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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拳拳在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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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了一会,还没有按门铃进去,门的另一边便响起了狗吠的声音。
  “璨璨?”闻溪试探的喊了一声,璨璨在另一头叫得更欢了。
  沈自横见闻溪一直没有进去,便从车上下来,走近她问道:“怎么了?”
  闻溪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太早回来了,不太好。”
  沈自横将手臂横在她面前,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个手表,黑暗中闪烁着暗蓝色,只见这表的时针已经指向十一。
  竟是这么晚了!闻溪很惊讶,她感觉自己在生日宴上的时间过得很慢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快了?
  “所以还觉得自己回来早了吗?”沈自横收回手,斜靠着墙问她。
  平日里姿态优雅的沈自横竟然还有这般姿态,慵懒的,还带着雅痞的味道。
  “没有,”闻溪答着,上前推了他一下,说:“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沈自横看着闻溪,安静的神情无波却深沉持重,棱角分明的脸在这淡淡的月光下呈现出一种平日里未曾见过的凉薄。
  他突然反手抓住闻溪的手,将闻溪整个人按在墙上,在闻溪还尚未搞清情况的时候,摸了摸一脸呆愣的闻溪的头,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闻溪,晚安。”
  “晚安。”被强按在墙上的闻溪看着沈自横回道,沈自横这才松了手,揉乱了闻溪的头发,才转身回到车上,潇洒离开。
  而闻溪则转身走回去按了门铃,心里嗤笑,这沈自横平日里看着多成熟稳重啊,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幼稚鬼,如此记仇。上次不过是揉了他的头发,竟是记了这么久,这一次终于被报复回来了。
  门被打开,闻溪还没走进去,便先被璨璨扑了个满怀,差点没站稳。看来这么多日没有陪璨璨玩,璨璨怪想她的啊。她决定今后不止周末要带它玩,而且平时也要多多带它玩儿,让它开开心心的。

☆、第23章 敞心怀

  逗弄了璨璨一阵子,结果璨璨更加粘她粘的不行,非要跟着闻溪走,也不回它的小窝睡觉了。闻溪无奈的只好任由它跟着自己走了。
  客厅里的灯意外亮着,闻溪下意识的拉着璨璨站在原地没有走进去。客厅里的说话声随着这夜里转凉的夏风飘了出来,闻溪仔细辨认,原来是外公的声音。
  想想也对,如今这么晚了,外公应该回来休息了,而宴会剩下的事情应该舅舅去料理。闻溪刚想拉着璨璨进去,便听到了贺老爷子的声音。
  “……他回来便回来罢,咱们暂不做任何动作。”贺老爷子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威严沉重,闻溪准备迈出的脚顿在原地,她看了一眼,只见璨璨睁着那双乌溜溜的眼睛,还吐着粉色的舌头萌萌的看着她。
  “只是让他们一家子都离闻溪远远的,所有涉及他们一家子的一切都务必远离闻溪。”这样语气阴冷、态度果决的贺老爷子,其实才是最真实的,平日里慈善的爷爷那样的角色大概也只会在面对他们这些儿孙时才会出现吧。闻溪不觉意外,她知道每个人都是多面性的,取决于面对的人与物罢了。
  她往回走一大段路,离着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她喊着璨璨,璨璨开心的汪了一声。她知道这样的声响足够让里面的人停止谈话了。
  走进去时,客厅里只有贺老爷子和王学陆。贺老爷子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样,很正常,闻溪走上前去,满脸笑容的看着贺老爷子说:“外公,”然后又将视线转向王学陆,“王叔叔。”王学陆“嗯”了一声,便离开了客厅。
  贺老爷子向闻溪招手,让闻溪离他更近些,闻溪顺从的坐到了贺老爷子旁边的位置。贺老爷子看了闻溪一眼,说:“这样的场合你恐怕不会太习惯,但是咱们这样的家族,有些场合还是避免不了的。”闻溪自然理解,她点点头,听到贺老爷子继续道:“不过,这样的场合也不会很多。咱们贺家不用太迎合别人的,你只需做你自己便好。”
  闻溪看着贺老爷子清明的眼睛,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觉得自己今晚其实很任性的逃避了一切,而外公却没有责怪自己。她想到这里,惭愧的低下头,只觉得自己实在很任性。耳边却听到贺老爷子那温和的话语,“也无须太乖巧的,你可以任性。只要是你,我们都可以接受。”
  闻溪惊异的抬起头,贺老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一直以来,你都活得小心翼翼的,与我们保持距离。可你知道吗?我们是家人,你想过家人意味着什么吗?”
