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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八十年代的家长里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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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有人跑来告诉他苏英华落水了,他是不信的。等他慌张跑回来一看,苏英华全身是水地躺在床上,冯春苗大喊大叫地扑过来说苏英华跳海了,他根本来不及问,苏英华就发起高烧,之后一连串的事弄得他晕头转向,倒是忘了问事情的原委。
他现在细细想来,冯春苗当时的反应不对头,就她平日对大丫头的态度,反倒是表现得有些刻意,就连跳海也是从冯春苗口中听来。
那她又是如何知晓。
为何又是如此酌定大丫头是跳海?
苏德富听了这话,想着那日就没见到苏英秀的人,不由横眉竖眼地呵斥,“英秀怎么了?”
冯春苗吱吱呜呜不肯说,苏德富竖起眉毛,怒视她,冯春苗见躲不过,小声地说:“英秀跟大丫头绊嘴,说了大丫头几句,大丫头听了就跑出去。”
她边说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苏英华,苏英华脸色平静,就像说得不是她似的,苏德富黑下脸,沉声问:“她说了什么?”
冯春苗心惊胆跳,她知道老头子真回事真的生气了,这下真的不敢再迟疑,“她说大丫头爹不疼娘不爱,活该没人要,只能嫁跛子,说什么小偷配跛子,天生是一家。”
当初苏英秀见苏英华浑身是水吓坏了被她看出,逼问几句就全说出来。
她听了也气的很,这些个话是她一个小姑娘家能说的吗?可苏英秀眼泪汪汪,神色惶恐,她又不忍心,说了她几句就让她去她婶婶家住几天,等事情过去了再回来。她千叮咛万嘱咐苏英秀谁也不要说,万万没想过却是她一时失语说了出来。
事到了这里,苏英华哪还不明白,原主心思本来就重,苏英秀的话压倒了她最后的那根稻草,一时想不开就跳海了。
不说原主,就是她听了这话,也气的不得了。
“咚”
苏德富重重地捶了下桌子,怒道:“她说的是什么话?还是人话吗?”
冯春苗有心想提小闺女描补几句,“你知道的秀英脾气,气来了说话冲,她说完就后悔,向我认过错。”
“她生气就能乱说话,那以后是不是气得伤了人,你也跟人家说是脾气不好。”苏德富盯着冯春苗看,冯春苗手里的筷子没拿稳掉了,砸到桌子边沿转个身径直落到地上,滚到桌腿边,,他移开目光,“看你惯的,迟早得出事。所以你就让她去二弟家躲几天,我就说她刚从二弟家回来怎么又去了,定是你出的主意。”
冯春苗不服气,秀英的脾气她一个人可惯不出,可这会儿她不敢去撞枪口,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老头子这是真的怒了,她弯腰去捡筷子。
苏德富不知道冯春苗的那些念头,转头冲着苏英华,缓声问,“你们是为什么起争执?”
苏英华说不出来,冯春苗忙直起身子,手里抓着根筷子抢着说:“大丫头拿了英秀的裤子,你也知道英秀最喜欢这条裤子。”
冯春苗越说越小声,暗道糟糕,果然苏德富冲她劈头盖脸的一顿说,“那什么喇叭裤的事,我不是说过不要提了。大丫头都说是裤子掉地上她捡起来,还没放回去英秀就进来刚好看到,是个误会。英秀怎么就揪着不放。”
“你去把人给我喊回来。”
苏德富指着冯春苗吼,冯春苗坐着不动,“老头子,这么晚了,明儿再去。”
天黑了,这会儿进城又回来,起码要四五个小时,到时候连路都看不清。
苏德富脸色松动,刚要应下,余光瞥见苏英华正看着他们,主意一改,“你不去我去。”
他起身的动静很大,径直把凳子待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响声,三两步拉门出去,冯春苗急急忙忙地追着出去,“老头子,老头子……”
苏英华翻了个身,吃饭的那幕就是个闹剧,最后苏德富没去把苏英秀找回来。对于苏德富说明天定要让苏英秀回家的保证,苏英华嗤之以鼻。
苏秀英回来了又能做什么?
