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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纪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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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做的,她们对彼此所做的,都是如此,你越是害怕什么,越是要把这些东西揪出来,赤/裸裸地摆在你面前,闭上眼睛便让你听到声音,装聋作哑便让你觉得痛,总归要让你认清现实,再不对这虚妄的世界抱多余的想法。
这样的相处太过残忍,却也足够清醒。
武丽在机场等杨柳,等到之后便直接坐了杨柳来机场的那辆出租车,一起赶往M市。
四个小时的车程,漫长而枯燥,杨柳闲极无聊时把毛衣拿出来给武丽看。
“你妈打得真棒,比你身上那件毛衣做工都精细,同样的颜色同样是高领,你妈给你打的这件看起来就是大气。”
她啧啧赞叹,“你身上那件可是奢侈品牌。”
杨柳笑了下,“中国这种情况属于高手在民间。”
武丽赞同不已,“我们家那边就有一个特别厉害的人,口技,你知道吧,现在初中生不还学了一篇这样的文言文吗,他就会这个,特别厉害,什么鸟叫啊,打雷啊,汽车鸣笛啊他都学得惟妙惟肖……”
武丽打开了话匣子,和杨柳东拉西扯,说得兴致勃勃。
杨柳不算是个好的聊天对象,她往往不会在你一个话题说完的时候抛个梗让你继续第二个话题,她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表示她在听,不至于冷场。
闲言碎语说够,总算快到M市,入眼是M市的新标志物建筑,一座尖顶商贸大厦。
M市原本的标志物建筑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皇尊,现在要在看到那座大厦后十分钟才能看到那家酒店了。
M市地属南方,冬天温度也时常高达二三十度,因此到活动方安排的酒店之后杨柳就换了一身清爽的装扮。
这次商演其实就是M市新地标,这座叫天合的商贸大厦为庆祝盛大开业而举行的文艺演出。
杨柳到酒店已经七点多了,换好演出服化好妆便直接上了台。
这次是露天舞台,来了很多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杨柳唱歌的间隙和观众互动了一把,在活动方没有安排的情况下居然也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宣传海报。
她这次唱的依旧是《国殇》,唱完她的任务便算完成了。
俩人坐车离开,本是直接去机场,但因为有邝罗舒的嘱托,杨柳得先去一趟皇尊酒店。
晚上九点,杨柳和武丽一起到了邝罗清住的那一层楼,一进走道便听到震天响的音乐声。
杨柳皱眉,没有几步就看到了那间声响来源的房间。竟然大敞着门。
杨柳让武丽在外面等她,她一个人往那边走,然而还没到门口就觉得不对劲。
在音乐的掩盖下,房里传出的其他声音都微不可闻,但一走近还是不可避免地往耳朵里钻。她有些迈不动脚,但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她还是走到那间房前。
房里乌烟瘴气,□□不堪,疯狂而扭曲的人体就像吐着信子的蛇,面目狰狞。
与记忆里突然重合的画面就像突发的泥石流,瞬间摧毁她仅有的意识与理智。在那一刻,她的脑海如同灾难过境一般荒芜。
她差点落荒而逃,脚甚至已经转向了另一个方向,然而她还是冷静了下来。她嫌恶地推开一个凑上来的,满脸□□红晕眼神迷离脚下飘忽的男人。
她冲进房间的第一件事是抄了一只啤酒瓶,在有人凑上来时毫不客气地给他们颈部来了一下,是死是活她也顾不上了。
她跑到邝罗清身边,在看到她安然无恙神情清醒地抽着烟冷眼旁观时松了口气。
她顺手关了邝罗清身边的音响,在瞬间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将啤酒瓶一砸。
“嘭”的一声,玻璃渣连带着里面残留的涩黄液体溅得四处都是。
这声响无异于混沌之中一声惊雷,劈得人浑身激灵,如同重生。
再不清醒,也不得不清醒了。
甚至连她自己,都像是猛然醒悟,打了个触电般的冷战,连脸色都比那些嗑了药的人更惨白。
邝罗清将手里的烟碾灭,嘴角一边微微勾起,眼色微沉,嘲讽地看她,“邝罗舒让你来的?”
杨柳冷道,“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我还要赶飞机。”
邝罗清却像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道,“他也真舍得,就不怕我把你这小绵羊带入无底深渊吗?”
