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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夜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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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敢岂敢!”张庭枋赶紧赔笑。

张庭桢和许戴杰相视一笑,故意暗中联手,助陈兆轩,在牌桌上将张庭枋打得连连惨败!

白蝶菲和许瑛娜以及汪婉真坐在一处聊天,许琳娜坐一边翻着画册。半晌,许琳娜放下画册突然走来,拉了拉白蝶菲的衣袖。

许瑛娜当即挽起汪婉真的手,笑道:“刚想起来,图书室前两天新到几本杂志,正是婉真一直想看的。走,咱们看最新杂志去。”

汪婉真看一眼旁边二女,冲许瑛娜一笑:“我也正想去图书室找几本新书看呢,”

两人挽着手走开了。

许琳娜坐到白蝶菲身边,拿出纸笔,写道:

“你很幸运,嫁给了他,而不是之前的顾家大哥哥。我原本也以为顾家大哥哥是个好人,真是没想到,他其实那么坏!”

白蝶菲勉强一笑,道:“其实是我对不住顾大少爷在先。他要对我下杀手,原本也不怪他,只是连累了兆轩受伤以及二小姐被挟持。如此过错,归根也在我。”

许琳娜抬头,瞪大眼睛,看着她。

白蝶菲心中疑惑,却终究不好再多问。

许琳娜用纸笔对她道:“白姐姐你不知道吗?我在崇明岛,从顾家大哥哥身边逃脱的那个晚上,我亲眼看到,顾大哥哥当众抱着一个大肚子女人,还把她抱到马背上一起骑着马儿跑了。那个女人,肚子好大,好像快生了。顾大哥哥真坏,背着你,还有那么个大肚子女人。”

白蝶菲一惊,赶忙问:“二小姐你说的大肚子女人,长什么样?”

白蝶菲话一出口就后悔,想二小姐毕竟哑疾,当下从二小姐手里接过纸笔,用从小跟着嬷嬷学会的西洋素描技法,在纸上画了孙娇茜的肖像。抬头问二小姐:“是她吗?”

许琳娜用力点头。

白蝶菲脸色都变了,她竟然才知道:顾维崧逃亡的那个晚上,是和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孙娇茜在一起!

“老爷说顾维崧是个危险人物。所以这一个多月来,也派出几个人,在顾维崧失踪的一带,查访其踪迹,始终没得其消息。如今的顾维崧,仍然是下落不明。至于孙小姐,她月份已大,算起来快到临盆时候了。这个时候,她明智些,是应该回父母身边了。”陈兆轩这样推测道。

“可顾维崧要是真的下落不明,孙娇茜十有八九还在崇明岛一带流连。她孤身一人,又那么大月份,倘若在外有个闪失……”白蝶菲说到这里,一把抓住丈夫,焦急道,“我们现在就走,去崇明岛找茜茜,好吗?”

陈兆轩看着她的神情,终究是一点头。

崇明岛,一村落。五岁的小君,背着一个小瓦罐,在崎岖的路上跌跌撞撞地跑,不提妨一头撞到一人腿上,一跤摔倒,背上的小瓦罐,登时摔了粉碎,里面的羊奶全都流淌了出来。

小君坐在一地的羊奶中,先是发呆,然后用力一擦鼻子,一下子哭出来,抬头,看“害得”自己摔破羊奶罐的,是一个穿墨蓝色长衫的英俊男子,男子身边还站着一个穿浅蓝色丝缎旗袍的美丽太太,当即跳起,一把扯住对方,哭着喊:“我的羊奶全没了,你赔,你赔!”

很快一枚银元塞进他手里。

小君抬起头,攥着这块银元,呆呆看着眼前两人。

男子身边的美丽太太,拿出手帕擦他的眼泪鼻涕,还柔声问他道:“不哭了,这一枚银元,赔你的羊奶。还有,能不能告诉我和我先生,这个地方,是不是叫王村?”

小君用力点头,然后攥着银元,转身就跑。

站在村口的陈兆轩和白蝶菲,对视一眼。

陈兆轩:“听回来的几个兄弟讲,他们追顾维崧到王村附近,马背上明显有身孕的女子就不见了,八成是来了王村,咱们再进村打听一下。”

已经跑出一大截的小君,突然站住,回头,看着两个陌生来客。

两人亦回头看向他。

白蝶菲上前几步,试探问:“你是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小君开口:“刚刚那罐羊奶,是给妹妹的。妹妹的娘,告诉小君的娘,说妹妹的爹,就叫顾维崧!”

