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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分甜妻十九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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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络上大家也都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但都还是第一次见面。
唐编的照片她见过,真人看上去比照片上更加漂亮一些。
一下飞机见到温良,立马就把念越接到了她的手里。
念越也不认人,乖巧得讨人喜欢。
“小良,咱们一直都还挺好奇你长什么样子,都只见你放孩子的照片没见你放过自己的,签售会你又不来,还以为你丑得见不得人呢,没想到这么漂亮。”
“南姐你可真会开玩笑。”
大家都没有太拘束,很快就聊得火热了,尤其是在孩子这一块上,当了妈妈的就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温良先带着他们去了餐厅,裴俊川自己开车来的,也说已经到了,只是找不到具体的位置。
“你们先聊,我下去接个人。”
“接老公啊?”
温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就一个朋友。”
裴俊川在她的指路下,才顺利的找到了餐厅的地点,一下车就数落她:“也不知道找个有品位一些的餐厅。”
温良白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都跟你说了我还有其他的朋友,都带着孩子,难不成去吃烛光午餐啊?”
裴俊川就说她:“谁叫你还要约其他人。”
“你可真搞笑,你才是多余的人你知道吗?”
“你再说一句试试?我看你现在已经不怕司越知道……”
“好了好了!你也就这几句话!”
“管用就行。”裴俊川跟着她上楼,“孩子呢?”
“在上面。”
“会叫爸爸了不?”
“关你屁事啊?”
裴俊川只是笑而不语,这个便宜他还挺想占的。
推开包间的房门是,唐绒儿正抱着孩子逗着,余光看到有人进来了,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看到温良身后的男人时,骤然瞪大了眼睛。
裴俊川也是眉梢一挑,显然也认出了她,走过去就问:“你怎么在这?”
唐绒儿有些嫌弃的看着他说:“我还想问你呢!”
“你们认识啊?”
唐绒儿抱着孩子往另一边坐了坐,明显的对裴俊川排斥,然后就说:“不认识。”
裴俊川笑着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半开玩笑似的说:“却是算不上认识,只是相过一次亲而已。”
温良虽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但是裴俊川现在已经结婚了,而唐编还单身着,她还有些害怕裴俊川对唐绒儿有兴趣,别有糟蹋了一个好女孩。
他对外面的女人怎么样她管不着,但是对她的朋友就是不行。
看得出唐编对他的排斥,温良就走过去对他说:“你坐那边,我要跟孩子坐一块。”
“你把孩子抱过去就不行?”
“快点。”
裴俊川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也不会跟女人计较什么,站起身听话的跟温良换了位置。
旁边年纪稍大一些的南姐就缓和气氛是说:“既然大家都认识,就别见外了,感觉点菜吧,都饿死了。”
饭局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就闹得不愉快,裴俊川也并没有做什么过格的事情。
其实现在的他都已经安分很多了,至少桃色绯闻中很少出现他的身影了。
都说他在婚姻中就变成好男人了,温良并不知道他和颜倾珊之间到底幸福还是不幸福,但是既然结婚了,他的这一切改变都还算是好的苗头。
吃了午饭之后大家还一起去周围的景点走了一遭,晚上托儿带崽的还一起去了ktv。
因为都是熟悉的朋友,玩得也很愉快,就裴俊川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还成了大家调侃的对象,而他也挺配合的陪着大家玩,并没有闹什么少爷脾气,这点倒是让温良挺欣慰的。
一开始听说他要来的时候,还让温良有心担心他不会使性子,现在看来都是她想多了,裴俊川比她想象中要懂分寸得多。
这边其乐融融的为孩子庆祝着生日,而另一座城市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似乎在诉说着男人阴郁的心情。
“越爷,别喝了,最近本来胃就不好,再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垮掉的。”
宗瀚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司越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
桌子上的酒瓶已经快摆满了,酒量很好的司越,现在也有些意识不清醒了。
只有在酒精的麻痹之下,他才能稍微缓解心里的痛。
忘掉在去年的今天发生的事,忘掉今天是那个孩子的忌日。
宗瀚无奈的看着他,上次他这个样子的时候,还是他奶奶去世的那天。
就是在那天,趁他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他将同样醉醺醺的温良送到了他的床上。
他只是想让一直禁欲的司越感受一下性生活的美好,却没想到他那么较真,就因为睡了一晚,就到处找那个女人,决定要娶她。
最终两个人也确实结了婚,一度都以为他找到了属于他的幸福。
若是早知道一切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当初他肯定不会让温良上司越的床。
看着平时那个狠厉的男人在暗夜里独自收拾伤口暴露着脆弱,宗瀚看着也有些不忍心。
而他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都觉得,那么强大的司越,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毁掉自己。
“小良……”他放下手里的空酒杯,埋着头喃喃着。
宗瀚看着他这副模样,咬了咬牙,站起身离开,找到酒店的经理说:“把你们这里的女孩都叫出来。”
经理一听,喜笑颜开,立马去找了人。
女孩成排的站着,环肥燕瘦,各种姿态的都有。
他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清纯的,表面上看上去觉得和温良是一个类型的。
那晚的事若是再来一次,司越应该会把温良忘了吧?
