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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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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们没有任何亲吻,草草结束了第一次,我的记忆里只有痛苦。
这一次,金慕渊却是卯足了耐心,变着花样让我感到身心愉悦,我们在走廊上做了一次,回到卧室又是一次。
在我连连喊着“不要了…”的时候,金慕渊很贴心地倒了杯温水过来给我,看着我喝完才说,“女人一般都喜欢口是心非。”
于是,我们又转战到了沙发。
天快大亮的时候,我终于昏睡过去。
快感的余韵让我在睡梦中身体都不断抽搐,我茫然醒来过一次,以为金慕渊还在我身上。
等到我彻底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金慕渊不在,客厅站着他的那位助理。
看到我出来,那个助理低着头说,“苏小姐,爷说,等你休息好,明天早上带你去民政局。你在榕市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他又走到微波炉旁端出两盘菜,一份米饭。
“你吃完放着就好,我会来收拾。”
“哦,好,咳咳——”
我一开口,嗓子就哑的不行,如此难受的反应提醒着我昨夜有多么疯狂。
却还是忍着不适说,“谢谢你,你叫什么?”
助理把头低的更低了,“徐来,苏小姐可以叫我,小徐。”
等我吃完去了洗手间,才知道为什么这个助理都不敢看着我说话。
镜子里的女人,从脖子到胸口,就连裸露在外的大腿都是一片青紫。
两腿的膝盖上却贴着两个新的创可贴。
我盯着那两个创可贴,嘴里涩涩的,有点发苦,嘴角却不由自主上扬。
我想,我是爱惨了他。只是一个创可贴而已,就能忘记他对我做过的所有不可原谅的事。
金慕渊今天晚上没有回来,我从自己的行李里找出数据线,给手机充上电,刚开机就看到林欢的短信。
柳东已经没事。


 第九章  真心

我心里的罪恶感总算少了点,然后看到一串的未接来电。
十个来自李浩,一个来自林欢,一个来自柳小夏,另一个来自妈妈。
看样子,林欢这个大嘴巴已经告诉了柳小夏。
暂时跳过李浩。
手指点在妈妈的号码上,有些犹豫。
我和金慕渊结婚这件事我不敢告诉我妈,因为毕竟刚和李浩订婚,却又转眼嫁给了别人,不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无法解释清楚。
然而柳小夏没给我时间犹豫,看到她再次来电,我只能按下接听,“喂,柳小夏,柳东的事对不起。”
“他啊,活该。对了,听他说,你是被金慕渊劫走的?现在,在他那?”
我把昨天一整天发生的堪比韩剧一样狗血的经过三言两语的概括了,她听后很给面子的说,“生活嘛,都是被泼过狗血的。”
我听出她的话外音,“听林欢说你的订婚宴一片混乱,现在呢?”
柳小夏安静了一瞬,然后突然砸脑袋一样发出痛苦的声音,“啊!要死啦!苏燃,我和酒吧里的一个男人滚了床单!卧槽!我现在的心情就是!唉,好烦啊!”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也对着电话爆出一句“我也滚了一夜床单”这样傻逼的对话。
“对了,你呢,怎么在订婚当天突然回峡市了?”柳小夏问完自己又恍然大悟般,“你不会是被金慕渊从订婚宴上抢回来的吧?!”
我觉得有必要暂停这种对话了。
柳小夏看我没回答,突然低声说了句,“我现在不向往面包了,我想要爱情。”
“柳小夏,你不必要这样,你本来就不喜欢他,就别再颓废了。”
“嘿!谁说我刚想那个渣男了!我刚在想那个睡了我的男人,我居然不记得他的脸了。。。难不成长得很丑,奇怪,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
电话结束前我告诉她,“我们要结婚了。”
柳小夏在电话那头很平静,“嗯,我觉得他比李浩……”
“怎么说?”
“他比李浩牛逼啊!”
我:“……”
她又问我,“你妈那边打算怎么说?”