真的苏英华已经不在了。
苏英华烦躁得坐起身,苏德富最多就是让苏英秀私底下给她倒个歉,扯块布把这事给遮过去。
苏德富不会为了这事搭上两个女儿。
要不今晚无论如何都会把苏英秀找回来。
他说的那番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丫头,爸知道这事委屈了你,是英秀这丫头说话不中听,她人小不懂事,你别和她计较。”苏德富的声音有些发虚,避开她的眼,“算爸求你,这事别说出去,要不你妹这辈子就毁了。陈家的事你要真不愿意,爸豁出这张老脸向你陈大伯赔罪。”
苏德富说这话的时候心揪的疼,欠陈家的太多,婚事真的吹了,他可怎么还?
可冯春苗说的对,有了逼死姐姐的名声,苏英秀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那是他放在手心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哪舍得她被人说?
苏英华勾起讽刺的笑,当时她是这样说:“爸,我都听到你和妈在院子里的争执,我为这个家做的够多,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她看着苏德富花白的头发,伛偻的身影,狼狈的神情,又说:“我答应不说,这是最后一次。”
算是报答你对我和原主的那份微不足道的好,即便那是装出来的好。
以后,我和你们各自安好。
后来不管苏德富说什么,她一概不应,最后苏德富支吾地问她陈家的婚事该怎么办。
在苏德富露失望的时候,她说,“我嫁。”
看着苏德富惊喜雀跃又如释重负的神情,她掐断了心底最后的盼望。
终究苏德富的好是假的。
在苏德富将要跨出房门的刹那,她还说,“我想婚事早日定下,越快越好。”
她说完就低下头,没看到苏德富那是的表情神态,不过他们两人都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等了好久,传来苏德富干哑的声音,“知道了,我会替你和陈家商量。”
苏英华重新躺下,经过这回的事,她和苏德富是再也不能回到往昔。苏德富看到她就会想起曾经的亏欠,以及他这个当家人的失败。而她,原本就和苏德富没有深厚的感情,又心疼原主的遭遇,对苏德富只会寒心,又看透他的为人,不会再亲近。
要不是她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又没有一技之长,这个苏家她真的是不想多待。
可以说,原主的悲剧是这个家一手造成的。
三岁的时候,苏家闹饥荒,陈家出手相帮,苏德富后来提出把原主嫁给陈志军报答恩情,陈家不知出于何原因竟然应下了。
四岁的时候,冯春苗生下一对龙凤胎,自此这两个孩子就归原主照顾。
六岁的时候,原主背着苏英秀挖野菜,突然下起雨,苏英秀淋雨生病,苏家没钱,冯春苗顺手就给原主两巴掌,还要拿着棍子打她的时候,被路过的陈家大爷拦下,陈家大爷替苏英秀出钱看病。
十一岁的时候,冯春苗不让原主读书,原因是女娃子不用学那么多,同年苏卫东苏英秀开始上学。
五年前,冯春苗瞒着人以原主的名义想陈家讨要一辆自行车作为原主哥哥苏卫国的聘礼。
这些都是苏德富呵斥冯春苗的时候亲口说的和她这段日子偷听来的,她一滴一点拼凑分析出来。
苏英华感觉胸口都要爆炸了,冯春苗的的心思很好猜,无非是儿子是自家的,女儿嫁人是别人的。原主三岁的时候就定亲,冯春苗定是把她当成一个寄养在家里的外人,趁着人还在使劲地压榨。
冯春苗对原主的举动可恨,但让人厌恶的是苏德富的态度。
冯春苗对原主是从小就坏,她坏在明面上,坏的光明正大,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而苏德富呢!
苏英华现在回想,他对自个也没那么的好,就是看到的时候想起来问几句,吃饭的时候让她多吃点,在冯春苗指使她干活的时候说上几句,往往最后她依旧要做活。
只是有个冯春苗在一旁,显得苏德富慈祥多了。
亏她自诩最会识人,以为这是个好的,不想却被打了眼,是个藏奸的。
他作为一家之主,在为难之时承了他人的情,反而以女报答。
这是□□裸的“卖”女。
他对冯春苗的行为心知肚明,不但不加以约束,使她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拾。
苏英华朝里翻了个身,心中怒火翻腾,这还是她知道的,那原主又承受了多少她所不知道的不公。
她后悔了,刚才就不应该应下那话,她应该把这事传出去,让苏英秀尝尝被人指点唾骂的滋味。
苏英华重重地捶了一下床,发泄过后。她又觉得原主“离开”了也不错,至少她不必再遭受来自亲人的伤害。
应下陈家婚事不是草率的决定。
知道有这门婚事,她就有意向应下,不尽是原主名声的问题,还有就是在陈家她能过得轻松点,到了陈家,她不用逼着自己去装成一个不熟知的人。
即便露出她原本的性子,也不会让人怀疑。
原本计划见过陈志军,确定她为人没大问题,她就应下。
只是今晚发生的事让她的计划提前,在没有见过陈志军的情况,她应下这门亲事,无非是相较于苏家,陈家就显得有情有义。
陈大爷能在别人落难之时出手相帮,看得出来是个宅心仁厚。她虽然不清楚陈大爷为何同意苏德富的提议应下这么亲事,但陈家之后的几次出手相帮,必是看在原主的份上。
她深信陈大爷这样的人养出的儿子必是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原主和陈家有婚约的事,为何在陈家来提亲前,原主一点都不知晓?
