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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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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经过地下通道时后车座内一片漆黑,他的声音像是掺了毒的刀子,刺进我心里,“你说干什么?!现在检查检查!”
司机很聪明地打开了隔板,这个举动让我感觉耻辱。
我挥开他在底下的手,死死捂着裂开的礼服,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却压着哭音说,“没有。”
他冷哼一声算是停下了。
他这反应不是因为信我,就像审讯室的警察不会相信嫌疑人的口供一样。要的无非是审问时的态度。
过了几秒又问,“除了我之外,被别的男人睡过么?”
我把嘴唇咬出血,提醒自己不要在哭了,声音也冷静下来,“没有。”
车子开到道上了,车里也亮了起来,我一直转着头看窗外,平复着想哭的心情。
等到脖子有些酸麻时,我就转正脑袋盯着司机的后脑勺,眼角余光却看到金慕渊一直盯着我。
那眼神在我脑海逗留很多年,以至于在后来的后来还问过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那时候听到他的答案,一阵唏嘘。
而此刻,我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直到车子开到了医院门口。
竟然已经到了峡市,而这正好是市医院。
金慕渊抱着我直接踢开一个办公室,进来后把我放在里间的一张病床上,办公室里只有一个戴着眼镜穿白大褂的斯文男人,他端详着我问了句,“怎么回事?”
金慕渊挑眉看了他一眼,“自己不会看么?”
斯文男被噎了后反而习以为常的样子,走过来检查我蜷起来的脚,“我想你搞错了,我的手是拿手术刀的,不是涂药水打绷带的。”
金慕渊斜了他一眼,“先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伤了。”
斯文男皱了眉,看到我紧紧攥着被撕开的两部分礼服时,他无名指扶了扶镜框,有些意外地看了眼金慕渊。
我不懂他们俩在交汇什么眼神,我只是沉默地看着脚踝上的红肿。
“突然发现你,有点眼熟啊。”
斯文男在不停地打量我。
我心慌地别过头,不去看他那双精明锐利的眼。
“萧启睿,你很闲?”金慕渊的语气有点不耐,却没有半分生气。
“还行,不介绍一下?”
虽然斯文男地语气很随意,却让我顿时一个激灵抬头看向金慕渊。
他把我从李浩那抢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重新做他的床伴?不可能。
他从不吃剩菜。
“不用。”
金慕渊看着我,话像是说给斯文男听,更像是说给我听。
两年前我就知道他是冷血无情的,要不是知道他以前受过情伤,我会以为他天生就是无情的。
斯文男和金慕渊很默契,当着我的面也不再多说,叮嘱了护士帮我清理伤口后,两人就走了出去。
我趁他们刚出去,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林欢。柳小夏今天订婚,我肯定不能坏了她的事。
“喂,林欢,我在峡市市医院,待会你能不能来接我!”
我语气又急又快,“你记住,不要告诉柳小夏。”
那边林欢比我还急,“卧槽!你不是在榕市订婚么?尼玛,出什么事了,你们两个非要赶在一天?”
“我这边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你那边什么情况?”
“柳小夏的未婚夫是个渣男,订婚宴上他在外面藏的女人过来闹事,还抱着三个月大的肚子,真是活久见!他和柳小夏在一起还不到四个月!”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那你现在在哪?能不能赶到市医院?”
“卧槽,我刚跟那渣男火拼完,柳小夏不知道跑哪去了,你等着,我找个人去接你。”
虽然林欢在我心里一直大大咧咧不靠谱,但我现在只能握着手机就像握住最后一根生命稻草,“林欢,一定要来接我。”
金慕渊进来的时候手上拿了条黑色长裙,标签上的几个零晃的我眼晕。
即便他站在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换衣服,我也只能忍着羞辱承受着那灼热的视线。
因为只要你开口让他出去,被扔出房门丢脸的就只能是你。
换好衣服后,我就假装要去洗手间,护士递给我一双拖鞋,过来扶着我一步步慢慢地走,为了展示我没有半分逃跑能力,我的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
如果知道后来的事,我宁愿咬着牙忍着痛自己跳到洗手间。
金慕渊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走到我面前,挥开那个小护士后,一把抱起我走进男洗手间的隔间。
一排正在小便的男人看到我不约而同地抖了抖。
我:“……”
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告诉了他我打电话的内容,此刻的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跳都差点蹦出嗓子眼。
他却神色如常的单手搂抱着我,另一只手放下马桶垫,最后把我放在马桶上。
他看到我傻了一样呆呆的没有反应,胸膛里传出闷哼地笑,“怎么,还要我帮你脱裤子?”
