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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你入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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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当去和小朋友玩一玩吧。

    菜园里,小孩子全神贯注地挖坑挖土。挖出的土在坑旁累成一座小山,小山旁边摆着一辆绿色的玩具卡车,他随手将山移入卡车之中。

    宋荇之遥遥地向小孩子说:“闯闯,奶奶回房补一觉,让这个阿姨陪你玩好不好?”

    好不好宋荇之都由柯妈妈扶回房中。

    小离走到熊孩子面前,蹲下来问她:“闯闯,你在做什么?”

    闯闯左右手各拿一只小铁铲,低头努力。

    “挖宝藏呀挖宝藏,闯闯在这里挖宝藏。”

    他的回答是配着音调唱出。

    闯闯将才挖到的一块石块从小土坑里捡出来,搓去土,放在脚边的一堆大小石块里。

    小离又问:“你挖这么多宝藏做什么?”

    “挖了宝藏埋狗屎。”

    小离忍俊不禁,再过几个月,估计诗虹也是一样的命运。

    “你宝藏是挖了一堆,可狗屎在哪里?”

    闯闯朝身后汪汪喊叫两声,立马有真声回应,菜园子养着一只狗,狗屎有的是。

    小离见闯闯将两只铲子中的一只扔下,就盯着铲子问他:“我可以不可以和你一起挖宝藏?”

    闯闯喊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狗屎那么多,我怕你一个人埋不过来,我帮你一起埋。”

    闯闯道:“那也得等会儿。”

    “为什么等会儿?”

    闯闯大声解释:“因为工具在休息。”

    闯闯话音才落,宋荇之的声音就由室内传出来。

    “闯闯,不许大声说话,不许没有礼貌。”

    闯闯不喊了,将坑里挖出来的土转移到卡车的车兜里,嘴巴上配着奔奔声,一路将一卡车土运到远处。

    等回来的时候,他将卡车也扔到一边,小离猜测这回大概是卡车需要休息了。

    小离见闯闯的挖掘搬运工作告一段落,还以为他会儿安静待一会儿,结果他钻进房中又钻出,手里就多了一条擀面杖。

    他回到挖宝藏的地方,将宝藏全数放进卡车里之后,再拿擀面杖擀坑洼不平的地面,嘴里嘟囔着:“路也得修一修。”

    等小离确认他手中拿的的确是擀面杖时,她就想将擀面杖从他手中救出,无奈闯闯的修路工作太过投入,外界的声音压根钻不进他的耳朵。

    将近两个小时内,小离陪闯闯修了路、栽了树、埋了狗屎、造了城堡。

    菜园里传来阵阵饭菜香,柯妈妈出现,拎住忙碌不堪的闯闯,告诉小离宋荇之请她去吃饭。

    小离长舒一口气,陪闯闯玩了两个小时之后,她开始期望三年后自己能生个女儿,因为她已经玩够了挖宝藏埋狗屎的游戏。

    但是如果生不到,她也唯有认命,一边挖着宝藏,一边帮熊孩子找狗屎。

    等吃完饭,宋荇之让柯妈妈哄闯闯去午睡。闯闯不停地问南南什么时候来,闹了好久才安静,被柯妈妈抱走。

    没有了闯闯的吵闹,房间内仅剩下宋荇之与小离面面相对。

    小离心里七上八下,知道关键时刻到来了。

    不出所料,宋荇之笑着给她倒一杯茶后,和颜悦色地问她:“韩小姐,你一会儿就该回去了,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不要见怪。”

    小离提着一颗心,好在她早做好准备,不惧她提问。

    她原以为小姨妈会问她的年龄出身等,却没想到宋荇之开门见山地问:“韩小姐,你有和程易结婚的意愿吗?”

