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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好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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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曾想了想,说:“没有吧……是没有的。”
郑却道:“真是难怪你追不上他!”
苏曾不满:“难道要身体接触了才能让他喜欢上我?”
郑却说:“他能不能喜欢上你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他连上你都不喜欢,那你就完蛋了!”
“你……”苏曾道,“郑却,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你再这样我就要同你比一比看到底谁更没节操了!”
郑却哈哈大笑,终于言归正传说:“你想呀,人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为啥呢?因为男人都是下半身主动思考问题的动物啊!女人有些姿色,再用些手腕,勾住他的眼睛,燃起他的荷尔蒙,再探手取心岂不容易?可你要是连他的性趣都不能勾起来,那你真的要么做他纯洁的小妹,要么同他say goodbye了……”
苏曾道:“呵呵你为了比喻这么骂自己也是蛮拼的,不过我敢笃定,温谚不是你说的那种男人!”
郑却瞪眼道:“敢不敢打赌?”
苏曾不怕他:“赌就赌!”
郑却道:“你试着主动靠近他,试试看他会不会有异样反应,如果有,并且开始改变对待你的方式,那就是我赢了,你要请我到东街吃大闸蟹,最贵的那种,一次来十斤,吃不完带回家!”
苏曾说:“撑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修)
☆、Chapter 4
这晚回去,苏曾处理完手里的工作已经天黑,她乘郑却的顺风车。
郑却知道苏雁今天在东西弄,便说今天来律所的路上看到有卖甜瓜的,他买了两袋,晚上顺道带过去孝敬苏家爸妈。苏曾还不知他心里那些小九九,直接告诉他:“二师兄,师傅教导过,打有夫之妇的主意会死的很惨!”
郑却苦笑,到弄堂外,他却真的没开进去,让苏曾下去把瓜提回家。
苏曾抱怨瓜重,她正要下车时,突然指着前面的身影说:“诶诶是温谚!”
郑却眯起眼睛看了好久才看清。真是温谚——他穿了件灰色的T恤,短裤配跑步鞋,没带眼镜,耳朵里塞着耳机,正顺着前面宽阔的道路跑着。
温谚越跑越靠近他们,苏曾慌忙把下车给她拿瓜的郑却推进车里,一时情急,头还磕到了车门!
郑却笑她:“出息!不会慢点!”
苏曾挥手:“好啦,瓜你自己送进去吧,我得赶紧过去!你快走吧,不要碍我的事了!”
郑却无奈地笑,末了还提醒她:“记得我们的赌约!”
等郑却把车子开进了东西弄,苏曾回过再看温谚,他已经跑到附近,拐到了旁边的小花园里去。苏曾想追上去,低头一看,脚上是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她愁得原地打转,猛然瞧见对面有个摊位,正在摆摊卖布鞋,四十块一双。
正好,就它了!
她快步过去,拿了一双黑白相间的布鞋穿在脚上,把高跟鞋放在纸袋里,扔给老板五十块钱就脚底生风一般冲到了小公园里。
“呼呼呼……”
苏曾这人,别看平时说起话来底气十足,腰板挺直,小时候疯疯癫癫见谁揍谁,却体育课从来没及格过,尤其是跑步……现在跑起来还没两百米,她就开始大口喘气,腹腔窜入空气隐隐作痛。
好在公园不大,她很快就找到了温谚。
在他身后叫他,温谚塞着耳机,没听到,仍然脚步稳健而有节奏地慢跑着。
当然,对他来说慢跑,对苏曾并不是那么回事。苏曾追起来却还是吃力,好不容易加速跑到他跟前,她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手扯了下他的衣服。
温谚感觉有人扯他,回头一看是苏曾。
“苏曾?”他取下耳机,速度也放慢下来。
“呼……你……呼……”苏曾拉住他停下来。不行,这口气喘不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累得都想骂娘了!
温谚原地踏了会儿步,也跟着停下来,拍了拍她的后背,气息虽比平时有些急,却比起苏曾好太多了。
“你怎么了?追我有急事?”温谚知道她自小不爱运动,心想这会儿追他这么急,说不定是有什么事要说。
苏曾歇了一会儿,揉着肚子,终于能张口说话了:“我……我刚看到你……我也来……”她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鞋,说道,“我……我也来跑步了……”
温谚扫她一眼,无声地笑——请问有穿着布鞋拎着皮包和纸袋来跑步的吗?他不忍心戳穿她,站在原地说:“先别坐,把呼吸调整好了再说。”
苏曾扶着他点点头,然后抬头看他:“你……不是一直早上跑步吗?怎么……今天晚上跑了?”
