干什么?你连你自己都负责不了,你在这儿跟我说要负责楼箫,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小刚梗着脖子反驳:“我只是那段时间钱被家里人卡住了,以后箫箫就跟着我,我不会让她再吃苦,箫箫,我们走。”
  说着,他拉着楼箫就要出去,我一愣,跟着追出去,我刚才只是气愤之下让楼箫滚,可这个时候,我是绝不能让她跟小刚走,那她这辈子就真毁了。
  楼箫是我的责任,我爸闭上眼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交代我好好照顾楼箫,他最不放心的,不是疯子母亲,是楼箫。
  我在门口喊住楼箫:“楼箫,今天你要是跟着这个男人走了,就真的别再进这个门,别再叫我姐。”
  威胁的话太多了,我不知道楼箫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回头。
  楼箫顿住脚步,看着我说:“姐,我知道你管我管的辛苦,我走了,你也就不用再操心,你就当我死了吧。”
  楼箫拉着小刚说:“我们走。”
  她拉开门,门在一开一合之间,让我气愤的人不见了,耳边一直萦绕着楼箫说的那句,就当她死了。
  我无力地退回去,坐在沙发上,那一刻我在想,我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太失败了?


第64章:情人节

  这次楼箫说到做到,真没在我的眼前出现。店里也没去了。公寓也没回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我没去找她。
  每天重复的过着日子,去医院看杨欢,店里上班,然后就是回公寓。
  不用再回老宅,我也不会刻意回去。傅容庭不知最近在忙什么,没回老宅。却也没回公寓。
  他人没回来,我却一直记着他曾经说。年后就去离婚。
  也记着他说,等他与苏姗有了结果再离婚。
  记着他说,让我就这么一直跟着他。
  反反复复的他,让我无所适从。
  过了年后。有两个受重视的节日,一个是大年,一个是情人节。
  西方情人节。
  大年的时候。我回了老宅吃饭,傅容庭也回去了。只是当晚,他没也留下来,吃了饭后就走了。很是匆忙的样子。我没问,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去找苏姗了。
  沈晨南还是偶尔来店里面,不过都是规规矩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像朋友一样相处着。
  转眼,情人节就在明天,今天是杨欢出院的日子,我安排好了店里面,去了医院。
  顾云生早我一步来了,办理了出院手续,正在为杨欢收拾东西,孩子在死后第二天顾云生就下葬了,没让杨欢去,怕她伤心过度。
  看着顾云生做这一切,杨欢只是漠然地接受着,什么都没说,也没再反抗,但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得出,那抹悲凉与荒芜,这将会长长久久地横亘在他们之间。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杨欢侧头看见我,难得露出一丝笑:“楼笙,你来了。”
  我走进去:“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用,有人做。”杨欢这话是说给顾云生听的。
  顾云生收拾好后说:“欢欢,我先把这些东西提上车。”
  杨欢没有说话,顾云生也没说什么,提着杨欢的药就先出去了。
  看着顾云生走后,我说:“杨欢,你要折磨顾云生到什么时候?”
  或许我现在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对顾云生为杨欢做的,心里还是多少有感触,孩子的事是遗憾,可总不能这样下去,折磨对方,也是折磨自己。
  杨欢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楼笙,我现在只想离开他,我没有勇气再待在他的身边,现在我连都看他一眼,我都觉得罪恶,对不起我的孩子,昨天徐慧又来闹了,看着她那嚣张的样子,我真是恨不得拿刀子砍了她,看着顾云生动手打了她,我心里有痛快,却觉得又太轻了,当时,顾云生也当着我的面,跟徐慧提出了离婚,我不知道他那样做是在做戏,还是真的。”
  如果换做是我,我想也会跟杨欢此刻一样,不敢再轻易相信谁。
  也会做不出选择,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可逃避,能让冷静,更好的解决问题。
  “那你回去先休息一段时间,先别急着做决定,等想好了,再决定也不迟,只要不后悔就行。”
  那天沈晨南把我送回去后,我也在想,如果我不那么快做决定,是不是就能回头?