柳小夏简直是我肚里的蛔虫,我叹了口气,“如果她不问,我就不说。”
可我不能告诉她,我要和金慕渊结婚了。
因为比起金慕渊,我妈更喜欢李浩。
即便,这两个男人,没有一个真心对我。
……
“苏小姐,爷说,你只能坐在车上看。”
“徐来,我只站一会。”
徐来笔直地站在我旁边,眼观八路的样子让我想笑,“没人知道我回来,应该不会有人过来绑我…”
我站在小区门口,看着那层没有光亮的房间,心里有些酸涩。
这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可我却不能进去。
只是站在楼下呼吸自家门口的空气,都让我觉得无限满足。
爸爸他一直喜欢晚上跑步,小区门口的这片地都似乎留有他的影子。
我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满是星辰的天空,逼回眼泪。
“徐来,我可以去看望我爸么?”
徐来明显僵硬了一下,“苏小姐,不可以。”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小区,然后坐上了车。


 第十章  领证

早上穿戴好之后,坐在卧室里任由等候已久的两个化妆师对我一阵拾掇。
有个女人对着我的脸一直拍粉,刚睡醒就猛吸入大把的粉面,我有些气愤地别开脸说,“不需要那么多粉!”
她根本没搭理我,往门口看了一眼,我这才看到整整一天没见的金慕渊,他穿着很正式的西服,头发打理地一丝不苟,俊眉朗目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就那样倚着门,姿态闲适,声音不咸不淡地说,“听她的。”
我皱着眉头不说话了。
那个女人兴高采烈地又往我的脸上拍粉,金慕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susan,我说,听她的,你是听不懂?”
我瞪大眼看着他,原来他那个她字指的是我。
心里突然流了蜜一样甜。
可我知道,这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件小事。
微不足道到他不会在意。
那个女人听到金慕渊的话,立马对我恭敬了起来,梳头发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一切收拾好以后,我照着镜子,才发现化妆师的技艺高超。
我明显看到金慕渊看向我那一刻,眼底转瞬即逝的一抹惊艳。
我提出的形婚,不办婚礼只领证,金慕渊很爽快地同意了。
那爽快劲让我不禁深思他到底懂不懂形婚的含义。
民政局里很冷清,比金慕渊的公寓大好几倍的场地里,只有我们这一对。
刚走了两步,身后的金慕渊长臂一捞把我揽到怀里,我僵硬着身体目不斜视,他斜了我一眼,贴着我的脸说,“不会笑么?”
我笑了一个。
他看着我,过了一会说,“好假。”
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眼里晦暗不明,有发火的前兆,却被他极好地压了下去。
过来接待我们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让我们填完资料去拍照。
我填资料的时候问了句,“怎么就我们,现在结婚的人很少么?”
没人回答我。
我看了看氛围,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后来金慕渊去提交资料的时候,中年女人偷偷告诉我,“今天只接待你们,属于变相的包场。”
我震惊了。
拍照的时候,摄影师总叫我放松放松,说我拍的太紧张,搞得我起初的不紧张到现在彻底的紧张起来,笑的越来越僵硬。
金慕渊黑着脸跟我说,“昨天有骗子给我发短信:快汇钱到下面这个账户,你儿子在我手上。我回信:你不觉得黏么?”
我足足愣了一分钟才知道这是个冷笑话,霎时间喷笑出声。
对面拍照的工作人员说,“好了,要拍照了。”
“噗——”
这样的金慕渊,是我不曾见过的,特别是黑着脸讲冷笑话的他,光是想想刚才的画面我就忍不住笑的捂着肚子,余光看到金慕渊黑眸沉沉的盯着我,然后一把拉过我亲了上来。
唇舌相连,他极尽温柔。
我呆愣住,他却已经退开坐好。
我不知是在配合他的演戏,还是早就进入了角色,内心满是甜蜜。
拿到结婚证的时候,我看着照片上的自己有点恍惚,这个眉目含春眼角都是笑容的女人,真的是我自己么?
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明明面无表情,可我却觉得他的眼睛在笑,凸起的眉骨都显着柔和。
我跟李浩打电话的时候,民政局外阳光正好。
三月近中旬,凉爽的适合结婚的好天气,我却对着电话那头连道三声恭喜,然后补充说,“正巧,我刚领证。”
我从没有在他面前展现这么讥讽刻薄的模样,这一开口,连带着订婚宴上的过错都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不忠一样,显得那样理所当然。
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吸,可以想象出李浩紧皱着眉头的样子,“苏燃!订婚宴上少了准新娘,我们家总要给个交代的!你不能这样,是我没能力,没有保护好你,可你不能就这样嫁给别人啊。”
如果李家订婚宴上准新娘跑了,那我一定会内疚失控,定要使出浑身解数从金慕渊身边跑到李浩那,即便我不爱他,我也不愿意让他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流言蜚语。
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面前,我不可能光听他的一面之词就信他,我一个三无的弱女子,有什么资本和商会会长的女儿抗衡。
而商会会长又怎么舍得拿自己的女儿当备用。
显而易见,我们中有一人在撒谎。
可李浩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他突然说,“是金慕渊对么?呵呵,你念了那么久的人,我居然那么傻的没认出来。”
我彻底愣住。
只听他自嘲的声音像是控诉般哀怨,“你还是喜欢他吧,就算我花整整两年的时间陪在你身边,都比不上两年前你们相处的那一个月!”
