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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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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梦里,金慕渊没有身披金甲圣衣,也没有脚踏七色云彩。
我的心里住着,这样的,金慕渊。
他一身黑衣,周身的戾气,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把我从深渊里拖出来迎向光明。
他抱着我的力道,用力地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
他说话的声音,字字穿透我的耳膜,震进我的心底。
我没有猜测过我和他的开始,和结局。
他救过我。
现在,娶了我。
每一个女人的心中都有这样一个英雄,他威风堂堂的出现,抱着自己杀出重围,然后宠爱一生。
此时此刻,我想,猜一猜。
我和他的结局。
是否是宠爱一生呢。
……
我没想过,我的意中人,我心目中的盖世英雄,会把我吻晕。
迄今为止。
我算是第一个被他吻晕过去的女人。
特殊。
又特别。
第八十二章 许诺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很多次,我一睁开眼就是白色的天花板,闻到的就是消毒水的难闻气味。
唯有这次,我刚睁开眼就看到那个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他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的姿态,眉骨凸起。
他一皱眉就给人生气的假象。
现在也是。
不知他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事情。
看到我醒来,他就走近我问,“醒了?”
我有些心慌地捂着肚子,“金慕渊,孩子…”
“医生检查了,没事。”他摸了摸我的发顶。
他很少对我做出这种类似哄人的动作。
我一时呆住。
再看他时,他已经转身去倒了杯水。
高大的身影,修长的手指,他个子极高,所以弯腰倒水的动作就显得有点笨拙。
向来被服侍惯了的少爷,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呢。
我压住上扬的唇角。
心里甜得翻腾得直冒泡泡。
等他递水给我时,我才轻轻摇头,“我想先去洗手间。”
嗓子有种火辣辣的灼痛感,缺了水的滋润,声音只剩干涩沙哑。
他凝眉看着我,然后躬身把我抱起来,等到了洗手间,我才注意到,他手上还拿着那杯水,稳稳的,没有漏掉一滴。
他把我放在马桶上,随后关了洗手间的门,就站在我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场面有些似曾相识。
我捏紧了裙摆,有些尴尬地看着他,“金慕渊,我要…那个,你先出去。”
他好整以暇地倚在洗手台上,唇角轻轻勾了起来,“又不是没看过。”
听到这话,我猛地就想起和李浩订婚那天被他带到医院里时那次险些擦枪走火的吻。
顿时脸上一阵火烧。
我都快憋哭了,可他还是站在那,大手把玩着那杯水。
我刚想站起来把他推出去,就听他吹起了口哨。
我,“!!!”
我发誓我脱裤子的速度不要太快。
马桶的抽水开关一拉,我低着头羞愤地满脸通红不敢看他。
却看到面前突地伸过来一只手臂,骨节分明地手还握着一杯水。
抬头就看到他敛眸看着我说,“喝了。”
我,“……”
我还坐在马桶上。。。
好吧。
我确实口渴的厉害,接过杯子就匆匆往嘴里灌,嗓子实在太痛,咕咚咽下去的一刹那就像喉咙那被铁烫了一下,痛得我脸部表情都有些龇牙咧嘴。
我只喝了两口就痛得再也喝不下去。
金慕渊俯低看着我难受的表情问,“怎么了?”
我指了指喉咙,声音有些委屈,“嗓子痛,喝不下。”
他沉吟了会,接过那杯我喝过的水,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捧过我的脸吻了过来。
水顺着他热烫的舌浸润着口腔内壁,随后他长舌疯狂地拖曳着我的舌戏耍着,在我完全沉浸在他的热吻里时,他已经喂我喝完了一杯水。
他用食指轻轻弹了弹我的脑袋,“还疼吗?”