温谚道:“下午早下班了,回来没事做就跑几公里,以前也偶尔晚上跑。”
苏曾点头,笑说:“我刚开始跑……还没掌握要领呢!”
温谚把她的包接过来,替她拿着,说道:“嗯,想运动的心是好的,以后要是能坚持就最好了,但记得不要带太多东西。”
她看到自己的包在他手上,讪笑道:“那是一定的!我们以后一起跑呀!”
温谚笑:“好。你现在别跑了,慢走回去好了。”
苏曾顿时心花怒放,手还在他肩膀上放着,干脆也不松手了。
他身上是运动过后的汗味,混合着衣料柔洗剂的味道,却不难闻。苏曾握紧了手指,只觉得他的手臂结实有力,肌肉轮廓并不夸张,很有安全感……她想起郑却说的话,暗道,这算不算身体接触呀?应该是吧?那她是不是应该更靠近他一些……
这样想着,苏曾走近他,侧身贴住他的胳膊。
温谚正走着,猛然身体一紧,隐约感到有两片柔软隔着布料贴住他的手肘,他偏头看过来,居高临下地注视苏曾。
“苏曾,你……不热?我身上都是汗……”
苏曾抬头,忙说:“啊……我不热呀,不热的!”
温谚看到她额头的汗珠,有一滴正滑落在她洁白的脸颊上……这算不热?
他轻咳一声说:“你能自己走的话,最好自己走一走,让身体先适应一下,不然伤了膝盖,划不来。”
苏曾眉头微蹙,这才慢慢松手,脸上有些不情愿。
温谚怕她尴尬,又说:“你先慢慢走着,我到前面给你买瓶水。”
他说罢就走,苏曾愣在后面。
运动过后,脑袋反而比平时乱了。他到底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像郑却说的,他对她没性趣?
苏曾摸摸自己的脸。她虽然没有倾城外貌,可凭良心说,她长得并不差,身体……嗯,如果忽略胸部的,还是能看的呀!一米六五的个子,腰细腿长,这种类型真的引不起他的性趣?
苏曾以前,也并非没有恋爱经验,上了大学,性格敛了,身后自然也出现了一些追求者,可她从来没想过如何去吸引男人这种问题,情情爱爱更多是在一眼之间的水到渠成。当然,这种关系从不能长久持续,只够短暂地解决空虚与乏味……
她摸了摸鼻子,叹口气,她以前确实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怎么办?她毫无头绪。
算了,先走一步试试。
想通后,苏曾便甩开手继续走,却忽然搓到手指一片粘稠,鼻尖热流汹涌,流进她的嘴巴里……
竟然是。……血!
“啊啊啊!温谚!”
听到惨叫声的温谚停下脚步,回头,就见苏曾仰着头,两手鲜血!
血腥味充斥着口鼻,苏曾像电影里的丧尸,满嘴是血,双手半支着不敢动弹。温谚在第一时间折回到她身边时,也吓到了,教她应急方法——
“哪只鼻子流血?”
“都、都……”
“举起手,不要动!”
旁边有邻居看到,纷纷过来递上手里的水瓶和毛巾,温谚有条不紊地把水倒出来放在手里,先拍了拍她的额头,然后用毛巾蘸水擦她嘴巴,血已经流得不多,他用纸巾戳成棉给她塞住鼻孔。
苏曾忍不住仰起头,用了一种特殊的角度看温谚。看着他冷峭的下巴,弧度真美,连上面溢出小胡渣都是可爱的。
恐惧散了,剩下的都是窃喜。
温谚弄好这些,拍拍她的肩膀:“头晕不晕?”
她回神,鼻子被堵住,说话声音囔囔的:“晕……不晕……”
温谚啼笑皆非:“到底是晕还是不晕?”
“晕倒是不晕……可是我怎么了?流这么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温谚笑:“没听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你还早着。”
苏曾苦着脸道:“我从来没这样过呀,你别说笑!”
温谚解释说:“可能是中午吃了生蚝粥,火气大,晚上又在这里乱跑,身体一时难以适应。先观察一下,再不放心,明天跟我去趟医院。”
苏曾皱着眉看他,旁边邻居听着,都笑说:“温医生的话要听的!苏阿曾,赶紧回家歇着!”