  此刻,闻溪的眼睛已经蓄满泪水,像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上面,闻溪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迫使自己不哭出来。
  其实自己一直无法深刻的明白有家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未找到家人以前,渴望找到家人,渴望能有一个家。可是找到以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怎样才能融入这个家庭,才能做到讨人喜欢,不被厌弃。自己虽说时常能感受到这个家庭所有人所散发出来的友善和亲近,然而理智的她却选择一直扮演一个乖巧的角色,努力让所有人满意。
  一直以来,她都处于患得患失的状态。
  可是,今天,这样的状态终于被发现了。
  “我希望,我的小闻溪能够真正的开心,而不是一直这样假装开心。”贺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抽了几张纸递给闻溪,“就像今天这样,你不喜欢交际,自己找了个清闲地儿呆着,我也不会责怪你什么。”
  璨璨似乎是感受到了小主人的情绪波动,跑了过来,似在安抚般的舔着闻溪的放在膝盖上的手。
  闻溪伸手摸了摸璨璨的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璨璨,心里却觉得自己之前太不对了。面对一条狗自己能抱以真心相待,面对自己的家人,却犹如戴着面具生活。固然是因为相信狗的忠诚,但家人,就不值得信任吗?如若不值得信任,那一开始为何还要找?如若不想要家人,一开始为何还要跟着回来?既然自己选择了来贺家,就要抛却所有的戒备,以真心换真心才对啊。何必一开始,就打着可能会被抛弃的念头呢?
  闻溪想到这里,低着头哽咽的道:“对不起……”
  “不必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外公理解你的小心翼翼,只是这以后真的不必这样小心。我们是一家人啊!”贺老爷子看着闻溪满脸泪水,心疼极了,只是这话啊仍是要说破才会有变化,否则,这孩子的心得多辛苦啊,这样哪能够感受到幸福。
  闻溪低着头没说话,贺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夜深了,去睡觉吧。”
  闻溪一开始坐在那里没有动,贺老爷子又催促了一声,“都快十二点了,赶快去睡觉。小孩子家家的要早点睡觉,才会长高呢!”
  闻溪因贺老爷子的早睡长高论而破涕而笑,感觉自己在外公眼中只是个小屁孩罢了。她胡乱的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向外走了几步顿住,然后回过身来,“虽然送过生日礼物给外公,但却未曾说过祝福的话。趁着十二点还没过,祝外公生日快乐!长命千岁!”
  贺老爷子被闻溪的语出惊人逗笑了,笑着回:“真要是千岁,可不成了老妖怪了吗?”
  “必得是千岁的!”闻溪一脸正经,语气是说不出的认真。因为她觉得百岁太短了,贺老爷子已经67了,再过不久就会到了。她希望她的所有家人都能活得长长久久的!
