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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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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邢总已经吃了半个多小时了。
只有金慕渊没吃东西,一来就开始喝酒。
我是真的怕他待会胃痛。
虽然不清楚他俩一过来就拼酒的具体原因,但我觉得金慕渊突然过来这边,和邢总有直接关系。
“我没关系的,就不知道king是不是不行?”邢总一句话就把火引到金慕渊身上。
king是金慕渊的英文名。
我刚想开口,金慕渊就说话了,“不然,你今晚来试试?”
噗——
他居然连男的玩笑也开?
这是跟席南他们待久了产生化学反应了吗?
在场的除了邢总身边的那个女人没有笑,其他人包括范总监和凤凰男都没忍住笑憋的满脸通红。
邢总果然没有金慕渊的道行深,被这句话噎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提了白酒往桌上一放,“喝赢了我,再谈别的。”
“呵,倒有自知之明。”金慕渊笑着从他手里夺过白酒,找了干净的瓷杯就往里倒满。
总觉得金慕渊有什么把柄在邢总手上,我又不好插手。
只能看着他俩喝完一瓶白酒,然后趁机在金慕渊嘴里塞一筷子菜。
桌下的白酒空瓶和啤酒空瓶越来越多,桌上的人也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两个疯子一样俊帅的男人比酒。
已经近十一点了。
师奶朝我比划了一下,她先回去了,月月和凤凰男也趁机跑了。
只剩下范总监憋着一张嘴,说不出他也想走的意思。
因为如果桌上最后喝趴下这两尊大佛,到时候只有两个女人坐在这。
我笑了笑,“范总监,你先回去吧,我们有司机的。”
“那我走了啊,邢总,我先走了。”范总监得到邢总的眼神示意,这才一步三回头走了。
“你倒能耐,拿这事跟我谈条件。”金慕渊喝的一双眼睛通红,脸上也越来越烫,只是说话还是透着冷意。
我也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邢总跟他谈什么条件了。
再看邢总,已经是脸红脖子粗一脸的醉相,估计连金慕渊的话都没听到。
“都别喝了!”
我一把夺下金慕渊手里的杯子,然后揽着他向身后的沙发上躺。
他应该是醉了。
很安静的,用一双醉醺醺的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我。
我去那边新拿了两杯牛奶,递了一杯给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说了声,“谢谢。”
随后一脸嫌弃的掐着邢总的下巴逼迫他张口,把杯子里的牛奶给他灌了进去。
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喂,金慕渊,起来,喝了它我们就回家。”
我轻轻地摇着他的胳膊,他却迷蒙着眼看我。
黑亮的眸子摄人心魂般带着蛊惑的味道。
我心脏狠狠一颤,扑通扑通直跳。
这人喝醉了都让人招架不住。
我不自觉柔了声音,“金慕渊,我们喝完牛奶回家好不好?”
那边的邢总已经恢复清醒,酱红的脸色活像关公。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沙发上的金慕渊说,“输,输了,你就,就要认!”
金慕渊听到邢总的声音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我趴在他胸前,手里拿着杯牛奶,直接就着我的手把牛奶喝了进去。
喝完之后还舔了我的手指。
我轻轻一颤,“你!”
他已经揽着我起身,步子四平八稳,甚至还听到他胸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你还是让你的女人送你回去吧。”
这场毫无头绪的比酒大赛,无疑是金慕渊赢了。
不过他去了洗手间就露出了原形。
吐的那个声音,听在耳朵里,恶心得我差点把肺都吐出来。
于是,在他吐完后,还一脸常态的走出来时,我已经吐的直不起腰了。
我第一次希望他能戒酒。
不为别的。
为了他自己的胃。
到了车上,他一直靠在窗边,我要试他的额头也被他挡了。
第六十三章 太小
他说,“别靠过来,我一身的酒气。”
“那你喝什么?”我靠在我的窗边,看着他的侧脸问,“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他转过脸看着我,目光灼灼,“你不想看到我?”
我愣住了。
他这什么问题。
我只是好奇他为什么回来而已。
而且,我有把情绪隐藏那么深吗?