    小离在诗虹面前说有,在宋荇之面前也说有,在任何人面前都说有,因为有就是有。

    如果十一哥今天答应娶她,她今天就会嫁,不需要婚礼,不需要乱七八糟的一切。

    宋荇之尽管笑着,但脸上的神色并非喜悦。

    “我没有反对你们在一起的意思,但我希望韩小姐慎重考虑。”

    “我已经非常慎重地考虑过。”

    “你还年轻,你今日以为的慎重,日后想来可能是幼稚。”

    小离也开门见山:“您虽然说不反对,但我仍然感觉到您不希望我和十一哥在一起。”

    “你没有说错,我的一点私心吧。”

    小离表示不解,左思右想后,问:“是因为我的出身配不上十一哥吗?”

    宋荇之说:“是。”

    小离被一个“是”噎住,宋荇之慈祥和善,她从头至尾都没看出她对自己有过任何嫌弃。

    宋荇之耐心解释其中的缘由。

    “我的私心并不在于你,而在于他。”宋荇之的目光落在墙上的一张黑白照片上,“你知道程易的父母是如何决裂的吗?”

    小离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照片中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单看照片很是和谐美满。

    “听宋妈讲过,好像是十一哥的父亲因为十一哥的外公家获罪,害怕牵连于己,所以将他的母亲驱逐——也不知是真是假。”

    宋荇之道:“就是这样,二哥与二嫂是青梅竹马,她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二哥会选择背弃她。二嫂被逐之后,忧郁成疾,最后竟投湖而死。”

    程易的母亲竟是投湖而死,宋荇之告诉小离之前,小离一直以为她是病死榻中。

    难怪十一哥惧水!

    难怪十一哥痛恨她的背叛!

    宋荇之主动伸出温软的手握住小离:“韩小姐,我听南泽说过你为他做的事情,我还没见到你之前就打心眼里喜欢你。但是我有我的为难之处,二哥去世前的遗愿就是让他认祖归宗,我要帮他父亲完成遗愿,你就不能做他的妻子。无论你是以何等身份出现在他身边,我都不希望你是以妻子的身份出现。”

    小离左手握住自己右手的手腕,硬将自己从她手中抽出,起身道:“抱歉,我并不打算满足您的希望。”

    小离的直接令宋荇之颇为尴尬。

    “你难道不希望他认祖归宗?不希望他摆脱被人诟骂的名声?”

    “希望,任何对他好的事情,我都希望。但是如果他认祖归宗,我就必须失去他,那么我认为后者对我而言更重要。”

    “他认祖归宗并不代表你会失去他。”

    “会的!我不是圣人,我有死心,我也有占有欲,我既想得到他的心,也要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如果他认为一位名门千金更加适合做他的妻子,那么我不阻拦他的选择,也绝不会以各种方式存在在他身边,我会永远不再与他相见。”

    宋荇之见她小孩子似的一个人,以为她个性柔顺,却没想到她人不可貌相,性格竟是这般刚烈,寸步不让。

    小离临走前又道:“我今天得罪您,是我非常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如果再有下次,我还是非要得罪您不可。您当然可以坚持您的希望,但我也坚持我的原则。但愿再次相见时,我们大家都能愉快!”

    小离告辞,转身出门,迎面撞上门外的姜南泽。

    姜南泽是来探望义母,并且陪闯闯玩闹的。

    他冲小离打招呼,小离随便敷衍一声,旋即一阵风似的走人。

    姜南泽从后面追她:“韩小离,你等一等,我又没让十一哥认祖归宗,你怎么连我也不理了?”

    小离知道里面的谈话被他听到,就停下脚步。

    姜南泽素来比她清醒,她何不听一下他的意见。

    等姜南泽走近,小离就问:“你认为十一哥应不应该认祖归宗?”

    姜南泽道:“什么认祖归宗,他流落街头时二舅父怎么不记得让他认祖归宗?怎么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儿子?哦,等混出名堂,有用得着的地方再编出个感天动地的名目来,还至死不放过,这不是祸害人又是什么?你不必理,十一哥就从来不理,也就是义母受了二舅父的骗,才心心念念放不下这桩事。”

    小离沉重的心情舒缓一些:“旁人我不管,我关心的是认祖归宗对十一哥有没有什么益处?”

