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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你的花泳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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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心蕊不是说他们家有点背景么,她就要看看到底怎么个厉害法。
阮一躺在病床上半阖着双眼还在想,门口响动,阮文邦和刘建斌又走了进来。
那边刘建斌刚给她传达了一下医生说只要好好休息,就能争取早日康复回学校的讯息,这头阮文邦又问她感觉怎么样。
当然是感觉不太好了。
感觉不好还能拖延几天去学校,再让事情发酵发酵。
“很晕……还恶心,我现在看人都是花的……”语气又恢复了在学校那会儿刚从地上爬起来时的气若游丝。
李朗贤在一旁看得头皮发麻,啧,真的是影后。
最后刘建斌让她先歇个一周,等下周有所好转了再做打算,学校的功课不要着急,会派同学放了学来给她送笔记本,总之一切以身体为重。
刘建斌的意见,阮文邦也同意。
这周他依然忙得脚不沾地,这会儿来医院不到半小时,都是秘书的留言信息。于是事前联系了家里的刘嫂,每天来送饭顺便照顾照顾阮一,还请了个护工明天开始正式来报到。
事情都安排完,偌大的单人病房又只剩下阮一一个人。
她叹了口气,摸了半天床头柜才找到电视遥控器,医院的收讯频道单调的可以,她拨弄了半天也没找着个能看的节目,手机又在书包外兜里放着。
一分钟内她叹了第二次气,闭上眼,现代人怎么没了手机电视这些玩意儿这么难活呢。
……
第二天一早护工就来了,阮一身上除了后脖颈没什么明显伤处,其实主要靠修养,护工也没什么可以做的,就单单在旁边削水果倒水,无比轻松。
一个白天除了刘嫂也来送了饭陪了她一会儿,还来了几位校领导。
昨天把她送到医院,学校就展开了深入调查。
通过走廊的监控把所有往小花园去的同学都挨个盘问了一遍。有几个顶不住压力的女生直接就把陈梦圆给供了,再加上李朗贤把冯心蕊叫去了教导处力证陈梦圆的动机,学校立马就通知了她的家长。
这件事要是昨天没叫救护车,就可大可小。
不管出于维护学校名声还是陈家在里面周旋,都可以慢慢协商个结果出来。而如今不但闹得学校外也听说了,昨晚上起甚至有媒体堵在了校园门口。
事情怎么公开出去首先得和两位当事人好好谈谈,陈梦圆那边已经控制在学校了,这时候阮一这儿就尤为重要依。
陈家生意做得很大,之前为了把女儿塞进育仁还给捐过款。
事情还没两年,校领导本来想和阮家协商后给个处分走个过场。一了解下来,发现阮家也不简单,只好亲自到医院来看看还有没有转机。
校领导一来,阮一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她只推说头疼难受,聊了两句就让刘嫂把各位老师送了出去。
本来她这个轻微脑震荡一大半靠修养,后续的症状什么时候缓解也是因人而异,在医院住着就是想好好观察观察怕情况恶化。一行人去医生那儿也问不出什么来。
前脚人刚走出病房,后脚阮一就让刘嫂给阮文邦拨了电话。
现如今她控制不了的事情,用高远教她的话来说,有免费劳动力干吗不使。
刘嫂心疼病恹恹的小姑娘,一个劲地指责校方不讲道理,小姑娘还在病床上躺着呢,就收了对方的贿赂来劝她和解,这就是欺负老实人。
阮文邦一听还得了,女儿都被人一闷棍打进医院了,对方不仅不认错还咄咄逼人,当即挂了这头就一个电话拨去了学校党委办公室。
这个电话过后,除了刘建斌说好的每天有人来送笔记本,就再也没有学校的人过来打扰她了。
送笔记本这个活儿,基本就以阮一的座位为中心向四周发散,落在了周围一圈人身上。
第一天过来的是时七,昨天没想到对着对着答案,这一眨眼再见到同桌就在病房了。
时七眼眶泛红,一边窝在病房沙发上给她抄一份新的,一边嘴里还骂个不停,“这个陈梦圆真不是东西,下起手来这么狠,要不是因为她还没满18周岁,昨天就应该直接打110。”
“那她现在人呢?”阮一问道。
一提到这个,时七又像高兴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跟她说,“这两天风口浪尖的,学校门口好多媒体呢。陈梦圆家里派了车到学校后门接她,今天还没放学,朗哥就借着去门口保安处查信件的幌子,偷偷告诉了记者去后门口等着,这会儿怕是被围堵了吧!”