我印象中的李浩一直宽容大度,遇挫只会找自身原因,现在他这句话让我无端心酸,“李浩。。。”
“苏燃,我只希望你能幸福。我。。。”
电话突然被挂断,那几乎呢喃的【爱】字像一声叹息滑进耳膜,震的心脏一跳。
人这辈子最难忘的是两种人。
一个是初恋,一个是夺走初夜的人。
李浩不属于这两种之一,可我却永远不会忘记他。
在我崩溃地在死亡线上徘徊的时候,是这个人用温暖的光芒照亮我内心的黑洞,让我留有活下去的希望。
和他相处的两年七百三十个日夜里,我们像情侣一样手牵手,逛街看电影,像朋友一样聊喜欢的话题,像亲人一样互相关怀对方的身体健康。
我有时候经常懊恼,明明就比金慕渊多了七百个日夜,可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爱上他呢。
可当这次金慕渊出现那一刹,我就明白了,有些人,一旦在你心里扎了根,那么那地方就只属于他的领地,他一个人的领土。
——
金慕渊带着我从民政局刚出来,就看到四面八方涌来的记者。
我戴上鸭舌帽,捂着口鼻,尽可能弯腰压低靠在金慕渊怀里。
像是早就做好准备一般,金慕渊护着我,身前涌出一群保镖控制着道路,面对众多记者的问题,金慕渊不作任何发言,他动作谨慎地把我送到副驾驶座上,然后绕到一边上了车。
我们非常默契地没有对记者的到来做出任何解释。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第十一章  考验

我妈拨长途过来的时候,金慕渊已经回公司,公寓里只剩我和徐来。
我朝徐来示意手中的电话,他果然开门走了出去,给了我足够的空间。
我妈跟我说的第一句是,“新闻上报道的是不是真的?”
我跟她说的第一句是,“是真的,我和金慕渊结婚了。”
“什么?!你怎么和他结婚了?!你怎么又去找他了!两年前的刺激还不够么!你是想死在他手里么!”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我妈只看到了李浩的报道。
我这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妈,我回峡市了。他承诺,可以保我。而且,我两年没看见爸爸了,妈,我想看看爸。。。”
同一时间,电话两头都传来哭声。
我蹲在沙发旁,小声的哭着,不时的安慰我妈。
“小哲想跟你说说话。”
可能是哭的说不出话,我妈把电话递给了我弟。
“姐——别哭了,你现在在峡市安全么?”
“恩,我和金慕渊结婚了,很安全。”
弟弟不过才十八岁,现在思想却已经成熟很多。“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就像两年前,如果不是你,我们也没办法逃到美国。只是,妈妈她一直想回去的,可又不敢,你有去看过爸爸吗?”
我有些哽咽,“没有,我去我们家门口看了看。监狱那边我不敢出现,对不起,我太懦弱了。。。。”
弟弟音调也有些变了,却还是不停的安慰我,“没关系,姐,你在那边一定要小心,我们家只要安全的活着就好,我们会相聚的,和爸爸一起。”
“嗯,你在那边照顾好妈,她偏头痛。。。”
弟弟耐心听我说完,才问我,“姐,他对你好吗?”
“嗯,他对我很好。”
弟弟顿了顿,叹了口气,“别委屈自己,等我回去,我会保护你和爸妈,我们一家再也不用担心受怕的活下去了。”
他才十八岁,我想不出他能挑起我们家的担子,却也只能欣慰的笑,“好,等你回来。”
我们一直聊到手机欠费,才挂了电话。
金慕渊没有回来,徐来在门外守了一夜。
而我,晚上做了一夜的噩梦。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不过是小心翼翼地侥幸觉得,在峡市也可以安全的活着而已,生活就要接连给我带来忍受不了的打击。
像是惩罚我回了不该回的领地。
——
“去哪?”