苏曾终于也笑了,试着走了一步说:“信你呀,不信你还能信谁……那什么,你过来,扶着我……”
温谚顿了顿,慢慢走过去,把肩膀借给她。就这样,苏曾顺理成章又抱起了温谚的胳膊,贴紧了,不放松。
温谚一路都觉得忐忑,也说不清楚自己什么感受。
从前并不曾觉得自己是柳下惠。跟女孩子交往过,情情爱爱自然也和普通男人一样品尝过。许是他性子寡淡,极少去在意这种事情,认为性是本能,爱是脑内分泌的多巴胺,此时却也莫名添了负担……难道是因为和苏曾太过熟悉?
这种焦灼的感觉,真是第一次品尝。
他侧过头来看苏曾明丽的侧脸,忍不住想笑。
苏曾现在脸上一塌糊涂。下巴的血没擦干净,她鼻孔塞着两团软纸,眼睛低垂着,睫毛很长,映着街边华灯。
走着,苏曾突然抬头看他,温谚的目光被她捉住,他没来得及躲,于是,也不躲了,看着她温柔一笑。这一笑,直把苏曾的心都笑化了。
她从没觉得从小公园到家的这条路竟是这么近,近到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够他的温柔,就已经临近片尾。
到达楼下,苏曾不依不舍地松开温谚,手上,身上还留着他的味道。
苏曾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摸摸鼻子。
温谚看着她,问:“哪疼?”
她半开玩笑说:“心里疼……”
温谚挑挑眉毛,笑着不说话。
苏曾一时捉摸不透他这笑的意味,觉得她可笑,还是可爱?是后者吧?希望是后者……她胆子大了一些,拽了拽他的衣角:“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真的在谈恋爱?”
温谚一顿,倒是开口了,说道:“你多大了?还玩小孩子游戏。”
苏曾道:“女人不管长到多大都像小孩子的好吧?瞧瞧你家温妈妈,还有我家苏妈妈。”
她这样一说,温谚倒是无比认同,点头笑道:“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看看明天精神如何,如果有问题,记得到医院做个检查。”
说来说去,却又言归正传了。切,没意思!苏曾鼓起嘴巴,踢了下脚下有些翻起的地砖。
温谚道:“不上去?”
苏曾抬头,看着他。
她家灯底下的灯泡老旧,也不知有多久没换灯了,有些暗。四周已无人,街坊邻居都在弄堂口休闲活动。她能听到树上的蝉鸣和墙角的蛐蛐声,人群声遥遥隔着。
温谚今天跑步没戴眼镜,她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像盛了一碗美酒,清澈见底,又溢满醉人香气。
她突然心跳加速,一个想法在身体里来回鼓动,四处煽风点火。
作者有话要说: (修)
☆、Chapter 4
她试着想,像这样,走过去,踮起脚是不是就能够到他……
想法越是强烈,行动便越不会受控制,爱情本来就是一种不受控制的东西,何况是性冲动。
苏曾看着温谚,上前一步就贴到他跟前,迅速踮脚凑上去,垂下眼睑,覆唇上去,吻上他的……手?
苏曾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温谚极速后退!
下面是两阶台阶,他步子没稳住,险些摔下去!急急稳住身子,他抬头看到苏曾的脸很红,也很尴尬。他复而上前,不想苏曾一把推了他的胸膛,吼道:“滚蛋!你就这样讨厌我亲你呀!”
温谚无措,他那会儿……伸手要干嘛来着?
伸手,想摸摸她额头那道到现在还没消掉的疤痕……却没想到她会凑上来,他下意识挡住,没来由的,自己也吓了一跳!
心里这样想,嘴巴上竟然一时解释不出来。他愣愣站着,苏曾哼哼两声,把鼻孔里的软纸喷出来,气得头顶冒烟——脑海里,郑却那王八蛋的话一直挥之不去!
以前死皮赖脸在温谚屁股后面跟着就算了,今天却是实打实的投怀送抱,可她被推开了!丢人!哪里这样丢过人!
苏曾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只恐怕是被郑却说中了……这会儿,她也没脸不留恋温谚身旁了,只想赶紧逃开!
逃到楼上,看到郑却还赖在家里,和苏家人聊得火热。苏曾气更不打一处来,真想把他痛揍一顿扔到窗外!但她还没开始付诸行动,就先把一屋子的人给逗乐的。
郑却愣愣地看着她,问:“阿曾,你跟温谚去吃烧烤了?怎么嘴巴上都是红酱?”