阮一弯了弯唇,笑道,“李朗贤也挺会演的啊。”
“那是,我今天才发现,朗哥这小弯弯绕绕的也挺多!”
“哎,你们俩尽在人背后说坏话呢啊?”门把一转,李朗贤开了半条缝儿把自己放了进来,后面又挤进来一个周淙光。
时七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看错,疑惑道,“嗳?你们怎么来了?期中考都完了还没开始训练?”
“怎么?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了,”周淙光一下子蹿到前面,占了半个沙发转向阮一,“同学家互爱互助懂不懂?我得来看看我们共同进步小组的小组长好点了没。顺便……来写个作业。”
“嘿,周淙光你还真好意思。人还病着呢,合着没人教你写作业还追到医院来了?”
时七忍不住吐槽起周淙光。
今天过得特别无聊,来了这么一群人,阮一倒还挺开心的。
李朗贤绕过两人直接坐到阮一病床前,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递到她面前晃了晃,“手机给你。我猜你就无聊了一天。”
“啧,李朗贤你这人怎么乱翻人家书包呀。”
拿回手机,阮一心里挺愉悦的,嘴上还要习惯性地怼他两句,她都没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变得娇气起来。
可李朗贤发现了,后背发麻,耳根子泛红,伸出手揉了两把脖颈,又想到了她后面红肿一片,一边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一边问道,“你脖子后面好点儿了没?”
“啊,那个啊……好多……”
“了”字还没说完,病房门一开,阮文邦和姜诚走了进来。
阮一一秒切换成虚弱人设,恨不得倚在靠背上的身子都往下软了下去,哑着嗓子哀怨道,“疼……特疼,没个十天八天的……都好不了了……干吗打我呀,我就一小姑娘……”
照这个架势下去可能还要“嘤嘤”两声,李朗贤一阵鸡皮疙瘩止不住地往外冒,动作僵硬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转了个身面朝着窗户外吐了口气。
操。
嗲起来真要命。
第33章 三十三朵浪花
阮一整整歇了一周。她觉得是时候去学校好好解决这件事了。
这一周内,媒体已经炒得沸沸扬扬。
阮一的形象也从一开始面临校暴丝毫不怯,勇于挑战恶势力的正义少女这种单薄的人设摇身一变,成了品学兼优当之无愧年级第一的学霸以身试法,高举抵制校园暴力大旗。
期中考试成绩布榜的那天,她已经回家休养了。
那几个咋咋呼呼的朋友虽然没能在医院逮着她,还是轰炸了几个人当初建立的关爱新同学小群。
时七:万万没想到我同桌是隐藏的学霸。'惊恐。jpg'
周淙光:我以为我在这次考得还行,可以离阮同学近一些了,谁知道她直接冲到了第一张榜第一位。
吴许萌:不知道阮学霸还记得上个月榜上和我肩并肩吗?
时七:不,不记得了。尔等凡人。
周淙光:我大哥呢???又不见了?
吴许萌:沙雕。今天轮到你大哥给学霸抄笔记,估计还在抄着呢。
周淙光:我觉得……我大哥不如抄给自己吧。
半个小时后才看到消息的李朗贤:……
这回期中考试前,阮一已经把目前高二学到的部分基础题必背内容都背完了。完全适应过来以后比之前得心应手多了。
考完她只是觉得自己发挥得还可以,倒也没想到能一下子冲到高远前面。
刚从仙女的人设上跌了下来,又套上了学霸的马甲,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育仁已经声名大噪了。
和刘建斌打过招呼,隔天就正式回去上课了。
阮文邦第二天还有个重要会议,没办法只能让姜诚跟着去解决后续事宜。
阮一一到班级就引起了一阵小躁动,不仅因为对抗不良少女入院,更因为这次期中考她独占鳌头。同学们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
甚至在班长高远的带动下,黑板上还写了几个加粗的粉笔大字——热烈庆祝阮一同学出院回归。
比起上课,眼下更重要的事就是解决上回校园暴力事件后续。现在学校除了要给全体学生一个合理的解释,更要给媒体一个交得出去的答卷。
刘建斌一早就来叫了阮一、李朗贤到会议室。
一进会议室,上回所有相关人员,包括邹旭都已经坐在了桌前。阮一这面只来了个家长代理人姜诚,而陈梦圆那头父母二人都双双出席。
陈梦圆坐在中间,表情有些恍惚,看到阮一一进来恢复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一群人纷纷落座,由校领导主持着先把前后事情的发展顺序理了一遍,让双方确认是否都没有问题。
提到阮一挨了那一棍的前因时,陈家提出了质疑。陈梦圆梗着脖子脸色发红,气得直咬牙,“分明就是她先打的我,现在死不承认!我属于正当防卫!我正当防卫!”