  贺老爷子明白闻溪的心,无奈的笑着应好。闻溪这才回身上楼去休息,璨璨慢吞吞的摇着尾巴跟在后面。
  贺老爷子见状,又补充道:“别让璨璨进你的房间。”
  “嗯,它知道的啦。”闻溪的声音仍是带着哭腔,头却没有回的上楼了。
  闻溪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没有开灯,因为不想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从前世到现在,她都一直认为掉眼泪是一种极其懦弱的行为,所以当初即便被打惨了,对无法逃脱的命运感到无助时也是不会掉半滴眼泪的。余氏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那种不会掉眼泪的石人。
  却没想到这一世的自己,竟是在这样的情境下掉起了眼泪。她蹲坐在了角落里,璨璨也跟着她在坐在她身边,她揉了揉璨璨的头,璨璨温顺的看着她仿佛她是个需要包容的孩子一般。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想了许久,想清楚自己该如何之后,才站起身,她对着璨璨说:“姐姐要去睡觉了,你也去吧。走吧。”
  璨璨跟着闻溪站了起来,一开始好像没有听懂闻溪说什么,摇着尾巴看着闻溪没有动。闻溪又重复了一遍,璨璨才慢吞吞的走出房间门,到出去房间门的时候还回过头可怜兮兮的看了闻溪一眼,好似在说你怎么不挽留我。
  闻溪强忍着留狗的念头,残酷的跟它说:“乖,去睡觉吧。”
  它“嗷呜”了一声走了,仿佛在说摸这个负心的女人。闻溪被自己在脑中脑补的情节逗笑了。
  她重新洗了次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脑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忆起自己无意中听到贺老爷子的那些话,她知道,属于她过往的记忆中的主角终于要一个个登场了。虽说,自己并无任何期待,不,准确来说是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他们于自己并没有任何相干一样。
  *
  第二天。
  闻溪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梦竺笙究竟是为何突然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要以真心换真心的生活,那么自己首先就要解决梦竺笙这个问题。毕竟她是自己来到这所学校之后第一个给予自己温暖的人。所以闻溪还是希望假使彼此之间有矛盾、有误会,一定还是要当面说清楚。因为在扣扣上,她觉得如果对方不想说也就不会回了。她原先就是觉得,不说就罢了。现在却是觉得,大家有什么问题还是摊开来说比较好。
  所以上午放学之后,她故意慢吞吞的收拾书包,拖延时间。竺笙是坐在中间的,所以若是要出去也只有等许怀修亦或是闻溪出去了才方便出去。而这放学时间,许怀修也不知道是故意在帮自己还是天助自己,他竟还是趴在桌子上睡觉。
  而面对这只沉睡的老虎,梦竺笙自然也没有勇气去惊扰他。于是也只好跟着慢吞吞的收拾东西,打算跟之前一样,等闻溪走了后自己再走。
  待班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闻溪才气定神闲的回头面对着竺笙,笑眯眯的看着她说:“竺笙,我们谈谈吧。”
  竺笙没有想到以小仙女这样冷淡的性子竟然会找自己主动来冰释前嫌。可问题是她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嫌啊,难道自己现在还得临场编一个吗?啊啊啊,怎么办啊!而且小仙女笑的好甜好美啊,自己的心又在砰砰砰直跳了。

☆、第24章 表心迹

  竺笙僵着脸笑着,“小仙女怎么啦?”她看着闻溪那清澈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心思龌龊,不是个正常的女孩子。闻溪没有来找自己以前,她多么希望闻溪来找自己,可是她真的来找自己的时候,她却害怕了。
  她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对方知晓,到那时自己该如何自处?还不如在现在这个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龌蹉心思的时候,干干净净的断了联系。
  闻溪自然不知道竺笙想什么,她看了看竺笙后面的许怀修一眼,总觉得对方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假装睡觉。出于*保护的心理,她便提议道:“竺笙,我们去外面谈谈吧。”
  竺笙很想狠下一颗心,然后拒绝听闻溪的任何话,可是听到她的声音却总忍不住倾耳去听。这就是她于她的特别之处吧,这让她更加看不清自己的心。
  闻溪上前去拉竺笙的手,然后走到了教室外的走廊上。
  这时候离放学铃声响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走廊里寥寥几人经过,闻溪拉着竺笙走出了走廊的拐角,在一个角落里停下脚步。
  闻溪回身看着竺笙,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竺笙,我想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竺笙还沉浸于被对方拉手的惊讶情绪里,她红着脸咬着唇摇了摇头,面对闻溪的疑问却感到内心的无力。她的理由无处诉说,也无法诉说。于世俗,于他人,更于她自己,都不能。