看到他那一刻,要不是因为怀着孩子,要不是因为他不爱我。
我想,我势必要跳到他怀里抱着他索吻的。
“我是好奇你为什么回来就和邢总拼酒。”
好奇好多事。
包括他看到我第一句话为什么要说,想把我栓在皮带上。
他捏着眉心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也就不再搭理他。
车窗外的冷空气流入到车厢里,闷热与冷气相碰撞,气氛猛的一滞。
过了会,我喊了声,“停车。”
徐来开了车厢的灯,他从后视镜里查看金慕渊的脸色,轻声说,“苏小姐,还没到…”
我打断徐来的话,我说,“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徐来还是没有停车。
金慕渊把脑袋后仰到座椅背上,两指依旧捏着眉心。
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喊了个名字,“徐来。”
徐来就立马换了道,把车子开到我家小区门口。
我有些气闷。
本来打算陪他回家去照顾一下他,毕竟他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只是一时清醒而已。
结果问他什么,他都不跟我说,还一副那种语气问我。
现在车子到我家门口了,我又后悔了。
他一个人回去难不成徐来照顾他?
我开了车门,对徐来笑了笑,“路上小心。”
哪知道另一边车门也打开了。
金慕渊笔直的站在那,单指关了门。
这是要……送我上楼?
还是……跟我回我家?
我走到保安室那边刷了卡进门,看到他朝身后招招手,徐来就把车开走了。
他就真的跟在我身后进了家门。
“你,今晚睡我家?”我锁上门问他。
“你家?”他问,声音有点哑哑的。
我点头,“对啊,我家。”
这人莫不是走错了,想回自己公寓?
我转过身看着站在客厅下的金慕渊,他已经开始一颗颗解下纽扣,脱掉了白衬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
我回了房间开了空调又出来烧了壶热水。
我妈听到声音出来问我,“那个人来了?”
“吵醒你了吧。”我走过去,本来想抱抱她,后来发现自己身上肯定也沾了酒味,我就站在原地笑了笑,“嗯,他来了。”
我妈回过身,又拿了一张毯子递给我,“不要和他睡一起。”
我,“……”
我弟这个人精早就听到我们的声音了,开了门状似羞涩的从门缝里递了条新内裤给我。
我:“……”
我提着那条新内裤进了洗手间里,金慕渊刚好从浴室里出来,赤身裸体,水珠子从他麦色健康的身体往下滑落,场面无比香艳。
水珠汇聚成一条条水线,从乌黑的湿发下,沿着雕刻般的脸庞,滑到性感的喉结,滑下结实的胸膛,再往下是窄腰,再往下……
我一眼就扫到了那个地方,脸上一红,别开脸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
……
一分钟后,我拿着那条内裤敲开了我弟的门。
我弟探头探脑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把内裤往他怀里一扔,“金慕渊说太小了,穿不下…”
我弟:“…?!!”
我回去的时候,金慕渊已经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他下身围着浴巾,可我知道,他完全是真空!没穿内裤!
我去客厅倒了杯水进来,摇着他的胳膊轻声喊,“金慕渊,喂,醒醒,喝一口水…”
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声音哑得万分性感,“你不要去。”
哈?
不要去哪?
突然间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难不成是,你不要走?
“咳咳…”我妈在门外轻咳了一声,“你啊,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我走到门口,我妈又小声地说,“你要不让他睡书房,客厅还有沙发,万一他不小心压到你的肚子,你懂不懂啊?!”
我点点头,想到他安静时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那双摄人心魂的黑亮眼睛,让我心尖都微微发颤。
“妈,没事,我有分寸。”
我想和他呆在一块。
我妈没法子,只能瞪着床上睡熟的金慕渊,叹了口气才回了自己房间。
我洗了澡又擦干净头发,到了房间已经十二点整了。
还好明天就是五一假期,可以睡个懒觉。
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碰到他的身体时才发现烫的很。
开灯一看,他是热的。
我又把空调温度开的很低。
把他浴巾一掀,他就赤裸着躺在床上了。
我想着先放他降降温,谁知道才睡下没两分钟,他就像有意识的一样,钻到被子底下挖到我的腰,轻轻的从背后环住我。
滚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后背。
热烫的呼吸都喷在我的后颈。
“金慕渊,你没睡着对不对?”我轻轻问。
他没有回答,呼吸平稳。
是真的睡着了。
我转过身体,和他面对面,在黑暗中伸手摩挲着他的脸。
无声地,我在黑暗里笑了,然后轻轻吻上他的唇。
“看到你那一刻,就想这么做。”我的声音低到自己都听不见。
难以言喻的心情,在看到他出现那一刻,心脏擂鼓般砰砰直跳,每一声都在向我传递着,这一刻,只为他的,这份心动。
手机短信叮的一声响。
原本打算直接关机睡觉,想想还是点开看了看。
师奶发来的,让我上微博。
我登上微博就看到一条私信,来自师奶的。
点开一看,是一张照片。
自助餐桌上,一盘盘五颜六色精致菜肴。
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女人侧头看向镜头,穿着件薄蓝色中长袖长裙,小巧白皙的脸庞染着点粉色,漆黑的瞳仁里是掩饰不住的欣赏。
她在欣赏为她拍照的男人。
我戳了几个字过去:这是谁拍的?
