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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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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萧启睿应该是想不到能从我嘴里听到这么简单粗暴的话来,一时咳个不停。
等他缓过来,我才继续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又假咳一声,问我,“你没有女性朋友可以咨询的吗?这种问题吧,嗯…”
看不出来萧启睿也是个俗人,听出他的话外音,我配合度极高地拍着他的马屁说,“我觉得你比她们剖析的好,你比她们都深谙金慕渊的心理,你比女人都更懂,也更能讨金慕渊的欢心…”
“停——”萧启睿低咳一声,“有些过头了啊。”
我不说话了。
他隔着电话轻声问,“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我张了张嘴。
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
我不清楚萧启睿是否知道金慕渊的家事。
但我不会蠢到在电话里问他。
我只好三言两语地解释了下,“我插手他的家事,他不开心了。”
萧启睿沉默了。
我在有些尴尬的沉默里轻轻叹了口气,“萧启睿,我知道你们几个兄弟都不喜欢我,我不在乎。”
萧启睿在那边又咳了一声。
在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病了的时候,他说,“你继续说。”
我,“……”
“我今天刚和他缓和了关系,就又一次回归冷战,我不想这样。”我无比诚恳地对着电话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
……
峡市的雨夜。
晚上十点整。
我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闪烁不停地霓虹灯,从布满雾气的车窗上想起金慕渊的脸。
那双冷若寒霜的眸子紧紧锁住我的脸。
不冷不淡地声音鸣竹般炸响在耳膜内。
“苏燃,我爸不是想害你。”他说,“他想害的,是我。”
我不记得我当时的表情。
只记得自己傻傻地问了句,“你,你说什么?”
金慕渊掐着我下巴的那只手紧了紧,看似用力却是柔了力道。
他说,“你不是都猜出来了吗?”
我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
心底的谜团却化了雾般越来越清晰。
清晰到不愿意相信。
他笑了,声音像是钢琴按下的黑白键,低到深沉,“他姓慕,我姓金。”
我呼吸一滞,眼睛都不可抑制地瞪大。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
金慕渊嘴角地笑容愈发大了。
“我爸姓慕,我妈姓金。”他转过身,手放在门把上没有动。
在我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才轻声说,“金家的产业是我奶奶一手创下的,我不会拱手让给外人。”
外人。
果然!
“金慕渊!”
看他要离开,我急声喊着,“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他停了步子,声音极低,“知道我不是我爸亲生的?”
我喉头一梗,差点忍不住要扑到他怀里。
明明他那么无所谓的说出口,我却无端地心疼起来。
“还是…”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知道他打算为了他的亲生儿子要害我?”
我压住那股心涩难耐想要落泪的情绪,有些难堪地抓着裙摆咬着唇问,“金慕渊,你知道我在问什么,你是不是在我出车祸那一刻,才知道这些事情?”
所以。
才会,在我喊出那句话的时候。
掐着我的脖子。
让我,闭嘴。
耳朵里听到金慕渊明显地嗤笑了一声,“苏燃,如果我告诉你,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呢。”
“我不信——!我不信!”
我冲到门口,拉住他的袖口,仰头看着他冷漠削肃的侧脸,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金慕渊,你在骗我…对不对?”
眼前,这个男人。
在说什么。
他在我出车祸之前,就知道,这一切。
这,算什么。
我想发笑,可脸颊僵硬,表情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那对我,到底算什么。
眼泪在心底发酵着,汹涌着,就等着宣泄口一出,便是泛滥成河。
“那你呢?即便知道姓慕的要害我,你还想在我面前替他求情?”他眸子里射出寒星,那样冷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差点就击垮我所有的心理防线。
“不是,我以为他是你弟弟。”
我心慌地抱着他的手臂,却被他冷冷甩开,“苏燃,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底线——不要在我面前,提任何男人。”
“金慕渊,你听我说,你冷静点好不好?”
我抱着他的腰,他却依旧冷着脸,眸子毫无温度地看着我说,“放开,自己在这呆着。”
——
“小妹,到了。”
司机师傅的声音把我拉回现下。
我看着窗外,雨夜里的,金慕渊的公寓。
没有光亮。
可我知道。
他一定,在里面。
雨势滂沱,我故意慢悠悠地走在雨地里,等身上湿了一层,我才进公寓门口敲门。
隔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
我对着门里喊了几声,“金慕渊!我是苏燃!”
