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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分甜妻十九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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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很久没有在她的脸上出现过了,明明以前是一个笑起来那么温暖的女孩。
心脏剧痛之后,他一下就吃了半瓶药,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才慢慢的缓过了神来。
病情比起以前来严重了很多,烟酒的催化下,他估计日子不长了吧。
到了现在他都还想着怎么去占有这个女人,哪怕他死了,他也希望她为他活着。
多么可笑的想法啊。
站起身走进了厨房,亲手为她做了几道菜。
然后一一的端进了她的房间。
她蜷缩着身子躺在床头,看见他进来了,立马揪紧了面前的被子,明明很害怕他,却又强装镇定的不想让他看出她的恐惧。
司清郡只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然后将小桌子推到了她的床边,将碗和筷子摆在她的面前说:“吃饭还是输营养液,你自己选。”
她只是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坐着,特别害怕他会想那几个夜晚一样,像饿狼一般的扑向她。
司清郡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看了好几秒之后,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白筱月闻言,眸子变得有些猩红,她的月经已经停了一个月了,她自己也意识到了。
所以她现在特别的害怕,不想这样的孩子被生下来。
司清郡知道她的经期,心里把一切都算的明明白白的,默了默对她说:“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这次决不食言。”
白筱月苍白的勾起嘴角,有一种鱼死网破的恨意看着他说:“我怕你放走的是我和孩子的尸体。”
司清郡跟着笑了笑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是死亡还是生下孩子离开,这点我束缚不了你。”
其实他只是在激她,天知道他有多么害怕她就这样不吃不喝然后离开他。
他自私的想要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不会带着这个孩子,而且他恐怕都等不到这个孩子出生了,他只想她以后能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生活,那样至少在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还会想起他吧。
哪怕只是第他的憎恨,倘若能恨一辈子也是一件幸运的事不是吗?
“司清郡,你真觉得你做的着一切不会有人知道吗?等我死了,你觉得你还能逍遥法外吗?”
“所以你一定要活着出去告发我,说我非法囚禁你,强奸你,否则你就这样死了,这一切不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吗?”他表现的异常的可恨,“等你死了,说不定还有下一个女孩遭遇跟你一样的痛苦,我也巴不得你死掉,这样这一切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白筱月并没有把他这样的话当成是什么建议,她知道,他们司家的实力,她就算告了他,估计也告不赢。
但是她有些害怕还有其他女孩会成为第二个她。
她想要活着出去,就算不能让他坐牢,也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自己考虑吧,反正你不生这个孩子,还有别的女孩会生。”
“司清郡你肯定有病。”她有些憎恨的骂他道。
正常的人怎么会为了要一个孩子做这样的事?他的家庭条件和背景会差一个生孩子的女人么?
或者说花钱找代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非得折磨她?
她是差点当他弟媳的女人啊,他若非心理上有疾病,是不会做出这些事的。
司清郡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将饭碗递到她的面前:“下午我会让医生过来做检查,孩子估计已经有一个月了,再等九个月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白筱月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饭碗,因为消瘦而深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倘若你反悔呢?”
“这个就只能看你信不信了,不到那个时候我也没办法证明我有没有骗你不是吗?”
白筱月不想生下这个孩子,但是也不想就这样死去,就算要死,她也要带着他一起死!
正文 第257章 遥远的地方
第257章遥远的地方
医生是个大概三十出头的女人,到了之后就对白筱月的身体做了检查,因为设备不全的问题,也只是抽了血样打算待会医院去检验。
白筱月颤颤的收起医生刚刚抽血的手,拉高被子将自己保护起来。
司清郡跟着医生起走到房门外,才问:“结果多久能出来?”
“今晚吧。”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他不了解怀孕的女人需要些什么,本想借此机会问一问,医生却轻叹一声说:“她走这个样子,你觉得要注意些什么?”
医生之前也来过,白筱月刚被关在这里的时候,这一次再来感觉完全变了一个人,本来骨架就小的她,现在瘦得看着几乎没有多大一点了。
给她检查的时候,稍微有点什么动作就把那孩子吓得发抖,而且从她一进屋,白筱月一直都是警惕的看着她,那样的戒备,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的。
就像是一直被人虐待过得小猫,浑身是伤的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周围的一切。
看着司清郡的沉默,医生问他:“你不觉得心疼么?”