杨柳懒得理会她,转身就走。
然而她没走出两步,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这人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般,手却像钳子般紧,扣得杨柳肩生疼。
“邝罗清你想干什么?”杨柳去掰那个男人冷硬的手,恶心得心里阵阵翻涌,她回头狠狠瞪邝罗清。
“干什么,”邝罗清一耸肩,满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干。”
“小姑娘,你应该求我,”那男人一下将杨柳推到一边沙发上,对一旁几个围观的人冷道,“按住她,我整不死她。”
那男人面目扭曲,费劲压住杨柳,几乎整个身子都附了下来,他只穿了一条内裤,惨白的肌肤像白色墙灰一般没有半点光彩。
杨柳被他掐住喉咙,眼前光影迷离,她此刻就像被饿兽盯住的猎物,垂死挣扎也得不到半点怜惜。
她所有的绝望痛苦在这些意识飞高的人眼里和激发他们施/虐因子让他们冲到高/潮的毒/品是一个性质。
“把东西拿过来。”有人过来按住她,有人扇她的脸,有人揪她的头发,有人不知道拿了什么,粗暴地摁住她的头将东西塞到她鼻子边。
视线越来越扭曲,在某一刻她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光影飘忽过她眼前,身体就像被深海章鱼无数的肢体纠缠,动弹不能,她的意识越来越远,恍惚回到某天喝了酒,靠在那人怀里,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他让她心动的体味。她惊慌失措地去抱他,唤他名字,让他救她。她身体感受到凉意,却被他灼热的体温温暖,像他们少有的共处的那几个晚上,他们亲吻、拥抱、缠绵。
每一次都是噬心入骨的欢愉,每一次都像用尽了毕生力气去爱,去沉醉。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就像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在高/潮里颤抖着唇问他。
而后就像察觉到什么,她胸口猛地起伏,呼吸急促,绝望就像潮水般涌来,惊恐眨眼淹没了她。
脑海里充斥着一片浑浊的黑暗,她蓦然睁大眼,下一刻软软地跌下,在眼睛闭上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做了一个很久很久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小小的,好像还是三四岁,她沿着K市那条望不到尽头的河,踉踉跄跄,不停地走,不停地走,不知疲倦。
那是三月柳絮,翻飞如雪,有人在她身后唤她,一声又一声,卯卯,卯卯。这是她儿时的乳名,这辈子,除了母亲,没人知道。
她眼泪伴着柳絮湿了满脸,狼狈而手足无措。
她害怕回头,害怕一回头就看到母亲孤单的身影;她害怕一回头,看到的是若干年后,瘦弱干瘪的自己;更害怕,从眼前走过的光影,是她浑浑噩噩不知年岁的时光。
她宁愿就这么走下去,永不回头,也无所畏惧。即便这是逃避,不是勇敢。?
☆、第 33 章
? 33。
长而冷清的医院走道里,男人风尘仆仆地快步走来,光从他身后追来,让他的冷漠无形之中更多了压迫。
走道里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安静坐着,在看到他后扭开了头。男人在她面前停顿一会,什么也没说,只眼里就像酝酿着风暴,沸沸伏伏。过了一会他走向病房,守在病房门前的保镖让开一步,让他进门。
就在他进门不久,走道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凌乱慌张,透着来人的惊慌失措与心急如焚。
“杨教授你慢点。”杨柳的助理武丽陪在杨百依身边,几次想上去扶一把,都被狠狠推开。
“别碰我。”
她在愤怒,以至于迁怒,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能幸免,只怕也包括床上躺着的那位。
杨百依走到病房前,扭头看坐在走道里同样也在看她的女人,过了一会,她问道:“你是邝罗清?”
邝罗清点点头,挑眉,瘦削的脸总是难免带着挑衅。
杨百依怒极一笑,走过去,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邝罗清的脸上。
所有人都惊愕地愣在那。
“这一巴掌,我是替你爸妈打的,但不是你欠杨柳的,杨柳要是真有什么事,就算拿你的狗命也还不上!”