破败不堪的屋内,王二被媳妇吕氏挠得满脸血痕。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卖,你还是不是人?”吕氏气得又上前,连啐了他好几口。

王二步步后退,还叫嚷道:“女人都动手打起自家汉子,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再说了,都说父债子偿,老子有难,输了一屁/股债,不拿儿子变卖了还债,拿什么还?不还债,老子被债主砍掉一条胳膊一条腿,以后还怎么做人?儿子儿子,生下来就是要孝顺老子的!眼见着就是他孝顺老子的大好机会。也多亏咱们儿子聪明又漂亮,有人愿意出高价买,一出手就是五十块大洋。要不是咱们儿子聪明又漂亮,别说五十块大洋,就是五块大洋,也卖不出去……”

吕氏冲上来打他的老大耳刮子,反而被推倒在地。

王二还指着媳妇数落:“你们女人怎么这么没见识,不就一个儿子吗?卖就卖了,肚皮争气些,再多生几个,这还用费事?再说了,买儿子这家,也姓王。算起来咱们儿子到别家做儿子,连姓都不用改!王家儿子,一卖五十块大洋,卖出去还是王家的儿!你们女人就是心内没个算计,眼见着如意算盘,都不会算!”

吕氏爬起,直接冲进厨房,再冲出来时,举着一把明晃晃菜刀,砍向这个混帐至极的男人。

王二啊一声大叫,抱着脑袋转身跑出门。

陈兆轩和白蝶菲跟着小君,刚刚进了王家院门,就见挥着菜刀的村妇,追赶着干瘦村民满院子疯跑。

白蝶菲回头看一眼陈兆轩,他会意,上前,轻易夺下了村妇手中的菜刀。

干瘦村民,见有了救星,却是啊一声大叫,什么也不说,转身跑出院门了。

村妇吕氏,被夺下菜刀,又看到好端端的儿子,突然一跤坐倒,开始嚎啕大哭。

村妇的哭声,引来屋内婴儿的啼哭声。

白蝶菲赶忙冲进屋,陈兆轩也跟着冲进去。两人奔到里屋,见一个瘦瘦的女婴光着身子躺在炕上,扎手舞脚,哭得满脸通红。

白陈二人都从女婴有些皱巴巴的小脸上,一眼看出“顾维崧的轮廓”。

白蝶菲赶忙将女婴一把抱起,抱在怀里,百般抚慰,怀里婴儿却啼哭得更厉害了。

“应该是饿了。”陈兆轩看炕头桌上,只有小半碗米汤,就回头到厨房,寻觅一番,再回来,冲白蝶菲摇头道,“只有米汤——”

小君站在门外,小声道:“本来娘给妹妹买了头奶羊,妹妹本来一直喝羊奶。可前段时间爹说要请客,就把奶羊宰了吃肉。娘就让小君每天去隔壁村子买一罐羊奶给妹妹吃,羊奶有时候不够,妹妹就吃米汤。”

白蝶菲抱着啼哭不止的女婴,看着桌上小半碗冷却的米汤,回头问小君:“妹妹的娘呢?”

原本在村口,问小君“妹妹的娘”,小孩子哼哧哼哧半天说不出所以然。白蝶菲只当小孩子说话不利索,决定到他家里问大人。可真的来到这家,却只看到婴儿。

聪明伶俐的小君,看着眼前两个面善的大人,终于伸手,指向一个方向,开口道:“妹妹的娘,埋在村子那一头。”

白蝶菲手臂一颤,旁边陈兆轩眼疾手快,从她怀里一把抱过啼哭不止的婴儿,稳稳地抱在怀里。

白蝶菲上前一步追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小君舔舔干干的嘴唇,又道:“妹妹的娘,生妹妹时,流了好多好多血。我娘说,妹妹的娘,是生妹妹时死掉的。娘就找了些人,把妹妹的娘,埋在村子那一头。”

白蝶菲摇摇晃晃站在地上,旁边陈兆轩,拉她坐在炕沿。

然而她却还是从炕沿滑下,蹲在地上,抱着胳膊,身子颤抖,突然痛哭失声!

多日后,孙娇茜的墓穴重启,一具上等杉板,取代穴中的薄棺。墓前的一块木碑,也被一块汉白玉石碑代替。

然而石碑上,空无一字。

“我想孙娇茜地下有知,也希望这碑文,由归来后寻她的顾维崧亲自写。”白蝶菲轻抚石碑,流泪道。

陈兆轩抱着女婴,在她身后,不作声。

顾维崧到现在都是生死不明!

倘若他还活着,等他归来,比起为死于难产的孙娇茜写碑文……归来后的顾维崧,更要紧的,只怕还是向她白蝶菲寻仇!

顾维崧,还会再归来吗?