“你什么时候也爱管闲事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他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有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心疼,因为着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听到外界的职责,他本能的想要避开那些话语。
他选择了一错到底,用错的方式爱着她。
医生闻言也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说:“营养必须得跟上来,不然别说孩子了,母亲都会有生命危险。”
“还有镇定剂不能再用了,药也别乱吃,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问问,其余的事等结果出来了再说,问题应该不少。”
司清郡点头,沉着的脸色表现出一丝担忧。
送走医生之后,重新回到了房间,白筱月躺在床上,把被子拉得紧紧的,眸子微颤看着他,恐惧里又有着伪装着的倔强。
“晚上想吃什么?我让榕姨出去买。”
她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能把这样的日子看得平平静静,可是她不能。
心情只剩下复杂,孩子的出现只不过在她乱糟糟的心里有绕了层乱麻。
但是她的心里有很清楚,孩子不能生下来,这样的孩子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她甚至都害怕,司清郡的丧心病狂会将这一切的折磨重现在孩子的身上,她不愿那么小的生命遭遇这一切,也不远把它带到这个满是黑暗的世界中来,最最重要的事,还是因为这是司清郡的孩子,倘若生下来之后她不知道自己对它是该爱还是该恨。
看着沉默不语的她,司清郡轻叹一声然后说:“明天我会让营养师做一个菜谱,你以后就按照菜谱吃好了,先把身体养好,我不想有一个不健康的孩子,孩子出生之后,我就放你走。”
听见脚步声走开,房门被关上,白筱月才转动眸子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然后目光有些空洞的落在了窗外。
她的心里已经做好打算了,她不会留下孩子,不会再想要救赎自己,也不会放过司清郡。
现在的她只想等一个机会,不再是想着离开,而是和司清郡同归于尽。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她第一时间被这样的自己吓到了,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想要杀人吧。
心里慌乱害怕,眼神却格外的平静。
晚上医院给司清郡发来了白筱月的检验结果,毛病不少,营养严重缺失,贫血严重,甚至还建议他放弃这个孩子,除非赶紧让白筱月的身体恢复,否则母子都会有生命危险。
司清郡想着她晚上的时候胃口并不佳,做的不少才她却只喝了一小碗汤。
容易问她,并不是不饿,而是吃不下,大概是妊娠反应吧,看见什么都没胃口。
但是司清郡知道,孩子要是没了,他就少了哄她好好活下去的理由,而他也不想放弃这个孩子,因为他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他想要白筱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关上邮件之后,他立马下楼找到在收拾屋子的榕姨,对她说:“再做点点心给她吃一点。”
榕姨默了默说:“小姐怕会觉得腻,怀孕的女人比较喜欢吃酸辣,油腻或者太甜的东西恐怕更加容易反胃。”
司清郡默了默就说:“家里有么?”
“只有一些苹果,之前买的水果小姐都没吃,就没再买了。”
“你看着她,陪她说说话,我出去买。”
“这么晚了……明早再去吧。”
司清郡像是没有听见,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他总想为她做些什么,可是她对他的关心总是置之不理,现在他执意想要留下这个孩子,但是前提是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白筱月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这段日子浑浑噩噩的她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每天就熬过白天黑夜,不知时日。
最害怕的就是房门处的密码锁响起,不管是谁进来,她都会立马惊醒。
看着榕姨端着水果走进来的,白筱月眼里的戒备才稍微的放了下来。
“小姐,看你晚饭没吃多少,给你削了苹果你尝尝吧。”
白筱月扭头看了看,缓缓从床上撑起身子说:“榕姨,可以给我一把剪刀吗?”
榕姨一顿,然后抱歉的说:“先生说这些东西不能给你。”
“我只是想剪剪头发。”
榕姨看了一眼她已经长过腰际的黑发,却也只是说:“得等先生回来。”
“他去哪了?”
“……买些东西,估计很快就回来了,你先吃点苹果吧,胃里应该会舒服一点。”
白筱月敛了敛眸子,想着自己现在还不能死,伸手接过了叉子,放了一块苹果到自己嘴里。
味道好像有些苦涩,并不是特别好吃,吃了一块她就放下了叉子:“我吃不下。”
“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白筱月默了默,眼神幽远像是在回忆什么,而后淡淡说:“……辣炒年糕。”
记得这是她第一次带司清越去吃的东西,他很喜欢,后来两个人去那家餐厅吃饭都会点一份,他还说回家学会了做给她吃,可是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听见她难得的点了要吃的东西,榕姨高兴的站起身说去准备,到了外面就给司清郡打了电话。
街上的司清郡也正在犹豫着要买什么,想来对她的喜好并不了解,到了这里之后,她从来不会跟他说她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一切都好像是他强加给她的。
榕姨打电话来说白筱月想吃辣炒年糕,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还是挨着店家一家一家的问,最后在一家民宿那里找到了这道小吃,打包了好几份给她带回去。
觉得这是一个好的现象,至少她说想吃东西了。
买好东西开车回去的时候,心口的地方好像痉挛了一下,分外的难受,急忙将车停在了路边,伸手到衣服口袋里摸出了药瓶,倒了几颗在手里,干咽了下去,靠着座椅休息了好几分钟才勉强缓过了神。
扭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位上给白筱月买的东西,深吸了一口气眸色有些复杂的而看着前路,继续往前行驶。
病发的频率越来越快了,药物也只是一个缓解剂罢了,并不会根治他的病,只会让病情越发的糟糕。
能为她做的也不多了,能陪着她的时间也开始倒计时了吧,他还想看看他们的孩子呢,会跟她一样善良温柔吧。
回到家里,他将买来的东西交给了榕姨,因为他知道,如果是他给她的话,她估计不会吃。
榕姨将年糕倒进盘子里,然后跟司清郡说:“小姐说她想剪头发。”
司清郡脚步顿了顿,而后说:“先给她吃,其他的待会我去。”
榕姨点点头,端着年糕走上了楼。
白筱月没有躺在床上,而是拖着重重的铁链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看着铁窗外面的夜色。
“小姐,你尝尝是不是你想吃的那个味道。”
白筱月扭头看着榕姨,视线落在她放在桌前的那盘年糕上。
熟悉的菜肴让她鼻尖一酸,忍不住红了眼,却是止住眼泪,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缓缓放到了嘴里。
并不是特别熟悉的味道,却让她想起了跟司清越一起吃饭时的画面,这段时间不敢去想的那些点滴,此刻全都冲刺在回忆里。
眼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下,榕姨立马递过纸巾担心的问:“怎么了?不好吃吗?”