我睁开眼。
和他呼吸可闻的距离。
我从他漆黑的眸子里。
看到自己迷离失神的模样。
这样温柔的金慕渊。
好贪恋。
我点点头,闭上眼把唇撅得很高。
耳边听到他低声笑了。
我的耳根就莫名红了。
我有些恼羞成怒地睁开眼,收拾收拾准备起身。
却看他勾唇逼近,搂着我的腰再次吻了上来。
我微微掀起眼皮,看到近在咫尺的,他浓黑的眉,他又密又长的睫毛,他高挺的鼻子,他坚毅冷峻又犀利好看的五官。
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上了他的脸。
用五指细细描绘着他脸上的每一处,他似是不喜我碰他的脸,拉开我的手臂往后一按,我就弯成一个迎合的姿势承受着他的亲吻。
借着喘息的空挡,我微微抵着他坚实有力的胸膛说,“金慕渊,对不起。”
他听到这话用力咬了下我的唇,灼烫的呼吸再次涌进鼻腔里,我听到他喑哑性感的嗓音说,“我是你男人,纵着你,应该的。”
他知道我在为那天的事道歉。
可他却说这样的话。
这样让人误会的话。
心跳剧烈,我极力压住心口那团因他这句话而升腾燃烧的火焰,迫使自己稳住心神,轻轻推开他。
我看进他的眼底,他的眸子依旧深暗冷沉,装载着难以摸透的复杂。
我咬着唇问他,“金慕渊,我错怪了你,我还,还骂了你,你不生气吗?”
那天那道冷冷的背影,一直在我心底徘徊。
他轻哼了声,“生气。”
声音不冷不淡,听不出情绪。
“那,那,那……”那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地对我。
我没法问出口,就怕所谓的温柔不过是我的错觉。
就怕问出口,所有的温柔缱绻都化作泡沫。
“苏燃。”他声音近乎呢喃地叫我的名字。
他说,“我金慕渊想纵着你,就纵着你,我金慕渊,想无条件对你好,就会无条件对你好。”
这应该是,告白。
应该是,告白,吧?
我不知道。
只知道他抱我回到病床上的时候,我的眼泪都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
我觉得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一切都让我难以消化。
他电话里的紧张,他怒极时飙出来的脏话,他担心的眉眼。
他的怀抱,他的吻。
所有的所有。
都在告诉我,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金慕渊。
像是他爱着的人,是我,一样。
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
我看到他冷漠坚硬的五官专注地看着我。
他不会逗我笑,他只会用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盯着我说,“苏燃,别哭。”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对于他来说,【对你好】三个字就是他对一个女人一辈子的许诺。
我躺在床上那一刻,后腰明显一痛,他看我表情不对,直接按铃叫了护士。
又转头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会蠢到告诉他是电梯里那个变态推了我一把导致的吗。
我扯了个谎,“我肚子好饿。”
谁知道,刚说完饿字,肚子打鼓一样不停地叫唤。
他把徐来叫了进来,问我说,“想吃什么?”
我脑子里过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想吃,张口就是,“肉,肉,肉。”
徐来刚毅的脸上滑下三条黑线,“苏小姐,什么,什么肉?”
我说,“什么肉都想吃。”
徐来带着一张僵尸脸出去了。
他一定好奇经常孕吐,最不爱吃肉的我,怎么会突然想吃肉。
其实,我也好奇。
可我不曾想过。
这场电梯惊魂不仅给我带来刻骨铭心的记忆,还吓走了我的孕吐唤醒了我的食欲。
……
我当着金慕渊和徐来两个人的面,吃了两人份的饭。
食量惊人。
因为我同时吃掉了一份红烧肉。
吃完后,我才摸着肚子说,“好像有点饱了。”
徐来,“……”
金慕渊有些好笑地看着我,“看到我就吃得下饭了?”
被他这么一说,就感觉自己食不下咽那几天都是因为他一样。
虽然,他说的没错。
我脖子一梗,“没有好吧,就是这次饿的狠了点。”
听到这话,他拧眉问我,“你那个同事的事,打算怎么做?”
金慕渊告诉我,刘三在医院,医生检查说他有脑瘤,需要再做几项检查,不过他目前的所有行动都已经被警察封闭观察了起来。
师奶人也还在医院,不吃不喝,也不配合警察,坚决不录口供。
我看了眼他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我应该是睡了一下午吧。
我说,“我要去看看她。”
金慕渊点头,在我下床时一把抱起我。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的怀抱,就听他说,“我不会轻饶了他。”
我听懂他的意思。
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师奶完全有权利控告他家暴,控告他勒索敲诈等等。
可她没有这样做。
她的无声静默在我看来,就是变相的袒护。
她在袒护,那个人渣。
尽管不太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可不得不承认。
她对那样的刘三,应该是存着一份情义的。
再见到师奶,心情是很复杂的。
我因为想帮她,却被她连累着经历了一场电梯惊魂。
我想让她脱离那个变态的魔爪,而她却以沉默回应我的援手。
师奶的病房就在我隔壁,金慕渊抱我进来的时候,她正盯着门口。
脸上缠着纱布,只有一双清亮的眼睛露了出来。
她看到我那一刻,身体有了反应,先是问我,“怎么样?孩子没事吧?”