再敲门,还是没人回应。
难不成,萧启睿猜错了。
我有些悻悻地往外走。
紧接着我听到门开的声音。
那个男人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穿了件内裤。
我立马折身回来推着他进去关门,“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我自己都没发现这句话说出来竟然有一种埋怨地味道。
他把我抵在门上,屋内昏黄的水晶灯照在他身上,我只看到他居高临下地眼神睨着我问,“谁让你跑出来的?”
他这一问。
萧启睿给我灌输的所有计划一下被冲垮。
我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我不说话,声音又冷了几分,“说话!”
“我,我想出来看看你。”
他微微向后退了退,脸上的线条又冷又硬,我却好像从他眸子里看到了一抹流光滑过,转瞬即逝。
“哦?”单音节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地沙哑性感,他把我从门板上拉开,再次打开门指着门外说,“看完了,出去。”
他还在生气。
可我现在高速紧张状态下,完全想不起来萧启睿跟我说过的话。
只知道身体比脑子反应快速的关了门,后抵着门,望着他的脸说,“金慕渊,我,我有话对你说。”
他好整以暇地倚着门看我。
上身坚实硬朗的胸膛充斥着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紧绷结实的肌肉彰显着强悍的力量,下方是壁垒般分明的腹肌,再往下是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
我望着他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
嘴里过滤了十几遍的【我想和你谈恋爱】,在出口那一瞬间变成了,“我想和你度蜜月。”
第八十五章 蜜月
他怔愣的那一瞬。
我也愣住了。
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
就在我低头懊恼地准备再说一遍时,金慕渊说话了。
他用那把低沉惑人的嗓音说,“好。”
哦。
他说好。
等会!
他说什么?
我怔怔地抬头看着他问,“金慕渊,你刚刚,说什么?”
尾音上扬,是难以置信地语气。
他眯起眼睛看我,眉锋拧在一起,把眉骨显了出来,延着线条极深的鼻梁向下是削薄轻抿的唇,五官犀利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声音撩火勾人,“不是你说的吗,度蜜月。”
他指腹的热度很烫,刚触及我的脸,我就哆嗦着打了个冷颤。
再听到他的话,我几乎瞬间腿软跌倒在他怀里,鼻腔里尽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我不禁用力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听着他强烈有力的心跳,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又从脑子里过了一遍。
居然是真的。
他说了好。
他大手揽着我,摸到我身上的湿裙子,突然冷了脸推开我,“你在外面淋了雨?”
声音明显是不悦地。
糟糕,本来打算给自己来一出苦情戏来着。
没想到是自掘坟墓。
我咬着唇,支吾着。
没想到他不等我说话就开始动手扒我的衣服。
“哎——金慕渊,你,你干嘛?!”我护着胸口,向后退。
小短腿和大长腿的追逐戏码。
结果可想而知。
大长腿完胜。
他长臂一捞再次把我抵在门板上,箍在他胸口。
他沉着脸看我,眸光里晦暗不明,声音不冷不淡地问,“不脱?”
我傻乎乎地看着他好看的眉眼,有些茫然地问,“脱什么?”
“那好,我帮你脱。”耳边传来他气息微乱地声音。
近距离看到他眸子里的火花,我还想客气委婉地拒绝时,还没来得及发出的声音就被他吞进了口里。
原以为,萧启睿诳我。
却不想,旁观者清,竟是真的。
萧启睿说,“说实话,老大对你算是特别的了,你跟他服个软就行,方法的话,很多,苦肉计,苦情计,包括,美人计。”
嘛,虽然我一直认为他不靠谱,断定他说的这些计划也是胡诌八扯瞎糊弄我的。
但他下一句却是说对了。
他说,“在他宠你的时候,你不论做什么,他都能原谅你,如果你失宠那就没办法了。”
那么。
此时此刻,热情拥吻我的金慕渊,确实是原谅我了。
可是。
你接吻归接吻。
为什么要。。。
“金,金慕渊,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我微微侧头躲开他的亲吻,却在问完话后又被他堵了口。
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上身一凉,我才清醒过来惊呼了声。
唇上却换来他更凶狠的吮吸啃咬,身体换来他更用力地搂抱,几乎嵌进了他的身体里。
身后是冰凉的门板,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
我身处冰火两重天的交界,身体的感官格外敏|感,一冷一热,耳边脸颊是他灼烫的鼻息。
我忍着发软地几乎站立不住地身体轻轻推开他,“金慕渊,你,你不生我气了吗?”