“不,不需要。”
我动作迅速的脱下裤子,却难堪地不行,根本尿不出来。
我左顾右盼地看着脚上的鞋,期待他识趣地自发走出去。
那时的我简直太单蠢!
金慕渊一直盯着我,足足过了许久,看我还是没动静,他突然低下头,两只大手放在我的大腿上,那张线条硬朗的脸离我不到几公分,近到可以闻到他的呼吸。
他个子很高,整个宽厚的背都低了下来,保持和我齐平。
“是尿不出还是根本没有尿?”
他声音很轻很轻,却让我浑身一颤。
我刚准备抬头看他,就被他薄冷的唇攫住了呼吸,热烫的舌头像带着火苗一样窜进我的口腔。
第一次吻我,是因为李浩在门外,第二次吻我,是故意在李浩面前。
这一次…是因为什么呢。
我想的最多的问题是,我这幅鬼样子,他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我被他按住后脑勺往后压,整个人只能后仰起脖子承受他激烈的热吻,呼吸太过灼热,我都失去反抗能力,只在他微微转头换姿势亲吻时调整气息换气。


 第六章  后悔

我从没在洗手间里跟男人接过吻,耳边听到隔间门外便池的哗啦啦流水声,嘴边是他滚烫的唇舌,感官太过刺激,我伸出舌推抵外来入侵者,却被他飞快地含在嘴里一通啃咬。
无意识地“嗯”了一声后,我羞愤地闭眼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可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紧闭的腿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就在我感觉不妙想推开金慕渊那一刻,哗啦啦的水流声从我的身下传来。
我居然,尿了。
太过羞耻。
我羞愤之下,直接一巴掌把金慕渊的脑袋拍到一边,捂住脸不敢睁眼,另一只手偷偷拉下冲水开关,趁着轰隆隆地马桶抽水声尿完。
等到偷偷地从纸盒里抽纸时,却听到他低低笑了。
那一刻,我最大的震撼就是,他居然没有生气!
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有魅力,眉眼都柔和了,眼睛黑亮地闪着流光。
我不停地掐着手心提醒自己,这些都是假象。这些都是假象。
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的金慕渊从不屑曲意逢迎,特别是迎合一个女人。
他抱着我出去的时候,我一路上闭着眼装死,脑子里一个劲地想到底怎样才能甩开他,找到机会逃跑。
就在我被他一路抱到车上,快要丧失逃跑的勇气时,机会来了。
快开车时,金慕渊突然喊停,然后皱着眉下了车。
他的步伐像是要回医院。
我立马发短信给林欢,顺便把这辆车的车牌号发了过去。
没一会,就有个陌生号码发了消息给我,让我下车,去路边的一辆黄色出租车上。
我像个逃狱的罪犯一样心脏砰砰砰直跳,刚想找个借口下车,就听砰的一声,车身剧烈一震,司机已经气急败坏地下了车。
我这才看到前面一辆大红色跑车倒车时,车屁股直接坐上了金慕渊的这辆低调小黑。
我简直想拍掌叫好。
偷偷摸摸地下了车,趁着司机没看到我的情况下,立即找到那个朝我招手的出租车。
我穿着拖鞋两腿一瘸一拐地跑了过去,直到出租车开离医院门口,我才舒了一口气。
后座坐着一个陌生男人,一张脸很是阳光,西装笔挺的想必是从柳小夏的订婚宴上直接过来的,他看到我这反应笑了,脸上居然有两个大酒窝,“其实你一个人也能跑的。”
“不,如果没人来,我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他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问他,“开去哪?”
他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然后说,“当然带你去柳小夏家里了。”
我看了眼手里黑白两色的名片,只有一个名字,一串电话号码。
“柳东?你是柳小夏她哥?不,脸看起来挺年轻的,是她弟?”