师奶发了截图过来。
这张照片居然来自邢总的微博,而且没有任何文字,只单单一张照片。
我有些纳闷:师奶,这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不知道?
师奶手速快:我一回来就看到了,别说你没看到,我也没看到邢总什么时候拍的,而且我都没看到他碰过手机,这微博谁帮他发的…
这一提,我立马想起金慕渊突然回来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张照片?
不可能,这里到香港至少三个小时。
而且,我总觉得我一开始切入的疑惑点就错了。
为什么要认为金慕渊是因为我而回来的呢。
我问师奶:最近邢总有没有下达什么指令目标给我们?
师奶回:去掉那个“们”字。邢总安排你拍这一期的海报,日期还没敲定,开不开心?
我,“……?!”
结束了与师奶的对话。
我躺到床上依旧不能平静。
餐桌上金慕渊的每一句话都回荡在脑子里,还有他刚刚不清醒状态下说的那句,“你不要去。”
应该就是让我不要去拍那张海报吧。
他和邢总拼酒只为了这件,明明我直接拒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可内心的那种幸福泡泡,充斥着,膨胀着,在身体里,叫嚣着。
这样的金慕渊。
我要怎样才能切断自己对他的爱呢。
第二天早上。
我起来的时候,金慕渊已经走了。
我吃完早饭才看到他,昨晚喝那么多酒的人,现在精神满满的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他就站在门口跟我说,“换衣服,带你去医院。”
我懵懵地按照他的指令换了衣服。
坐车的时候我问,“谁在医院?”
他指了指我的脑袋。
我这才想起,他之前好像说过要带我去医院。
可我不太能想象他陪着我一起去……
像寻常的小情侣小夫妻一样。
我抿起嘴笑了。
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我又问,“你不会让萧启睿给我检查吧?”
金慕渊难得地额际似乎抽了一下,“不是。”
我放心地继续甜甜笑了。
想起好久没看林欢了,还有慕城,我就提前给林欢发了短信。
林欢回短信的速度不是盖的,我可以想象她查房的时候,一边跟病人说,“你刚做完痔疮手术,不要偷吃东西,小心下一个手术就是给你开肛…”
一边拿着手机不停地戳成文字。
因为她给我发的短信就是——【我正在查一排的痔疮患者,别问我午饭,我连明年的饭都不想吃。】
我恶寒了一瞬,关掉手机。
原以为这趟不过是简单的检查身体,却不曾想还会在这里,碰到一个根本想不到的人。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次没有来医院。
一套程序检查完之后,我跟金慕渊说,我要去看看林欢。
他本来是要陪着我,却接了电话,朝我比了个手指,意思是只给我十分钟。
林欢的办公室很漂亮。
真的。
敲门进去那一瞬间,眼睛都被刺红了。
桌上地上摆满了玫瑰花。
她还皱着脸在那戳着花瓣问我,“这要换成钱得多少啊?”
应该是那个书生少爷送的吧。
我估算了下,“差不多一万左右。”
果然林欢小心翼翼地理了理刚戳过的花瓣。
第六十四章 欺瞒
她用手机拍了几张满屋子的玫瑰花,直接登陆二手市场,在标题上打着【求婚成功,新鲜的玫瑰花还保留着满满的爱意。。。。。原价两万,现价只要一万!】
我,“……”
她满意的发完图片,拍了拍我的手臂,“来,衣服掀起来我看看。”
“干嘛?”