找到了新的幸福之后,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吧?
他将女孩推到了司越的身边,女孩估计表现的得有些娇羞的挨着司越,然后勾着他的手臂,胸部不停的蹭,声音有些发嗲的说:“司总,你别喝了,陪我玩玩好不好?”
宗瀚还以为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却不料司越头一抬,皱眉看着那个女人,抬手一把就挥开,声音冷得吓人:“滚!”
女孩站起来,有些无助的看着宗瀚,宗瀚也只是不耐烦的从钱包里掏出了钱,然后挥手示意她离开。
他走到司越面前正要说什么,司越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冷着声音说:“你也滚。”
正文 第255章 白筱月,我爱你
第255章白筱月,我爱你
“越爷……”宗瀚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劝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有丢过来一个“滚”字。
宗瀚叹息一声,以前因为司越和小良而想要一份爱情,现在看到司越这个样子他还有些怕了,爱情带来的并不全是幸福,还有没人能救赎的伤害。
然而他想要退步却已经晚了,范沁渝这三个字在不知不觉见侵蚀了他的心脏,哪怕一直都知道在一起的希望很渺茫,甚至她的心里完完全全的装着其他男人,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她。
甚至在听到她要结婚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就好像顿时没人挖空了一样,听闻萧楚纭出事之后,他居然还因此而庆幸,就好像又看到了能够和范沁渝在一起的希望一样。
他转身离开了,但是并没有走远,看着司越这个样子,他那里敢丢他一个人在这里,估计明早过来看他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打电话叫来的医生朋友,等司越喝的不省人事之后才把他带到了酒店安顿好,没见过他那么执念的喃喃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可是又有什么用,温良又不会听见。
看着司越这个模样莫名觉得挺可怜的,在军队里出生入死,对家里也只是报喜不报忧,受伤了也都是一个人扛。
以前觉得温良的存在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温暖,现在才知道,不过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浅尝了美好,最后被扎得遍体鳞伤。
……
宴会结束之后,唐绒儿带着其他几个作者一起去了酒店,裴俊川将温良母子送回家之后就开车离开了。
温良将已经睡着的儿子放在床上,拧了毛巾帮他擦着脸。
在这静谧的夜色之中,看着这童稚的面容和记忆里的某个人重合。
不知不觉已经一年过去了,她跟司越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都还不足一年,回想起来好短,可是在她二十多年的生活里,那段短暂的时光却又那么的鲜明。
她都能慢慢的忘记跟邵子恒好几年的感情,跟司越这不长不短的相处却丝毫没有在意里淡却。
或许是因为这个孩子吧,不管他们在没在一起,离婚没离婚,他都是孩子的父亲啊,这个身份是谁也没有办法替代得了的。
她离婚的事只跟唐绒儿说过,唐绒儿也问她有没有想给孩子再找一个爸爸,她说以后可能会吧,但是现在没有这个打算。
其实她现在并没有这个打算,觉得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挺好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没有那么多的矛盾和冲突,也不用费心思去经营保质期并不长的爱情。
只是她不知道以后孩子会不会这么想,因为她知道,父亲对于孩子来说就像是一个坚实的后盾,她小的时候,只要爸爸在身边就觉得特别的安全,爸爸走的那天,她真的觉得天都塌了。
但是念越至少还有她,或许有她一直陪着,念越也不会感觉到自己和别的孩子有什么不同吧。
夜里的海滩,海浪轻轻的拍打着沙滩,越野车从沙滩上一跃而过,扬起一层风沙。
崖壁上的别墅亮着灯光,像是有人在等他回家,然而推开房门却是一片寂静。
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走到白筱月的房门边,在门上输入了密码,抬脚走了进去。
她房间里的灯亮着,现在的她变得很怕黑,灯都会从晚照到天亮。
第一时间看到的不是她的面容,而是凌乱堆积在地上的铁链,顺着地面延伸进被子里。
司清郡走到床边,轻轻撩开了她脚边的被子,将她套着铁链的脚拾起来,看着她红肿的脚踝,他的眉头跟着拧起。
每天都有让榕姨给她上药,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伤口好像已经有些感染了,铁圈上都是淡淡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却好像还散发着丝丝点点的血腥味。
这段时间她一直被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她每天是怎么过来的,不是不想带她出去,而是她总是想要逃离他,他不敢带她出去。
事到如今他已经有些后悔了,后悔不敢将她关押在这里,奢望着她还能在这样的处境之下爱上他,现在才知道这样的想法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当一个人的自由被囚禁,再多的关爱对于她来说都是徒劳吧。
