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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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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比较爱干净。”司露微道。
  沈砚山板过她的脸。
  四目对视,他凝望着她的眼睛:“一点也没变,真是个寡情的女人。”
  说罢,他吻住了她的唇。
  他打定了主意绝不和她亲吻,可他忍不住。他从火车站把她找回来开始,他就输了,溃不成军,如今不过是死要面子。
  他的吻很深,纠缠着她,汲取她的味道。
  亲吻的滋味也没变。
  几年恍如一日,若不是白了头发,沈砚山真觉得过去的那些时光,是他的噩梦罢了。
  他做了两次这样的噩梦。
  现在,他绝不投入感情,绝不做第三次。
  可他的吻,那样*,全部包裹着她。他压住了她,不由自主顺着感觉往下走。
  这个夜,格外漫长。
  司露微后来睡着了,她清晨的时候才醒,自己没有去洗漱。这不是她的习惯,那么她肯定是最后昏了过去。
  沈砚山还在睡。
  司露微起身下床,沈砚山醒了过来。
  他清醒了之后,愣了片刻,好像对昨晚的种种不太理解,也不想承认。
  他冷漠着一张脸,穿戴整齐,没有说任何一句话,自己上楼洗漱去了。
  接下来几天,沈砚山都没有回家。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通知了众人一个消息:“搬家去北平。”
  这个消息,把众人都炸懵了。
  “五哥,五哥!”司大庄拦住了他,“谁搬家去北平啊?”
  “所有人。”沈砚山道,“总统正式邀请我,担任内阁总理。沈潇死了,蒙古的军队需要我去接手。我去北平任职,才能给那批军队安排一个合法的地盘驻扎。”
  “可……可是……”司大庄结巴了。
  “没什么可是的,去准备。”沈砚山道,“除非你不想跟我干了,那你留在南昌,我让沈横在军政府里重新给你寻个位置。”
  “不不,我干不了其他事。”司大庄道,“我脑子不好使,我就要跟着五哥。那我要走的话,能带老婆孩子吧?”
  “当然。”沈砚山道。
  司大庄顿时傻乐。
  沈砚山就很羡慕他。司大庄的世界很简单,他自己对权势毫无追求,而他的妻子晁溪,也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不要求丈夫高官厚禄,就只想围着灶台打转。
  曾经,这也是司露微的理想。
  沈砚山亲手打破了她这种理想,因为他觉得世道大乱,漂亮的女人围着灶台,没有前途。
  十年过去了,他终于想通了很多事。
  也许,当初那个胸无大志的司露微,才是最幸福的。
  他毁了她想要的生活。
  想到这里,沈砚山一阵刺心。
  他阔步往书房去,书房的很多文件,都需要他亲自整理。
  副官也把搬家的消息,告诉了司露微和榴生。
  “要去北平吗?”榴生激动坏了,又问司露微,“阿妈,你要去吗?”


第198章 搬家
  司露微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
  “榴生想去,阿妈就会去。”司露微道。
  榴生又问:“阿妈,你去过北平没有?”
  “去过两次。”司露微道,“我有个师姐,她就在北平,我帮师父办事的时候,路过那边。没有常住过。”
  榴生眼睛又亮了。
  他阿妈还有师父,跟戏文里的孙猴子一样,特别厉害。
  他简直要崇拜死司露微了。
  “北平好玩,还是南昌好玩?”榴生又问。
  司露微想了想:“北平比南昌大,各有好玩的。”
  榴生更加激动了。
  他要自己收拾东西,小小身影穿梭不止。这样想带、那样也想带,不知不觉整理了满满一箱子。
  “还要带什么?”司露微问。
  榴生摸了摸自己房间的沙发:“想带着它。”
  乳娘和石嫂在旁边笑:“少爷想把家都搬走。”
  “搬家,为什么不把家搬走?”榴生反问。
  众人一愣,继而大笑。
  司露微也忍俊不禁。
  沈砚山到了南楼,远远就听到了笑声,心里有点愉悦,他已经很久都没听到府上的笑声了。
  他进了南楼,问她们笑什么。
  乳娘在他面前不敢说话,石嫂就把少爷的话,转述给沈砚山听。
  沈砚山看着那沙发,是深绿色的,颜色很浓郁。
  皮子很软,特别是夏天,坐上去很舒服。
  “想要就搬去。”沈砚山道,“我们是开专列去北平,别说沙发,房子都能拆了带去。”
  榴生大喜。
  他一直是活泼好动的性格,只是在沈砚山面前害怕,所以很拘谨。此刻他高兴坏了,也觉得他爸爸没以前那么可怕,当即跳起来:“太好了,爸爸你真好!你是最好的爸爸!”
