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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头顶有点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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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身抬头看着女人莹澈的眸底,温柔笑道:“这是我到目前为止获得的所有证件,现在我想把它们交给你。”
  他一向高冷而正经,此时却不按常理拿出戒指求婚,让众人觉得好笑又意外。
  “都是一些什么证件?”主持人看着众人神色,适时的将话筒递到他唇边。
  夏承逸接过话筒,很认真的翻着盒子里的东西,“出生证,身份证,毕业证房产证之类的。”
  “哇……”众人惊呼,但心里都念道:“好俗啊……”
  连主持人也怔了一下,他突然一笑,“没有戒指吗?”
  夏承逸微笑,将盒子递给主持人,“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吗?”
  主持人一顿,看着他如沐春风的颜面,接过道:“您还另有乾坤吗?”
  夏承逸笑而不语,从主持人手里拿了话筒移步到女人边上,看着她面色娇媚如桃蕊,一个拥抱上前紧紧搂住她又迅速放开。
  随后右手像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只戒指,捻起后单膝而跪,缓缓笑道:“阿欢,这一世,请你跟我走吧。”
  没有说‘marry me’或者‘嫁给我’,也没有说‘跟我结婚吧’,一通有些奇怪的求婚词,让众人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但何欢知道,这句话是她上辈子的口头禅。
  第一世,她软软的趴在桥栏上俯视,声如黄莺娇转,“死书呆,天天卖字书画賺不了几个钱,你跟我走……”
  第二世,她跪坐在他身边听他念经,声如空谷幽兰,“秃驴,我看你佛根未静,不如跟我走吧……”
  第三世,她直接闯入戏班后台,将一盒子的银两扔在班主面前,声似流水如歌,“让他跟我走……”
  女主持人见势,立刻将自己手中的话筒递给何欢。
  何欢鼻尖发酸,眸底泛着泪,璀璨明亮,接她过话筒不假思索的点头,念了一声好。
  没有多么感人的肺腑之言,没有多么轰轰烈烈的场面,这一幕就好像二人早就说好一般,简单的几句话,便决定了一切。
  观看直播的网友看着这一幕,即觉得俗气又有点浪漫,但也有不少耳尖的网友听出了不一样的求婚词。
  【夏老师刚才说的是‘次’还是‘世’啊?这一对好怪异啊,结婚还分几次和几世的吗?】
  【好像是‘世’!现在求婚不都喜欢说生生世世的吗?有什么怪异??】
  【为什么不说婚期呢?想知道啊!!!!】
  【连身份证都上交的男人,是没有自由的!!我怎么感觉夏老师在卖身啊,哈哈哈!!】
  【呵呵呵,这闪婚啊??结婚了,离婚还很远吗?】
  【刚才那位说离婚的兄弟,你最近生活一定很苦吧?说出来听听,让大家高兴高兴!】
  正当网友看得起劲,只听到主持人道:“本次直播到此结束,同时也将我们最诚挚的祝福送给二位,祝二位幸福满满,早生贵子……”
  而后,画面陡然一黑,视频被切断。
  这边台上,男人挽着女人的手,缓缓从台上下来走到专属位置。
  二人含笑跟周边的人打招呼之后,便将纷扰抛之脑后,认认真真的看着典礼余下的颁奖过程。
  这次的最佳男主角落花六十三岁的老戏骨,而夏承逸一揽两个奖座,本年度最佳人气奖和最受欢迎男主角。
  因为刚才求婚一幕,典礼散场后,记者早在外头高亢叫喊,一等着刚才那二人出席。
  但直到众人几乎全部离席,却仍不见那二人身影。
  正在被记者惦记的二人,此时正坐在车上,在高速上飞驰。
  何欢抬头适时的看了一下高速上的指示牌,有些疑惑,如果没有记错,现在行车的方向,既不是公寓方向也不是别墅方向,“夏老师,你要去哪啊?”
  “去c你。”
  “什么?”何欢未听清楚。
  夏承逸转眸,微笑的看了她一眼,无声的说了一个字‘c’。
  何欢闻言,张手就要挥了拳头过去,但一想到现在行车在高速,便收了手,软糯笑问:“夏老师想怎么样?”
