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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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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动了。
脚步声再次转向我。
这一次,他没有停在我身后,而是直接站在我看得到的方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当事实真相摆在面前那一刻。
眼泪汹涌夺眶。
我不相信。
在巴黎的时候,徐来提示过我,我不相信。
后来听到金慕渊说,我还是摇摇头不相信。
可直到这一刻。
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时。
我才哽咽着说,“肖全,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他还是温润的样子,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袖子卷起一小半,露出修长的手臂。
很闲散的姿态地看着我,“很意外?”
眉眼不再温润,而是藏满了锋利的尖刀。
他看着我说,“你不是早就发现了吗?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知道我有可能会死。
可我。
不曾想。
会死在这里。
会死在他的手里。
我笑了笑。
眼泪无声落了下来。
第一百三十章 鲜血
早就发现了吗。
我只是怀疑,可我是不信的啊!
我不相信啊!
为什么是你呢,肖全。
脑子里一瞬间,闪现的都是金慕渊对我说过的话。
“苏燃,你别后悔!”
“苏燃,我看到肖全了!”
“苏燃,这是最后一次!”
头疼欲裂,我咬着唇哽咽不已,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当着我的面抽起了烟。
他以前从不抽烟,记得他说,“抽烟的男人看着就像装逼,真低俗。”
可现在,他就做这样低俗的事情。
他不是我认识的肖全。
不是我认识的。
那个两年前的肖全。
他抽完一支烟,把烟蒂直接弹在水池里。
像是把我当成垃圾桶一样,在我身上随意地丢垃圾。
我压住喉头的血腥味,抖着唇问,“为,为什么?”
他呵呵笑着,“为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原因吗?”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讥讽,让我有一瞬的错觉——错认为眼前的人不是肖全,是别人。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说啊!”
他像是不想再搭理我,猛地转过身,抬步就要走。
我恨不能追上去,可身体动不了,只能嘶吼着喊他的名字,“肖全!”
他停下步子,却没有说话,像在等我开口一样。
我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最后砸在水池里,在池面溅起圈圈涟漪。
身子一直发抖,一句话问的断断续续,我哑着声音问,“肖全,巴黎,在巴黎,那场火是你做的?”
“是。”他干脆地答。
他承认了!
脑子里轰轰,在巴黎医院那一天,和金慕渊说过的话,像一根根长针一样刺进脑仁,疼痛难忍。
“你打电话给谁了?”
“肖全。”
“说了些什么?”
“他那边挂了,我们没有通话。”
“苏燃,一次就够了。”
“我知道,金慕渊,我只想问个清楚而已,你知道的。”
“三号那场大火,难不成苏小姐还想再体验一次?”
。。。。。
金慕渊,差点就死了。
因为我的愚蠢,他差点就死了!
我还怀疑他说过的话。
我居然,还怀疑他。
我咬着唇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拆骨移位,身上每根骨头都在疼痛颤栗。
牙齿咬的太过用力,唇上的血直直滴了下来,落在水池里,鲜红的血转瞬消融。
我听到自己近乎缥缈的声音,像将死之人发出的最后一声叹息。
我说,“我回峡市后收到的照片,包括在你结婚那天的照片和录音笔,也是你做的?”
他直接从身后走到我面前,两手撑在水池边,俯视着我说,“是,都是我做的。”
一幕幕惨痛的回忆,像在我身上抽皮剥筋一样,直到我鲜血淋漓。
眼前的肖全,不是我认识的肖全。
他是个疯子。
是个杀人犯。
是个变态。
他知道我在仓库被绑的事情,他知道我有抑郁症,他什么都知道!
所以,他才伤到我。
所以。
我才被伤得那么重。
他看我瞪大了绝望的眼睛,嘴角勾了起来。
像是非常满意看到我面如死灰的表情,他又低声在我耳边说,“不止,你爸那件事,也是我做的。”
我目光呆滞的看向他。
直觉是听错了。
我哆嗦着看向他陌生的眼睛,“你,刚刚说什么?我,我,我爸的事情,是你搞的鬼?”