阮一这边还没说话,姜诚就敲了敲桌子,一副少有的军人标准的严肃姿态,“陈同学请你注意态度。你说我们家阮一先打的你,那请问证据呢?”
“现在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说辞,你撒谎的动机我们也可以理解。你方肯定是想尽量减小事情的影响把脏水泼到我家身上。”
“就算退一万步讲,阮一打了你,十几天后你来这么一出正当防卫是不是太迟钝了些,这不叫正当防卫,这叫蓄意伤人。明白吗?”
说完用手戳了戳帽檐,“动点脑子,行吧?”
陈家自知理亏,陈父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制住还想撒泼的女儿,嘴上也忍不住为自己家辩解一句,“那咱们一码归一码讲,你们阮一打了我女儿的事儿怎么算?”
姜诚把目光投向阮一,后者在短短几秒间嘴一瘪就红了眼眶,声线都带上了哭腔,一副受尽欺负的小白花样子,“我哪打得过她……倒是陈梦圆还收了冯同学的保护费。”
学校的监控并没有遍布角角落落,主干道上几乎都有,但也有不少地方还没普及到。
比如小花园,再比如艺体楼楼下的拐角。更何况当初那件事已经时隔半个多月,即便有监控也调不出来了。
他们当初想着监控死角这么对付阮一,阮一也能倒打一耙随自己怎么开心怎么编。
“倒是没想到,你们家陈某还会学社会上小流氓一套收保护费?我们家阮一这个才叫正当防卫,你们懂不?”姜诚不给对面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把帽子扣在了他们头上,还讥讽地面向校领导,“老师,您学校声名在外怎么还有这样的学生?”
这件事和当初跟冯心蕊了解情况时说的大差不差。
东窗事发的时候校方还以为是陈梦圆和往常一样犯了错,最多给个处分。
一个星期下来,阮父那边一施压,再加上阮一成了名副其实的年级第一。就成了尖子生和不良少女之间的矛盾,天平偏向谁不言而喻。
此时看阮一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再看陈梦圆依然怒目圆睁不知悔改,刘建斌一腔保护自己班孩子的正义感油然而生,也不管校领导还没发表意见,直接拍着桌子怒道,
“我们班阮一多么好的孩子,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收保护费不成竟然还打人,过分!太过分了!我教书这辈子就没听见过这种事儿!”
陈梦圆气急,报出了其他几个名字,说她们几个也在场,可以证明是阮一主动打的她。
然而自从她一棍子把阮一打趴了,那几个小姐妹怕惹着事,被约谈的时候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这件事。后来被监控拍到去小花园也说是听陈梦圆说有事儿找她们才过去。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校方看这件事已经脉络清晰不需要继续盘问下去了,陈家那边又开始诡辩,说既然没有监控,那也不能证明是陈梦圆打的阮一,不能这么轻易给自己家孩子定罪。
这时候邹旭从桌子底下掏出一根木棍,隔着塑料袋在陈梦圆面前晃了晃,“老师,我那天就路过小花园,准备偷摸儿抽根烟,看到她丢下棍子撒腿就跑,我一看有人倒在地上,觉得事情大条了就把她扔的棍子给捡了起来。您看看,需不需要验个指纹啥的?”