本来在公寓正收拾衣服,金慕渊却突然让我换身衣服直接带我出门,我有些讶异地看着他,“你要带我去哪?”
他点点头,“去我家里吃顿午饭。”
我瞪大眼,“你是说,去见你爸妈?!”
“怎么?”
他轻轻撇我一眼,颇有种我说错话就把我扔下车的既视感。
“不是,我们不是假结婚,故意刺激秦安雅么?不需要去接触你爸妈啊,也不是,你可以跟他们说,和我只是逢场作戏……好像我确实没什么利用价值……”
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却已经不再说话,气压很低,我好像不小心哪句话又说错了,惹得他不开心了。
直到车子停下,管家过来开了门,他才朝我说,“少说话,多吃饭。”
我点点头,怀着悲壮的上坟的心情挽着他的胳膊走进去。
金慕渊的爸妈听外界说很厉害,可我是第一次见,心里很紧张。
这是幢独立别墅,方圆一百米外都是青山绿林。
走进去的时候,金母正站在门口,看到我的时候眼睛一亮,朝我走了下来,“哎,你就是苏燃吧?来来来,我看看…”
“伯母好。”
我僵硬地转了一圈,好让她看个全。
然后我看到金慕渊黑着脸,嘴角抽搐。
金母却“哈哈哈”地爽快大笑起来。
“我就说嘛,阿慕怎么会平白冒出结婚的念头来,原来确实是个有趣的人……老头子!快来看看!…”
我:“……”
我要不要再转一圈……
金母有着保养得体的容貌,身材几乎没有走形,一身旗袍衬得她像只有三十岁。
金父却有些老了,我对他打了招呼后,他就用那双浑浊的眼盯着我,“进来说话。”
总算知道金慕渊的气场遗传谁了,简单一个眼神扫过来就让我差点腿抖。
紧张感让我有些狗腿地贴着金慕渊的胳膊,坐到沙发上时也贴着他。
“离饭点还有一会,我们先聊聊。”
金父一说话,氛围就极速下降,跌到冰点。
然而这个时候,金母说,“阿慕,你去楼上把你爸的药拿下来。”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要留我“拷问”,哦不,是查问。
我“温柔”的看着金慕渊,大眼睛里不停地传递,【不能去啊!不要去!】
可他只看了看我,大掌还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随后应了一声就上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做戏成分在里面,感觉我们的互动越来越像一对恩爱夫妻。
我僵硬着笑容,看着金父和金母,可能空调开的有点冷,我感觉胳膊上一片鸡皮倒立。
有保姆端了茶递给我,我道了声谢。
金父问我,“领了证了?”
我点点头,“昨天领的。”
他盯着我,“拿来看看。”
“在家里。”
“谁提的结婚?”
我欲哭无泪,这些问题都不该我来回答好么!
脸上却还一副娇羞地样子耐心回答,“他提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想和他结婚?”
我有点纳闷金父的问题,因为峡市少说有一半未婚少女想嫁到金家。
单单是金慕渊的长相,就有一大片少女趋之若鹜地想倒贴过来给他当保姆使了。
这个问题,难不成想,考验我?
怕我是看上金慕渊的财色?地位?
我斟酌了下,“伯父,您应该知道,两年前,我爸爸的事情闹的整个峡市都……很不平静,我那时候被绑架过,是他救了我,任何一个女人都对救她的英雄一见钟情抑或情有独钟,我也不例外。可他那时候不喜欢我,但是现在,他向我求婚,对于一个爱慕他两年的女人会不答应吗?”


 第十二章  车祸

这段话说的是滴水不漏。
一是表明我喜欢金慕渊。
这二就是,就算金家二老怀疑我的用心,也只能怀疑他们的儿子了,毕竟,求婚的人是他。
好死不死,我这句话刚说完,金慕渊就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还用那种深不可测地眼神看了我。
中午吃饭的时候,金母突然笑着问我,“该改称呼了吧?”