  她身上淡淡的香在车上弥漫,女人独有的气息若有若无的侵入鼻尖,夏承逸伸手扯了几下领口,将堵在喉口的气缓缓呼出,唇角一勾,“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件事,一件念了很久的事。
  车子很快下了高速,没多久就进了小道,行了半个小时便到了别墅,何欢这才意识到刚才男人绕路了,想来应该是上次的车祸,让他心有余悸。
  郊外的夜,偶有虫吟切切,更添了几分静谧,别墅里留了一盏灯,在漆黑的夜里,宛若天上的明月,散着旖旎柔和的光。
  女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手里提着裙摆,穿着细细的高跟,小心翼翼的踩在道上。
  夏承逸微微舔唇,心里激情涌动,随后一把将女人扛起往前走。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何欢失了重心,她惊叫一声,紧紧攥住男人的后背,“你干什么……”
  还能不能让我好好走路了啊?
  “夏承逸,放我下来……”她敲打着他。
  她的小手无措的在男人后背挠来挠去,更激起了他体内沉寂已久的欲望,刷卡开门,抬脚迈步,一气呵成,然后将女人抗上了二楼的房间。
  房内,暖如春夏,他将她扔在床上,随后扯下自己的外套将身子压下,一头栽进了她的温柔乡里。
  “喂……”何欢还裹着大衣,被他压得有有些不舒服,“我大衣还没脱。”
  男人抬首,俯身在她唇上一舔,然后将她大衣褪下。
  没了大衣的遮掩,女人香乳高耸尽展在眼前,夏承逸作势想要扯下女人裙子后背的拉链。
  但却被她死死压住。
  “嗯?”男人眼眸闪烁,坐起身不解的看着她。
  得了空隙,何欢双腿一抬,抵在他宽厚的胸膛,“你还有很多事没跟我交待,交代以后再说!”
  男人面不改色,想要褪下她的裙子,但奈何鱼尾裙到大腿处是紧身处理,他只得放弃,转手握住她的细腿来回抚摸,“什么事?”
  “我查过,根本没有资料说你在拍广告。”何欢气急恼怒,一张脸涨红,“老实交代,你避开我去国外干什么?”
  夏承逸唇角微微勾起,看着她面色泛起一层红晕,胸口海浪起伏,格外诱人,“你想知道?”
  何欢颔首,“给你三分钟解释给我听。”
  夏承逸沉吟片刻,“能不能先干了再说?”
  “不能。”何欢双腿挣脱他的手,顺着胸膛往停在了他腰下揉击几下,“想好一点,要不然……”
  男人浑身一热,很快的跟她坦白交代,“前世很多记忆没有想起,所以我去催眠了。”
  何欢一怔,瞬间回神,“那你记得自己的身份了?”
  男人点头,“当然。”
  “快说。”
  “干完再说。”男人底气十足,作势再次要压下。
  何欢停在他腰下的双脚轻轻往下一蹭,笑意盈盈,“别乱动!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男人惊讶,“为什么?”
  “比起真相,我更生气你对我有所隐瞒。”何欢双手撑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跪好!唱歌哄我就原谅你!”
  男人一怔,轻笑道:“唱《征服》?”
  “不。”何欢眉间带着戏虐,“唱喜洋洋和灰太狼!”


第70章 
  夏承逸额间布满黑线; 一咬牙; 弱弱的问:“我能换个歌吗?”
  何欢看着他下腹膨胀,微微咬唇,“怎么办,人家好想听啊; 人家还想看你一边脱一边唱。”
  男人微微吐气,“我只是个演员……”
  “嗯?”女人双眸秋水盈盈盯着他下腹; “火不想灭了?”