邝罗清面色青青白白,眼里神色复杂难言,她嘴张了又张,终是一句话都没说,隐忍地受下了。
这时病房门被打开,男人走出来,看了一眼走道里的情形,很快明白过来,连眼角余光都不曾可怜一眼邝罗清红肿的半边脸,径直对杨百依道:“杨教授,你进来看看吧。”
杨百依看他一眼,脸色并不比面对邝罗清时好到哪去。
但她在那一巴掌后就像失去了所有力气,再也没精力去计较其他人的过失了。
杨柳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M市就降温了,一连两天天空都一直阴阴沉沉,好像随时能哭出来。
而杨柳在这两天里一直不曾醒来,安安静静躺着,好像只是睡着了。
杨百依坐到她身边,看了她许久,而后慢慢握住她搭在身前的手,眼泪一滴一滴地,无声地往下掉。
“你妈多心疼你啊,你却从不珍惜,”杨百依擦了下眼泪,替杨柳将嘴边的头发拨开,“卯卯,醒来吧,妈带你回家。”
邝罗舒站在门边看着,高大的身影此刻也显出几分冷清寂然。
不知道是不是杨百依的话起了作用,到晚上杨柳便真醒了过来。
因为杨百依护犊情深,以至于病房里除了她之外连杨柳助理武丽都被赶了出去。
也因此杨柳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面容憔悴,神情凄然的母亲。
其实她在梦里就有感觉,杨教授过来了,这世上,除了杨教授再没人会叫她卯卯,也再没人会让她有迷途里看到光的感觉,就算路再远,回头再难,她也会因为她而走下去,会忍着惶恐不安回头去看她一眼,确认她是否安好。
“渴。”杨柳声音嘶哑无比,以至于杨百依凑到她面前才能够听清。
杨百依给她倒水,顺便按了铃,而后摇床让她坐起来喝水。
杨柳就像渴了一辈子,恨不得一口将水灌进胃里,然而她喉咙又干又涩,每一次吞咽都像有人掐着她脖子,生疼无比。
她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
杨柳一杯水没喝完,医生护士就过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邝罗舒。
但邝罗舒只是站在门口看着这边,并没有往里走。
医生给杨柳检查过后道:“醒来了基本就没有大碍了,虽然是新型致幻剂,但用量不多一般不会上瘾,当然,前提是不要第二次接触。反而是脖子上的伤有点严重,近期一定要注意饮食,如果以后还要唱歌的话,这一个月内要注意保养喉部。”说完便让护士给杨柳换了药水留了药。
在医生离开的时候邝罗舒才进来,低声询问俩人要不要吃点什么。
“天已经晚了,我让助理买好了送上来。”
杨百依完全不买他的账,从头到尾连脸都没往那边转一次,“不用了,多谢邝总了,想吃什么我们可以自己下去买。”
邝罗舒尚是头一次如此吃瘪,但奈何这人是杨柳母亲,不管出于哪种原因他都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他看向杨柳:“想吃什么,你现在最好吃流食,我让人给你送皮蛋瘦肉粥好不好?”
杨柳看一眼母亲,犹豫着没开口。
邝罗舒似是笑了下,他点点头,“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出去了。
杨百依哼了一声,极为不满。
“好了妈,”杨柳叹气,说话极为费劲,“又不是他的错。”
“不是他的错,那是他姐姐,不是他的错是谁的错?”