他呼吸一转,薄唇贴着我细长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听到我的痛呼声,他这才满意地松了牙齿的力度,不过对着脖子那处还是又啃又吮。
身体又冷又烫,我几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恰在这时,耳边传来他喑哑地带着浓重情欲地嗓音说,“我真想干死你!”
我不知道自己那一刻心里轰然倒塌地是什么。
照结果来看。
估计是,所谓的,矜持。
因为我听到他那句话之后,直接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去吻他的下巴,两腿圈上他的腰。
他捧着我的臀从客厅进到卧室。
我们一路干柴烈火,烧的噼里啪啦。
直到他眸中的火快烧穿我的身体时,我才推着他轻轻喘了口气,“金慕渊,孩子,我怀孕了。”
他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却依旧啃着我。
身上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像被火点燃了一样,浑身发烫,身体又软又无力。
眼睛不经意一瞥,却看到他卧室里那个古色古香的大圆镜。
那个五百万的镜子就被他放在卧床的正对面。
正……对着我们?!
“金慕渊,你…”我推着他。
他身上已经不能用滚烫来形容了,一双眸子吃人一样地燃着火。
“你,把镜子放在这,干嘛?”
我几乎是喘息着才把话说完,却发现问完这句话后,他似是勾起唇笑了。
“干你。”他说。
我,“……”
他在床上的时候犯起混来,我是招架不住的。
我轻轻环住他的腰。
“金慕渊。”我说,“你还有我。”
他身子有一瞬的僵直。
却没有说话。
金家是金慕渊的奶奶掌家。
我不知道金母怎么会嫁给金父,就像我不知道金父怎么会害金慕渊一样。
如果说罪孽来自于父母,那又为何要从孩子身上抽取代价。
这样的父母,对金慕渊公平吗?
我理解金慕渊。
可我也理解慕城。
慕城在医院走廊跟我说,“苏燃,我这辈子做过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差点害死你。”
那一刻,我知道,我车祸的源头,是金父。
而他所说的,差点,害死。
就是指,他们的目标是金慕渊。
金慕渊是商人,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猜忌怀疑,狡诈多疑是商人本性。
可他的猜忌都是对的。
他说的没错。
从五一那天在医院见到金父那一刻,我就猜到了。
我甚至还去了慕城的病房里确认过。
我看到了病床前的那张原先放在窗台边的凳子。
可即便慕城是金父的儿子。
我仍然相信他的本质是善良的。
他表现出来的,没有一处是假的。
他是鲜活地,用自己的方式活着,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他给过别人温暖。
明明,他自己,已经那样脆弱。
我知道,我不能向金慕渊求情。
我还知道。
他一定怀疑慕城是刻意认识的我。
只有我自己知道。
是我自己走错了病房,才认识了那样悲伤的慕城。
谁说命运会无端开启新的篇章。
从来都是。
既定好的。
无法改变的。
“苏燃。”金慕渊把下巴搁在我肩颈的位置。
我微微偏头,鼻子就擦到了他的头发。
好闻的洗发水味道充斥在鼻尖,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都涨满他的味道。
“只要你好好地呆在我身边。”他说,“我可以无条件对你好。”
他的嗓音还是沙哑,却沙哑得性感。
我点点头。
他大掌摸着我光滑的背,无意识般轻轻抚着,我听到他轻声问,“苏燃,你爸去世那天,你是恨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
这是我爸去世这么久以来。
我和他第一次直面这个话题。
想到我爸,我心里就有种窒息的疼。
我轻轻做了个深呼吸,“应该是恨吧。”
我攀着他的肩头,想了想还是继续说,“我那时候以为我爸他,因为你们而死。”
“我知道。”金慕渊接过话,“那只录音笔。”
我索性问了出来,“那是假的对不对?”