我一愣,抬头看了眼金慕渊,他却自顾自地夹菜吃饭,一举一动,高贵优雅。
我顶着巨大地压力,妥协了。
“爸,妈。”
我笑得咀嚼肌都疼。
不是因为其他原因,什么紧张啦,什么尴尬啦,什么陌生啦。
而是这两年,我一个人在榕市生活,平时只靠电话联系远在美国的妈妈和弟弟,现在让我去叫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为爸妈,心里的隔阂真不是一星半点。
手指都被我攥的死紧,好在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
金母喊了保姆,递了个红包给我。
这就是改口费的意思?
我又把头转向金父。
直到金父喊了管家来,递了把车钥匙给我,我才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呼出一口气,道了谢,继续吃饭。
如果知道这辆全国限量版的车在我手上不到一小时就面目全非的话,我想,我会把车钥匙还给金父,讨个房子别墅什么的。
毕竟房产证写自己的名字,日后也有保障。
临走的时候,我拿着手里的钥匙跟在管家身后去仓库取车,金慕容站在那和金母说话。
我觉得外界很多人对金慕渊的看法都是错的,说他嚣张跋扈冷血无情是对的,但他对父母是言听计从的,至少我看到的是这样的。
天知道,对于我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来说,让我认清现实有多么困难,以至于最后看到真相都觉得是假的。
“自己回去?”
流线型光滑黑亮的车身,上翻的翅膀形车门,舒适的座位,开阔的敞篷。车内空调一开,适宜的温度如风似雨落在皮肤上,我把自己镶在驾驶座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势。
听到金慕渊这句话,我点点头。
中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他身上,他漆黑的眼睛染着金色的光,半长的头发贴在额头,只看到两条蹙起的眉,刀锋般好看的形状。
这个男人一旦沐浴在阳光下,阴冷的气息一旦被温暖包融,就显得特别迷人。
他看着我不置可否,倒是给自己叫了个司机,然后坐进那辆小黑车里。
我一开出去就把油门踩到底,听着跑车呜呜呜地声音感觉全身细胞都亢奋起来。
理所当然地,我把身后的车甩的很远。
发现不对劲时,迎面一辆蓝色大客车已经直直朝我撞了过来,戴着黑色鸭舌帽的司机露出一双杀意的眼睛。
我惊慌失措下依旧踩着油门前进。
耳边听到剧烈的碰撞声,玻璃卡啦一声声脆响,再然后天旋地转,脸上身上感觉有东西嵌进肉里一样,阵阵发疼。
这里应该尖叫不是吗?
可惜没有,浑身没有力气,我只能直挺挺喘着气。
车身受到挤压发出碎裂的响声,轮胎被碾压着在地上滑出一段刺耳的摩擦声。
我撞在方向盘上,浑身疼的动弹不得,头晕的厉害。
眼前最后一丝清明看到大客车上的司机挂挡后退,再次向我撞来。
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我抬起发抖的手摸了一把,原来是血。
后车镜里的自己,满脸都是血,左手胳膊上还有几片碎玻璃扎在肉里。
我对自己一直说,金慕渊就在后面,没事,再撑一会,就一小会。
当最后一声巨响在头顶炸裂时,我昏了过去。
那一刻,心里在想的却是,怪不得金慕渊找我结婚,他一定舍不得秦安雅受这种苦。
我醒来后,已经是被撞后的第二天,我昏睡了整整一天。
麻醉后的身体痛的我整张脸一说话就变形。我可以想象自己要多丑有多丑。
医院还是那个医院,医生还是那个医生。
萧启睿检查完后说有轻微的脑震荡,让我多静养两天看情况。
一旁的徐来用笔记着一切注意事项,末了送他出去。
单人病房空间很大,我醒来后只看到徐来站在离我两米的距离,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脸。
“你醒了,喝水么?”
这是我睁开眼听到的第一句话。
我点头后,他就端了水来,把管子放到我面前。
他看到我难受的转动脖子,才解释说,“暂时不能动,医生说要一周后拿掉护颈。”
我欲言又止。
徐来低着头说,“爷在开会,晚上会过来,医生说你最迟今晚会醒。”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脸上的伤一裂,痛的我龇牙咧嘴,只能微微掀起嘴皮,“不是,我只是想看新闻。我的手机呢?”
无疑,他是非常贴心的助理。
他知道我想看什么,索性自动帮我找好页面递给我。
峡市商界两大巨头被查,两家企业暂停一切交易,员工面临裁员下岗,一时间商界再次刮起强风。
没找到有关我车祸的任何消息,翻到昨天的最新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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