不等他回答。
我的眼前就略过一幕幕对白。
四月一号那天,肖全说,“可能是翻案的消息泄了出去,你爸他有可能不是自杀,这样吧,你在哪,我去接你,我们先去认领遗体…”
殡仪馆里,我对金慕渊说,“我爸,他,是被你们害死的…你,和秦安雅,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金慕渊冷声质问我,“谁说的?!”
恰恰。
就是那时候。
肖全从我身后站出来,挡在了我面前。
我以为。
他是怕金慕渊对我动手。
却不知。
他是为了挡住我和金慕渊,让我们没能解释。
因为,我爸就是被他害死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嘶吼着,身体越来越冷,连带着心脏都被冻到发麻。
他轻声笑着,“苏燃,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蠢的女人。”
我用力抬起手臂,冻到直哆嗦的手颤抖着抓到他的衬衫下摆。
声音已近虚弱无力,“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爸死了。
金慕渊差一点死了。
现在,就是我和我的孩子了。
“为什么?!”他冷冷笑着,“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金慕渊呢,他又是怎么对待我的!”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根本就不知。。。”
“不,你知道!”他截断我的话,声音像是换了个人一样阴狠毒辣。
他说,“我跟你两年多的感情,被他一夜就毁了!我们先在一起的!”
我震惊的看着他,连眼泪都凝固了一般,再也流不出来。
我抖着唇问,“肖全,你就为了,为了这个。。。。。为了这么个理由吗?!”
就因为我跟金慕渊在一起,所以,才那样对我吗?
我说,“那你可以告诉我啊,我不会跟他在一起啊!”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温润的脸上布满了浓重的恨意。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本来这两年你没有跟他在一起,我根本没想过惩罚你,可是,偏偏,他对你做过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情,你居然还会和他结婚!”
我摇摇头,“不是,不是的。”
我只是想回峡市啊。
我只是,想和家人团聚啊。
我只想,简单的活着而已啊。
“不是什么?!”他朝我低吼着,“你忘了那一天对吗?!没事,我帮你记起来!”
他蹲了下来,按了下面一个开关,顿时,小泳池里的水慢慢涨了起来。
我是坐在池子里。
一开始的水只漫到肚子的位置。
现在,水位慢慢升到胸部,又到肩颈的位置。
我流了满脸的泪,声音哽咽到沙哑难听,“不要!肖全,你知道我怕水!不要这样!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孩子!求求你!”
他冷笑,“求我?不如求求金慕渊赶紧来。”
我登时睁大了泪眼看着他。
他通知了金慕渊过来?
他看到我的反应又是冷笑,“怎么,你以为他是来救你?”
“什么,什么意思?”
他快步走了出去,紧接着把对面房间的门给打开。
我听到清脆的巴掌声,然后听到熟悉的女声,带着慌乱和无措,“肖全,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你放开我!”
如果不是面临着死亡。
我想。
我是很想看看贵为峡市典范的高贵典雅的女人,遭遇这场变故是保持着怎样的神色面对的。
肖全又把门关上了。
我想,我知道他的意图。
他这个疯子。
为了报复我和金慕渊,已经丧失了理智。
他重新走到我面前说,“苏燃,看看你爱的那个人,他最后是过来救你还是救她!”
如果是这样的选择题。
不如,直接让我死吧。
他看我绝望的闭上眼,冷笑的声音愈发肆意,“怎么,这么快就绝望了?”
“你记得的吧,我说过,我不会让他好过。”他说。
我记得。
当初说这句话的人还小心地抱着我送我回家,小心翼翼视我如珍宝。
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就换了张脸,把我放在冰冷的泳池里泡着,要看着我走向死亡。
我努力压住哭音,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流,“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肖全,这不是真的,为什么啊?!”
眼前的人已经不是我认识的肖全。
可我却感觉上帝给我开了个玩笑一样。
这是个梦。
这是个噩梦。
可眼前的男人那么真实,说话的声音切切实实地传进耳朵里。
他说,“为什么?苏燃,两年前,我差点死在他手里。”
他说的两年前,是和我被金慕渊扔下海的同一天。
我记得,我在榕市摆脱抑郁症,彻底恢复的时候,有打听过他的消息,那时候他已经回税务局上班了,一切正常。
我根本不知道他发生过什么事。
只能无力摇着头说,“肖全,过去的就过去好吗,我们现在不是活的很好吗?”