  夏承逸紧紧咬唇,他想灭火!但是不想跳衣舞……
  何欢微微蹙眉,一脸的期待看着他,“夏老师,你不爱我……”
  “爱!”本着老婆最大的思想; 男人勉为其难的脱下还挂在身上的衣物。
  女人脸色瞬变; 双眸暗闪惊光,看着他肩宽窄腰; 宽厚而又紧实的胸膛,不自觉的咽了咽,“请开始你的表演……”
  男人还在犹豫; 但看对面女人一眼春水; 只好双手开始插腰; 清了清嗓音……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
  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绿草因为我变的更香
  天空因为我变的更蓝
  白云因为我变的柔软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羊儿的聪明难以想像
  天再高心情一样奔放
  每天都追赶太阳
  ……
  一米八。九的男人; 全身赤。裸; 双手插着腰; 僵硬的扭着紧致的肌肉; 嘴里唱着与自己年龄身高不相符的儿歌。
  那姿态,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何欢笑得花枝乱颤,那肩头高耸,胸前跟着起伏,她捂着肚子,眸底带着满足朝男人挥了挥手,“好……”
  话还没说出口,男人直接蹲身一把拉下她衣裙后背的拉链,紧接着利落的褪下女人碍手的装备,推倒压住她,在那红唇上轻轻一吻,“接下来的主场是我的,你躺好……”
  “你乖一点……”声音渐渐低微,他的唇慢慢下移。
  这一夜,窗外夜色柔美,照着窗内朦胧又旖旎。
  一场博弈,何欢筋疲力尽。
  男人食髓知味,但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在浴洗之后,他很安分的拥着女人入睡。
  求婚那一幕的热潮还在持续,但连着几天,二人消失在大众的视线里,那些媒体转而求其次,纷纷去小区门口蹲守。
  何父看着势头,只好再一次催促二人快点领证结婚。
  何欢接到电话时,二人刚刚结束一场纠缠。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男人一双修长的手,细细的揉捏着她的腰肢。
  闻言,何欢思虑片刻,“我不想大公开,就请亲戚和几个熟悉的朋友吧。”
  这几天,没有外界的纷扰,二人过得很惬意,每天男人下厨,她无所事事调戏他,情志到了,二人疯狂滚床单,男人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每一次,不弄到她昏厥不罢休。
  起初,何欢抗议,虽然初次的体验已经过去,可还是浑身酸痛,后来她找到了这其中的乐趣,便也跟着放纵。
  “那咱们先去领证吧?”男人笑问。
  “你还没告诉我真相。”何欢哼了声,“说吧,我都准备好了。”
  这几天,她虽然没有开口问,但也隐隐想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一个书生,一个和尚,一个戏子,哪里有那么大能耐,躲得过一只妖的法力和媚术?
  除非,他和自己一样,拥有不一样的身份。
  男人搂过她腰肢,“领证婚礼之后,我就告诉你。”
  何欢立刻起身,“现在就走!”
  两个小时后,两人像做僖谎蔽渥敖嗣裾郑还桓鲂∈保托亩苏礁姹鹆说ド淼纳矸荨
  何欢摸着红色的本子,看着证件上二人相依的照片,突然慷慨万千。
  这一世,比上辈子要活得容易多了啊。
  二人婚礼在两个星期后如期举行,没有媒体,就简单的两家亲戚和朋友,虽如此,可依然人员满满。
  婚礼后两天,何欢通过了最新的电影试镜,试镜之后,她才知道这次电影的男主是自家男人。
  想到这,她突然记得上次《密任》投资一事还没有结果,然后便质问他。
  夏承逸不否认,“我不喜欢有人欺负你。”
  何欢面色有些惆怅,“这样人家会不会说我走后门才拿到的戏?”
  男人在她鼻尖一吻,“现在的娱乐圈,艺人的人气大多数都是靠捧公司出来的,你靠自己的老公捧起来,不需要有心里负担。”
  “再说,我自己的女人我愿意捧,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何欢如释重负,觉得也有道理,把老公当成公司,不就好了?
  在繁杂的两个月后期制作后,《密任》正式在年前开播。
  主演最近话题不止,又刚获得演技飞跃奖,再加上有夏承逸客串,开播之后便取得了意料之中的成绩。
  随后,二人便正式投入到电影封闭式的拍摄当中。
  夏母有些焦急,这结婚都好几个月,何欢肚子依然没动静。
  她年事已高,心里只惦记着自己在踏入棺材的之前,看到儿媳能生子。
  为此,她去了何家。
  何家现在已经搬到新房,离夏家不远,为的就是方便小夫妻二人来回。
  两个女人一见面,便开始绕着孩子话题说个不停。
  从出生到幼儿园到小学等等……
  “欢欢现在还没有怀孕。”何父一句轻飘飘的话,打碎了正在织梦的二人。
  “你们得等,顺其自然不好吗?”
  夏母突然惆怅,如今那二人,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里拍戏。
  而这一等,就等了六个月。
  六个月后,电影完成拍摄,夫妻二人正式回家。
  “什么都别说,我要进去休息。”晚上,何欢一进门,便看到满眸期待的一家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拍戏快把我累死了。”
  封闭六个月的生活,白天拍戏累,晚上在床上更累。
  “我去看看她。”夏承逸撇下几人,跟在女人后面进了房间。
  “你又要来?”何欢警惕看着男人脱衣服,“上飞机前才来了几次!!!!”