现在他已经明白了这一点,但是到了这一步他好像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他的生命或许已经不长了,自私的想要她陪着自己走完最后这一段路程。
其实对于她和他来说都是折磨,喜欢的女人到生命的尽头都还没能爱上他,多么的可悲。
他的死亡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幸运吧。
看着她睡着的模样,多么希望她在他面前永远都这么恬静安好。
至少不会看到她眼里对他的恐惧和憎恨。
夜色越来越深,坐在阳台上还能听到海水拍打沙滩的声音。
他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酒,因为他的病,他几乎不敢喝酒,在这方面也一直控制着自己。
现在他想要把以前没有尝试过的东西都尝一尝,与其小心翼翼的苟且偷生,还不如把新鲜的东西都体验一下,那样就算死了也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吧。
辛辣的酒液从口腔一点一点侵蚀的大脑,酒很烈,而他的酒量并不好,硬撑着喝了半瓶,思绪就有些飘忽了。
海风凉凉的吹着,美丽的景色若是和心爱的人一起欣赏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而如今这里却成了两个人的囚牢。
再美的画面,也填补不了心里的空缺。
太过于渴望一个人的爱,就会慢慢的失去理智。
半睡半醒之中,阳台旁边亮着灯光的屋子里传来了铁链拖曳的声音,不知道为何他对这样的声音很敏感,哪怕现在意识有些模糊,也让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站起身朝着那个屋子走去。
再次打卡了那扇房门,起来上厕所的白筱月有些错愕警惕的看着进门的他。
浓浓的酒气从他的身上传来,他面色有些发红,但是看着她时的眼神还算是冷静的。
在她的注视之下,他反手轻轻的关上了门。
脚步朝着她的方向迈了过来,白筱月因为害怕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在他快要靠近的时候,她急忙朝着身后退了一步。
铁链在地上滑动的声音听得人浑身战栗,当她退无可退的时候,司清郡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不等她闪躲,他深深的凝视了她两秒后,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带着酒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边。
白筱月瞪大了眼睛,第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用力的推着他,然而身材纤细的她根本不敌他的力道,再多的反抗也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酒的醇香在两个人的鼻息间游走,她好像也有些醉了,在他绵长的吻之下身体也变得有些软绵绵的。
当他松开她的唇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逃走了,而是竭力的呼吸着空气。
司清郡却没有停下来,唇慢慢的落在了她的颈间,能感觉到她的手一直在推他,抵在胸前有些不舒服,他身后抓着她的一双手腕,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慢慢的将她的裙摆往上撩。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白筱月甚至都觉得着只是她没睡醒而做的一场噩梦。
感觉到他的手越发的得寸进尺,白筱月急忙出声试图制止他:“司清郡你喝醉了!”
他将埋在她胸前的头抬起来,视线有些迷离的和她对上,眸色认真的说:“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放开我!”
“筱月,别拒绝我好吗?”他的语气很软,甚至带着一起祈求的意味,然而在这种事情上白筱月哪会心软,况且对于司清郡她从来都不会心软。
这个噩梦一般的男人,她恨不得拽着他一起下地狱。
“司清郡!你别发疯了!”
司清郡笑了笑,将她一把抱起,伴着铁链稀里哗啦的声音将她放在了床上:“筱月,别怕。”
白筱月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比他死死的束缚着,她觉得恐怕去狱恐怕也没有此刻这种无能无力的绝望吧。
衣衫被他撕碎散落在了地上,皮肤在冰冷的空气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下一秒,就是一具像火一般炙热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他的吻温柔的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然而却只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
当疼痛反应到了大脑里,她第一时间紧紧的咬住了唇,不想让屈辱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发出。
眼泪滑落到枕巾里,她不知道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好像痛得有些麻木了,又好像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甚至觉得,就这样立马死掉是不是会少一些痛苦。
被一个囚禁自己的男人占有了身体,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支撑着她活下去。
就算有一天出去了,残破的她还有颜面出现在世人面前吗?