听我说没事了之后。
她才苦涩地笑了笑,“对不起啊,苏燃,我拖累你了,我就是个祸星。”
她说,“苏燃,我就是个扫把星。”
清亮的眸子里蕴藏着浓郁的悲伤。
金慕渊向来不喜欢女人的场所,把我放下就走,不过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师奶朝着他的背影喊了声,“谢谢你。”
我以为师奶是谢谢他救了我们。
直到后来才知道。
她是为了刘三的事,感谢金慕渊。
师奶问我,“苏燃,你感受过绝望吗?”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师奶笑了,“那你肯定也感受过绝处逢生地喜悦,英雄救美那一刻的心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侥幸吧。”
我隐约知道她接下来要讲些什么,只能一个劲点头。
第八十三章 在意
然后她说,“苏燃,我在人生最绝望的时刻遇到了他,那时候就觉得这个人能保护我,那我跟了他只要活着就好。”
猛然觉得师奶的故事和我自己发生的有九分相似,我怔怔地听着。
只觉得,林欢有句话说的对。
如果她的人生过渡到我身上,我连十六岁都活不到。
师奶是在十六岁的时候遇到刘三的。
那时候她被混混围在一条小巷子里,浑身上下被扒了个精光。
嗓子都喊哑了没人来救她。
后来她绝望了,只想着事后一定要杀了这帮禽兽的时候,那个人来了。
他是另一带的三流子头头,虽然年纪也不过十八岁,可心狠手辣,让很多人忌惮。
他嬉皮笑脸地问,能不能分一杯羹。
师奶说,她以为她遇到了英雄,没想到,是遇到了另一个恶魔。
可就是失神那一瞬间,刘三已经干掉了一群人,来到她的面前。
甚至还脱了别人的衣服替她穿好。
他说,“你跟我妹妹挺像的,她那时候被人强奸,我没能救她,这次,就当我救过她了。”
师奶说,这个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可她分明看到了他的眼泪。
后来她才知道,他的妹妹在那场事件后自杀了。
我轻声问,“所以,你因为他救了你,就,就…跟他好了?”
师奶轻轻点头,“是我每次放学都跟在他后面,我怕再次发生那样的事。”
然后,两周后,刘三把她抵在了墙根,幽暗的路灯下,听到他说,“做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受欺负。”
师奶说到这里的时候,轻声笑了,“那时候听到这话,感觉像是得到了上帝的庇佑。苏燃,你知道吗,我父母早亡,我是被奶奶带大的,可她在我十六岁那年就死了。”
我明白师奶的意思。
任何一个人,经历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后,就会把别人的关怀无限放大,继而想更靠近这份关怀。
“那最后呢,你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握住她的手。
师奶低着头说,“后来十八岁那年我怀孕了,我就辍学了,他说他可以养着我,我信了。”
她擦掉眼泪,仰头看着天花板。
过了会,才轻声开口说,“没过几天,有人跟他说,孩子不是他的,他气急败坏地质问我,我赌气就不吭声,然后他就一夜未归。”
她说,她第二天就收拾了行李一个人到了另一个城市工作,攒钱,直到生下孩子。
刘三找到她的时候,正巧她要生了,她打了电话让男同事过来接她。
男同事抱着她坐在救护车里的时候,她看到了站在车下的他。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被阵痛缠身的满头大汗的她说,“我祝福你们!”
他第一次过来威胁她拿钱给他的时候,师奶知道,是他父母出了事。
她就给了。
后来,他几乎隔三差五的过来问她要钱。
几千到几万,一次比一次大。
那时候,刘三染了赌瘾。
也学会了吸毒。
从那次开始,师奶不再给他钱。
也不再见他。
师奶辗转换了很多城市才摆脱他。
也就前年的时候,听说他砍了人,坐了牢。
“师奶,你想让他进牢里吗?”我问。
师奶说,“苏燃,你相信直觉吗?”