……

白陈二人在村子里逗留这几天,已经知道了吕氏拿菜刀砍丈夫王二的缘故——

顾维崧离去前留下的二十七枚银元,悉数被王二拿去赌钱,一个多月就全输光不说,还欠了三十枚大洋的债。欠债王二竟然想到拿亲生儿子卖钱还债……

自从白陈二人上门,王二就跑得无影无踪。期间债主上门,陈兆轩拿银元将一众人打发。再忙着为孙娇茜墓穴重启、换棺立碑之事。

忙完这些事后,决定回上海。

婴儿这几天,因为陈兆轩在村里找了个正在奶孩子的村妇帮忙哺乳,明明有足够的奶吃,还是总拉肚子,瘦得可怜,村子附近的郎中看后也说不出所以然。

白蝶菲和陈兆轩决定带婴儿回上海——先看医生,再找她的外公外婆。且知王二为人,就问吕氏和小君:“愿不愿意跟我们去上海,帮忙照顾孩子?”

吕氏已知此二人身份不凡,听此言,大喜之下,拉着儿子双双跪在两人面前,抬头道:“得贵人提携,二位那就是我和小君的大恩人了!”

白陈二人连忙将母子二人扶起。

白蝶菲真心道:“大姐你帮了我朋友,又对这孩子有哺育恩情。你和小君,才是我的大恩人!”

“白太太真是太客气了!”吕氏说着,又想到什么,跑到里屋,从箱底翻出用红布层层包裹的红玉手钏,捧到白陈二人面前。

“这支手钏,是孩子娘留下的,说是孩子爹送孩子娘的。等孩子长大,就可以拿着这支手钏,去找她爹。”

白蝶菲抱着婴儿不作声。陈兆轩接过手钏,开口道:“这支手钏,我们会代孩子保管。待找到孩子的亲人,自然将这支手钏交给他们。”

回到上海,白蝶菲立刻抱“太过瘦弱”的婴儿去大医院看医生,很快得知是“孩子早产且又吃过病羊下的奶致小儿肠病,好在无大碍。”,医生很快开了药方调理。白蝶菲放下心来,见婴孩瘦巴巴的可怜样,索性给她起了乳名,叫“愈儿”。

陈兆轩去设法打听孙父孙母下落,多日后,将探听所得,告诉白蝶菲:

“上海的孙记杂货铺,已经很久没有人回去过了,门窗至今结成几层蛛网。至于孙家在南京的杂货铺,去年十二月份南京城沦陷后,被毁得厉害,孙家杂货铺所在的那条街,被烧抢得差不多了,杂货铺也只剩下个空架子。最后查明孙家二老,原本和孙小姐一起租住租界弄堂一屋子,后来孙小姐不告而别,孙家二老,也匆匆收拾了行李离去,没人知道二老去了何处,想必也不会回南京。是我没用,终究还是没能打听得二位老人的下落。”

白蝶菲抱着愈儿,低头道:“倘若一直找不到她外公外婆,可怎么办呢?总不能把孩子,送去育婴堂!”

“那你就做她的娘好了,我做她的爹。愈儿就算我们的亲闺女。我们一起,尽心尽力,把愈儿养大!”陈兆轩对她道。

白蝶菲抬头,恰遇他的目光。

他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不让她为难,主动代她说出。

白蝶菲抱紧了他。

“愈儿该有个大名了。兆轩,你说起什么名好呢。我觉得大名中,也应该有个愈。”

“女孩子名字中,有个愈,好像不太好。不如……妤,婕妤之妤。”

“这个妤字果然好。愈儿这么惹人怜惜,不如叫她……惜妤,大名叫唤作‘陈惜妤’!”

“陈惜妤,太太果然起的好名,是个很好听又不落俗套的名字!其实我和太太合起的名字,都是又好听又不落俗套,比如‘白蝶菲’。”

“白蝶菲本来也只是我一个化名,没想到用到现在。我也是,这么久,还在用化名。我想还是恢复本名金萱。从此以后,我还是叫金萱,不是什么白蝶菲了。”

“白蝶菲这个名字好听,金萱这个名字也好听。太太说的是,白蝶菲本来就是个化名,还是用金萱这个本名,更好!”

陈兆轩已经是“妇唱夫随”,又补充道:“只是从此以后,别人就得喊你是陈家的金太太,而不是陈家的白太太了!哎哟,不好,你说我陈兆轩娶的媳妇,不是金太太就是白太太,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我姓陈的在享齐人之福呢!”

白蝶菲直接拿起手中逗弄愈儿的拔浪鼓砸他!