  就不用再陷入傅容庭给的若即若离之中。
  她杨欢摇头:“住院的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也做了决定,以前我多么希望他赶紧离婚,跟我在一起,你知道,人都是自私的,可我更知道,徐慧不会放手,我永远忘不了徐慧说的那句话,她说,她允许顾云生在外面玩,男人嘛,玩累了,终归是要回家的,而家里的女主人,是她徐慧,顾云生跟徐慧的婚姻,不是个人,离婚没那么容易,我闭上眼睛,都能想到以后的日子,三人的日子,顾云生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精疲力尽。”
  如果真是这样的日子,那杨欢一辈子都看不到希望。
  我看了看杨欢,做决定只需要一瞬间,可要履行这个决定,很难。
  就像那些分手的情侣,分分钟喊停止,可分开后,又受着各种相思的煎熬,又各种后悔。
  失恋三十三天,杨欢,我不知道她要用多少时间走出来,或许,能不能走出来。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刚要说先出去,杨欢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了眼来电,脸色都变了。
  眼神里带着无奈与恨,更多的是疲惫。
  累的仿佛开口说一个字都累。
  疲于任何语言。
  仅一个表情,我就知道打电话来的是谁。
  杨欢的老家,那一群吸血鬼。
  老家的电话,杨欢不想接,又不得不接。
  她滑了屏幕,走到一旁接通:“什么事……最近没有时间……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提款机吗?你们要走亲戚,要养孩子还是买这买那,有手有脚,不知道去赚啊……别再来这一套,你真想死,赶明儿我回来陪你一起死行不行?正好有个伴。”
  我听不到那边在说什么,但从杨欢的表情跟话语里面,能知道,那边又在问她要钱了,质问她为什么过年没拿钱回去。
  杨欢说到后面,声音有些哽咽,又忍不住悲愤。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杨欢忽然对着手机吼了一句:“我没钱,这辈子你们养我生我的,这么多年了,我也算是还清了,要是还嫌不够,那我把这条命给你,以后别再打电话,更别再问我要钱。”
  说完最后一句,杨欢愤怒的挂了电话,手抵着唇,头往上仰了仰,脸上是痛苦与悲戚,她将眼泪逼回去,过来说:“走吧。”
  我想张嘴安慰她,可我不知道能说什么,杨欢家里那群人,我了解,这么多年了,杨欢的无奈,我也看在眼里。
  曾经杨欢对我说:“楼笙,我有时狠羡慕你,虽然父亲不在了,母亲又是个疯子,但总比一群吸血鬼来得强,我有时在想,为什么他们不去死呢?死了,我就解脱了。”
  能让亲生女儿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做父母的悲哀。
  有那样的父母,也是杨欢的悲哀。
  一家五口,全让杨欢一个人养着。
  当哥哥的,三十多了,现在也是有家的人了,却还是指望着妹妹替他养老婆养孩子。
  当父母的,都说农村人勤奋老实,可杨欢的父母,比村子里谁都过的好,以前还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地里干活,自从杨欢出来挣钱,便渐渐地不做活了,没钱了,就向杨欢伸手。
  相较于杨欢,或许我那支离破碎的家庭,是变相的幸福。
  我跟上杨欢,一起出去,顾云生正准备回来接杨欢,上了车,回到顾云生给杨欢买的房子,之前顾云生给杨欢请的保姆还在,家里收拾的妥当,顾云生将杨欢送回来就走了,我坐了一会儿,店里有事,也就走了。
  忙碌一天回去,空荡荡的房子,依然只有我一个人。
  随便煮了点饺子吃了,我洗了澡上。床休息。
  可不知怎么的,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房间里空荡地,安静地,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辗转反侧,我伸手摸向床头的手机,看了时间,不知不觉已经23:55了,再过五分钟,就是情人节。
  这个时候,傅容庭到底在哪里?跟她在一起吗?
  有时候我会悲戚的发现,如果傅容庭不主动出现在我面前,我连他在哪里,跟谁在一起都不知道,但他能轻易地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能随心所欲,选择任何一个地点,一个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而我,似乎很少很少,主动联系他,主动去找他。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跳转到00:00,十二点了,二月十四号,情人节到了。
  伴随着时间跳转,我的短信提醒也响了,一条短信发进来。
  陌生号码,写着一句话:睡了吗?情人节快乐,我爱你,老婆。
  上面写着老婆,可发短信的不是我的老公傅容庭,下面署名是沈晨南。
  这条短信,让我心里五味杂陈,甚至是乱的,我感觉这像是偷。情。
  这短信,我肯定不会回,而是删除了。
  删除后,我将手机迅速放在床头,盖被子准备睡觉。
  刚躺下,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来电,手机铃声伴随着震动声突兀地响在空寂地房间里,我的心跟着一跳,人也从床上弹了起来,立马伸手拿起了手机。
  我原本以为是沈晨南,看着上面的名字,我一个激灵,仿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是傅容庭的电话。
  手机还在响着,震动的我指尖有些麻木,我才回过神来接通,镇定下来说:“傅少,这么晚了,什么事?”