定亲的时候原主年纪小记得不,可后来呢,陈家苏家为何一直没人和她说。
苏英华眯上眼,心生疑惑,没等她琢磨出个一二三来,瞌睡上来,她渐渐地睡着了。
第四章
苏英华醒得很早,起床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她把换洗下来的衣服抱在手里,推开门,离门口三十公分处有楼梯,两侧各有一间屋子,她左手边的屋子房门关着,右边的大门敞开,里面没有人。
她小心地、谨慎地一步步下楼。楼梯是镂空的,两边没有扶手,很破旧,踩在上面时不时地会发出咯吱的声音。
楼下没人,大门虚掩着,屋外悉悉索索。
苏英华把衣服放到洗衣用的木盆中,打算等天明的时候拿到溪边洗。
苏家没有井,洗衣服要去边上的小溪边,吃用的水则要去隔壁邻居家的井里打算挑回来。
她走到灶台前一摸,有点烫,揭开锅盖,煮的是番薯稀饭,上面蒸着昨晚吃剩的菜。她掀开灶上的汤罐盖子,探头往里看,还有些热水,就着这点刷牙洗脸。
洗漱好了,苏英华拉开门,雪已经停了,白茫茫一片。
苏德富和冯春苗正合力把院子里积雪扫到一边,一个拿着扫帚扫,一个用撮箕装雪。大概是听到声音,两人都望了过来,苏德富欲言看着她又止,“大丫头起来了。”
他如往常般地问,像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苏英华随意地点了下头,苏德富能装作没事人似的,她却做不到。
冯春苗就直接多,一脸喜气,“你爸说你应下陈家的婚事,这下好了,咱家就有缝纫机了。”
她一想到过几日自行车等三大件进家门,兴奋得不得了,她完全忘了三大件不是给她的。
冯春苗说得兴奋,还是被苏德富拉了把才停下,只是一脸热切地看着苏英华。
苏英华别过脸,余光瞄到冯春苗一下子变脸。
她不在意地拢了拢衣襟,棉袄大得不合身,风从领口灌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冷战,抓过一旁的扫帚,向院门口走去,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听到冯春苗生气的声音,“你看看,人还没嫁出去,翅膀就硬了,对父母这是什么态度。我到要出去说说,哪家的孩子给父母脸色看。”
她快速地越过他们,明显感觉到冯春苗的声音顿了一下,继而又高声在她身后响起。
“我十月怀胎生下这么个白眼狼,含辛茹苦地把她养大,到头来大了却给我脸色看。”
又有苏德富的劝解声,“好了,孩子跟着跟着我们受了不少的苦,心理不痛快,我们当父母的要体谅,都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本事,让孩子遭罪。”
苏英华在门口停下开始扫雪,脸上露出个玩味的笑可真有意思。一个唱白脸一个唱脸。
看来苏德富那副虚伪的嘴脸不是昨晚才有,他是一直如此,只是原主和自己没看穿。
冯春苗激动地叫起来,“我什么时候给她苦吃了,是没给她吃还是没给她穿。村里当年扔了、溺死的娃不知多少,我把她养这么大容易吗?刚生下那会她整晚整晚地哭,我整晚抱着她哄着她。那时候没奶,她见天儿的哭,你每天割上十来斤的草就为了给她换点羊奶,她出痘……”
苏德富看了眼苏英华的背影,见她不为所动,听着冯春苗越说越离谱,不禁气馁道:“行了,少说几句,非得逼的孩子和你离心你才高兴。孩子还在气头上,消气了自然好了。父母子女只间哪来的隔夜仇。”
苏英华嗤笑一声,听起来多么的善解人意,一个“诉苦”,一个装出宽容的样子,原主要是还在的话,这会说不得感动得不得了,然后三人抱头痛哭,可惜,听这话的是她。
她可惜的摇摇头,苏德富他们这招攻心的计是不错,唯一算错的是这具身子里的灵魂和他们没感情,不会感同身受。
苏英华这边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她扫得很卖力,不一会儿慢慢的出了汗。
三人默不作声地干活,一时之间,院内没人说话,只有刷刷地扫地声。
感觉到腰间发酸,她直起身,一手拄着扫把,一手轻锤几下腰部,四下环顾,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是她扫的?