  男人故作一脸惊讶,“我不能睡觉?”
  “真的只是睡觉?”何欢一脸求放过的表情,“别说话不算话。”
  夏承逸将自己剥离个干净,然后在女人警惕的视线下,一头栽进了被枕里。
  几分钟后,男人均匀的呼吸声缓起,何欢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一夜安眠。
  第二天,何欢才惺忪醒来,便感觉到有硬物硌在臀间。
  一个激灵,她立刻惊醒转身,男人满是欲望的眼正在发红。
  “老婆……”
  “外面有老人家。”何欢警告他,“你每次那么大动静,好丢人!!”
  “没事,这房间隔音极好。”男人解释,“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搭理你。”
  何欢眼眸微沉,“可是我好累,最近浑身无力,不舒服,只想休息睡觉。”
  夏承逸一怔,仔细一想,“你亲戚最近……好像迟了,是不是?”
  何欢闻言,皱眉道:“不会这么快吧?你不是一直保证不会有吗?”
  夏承逸唇角微扬,“说是这么说,万一质量太好还是中奖了也不是没可能!”
  他话音才落,何欢喉间一阵恶心感而上,她立刻起身冲进洗手间。
  夏承逸弹了弹膨胀的下腹,陷入了无尽的思考中。
  ————正文完————


第71章 
  夏季多雨; 阴沉的天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大雨急落; 远山烟雾缭绕。
  临河的酒肆里; 夭桃刚从林员外家里脱身; 姐妹拉着她到此庆贺。
  食饱餍足,她慵懒的身姿倚靠着雅间的窗台往外抛了视线。
  窗外下着雨,河道里浊黄的河水也变得急端,道上一座拱桥下; 挤着几个正在躲雨的书生。
  兴许是起了争执,夭桃瞧见几人似乎正在相互推搡指责。
  有个姐妹视线跟着她往外; 唇角讥笑,“都说书生斯文儒雅,我却瞧着他们现在跟地痞流氓差不了多少。”
  夭桃转眸收回视线; 懒懒伸着腰肢; 念了一句; “长得难看。”
  另外几个姐妹好奇,便相拥而上; 纷纷转颐看向窗外的桥下。
  “都是一些凡夫俗子; 何况人家手里捧着书画,哪里能让雨淋湿了自己的宝贝?”
  “你看; 你看……真是粗鲁……”
  “还把别人东西给扔河里了,啧啧啧啧……”
  夭桃闻言; 百无聊赖的抬了眼皮看了看; 有个白袍书生正狼狈的从河道里上来。
  他下身湿濡; 怀里紧抱着东西,稍稍抬头朝酒肆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淡定从容的从桥底下走出。
  “姐姐!”有个姐妹指着书生叫了一声,“长得好像是你要找的人!”
  “他朝这边来了,估计想要避雨!”
  夭桃托腮,眯着眉眼,视线定格在朝酒肆方向而来的那人身上。
  男人一袭白色衣袍,墨发高束,发间一条发带垂下,面如皎皎之月,虽然袍角湿濡,可依然风姿如玉树。
  须臾,夭桃起身,缓步走出雅间。
  “姐姐你去哪儿?”
  “去劫了他。”夭桃满心雀跃,在林家时,她看中了来给林老员外献画的一个白面书生。
  林老员外唤他,夏子卿。
  但那时她还有事在身,所以任由他献画后离开了林家,之后再也没有遇见过。
  今天运气好,她再次遇到他,这次,她一定要将他列入自己的囊中之物。
  几个姐妹面容兴奋,随后跟着起身下楼。
  一楼处,酒香四溢,座无虚席,更多是为了避雨而来的客人。
  夭桃下了楼,一眼便看到刚挤进门口的男人,她心思翻转,又花了钱在厅堂里找了个位置重新落座。
  几姐妹未带帷帽和面巾,花容月貌一览无遗,不少宾客纷纷朝这边投视。
  但男人似乎不为所动,连个眼角都不给,这让夭桃微微蹙眉。
  男人怀里抱着他的画卷,站在过道里,视线扫了一眼厅内,随后往旁边一桌靠了靠。
  “这位小哥,能否方便让小生挤一挤?”