  电话那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睡了?”
  “恩,今天有点累,早早睡下了。”我撒谎了,问道:“有事?”
  我的话问出去后,那端沉默了一会儿,问:“楼笙,现在什么时间了?”
  我有些纳闷,但随即想到刚刚跳过了凌晨,现在已经是情人节,我不知道傅容庭问这话什么意思。
  他这不会是来跟我说情人节快乐吧?
  能说出新年快乐,我想那一定是傅容庭的极限,其它的,也就别想了。
  我说:“刚过十二点,傅少,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回来?”


第65章:我给的,不够?

  “没有,有点事。暂时走不开。你早点睡。”
  我嗯了一声,都凌晨了。能有什么事走不开?
  我心里冷笑着,刚要挂电话,电话里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容庭,跟谁打电话?”
  是苏姗。
  他们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苏姗的声音。我心里难受的同时也有点虚,没等傅容庭挂断。我就按了挂断键,就当没听见那句话。
  握着手机。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又不禁自嘲的扯扯嘴角。
  这不是我早就知道的事吗?
  还瞎想什么呢?
  放下手机,我重新躺下睡觉。
  不知为何,刚才还辗转反侧。一通电话后,反而很快睡熟。
  我想,或许心里有所决定吧。
  翌日。我去店里,一路开车路过。看到花店的生意异常火爆,进了店门,发现其它三名员工都各送到了鲜花。每个人脸上绽放着甜蜜的笑容。
  她们过来问我情人节收到了什么。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最为得意的应该是玲姐,情人节不仅收到了鲜花,还收到了限量爱马仕包。
  情人节,跟情妇沾边,情侣带边,我这个已婚的,好似都过了时代。
  玲姐拿着包到处显耀,也来了我店里面,当时店里不怎么忙,也没什么事做,我正在上网,准备重新招聘一位员工,现在店里带上我才四人,有时候真的忙不过来。
  发招聘信息的时候,我不禁想到了张晓,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真那样不管了吗?
  当年我陷入绝望时,多希望有人能拯救自己,张晓,她心里是否也那样想过?
  “楼笙,想什么呢?”玲姐挎着她的爱马仕新包站在收银台前,探头进来看我在做什么。
  我轻笑了声:“店里人手不够,想招个人,对了玲姐,你这包很不错。”
  玲姐就是来找我显耀的,听我这么说,笑道:“我这身份也就这点好处了,人不能陪我过节日,这东西可是必须送过来的,楼笙,你老公送你什么了?堂堂的傅少,这情人节的礼物,我想一定与众不同吧。”
  我笑着摇头:“没呢,都结婚了,还过什么情人节。”
  “楼笙,你这想法可不对了,这情人节不管结婚没结婚,都是女人的节日,没男人不过,有男人还不过啊?”玲姐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道:“是不是你老公晚上等着给你惊喜呢?”
  玲姐的话真是让我不好回答,我总不能说,我的老公在陪旧情人。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时,店里面忽然哗然一片,一位小哥在店门口喊:“请问谁是楼小姐?”
  “我是。”我站起来举手,小哥手里捧着一束足以把一个成年的大人遮住的鲜花走进来,看着鲜花,我也是惊呆了。
  不对,这不是花,是红色毛爷爷。
  一束用钱叠的玫瑰花,好多好多朵,我没见过九十九朵玫瑰捆在一起什么场景,但我想,这里肯定不止九十九朵,当小哥递给我的时候,我都被吓到了。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我有些结巴的指着自己问:“这是送给我的?”
  小哥将脑袋从花后面露出来:“一位先生让我指定送给一位姓楼的小姐,那应该没错。”
  我疑惑:“先生?谁?”