柳东:“……”
我憨笑两声,切入正题,“我现在只能投奔你们了,既然林欢找你来帮我,那你肯定能救我,只要你带我躲过……”
我话没说完,出租车猛地一个急转弯又刹车,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身边的柳东反应极快地拉住我抱进怀里。
等到车停下,我还没看清状况,抱着我的柳东就被一双手给拖了出去。
我这才看清车窗外的人是金慕渊。
隔着车窗玻璃我都能听到拳头击打在身体上的闷声。
金慕渊背对着我,动作凌厉,一拳拳地往柳东脸上招呼。
出租车前横着金慕渊的黑色宾利,路上交通堵塞,后面的车子不停地按着喇叭刺激着整条路线。
我立马打开车门瘸着腿跳了下去,“住手!别打他!”
我最后悔的就是在今天,对金慕渊说了这句话。
因为他听到我的声音,停了手,转头看着我,而一直被打的没空隙还手的柳东,在那一刻突然反击给了他一拳,力度之大,下一秒他嘴角就流了血出来。
我看到金慕渊朝我笑了。
嘴角一片血红。
他的整张脸都在笑,我却心慌地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
我终于想起来,记得有人跟我说过,不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在金慕渊面前,为另一个男人求情。
我被金慕渊重新塞回他的车里时,地上的柳东已经一动不动了。
我抖着手给林欢发了消息。
我以为,出来混,迟早要还,却没想到,那个因为我差点就死的柳东才是出来还的。
车子刚走,身后的警队才到现场,有一辆摩托警追到金慕渊车身后,看到他的车牌号后停了车。
我绝望了。
可事情没有完。
金慕渊开着车一路超速,看我难受地快要吐了时,他才减了速。
我知道他有话要说,所以我一直在等。
可他打完人后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户口簿在哪?”
我定定看了他一会,掐着掌心尽力淡定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来找我。
为什么会吻我。
为什么破坏我的订婚宴。
为什么在这个场合下,问我的户口簿。
金慕渊捻着眉心,他一般做这个动作就代表他没耐心。
我也不给他耐心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不怕了。
“我爸在两年前就已经判了刑,律师说即便以后供出其他名单,也不能抵消他的判刑年限,所以,峡市的金融界不用在担心我爸这颗不定时炸弹了,他已经熄火了。”
金慕渊耐心地听着,直到我说完,他又重新问了我一遍,“户口簿在哪?”
语气是冷硬的。
我现在睁眼闭眼都是柳东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惨样,我心下释然,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死。
我没有回答他,甚至挑衅地说,“你可以再一次把我扔下海。”
他没说话,可气息一下变了。
我缩在副驾驶,胃痛让我有片刻痉挛。
脑海里总忍不住想东想西,终于,我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司机呢?”
“扔了。”
我知道他干得出来,他对于犯过一次失误的下属从来不再给第二次机会。
可他从没想过别人的感受,比如我的感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心里的负罪感越来越沉重,李浩,司机,柳东,这些人都是因为我。


 第七章  退路

头疼欲裂,我捂着脑袋才能压住想跟他撕破脸的冲动。
“金慕渊,你为什么问我要户口簿?”
他挂了档,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很平静地说,“结婚。”
“和谁结婚?!!”
我挣扎地跳起来,差点撞上车顶。
他斜了我一眼。
“我。”
看到我惊疑不定地眼神,他很贴心地补充,“我们结婚。”
“停车!!”
我脑海里一团乱麻,却在短时间内组合成型,我听到自己非常冷静的语气,“我爸对你们已经不构成任何威胁了,不需要利用和我结婚来拴住他。”
峡市的税务局副局长苏正义在职期间,滥用职权,以权谋私,涉嫌贪污受贿。
两年前的那一天,警察突然到我家,带走了我爸。
从那天起,峡市的商界开始动乱,我爸为了缓刑,招供了一份名单,列出了几个企业的漏税情况。
也是那天起,我和我妈的日子岌岌可危。
有的老板给我家塞钱,让我妈打点,也有些走极端的人趁我那次从酒吧回来的路上把我绑了,想以此威胁我爸。
前后不过一周,我爸的刑期就已经一锤定音。十一年有期徒刑,并且再无缓刑可能。
我自认,现在牢房里的他,再也没有能力伸手出来。
可现在,金慕渊却说,和我结婚?