  沈砚山:“……”
  明明是一句很敷衍的拍马屁,他听了就好像在盛夏里灌了一杯冰蜜水似的,又解暑又甜。
  他很想说男孩子别这么油嘴滑舌,将来流于轻浮,可看到榴生欢喜的模样,沈砚山忍住了。
  他没有扫兴。
  气氛一时很好,好得叫人惊叹!
  沈砚山离开的时候,司露微跟着他走了。
  她快步跟上他:“大帅……”
  沈砚山停下了脚步。
  “我跟着去北平的话,如果罗门的人找我,您会反对吗?”司露微问,“如果不方便,我不会跟他们接触。”
  她小心翼翼来问,沈砚山心中就没了怨气。
  他这个人还是很好哄的。
  “罗门还有人在北平?”
  “我的六师姐,她辅助四师兄管理天津的事,人住在北平。如果我去了,他们迟早会知道的,罗门是专门做这些的。也许,她会派人主动和我联系。”司露微道。
  对方主动联系了,她到底接触不接触,就需要沈砚山给个度。
  她不想惹他生气。
  榴生这段时间很开心,因为他感受到了气氛的轻松愉悦。
  大人吵架,孩子是知道的,他能从细微的表情和动作里看出来。
  “接触没什么。”沈砚山道,“原本就是你辛苦赚回来的人脉,不必要丢掉。再说了,我到了北平之后,也许会用到罗门。”
  人生地不熟,沈砚山一去就是高位,这中间肯定会有各种想象不到的难度。
  有些问题,明面上处理不好,就只好暗中下黑手了。
  罗门的人,个个都是利器。
  沈砚山不忍心司露微自己出手,那么用罗门其他人好了。
  “我明白了。”司露微道。
  她的事情说完了,打算等沈砚山先走,她回榴生那边。
  谁知她刚走了几步,沈砚山突然喊她:“小鹿……”
  司露微微愣。
  她回来这么久了,沈砚山第一次叫她“小鹿”,就好像都回到了从前。
  “只要你不离开,其他事都可以自己做主,没必要来问过我。”沈砚山道。
  他的要求,很卑微。
  只要她还在。
  司露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心里有点愧疚:“多谢大帅。”
  沈砚山点点头,转身走了。
  收拾好了榴生的东西,石嫂又去帮司露微收拾。
  司露微和她闲聊,问她安顿好了家中其他人没有。
  “都安顿好了,他们现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不需要我操心。”石嫂笑道,“我算是熬出头了。以后,就是照顾少爷长大,也没其他事了。”
  司露微又问起了她的小姑子、小叔子和她儿子。
  石嫂很愿意和司露微多聊。
  聊到了最后,司露微突然问她:“石嫂,南昌府有没有比较好的大夫?”
  “怎么问这个?”
  “大帅的头发,有不少都花白了,我想问问大夫,这个要怎么补。”司露微道。
  石嫂忍不住笑:“你给大帅做,他肯定愿意吃。我知道一个老郎中,医术最是了不得的。要不,我们下午去看看?”