陈家一家三口一看真有人把棍子藏着,脸色都发青。只好打着哈哈给一座儿成年男子递香烟,“这事儿,如果真是我们家陈梦圆做的,我回去保证好好教育孩子。您看,现在阮同学这不也没事,咱们大家有事可以再商量,和气生财嘛。”
话里话外提醒着校方自家捐赠过款项的事情,希望能给留个颜面。
姜诚保持着笔直的军人坐姿,没接烟。陈父只好讪讪地收回手回到座位。
阮一冷哼一声看向对面,语气沙哑,“您说没事就没事了吗?这几天我在医院都不知道是怎么缓过来的,您倒是问问发现我躺在地上的同学,那一棍子下去叫没事?还好我命大,要不然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李朗贤接到阮一的眼神,朝校领导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当时看到阮同学的时候,整个人都没意识了,后脖颈上红肿一片,都破皮了。我和刘老师送她到医院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后面几天我们同学去探望的时候,阮同学还是意识恍惚。您别看现在好像没什么,万一以后才发现伤了脑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才伤了脑子!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说她脑子伤了,她对这事儿介意的很,有如个把日子前他对腰那事儿的介意。
何必如此互相伤害呢。
阮姑娘偷摸白了他一眼,挺直了腰杆地捏了下姜诚的衣角,依旧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小声地说,“阮文邦说怎么处理,您就给怎么说,不用和他们多费口舌。”
姜诚点了点头,面向校方领导,“这件事,仅仅一个处分是不可能让我们满意的。就陈同学的所作所为,开除她也不为过。并且我们有权接受媒体的采访,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会配合学校的材料一五一十地公布出去,社会舆论如果站在你方,我无话可说。”
“当然了,如果陈同学对我家阮一依然采取骚扰、暴力等措施,包括这一次所有的证据,我们会提交给少管所。你们家长不教的事情,社会教她做人。”
姜诚这一番话义正言辞,说得陈父有些焦急,拼命暗示自己有钱,可以给学校捐楼。
然而校方党委办公室自从接到了市委和教育部前后打过来的关心电话后,更是打定了秉公办事的决心,没有留给陈父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
孩子们的事情基本到此为止,后面姜诚会留下跟进,刘建斌先赶了几个学生回去上课。
阮一懂事地朝校方领导鞠了个躬,才退出会议室。
一出门,邹旭就巴巴贴了上来,左右打量着她细嫩的脖子,啧了好几声,“陈梦圆真他妈下得去手啊,最毒妇人心啊果然,我光看着我就觉得疼!”
“得了吧你。”阮一理了理外套领口,双手插着兜慢悠悠往前晃了几步,又回过头等李朗贤。
他把门带上就小跑几步追了上来,两人对上眼,李朗贤鬼使神差伸出手指揩了一把她眼角,小姑娘皮肤白皙,刚才装可怜把自己逼得眼眶泛红,都这会儿了还像兔子似的红着眼。
“阮一,你这也太会演了吧?不当演员可惜了,真的!”
“我演了吗?”阮一没觉得他的动作有什么出格的,扭头又问了一遍邹旭,“我演了吗?”
邹旭摇摇头,他阮女神说没演,就是没演!
“对啊,我没演啊。这是真情流露,你丫是不是瞎?”