白筱月没有回答,只是机械性的一块一块的夹起来往自己嘴里塞,一个嘴里塞得满满的,吃相并不好看,甚至有些狼狈。
辣辣的味道并不会让她太反感,只是太久没吃胃里有些受不了,跟着火辣辣的。
一大盘年糕,她吃得干干净净,榕姨有些欣慰的笑着:“小姐你还有什么想吃的都告诉我,榕姨帮你做,现在你得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你看看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白筱月低头不语,用纸巾胡乱的擦着眼泪,一半是因为心里难受,一半是因为太辣。
榕姨将东西收拾好带了出去,白筱月依旧坐在沙发上,抱着身子看着外面的天,那片自由她已经不在奢望,等着的只是走向不再遥远的绝境。
正文 第258章 死是唯一的救赎
第258章死是唯一的救赎
看白筱月把年糕吃完了,司清郡才走进了屋。
她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夜色,那一刻她比夜色更美。
看着那垂落在沙发上的黑色长发,他走过去用手轻轻拾起一缕头发。
估计是风声太大,她才察觉到他的到来,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一僵,却是没有扭过头来看他。
软软的发丝手感很舒服,不知不觉她的头发都长到这么长了。
“听榕姨说你想剪头发?”
白筱月闻言,视线落在窗外,轻声回答说:“嗯,不想打理。”
“剪短发?”
“只是随便说说,不行就算了。”
看着她难得的这么平和的跟自己对话,司清郡静默两秒之后说:“我帮你吧。”
现在她的身子瘦得好像都快拖不起着头长发了。
白筱月扭头看了他一眼,视线紧紧的落在他的手里的剪刀上,在他朝这边走来的时候,她收起了视线,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缓缓的撩起,他的手指似有似无的触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长发在刀子的合拢中,一缕一缕散落在地上,白筱月只是僵硬着身子坐着,心里却走在那边咔嚓作响的剪刀上。
她知道自己想要得到刀具很难,而她的房间里又没有任何可以行刺的工具。
甚至有种此刻就从他手里抢过剪刀然后狠狠刺向他胸口的想法,但是想到两个人的力量悬殊,她还是作罢。
这件事不能硬来,否则只会打草惊蛇让他有了警惕的心。
司清郡并没有将她的头发剪得太短,只会长度齐肩,其实他跟喜欢她的那头长发缠绕在他的指尖,现在抓着她短了一大截的头发,还有些不习惯了。
剪完之后,首先就把剪刀收了起来,然后对她说:“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她眸子动了动,随后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身,朝着床边走去。
司清郡站在门边,看着她盖上被子躺好了,才将房间灯关上,只留了一盏光线柔和的小灯,“晚安。”
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等她回答,下一秒就带着剪刀关上房门离开。
白筱月在暗夜里睁着眼睛久久不能睡着,她在等一个时机,也是在等待死亡,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死亡才是唯一的救赎吧。
……
温良七点钟按时就醒了,现在连闹钟都不用了。
抓紧时间去做了早餐,念越意外的特别爱吃她做的三明治,虽然跟司越的手艺比起来她差得太多,但大概是念越没吃过司越做的,所以对她的厨艺也还挺给面子的。
裴俊川现在知道她的住所了,三天两头的往她这里跑,以前蹭午饭晚饭就行了,现在连早饭也蹭。
“你家算不是快倒闭了?花我的钱你不会良心不安吗?”