  “那么,”闻溪沉吟了一下,思考着自己的措辞,“你可否说一下,你为何突然这样?”闻溪真的不懂这种人际交往,她从来都是一个人。过去是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她太久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作为,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诚的,没有恶意的,想要与她亲近的。
  竺笙后退了一步,她看着闻溪的脸,觉得自己的不仅钻进了自己思维的死胡同里,也让现实陷入了糟糕的局面。
  “嗯?”闻溪奇怪的看着竺笙红着一张脸没有说话,竺笙却感觉到自己的脸好像被火烧着了般,她突然转身跑了,脚步凌乱的朝教室跑去。
  闻溪看着这突变的场面站在原地想着自己的措辞是有什么地方错了以至于对方要逃跑,她这样想着,便也跟着跑到了教室,同时脑子里被几个字刷屏——这叫什么事儿。
  竺笙手脚慌乱的扒拉着书包,但大概因为太紧张的缘故所有书包被抽屉里的什么给挂住了,竺笙越着急拉书包出来,越是拉不出来。
  这一扯一拉的,书包还没弄出来,闻溪已经赶到了。闻溪看着竺笙着急的拉着书包,心下更是不解,到底有什么话是对她无能说的,只能采取逃跑的手段来逃避自己的问话呢?她站在那里,心下有些小小的生气对方逃避的态度,但更多的是疑惑:“梦竺笙,你究竟是在逃避什么。”
  竺笙低着头憋红了脸,泪水流连于眼眶,拉书包的手有一瞬僵住了,但随后她更加用力的扯着困在抽屉里的书包,最后终于将书包拉出来了。
  她不想面对闻溪,自然也不能从闻溪那一边走,于是也未曾深思便去扒拉许怀修的肩膀,要他醒来给自己让位以便自己能够逃脱闻溪的追问。
  可等她那股冲动劲儿过去后,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瞬间僵住了推着许怀修的手。
  可是,许怀修枕着胳膊的头已经稍稍有些动静,约莫是醒来了……
  竺笙感觉全身血液逆流,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自己被许怀修暴打的场面了。
  原本的自己并不惧怕许怀修什么,可自从上次在小巷里看到许怀修与其他学生厮打的场面时表情阴狠的模样后便心有怵怵,后又听说那个学生被废了腿,更是再也不敢随意招惹他了。
  也是在那时候,自己才知道,原来当初自己第一次见面给许怀修一个冰棍害他弄脏了裤子却没遭遇什么事情,已经算是自己大难不死了。
  许怀修抬起头,回头眯眼看着肇事者,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他看着竺笙红彤彤的脸,泪痕尚在的模样,顿时心生急躁,站起身子,在闻溪和竺笙都还没反应过来以前,便将竺笙拽着跑了。
  闻溪看着这突然转换的画面,有些摸不着头脑。良久,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有故事发生了吧。
  沈自横今天要去参加奥数比赛,所以中午便不能与他一起吃饭了。
  这是她来这所学校以后,第一次自己要去吃饭。今天以前的午饭,她都是与沈自横一块儿去吃饭的。这算是彼此的陪伴吧,双方都是安静的性子,可是呆在一块儿却没有丝毫尴尬的氛围,反而很对于那样的氛围很是适从。
  闻溪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扣着桌面,突然感受到生命的寂寥。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未来要做什么,没有目标,没有梦想,一直荒唐度日,消磨时光。
  有人陪的时候,吃饭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突然变成一个人了,竟是连吃饭都觉得是累赘,都懒得。
  但是,还是要吃饭的!重活了一世,总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否则像前世那样身体孱弱,最后还死于猝死就不好了。于是她不再磨蹭,背起书包走去饭堂。
  此时的饭堂人不多,零零散散的几桌人,而且彼此距离较远,所以整个饭堂看上去像是没什么人。
  闻溪上前去看了看大众餐,已经没有几个菜了。而且考虑到菜可能已经凉了,于是瞧了一眼便转向别的档位。
  最后闻溪随便点了一份蒸蛋和粥,简单一点随便对付一下午饭,总比不吃强多了。
  闻溪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正准备麻利的对付一下午饭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片阴影。闻溪抬头便看见徐终然笑吟吟的脸,但她此时只有四个字形容她的感受,那便是阴魂不散。
  她不喜欢徐终然,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他的气场与自己不合,到如今,已经有种严重不合的感觉了。
  大概是这个人从初次见面的时候便显现出了他对她莫名其妙的势在必得,让她由心底产生了反感。她从来便不是很武断的从初次印象便决定这个人如何的人,可是面对徐终然她总是莫名其妙的感到不耐。
  她按住自己内心欲要喷涌的不快,耐着性子看着他坐在了在自己桌前的椅子上。彼此面面相对,她突然想起了上一周与沈自横看的那部电影。可她与徐终然却不会是男女主角,说来残忍,因为他于她并没有所谓的灵魂吸引。
  客观而言,徐终然的面容是也是属于俊俏好看的类型,嘴角时常挂着斜斜的笑容,邪气与慵懒在他的身上得到奇怪的碰撞,却有种相得益彰的恰到好处。再加上他那学霸的光环,毫无疑问使他在全年级乃至全校都是受人追捧、极具瞩目的存在。
  “好看吗?”徐终然托着下巴,嘴角扬起,对于闻溪的目光十分欢喜。
  闻溪低下头对付着蒸蛋,闷头回道:“还行。”
  徐终然却以为她害羞了,内心荡漾着欢喜的情绪,感觉自己离闻溪的距离更近了。他看到桌子上单调的蛋羹再无其他配菜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咋吃这么些?怎么够?”