“过去?苏燃,你有体会过肋骨被打断的日子吗?你有体会过生不如死吗?!是他逼我的!是他逼着我去做这些事情的!”
他愤恨地瞪着我,眸子里是毫不掩饰地恨意。
十月二十号,阴天。
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一天。
我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可我和孩子快要死了。
两年前的十一月底,金慕渊把我扔下海。
冰冷刺骨的海水灌进口鼻,我在失去意识的过程中,不足月的孩子胎死腹中。
两年后的今天,同样是冰冷刺骨的水渐渐漫了上来。
而我现在还有意识,我不敢放弃每一分每一秒活下来的机会。
我要活着。
我的孩子不能死。
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孩子。
我用最卑微的语气乞求着,“肖全,你听我说,你现在不清醒,你会后悔的。。。。放我出来好不好,我的孩子会死的。。。。”
我想。
求他那一刻。
我就知道了。
他不会放过我。
因为,他用最狠厉的眼神看着我说,“要的就是,他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淋漓
没有光亮的屋子里,一旦没有人,整个房间就显得死气沉沉。
我坐在漫到脖颈的泳池里,身体冻得发僵,脸色发紫,呼吸困难。
近十月底的天气渐冷。
门没有关上,只要有一点风吹过来,都能让我忍不住浑身发抖打了个冷颤。
脸上还是疼,手腕也疼,浑身都疼。
可是身体再冷再痛,也比不上精神上的痛苦折磨。
我听到对面房间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像受到不堪承受的虐待一样,发出一连声痛苦的悲鸣。
我的眼泪再次无声落了下来。
这不是肖全。
这是魔鬼。
我听到对面的女人苦苦哀求,“不要啊!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肖全知道金慕渊的软肋。
他知道金慕渊不能触碰的底线。
现在,他不止触碰了,还用最恶心的方式去触碰了!
“爱我?!秦安雅,真想让金慕渊待会看看你在我身下是什么样的浪荡样!。。。”
“啊——!!求,求你。。。。不要。。。。!”
耳边听着秦安雅一声声的痛哭,我忍不住咬着唇压下惧意大喊,“肖全!你这样做能得到什么!你疯了!”
回应我的是一阵更大的响声。
然后我听到秦安雅有气无力地说,“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不要这样,对我。。。。你根本不爱我。。。。”
肖全的声音,讽刺地,嘲笑地,“呵呵,爱?你怎么这么单纯,我们在一起时,我有说过一句喜欢你吗?”
秦安雅绝望地咆哮着问,“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曾经,参加完肖全和秦安雅的婚礼后,我打过电话问过肖全。
他当时的回答是,“她为什么跟我结婚?是我去求婚的,忘了说,我跟秦安雅谈了一年。”
他从两年前就开始谋划。
谋划着要击垮金慕渊。
耳边听到他嗤笑了一声,讽意顿现,“我是答谢你把我从金慕渊手里救了啊,感谢你让我能活着报复他。。。。”
这个世界太残忍了。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秦安雅一直是个无辜的局外人。
却被我的臆想,硬生生成了我的假想敌。
她喜欢肖全,她爱肖全。
我直到此刻才发现,她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贵矜持,她也有满腔的热情和浓烈的爱意,她也有着敢爱敢恨的性格,以至于在结婚典礼上,看到那张肖全和我的照片时,她才做出和平时身份不符的行为,冲动的跳下海。
她太在意这段爱情。
却不知,到头来。
所付出的一切,维持这么久的一段关系。
到最后沦落为成全肖全的一个幌子。
她是金慕渊不能触碰的底线,金慕渊爱她,可她并不爱金慕渊啊,她只是单纯的爱着肖全,想和肖全结婚。
这样简单。
她是这样简单,而又实实在在的无辜的局外人。
而我,又做了什么呢。
我突然发现,这一路过来,我所有的行为都幼稚的可笑。
我像个没事就发疯的精神病患者,遇到她就开始产生无数敌意。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肖全!”我拼进力气嘶吼着,“你这样的行为和畜生有什么两样!!”