他大大方方的啃着三明治,看了看一眼对面有些二楞二楞的念越问:“你妈怎么这么小气?”
温良也不知道念越听懂没有,却只见念越双手捧着三明治扭头呆呆的看着她,嘴角还有一些面包渣。
拿纸巾帮他擦了擦嘴,温良继续说裴俊川:“我一天很忙的,你能不能少来捣乱?”
“我是来看孩子的,你忙你的。”
“那么想看孩子自己不会生一个?”
“那多麻烦,现成的不是挺好。”
“再好也不是你的!”
裴俊川看着气急败坏的温良说:“我会教念越叫爸爸的。”
“就算叫了你不是叫你!”
孩子正在学说话,别人教什么他肯定就学什么,现在能口齿不清的喊妈妈了,叫爸爸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就是不想让裴俊川占这个便宜。
裴俊川还不急不缓的说:“反正念越也没爸爸……”
“你闭嘴!”温良打断他的话,看她也是真的急了,裴俊川才急忙说好话:“好了,我就开开玩笑,别生气。”
温良白他一眼,虽然孩子还小,或许还听不懂这些,但是这样的话她不希望被孩子听到,不想孩子从小就意识到自己和别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她会给念越最好的童年。
念越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啃着大大的三明治,然后刚刚擦干净的嘴又全是酱汁。
吃完早餐之后,裴俊川非要带着念越出去玩,温良本来预计的是今天交稿的,现在也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出去了,总不能让裴俊川一个人带着念越出去,她不放心。
一路上都是裴俊川抱着孩子,温良也这才体会到原来家里有男人的话还是不一样了,至少出门不用这么累。
念越虽然刚生下来的时候很瘦,就算在保温箱里呆了那么久,前几个月也瘦得很,加上她的奶水不多,念越的营养有些跟不上,但是慢慢的发现他就是个小吃货,自从长了牙之后就开始什么都吃了,看见她吃东西他就会伸着手来要。
现在已经被她养的肥嘟嘟的了,出去逛街的时候非得推车,不然走不了几分钟她就抱不动了。
但是裴俊川一直都抱着孩子,还是单手抱着,一副很轻松的模样,走了几条街都不见他说累。
念越对他也越来越熟悉了,现在虽然还不能下地到处玩,但是看见新鲜的东西也会兴奋的乱叫。
走着走着温良自己到觉得累了,在街边找了一家饮品店走了进去。
点完饮料之后,温良就把孩子抱到自己怀里,一边给孩子喂开水一边问对面的裴俊川:“你天天往外面跑,颜倾珊不管吗?”
“你关心她的事做什么?”
“我就随便问问,你们不是都结婚有一段时间了?”
“所以呢?”
温良沉默了几秒,给孩子喂完水,用纸巾擦了擦孩子的嘴,才问:“……颜倾珊之前不是怀孕了吗?是不是已经生了?”
裴俊川眉梢挑了挑:“这事你都知道?”
“嗯,怎么了?我不能知道?”颜倾珊亲自找上门来说,她怀上了司越的孩子,她能不知道么?只是她后来嫁给了裴俊川,那么那个孩子现在如何了呢?
裴俊川不会大度到能接纳自己的老婆生下别人的孩子吧?
“打掉了,结婚的时候就打掉了。”
“啊?”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其实她至今走没有想明白,颜倾珊为什么会嫁给裴俊川。
裴俊川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了看她说:“那么惊讶做什么?”
“只是最近都没有看到她拍戏了,还以为在家里带孩子。”
裴俊川只是笑了笑,颜倾珊现在是想拍戏都拍不了了,现在的她就是上流社会的妓女,今晚陪这个阔少,明晚陪那个富二代,他断了她所有的路,而她选择了她觉得最轻松的方式赚钱,反正这些对她来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或许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也算是替温良解了一下恨,虽然孩子侥幸活着,但是颜倾珊犯下的错,他还是会一分不少的加在她的头上,慢慢的让她偿还。
不过他也没因为这件事好到哪里去,毕竟头上这顶绿帽子,圈里的人恐怕都知道了,还有不少就是看着颜倾珊是他的老婆,才愿意花高价钱睡她一晚。
他也无所谓了,反正这辈子也没什么好的名声,温良也是铁了心不会跟他在一起,这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好了,就像现在这样想她的时候还能去找找她,她还能陪自己逛逛街也不错了。
“你怎么关心起我的事来了?还是说你想变相打听打听司越?”
温良闻言就别开视线嘀咕着:“你别什么事情都扯到他。”
“我前几天看到他好像在相亲,估计快要再婚了。”
听到这里温良不知道自己的心里为何泛苦,却是很快恢复一副自然的模样笑说:“是吗?挺好的。”
裴俊川意味深长的笑着:“真心话?温良你其实不适合撒谎。”
“我哪里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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