  闻溪依旧没有抬头,埋头对付这一菜一粥,忙里抽空回:“够了。”
  徐终然站起来,说:“我再去点几个菜。”说完,便准备走去档位。
  “徐终然,”闻溪叫住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眉头微微蹙起,“今天我想清淡些。”
  徐终然这才没有坚持,他坐回原来的位置,看着他对面那赏心悦目的人儿,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那时候的自己第一次知道一见钟情是什么意思。
  因为自己切身感受到了——砰然心动,眼中只有你,有种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妙。当时他想一见钟情便是如此吧。
  他喜欢她,在被她那么冷酷的拒绝后,更加确定自己的喜欢,而且是那么喜欢。
  闻溪终于将这一菜一粥搞定,抬起头准备从书包里掏出纸巾来擦嘴时,面前便递来了一张纸巾。
  闻溪看着他,想着如果不接未免令人难堪,何况对方只是好意。于是,她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徐终然看着她接受了自己的纸巾,内心的欢喜更甚,他鼓起勇气看着她的眼睛,说:“贺闻溪,我喜欢你,能不能别拒绝我,给我个机会呢?”
  闻溪看着他,佩服他的勇气的同时,心里却涌现了更多的反感。
  还未曾付出,就妄想着要回报?这个人如同前世与自己告白的那些人一样,对于结果都太着急了。

☆、第25章 初尝试

  闻溪看着徐终然的脸跟上一世与自己告白的那些人的脸重叠在一起,原本平静如湖水的心突然荡起了波澜。她突然想去质问这些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人到底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怎么可以将自己浅薄的情感称为喜欢?
  那种喜欢就告白,告白失败掉头就走的,怎么可以称为喜欢呢?自以为的情深,实则不过如此程度。
  上一辈子对于那些浅薄的记忆所产生的不忿一瞬间几近吞没她,所以当他听到徐终然说别拒绝他时,她看着徐终然好笑的问:“不拒绝,留着暧昧吗?”
  闻溪背起书包,端起餐盘站起身,不去管徐终然的反应,而是径直走去将餐盘放进餐具分类回收处,然后走出食堂。
  刚走到饭堂时,徐终然果然追了过来。
  徐终然跑过来站在闻溪面前挡住闻溪的去路,向来总是挂着笑容的脸此时布满冰霜,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闻溪,仿佛气极:“贺闻溪,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话说出来有多伤人?”
  他们站在饭堂门口的位置是冷热空气的交界,一面冷冽,一面酷热,此时的徐终然是一团灼热耀眼的烈火,像是与外面那酷热的天气融为一体。
  闻溪被门外这盛大的阳光刺激的不得不微眯着眼,她搞不懂徐终然为什么生气,她说话直接可是也是直指事实。她看着他因为生气而显得不一样的气势,微微勾了嘴角笑了笑,“不知道。”然后从他的身侧经过,背着书包走了,不去理会他的反应。
  走了一段路,身后并无任何动静。徐终然可能是知难而退了吧。这样也好,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不必浪费时间是最好的。闻溪如此想着,感受到自己的周身都被热烈的空气包裹着,仿佛身处一个火烧热炉之中,感叹了一句这太阳真大。迫于现实这样的天气,向来懒惰的闻溪也不得不从书包抽遮阳伞出来。
  以往沈自横在的时候,他会带自己去离学校不远的一个住所度过午休的时光,那处房子是教职工住所,不过不是b市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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