如果不是我在做梦,那一定就是他脑子瓦特了。
金慕渊停了车,我这才看到外面有个超市。
我确实口渴。
本来我以为他要自己进去,毕竟我脚崴了,可谁知他直接抱了我下车,找到了购物车就把我放在里面。
我:“……”
“如果不是你一个劲逃跑,我可能没有想结婚的想法。”
无视了超市里顾客和工作人员见了鬼一样异样的眼神,他顶着嘴角地淤血,一脸随意地推着甚感丢人的我。
他说这话时,有点认真。
我背对着看不到他的情绪,也无从考证。
可我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从不开玩笑。
手里随意拿起货架上的一排面包放到怀里抱着,“结婚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我不愿意。”
或许不是不愿意,而是害怕。
他把购物车一转,我们就面对面了。
不,是他俯视我,我仰视他。
他就算是站在超市的货架旁,都端着一副在商业宴席上发表讲话的姿态。
忽略他嘴角那块不和谐,他脸上的轮廓依旧犀利深邃。
那么格格不入,却又自成一道风景,惹得一边好几个小姑娘装作买面包的样子趁机靠近。
“你可以考虑,看峡市还有谁敢娶你。”
峡市没有,可不代表我不能外嫁!
“我不需要回峡市,榕市有李浩,而且,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如果不是你,我们年底就会结婚。”
天知道我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有多么足,所以当金慕渊递给我他手机上的最新资讯时,我像是被定了型一样目光呆滞,迟迟没有反应。
“看样子,你的退路也堵了。”金慕渊勾起嘴角嘲讽地笑了,“枉费我还关心他们家怎么收尾,看情况李家早就有二手准备。”
我盯着手机屏上那一行标题,心里直泛凉。
李氏公子订婚,准新娘系榕市商会会长之女。
如果说,李家早就做二手准备,并且最终目的是和商会结盟,那么,我的存在是一个垫脚石还是炮灰?
可我背后已经没了苏正义这块背景,所以,我连炮灰的资格都没有。
我是不是还要感激金慕渊及时地把我抢了过来?
而不是面临着可能自己的订婚宴,上台的准新娘却不是我这个可怕的现实。
“呵呵,呵呵呵…”
我笑了,眼泪却流出来了。
眼前浮现的都是这两年内李浩对我一点一滴的好,可现在,谁来告诉我,哪个才是真的。
还是说,我身边的一直都是假的。
如果硬要说某件事改变了我的心态,让我变得冷静自制地话,那就是这件事。
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擦掉眼泪,有些模糊地看着金慕渊,“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为什么是我?”
如果说前一秒我还在疑心他或许喜欢我的话,那么下一秒我就不用怀疑了,他确实,不喜欢我。
他看着我说,“她要结婚了,新郎是肖全。”
我愣过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她是秦安雅,他的初恋。
而,肖全,是我的初恋。
原来如此。
如果两年前,不是由于金慕渊,我和肖全不至于闹成最后那个下场。
肖全和秦安雅结婚,不排除故意刺激金慕渊的几率。
可金慕渊让我和他结婚,难不成想刺激肖全?还是利用我刺激秦安雅,见证两人矢志不渝的爱情?
不论是什么原因,唯一确认的就是,他想利用我。
“结了婚,我可以保你在峡市这一生的安全。”他顿了顿,“你还可以接回你的家人。”
我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失控的答应,可他每一句都戳中我的弱点,我想回峡市,我想家人团聚。
看他转过身,我来不及再思考,脱口就说,“好啊,除了李浩,嫁谁都一样。”
他先是眸子暗沉的盯着我,隐有发火的前兆,下一秒转过车,推着走到红酒柜旁,修长的手挑起一瓶红酒放进购物车里。
这是要庆祝的意思。
我心里发冷,嘴角的笑也冷。
是啊,要庆祝,庆祝我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金慕渊没有回答我问题的另一个意思。
为什么吻我。
我私心里觉得他至少对我是特别的,不再抱着希望去追问。
如果说,榕市没有了我印象中的李浩,那么,峡市,根本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既然如此,我理应给自己傍棵大树。
那时候,我不知道金慕渊是抱着什么心态和我结婚的,当我知道的时候,才发现我们错过了太多时间。
到了市中心已经是晚上,金慕渊带我去的是他自己的公寓。
两室一厅,黑白系列,简约单调。
虽然看起来空间大的冷清,但家政肯定每天都来打扫的,到处都整齐干净。


 第八章  空白

我是被他抱进来的,他在客厅停了下,眼神询问我,要坐沙发还是去卧室。
我挣扎了下,要下来坐,他顺手把我放了下来。
“要吃饭么?”