“妈,你这是连坐。”杨柳一字一顿说得艰难。
“行,”杨百依失望地一点头,“到现在你还维护他。”
杨柳简直哭笑不得,她努力撑起身子凑过去,用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搂住杨教授的胳膊,“妈,你别这样,不管将来如何,我和他如何,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杨柳眼眶微微泛红,“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差点都醒不来了,可只要一想到你,我就能够撑下去,只要一想到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就特别难受特别不愿意那么自私的丢下你一个人离开。”
你是我的指路明灯也是庇护我给我一片浪静风平的港湾,可与此同时你也那么脆弱,你只是用尽了力气护着我,被风浪伤得千疮百孔也要固执地维持着守护的姿势。
所以,这样的你怎么能不让我坚强,怎么能让我狠心忘恩负义,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邝罗舒很快亲自送了晚饭过来,两份皮蛋瘦肉粥,还有甜点水果。
杨百依被杨柳前面一番话说得虽不说龙颜大悦但还是多少缓和了些脸色,因此她没再坚持自己去买晚餐的说辞,邝罗舒替她放好勺子将粥端给她她还是一脸冷酷地接受了。
但她却并没自己吃,而是端过来喂杨柳,顺便赶他:“没你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邝罗舒看一眼杨柳,眼带踌躇,显然是有话想说,但杨百依坐在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让他不得不妥协,只好暂时出去了。
然而他这一出去到第二天下午到都没见人影。倒是每到饭点Allen就会送餐过来。
杨柳中午的时候站在窗前看了一眼,发现楼下来来往往都是人,□□短炮装备齐全,显然是她住院的地方被媒体挖出来了。
之前她问过杨教授,杨教授知道她被强制吸食致幻剂住院的事,还是因为邝罗清请港岛一些明星在皇尊“开餐”的事被曝光了。
媒体通告写得玄乎其玄。断章取义夸大其实的本事素来是娱乐圈狗仔的强项,但还是把杨教授吓出了一身冷汗。
每每翻一个报道或者看一眼电视里的娱乐新闻,都是类似这样的标题。
国际巨星邝罗清酒店大胆“开餐”,新晋小花旦杨柳不幸失足吸食致幻剂。
但内容又并非如此,不知道媒体从哪挖来的图,模糊不清,但能看得出杨柳的身形。杨柳是被四个骨瘦如柴的赤身裸体的男人压着的,而邝罗清就在他们身后,看着杨柳被迫吸食致幻剂。
于是每一篇报道的最后都要对她可怜同情一番,顺便还要预测一下她未来的事业发展。
当然,也不乏有闲暇人士分析,邝罗清之前发的那条对杨柳“一见倾心”的微博纯属公关,所以如此推来杨柳确实是和邝罗舒不无关系了,不然从邝罗清冷眼旁观杨柳被吸/毒这件事来看,俩人的关系并不好,那邝罗清为什么还要为杨柳公关,肯定是因为这件事事关他弟弟邝罗舒了,只有俩人真正在一起了她才需要这么纡尊降贵的为俩人“澄清”了。
说得不无道理,但在邝罗清聚众吸/毒的爆炸性新闻的压制下完全没有激起任何水花,杨柳能知道,还是武丽和她说的。
但邝罗清聚众吸/毒这新闻除了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模糊不清的图外没有任何证据,所以直到现在邝罗清和照片上的那些人都安然无恙,依旧逍遥法外。
至今杨柳都不知道这件事是如何爆出去的,更不知道那张照片上的画面是怎么被拍到的。
从角度看像是从门外拍的,不知道是不是酒店服务员。
杨柳待在医院里百无聊赖,靠着床发呆的时候便忍不住胡思乱想。
如今因为记者的关系她已经不能随便走动了,而早在两天前如期开机的电视剧还等着她回去拍摄。
说实话,这个时候刚开始,张力完全可以换演员,连杨柳自己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都不抱希望了,所以后来武丽和她说张力坚持不换的时候她还诧异了一把,但更多的是感激。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尽快出院了。
晚上邝罗舒终于现身,他出现的时候杨教授恰好去了洗手间,他进来见房里没人便顺手锁了门。
杨柳:“……”
邝罗舒走过来时心里就像卸下了一块巨石,他吐出一口气,走到床边将杨柳紧紧抱住。
“你不知道我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心里有多乱,”邝罗舒一下下亲吻杨柳的发,“我好怕你出事。”
他头一次这么示弱,每一个字都似有他呼吸的沉重。杨柳从不可想象这世上还有他畏惧的东西,他还会这么直白的说怕这个字,却忘了,他在她面前一直是个普通人。
喜怒哀乐怨憎会从不掩饰。
杨柳心里那本就微不可见的迁怒彻底杳无踪迹。
“我会一一帮你讨回来,”邝罗舒抬起她的脸,“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包括邝罗清?”杨柳冲他笑了下。
邝罗舒看她良久,叹口气,“包括她。”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tu es mon seul。”?