“我看看你肚子。”
“你看我肚子干嘛?”我抱着肚子不让她看。
林欢嘻嘻一笑,“瞧你那傻样,我给你把把脉,看你生的这到底什么玩意儿。”
我有些抗拒,“你知道就行,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
她无所谓的点头,直接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屏气凝神的替我把脉。
过了会,她说,“燃燃,你脸上的开心果然不是装的。”
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直白的话,却差点让我忍不住落下泪。
我知道林欢她们自从看到我两年前的那份检查报告,就一直担心我的精神状况。
医生说过,只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所谓的抑郁也会随着时间彻底消失殆尽。
林欢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手腕,声音突然小了下去,甚至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开口说,“那时候,是柳小夏让我劝你离婚,我心里虽然想着让你恢复精神状态,可我只想你们分开一段时间,没想过让你离婚。”
我冷静的抽回手,“林欢,你想说什么?”
她低了头,“我们是最好的三姐妹,我们曾经约定过我们之间没有谎言。”
她抬手理了理后脑勺的头发。
她一紧张就抓头发,我知道。
她还是没办法直视我,她说,“但苏燃,你现在过得很幸福,所以我想告诉你实话。”
“林欢。”我叫住她。
林欢脸上的表情告诉我接下来她要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我想听的。
“我不想知道。”我笑着说。
我再一次当了鸵鸟。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今天,就当我没来过,你,也没说过那些话。”
林欢却突然疯了一般冲到我面前,一手掐着我的手腕把脉,一手拽着我的胳膊,透亮的眼珠子带着莫名的恐慌,声音却很大,像是质问我,“你是不是知道?!”
呵呵。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
第一次是我不想搭理的人。
可第二次,却出自我最亲近的人。
我耐心地告诉她,“林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我现在怀着孩子,我希望你什么都不要说。”
“当我没有来过这里。”
手腕上的疼痛真真切切地提醒着我事态的严重性。
林欢选择这个时间段告诉我这件事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她虽然大大咧咧但不至于想害我。
她该知道的,如果事情超出我的承受能力,我的孩子会存在巨大危险。
可如果事态严重到她连我的孩子都不管不顾的状态。
那就说明。。。
我尽力压住脑子里横冲直撞地想法,只想快点下楼去找金慕渊。
脚步匆匆间差点撞了人,我捂着肚子侧身躲开,“不好意思。”
抬头的瞬间呼吸都顿住了。
一个多月前险些害死我的杀人犯就站在我面前。
“你怎么在这?”他朝我身后看了看。
我脸色发白,双唇都在抖动,不知哪来的力量支撑着我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同学在这。”
他穿着质地精良的清凉汉服,身边的管家搀扶着他,和金慕渊有些相似的气场压迫着朝我逼近,他的眼睛虽然混浊,却无比锐利。
“别告诉他,你在这遇到过我。”
没有任何寒暄。
没有关心问候。
有的只有这一句类似威胁的结束语。
他就是金慕渊的亲生父亲。
我连连点头,看也不敢看他。
这个人,一个多月前,差点,杀了我。
再次看到我,居然神色如常,不,他甚至还可以威胁我。
他也看得出金慕渊不爱我吗。
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不是吗?
往回走的路上,我不停地想,万一他下楼的时候,刚好遇到金慕渊会怎么样呢。
应该……不会吧。
再往前走两分钟就是慕城的病房了,我打算跟他打个招呼就走。
可当我敲门进去才发现病房里没有一个人。
原先靠着窗台的那张凳子被放在了病床前。
我给他发了短信。
没看到慕城,我就直接下了楼。
哪知道,刚到一楼,就看到一楼门口,金慕渊和金父对立站着。
氛围诡异。
这万分之一的概率还是让他们碰上了。
我犹豫着朝前走了几步。
离的远但可以听到一两句金父的话,“我身体不好来医院看看也不行?!”