尾声

恢复了本名的金萱,从箱笼底层,找出娘留给自己的锦囊。

那一夜,和娘分离的最后那一夜,娘说了,只有在自己婚后,锦囊才能打开。

金萱终于打开锦囊,取出里面叠得方方正正的红色笺纸,小心翼翼展开来。

红笺上,是娘一手娟秀的簪花小楷——

十七岁那年,我遇到一个人,是在当时密友黄薇澜的家中。

这个人,是黄薇澜的未婚夫,却让陆家未出阁的十七岁女儿,怀上了身孕。

很多人都说他强迫了我,也有很多人骂陆家女儿背叛朋友还让家门蒙羞。

一开始,他是几乎强迫了我,可后来……不能全怪他,我无颜面对友人,终究还是接受了他送我的一支有小小蝴蝶影的青玉手镯,饮下了这杯情之鸠毒。

陆家父亲陆家祖父,都是前清举人,世代清白,却出了我这样一个家门耻辱!

我命大,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命大,没有死在爹的棍棒下,是娘将我救下,偷偷放我跑。

我跑到外地,十月怀胎,生下女儿,给她取名萱儿。

萱儿三个月大的时候,我被一群人追杀到秋风中的河边。我把萱儿父亲送我的青玉手镯塞到萱儿的襁褓中,将萱儿放在一块木板上,推下河。

我自己也跳了河,却没死,被一个叫金阿大的渔夫救下。金阿大不仅救下我,还沿着河岸走遍十一个村落,找回我的萱儿。

金阿大是个好人,我嫁给他,终究是因为“报恩”。

萱儿,等你成婚后,有真正可以倚靠的丈夫在身边,我才能让你知道:

金阿大,其实是你的养父;你的亲生父亲,是上海茂昌土行的顾老板顾永昌!

“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红笺上,斑斑点点,红色有深有浅,却是娘当年流下的不知多少泪!

一滴滚烫的泪珠落在红笺上,摔得四分五裂,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眼泪滚滚而下的金萱,双手剧烈颤抖,薄薄一纸红笺,竟然在手中捧不住,就此飘落!

她双手掩面,痛哭失声!

陈兆轩闻声而来,看到飘落地上的红笺,弯腰拾起,匆匆读到最后一句。

他抬头,看着兀自掩面痛哭着的金萱,什么也没说,将一纸红笺,轻轻压在桌上锦囊下,转身离去。

从此,就红笺上所书,陈兆轩再不曾在金萱面前提起哪怕一个字!

多日后,一个清晨。

外出办事归来的陈兆轩,一进门,就听到婴儿的笑声。

他步入愈儿房间,看到奶娘和两个女佣,愈儿的干娘吕氏,以及小君,都笑逐颜开围在摇篮边,逗弄着愈儿呢。

经过医生的调理,愈儿的肠病,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胖了很多,精神气也好了很多。

陈兆轩的皮鞋声,引得摇篮边众人纷纷回头。

吕氏笑道:“我们都在说呢,大小姐可是越来越漂亮了。长大了,定定是个大美人!”

陈兆轩走到摇篮前,吕氏抱起愈儿献宝似的给他看:“看,大小姐现在的模样,可有多美!”

不足百天的愈儿,已经出落得玉雪可爱。肌肤瓷白,秀目漆黑,嘴唇殷红,淌着口水的嘴角,突然向两边裂开,面对陈兆轩,现出一个最娇美的笑颜!

奶娘都在旁笑道:“看这笑脸,等长大了,得迷死掉多少富贵人家的少爷!”

愈儿向陈兆轩,伸出一双胖嘟嘟的手臂。

陈兆轩终究没有伸出手。

愈儿的相貌,固然极美。

可愈儿的相貌,却是越来越像顾维崧,也越来越像当初联手成守坚、害死陈氏一家的黄薇澜!

当然,上一代恩怨,和孩子无关!

陈兆轩看着婴儿这张脸,终究还是没有伸手抱孩子,只交待众人一句:“好生照看孩子!”

他转身走出了愈儿的房间!

他来到他和太太的房间,轻轻推开门,看到清晨的阳光下——

她跪倒在十字架下,拜倒,再抬头,闭着眼睛,在胸前用力划着十字,口中喃喃祈祷。

这样的跪拜祈祷,每日清晨,雷打不动。

他知道她是在为那几个亡魂祈祷。

陈兆轩轻轻掩上门。

只有日复一日的祈祷,才能让充满罪恶感的灵魂,得到些许救赎。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数据教做人,下一本,要努力写个娱乐圈甜宠文。(其实刚来晋江时,某汀连甜文是啥都不知道!)
相关链接为文案红色字体——
亲们倘若觉得此文结局尚可,就帮忙点进文案链接,给新文个收藏啦!

另:顾维崧肯定没有死,他是落海后,头部受伤,抱着一个木桶飘流,被路过的船只救下。
至于被什么人救下,被救后又遇到何人何事……关系到续集如何写的问题。
文冷至斯,暂时不考虑续集这回事了。总之大家只要知道顾维崧肯定幸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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