我不懂她突然问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只能含糊地说,“信的。”
她说,“我要是告诉你,他每次来找我要钱都是为了想看看我和孩子,你信吗?”
我讶异地捂住嘴。
那样的人渣。
打女人的变态。
怎么会。
怎么可能。
师奶看到我这个反应低声笑了,她说,“一开始我也不信的,有一次回家的时候,儿子问我,爸爸怎么不来看我们,我才知道,他有偷偷地看过儿子。”
“苏燃,你肯定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矛盾。”
师奶又哭了,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浸透了纱布。
她说,“他一直认为我生的是别人的种,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会偷偷去学校看儿子,我都知道的。”
我用纸巾帮她擦了眼泪。
才听到她说,“今天在电梯里,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承认,我生的是他的孩子。电梯里那么黑,他把手机扔过来的时候,光打在他脸上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睛红红的。”
我抱住师奶瘦弱的肩膀,把金慕渊告诉我的消息告诉了她。
我说,“他在电梯里说的那句话是真的,他活不了多久了。”
师奶告诉我,她不想告他。
我问她,“你是不是还爱他?”
她摇摇头笑了,“爱什么的,早在他怀疑我那一刻就被气愤冲没了。”
师奶说。
相爱的两个人之间必须要互相信任。
柳小夏和萧启睿的事情告诉我,信任是双方的。
我和金慕渊之间。
一直是怀疑,猜忌,误会。
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间,什么时候能达到互相信任。
可不得不承认。
现在的我。
对他非常信任。
我握了握师奶的手,犹豫着告诉了她实话,“金慕渊不会放过他的。”
师奶点点头,“我知道,随便吧,那都是他应得的。”
我要走的时候师奶对我说,“苏燃,他很在意你。”
这个他指的是金慕渊。
我笑了笑。
是的。
他是在意我。
却不是爱。
回去的时候是我自己走回去的。
我看到几个警察从我身边经过。
等我要拐进病房时,余光轻轻一瞥,整个人就怔住了。
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
几个警察前面,被拷住的不是刘三。
而是许久不见的慕城。
——
我冲进病房的时候,金慕渊正坐在徐来从别处搬来的上好真皮沙发上,腿上放着笔电。
看我跑的气喘吁吁,他就搁下笔电,皱眉看着我,“什么事跑那么急?”
我走近他。
一步。
一步。
我说,“金慕渊,你做的是不是?”
他眸子暗了暗。
盯着我的目光带了审视,“苏燃,不该管的不要管。”
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我拉住他的胳膊,手指在轻颤。
心里是对未知的恐惧和茫然。
唯有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刺激着我,不得不拉住金慕渊,声音发着颤说,“他是你弟弟,金慕渊,你不该这样做。”
“苏燃,我没有弟弟。”
他轻轻拨开我的手。
周身散着戾气。
他突然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眸光不带半点起伏。
这样冷漠的眼神。
在他生气的时候经常出现。
可,十几分钟前,他还那样温柔的抱着我。
此刻,就因为我提了这件事,而变了脸色。
可是,那个人是慕城啊。
“金慕渊。”我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袖口。
再也不敢抬头看他的冰冷无温的眼神。
他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挥开我的手说,“苏燃,呆在我身边就安分一点。”
他说完这句话抬步走了出去。
我掐住掌心。
直到疼痛让我清醒。
我轻轻地转身看着他的背影说,“金慕渊,你爸害我的事我都当作没发生过一样。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就接受不了吗?”
他身子顿住了。
然后很缓慢地转身回头看着我。
那眼神我至今没能看懂。
他轻轻勾起唇角笑了,笑容有些讽刺,他说,“苏燃,你不是都知道吗?你还会袒护这样的人?”
我身体一僵。
这个男人。
从我进病房那一刻,就什么都知道。
却能隐藏地这么深。
五分钟前。
看到警察身前被拷起来的慕城时,我脚步不由自主地移了过去。
“警察同志,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几个警察肯定知道慕城的身份,只说了句“快点啊。”
我看着慕城,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他看着我笑着说,“还以为你这次还要装作不认识我。”
他的皮肤依旧苍白,整个人赢弱地不堪一击。
眸子深处,那么深那么浓重地悲伤,像化不开的雾一样,把他的情绪都盖住了。
我没心思回应他的玩笑,只是严肃地问他,“你做过坏事吗?”