几分钟前还泫然欲泣地和他唱双簧,恨不得抹着眼泪说自己有多惨,这才多久,就翘起尾巴颠儿颠儿地问他是不是瞎,还学会了京城人常挂在嘴上的骂人调子。
李朗贤轻咬后槽牙,真你妹的情流露。
第34章 三十四朵浪花
陈梦圆没多久就被开除了学籍,然而媒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大肆宣扬了一下这次恶性事件。是谁的施压,阮一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这次事件风波很久也未平息,即便打着捐楼的旗号,也没有同城学校愿意接纳陈梦圆了。甚至连陈家的大生意也受了影响,连续几个跌停板不见回升。
阮家秉承着狗咬了我我不能反咬一口的优良意识,用法律和舆论四两拨千斤地把受到的伤害全盘反弹了出去。
而阮一这次回校以后,就成了班里的大红人。
平时不怎么接触的学霸党一下课就围到她身边,每天耳边充斥的都是这题怎么怎么解,那题用什么思路。
连后座李朗贤都觉得自己莫名混进了学霸圈。
期中考试之后会举办例行的家长会,阮一作为理科年级第一,代替了高远要进行一次广播讲话。稿子她提前一天就准备好了。
这会儿离家长会不到半小时,刘建斌拿着家校通讯簿有些犯愁。基本所有家长都到了,这年级第一的座位上,还是空空荡荡的。
他之前给阮一的父亲去过电话,人家忙得电话都是秘书接的,秘书说会转达给她父亲。
他又拨了阮一留下的母亲电话,回回都是关机。这年级第一的小姑娘怎么在家一副爹不疼妈不爱的样子。
正巧临开始前,逮到了回教室拿稿子的阮一,刘建斌朝她一招手,把人叫到了教室外面。
“阮一,你父亲今天有说要来开家长会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想着一如既往连早餐时间都没见着阮文邦,估摸着他是不会有空来的。
父亲看样子是没空,刘建斌翻了翻通讯录,想到之前阮同学的信息表上母亲一栏写着家庭主妇,总得有时间了吧,忍不住问道,“那你母亲怎么也没接电话?”
“老师。我妈也不会来。”少女的声音听不出波澜。
“嗯?”
刘建斌一下子没懂这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她。
阮一抬头朝他笑了笑,一字一字说道,“我妈在江城呢,来不了。”
父亲带着孩子转学到京城,作为家庭主妇的母亲却留在了江城没过来,刘建斌虽有疑虑也不好对人家的家庭状态评头论足,只好点了点头,“下次家长会可得让你父母抽空来了啊。去吧,你去准备演讲吧。”
……
家长会一开始,年级主任在广播里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就把话筒交给了这次期中考试窜出的黑马阮一同学。各个班级的音箱都开得大声,一阵窸窣的电流声过后,是女孩子特有的清亮音色。
“各位老师,家长,同学们,大家好。我是理科十九班的阮一,很荣幸能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这次考试的心得体会……”
“……对,我刚到育仁的第一个月还没适应这里的学习生活。成绩并不突出,不少身边的其他同学萌生过教我做题的想法。最后我们结成了一对一互帮互助小组,对我适应新环境新氛围帮助很大,当然效果也是非常明显,我从上回月考的200名开外到了现在的名次,我非常感谢周围激励我学习的同学们……”
阮一在广播室说了个爽,教室里李朗贤听得一脸卧槽。
您可有必要把我当初不可一世想教您物理这事儿说出来么?
还有,按您这意思,咱们互帮互助小组,您前进了200多名,我没向您看齐也蹭蹭往上涨个200名是丢您的脸了呗?
阮一讲了小二十分钟,回到教室的时候班里正在开自己班的小家长会。满满当当一屋子人,家长坐在位置上,自家的孩子搬着小板凳坐在走廊里,在听刘建斌分析这次考试成绩。
阮一一回来,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
阮姑娘被这热情的阵仗弄懵了,不好意思地抿唇浅笑回到座位。
她的位置空空荡荡,阮文邦果然没空来给她开家长会。心里头说不失落肯定是假的,小姑娘脸色的暗色刚露出一分,后座戴着金边大眼镜的老爷爷就主动帮她把靠背椅往后拉了一点儿。
阮一一抬眸,就看见老爷爷笑得如春风拂柳,和煦得很。下意识地回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直到坐下,她才反应过来,嗯?
李朗贤的父母也没来给他来开家长会?
家长会足足开了有两个小时,刘建斌几乎变着法子把全班所有同学都夸了一遍。连周淙光和王戈都因为在秋季运动会上表现良好被表了扬。
每个家长都是面带微笑高高兴兴地回去的。
老刘心情好不仅因为班里除了原有的几个尖子生,又出了一匹黑马,而且学生私底下还有互帮互助小组这回事令他着实欣慰得很。
家长会一结束,他就跟阮一打听了互帮互助小组的具体情况。
提及到小组的另一名成员时,阮一眨了眨眼,目光掠过李朗贤,一本正经地答道,“是周淙光呀。”
刘建斌一愣,阮一的互帮互助对象竟然是周淙光,不过周淙光这次考试确实脱离了最后一张榜单,成功跻身进了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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