这样温和的他,简直不像我认识的金慕渊。
我点点头,他就打了电话叫了菜。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他的助理提着饭菜上来,又是倒水又是拿纸巾的伺候着。
只要不违背金慕渊的意愿或者不反抗他的指令,我想,我和他可以很好的相处。
我第一次和他坐在茶几上,没有任何冲突地,享用晚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今天下午的金慕渊和以往的他,变得不一样了。
“户口簿在榕市,我的租房里。”
我把膝盖上的创可贴撕掉放在手里,眼睛打量着寂静的客厅,声音不由自主变得平和。
金慕渊朝他助理看了一眼,那个助理直接点头走了。
我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直接一点问,“这里的钥匙呢?”
他把钥匙递给我。
我突然有种莫名地预感,“你不会,以后跟我一起住这吧?”
金慕渊倒是有点意外,他挑挑眉,表情有点古怪。
“我不住这住哪?”
我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丰富的表情,那双眼睛带着奇异地光彩,让人看着就不自觉弯了嘴角。
也是,我和他要结婚了,他不住这住哪。
“那好,晚安。”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自己慢慢一瘸一拐走到卧室,看到有一间像是没人住过,便进去躺下了。
没多久我就累的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今天夜里,远在榕市的李浩一直在打我的电话,而我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后来我在想,如果我今天晚上没有错过李浩的电话,未来会不会有所改变。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命定。
半夜被渴醒,我瘸着腿走去客厅喝水,天气有点热,我睡的时候根本没开空调,流了满头的汗,干脆进了洗手间脱了衣服洗澡。
又折腾了好一会,才把脸上的妆卸干净。
当我裹着毛巾出去的时候,门口站着只穿了条短裤的金慕渊。
走廊的灯昏黄中透着股暧昧的气息,我直着眼睛看着他上身壁垒般光滑又健壮的腹肌,喷张的血管隐在肌肉里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跳动着。
我顿时口干舌燥,两只手紧紧放在胸口抓着毛巾。
“洗好了?”
他的声音在晚上特别魅惑,可能太磁性了,听到我耳里就感觉特别好听。
我低着头,“嗯嗯”两声。
然后侧过身准备绕开他。
金慕渊突然一把拉过我,下一秒火热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抬头看到他幽深地眸子发着亮光,我顿感不妙,奋力推拒地同时,我又大脑清醒地知道不能触到逆鳞。
于是,我推开他的胸膛说,“我,我脚崴了。”
他先是顿了顿,身体明显一僵,随后那张轮廓极深刻的脸上锋眉微挑,唇边勾起一抹邪笑,“我的脚没事。”
“啊?唔——”
没给我反应时间,他已经吻了上来。
不同于白天的吻,此刻的吻像是要把我嚼碎了咽进肚子里一样,凶狠狂野,像头发了情的公狼。
我在抗拒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皮肤,烫的我整个身体都发软。
他睡前有喝红酒的习惯,此时此刻,红酒的甜味弥漫在唇齿间,气氛微醺,空气里浮动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嘴唇被男人一直含在嘴里肆意凌虐着,我痛的只能发出呜咽声,终于唇上没了压力,我大口喘息着呼吸新鲜空气。
金慕渊把我的手拉了下去,覆盖在某个支起的地段,甚至恶意的顶了顶,看到我羞愤地瞪着他时,他一把撕开我身上的浴巾,然后紧紧贴着我。
我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肚子上那处冒着热气的火热。
两具热烫的身体贴的契合,他轻喘着贴近我的耳垂,轻轻用牙尖咬了咬才开口说话,喷出的热气让我无端颤栗,“苏燃,我要你。”
我在那一刻缴械投降,耳膜嗡嗡,天旋地转中,我只听到他低沉魅惑的嗓音,一遍遍叫着我,“苏燃,苏燃。”
我知道,他是要利用我,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时隔两年,我仍爱着他。
两年前,我们没有任何亲吻,草草结束了第一次,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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