从她的位置到门口三步远,这块地上上干干净净,倒是两旁的雪堆得像堤坝。
她乐了,清理出来的地方不大,但她仍然觉得很有成绩感,人生第一次扫地,看来干的不错。
苏英华吃完饭,拿着空碗起身的时候,被冯春苗喊住了。
“碗放着我来洗,你去把猪给喂了。”
她头也不回地应了声知道了,她仍是去了灶台那边把碗筷洗了,连锅子都刷干净。
熄了亲近苏家的心思后,她就盘算用干活换取暂住的开销。
她不想欠苏家。
说她矫情也好,犯贱也罢,她不想在在心里鄙视厌恶苏德富他们的时候,还吃他们的用他们的。
她是占了这具身子。
按理来说她有责任孝顺原主的父母,起先她是这么想的,除了卧床的那几日,面对冯春苗指派的一堆事,她便是不会,也毫无怨言地去学去做,只因为那时她想融入这个家。
可苏德富他们对原主的举动寒了心,她实在是亲近不起来。
现在她干活,只单纯的想换取物质。
即便没人知道,但她心安理得。
她欠的是原主,不是苏家。
反倒是苏家亏欠了这具身子,不过那是原主的,她也不会沾。
苏英华拿着刀剁碎烂掉的菜叶子,她不知道别人家的猪吃的是什么,苏家的是饲料、泔水和菜叶子。
她看过冯春苗做过两次,照着记忆对比了一眼,见菜叶子切得差不多了,就把它给倒进泔水桶里,泔水是昨天的,又从放进足够分量的饲料,拿起一旁的木棍搅拌几下。
苏英华费劲的提起泔水桶往猪槽里倒,心道,幸好鬼上身除了灵魂不是原装,其他都是原主的,要是她原来的力气,根本提不起来。
苏家养了两头猪。
她这边才开始往槽里倒,那边就有一头猪哼哼地凑着脑袋过来吃。
她吓得一哆嗦,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猪,差点摔了泔水桶,稳了稳心绪,忙使出全身的力气举起桶对着猪槽倒扣,主食哗哗地掉落。
那头猪受了惊吓,哼唧地转身就跑。
苏英华看的傻眼,她这算是报了仇?
当下脸一黑,她是有多么想不开才报复一头猪?
苏英华喂完猪,顺手把鸡窝的门给开了,不过不知道是天冷还是怎么,鸡都窝在里面不出来,她看着干干净净的院子,回屋抓了一把糠撒在地上,鸡现在不吃,饿的时候定要觅食。
干完这些活,天已经大亮。
手冰冷的,苏英华哈着手进屋,苏德富他们已经吃好了,不见苏德富的人,冯春苗正收拾桌子。
她没想着往上凑,她是要干活,可也不会抢着干,走过去拿起木盆就要往外走,便听到冯春苗喊住她。
“大丫头,你过来把这碗洗了。”
冯春苗扔下竹制锅扫,神情自若地在身后的凳子上坐下。
苏英华直接往外走,冯春苗急了,“等等,我有话要说。现在想让你帮着干活都不成。”
“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那不用说了。”苏英华冷声说,她抬起脚就要走。
“好了好了,我这就说。”冯春苗见这架势,吞回没说出口的抱怨,改口说,“大丫头,你爸说让英秀今儿回来,我想昨儿下了雪,路不好走,等天好的时候再让英秀回来,你看行吗?”