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我听到他带着怒意的脚步声飞快地走到我跟前,然后一把按住我的下巴,说,“畜生?苏燃,最没有权利说这句话的人是你!你对得起我吗?!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吗?!!”
他只围着条白色浴巾,身上传来那种特有的气味,让我忍不住想干呕。
金慕渊每次围着浴巾时,给人的感觉就是霸道狂野,性感魅惑。
可在肖全身上,我无端就觉得恶心。
他指腹的温度是热的,一贴上来,瞬间就消融在我冰冷的皮肤下。
掐着我的那只手让我觉得恶心得反胃,我想避开,可是浑身都动不了。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他的手指上,接着滴落到池面。
我说,“对,是我对不起你,不如,你干脆一点,直接杀了我好了。”
他胸前全部都是被指甲抓出来的一道道的红痕。
我可以想象到秦安雅是多么绝望而又无力的在他身上落下这些伤口。
“呵呵,苏燃,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他笑着,脸上是我不曾见过的狠辣,“等他来了,我一定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味道!”
我抖着唇笑了,“你,失算了,肖全,就算我和孩子都死了,你也威胁不到金慕渊!”
肖全哈哈大笑着。
“苏燃,我可以让你好好看看,睁大眼睛看着金慕渊是怎么生不如死的。。。”
他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咬着牙浑身冻得直哆嗦。
他为什么那么笃定地说金慕渊过来就会生不如死呢。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金慕渊。
但我知道,金慕渊是一定会过来的。
一是因为秦安雅在这。
二是因为我。
二选一吗。
金慕渊,你会选谁。
我微微闭上眼,温热的泪从脸庞滚落下来。
十月二十号,中午十二点十二分。
林欢送我的手表即便浸泡在水池里,我还是可以看得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已经在冰冷的水池里浸泡了整整两个小时。
肖全安排两个人给我换了个姿势。
面朝房门。
我看到对面大开的房门里,地上躺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女人。
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大片大片的,远远看着触目惊心。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像是已经死了一样。
后来肖全进去,使劲掐了她一把,我才听到她虚弱的叫唤。
轻的像猫叫一样。
“肖全,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她难道不是最无辜的吗?你为什么。。。”我忍不住闭上眼不想再看。
肖全冷冷地站在门口朝我说,“无辜?从金慕渊对她好那一刻,她就不是个无辜的人!”
地上的秦安雅突然有了反应,她慢慢抬头看向我,隔着很长的距离,我听到她自嘲地笑了。
她说,“肖全,你,为了她,报复我?”
肖全在门口中间放了把凳子,然后坐了下来。
他只穿着裤子,上身一片赤裸,不知道是故意露出那些痕迹来刺激秦安雅还是金慕渊。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刀,听到秦安雅的话时冷哼一声,“不是报复你!是报复金慕渊!!”
秦安雅悲凉地笑了,“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太可笑,了。。。。”
“你笑什么?!”肖全沉着脸问。
秦安雅还是在笑,笑声太大引发阵阵咳嗽,可她还是不管不顾地笑着,“哈哈,哈,你,因为她,报复金慕渊,所以,伤害我。。。。你太,可笑了。。。”
这样的秦安雅。
我第一次见她时,是在金慕渊的住所里。
她一身华衣坐在那,宛若玉兰,高贵典雅,气质如兰。
两年后的今天。
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她就躺在离我十米之外的地上。
赤身裸体,身上布满了伤痕。
痛苦的蜷曲着。
那张好看的鹅蛋脸爬满了眼泪,她说,“肖全,你会后悔。”
我不知道。
为什么,他们说话都那么地笃定。
就好像每个人都知道些什么。
只有我。
什么都不知道。
只有我,冻得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一边盼望金慕渊过来。
另一边,希望他不要过来。
后来的后来。
每每回想起这一天时。
我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的在想。
如果,时光可以倒退。
两年前我没有遇到金慕渊。
我会不会和肖全幸福的牵手一生。
答案是,不会。
肖全惯会伪装。
金慕渊不屑伪装,他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光明正大的,从不屑去做畏畏缩缩的事情。
肖全说我对不起他。
没错。
我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金慕渊闯入我生命里那一刻。
我就知道。
我的未来就要因他而乱了。
肖全当着我们的面接了个电话,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金慕渊特有的低沉嗓音,“我到了。”
听到声音那一刻,我就忍不住哭出了声。
金慕渊。
他来了。
肖全冷冷看了我一眼,随后对着手机说,“一个人上来,不要耍花样,我这边到处都是眼线,只要看到第二个人,你知道的,你言行不一致,我也可以。”
金慕渊那头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
一个人上来?