“红你妹的酱!没看到是血吗?!”苏曾骂道。
苏妈妈听到,“哎哟”叫了一声,忙过去,看她的脸:“我的心肝,你这是哪出血了?脸出血了?又被人打了吗?”
苏妈妈看了一圈她的脸,看没伤口,终于松了一口气,发现她是流了鼻血,连忙让苏爸爸找来家里药箱给她清理鼻内残留血污,家里人东翻西倒地为她的鼻子忙起来……
苏曾想哭,哭不出来,过了会儿,自己先笑出来。
第二天醒来,她倒想明白了。
这辈子其实也干过不少丢人的事,谁又能说清楚哪一件不比昨晚那件更丢人呢?横竖结局都是被拒绝了!虽然,这次被拒绝得是真有点丢人……
去律所,郑却那个不知死活的还不忘缠着苏曾问昨晚的情况。苏曾冷哼一声,说:“滚蛋,不然我要动手了!”
郑却吓得一哆嗦,掐指一算,猜想她这一定是欲求不满的结果……化解办法只有四个字——离她远点!
一事不顺,便觉得事事都不顺。
下午苏曾接到通知,说郑浩的父母又换了一位年轻女律师作为辩护人,那是佳成律所的孟璟。
消息一传开,律所里跟苏曾最不对头的那位叫郑青青的姑娘最是高兴。
为啥?谁都知道这位孟律师曾是苏曾大学同窗,视苏曾为死对头!
孟璟是典型的死磕型选手,苏曾倒不把她认真当回事儿,只觉得烦。比如这消息刚来,孟璟就打来电话说请她喝咖啡,美其名曰都是老同学应该聚一聚。
聚你妹聚。
苏曾回了她这四个字……
郑却不得不佩服她:“牛气,但你要做好准备,孟璟最知道你的弱点。”
“放屁!她是自以为知道!”苏曾道。
郑青青当着她的面跟律所的人打赌,说:“来下注,我赌苏律师开局不利,以一赔十!”
苏曾咬牙:“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聚众赌博!”
要不是郑却和其他人拦着,110真给拨上了!
晚上律所人走,苏曾失落,把郑却也打发走了,一个人坐车去了看守所,到了门外,却没进去见李桐。
郑浩父母坚持,李桐一定会被起诉故意杀人,苏曾掰着指头冷静地想能为李桐减刑多少年……官司要是输了,李桐这辈子,可就毁了。
不能,她怎么能输官司?
苏曾回家时,天色已黑。
苏家爸妈已用过晚饭,苏妈妈先前嫌弃里弄口的广场舞吵闹,不愿参与,被着几个邻居鼓动之后,参加了一回。跳一回就不得了,仿佛身子骨都被人拆了重组,酸痛之间,却觉得舒畅,于是便有了第二次。
苏曾开门进屋发现屋里黑漆漆,桌子上留了吃剩的晚饭,苏曾看了一眼,又盖回去,从冰箱里捡了只桃儿,胡乱洗一洗,咬着又出门了。
晃到楼下,刚楼后面去,有一棵百年老梧桐,梧桐树下摆了棋局,几个老头儿围在一起,中间就有苏爸爸。
苏曾走过去时,叫了声:“爸,我妈呢?”
苏爸爸正愁被人堵了“相”,头也没抬,挥挥手说:“跳舞呢!”
苏曾撇撇嘴,倒有旁边的大爷叔父与她攀谈,问着:“阿曾下班这么晚呀?”
“嗯,最近有点忙。”
苏曾先前在里弄虽然名声不好,但也没跟人结过深仇大恨。是以,得闲了,大家见面还是要问候。更何况,里弄老年生活枯燥,总指着一些新鲜事来活络日子。
有人再问苏曾:“小阿曾最近办的案子咋样了?啥时候开庭呢?”
苏曾说:“还是那样,可能下个月开庭吧。”
那位叔父道:“可要注意身体哟,昨天我听说你在公园里流鼻血了呀?”
苏曾脸色一顿,扯了扯唇,那么好的口才,愣是没说出话来。
苏爸爸“相”没保住,被人直杀将营,他扔下棋子抬头道:“平时不爱运动,还要学人家去跑什么步,性急不成事,活该!”