“你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我只看到金慕渊动了动薄唇,却听不到他说话。
金父突然听到什么让他勃然大怒的话,气的差点背过气,一旁的管家赶紧帮他顺气,又对金慕渊说,“老爷说的都是真的,我用命来担保…”
“呵,你的命值几个钱?”金慕渊的声音被风送了过来,听在耳里只觉得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立起来了。
他讥讽地笑容还挂在嘴边,突然眉毛一拧看向我的方向。
他发现我了。
隔着穿梭的人群。
目光灼烈。
我害怕和金父面对面,只好站在原地。
等看到一双黑皮鞋停在眼前时,我才抬起头看他。
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骇人,仔细看那双眸子里还隐着火。
门口的金父已经走了。
人来人往的市医院一楼里,不断地有护士,病人,病人家属…等所有路人的视线投在我和金慕渊的身上。
我们无所顾忌的站在那。
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
过了一会。
我轻轻上前拥住他结实健壮的腰身。
我说,“金慕渊,能不能带我去洛神山。”
我抱着他那一刻,就感觉他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我知道他有事情瞒着我。
从我告诉他真正要害我的人是他父亲那一刻起。
从他掐着我的脖子跟我说,“这些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那一刻起。
我知道的。
他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低沉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好。”
我想,那一刻,他是知道他父亲为了什么而来。
我想,那一刻,我也知道他父亲为了什么而来。
我装作不知道。
事实上,我希望我不知道。
更多的,我祈祷不会再见到金父。
这个晚上,我失眠了。
那个人,没能杀了我,谁能保证他不会再下第二次杀手呢。
金慕渊躺在我的身边,怀抱那么温暖,我心里却一片冷意。
我不知道。
究竟,要怎样。
才能好好活下去。
——
洛神山在峡市和榕市的边界,名字听起来像座山,却不是一座可以爬的山。
到山脚下的时候,我才从副驾驶悠悠转醒。
我妈拍着车窗喊我,我刚打开车门,她就递了个饺子给我,“你先吃一个。”
昨晚失眠,导致早上状态极差,本来一直劝我妈这个假老太跟着我们一起去洛神山,她直摇头说不去,早上看到我这个状态,说什么都要陪着我一起。
加上我弟也来,索性他们坐在徐来开的车里,我坐在金慕渊的车里。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妈,我吃了就要吐,还是别浪费了。”
“瞎说什么话!你越来越瘦了,下巴都尖了,快点吃一口,难受的话我们就去酒店里先歇会。”
这假老太就站在太阳底下,手里端着保温盒,一手套着一次性手套,正捏着饺子准备塞进我嘴里。
蓦地,我眼眶一红。
我求救地看向金慕渊,“让我弟带我妈先进去,快。”
金慕渊却是长臂一伸,把我整个人往怀里一揽,朝我妈说,“等会我带她进去吃。”
我妈总算放过我走了。
我却没忍住眼泪。
啪嗒啪嗒地。
每一滴都浸在金慕渊的胸前,把他白色的衬衫浸透了。
“好好地,哭什么?”他轻声问我。
我不想哭的。
只是内心百感交集。
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妈妈的心情。
你的奶奶一心一意为着你妈妈。
而你的外公,却一心想让妈妈死。
而你的爸爸……
我咬着唇抬头看向金慕渊。
穿透挡风镜直射进来的金色阳光打在他冷漠而坚硬的五官上,他骨子里就透着股冷意的。
被暖阳包裹,周身的冷意也丝毫不减,只有那双眸子略柔和的看着我,眼中带着难以摸透的复杂。
我脸上还挂着泪,可以从他墨黑的眸子里看清那个小小的自己。
亚麻色的卷发翻飞,巴掌大的脸庞两行清泪,乍一看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
他明明最讨厌女人哭的。
我轻声问他,“可不可以吻我?”
他挑眉看了眼车外。
我弟和我妈正拿着手机左拍右拍,徐来恭敬地站在那挡着他们,“别打扰爷…”
洛神山山脚下鸟语花香,虫鸣蛙叫。
车厢内冷气无声,我和他呼吸可闻。
他眼里挟了层趣味,食指勾着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似是被我的热情感染,他的鼻息愈发重了,吮咬的力度带着吞吃入腹的悍劲。
意乱情迷间,他抵着我的额头轻轻喘息,“还有多久能吃肉?”
第六十五章 恐高
我双目迷离地看着他,却被他再次含住唇一通啃咬。
他说,“再不下去我就生吃了你!”
我笑了。
横亘在心底的那层抑郁云雾般散开。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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