司清郡伸手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她很快就别着头躲开了他的手,对他的厌恶,好像更深了。
他趴在她的身上,紧紧的将她抱着,在她的耳畔轻声的说:“筱月,我爱你。”
这句话再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吧。
正文 第256章 宁愿去死
第256章宁愿去死
白筱月听到他这句话,嘲讽的笑了笑,别头躲开他的脸,沙哑着声音说了三个字:“强奸犯。”
司清郡像是没有听到声音,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脸更深的埋在了她的颈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让他在这一刻死在她的怀里多好,天亮之后就不会看到她憎恨的眼神了。
白筱月无力推开他,只是绝望的闭着眼眸,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反而有些无所谓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重重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她本想等力气恢复一些就走开,可能是被他折腾得太疲惫,竟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当她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外面的阳光依旧洒落进了屋子里,只是噩梦中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她的房间里了。
若非下身的疼痛还很明显,她恐怕真的会以为那只是一场噩梦,还会在心里幻想着,有一天她能从这里出去,而司清越还在原地等着她。
现在这样的幻想完全破灭了,连仅存的一丝希望也在昨晚变得粉碎。
榕姨把早餐端到了她床头,大概也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歉意的看着白筱月,见她只是双目无神的蜷缩在床头,她也只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小姐,吃点东西吧。”
“榕姨,你能帮我买避孕药吗?”
榕姨沉默了两秒,然后摇头:“先生早上吩咐了,而且家里的东西基本都是先生亲自买回来,我就算出去,先生也会派人跟着。”
白筱月闻言,只是有些苍白无力的笑了笑,不知道在嘲笑什么,榕姨轻叹了一声,然后将脏掉的床单收走。
她多想帮这个女孩逃出去,可是她也有些无能无力。
她能打开家里的门,但是没有办法解开白筱月脚上的铁链。
每次给白筱月换药的时候,司清郡才会拿钥匙打开铁链,而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在家里呆着,就算也出门,也会等换好药之后重新锁上才会离开。
他比任何都要谨慎,这也说明了他有多么害怕失去白筱月,害怕得有些丧心病狂了。
他的所作所为,他自己看来都觉得有些过分的残忍。
白筱月比以前更加怕他了,只要他一进屋子里,她就变得万分警惕,就算是在睡觉,她也会在听到动静之后立马睁开眼睛,紧接着就从床上坐起来,用最防备的姿势坐在角落,好像他一靠近她就会亮出她的利器。
在这段时间里,他不但开始熏酒,也学会了抽烟。
心脏不舒服的频率越发的频繁,以前能吃半年的药,现在不到一个月就吃完了。
“是不是病情严重了?怎么用药用的这么快?”
面对医生的问话,司清郡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开药就好了,问这么多干嘛?连我的死期你也想算得准准的?”
“清郡,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自暴自弃的,我说了你的病并不是等死,如果慢慢的调养身体,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司清郡嘲讽的笑了笑,当着医生的面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烟盒,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吐出了烟雾之后才说:“二十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我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了。”
“那是你自己放弃了自己。”医生看着他吞云吐雾的样子,万分无奈,“如果你这样,谁也救不了你。”
“能活一天是一天吧,开药。”
医生写好药单递给他,在他起身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只要你自己还有活下去的想法,这病并不是什么不可医治的,心肺移植手术现在的成功率也很高,要是有合适的资源,你能好起来的。”
司清郡脚步顿了顿,只是一秒,随即就拿着药单头也不回的离开。
若是他跟白筱月的关系不像现在这样,他或许还会想要好好的活着,想要争取更多的时间去陪她,想要和她有一个幸福的家……
可是现在他觉得活着对他对筱月都是一种折磨,他的自私让两个人都走到一个极端的地步,连回头都没有办法。
他会在喝酒之后,借着醉意一次次的占有她,其实他并不是醉得一塌糊涂,只是觉得那样他才有胆量离她那么近,才能更加平静的面对她的恨意。
他知道,他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噩梦,想要她爱上他已经不可能了。
他多么还念那个在图书馆门口递给他雨伞的白筱月,现在却被他活生生的折磨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争取再多的机遇活下去,对她来说也只是更加绵长的折磨而已。
这段时间司清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去学校上班,也没有回家,接着自己的病请了假,每天就待在海边的别墅里。
明明两个人就住在同一个地方,却好像隔着天涯海角。
她被锁在房间里,他被锁在房门外。
烟蒂很快堆满的烟灰缸,整个屋子里都冲刺着浓浓的烟味,榕姨被他放假回家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是更像是只有他一个人。
她比以往更加的安静,不吃东西,这些天都是靠着镇定剂之后给她输入营养液,可是她也醒来就会拔掉针头,后来他干脆把她的手分别绑在了床头,等营养液输完了,才会放开她,而她总是用一种空洞得可怕的眼神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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