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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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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再不下去我就生吃了你!”
我笑了。
横亘在心底的那层抑郁云雾般散开。
洛神山脚的酒店很多,金慕渊包了人气最高的最豪华的这座酒店三楼一整层。
假期人特别多,我们前脚刚进酒店,后脚就有几台车停过来要开房间。
酒店一共三层,古色古香的旋转木楼梯。
金慕渊当先走在前面,我和我妈走在后面。
隐约听到楼下有人说,“我提前订了房间,现在怎么不让住?”
声音有些飘忽,听的不是很清楚。
可总觉得很耳熟。
三楼一共十二间房间。
我弟率先霸占一间,冲进去不多会又冲出来拉着我妈进去看,“妈,快过来,有你最喜欢的温泉啊!每一间都有啊!”
可能昨晚失眠,早上在车里也没补够,右眼皮一直跳。
金慕渊站在长廊最里的一间房门口等着我,直到我走到跟前,他才问我,“今天去山顶还是在这休息?”
我果断地摇头,“今天来了当然今天去看。”
他不置可否,让徐来提了个箱子进来。
我问,“装的什么?”
金慕渊也不答话,往酒店沙发上一坐,两腿叠在一起,说不出的慵懒高贵。
徐来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女士的防晒液,防晒衣,驱蚊水,还有帽子,苏小姐,你先挑挑。”
他说完退了出去,不一会就把我妈和我弟都叫了进来。
我看着一箱子的东西,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妈挑了顶帽子戴在脑袋上问我,“好不好看?”
我说,“好看。”
我弟夸张的大叫,“天哪,妈,你现在看起来像28岁!皮肤在哪保养的怎么这么嫩…?!”
徐来好像习惯了一样,神态自如地还拿着另一个帽子递给我妈让她试试。
我也从箱子里挑了个帽子,亮黄色的遮阳草帽,很配今天的一身白裙子。
戴上去才发现一分钱一分货。
金慕渊买的东西肯定不是便宜货。
光是戴上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眼底含笑地看着我到处翻找帽子的牌子,声音都带了笑意,温温凉凉地,“过来。”
我终于找到帽子上的品牌了,可这看起来像俄语。
我一边走近一边问他,“干嘛?”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水晶挂饰,等我走近就一把拉我坐到他腿上,替我戴到脖子上。
约拇指大小,顶端是指甲大小的木塞,形状是……一只刺猬?
触手温凉,在掌心里又精致又好看,还特别好闻。
这是上次在他办公室里他拿给我闻的水果味的香水。
看我一个劲嗅,他捏住我的鼻子说,“孕吐的时候闻一下,可以缓解。”
原来,是专门给我找的。
我情不自禁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
然后从他腿上起来,拿着掌心的小刺猬问我妈,“看,好不好看?”
我妈问,“这什么动物?”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是一只小刺猬时,我妈了然地“啊——”了一声,“是猪啊,做工蛮精致!”
我,“……”
金慕渊叫了酒店里的饭菜,我多少吃了一点,可能是心情好的缘故,今天只是有点恶心,没有孕吐。
我闻了闻胸前的那个水晶瓶,感觉越来越喜欢。
吃完饭,我们一家三口全副武装,头戴遮阳帽,身穿防晒衣。
跟着依旧一丝不苟的穿着西服的金慕渊准备登上洛神山了。
洛神山一度被奉为爱情山。
男人会带着心爱的女人过来这边祈祷以后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但我听过的版本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襄王有梦神女无情,男子为了宣泄爱而不得的痛苦都会到这里痛哭一次,于是为此山命名——洛神山。
我们一行五人从酒店出发走了五分钟到达一处约六百米之高的洛神塔。
里面进进出出多的是出来游玩的旅客,男男女女衣着清凉,都背着包,脸上一片湿汗。
去洛神山是要坐缆车的,而缆车,就在我们的头顶。
只要坐电梯上去就可以看到。
我们一行五人,除了我妈以外,三个男人都纷纷吸引了众多游客的视线。
金慕渊伸手牵过我的手,徐来按了电梯。
电梯门一开,我们就当先进去,外面有人喊,“等一下!等等!”
徐来就伸出手拦住他,“不好意思,人已满。”
外面的人已经到了跟前,看到里面的金慕渊一脸不耐地看着他,他立马擦擦汗,“没事,我等下一趟。”
电梯门一关,隐约听到外面那个男的喊,“装什么逼啊!洛神山是你家开的啊!还不让进电梯!有本事你不让别人进山啊!”