  “好。”司露微道,“要个方子。”
  当天下午,司露微果然跟石嫂去了趟老郎中的药铺。
  老郎中说:“年轻白头,得病人自己来,诊脉才好确认病根。若是不想来,就吃些进补的方子。”
  “您开个食补的方子给我吧。”司露微道。
  老郎中写了个方子,抓了点药,让她回去做成食物。
  司露微回家之后,用黑芝麻加了老郎中给的方子里的几位补药,做成芝麻酥。
  五天之后,家中全部收拾妥当,留下几名佣人看家,其他的都跟着沈砚山去北平。
  沈横亲自带着圆圆来送。
  司露微一看到沈横,就有点不好意思。
  沈横倒是很大方:“瞧着气色还好,这些年没吃什么苦头,这挺好的。砚山所求的,也不过是你过得好。”
  司露微一开始是内疚,听到这席话,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只是含笑冲他点头。
  沈砚山的行李,堆满了两个车厢。
  榴生喜欢的那个沙发,果然搬了上来。
  沈砚山自己,手里牵一只巨大的白狗,是玛丽。
  “玛丽!”榴生扑向了它。
  玛丽这段日子不住在府里,因为前些时候它跟副官们玩,从高高的墙头跳下来,把腿扭伤了。
  沈砚山不在家,把它送到专门负责看马的兽医那边去了。
  玛丽也热情迎接了榴生,不停舔他的手和脸。
  它的动作,再也没了之前灵敏,它已经是高龄的狗了。


第199章 不是我教的
  专列缓慢而行。
  沈砚山的包厢异常的宽阔,足有半个车厢大了,床与桌椅俱全。
  “有螺丝,扣在地上的。”榴生一上车厢,就钻到了桌子底下,研究这张桌子为什么不动。
  司露微喊他出来:“地下脏,别弄成了花脸猫。”
  榴生又翻了翻抽屉,在沙发上躺了下,然后爬上了床铺。
  “好玩,跟房子一样。房子还能跑。”榴生精神很亢奋。
  七月的天,南昌府有点热了,可开了车窗,车厢里有风,略微凉爽。
  沈砚山看着他那小儿子跟猴崽子似的上蹦下蹿,没有出声,也没露出不悦。这孩子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现在能这么无拘无束,沈砚山觉得挺不错。
  司露微给他倒了杯茶,然后从她的随身小行李箱中,拿出芝麻酥。
  “……尝一尝,我自己做的点心。”司露微道。
  沈砚山摇头:“我不饿,你给榴生吃。”
  司露微则道:“榴生我另外做了,这个是单独给你的。”
  沈砚山低头看了眼点心。
  很普通的芝麻酥,偶然也会吃到,味道并不怎么样,甚至甜腻得厉害,沈砚山不是很想要。
  可司露微特意说,这是单独给他的,沈砚山突然就觉得,这些点心应该是人间美味。
  他尝了一块。
  不甜,味道很一般,甚至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清苦气息,像药。
  “怎么做了这个?”沈砚山明白了什么,问她,“哪里来的方子?”
  “石嫂介绍的一位老郎中,他说普通的少白头,食补就可以。”司露微说,说罢又看了眼他的头发。
  他把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那些白发精心藏到了黑发下面,不是近看,也不算特别明显。
  沈砚山笑了笑:“我是老了,也该白头了。”
  司露微端详着他。
  她突然意识到,他这几年真的老了些,最明显的是他的眼睛,眼神里不再有年少人的稚气了。
  她挪开了目光。
  “很好吃,以后多做一点,我每天吃一些。”沈砚山道,“老了也要保养,我到现在还没有娶媳妇呢。”
  他说完这句话,忍不住又拿起一块吃了。
  真不算好吃,可他就是想要多吃一点,这是司露微做的。
  一旁的榴生听到了,趴在床上对他父亲说:“爸爸,你娶媳妇,是娶我阿妈吗?”
  “榴生,不要胡说。”司露微脸色略微发白。
  她很紧张,生怕沈砚山误以为是她教孩子说的。
  毕竟榴生这么小。
  年纪不能阻挡榴生的机灵,他能想到这些,司露微也特别意外。
  沈砚山放下了点心,漱口了之后,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不再开口了。
  他们玩了片刻,司大庄带着玉儿过来了。
  他一进车厢,就把孩子放到沈砚山的床上,让玉儿陪着哥哥玩。
  榴生很喜欢玉儿,因为玉儿胖嘟嘟的样子,像年画里的胖娃娃,非常有趣。
  “五哥,你们无聊不无聊?要不要来打麻将?”司大庄问。
  司露微看得出沈砚山的不悦,冲她哥哥摇摇头:“你自己去玩。”
  沈砚山放下了茶杯:“麻将太吵了。”
  司大庄哦了声。
  五哥不是很高兴,这点司大庄是知道的。他这几年学机灵了,想了想,把榴生和玉儿都带走了。
  包厢里只剩下司露微和沈砚山。
  司露微斟酌了半晌,觉得有什么误解,应该当面说清楚:“榴生那话,不是我教他的。”
  沈砚山唇角有一抹笑,既像是冷笑,也像是苦笑:“我知道。”
  她若是有这个心思,沈砚山会欣喜若狂,然后把这几年吃得苦,全部抛到脑后去。
  他就是这么犯贱。
  “……我和徐风清是结过婚的。”司露微又说。
  沈砚山的脸沉了下去,不看她。
  “榴生还小,我不知如何告诉他。他死之前,只撕毁了结婚书,没有去上海办手续,如今他去世了,我只能是他的遗孀,而不是前妻。”司露微又道。
  沈砚山的心上,被刺入了一把冰冷的刀,锋利又寒冷。
  他连呼吸都变得黏浊,说话也不客气:“他死了吗?”