    “大丈夫顶天立地,脚下的路走成什么样子,靠的是自己。即便宋家的祖宗能够给十一哥带来好处,但是以十一哥的为人,你认为他会稀罕依靠祖荫?”

    小离的石头脑袋,一下子被他敲开,原地复活:“谢谢你开解我!”

    姜南泽道:“所以说别胡思乱想,你想结婚就应该直接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告诉他赶快跟你结婚,不然就要他不好过。和人相比,丢脸这回事一文不值。也或者是十一哥早就有成婚的意愿,不过一时忘记,加上你又不提,才导致两下耽误。”

    姜南泽的话太合小离心意:“大律师,谢谢你将我由死说活。你这样的功力,庙门口摆摊算命都可以。”

 第68章 重重地打1

    姜南泽见她放下石头,也开心地笑着:“你活过来了就行,好了,前面的路你自己走,我也得回去劝劝义母。”

    小离十分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你,顺便替我美言几句,我方才话说急切,其实可以再婉转一点。”

    “你若婉转了,还是豪放派的韩小离吗?还是七里湖少年界的扛把子吗?”

    “什么豪放派扛把子,几多年前的事情,也不晓得你从哪里听来。”

    “好了好了,快些走吧,攒着你的委婉,回藻园对付十一哥去。”

    小离晚上见到程易的时候,都不由他开口说话,就抢先表明自己的心意。

    “十一哥,我想结婚,你娶我好不好?”

    程易并不惊愕,他一直明白小离有此想法。

    “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小离结结巴巴:“你都……你都那样……我不许……你还是……你……你还问我好不好?”

    程易干脆地拒绝:“我现在不能娶你。”

    小姨妈受伤,就是个警示,昨日若非遇到好心人救助,小姨妈就不单单是脚伤那么简单。

    痛恨他的人,会在小姨妈身上动手,就更有可能在小离身上动手。

    他知道小离一定忍耐许久,才会主动提出婚姻之事。

    她的等待漫长,他的等待又何曾短暂,婚姻的计划,是从她十六岁开始,还是从更早的时间开始,他甚至都记不太清。

    然而大事尚未做定,他可以不给自己留后路,却不可不为小离留后路。

    如若他们今日成婚,她有程太太的枷锁在身,来日一旦事败,他的敌人绝不可能饶过他名正言顺的太太。

    婚姻与家庭,他至少要等三年才谈得起,不负责任地成婚,倘若朝一日他死于非命,岂不害惨她。

    他自己死于非命,是他应得,但他决不让小离冒这样的风险。

    冤有头债有主,没有婚姻,在他死后,她就不必做冤头债主。她甚至还可以以受害者的姿态来讨伐他,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程易的苦心,小离一点也不懂。

    因为不懂,所以伤心,她难过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肯娶我?”

    “没有为什么。”

    程易躲避着她的追问,想要离开。

    小离硬是拦住他。

    “你不要走,你告诉我,你到底还在意不在意我?如果你不在意我,我可以立刻消失,如果你在意我,就不要再像以前一样对我。”

    她问他在不在意她,无疑是最令他伤心的事情。

    他没想到自己将整颗心捧到她面前,任由她挥霍揉搓,她还会没良心地问出这样的问题。

    小离没有得到答案,如履薄冰地再问一次。

    “你到底在意还是不在意?”

    程易不想再听她问第三次。

    “你认为在意就在意,你认为不在意那就不在意。”

    小离愿意认为他在意,虽然她不清楚他的在意程度是多少。

    “我认为你在意我,你在意我,那就和我结婚,好不好?外国电影里男主角会向女主角求婚,我也可以向你求婚。无论你是否在意我,我都真的真的特别在意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建立家庭,生两个可爱的孩子,男孩女孩无所谓,我们看着他们长大成人,目送他们渐渐离我们远去。那个时候,我们一定老的牙齿都掉光,但我们仍然可以坐在院子里,一起回忆那些年纷纷的往事。”

    她向往的将来,程易同样向往。

    但将来就是将来,不可预支,不可错乱顺序,不然麻烦也将接踵而至。

    所以无论她使出怎样的攻势,程易都坚持自己的决定。

    “我说过,我不能和你结婚。”

    “为什么不能?我具体了解过,结婚的程序很简单,找位证婚人,新式的婚姻,我们两个心甘情愿,没有长辈父母的同意也可以……”

    她想起小姨妈,难道是因为家庭的原因?