冯春苗不想苏英秀今儿回来,一个就如她说的,下了雪路滑,他们村离城里又老远,她怕冻着苏英秀,担心她路上摔跤,二来则是苏德富正在气头上,昨晚连她都被训了大半个晚上,说都是被她惯坏的,苏英秀现在回来,不是上赶着挨训,她可舍不得。
方才她劝了半天,老头子没赞同也不反对,吃饭完扔下句这事要经大丫头的同意后出去了。她这才晓得老头子顾虑苏英华,心里气愤极了,什么时候她竟然要看苏英华的脸色。
她正琢磨着腰如何和苏英华说,她便进来了,想多不想就让她去洗碗,以为她会像以往那样的乖乖照做,没料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她心里再多的不敢与怒火也只能憋住,英秀的事还没结论,她怕惹怒苏英华她直接说不行。
冯春苗说完就盯着苏英华,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一直憋着的火又冒了出来,这回事再也压制不住,说出口的话很冲,“英秀是你亲妹妹,你如今也没事,何必扒拉这点斤斤计较。这一路回来,英秀得遭多少罪,你咋不就不盼着她好呢,。”
苏英华原本就是装个样子在听,心里急着去洗衣服,原主就那么几件衣服,她不赶紧洗好晾干,可就没得换了,听了这话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恨不得把冯春苗的脑袋扳开看看,里面都长了什么。
原主都死了,还叫没事?
只是没人知道罢了,世上唯有她一人知晓。
在他们眼里苏英华只是落个水发了烧,眼下好好地站在跟前,哪猜的到里面换了个人。
要是那个时候她没附身,原主真的死了,那会怎么样?
这具身子或许被冲走,或许被人发现。
苏英秀做下的事会被冯春苗掩下,苏德富知道了也装出不知情。
除了这三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苏英秀在苏英华的死上推了一把。
苏英华不敢再想下去,回过神又听冯春苗说:“这回英秀说得过了,你从小就疼她,她是你带大的,你就放过她,和你爸说这事算了,我回头会好好说她。”
她要收回昨晚的话,冯春苗是亲妈,是苏英秀的亲妈。
心里涌上一股不甘,替原主不值,苏英华脱口问:“我真的是你亲生的?”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傻话,不是亲生的你哪来的?”冯春苗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神情恍惚,,“我费了老大的劲把你生下来。我平时让你让着英秀,是你比英秀大,老大让老小,哪家哪户不是这样?其实我们你们一样疼。”
苏英秀用力抓紧盆子边,手上青筋暴起,“苏卫国才是最大。”
“那怎么一样,卫国是男孩,要留在家里,你是……”
苏英华听不下去了,虎着脸离开,对冯春苗的哎呀叫声充耳不闻,她怕再待下去会仍不住把手上的木盆扔到冯春苗头上。
第五章
苏家出门往上拐上几步就有条溪,说是溪,其实是个水潭,溪水自山上流下,住在这边的人利用地势挖出个深坑,约有一人高,有用石头把出口堵住,时间久了,半山腰就形成个积水潭。
苏英华到的时候,潭边有不少人在,正高声交谈,笑声不断。
最先一个人看到她的到来,用手肘碰碰身边的人,示意那人往这边看。
苏英华冲着他们笑着点头算是打招呼,找了个角落走过去蹲下,用水桶打了水开始洗衣服。
水桶是走到半路想起忘了带重新回去拿来的。
时不时地会有目光落到她身上,说话声也比适才她远远听到的要轻的多。
地方就这么点大,再小声她依旧听到。
她知道她们在说她,一路过来收到不少类似的眼神,有好奇有可怜有同情,见多了,倒没了开始的郁闷,甚至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时候,她都能回头坦然地与他们对视。
苏英华抬起头,刚好撞进年轻媳妇的眼里,年轻媳妇愣了一会才讪讪地把指向她的手收回,露出尴尬的笑。
她抿了下嘴,垂眸,搓起浸了水的衣服。
耳边传来的说话声大了起来,苏英华好几次听到“跳海”两个字,知道他们定是在议论她跳海的事,她也不去管,嘴长在她们嘴上,爱说什么是她们的事。
有时候,你越是理会,越表现的在意,事情反而闹得更大。
被说一下又不掉块肉,这样的事上辈子她见得多了。
真要计较,上辈子她定不是被射死,而是累死。
苏英华突然眼前一黑,阴影笼罩过来,身边蹲了个人。
“苏家妹子,你真跳海了?”那人凑到她跟前轻声地问。
说是轻,可声音依旧很响亮。
瞬间,所有人都停下说话竖着耳朵听。
苏英华循声看过去,正是刚才那个年轻媳妇,她没想到竟有人当着她的面问出来,微微诧异过后,心中一动,装出生气的样子怒道:“胡说,我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原主是跳海,但她绝不不能认。
趁现在人多,她须把这事归到脚滑。
她扫了一眼,在场的大多人是不相信,那年轻媳妇直接露出“你骗人”的表情,“苏家你妹你和我说实话,我不是告诉别人的。”
苏英华嘴角扯了扯,她是长得清秀,可脸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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