背上抚着我的那只大手停了下来,他说,“我没听到内容,这是一次性录音笔,只能播放一次,不过我猜到了。”
他把呼吸都喷到我的脖颈处,声音又沉又低,“苏燃,过一阵子,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我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跳跃这么大。
隐约觉得和我爸的事情有关。
心里有些紧张。
嘴上却很快地说,“好。”
隔了很久他都没有再说话。
我推了他一下,他才恢复神智般抱着我说,“去洗澡。”
我拉住他的胳膊,用很冷静地声音问,“金慕渊,你找到你的亲生父亲了是吗?”
所以。
才会问我爸的事。
金慕渊似是笑了,胸腔震了震,传来沉沉地低笑声。
他说,“嗯,找到了。”
不知为何。
他这样的反应让我觉得,有些怪异。
我却说不出哪里怪异。
那时候地我又傻又笨的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那你有没有和他相认?有没有问他,当初为什么没有和你…阿姨结婚?”
差点脱口而出的【你妈】两个字被我极快地咽进肚子里了。
金慕渊听着我的问题,过了很久才慢慢回答。
“相认?”
他低嗤一声,“那些问题,没有什么值得问的。”
我用掌心覆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音也不由自主缓了下来,“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从我知道真相那一刻起,我就不想知道他的存在。”
金慕渊推开我,又找了毯子把我裹了起来,重新抱到了怀里。
我咬着唇,“那,那你,为什么问我那个问题?”
为什么问我,我爸去世,到底是恨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呢。
他抿唇没有回答。
我乖乖闭了嘴。
然后他抱我去洗了澡。
直到我们一起躺在床上,面对面,呼吸可闻的距离。
他才低声告诉我。
他说,“苏燃,他死了。”
他说,“五月二十号那一天。”
我知道,那天是柳小夏和萧启睿结婚的那天。
第八十六章 醋意
我妈知道我在公司发生的事之后,不论怎么说都死活不让我再去上班。
我寻思着正好金慕渊答应我要去度蜜月,我就上交一封请假单从公司潇洒地回家了。
邢总应该是真的给自己放假了。
公司出了电梯事件,他也没有回来应对。
好在金慕渊留了几个人,这才打理好电梯事故后所遗留的诸多问题。
师奶和刘三的事情已经全权交由金慕渊处理了,虽然我一直觉得金慕渊所说的不会放过就是把刘三弄个半死不活之类,但是后来听师奶说,金慕渊给刘三安排了手术治疗。
那一刻,我是震惊的。
我不觉得这个一向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的男人会这么轻易地放过那个人。
毕竟,在他心里,那个人差点害死他的老婆和孩子。
不久后,我才知道。
金慕渊不放过一个人的时候,就算这个人要死了,他也会去阎王爷那抢人,然后用尽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蜜月之旅的启程日期定在六月二号。
剩下的时间是留给我和金慕渊处理完手头的工作。
我本身在sr就是个小助理,没多少工作,倒是金慕渊,他要从繁忙的工作中挤出个把月的时间出来陪我度蜜月,所以仅剩的时间内,他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
从他公寓出来的那天,他只问了我一个问题,“会不会去看望他?”
知道他说的是慕城。
更知道他的脾性。
我信誓旦旦地点头,并做出了保证,举着右手作发誓状,“绝对不去看他。”
他说,“警察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不会有人来找你,不过,你也不用自己送上门。”
知道他最后一句的隐含意思,我无奈地再次承诺说,“我真的不会去看望他呢。”
金慕渊冷哼一声。
这是对我的回答表示满意的意思。
我又对他笑了笑。
他这才安排徐来送我回家。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金慕渊度蜜月,这种难以言喻地开心就不停在体内膨胀着,像要炸开来一团绚烂地烟花一样,脑子里晕晕乎乎登上云端了一样。
我甚至兴致极高地打趣徐来,“喂,你上次不是说最后一次送我吗?”