    “是不是小姨妈和你说过什么?”

    “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与小姨妈无关。”

    “那么你是单纯地不愿意和我结婚?”

    “是。”

    “你不会和我结婚?”

    “不会。”

    小离脚下的薄冰彻底化开,她整个人沉入冰水,疼痛如万针来刺。

    这一刻她体内坚强全都用光。

    “那你留下我做什么?”

    “是我不得不留下你。”

    程易太了解小离,如果他告诉她等待三年,她绝对不会有这份耐心,为了达到目的,她一定会想出成千上百的理由来说服他。

    说不定在她的死缠烂打、各式折腾之后,投降的人还会是他,到那时就悔之晚矣。

    话是说不明白的,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是让她死心,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再和她解释。

    “你以前问我报纸上写的东西是真是假,而我说是逢场作戏。”

    小离愣住,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她已经无数次在脑海里强化“逢场作戏”四个字,经过不懈努力,她深信不疑他的过往是逢场作戏。

    无论他的戏做的多长,戏就是戏,他有他的无奈,场面上混的,谁还不作点戏,她对自己说用不着伤心。

    可是他今日旧事重提,她心里就不由得一阵快跳。

    “难道不是逢场作戏?”

    “不是。”

    她仿佛一脚从楼梯的最高处摔下来,非但摔出疼痛,还摔出后怕。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报纸上写的都是真的?”

    “十成真没有,七八成总有。”

    她怔了一会儿,继而拳头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大骗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我为什么这样你难道不明白吗?”

    小离的拳头僵在半空,仿佛被谁用一盆冷水泼醒,非但人是狼狈不堪的,心也是狼狈不堪的。

    “你还放不下从前那件事情,对不对?”

    程易反问:“那么你现在回想一下报纸上的每一篇文章,我背叛了你,你是否放得下?”

    小离的拳头重重地垂下来,砸在自己身上。

    自己打自己的那种痛楚才是真正的无以言喻。

    程易替她回答:“你放不下,否则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为此生气。同样,你放不下的,我也放不下的,所以给彼此一段时间,等什么时候我们都能放下,再谈结婚的事情。”

    小离在乎的不是他的放下,而是他对她的信任。

    他自始至终,他从头至尾,他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后,都还没有一秒钟是相信自己的。

    她所有的努力都变成泡沫,无论他将来放下与否,事实都是他从未相信过她。

    她濒临崩溃,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程易静静地站在原地,小离笑了,将伤心到极点的自己躲在笑容后面。

    “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

    在他心里,她意味着一切,她就是他致命的那块踝骨。

    但他不会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致命之处。

    “我先走了。”

    “等一等。”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拦住他,“如果我有孩子,你会不会和我结婚?”

    “等有孩子的时候再说吧。”

    小离笑着落泪:“也就是说如果有小孩子,你才肯和我结婚,你结婚是因为小孩子。”

    程易已经无法再面对她,他的声音是从背后传来。

    “有了小孩子,必然要给他一个家庭”

    小孩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可以暂时拿此做挡箭牌。

    空荡荡的房间里,小离听到自己在对自己说:“我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酒精可以使人暂时忘记苦闷。

    泰和居的角落里,小离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甜酒。

    她一开始仅点了一瓶,喝着打发时间,后来喝的畅快了,不知不觉间,就喝下许多瓶。

    胭脂色的玻璃瓶子,在灯光下发出迷人的光芒。藻园里无望的日子令她窒息,她已经从藻园出来一天。

    天光收敛,沉入无尽的黑夜,三三两两的男伴女伴来了又去,络绎不绝。

    她静静地坐在大厅的角落里,望着窗外的霓虹初上。

    远处的钟声在细雨中敲响,钟声绵延悠长。

    她没有数清钟声敲过几下,透过湿蒙蒙的窗子,隐约能看清时针指向二十点钟。

    她下午的时候就该回去,但是因为内心的抗拒,尽管十分钟二十分钟的拖延着,一拖就拖到了晚间。

    二十点钟的夜晚,十一哥又身在何方,在做些什么?