  “不方便!”
  被人拒绝,他便继续往前,“这位……”
  “不方便!”
  小优看着此景,噗嗤一笑,抬头看到夭桃神色,便吐了吐舌头,“我憋不住。”
  夭桃眼眸微闪,对小优道:“去告诉他,我想买他的画。”
  小优从善如流,不过片刻,她便将男人带了回来。
  夭桃看着男人怀里的被搂紧的画,赧然一笑,“郎君坐。”
  男人耳尖发红,垂首朝她作揖,“小生听闻小娘子是想要买画?”
  夭桃微微抬眸看着他,唇角一勾,“是啊,不日便是我祖母八十岁的寿宴,我想买副画送她,以表心意。”
  男人微微抬眸,瞬间便撞上女人幽深噬魂般的双眸,他立刻垂首,“小生的画不过是随意而为,难登大堂之雅,如此重要的寿宴,寿礼小生建议娘子还需要细心挑选。”
  “多谢娘子抬爱,小生告辞。”
  夭桃:……???
  “书生你什么意思?”小优闻言脾气直接上来,有多少男人看到她们恨不得跟着走,他倒好,想要买他画还被拒绝?
  夭桃朝小优摆了摆手,“我小妹不懂事,郎君莫要怪罪。”
  她眉梢堆积着笑意,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语,“郎君既是卖画,哪有我买你不卖的道理?莫非是看不起我的银子?”
  “是啊,书生,你为何拒绝?”几个姐妹异口同声。
  难道这些文人觉得这样就是傲气了?
  有不少宾客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白面书生,觉得他不解风情,哪怕不卖画,也不应该这么快拒绝一群美艳的娘子。
  “娘子误会了。”夏子卿微微提了一口气,眼前几人衣着华丽且气质端庄雍容,一看便是出自富贵之家,若真想要送礼,又怎么会随意买这种寒酸的画?
  “小生觉得……”
  很快,有姐妹打断他的话,笑道:“你这书生真有趣,有钱不賺还往外推?”
  “就是,这是什么拒绝的理由?”
  小优微微蹙眉,觉得这个书生太不知趣了,“我姐姐说要买画就买画,你怎么这么啰嗦!”
  “算了。”夭桃轻扯着小优的衣诀,面容露出一抹失落,“郎君既是不想跟我们做成买卖,就不要难为他。”
  几姐妹闻言有些诧异,夭桃向来看中了就要势在必得,怎如今就随了男人的愿?说不卖就不买了?
  女人的神色,让夏子卿有些不知所措,周身有人眸色讥笑,也让他觉得自己太过好于闲事,人家要买什么为什么要听自己指点?
  “娘子。”他攥了攥手里的画,“是我多言了,只是我这画……”
  这画刚才被人扔进水中,估计早就被水晕染没,办法卖了。
  听闻此言,一群姐妹瞬间恍然!
  “郎君不必着急。”夭桃看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紧紧賺着画,“待过上两日,你再将画好你画送到我府上让我挑选便可。”
  “再者我家里有一副画也想郎君帮忙临摹。”她说完,便将二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这是定钱,待我挑选后再与郎君细说这画钱之事,你看如何?”
  夏子卿抬眸看着她,两人视线相撞,映着明光,她娇媚潋滟的眸子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真诚,他喉间滚动,嘴里溢出了一个好字。
  一点小动静,很快散去,线已经放出去,夭桃给男人留了地址后,从容的离开酒肆。
  两日后,夏子卿如期赴约去了前两天拿到的地址。
  精致的府邸,青砖铺地,卵石铺就的小径曲折蜿蜒,假山池水里流水潺潺。
  夏子卿跟在丫鬟身后,没走多久就直接进了厅堂。
  厅堂上首,女子螓首蛾眉,一双桃花眼清澈如水洗,她接过画卷一一细看,随后直接开口:“郎君的画,我都要了。”
  夏承逸眉间一抹诧异,思虑片刻道:“娘子不再考虑吗?”
  他的画,多数都是水墨山间之作,往日里,最贵的也就是卖到一两银子,而且还是是极少了!
  所以拿去当寿礼,他觉得,实在是有些出不了手。
  “我喜欢你的画,无意考虑其他。”夭桃眉间一抹妖媚鲜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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