  司露微:“……”
  再说下去,怕是会更加令他生气,司露微索性站起身。
  “大帅,你休息吧,我去找榴生了。”她道。
  转身要走时,沈砚山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转脸,他却背对着她:“不要担心,我不打扰你做徐太太。我没有想过娶你,你也没这资格。你就长长久久的做你的徐太太,将来死了,埋到徐风清身边去。你与我,什么关系也不是。”
  他的掌心略微发凉,有点轻微的颤抖。
  可能是火车的前行。
  他的话很绝情,但是五指扣着她的手腕却迟迟不肯松开,也不曾转脸过来瞧她。
  司露微意识到了什么,问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我吗?”
  “简直是废话。”沈砚山冷笑,“我放得下,我去火车站把你追回来?我会让你进府?你以为我贪图那些床上的事吗?有多少女人愿意给我,并以此为荣,你以为我稀罕你的?”
  司露微的心,缩成了一团。
  她的唇略微颤栗。
  “五哥,你……”
  这一声五哥说出口,她有点后悔,声音止住想要换成大帅的称呼时,沈砚山一把拽过她,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说过,我不会再善待你。”沈砚山抱紧了她,“我之所以执着,是因为我一直没有真正得到过你。和我在一起生活,时间久了,感情淡了,你再滚出去。”
  “好。”
  “我不会再爱你了。”沈砚山又道,“再爱一道菜,吃不着才天长日久的惦记,天天吃就腻了。”
  说罢,他抱起了司露微,将她压到了床铺上。
  他的吻很急,匆忙中去找寻她的唇,甚至咬破了她的,司露微尝到了血的味道。
  “叫我五哥……”最激烈的时候,他低声要求着。
  司露微如他所愿,叫了声五哥,声音被撞击得破碎,隐没在火车铁轨的哐当哐当声里,她自己都听不见了。
  她抱紧了他,情不自禁又喊了声五哥,那声音又被淹没。
  她已然不知自己是谁、身在何方了。


第200章 戒酒
  沈砚山抱着司露微,一直不肯松手。
  她睡着了,睡容很安详。
  沈砚山很少观察她的睡颜,不知道她在梦里是这样的放松。
  怀里搂着她,他们俩一整天都没有出包厢的门。
  榴生跟着舅舅和舅妈吃午饭、吃晚饭,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又开始闹脾气了:“我要我阿妈。她是不是走了?”
  “没有走,她在你爸爸的车厢里。”
  “我也要去。”榴生哭闹道。
  晁溪轻轻搂住他:“榴生是大孩子了,不能任性耍脾气。你阿妈不会走的,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但是,大人要做事,这样才能养活你。你阿妈忙起来的时候,不在你身边,但是有舅妈,还有石婶和乳娘陪伴着你。”
  榴生还是很想哭。
  可他是很疼舅妈的,不愿意舅妈伤心,想了想:“我今晚要跟舅舅和舅妈睡。”
  以前刮风下雨的时候,榴生自己睡很害怕,就挤到司大庄和晁溪的床上。
  在这方面,榴生很爱撒娇。
  “好,你跟我们睡。”晁溪笑道。
  她把榴生带回了他们的包厢。
  包厢里有两张床铺,都比较窄小,不像沈砚山的那么宽敞。
  睡觉的时候,晁溪带着玉儿,司大庄带着榴生,睡前榴生还逗玉儿玩,兄妹俩在床上打成了一团。
  玩累了,小孩子先睡了。
  司大庄低声问晁溪:“你说,小鹿会给五哥再生个孩子吗?他们俩天天这样……”
  晁溪啐他一口:“你要脸吗?这种话也说。”
  司大庄不是很懂:“谁都知道他们俩在车厢里是做什么,为什么不能说?”