那不就是专程送过来,让肖全处置的意思?
这是场不公平的交易。
我忍不住浑身发抖,“肖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们不会是这样。。。。”
他披了件外套出来,看着我说,“苏燃,我有想放弃的,我那天给你打电话,而你呢忙着和他亲亲我我,几天后不声不响地就飞了巴黎。”
我身子一顿,脑子里乍然想起那天的情景。
试衣间里的吻,肖全的电话。
这是天命吗。
我摇摇头想反驳,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又说,“我在机场的时候看到你一个人躲在那哭,你明明就不幸福啊,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呢,我和秦安雅在一起,你不就能幸福了吗,为什么还要哭呢?”
什么意思。
他到底在说什么。
“既然大家都不幸福,那就一起同归于尽吧。”他笑着说。
是了。
我终于听明白了。
从头到尾。
他就没想过要让我们活着出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接你
十月二十号,中午十二点十五分。
我听到沉沉的脚步声,踏在楼梯上,一声一声。
是金慕渊的脚步声。
是我熟悉的脚步声。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是峡市最偏远的一处住宅。
我所在的位置是三楼。
三楼一共只有两个对门的房间。
肖全就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笑着看向长廊外的人说,“终于来了。”
不得不说肖全专程为金慕渊下了盘死棋。
他在我和秦安雅身边各安排了一个人,只要金慕渊对他不利,他随时就能拿我们中的一个要挟金慕渊就范。
肖全说的话就像一种无声的暗示,身边的男人听到后,拿起手上的尖刀抵在我的喉咙口。
比水还要冰冷的温度,我的一口气就悬在半空。
我只看到门口和对门的秦安雅,根本看不到更远的地方。
耳边听到金慕渊的脚步声直直迈了过来。
我看到肖全做了个手势,“可别,你这样过来没有诚意。”
金慕渊没有管他说什么,直接走到门口,我看到他目光一错,就看向了对门的秦安雅,也看到了秦安雅身边的男人,同样拿着一把尖刀抵在秦安雅脖颈处。
下一秒,金慕渊长腿一迈,一手就掐上了肖全的脖子。
他一身黑衣,宛如地狱使者,削肃的脸冷若寒霜,周身气息骇人恐怖。
肖全被他掐到脸色发紫,呼吸困难,可还是大笑着,吐字艰难地说,“这么大火气?”
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目光,金慕渊猛地转头,有些错愕的看向我。
对。
眸子里布满了错愕,震惊,惊讶。
这样的神色,就好像,很意外看到我一样。
我的心跳突然就暂停了。
像卡了带的录像带一样,画面一片空白。
肖全用力推开金慕渊钳制的手,转头看向我,声音像死尸般阴冷渗人。
他说,“苏燃,我告诉他,秦安雅在我手里,他就过来了。”
我感觉心里某处在逐渐灰败。
我知道这时候不能受影响。
我知道这时候的表情不该是这样。
可我控制不了。
我浑身抖的厉害,死死咬住下唇才能挤出一个笑。
我想对金慕渊说,没事。
可我张嘴那一刻,眼泪就落进了唇齿间。
一片血腥味。
对不起。
我没事。
说啊!
说不出来。
金慕渊不知道我在这里。
他不是来救我的。
我要怎么说出那句我没事。
我听到肖全笑着说,“只能带走一个呢,你选谁?”
我闭上了眼。
所以我错过了金慕渊看向我的眼神。
我不知道这时候该做什么。
我只想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怂。
我只想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害怕。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刚走了一步,就被肖全拦下了。
他说,“两年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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