☆、第 34 章
? 34。
两天后记者渐渐散去,杨柳乔装一番总算出了医院。
朝阳这边对外通告是杨柳演出之后因为胃病发作才会突然住院。而银河则表示并没有照片上的事情发生,纯属有人看不过眼邝罗清和杨柳关系好挑拨离间罢了。
毕竟没有证据的事在娱乐圈是个明星都会抵死不认的。
你说我吸/毒,就凭一张连脸都看不清的照片,就凭你毫无根据的臆测?未免太过可笑。
杨教授坚持要送杨柳去片场,如今的杨教授就像惊弓之鸟,有一点风吹草动都神经紧张。
“你妈也有后悔的一天,但我知道娱乐圈乱,也没想到它会这么乱。”
飞机上杨教授还一脸心有余悸。
当圣斗士有一天也会一脸疲惫一脸凄凄地和你表现出她的畏惧时你反而不会觉得她怎么这么胆小懦弱,而是满满的心疼了。
她护卫你那么久终于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了。
杨教授开始嘱咐一旁的武丽,拜托她一定要照顾好杨柳,表示如果你公司给你的工资不满意那我额外再给你发。
杨柳听到这简直哭笑不得,拉一把母亲,“妈,你太夸张了。”
“我夸张,”杨教授挑眉,“到底是我夸张还是你心大,你看看你从醒过来表现的,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怎么,就因为邝罗清是他姐姐你就要忍气吞声受下这个委屈,你就过得这么憋屈?我跟你说……”
“妈妈妈,”杨教授情绪越来越激动,杨柳连忙拦住她,“这是外面,你快别说了。”
杨教授吸口气,平静下来,过了一会轻声道:“你妈为了你,都快神经衰弱了。”
杨柳听了,眼眶不禁泛红,她靠过去一点,握住杨教授的手,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Z市邝罗清别墅里,邝罗清半倚在沙发上,眉头皱起,不可置信地看向对面高大的弟弟。
“你让我退圈,就因为你那个心肝宝贝吸了点致幻剂?”
“邝罗清,”邝罗舒面色冷淡地看她,“你也是时候清理一下你乱七八糟的朋友圈了,这次我没打算放过你那天party上请的人。我给你时间,回港岛和他们好好划清关系,别到时候他们锒铛入狱的时候牵扯到你。”
“你几个意思,”邝罗清坐直身体,“为了一个外人你是打算大义灭亲了吗?”
邝罗舒不置可否的看她,“这不是大义灭亲,我想父亲也会赞同我的做法,他很早就希望你能安分点,一直不赞同你入圈,如果你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被牵连到,他不会怪我。”
邝罗清嗤笑,“如果他知道你是因为一个外人而把姐姐送进监狱你觉得他还会这么想吗?”
邝罗舒一顿,“你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没想过解致吗?”
邝罗清眼神冷下来,“关他什么事?”
“当年是他把你从黑暗里带出来,如今你又因为他重蹈覆辙,你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无疑是最痛苦的那个人,如果你坐牢了,你觉得他会如何?”
“关他什么事?”邝罗清崩溃地将手边的杯子砸到邝罗舒头上。
邝罗舒倾身避开,神情冷静,与浑身都在发抖的邝罗清形成鲜明对比。
“不要让我在至亲和至爱里做抉择,你退圈和他们划清界限是我退让的最大底限,我也很不想以后到监牢里去探望我的姐姐。”
“还有,邝罗清,解致不会有精力第二次把你从地狱里带出来,你好自为之。”
邝罗舒起身走到门口,身后邝罗清胸口起起伏伏,半晌她一笑,靠回去,“如果不是我拦着,你觉得你那个心肝宝贝现在还能完整无缺,逍遥自在吗?”
“你的意思是,她还要感谢你。”邝罗舒脚下一顿。
“不,我只是很后悔,为什么要拦着他们。”
杨教授送杨柳到B市进了组,临走的时候和杨柳深谈了一番。
“你到这个时候还要和邝罗舒在一起?”
杨柳没说话。
杨教授收拾东西,“他有那么个姐姐,你觉得你们以后能相安无事?”
“我跟你说杨柳,和这样的人谈恋爱注定了不得安宁,以后不仅他姐姐,可能还会有他妈他爸,你不累吗,还不如找个安守本分看得过眼的,咱们家小门小户,哪里攀得上这样的豪门贵胄,况且,咱们也不屑攀龙附凤。”
“你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还不能让你清醒吗,到这一步你还看不出他家人不欢迎你吗,你别和我说你和他是谈着玩的,无所谓。这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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