他笑了,答非所问地说,“苏燃,抱我一下好吗。”
我知道他是要跟我说话。
就主动抱住了他的腰。
他比我想象的还要瘦。
耳边听到他呵笑一声,“别乱摸。。。”
身边的那几个警察都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四散开来,距离一下被拉开。
慕城轻轻叹了口气。
他说,“我这辈子,只做过一件错事。”
他把唇贴到我的耳垂,像是吻了一下,有些麻痒的感觉传来,我不禁挣扎着躲开,却听他在那一刻说,“苏燃,我做过唯一的一件错事就是。。。。。”
直到他被警察带走,我还站在那怔怔不知所措。
茫茫然中,我能想到的就是找金慕渊。
而现在,金慕渊却用那样地表情看着我说,“苏燃,你不是都知道吗?你还会袒护这样的人?”
我死死地掐住掌心,硬撑着勇气说,“金慕渊,他不过是参与你爸的事情,他是被利用,他根本没有能力夺取属于你的一切!”
金慕渊轻轻笑了。
他关上病房门,慢步走向我。
坚毅冷峻地脸上,是一双深沉如潭的寒眸。
他捏着我的下巴,眼底地灼光似要灼穿我的灵魂。
他说,“苏燃,如果我告诉你,我爸他要害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呢。”
第八十四章 金慕
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仰头看着身边的护士跟林欢汇报我的情况。
护士走了后,林欢坐到我病床上,一边看着手上的检查报告一边给我把脉。
她一直自认自己是整个峡市最牛逼的传奇医生。
因为她靠把脉就能摸出病人的症结。
其实我一直不信中医,感觉他们神神叨叨地像古代行走江湖的给人算命的半仙——也就是骗子。
“喂,干嘛那种眼神看我?”林欢掐着我的手腕,还做出一刀割了我的架势用指甲磨着我的脉搏。
我抽回手,“林欢,我想今天出院。”
“可以啊。”她怪异地挑眉看着我,“谁拦着你不让你走?”
不得不说有时候她的直觉准得吓人。
她的这句话也不过是针对金慕渊。
我却心乱如麻地摇头替他辩解,“不是。”
可除了他还有谁会拦我。
金慕渊走之前有一批警察过来找我录口供,还没近我的身就被他戾气一散震退在外头。
我不知道那一批警察,是想询问我有关刘三的事,还是关于慕城的。
只知道,金慕渊走之前跟我说,“在这呆着。”
他怕我出去会坏了他的计划吗。
木已成舟。
我现在还能做出什么。
“林欢,把你师兄电话号码给我。”我转身寻摸着,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包包都还在公司。
林欢作大吃一惊状捧着下巴,“卧槽,他们前天刚结婚,你要干嘛,不是吧,你要勾引我师兄?!报复柳小夏那天给你下的套?!”
我按住额头突突直跳的青筋,“再废话我就勾引你那个书生少爷!”
林欢立马作恭敬状,头伏低,双手呈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奴婢听凭主子差遣。”
我哼了一声,压住笑意,“起开,去给我办出院手续。”
林欢嗲着声音喊了声“嗻”,潇洒走了出去。
我虽然跟萧启睿不熟。
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比我了解金慕渊。
“喂…”
电话接通,我刚说了个喂,就听那头萧启睿噼里啪啦一通轰炸说,“我现在正在忙,你要有什么疑难杂症问题请打电话麻烦师父他老人家…”
我打住他的话,“萧启睿,是我,苏燃。”
他“哦”了声,“不管是谁,我现在正在忙……”
“除非你正在和柳小夏啪啪啪,不然其他任何理由我都不会接受。”我冷静地掐断他的话。
那头短暂的静滞了一会。
然后萧启睿笑了,声音有些无奈,“服了你们三个了,说话方式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行,你说吧。”
我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黑夜,有些恍惚地想起金慕渊和我在病房里的那一场酣畅淋漓地欢爱,心里一时又甜又涩。
我轻声对着电话那头问,“萧启睿,如果金慕渊生气了,撒娇也没用,我怀着孩子也不能色诱,该怎么办?”
“咳咳——”萧启睿应该是想不到能从我嘴里听到这么简单粗暴的话来,一时咳个不停。
等他缓过来,我才继续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又假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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