这原本就是外面这个男人的一句激怒的话,我怕金慕渊在意这件事,回头那男的就别想竖着回去了。
我握紧了金慕渊的手说,“待会买个纪念品回去吧。”
无非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金慕渊脸色如常,他好似根本没听到那个男人的话一般,身体微微后倾靠着电梯手扶,那只大手还轻轻摩挲着我的手,黑眸里一成不变的深沉如潭,“你之前来过?”
我不知道我的一句话也能让他联系出来我以前的事,怪只怪他太睿智。
我点点头,“嗯,来过。”
等了很久,也没听到他问我,和谁来的。
应该,是不在意的吧。
如果,在这一时刻,我能撂下所有的矜持告诉他,我和洛神山的故事。
我想,即便发生后来的事。
他也不至于会生那么大的气。
也,不至于,让我那么难过。
电梯很快达到最顶层,走出来踩在透明玻璃上,脚底下是成片的建筑大楼,绿化带,还有洛神山脚错落有致的小山,小溪流,小潭。
我弟和我妈从出了电梯就立在电梯门口一步也不敢动。
我走了两步才发现他俩没跟上,不由得转过身问,“苏哲你不会这么没出息吧?恐高?”
我弟咽着口水,“姐,我,我是真怕…”
小时候我们全家去过上海东方明珠塔,他和我妈也是动也不敢动的蹲在那,闭着眼睛看都不敢看。
可那也是小时候,没想到大了还是这样。
到缆车那也不过二十多米,我安慰我妈让她闭着眼睛,我拉着她走。
我妈两腿都在抖,根本不敢看。
我弟更是紧紧抱着我妈的胳膊。
我无奈的回头看着金慕渊,“怎么办啊?”
难不成就把我妈和我弟放在这?
好不容易来一趟这里。
洛神山是祈福的。
金慕渊凝眉看过来,然后拉过我弟的肩膀,跟他说了几句话。
下一秒我弟一脸凝重地弯下了腰。
而金慕渊已经把我妈脑袋上的草帽拿了下来,直接盖住她的脸说,“趴到苏哲背上。”
我妈倒没反对,直接趴上去了。
一旁的徐来找了块黑布蒙在我弟眼睛上,然后牵着我弟的一只胳膊往前走。
“这样看不见不应该更害怕吗?”我疑惑地看着金慕渊。
他第一次露出这种沉重的表情,眼底是毫不掩饰地欣羡。
那把低沉好听地嗓音此时此刻说出让我无端难忘的话来,“他可背着你妈呢,背上担负的是这个世界上比自己命还宝贵的重量,他还敢害怕吗?”
金慕渊说完,偏头看着我。
我看着前方背着我妈路子迈的极稳的我弟,手背青筋爆突。
一旁的徐来根本不需要扶了,只说,“往前走,还有十五米。”
谁说金慕渊是个冷情的人呢。
他骨子里的热情比任何人都要浓烈,如果他真的爱一个人,我想,那个人一定会被他燃烧殆尽的。
第一次看他在外面露出这么感性的一面,我不禁主动握着他的手,和他一起从透明玻璃台上走过去。
那一刻,心里想的是。
如果能这么牵手,走一辈子,该多好。
一辆缆车至少要塞十五个人,徐来去那边买了票,等我们五个人上了缆车之后,前后相隔十几米的缆车上都没有一个人。
不用说,徐来都知道金慕渊的脾性,早就打点好了。
这种有钱任性的感觉蛮爽的。
“累了?”
看我一进缆车就坐了下来,金慕渊也贴着我坐过来。
他声线又低,贴得很近的时候,说话的声音会喷到耳蜗里,让我不自禁摸了摸耳朵。
“不累。”我说。
我妈是个典型的宅妇,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现在站在缆车里,像个小姑娘一样兴奋地指着远处说,“那是什么?”
我弟就会跑过去问,“哪里哪里??”
“金慕渊。”气氛安好,我突然喊了他一声。
他也不回我,只用一双滴墨的黑眸锁住我的脸,眼底是我不曾看懂的深渊。
我朝他笑了笑。
“我那天去sr面试。”我说,“邢总录用我是不是授了你的意。”
“不是。”
他忽地凑近我的脸,低声问,“如果是的话,你准备辞职?”