  晁溪翻身不理他。
  两个车铺的距离不算特别远,而司大庄长手长脚的,远远伸手过来,推了晁溪一下:“到了北平,你把玉儿给乳娘,我们俩……”
  晁溪失笑:“怎么,你也想要孩子了?”
  司大庄想了想:“不要。”
  晁溪有点意外:“为什么不要?”
  “我有玉儿了。”司大庄说,“我一直想要个胖胖的闺女,玉儿就是了 。我没想过还要其他的。”
  “连儿子也不要?”
  司大庄想了想,儿子如果像他,实在很难有出息。他那点钱,将来是要留给晁溪过好日子的,而不是给一个傻子败家子。
  他急忙摇头:“不要!睡觉!”
  晁溪在黑暗中轻轻笑了下,笑声很轻,却带着心满意足。
  司露微后半夜才醒。
  醒过来之后,她有点饿了,决定去餐车看看还有什么吃的。
  她一动,沈砚山也醒了。
  司露微一边穿衣,一边问他:“大帅,你饿不饿?”
  沈砚山半坐起来,拿过床头的烟盒:“你之前叫我五哥的……”
  司露微愣了下。
  “那……”她也记得,他说过不许她那么叫他。
  昨天意乱情迷时候说的话,真的算数吗?
  “还是照以前的叫法。”沈砚山道,“我到了北平之后,就不再是大帅了,而是总理。你难道要改口吗?”
  司露微想了下,点点头:“好,五哥。你想要吃点什么吗?我去餐车看看。”
  “随便什么,最好是热的,再拿一瓶酒。”沈砚山道,然后点燃了香烟。
  司露微随口说:“未必有酒。五哥想要什么样子的酒?”
  “我的专列上,怎么可能没有酒?都是我爱喝的,你随便拿。”沈砚山吐出一口白雾。
  司露微记得他以前不酗酒的。
  但是榴生说过,他爸爸脾气不好,还爱喝酒……
  她穿戴好了,站在门口顿了下,大着胆子问:“五哥怎么爱喝酒了?”
  “人会变的。”沈砚山漫不经心吸烟。
  司露微转身出去了。
  餐车里果然没什么吃的,只有一点西式的面包和牛奶。
  正如沈砚山所言,酒真的很多,都是挺贵的洋酒。
  司露微想了想,没有拿。
  回去的时候,沈砚山看着她只拿了两瓶牛奶,就拿目光看她。
  司露微解释:“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夜里喝酒,伤胃。”
  沈砚山蹙眉:“没关系,我要先喝酒再吃东西。”
  他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点睡觉的,这是他的习惯。要不然,他会彻夜睡不着,总是想起司露微。
  失眠和噩梦的痛苦,都可以被酒精麻痹。
  他起身,随意拿过裤子穿上,打着赤膊就要去餐车。
  司露微拉住了他的胳膊。
  沈砚山停下脚步。
  “五哥,把酒戒了吧,对身体不好。”司露微低声道,“你要是夜里睡不着,喝点牛奶试试。”
  沈砚山没有抽回手。
  他静静看着她。
  很多尖酸刻薄的话,就在嘴边,可他到底没说。
  她关心他,不管出于什么样子的动机,他都会偷着乐。
  “试试吧。”沈砚山道,“牛奶拿过来。”
  两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就相拥着睡下了。
  沈砚山抱着司露微,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失眠的毛病。
  他一觉睡到了天亮。
  从这天开始,他每晚都要和司露微一起睡觉。他不需要看医生,司露微就是他最好的助眠药。
  专列一路上畅通无阻,几天之后到了北平。
  北平的火车站上,有专门的高官过来迎接,还带了个西式的仪仗队,吹吹打打的,热闹极了。
  来接车的,是内阁军部的总长,也是沈砚山父亲的旧识。
  沈砚山对司露微道:“你带着榴生,跟在我身边。特别是榴生,我要带着他见人的。”
  “好。”司露微道。
  她找到了榴生,给他重新换了套小西装,又拿梳子沾了点发油,给他梳了个小分头。
  榴生不怯场,跟在沈砚山身后,大大方方下了火车。
  沈砚山一下车,收敛了他的冷漠,脸上带着几分熟稔的微笑:“杨叔叔。”
  “砚山!”杨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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