苏曾看苏爸爸那表情,似乎是不止知道她流鼻血那事。这里弄窄,一言一语传得可真快。
她故意跟苏爸爸作对,道:“您接着下您的棋吧,都玩这么多年了,还下得这样差!”
“嘁!”苏爸爸瞪起眼睛。
众人哈哈大笑,推搡着说:“再来再来!”
苏曾离开,绕过楼,再绕回前面,看到隔壁栋楼二楼的一个房间亮着灯,她停下脚步,不知不觉就在原地站了有好几分钟。
吴争与温谚自门洞里出来时,她猛地一惊,没有立刻掉头就走,而是盯着那姓温的,末了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才转身离开!
她这一哼,倒把吴争和温谚给哼愣住了。温谚心里叹息。他知道缘由,吴争却不知。
“那是苏律师吧?”吴争问。
温谚手里提着一袋垃圾,扔进门口的垃圾箱中,回身说:“是。”
吴争道:“她怎么好像……在鄙视我们呀?”
温谚又叹了口气说:“在鄙视我……回去吧,看看你妹妹还有没有东西要收拾。”
吴争今晚下班来这里,是为了帮妹妹搬家的。
吴恙单位的房子落实了,干净的单身公寓,离她工作的地方更近了。温妈妈听后有意留她继续住,温谚却没说话,于是,吴恙也没说话。彼此心知肚明。
吴争来时,太阳落了山,不能搬了,只好在屋里帮着先把东西捆捆,方便明日清早一并拉去新屋。
这会儿吴恙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吴恙在厨房给两个苦工煮绿豆粥,吴争带着温谚在门外抽烟,顺便又问温谚:“你同苏律师之间怎样了?前段日子我看她跟你挺好的呀,怎么她刚刚看到我们掉头就走?”
温谚摇摇头说:“就那样。”
吴争笑着点了点他的心口说:“这里不舒服吧?”
温谚蹙眉。吴争笑得更得逞,好生劝他说:“其实一个姑娘家这样不容易,喜欢你那么长时间,耗的心力太久,会有耗完的那一天的,你别等到时候追悔莫及。”
温谚垂头看了眼指尖的烟星,说:“这次是我做错了。”
吴争挑了下眉毛:“开窍了?”
温谚不答,反道:“想问你,女孩子过生日,该送什么东西好?”
吴争惊讶:“谁过生日?”
温谚低了低头,说:“苏曾。”
吴争愣了两秒钟,哈哈大笑起来,捶了下温谚的肩膀,道:“还说没开窍!这么快就知道倒追啦?送个毛线礼物呀,把你自己送给苏律师就行了!”
温谚无奈地翻了下眼睛,说:“正经的,就是这两天了……”
吴争笑够了,终于正色,掰着手指头想了想说:“哎呀其实我也最烦想送女人什么东西好,你就想想她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就好了呀!不过我是讲真的,苏律师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你送她的东西,而是你对她的心意吧?”
温谚苦笑一下,慢慢叹口气,说:“我昨日惹她生气了。”
吴争问:“咋回事?”
温谚夹着将要燃到尾的烟头,摸了摸右手背,却没有说话。
第二天清晨,吴恙起了大早,温谚晨跑过后,和吴争又到里弄,把车停在门口,温谚和吴争帮着吴恙把行李搬上去。
吴恙本就没住多久,东西并不多,一车就能拉走,原本还请了家政,温妈妈却不同意,一定要温谚亲自开车送过去。
毕竟是好友的妹妹,温谚最后答应了。
苏曾知道他们要搬家,昨晚睡前,苏妈妈就说过吴小姐要搬走的消息,也在疑惑,偷偷问苏爸爸,温家不是要招儿媳妇嘛,怎么叫人搬走啦?
苏爸爸挥挥手说:“管人家那么多事情做什么,管好自己的女儿吧!”
苏妈妈撇撇嘴,也便不去管了。
苏曾却是没睡好觉,一晚上,窗外蝉鸣扰心,她翻来覆去,至清晨洗漱,正刷着牙,就见一滴一滴的血落在白花花的水池中央。
苏曾还没反应过来,旁边走过来的苏妈妈先吓坏了。
苏曾一阵头晕目眩,被堵住鼻子挪到了外面。苏妈妈不停念叨:“真不晓得是运动好还是不运动好,这身体,早晚要被熬坏的!才多少岁呀,整日流鼻血!”
苏曾提醒她说:“不是整日,这是第二次而已。”
苏妈妈道:“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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