十点钟的太阳从缆车玻璃镜射了进来,在他那张眉目深邃的脸上投下一层金色光圈。
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染了毛茸茸的阳光。
好看又温暖。
“我不会拍海报的。”我伸手抚上他染着金色暖阳的唇。
第六十六章 孰是
他看我这个动作,眸子眯了起来,眼底浮着一层趣味和慵懒。
“我也不辞职。”
我用食指摩挲着他的唇形,声音柔柔的说,“下次不要为了这些小事去喝酒。”
话音刚落,食指毫无征兆地被他张口咬住。
“小事?”他轻轻冷哼。
我却听出他的愉悦来。
我把手指从他嘴里伸出来,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摸了上去。
眼角扫到我弟正在偷拍我们。
我嘴角微微一勾,一个前倾吻上了金慕渊的薄唇。
迎着洛神山升起的烈阳洋洋洒洒的覆盖了整个洛神山的景物,包括每一辆缆车。
我们身披着金色暖阳在空气里漂浮着的岁月静好的气息里。
唇与唇相贴。
蜻蜓点水。
很多年后,突然想起今时今日这个场景,问我弟要照片时,他却说早在拍完那一刻胶卷都被没收了。
这个没收他胶卷的人,想必也只能是那个人了。
从缆车上下来,就是洛神山入口了。
门口一排排商贩,卖水的卖吃的卖纪念品的好不热闹。
我指了指那个雕刻木人的商贩,“金慕渊,买那个。”
“哪个?”他牵着我走近了看。
商贩面前的货架上摆满了木头雕刻的奇形怪状的人和物。
我妈在那边买了两把美人扇,扇面上是紫色仙衣的洛神。
我弟更厉害,一边跟商贩讨价还价,一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名片,“兄弟,认识就是缘分,来,看你也不容易,我们借一步说话,我这里有个能让你赚大钱的机会。。。。”
我嘴角一抽,“金慕渊,我弟会不会被人当成搞传销的给抓了?”
金慕渊依旧垂眸看着眼前的木刻品,看也不看那边说,“他那么大人了,该历练了。”
我吃吃地笑,“你这话说的就像他真的姐夫一样。”
“难道不是?”他挑眉看我,“这个怎么样?”
他挑起一个类似宫廷牌匾的红色木块,正面刻着洛神山三个大字。
我脑子里还想着他那句“难道不是”,只觉得他现在不论挑的是什么,我都很满意的点头说好。
往前直走,会路遇各式各样的凉亭,美人亭,不少游人在拍照,嬉笑声不绝于耳。
有些年轻的女游客看到我们一行几人,目光赤裸裸的落在为首的金慕渊身上。
看到金慕渊皱眉,徐来立马抢先跑到最前方,过了会回来说,“爷,往前面二十五米,没人。”
我妈纳闷地问,“怎么没人,这不到处都是啊。”
我笑了笑,拉着我妈的胳膊说,“前面没人,我们去人少的地方拍照。”
我妈连声说好,回头一看,又是一惊,“你弟呢?!”
“他在拉客。”我朝后面一个方向指了指。
我妈笑了,“看他多上进啊。”
是啊,多上进。
那么多男商贩不拉,拉人家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干嘛。
前面的凉亭里果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妈坐在石凳上,用手上的美人扇连连扇着风说,“这天气越来越热了。”
我点点头,从凉亭往外可以看到四面环山,青山绿水,绿树葱郁,亭外还有各种争相斗艳的花。
之前来过一次,却没心思欣赏这些美景。
倒是可惜了。
初春时的洛神山每一处都透着生机勃勃的生气。
对于那时候死沉沉的自己,不灌溉了活下去的希望,也沐浴了更多的关于生活的信仰。
“妈,你在这坐一会,我去前面,五分钟后回来。”我把包放在石桌上,只一身白裙就抬步走了过去。
金慕渊抬步跟了过来,我停下脚步跟他说,“给我五分钟就好。”
我只想跟过去的自己,说一声再见。
洛神山有座许愿石,传说只要对着这块石头许愿,不论愿望能否成真,你这几天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金慕渊猜的没错。
我是来过。
还是李浩带我来的。
那时候是我做心理治疗第二周,他偷偷把我从医院带了出来。
也是在这里,他跟我说,“苏燃,你不会死,要死我们一起死。”
他只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对于我而言还是一个陌生人。
把我从海边救了回来,看着我流产,看着我发疯,看着我接受心理治疗。
面对这样不堪的我。