    她不想继续留在家中等待,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将来,她宁可藏身在外面世界的冰冷角落里。

    外面的世界再冰冷,也无法伤害到她。

    她又倒了一杯酒,如果他今天回来的早,已经在藻园等她,她回去之后该如何回答?

    她的态度也随便,设若他真的问,就说去了诗虹家。

    一来他不至于就问到诗虹那里,二来即使问到,诗虹聪明伶俐,定会帮她圆谎。

    二十点钟的夜晚,程易正在满世界寻找小离。

 第69章 重重地打2

    被小离甩掉的手下将近二十点钟的时候才找程易报信,说跟丢韩小姐,并且一直没有再找到她的下落。

    程易立刻停止会议,动身找小离。

    石久和乐山紧忙跟出。

    程易一路走,一面派乐山拨电话去唐家,派石久去通知各处堂口寻人。

    司机已将汽车备好,在楼下等待,乐山拨完电话上车,说唐延平夫妻今夜回父母处吃晚饭,一直未归,而下人称最近一直没有见过韩小姐。

    程易说声开车,亲自去她常去的几个地方,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淅淅沥沥的雨越下越大,大概找了有一个小时,才有消息说有人在泰和居见到过韩小姐。

    程易见惯不幸,也亲手制造过若干不幸,他自己已然如此,不惧遭受报应,但他却极怕报应会应在他的亲人身上。

    他在一个小时内产生无数可怕的念头:她会不会发生意外?她是不是遇到恶人?她有没有再像几年前似的被人绑架?她是不是被自己的仇家抓走?

    想到这些,他就心惊胆战,在感情面前,他也仅仅是个普通人。

    小姨妈前些时日才因他之故受伤,难保这一次不会有漏网之鱼将目光盯在小离身上。

    他的心绪紊乱到极点,甚至无法镇定心神,设想营救的办法。

    乐山不时抬眼看镜子,后排的程易面如寒霜,乐山甚至不敢在车厢内宽慰他一声。

    终于抵达泰和居,终于见到小离。

    小离喝的醉醺醺,被一个轻薄的男子扶着腰肩,歪站在街边等黄包车。

    男子在她耳边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好难啊,小离咕哝一声:“忘记了。”

    她本能地想推开轻薄者,但是她的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身体完全不受意识控制。

    她醉得厉害,如果没有那男子做支撑,早就跌倒在地。

    那男子笑道:“名字仅仅是个代号,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们在一起开心就好,身份名字一概不重要。”

    小离的发觉身旁有一棵树,她就努力去抓那棵树,希望摆脱那轻薄男子的纠缠。

    男子将她的手轻轻一扯,近在咫尺的树干就远在天边了。

    他在她耳边笑说:“小姐,喝醉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

    小离攥拳打人,没有打到,人又跌在他身上,挣也挣不开。

    “你带我走,会被打死。”

    那男子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无耻道:“为了你,被打死也心甘情愿。”

    话音未落,程易的拳头就打过来。

    小离不知发生何事,也不理发生何事,她一获得自由,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逃离。

    她踉踉跄跄地往前逃,抓住梦寐以求的树干,紧紧抱住,这是她唯一能够抵抗危险的办法。

    程易几拳就将那男子打的半死,他余怒未消,对乐山说:“弄他去谢华那里。”

    乐山遵命,让手下动手,坐着后面的一辆车将那轻薄的男子带走。

    小离还抱着树,但她抱树的力量如同风筝线,轻松就被程易扯断。

    程易怒道:“站好了,醉的站都站都站不住了吗?”

    小离左摇右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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