徐来脸黑了黑,也不吭声回答我。
我盯着徐来看了一眼,觉得他好像哪里有些变化,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变了。
到了家看到我弟那一刻,才想起来。
徐来不是变了,而是他开始蓄了胡子,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变了画风。
如果说之前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刚正不阿,现在就是刚正不阿的硬汉。
柳小夏说过一句话来着。
说,这男人一旦打扮,那就意味着恋爱了。
我把这个小道消息通过手机短信传达给了金慕渊。
那时候他正在会议室和各个阶层的管理商议下一期的月计划。
后来,我听我弟说,会议进行一半的时候,总裁无端冷着脸说了声“散会!”
许多人还摸不清状况的时候,又听金慕渊冷声吩咐,“徐来,你先去法国。”
徐来虽然有些错愕,但还是很快地给出反应,“是。”
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木鱼疙瘩一样的助理一不小心又得罪了总裁。
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捂着肚子笑了。
不知道徐来以后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会不会画圈圈诅咒我。
那时候的我,一直自我地以为,木讷如徐来,那他的爱情一定也和他的人一样。
像柳小夏和萧启睿一样简单,像林欢和书生少爷一样单纯。
却不曾想,很久以后,我也会看到那样奋不顾身的徐来,为了爱而飞蛾扑火的徐来。
。。。
五月底,峡市的天空,湛蓝的背景图上浮动着雪白的云。
阳光不灼不燥,适合外出的好天气。
今天和金慕渊约好一起出来采购蜜月旅行必备品。
虽然他觉得我这种行为非常的多此一举,甚至当着我的面连线给徐来问,“所有都安排好了吗?”
徐来估计正站在法国某酒店,恭敬地对着电话说,“是的,车子,房子,餐厅,以及游玩路线已经全部安排好。”
我,“。。。。”
“金慕渊。”我咬着唇看他,“不然这样吧,我自己去买。”
金慕渊凝眸看向我,“你还需要买什么?”
在我欲语还休欲言又止地满分演技下。
他还是载着我到了市区百货大厦。
同时,在下车那一瞬,还是问我,“你还需要买什么?”
我回头看着他说,“金慕渊,我不想买什么,我就想和你一起逛街。”
萧启睿说我有时候一点也不像个女人。
不会撒娇,不会服软,更不会利用自身优势。
从那天晚上,他答应我去度蜜月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他宠你的时候,是不分场合时间的。
当我说完那句话,金慕渊就勾起唇笑了。
阳光下,他乌黑深邃的眸子闪着流光,两道浓黑的眉都泛起柔柔地涟漪,刀削斧凿的冷硬五官在暖阳的沐浴下柔和了几分。
修长高大的身形,即便站在阳光下,也觉得气势凛冽迫人。
唯有他笑起来那一刻,感觉整个人透露着难言的邪魅,实在耀眼得很。
“金慕渊!”
“嗯?”
我站在车门的右手边,他站在车门的左手边。
我们头顶是金黄色的一片暖阳,我们中间隔着车身。
我在这片岁月静好的氛围下喊了他的名字。
我看着他削肃的脸,努力鼓起勇气问,“金慕渊,可不可以从现在开始,到蜜月结束,都算作我们在谈恋爱?”
空气中燥热的分子就像我此时此刻焦灼紧张的心情一样,不安的涌动着。
眼前的男人看不出表情,他只是敛眸抿唇看着我问,“逛街看电影的那种?”
这种时候不应该先答应我然后再问吗?
我有些挫败的低下头,“嗯,就是像男女朋友那样,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要安排下时间。”
哈?
他看我呆愣住,只好加了一句,“时间充足,我就依你。”
“好!”我生怕他反悔一样急忙地跑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胳膊。
他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很浅。
笑容却愈发耀眼了。
我很久没出来逛过百货大楼了,一时间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
一旁的金慕渊时不时接电话,只好任由我一个人在那东戳戳西瞧瞧。
他做事极有条理,接完电话后就回来问我,具体有没有想买的。
我就随手指了指男装店。
他眯起锐利的眸子问,“给你弟买?”
我咽了下口水,“不是,想给你买。”
然后他就拉着我进去了。
速度太快,我根本没来得及看他刚才的反应。
应该,是开心的吧。
说实话,我从来没看过金慕渊穿休闲的衣服。
就算是在家。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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