他居然会跟我说,“你是我遇到的最善良的人,我想对你好,我想一辈子对你好。”
那块大石头和一年半前一样,依旧躺在洛神树下,石头身上刻着洛神赋。
洛神树上的福籖随风轻轻荡着,像是在向洛神山诉说祈福的人的心愿。
四周空空静静,没有一个人。
我走上前,摸着那块经历风吹雨打依旧守护在洛神树旁的许愿石,轻声说,“谢谢。”
生命中没有过不去的坎。
我曾经的所有的不快,所有的痛苦不堪,所有的所有。
我苏燃,希望,从今天开始全部忘掉,往后都是一个新生活。
为什么没有让金慕渊陪着一起过来。
我不怕他多想。
这里是我为第一个流掉的孩子忏悔的地方。
我不希望他知道。
两年前的那一场闹剧也该收尾了。
不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我只怀过他一个人的孩子。
我想告诉他。
我又害怕告诉他。
因为,是他自己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两年前,秋末,在我们家半夜被陌生人袭击,惊动了峡市大半个警局后,金慕渊让人把我带到他面前说,“桌上是三张机票。”
我把我妈和我弟送上了去美国的飞机,独独把自己留了下来。
他说过,只能保一个人。
如今,送我家人去美国,破例的条件是什么,我只能等着他提。
他看我留下来倒是很稀奇的盯着我说,“你自己选的。”
随后就是带着我出席各种聚会。
高跟鞋,淡妆,晚礼服。
我几乎从一夜之间,过上了峡市每个女人都向往的生活,陪在金慕渊身边,做他的金女郎。
他带着我,他揽着我,他替我挡掉那些伸到面前的香槟红酒。
可他从没有碰过我。
他并不喜欢我。
他的眼睛里只有醉生梦死的空虚无聊。
直到有一天,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可以用作宠溺这个词来形容的目光。
那个女人穿着卡其色风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拢在左胸前,露出右耳朵上一颗耀眼的钻石。
从别人的口中,我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
那个女人叫秦安雅。
迄今为止,是金慕渊最在意的一个人。
听到这些的时候,心底好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有些麻麻的疼。
从这一次不愉快的感受中,我知道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我试着逃避。
我开始避开和金慕渊的接触。
同时,我发现大姨妈迟来了半个月。
从上次在酒店包厢意外失去第一次后,到现在,已经隔了整整一个半月。
峡市的十一月还很凉爽,是从十一月月底开始变的天。
我记得那天是阴天。
我平时都睡在金慕渊市中心的一套大别墅里,唯独那天睡在了自己家里。
门铃响的时候,我还迷蒙着不知今夕是何夕。
门外是肖全。
脸色异常,身体烫人的肖全。
看到我出来,他像是用尽了最后力气,一下子瘫软在地。
“肖全?!你醒醒!喂!肖全!”
我把他扶到我的房间床上,然后找毛巾给他擦脸。
他模糊不清的拉着我的胳膊,胡乱摸着我的身体,我浑身一个哆嗦,握住他的手问,“肖全,你怎么了?!”
理智告诉我要冷静,可我完全不知道现在这个状况应该怎么办。
对了,去医院,找林欢。
我打了电话,电话刚通就被肖全一把摔在地上,他情绪不稳,眼睛赤红,声音嘶哑的像关在牢笼里的困兽,“不去医院!!”
他眼里滑下几滴眼泪。
我不由上前用毛巾替他擦掉,“肖全,谁给你下药了是不是?你喝点水,我待会叫林欢过来给你看看。”
他安静的半躺在床上。
我趁此捡起地上的手机,才发现居然被他摔的黑屏了。
我只好去摸他的口袋,“肖全,你的手机呢?”
他笑呵呵地看着我,眉目舒朗的面孔上那双温和的眼里满是情欲,他指着自己的下腹说,“这里。”
我再也不敢碰他。
“我去外面找人借个手机,你先喝点水。”
我起身向外走,不料却被他一个大力扯到了床上。
他翻身压在我身上,嘴里吐出浓重的喘息,有甜甜的香味刺进鼻子里,混合着酒味。
我有些心慌,“肖全,你。。。”
如果没遇到金慕渊,不论肖全对我做什么,我想我都不会拒绝的。
可现在,我不仅遇到了金慕渊,我还有可能怀孕了。
我推拒着他,他却受伤一样流着泪问我,“他能碰,我不能碰?”