  玲姐推搡了我一把:“肯定是你家老公啊,快接住啊,刚说你老公与众不同,这还真是豪气啊,这得多少钱啊。”
  这是一束全是毛爷爷叠的话,就连树干,枝干什么的,全是钱,除了钱,你也看不到别的。
  我有些茫然的接了花,接过的那一瞬间,我又后悔了,因为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店门对面站着的一个男人,是沈晨南。
  他正对着我笑,这花是他送的,不是傅容庭。
  也对,傅容庭做不出这么‘俗’的事来,用钱砸,是沈晨南的风格,傅容庭给人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你感动中带着惆怅。
  让你以为他对你有意思时,又亲手斩断你的念想。
  就像是一场追逐戏,总以为抓到了,摊开手,空空如也。
  捧着花,不对,应该说是捧着钱,我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办了,玲姐是羡慕死我了,她的爱马仕也就五万块,我这手里可不止五万块。
  想了想,我将花放在后面的房间,刚放下,沈晨南的短信就发了过来:晚上一起吃饭,老地方。
  我看了眼短信,等我出去的时候,对面已经没了沈晨南人影。
  玲姐本想来显耀的,可我突然收到毛爷爷叠的鲜花,比她那还出风头,没十几分钟就传遍了周边店,这些人都知道我的老公是傅容庭,他们也就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傅容庭送的。
  看着床上的钱,我有些犯愁,抿了抿唇,我坐下来慢慢的将花给拆了,把钱一张张叠起来。
  这活费了我不少功夫,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才弄好,也市侩的数了数,一共十万九千九百块钱。
  今天我下早班,五点就走了,提着那十万九千九百块钱,按着沈晨南说的地址赶过去。
  我这不是去约会,是去还钱。
  正值下班高峰,又是情人节,北城的交通完全瘫痪了似的,我开着小黄在一个十字路口堵了大半个小时。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本来看着是红灯跳转了绿灯,偏有人趁着那么一两秒的时间想抢过去,我的车也正好开过去,车子从侧面撞上来的时候,因为对方速度太快,我连打方向盘避让的时间都没有,车子撞上来只在一瞬间,车子发出刺耳尖锐的刹车声,我的身体随着车子激烈颠簸震动,头撞在方向盘上,一阵剧烈的顿痛,昏迷前眼前人影攒动,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特别吵杂,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一刻,我真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耳边是滴滴地仪器声音,头疼的似乎要裂开似的。
  我想拿手敲头,刚动了手指,感觉手都要断了似的,疼的我一阵龇牙,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间外的人听见动静进来,见我醒了,似乎松了一口气,沉声说:“你先别动,我去叫医生。”
  他匆匆出去叫了医生进来给我检查一番之后,与医生在门口说了一些话,然后走进来,在床边坐下来。
  我喉咙干涩,张了张嘴,看着傅容庭:“我睡了多长时间?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在跟苏姗过情人节吗?
  “八个小时。”他连表都没看直接说:“交警那边打电话通知我,说你出了车祸,幸好对方的车在最后及时打了方向盘,才避过一劫,医生说你轻微脑震荡,身上有多处骨折,需要在医院了养着,最好别动。”
  没想到已经凌晨了。
  “幸好只是轻微脑震荡,我还以为这次要没命了。”我舒了一口气,他的语气淡淡,让我听不出我的车祸对他引起了什么情绪,我偏头问他:“傅少,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有一丝伤心?”
  在车子撞上来那一刻,我有遗憾,跟傅容庭在一起的日子太少,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但看着他吧,我还是说不出来。
  我期待着他能给我一丝说出心里秘密的勇气与希望。
  有的情可以动,在没想好承担后果时,别告知,那时的痛苦难堪将会无数倍放大。
  我以为他会觉得我矫情,会冷嘲热讽,没想到他却厉声说:“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
  我一愣,没想这个回答,这算是希望吗?
  心里有些喜悦,我扯了扯嘴角:“傅少,这人有旦夕祸福,谁知道呢,就像今天,如果对方没有及时打了方向盘,完全撞上来,那我的命就交代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会有难过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为我揶了揶被角,语气依旧淡淡,避开了我的话题说:“以后你还是别开车了。”
  见他逃避我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从我头顶浇下来,心里有丝丝酸涩,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呛了一句:“当初也不知是谁非要我买车的。”
  现在我是病患,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傅容庭没说话,我想到车祸,急忙问:“我的车怎么样了?我的包呢?”
  包里面可是还装着沈晨南送的钱。
  想到沈晨南,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