我心脏狠狠一痛。
原先为了让他灭了报复金慕渊的想法,一个劲跟他说,我喜欢金慕渊。
现如今,该怎么告诉他自己是被下了药送到金慕渊床上的呢。
前因后果,孰是孰非。
哪是一句话就能概括的呢。
“肖全,你听我说,你现在不清醒,回头你会后悔的。。。”
第六十七章 孰非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头重脚轻,双手也失去了力气,推拒的动作绵软无力,我只能睁着眼看着上方的男人微微俯下脸。
他嘴里的甜味再次逼近鼻腔。
我终于知道,原来让人浑身无力的东西是这个。
他在亲我,不停的亲。
以前那些温柔似水的亲吻,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凌迟。
他亲吻我的脖子,要脱我衣服的时候,动作突然顿住了,一片情欲的眼底似是有些不解地看着我问,“你哭什么?”
“肖全,别碰我,我怀孕了。”我咬着唇让自己头脑清醒。
可身体发软,脑袋愈发趋向空白。
恐慌让我失去发声的权利。
我只能看着他讽刺地对着我笑,语气悲凉,他说,“苏燃,我们两年的爱情究竟算什么。”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
可人生哪有给你选择的机会。
所有的宿命从相遇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受控制了啊。
“我想好好吻吻你。”他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捂着脸,指尖流下透明的眼泪。
我闭了眼睛。
眼泪无声如泉涌。
他慢慢吻上我的唇。
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当我睁开眼时,只看到他颤抖着身体,似是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说,“我终于不是处了。”
眼底通红。
刺的我不能再睁眼看他。
肖全,我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门被擂了几声之后,被人一脚踹开。
错乱的脚步声后,随后一抹高大的人影进到我的卧室。
闻到空气里那种特有的气味,他冷声笑了,“这些天没碰你,空虚寂寞缺男人了?”
我说不出话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肖全的药劲还没过,他说话间想起身却是一个踉跄栽倒了地上。
“扔出去!”金慕渊冷冷吩咐。
从他让人把肖全提出去,然后命身边的男人给我换衣服时,我没有说一句话。
帮我换衣服的男人也知道我是陪在金慕渊身边的金女郎,动作没有半分不屑,很是小心恭敬地帮我脱了外衣,然后给我套了件柜子里的长毛衣。
还没来得及帮我穿裤子时,就被金慕渊一个转身的动作惊到了,手里的裤子也掉在了地上。
我想开口说,我自己穿。
哪知道金慕渊已经回身,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不用穿了,就这么着吧。”
十一月底的天气,即便是下午,依旧有些刺凉的寒意。
他把我抱在怀里,坐在车后座,车子一路开向榕市海边。
在这几小时里,我和他之间没有一句话。
我是说不出话,只有意识是清醒的。
他却是懒得说话,一手摸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掌心也是冷的,冻的我忍不住发抖。
终于,他开了窗户,冷风吹进来,我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我哆哆嗦嗦地开口问,“你,把肖全怎么了?”
他摸着我大腿的那只手猛然一使力,我连痛呼声都卡在喉咙里,憋的一张脸差点提不上气来。
他似笑非笑地说,“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是大忌,懂吗?”
我想点头,可大脑太沉重,我都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做出回应。
直到车门被打开,天上是被墨水泼过的颜色,已经是晚上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我只看得见他那双眸子里异常骇人的亮光。
海风刮起一阵咸湿味,海浪的声音越来越近。
他抱着我,步子很慢,身后的人替他打着灯,他停步的时候对身后的人说,“滚远点。”
唯一的那抹亮光也消失不见了。
身体随着颠簸的力道判断出他现在正站在一块礁石上。
脚下的海浪被风掀起一束浪花直接打在我们的身上,海水渗进衣服里,冻得我一阵哆嗦。
我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直觉想挣扎着逃开他的怀抱。
他却低声笑了。
声音在看不清的黑夜里只让我觉得惊惧恐慌,我身上还是使不出力气,只能仰着脸努力去看他的表情。
可无论怎么看,除了无穷无尽的黑夜,只能看到一团漆黑的轮廓。
“你,你要做什么?”声音本就小,海风也不知道把我的声音吹到哪里去了。
我攥紧他的袖子,想再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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